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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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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他们老实做算盘珠子就好了,“都长点眼力见。他们斗他们的,我们别掺和。”
  大家深以为然,纷纷按吩咐去办事。
  “三爷,”杜九言从房里出来,低声道:“按现场的情况以及尸大的检验来看,应该是他杀。”
  焦三点头,问道:“可是脖子上只有一根勒痕,怎么解释呢。”
  “尸大说把尸体带回去再做细细的检查,或许死者还有别的死因呢。”杜九言道。
  死者没挣扎,不是掐死或者勒死后吊上去的,那么会不会是在这前中毒或者昏迷了呢。
  杜九言不会尸检,所以只能等尸大的结果。
  “还有别的要查的吗?”焦三问道,压了声音指了指隔壁,“你要是输了,他还不知折腾什么事出来。”
  杜九言露出个你放心的表情,“我要是查不出,那他也不可能查得出来。”
  从杜九言和“刘县令”几次交手,焦三很相信杜九言。
  “说我坏话?”桂王负手从屋里出来,盯着两个人,焦三忙拱手的道:“大人误会了,我们和九言在讨论案情。”
  桂王撇着杜九言,“你不会,有的人会。”
  “我没这闲情雅致。”杜九言不理他,和焦三道:“报案的周婶子在不在,能不能问话?”
  焦三就让人将周二匾夫妇请了过来。
  夫妻两人有一儿一女,女儿嫁人了,儿子跟着老丈人去做买卖,所以一直住在宝庆老丈人家里。
  这边就只剩下他们两口子,平日两人一个接做衣服的活一个在外面做木工,日子还算能糊口。
  “傅羽出生的时候,还是我和毛婶子接生的,那孩子生下来就体面,我当时就恨不得抱回家去养着。不过这孩子也是命苦,小小年纪就没了爹娘,还带着傅桥。”
  “傅桥你们也看到了,这孩子前几年虽然话不多,但是会说话的,就是个内向的孩子。可是从去年开始,忽然就不开口了,也从不来不进别人家门。我每回喊他去吃饭,他也是端着碗蹲在院子里,一碗饭扒拉了就回家。”
  “唉!”周婶道:“其实我多少也猜到了一些。都是外面那些没教养的孩子,盯着骂他脏,见一回骂一回。”
  “傅羽呢我也问过,她实在是饿的熬不住了,想带着傅桥离开邵阳。所以在拼命攒钱,说要去广西,说那边现在特别的好,比邵阳好。”周婶道:“没有想到,会出了这种事,她怎么就突然想不开了。这往后傅桥一个人,可怎么办!”
  “这个决定是明智的。”桂王悠悠地道:“那边百姓安居乐业,一片祥和。”
  他说完,众人惊愕地看着他。
  “大人慎言。”焦三尴尬地道。
  桂王撇了他一眼,根本不在乎,“所以说,广西比这里好!”在广西就不存在慎言一谈。
  “您接着说。”杜九言打断桂王的话,周婶又道:“昨晚傅羽约了客人,戍时正到。所以把傅桥送我那边看一个时辰,她过来接。可是一直到亥时傅羽还没有过去接。”
  “我就拿了椅子,让傅桥在院子里等。”周婶说着擦了擦眼泪,“说起来都是我的错,我要过来看看就好了。我睡什么觉,也不知道傅桥什么时候回家的,就一早到早上!”
  她说着抽了自己一嘴巴,“死了有的睡呢。”
  “嗯!”桂王点了点头,“你确实有错!”
  杜九言睨着桂王没说话。
  周婶一怔,吓的顿时跪了下来,磕着头道:“大人,民妇确实有错,还请大人手下留情不要治罪啊。”
  “大人,他们亲伯父都不管他们,我们也不是她爹娘,也不可能一直看管着他们。更何况傅羽做这种事,我们也不好随随便便就过来啊。”
  桂王不屑道:“既然你们心里没觉得自己有错。那还假惺惺的说?浪费本官时间!”
  “行了,你们走吧,有事还会再问你们的。”桂王挥手道。
  周家夫妇吓的磕着头就走了。
  “看我干什么。”桂王睨着杜九言,“我说错了?”
