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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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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九言挑眉。
  “要我跟着去也看看吗?”跛子问道。
  “不用了。等他们回来再说吧。”她说着,招呼在蹴鞠的宋吉艺和小萝卜几个人,“带我玩一个啊,朋友们。”
  周肖问道:“你才去衙门没多久吧,这就回来了?圣上那边能交差吗?”
  “我现在给公门办事,就要有身在公门的姿态和觉悟。”杜九言低声道:“有时候,懒一点不是坏事。”
  周肖失笑。
  玩了半下午,杜九言带着小萝卜回房洗漱换了衣服。
  宴通十个人回来了。
  “怎么了?”杜九言问道:“想家了?”
  宴通摆手,低声道:“先生,下午的时候我们收到了程公写来的信,”他将信递给杜九言,“还约我们出去见一面,说有话和我们说。”
  杜九言随意看了两眼,递还给宴通。
  “说什么了?”
  段应道:“他问先生为什么不着急,就要没有西南了。燕京都在选西南的会长了!”
  杜九言给小萝卜擦头发,“他们这是被申道儒诓骗了,走投无路来找你们了?”
  宴通道:“我感觉是这样的情况。”
  “先生,我们不该去见他们,可是……可是我们确实很着急。”段应道。
  杜九言抬头看着他们。
  他们紧张地看着杜九言。
  杜九言笑了起来,道:“急什么,案子不还在查,没有结案之前,一切待定!”
  十个人面面相觑,好一会儿宴通脸上透着压抑的惊喜,“先生的意思,事情还有转机?”
  “不到最后,鹿死谁手谁知道呢。”杜九言道:“都回去歇着吧,没事别出去见不相干的人。”
  十个人像个孩子一样,拼命地点着头,“先生,我们不出去了,我们就在家里,哪里都不去。”
  “去吧。”杜九言道。
  十个人一脸朝气蓬勃地走了,杜九言感叹道:“年轻人,就是好骗啊。”
  “爹啊,”小萝卜看着杜九言,“你骗他们了?”
  杜九言刮了他的鼻子,道:“事情办成了,就不是骗。没办成就是骗喽!”
  小萝卜嘻嘻笑了起来,“那肯定能成,我爹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
  “累啊,这算计来算计去的,脑子都快不够用了。”杜九言佩服当官的,“干活的能力不咋地,算计的能力一个顶十个。”
  小萝卜深以为然地点头。
  “幸好义父不做王爷,不然他会被那些人欺负的。”
  他话落刚落,桂王就进来了,大包小包提着放在炕上,“言言,我给你买的。”
  “我?”杜九言愕然,“什么东西?”
  桂王拆开来,一堆衣服掉出来,杜九言捡起一件桃红色颜色很娇媚的长袍,“王爷,这颜色很……朝气蓬勃啊。”
  “你适合,试试看。”桂王道。
  杜九言嘴角抖了抖,挑了一件蓝色的,“我试这件。”
  她套在身上,刚刚好合适。
  “这个不错。”杜九言道:“王爷,您发财了吗?为何突然给我买了这么多衣服?”
  得不少银子啊。
  “给你买衣服和发财没关系啊。我就想给你买了。”桂王道。
  杜九言翻了一下,一共十二件,色彩缤纷,“谢谢王爷。”
  “不客气。”桂王说完,就看到小萝卜幽怨地看着他,桂王翻出他的两件丢给他,“拿去,快去睡觉。”
  小萝卜抱着衣服笑了,“谢谢义父!”
  桂王很满足。
  “还有两根发簪。”桂王递给她,杜九言接过来,发簪还挺好看的,“这两支一样?”
  桂王拿过来给她插在发髻上,又坐下来将自己脑袋伸过来,“我给插上。”
  杜九言给他插上。
  “一对!”桂王一脸喜气,“以后每天都得戴着。”
  杜九言无奈地看着他,“王爷,您这样太高调了啊。”
  “我已经很收敛了,”桂王道:“否则,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高调。”
  杜九言白了他一眼,“王爷,我被撤职了,您都不担心一下吗?我前途堪忧啊,您有钱买衣服,不如为我上下打点,谋个前程啊。”
  “你?”桂王看看她又看看衣服,“那还是买衣服合适。”
  杜九言不理他。
  桂王笑着怼了怼她的肩膀,低声道:“你这点手段我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这世界上,我最了解你了。”
  “贴金!”杜九言拧了他一下。
  桂王嘻嘻笑了。
  小萝卜捂着眼睛,趴在衣服里撅着屁股,“二位,我才五岁呢。”
  “睡觉去。”桂王道。
  第二日一早,杜九言去府衙,桂王和她一起出门。
  杜九言问道:“去宫中蹭吃蹭喝吗?”