  杜九言拱手,“大人句句箴言,学生心服口服。”说着去了房里,尸大已经将尸体收拾好,准备带回衙门再仔细查验。
  “给你一天时间,今晚本官要看最详细的尸检。”桂王道。
  尸大一怔,为难地道:“大人,这……这都下午了,晚上肯定来不及。”
  “行不行?不行就换人。”桂王道。
  尸大眼皮子一跳,连连拱手,“来得及,来得及。小人这就回去做事。”说着,就和儿子抬着尸体放在门外的牛车上,拉回衙门去了。
  杜九言站在床前看着,桂王进来,问道:“在想为什么只有一条勒痕?”
  “嗯。”杜九言抬头看着桂王,打量着他。
  桂王戒备地后退了一步,眯眼道:“你干什么。”
  “大人,查案要严谨认真,有时候还要适当的牺牲,对吧。”杜九言一边解腰带一边冲着桂王过来,桂王骂了一句,连着后退了几步,“杜九言,你要想打架就直接说,本官不怕你。”
  “但本官没你这娘娘腔的癖好,给我站直了!”桂王道。
  杜九言勾唇笑着,忽然将腰带往他脖子上一套,冲他抛了个眼风,“我们做个试验,您配合一下。”
  桂王拳头呼啸而来,杜九言侧腰一闪避开一拳,手中的腰带却没有收。
  “无耻小儿。”桂王怒道。
  两人在房间里拳脚往来,拳拳到肉一点不让。
  “怎么打起来了。”外面大家看着,也不敢进去,焦三问顾青山,“顾小哥,这……怎么办。”
  顾青山站在门口没动。
  杜九言的武功胜在她机敏反应快,但出拳的力道以及经验显然不足。真正对决,再来一个她也不是王爷的对手。
  “没事。”顾青山道:“大人不会吃亏。”
  焦三眼皮子顿时跳了起来,冲着里面喊道:“九言,你不要胡闹,快出来。”
  看不出来,刘县令居然还有武功。
  “没事。”杜九言的手始终攥着套在桂王脖子上的腰带,她手往他肩膀一搭,人迅速接力翻身,蹬上床沿,以极快的速度翻到桂王背上,又一揽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背上。
  桂王翻身往后倒,杜九言绳子一扯,在他耳边道:“别急,就做个试验而已。”
  “你给本官下来,还要不要脸?”桂王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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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一个试验(三)
  杜九言的绳子一扯踩在床沿上,将绳子迅速拴在方才傅羽腰带拴着的位置,她跳下来看着桂王。
  桂王脸色铁青,磨牙看她,“你要是敢戏耍我,我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刘!”
  “你姓刘?”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发誓都不真诚。
  桂王不得不坐在床沿上,一截浅蓝的带子绕过脖子拴在头顶,她凝眉看着,低声道:“这体位,能操作吗?”
  “什么体位?”桂王道:“上吊还能有什么体位?”
  杜九言很含蓄地比划着。
  桂王一头雾水,恼怒地道:“你在耍我?作死的东西。”他说着去抽绳子,杜九言将他摁住,“等一下。”
  她推开一步,忽然回头问焦三,“三爷,你觉得会有人用这种体位……行房吗?”
  “噗!”不知道谁笑了,焦三嘴角迅速抖动,颤颤巍巍地道:“不、不知道啊,不过看着姿势,应、应该可以。”
  顾青山和韩当对视了一眼,完了,他们爷又吃亏了。
  居然还听信杜九言的话,帮她做什么试验。
  “什么行房?”桂王看着杜九言眯了眯眼睛,忽然明白过来,大吼一声,手一扯,就听到嘎嘣一声,傅羽的床轰然倒了下来,“杜九言,弄不死你我今天跟你姓。”
  他扯开带子再抬头,房间哪里还有杜九言的身影。
  “走……走了。”乔墨指了指外面,桂王怒道:“不知道拦住她啊。”
  乔墨心道我不敢拦,在邵阳,他们不想和杜九言一对一了。
  要是真要报仇,就直接领兵来攻城吧,干脆利落。
  “可恶!”桂王摔了绳子,忽然想到了什么,又重新走回床边,招手喊来乔墨和韩当,“你们,把杜九言刚才说的姿势,演示一遍!”
  行房……还有这样的姿势?
  这姿势可以?桂王很好奇。
  乔墨不懂,韩当苦着脸拉着乔墨进来,压着他坐在椅子上,抬起了乔墨的双腿。
  “这……干什么?”乔墨一脸发懵。
  桂王终于明白过来,“难怪脖子上只有一条勒痕!”
  两人行房的时候商量好的用这种套着脖子吊着女人的方式,但在这过程中,女人却被吊死了,男人慌忙间给女人穿上衣服,想要摆出女人自杀的假象,但因为太慌,而将女人的裹裤穿反了。
  “阴险狡诈的刁民。”桂王怒出了房门,韩当立刻丢开乔墨跟着出去。
  乔墨拉着顾青山道:“青山哥,刚才那是做什么?”
  “杜九言做的试验,我也不懂。”顾青山面不红心不跳,“别想了,大人明白了就好了。”
  乔墨哦了一声跟在后面。
  焦三想到刚才的情景,闷着头一阵笑,好一会儿平复下来,看着门口的傅桥,道:“留个人陪着,其他跟我走。”
  杜九言去找月季花的出处,但四塘巷附近有四个地方种了月季,许多花都被人摘走了,除非一一比对折枝的痕迹,否则很难确认到底是哪里的月季。
  几个小捕快在比对,她则沿着四个月季花的巷子,慢慢地逛着。
  这边,桂王亲自去查彩绳的出处,一下午问了很多家,没有人见过这个彩绳。
  焦三则带着人在附近盘问,当天晚上没有人看到过傅家进去人。
  一整天,三路人毫无收获,直到晚上都回了衙门。
  尸大的尸检出来,体内没有毒,肋骨左右各三根有轻微骨裂,而且还是新伤,除此以外没有其他有用的发现。
  桂王拿着尸检的公文,凝眉道:“肋骨是被打的?”
  “应该是,但又不太像。”尸大道:“倒像是被重物压了以后损伤的。”
  桂王顿了顿,问道:“胸口碎大石那样?”
  “差……差不多这样。”尸大忍住没笑,很认真的答道。
  桂王没有再问,因为这个损伤不是直接致死的原因。
  “身上的鞭痕呢,是一个鞭子出来的?痕迹是不是一样?”杜九言问道。
  尸大点头,“幸好杜先生您问了。按照我的比对,我觉得无论新旧的鞭痕,宽度和力道都很相似,感觉上,应该是出自一条鞭子。”
  “现场找到鞭子了吗?”杜九言问焦三。
  焦三摇头,“没有鞭子。”
  “那就是某个常去的恩客,随身带着鞭子。”杜九言道。
  她说完,桂王接了话,道:“可以去邵阳的几家楼和馆子问问,此人绝不会只来这一处。”
  大家跟着点头,这种人近乎变态,也不可能只来傅羽这里找乐,邵阳别的做这些皮肉生意的女人,一定会有人知道这个手法。
  桂王放了茶盅,精神头很足,一转头看着杜九言,“走,本官让你输的心服口服。”
  “大人好本事。”杜九言白了一眼,“不过就这点线索,大人确定此去就能找到凶手?”
  桂王冷笑一声,“此彩绳必定能有大收获,这是本官的直觉。”说着当先往外走,“走吧,杜先生!”
  刁猪,就知道和他作对,一会儿等赢了,看你脸往哪里放。
  焦三也看着杜九言,笑道:“一起吧,红楼你最熟悉了。”
  “我去是明着去,三爷是暗着去啊。”杜九言和焦三一起出门,焦三啐了一口,道:“少和我装,你和牡丹姑娘的事邵阳谁不知道。”
  杜九言摇头,道:“三爷的嫉妒,应该遮掩一点。”
  焦三呸她一声,笑了。
  桂王冷哼了一声,走的更快。
  夜晚的红楼很热闹,一行人进去,迎客的姑娘就迎了过来,花红柳绿香氛扑鼻,让人头晕目眩,应接不暇。
  “走开。”桂王盯着上来拉他胳膊的女人,他此刻换了便服,山羊胡子被气的抖了抖,不耐烦地道:“让所有人都站在原地不要动,衙门查访。”
  姑娘吓了一跳,忽然想了起来,惊呼一声,道:“妈妈、姐妹们、是衙门的刘县令来了。”
  “刘县令,在哪里。”
  “就是打杜先生那个刘县令,等等我,我来了!”