  “今天我要去给我那去世王妃立牌位!”桂王道:“可怜的女人啊,年纪轻轻就去了。”
  杜九言眼皮子跳了一下,“王爷,您是认真的?”
  “哭丧的心,还能有假?”桂王道:“你应该理解我啊,咱们都是鳏夫!”
  杜九言点头,叹气道:“鳏夫的日子,苦啊!”
  “没事,以后的日子有我陪着你。”桂王道。
  杜九言摆着手,“王爷,我走了,您仔细点认真哭。”
  桂王应是了,去隆恩寺。
  杜九言拐了个弯,抄近道刚走了几步,面前出现两个人,她一怔看着对方,道:“程先生,陆先生好巧啊。”
  “杜九言。”程公复上前一步,问道:“西南没有了,你不再争取努力了吗?”
  杜九言看着他们,“西南就靠你们了啊。”
  “西南是在你手里丢掉的,你输掉了比试!”程公复道。
  杜九言抱臂看着他们,“二位,以往敬你们是前辈,我说话呢,都是带着分寸的。”
  “你们今天要是这么说话,这分寸我可就撤了啊。”
  程公复面色微变。
  “我是输了啊,又怎么样呢?”
  “我想输就输,你们能怎么样?”
  程公复很激动,大声道:“那可是西南!”
  “西南是我们所有人的,是西南人的脸面,你怎么能说的这么轻飘飘。”
  杜九言被气笑了,“忘记告诉你们了,虽我不做西南的会长了,但是圣上还是会给我别的职务,将来,说不定我会成为燕京的副会长。”
  “对于我而言,确实无所谓。”
  她说着挥挥手,“二位,你们有本事,你们自己上,别在我跟前充大脸,再见!”
  她不急不慢地往巷子里走。
  “杜九言,”程公复紧追了几步,“算、算我求了你行吗?”
  杜九言停下来看着他。
  “我求你,再救救西南!”程公复道:“无论如何,西南都不能合并入燕京。”
  陆绽也跟着抱拳,“算我们求你了,以后……以后我很程公都不会再有别的心思,好好在西南,做份内的事。”
  “牺牲很大非常委屈啊,”杜九言道:“我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虚扶二位,然后我们冰释前嫌?”
  “可惜,我一向小气。莫说我不救西南,就算救也和您二位没有关系。”杜九言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程公复倒在陆绽身上,陆绽道:“先生,怎么办?”
  “没有办法!”程公复叹气,“西南,就这么结束了吗?”
  两个人脸色灰败。
  杜九言心情不错地去了衙门。
  单德全带着人去查卖身契上的人,齐代青道:“其中十六张对上了,就是牢里的十六个人,还有一张则是姚氏,上面有高攀的签字。”
  都是丈夫为了钱买的或者典租出来的,价格有高有低,但时间多是五年。
  “辛苦大人了。”杜九言坐下来,“申先生没有来?”
  齐代青刚要说话,申道儒进来了,含笑道:“讼行里有点事耽误了,实在抱歉。”
  “听说昨天在别院里搜到了卖身契?”申道儒问道。
  杜九言看着申道儒,对方面色轻松,毫无内疚之色。
  她笑了,道:“申先生今日气色真好啊。”
  申道儒一怔看着杜九言,她知道张三通案件有问题了?
  应该不会,齐代青不会告诉她的。
  “是啊,恐是这两日累了,昨晚睡的还不错。”申道儒道。
  杜九言拱了拱手,“那就恭喜了。”说着指了指外面,“我坐的累了,去外面走走。”
  说着,就走了。
  她一走,齐代青看着申道儒问道:“申先生,案件的事……”
  “齐大人,”申道儒道:“剩下的案件我会认真协助查办!”