  回应声四起,娇俏的,低沉的还有恶狠狠的,转瞬之间大堂里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了几十个姑娘,或衣衫半敞,或眸中春光未消或双颊驼红酒香阵阵。
  “刘大人。”牡丹和老鸨说了几句,就抱臂走到前面来,“这么晚来,你要是来照顾我们生意,那对不住了我们不接。要是您走公务,那还请走后门,不要影响我们做生意。”
  “爷!”乔墨上来低声道:“就是这位姑娘和杜九言一起把属下打晕的。”
  桂王看着牡丹,又扫了一眼她身后的姑娘,往后退了一步,道:“打!”
  哪里蹿出的女人,跟他吆五喝六的,当他好欺负?!
  先打一顿出出气。
  乔墨和顾青山当即就冲了出去。
  “住手。”杜九言拦住两个人,回头看着桂王道:“你是来办案的,还是来闹事的。”
  桂王道:“她挑衅我,我不揍留着过年?”
  “都是女人,你下得了手?”杜九言道。
  桂王白了他一眼,“女人和男人有不同?”
  “行!”杜九言不和他说,转身冲着大家抱拳道:“这么晚打扰了,大家有事就去忙,我陪着刘大人来问几件事,请大家帮忙而已,没别的意思。”
  姑娘们顿时热情地笑了起来,牡丹贴上来拉着杜九言的手,“九哥,您可这头一次晚上来找奴家呢。”
  “不讲究!”桂王在身后道。
  杜九言笑眯眯地点头,“陪着刘大人和三爷办事,一会儿有事要请各位姐姐帮忙,现在大家都去忙,不用特意招呼我们。”
  “那杜先生您多坐会儿,我们这就去忙了啊。”说着,大家笑盈盈地各自散开。
  老鸨上前来,行了礼问道:“不知道刘大人、焦三爷和杜先生有什么事需要我们帮忙,尽管吩咐,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话。”杜九言道。
  老鸨就带着他们去了后院,焦三将事情的前后说了一遍,老鸨就和牡丹对视一眼。
  牡丹道:“傅羽,就是四塘巷里的那个小姑娘吧,带着个傻子弟弟的那个。”
  “是。”焦三点头。
  老鸨想了想,犹豫着道:“我们这里的客人各式各样的都有,有的男人不行,就喜欢打人……”
  杜九言听着,就撇了一眼桂王。
  桂王气的磨牙,压着声音道:“你才不行!”
  “所以,要真问起来,还真是不好说。”老鸨问道:“有没有别的特征?比如鞭子见过没有,或者长什么样子呢。”
  杜九言拿出钱串子,“这个绳子,你们可见过。”
  “这我们都有。”老鸨看了交给牡丹,牡丹看了歪着头想了想,冲着楼上喊道:“丁香,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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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经验还没观摩过的王爷,吃亏了。


第167章 比一比吧(一)
  “来了!”一会儿,丁香拢着一层纱飘飘扬扬地下来,咯咯笑着道:“是杜先生要点奴家吗?”
  牡丹啐了她一口,将彩绳给她,“这是不是你编的?”
  “奴家看看。”丁香接过来看了一眼,就道:“是奴家的编的。奴家房里还有很多呢,你们要是喜欢,就再拿一点下来。”
  大家没阻止她。
  丁香就让小丫头去她房里抓了一把绳子下来,各式各样的配色都有,但红蓝黄三色的最多,杜九言两根比对了一下,“怎么看出来是你的?”
  “这绳子是奴家分的,虽然看上去是十六股,实际上是二十二股,杜先生您仔细看。”丁香给杜九言解释,“别人可没有奴家这么手巧。”
  杜九言看了一眼,什么都没看出来。
  “行了,行了。”牡丹将丁香拉过来,“杜先生一个男人,岂能看得出这些女人家的东西。”
  杜九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丁香呵呵一笑,道:“也对哦。杜先生,反正这绳子是奴家的就对了。”
  “开门见山,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桂王在杜九言身后不耐烦地道。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回头问道:“你曾经将这些绳子送过给你的恩客吗?在接受彩绳的恩客中,有没有比较凶狠,喜欢用鞭子打人的?”
  “打人?”丁香顿了顿,道:“有啊,高官人就喜欢打人,他每次来奴家都装病不想接,可他给的钱又很多,时间也不长,所以奴家就忍了两回。”
  “高管人还随身带着自己的鞭子,那鞭子是骑马用的挽手,抽的时候可疼了。而且他还很狠,除了脸不打,哪里都打。”
  “奴家接他一次得二十两银子,就要歇十天,后来他再来我们就没有姐妹接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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