  齐代青就懂了,季林现在一身的命案,多一个不多。申道儒打算将错就错。
  “大人!”外面,有捕快进来,拱手回道:“张三通要申诉!”
  说着,将一张用血写的诉状递过来。
  歪歪扭扭的几个字:我没有杀人。


第392章 二十
  申道儒脸上的血色瞬间退去,他看向齐代青,“齐大人,这一夜他见过什么?”
  “没有,”齐代青道:“都有人看守着的。”
  申道儒重新坐下来,杜九言一脚跨进来,“在说什么呢,面色这么凝重啊。”
  “咦,一股血腥味,申先生您受伤了吗?”杜九言问道。
  申道儒迅速将血书揪成一团。
  “什么东西,这么稀罕。”杜九言飞快地夺过来,“哎呀,这是血书啊,可不是稀罕东西。”
  申道儒死死盯着杜九言,“你不要再装了,事情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什么事?”杜九言一脸懵懂,“申先生,我年纪小人又笨,您不如说的直接点啊。”
  申道儒盯着她没有说话。
  房间里气氛绷得仿佛弓弦,少少一用力就会断掉。
  申道儒笑了,“正有事要和齐大人和杜先生说。”
  杜九言就露出洗耳恭听的表情。
  “我前面查的案件,张三通杀刘秀才一家的案件,有些问题。这个血书就是我让张三通写的,我们准备重新审理。”申道儒道。
  杜九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拱手道:“申先生,佩服您这种自查自检的精神,您果然是天下讼师的楷模啊!”
  申道儒气的肺疼,可是却拿面前这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气的肺疼你也得忍着!
  真是遗憾桂王不在,否则这个时候听一听桂王说风凉话,一定大块人心。
  “那重新审查吗?”齐代青问道:“卷宗已经递交刑部,就等十月初二的秋审了。”
  申道儒拱手,道:“给齐大人添麻烦了。”
  “不会,没有冤假错案才是最重要的。”齐代青道:“如此,我现在就去刑部。”
  申道儒无力地点了点头。
  杜九言气定神闲地坐在一边喝茶,申道儒和她含笑道:“杜先生小坐,我们去刑部了。”
  “慢走!”杜九言道:“大人和先生辛苦了。”
  齐代青颔首,出门去了。
  一个时辰后,京城再次沸腾,所有人再次聊两行比试的事。
  “申先生亲自去的刑部,要求撤回重查,刑部的几位大人都发火了,问他先干什么去了。”
  “那要是这样的话,这次比试,赢的是西南吧?”
  “那当然了,杜先生的案子可是实打实的有凶手,不但查的清清楚楚,还带出来那么大一个案子!”
  “杜先生可真是厉害啊,青年才俊,能力卓著!”
  “这结果,真是让人想不到啊。所以查案子快没有用,还得稳和准啊。”
  申道儒从刑部艰难的出来,今天是他从业以来最羞辱的一天。
  就算是当年他跟着先生后面做一个小小的学徒也是受人尊敬的先生,可是今天,他的颜面淡然无存。
  “申先生,”一位门客上前来,拱手道:“吴大人请您过去。”
  申道儒维持着从容,含笑道:“好,这就过去。”
  他到了吴文钧休息的班房,门推开吴文钧正埋头在看文书。申道儒上前行礼,道:“吴大人。”
  吴文钧并没有抬起头来。
  申道儒尴尬地站在远处。
  他的年纪比吴文钧大十几岁,他也是进士出身,当年的名次也要比面前这个人高很多。
  如果他当年也走仕途,他如今的官位不会吴文钧低。
  可是,他为了梦想为了做讼师,他放弃了。
  可是今天,他却不得不在吴文钧面前低头。
  申道儒忍着,又道了一句,“吴大人!”
  “申道儒,燕京讼行在你手里蒸蒸日上,本官和天下人一样,以为你能力卓著,是值得受人尊敬的。”吴文钧徐徐抬头看着对方,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气怒,“看来,本官和天下人,看错你了。”
  申道儒道:“学生羞愧,此番确实失误了。”
  “失误?”吴文钧拍着桌子呵斥道:“你什么时候不失误,偏偏这个时候失误?”
  “原本赢了局,却生生被你自己弄成这样。”
  “你对得起你的名头,对得起你得到的荣誉和尊敬吗?”吴文钧道。
  申道儒气的眼前发黑,这个吴文钧实在太过分了!他确实应该羞耻,可是作为讼师,谁的手中没有一两次的失误,可是到了他口中,怎么就成了对不起自己名头的话。
  就算是当年的祖师爷,也是有过失误。
  “学生翻案再审,本就是秉持了讼师的准则和操守。最后,学生一定会将案子查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申道儒道:“大人也不要如此生气,案件还在查,旋涡依旧在扩展,对于大人您而言,并无损失。”
  吴文钧看着他,被气笑了。
  “本官煞费苦心,给杜九言一个简单的案件,你难道看不出来本官在维护你?”吴文钧道:“你的辜负,就是本官最大的损失!”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申道儒无话可说。
  “我告诉你,无论你用什么办法,都不可以让杜九言继续做西南的会长!”吴文钧道。
  “你办不成,我就让你从燕京会长的位置上,滚下来!”
  申道儒脸色铁青,想要反驳,但吴文钧意思和他却不冲突,他忍了,拱手道:“是!学生努力。”
  吴文钧不想再看到他,挥了挥手。
  申道儒告退出去。
  “真是蠢,”吴文钧喝了口茶,面上的气怒散去不少,他没有多生气,因为丢脸的不是他。他只是简单的,想要申道儒和杜九言生事。
  只有把水搅的越浑,贪污案才能平稳地度过。
  “大人,”门客引着一个小內侍进来,吴文钧起身问道:“何公公来了,可是圣上有什么吩咐?”
  何公公是薛按的干儿子,将来薛按退下去,他就是赵煜跟前伺候的人。
  “吴大人,”何公公笑着道:“圣上知道燕京要求翻案的事情了,所以嘱咐大人您,得空就监督一二,此番可不要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吴文钧忙应是。
  “圣上还另外吩咐了,申道儒既然要重查案件,那季林案就由西南会长杜九言主持大局,由齐代青辅助。”
  这事儿不用和吴文钧说,但提一句,也是对他的重视。
  吴文钧应是。
  何公公告辞而去。
  ……
  杜九言看着单德全递过来的卖身契,“多少人确定还活着?”
  “三十三人确定都还活着。”单德全道:“有几个虽然搬走了,但也都是今年的事,确定没有在那个院子里死去。”
  一共五十三张卖身契,牢里十六个人,死了一个姚氏,刘秀才的妻子并没有卖身……
  已知的能查得到的,就是这么多。
  “这么说,还有三个人下落不明,生死不知?”杜九言问道。
  单德全颔首,“昨日十六个女人的供词里,就有三条人命,应该就是这三个人了。”
  “要不要找尸首?”单德全问道。
  杜九言点头,“要!让张三通带路,将季林身边所有人的都找到,谁找到了那三个人埋骨处,就酌情减刑。”
  “好,我这就去办。”
  杜九言又喊他回来,低声交代了一句,单德全愕然,“这样,动静是不是太大了?”
  “不大,有罪的人当然要罚!”
  单德全应是而去。
  他发现和杜九言合作办案很舒服。杜九言的指令很清晰明确,并且会给办事的人指明了如何行事。
  他们办事的,只要照着去做,就一定不会有错。
  也不存在上下有差错的问题。
  “言言真厉害。”桂王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不管到什么地方,你立刻就能掌控全局。”
  杜九言摇头,“这个案子,我一点都不想掌控全局。王爷,您要帮我啊。”
  “那你让我亲一下,”桂王盯着她的嘴,“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杜九言摇头,“杜某只卖艺不卖身!”
  桂王嬉皮笑脸地凑过来,“我卖身!”
  “不要脸。”杜九言将他推开,敲了敲桌面,道:“如果今天能将余下的三个人找到,明日这个案子就能升堂了。”
  桂王就盯着她看,胡乱地点着头。
  “你今天怎么没有穿我给你买的衣服?”桂王道:“那件绣牡丹花的特别好看。”
  那件就跟戏服一样。她认为桂王是故意的,因为他自己穿的衣服虽颜色亮丽,但都是素面的。
  可给她买的衣服,不是绣花就是滚边,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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