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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讼师-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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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报官了。”唐六道。
  杜九言凝眉,“你自己没有去找?”
  “找了没找到。”唐六道:“没想到焦三爷来的时候,这孩子又回来了。”
  “你报官的意识这么高,为什么当年耀祖走丢,你为什么没有报官?”杜九言问道。
  唐六筷子没抓稳捡起来在身上擦了擦,接着将稀饭往嘴里扒拉,吞咽了以后回道:“我们哪想到报官,是个过路的老伯说的,孩子丢了赶紧去报官,要是有人捡着,就给送回来了。”
  “要是拍花子拍的,官府一查,不定还能找到。”唐六道:“我一想到上次丢了我没报官就吃了大亏,这次怎么样都要报官的。”
  “什么样的老伯?”杜九言问道。
  唐六摇头,“就是一个蓄着胡子的老伯,聊了几句就走了。看样子是路过。”
  杜九言点头,摸了摸谢宝的头,“这样玩泥巴没意思,可以捏一捏猪啊羊的,有趣。”
  谢宝目光呆滞地看着杜九言,没什么反应。
  “这孩子又傻了。”唐六喝道:“还不把泥巴丢了滚去田里拔草。”
  谢宝蹲的累了,索性坐在地上,很认真的继续玩泥巴。
  杜九言告辞走了,身后是唐六骂谢宝的声音。
  杜九言去找了蛙子,去昨天来找他报官的丢牛的牢头。
  “杜先生,为什么找这个老伯,他和三爷的事有关吗?”蛙子问道。
  杜九言回道:“不知道,问一问不费事。”
  “杜先生,三爷会不会有事?”蛙子很担心。
  杜九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尽人事,听天命。”
  蛙子点头。
  两人去了昨天报官说丢牛的老伯家里,杜九言聊了一会儿牛,话锋一转问道:“昨天的牛为什么会丢呢,平时都这么放着的?”
  “就拴在门口吃草,”老伯指着牛道:“昨天也不知道是不是出鬼了,好好的绳子散了。”
  “我沿着山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老伯道。
  杜九言问道:“是谁让你去报官的?”
  “先生怎么知道有人让我去报官的?”老伯道:“是有个老人家路过,看到我找牛,就说让我去报官。到时候有人捡到牛就会送去衙门。”
  拾遗不交,是要罚的。
  “所以我赶紧去衙门了。”老伯道。
  ------题外话------
  这个案子后面会有个反转,所以开脑洞的时候可以换个方向。
  今天坐车,就坐火车上刷评论了,哈哈!


第281章 新的收获(三)
  杜九言问道:“什么样子的老人,多大年纪,有没有容貌上的特征?”
  “蓄着胡子,穿着一件灰色的长褂子,像个做买卖的,我也说不好,反正干干净净的。”老伯道:“特征的话,还真是没有,就是个干净的老人,估计比我大点,五十来岁吧。”
  杜九言道谢,和蛙子离开。
  “是这个让他报官的人有问题?”蛙子听出来了。
  杜九言道:“唐六去衙门报官,也说是一个穿着灰色长褂的老人家建议他报官的。”
  “有人在引着三爷去前堂沟再去高府?”蛙子激动不已,“杜先生,你太厉害了,居然连这个都能想到。”
  杜九言苦笑,“那是因为实在没有线索。”
  “那现在要去找这个老人吗?蓄着长须,长的干干净净的……好像不太好找。”蛙子道。
  杜九言点头,“找到了也不好证,这种不具备确实性的证人和证据,带上堂去,会引起争议搅浑案件,更难辩。”
  “但也不是没有用,至少能给我们一点信心。”
  蛙子点着头,“杜先生,幸好有你,不然我们三爷这个劫肯定过去不去了。”
  两个人去了高家别院。
  郑因不在,高远也不在,杜九言进了案发的宴席室。
  和蛙子两人再次细细的查证,房间里没有少东西也没有增加什么。
  “和谁打架的?”杜九言去了后院,两个小丫鬟背对着她在给黑猫喂饭,一边满腔的可惜,“老爷去了,以后你就可怜了,再没有人像老爷那么疼爱你了。”
  “不过你也别怕,我们不会让你饿死的。”
  两个小丫头低声说着话,又跟着叹气,“老爷对这只猫比对大爷还要好。做个畜生遇到一个好主子,也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啊。”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小丫头摸了摸黑猫的头,起身走了。
  杜九言在猫舍边上蹲下来,“黑猫黑猫,快给我点线索吧。”
  黑猫冲着她喵地一叫,跳了出来,跑了七八尺忽然在地上打了个滚儿,趴着不能动了。
  “怎么了?”杜九言怔了一下,上前去,黑猫看着她浑身无力又恐惧,她凝眉喊道:“蛙子!”
  蛙子过来,看着也是一怔,“杜先生,这猫怎么了。”
  “你将这里所有人喊来。”
  蛙子应是,将院子里所有人找来,包括刚才喂食的两个小丫鬟,大家看到黑猫的样子都吓了一跳,“杜先生,黑猫怎么了,您把它怎么了?”
  “我来的时候就看到它这样了。”杜九言说话的功夫,黑猫已经晕了,她吩咐一位年纪最大的老婆子,“去煮点饴糖黑豆水给它喂下去。”
  老婆子应是忙去煮。
  “你们刚才给它吃什么了?”杜九言看着两个小丫鬟。
  小丫鬟对视一眼,回道:“没吃什么,就我们昨天晚上吃剩下的饭菜。大家都没胃口,所以剩下的饭菜都给它了。”
  杜九言将黑猫给小丫鬟,她走到猫舍边,将猫碗里的食物看过,确实没什么特别的,她起身欲走,想了想索性将猫舍的屋顶给掀了。
  “你们多久打扫一次?”杜九言问道。
  猫舍里下面垫了稻草,上面垫着半旧的棉絮铺着棉布,收拾的很干净。
  “我们两三天打扫一次,老爷在的时候,一天就要收拾一下。”小丫鬟抱着猫回道:“把棉花晒晒布洗了换一层稻草。”
  杜九言蹲下来,将棉布翻了一遍,见着个东西一愣,夹中手中随即又拿起一条完整的鱼刺,“这鱼也是你们刚才喂的?”
  “我们没有人喂鱼啊。”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跟着摇头,随即抱着猫的小丫头道:“这雨是昨天大爷捞回来的小杂鱼吧,炸了鱼干给焦三爷下酒的。”
  “昨天钓回来的?”杜九言想到桌子上的那盘鱼,“一共炸了几条?”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昨天她到的时候,桌上的碟子里有八条炸鱼。但刚刚进去的时候她没有在意,“蛙子,你去数数桌上剩几条鱼。”
  蛙子跑去查看,小丫鬟回道:“一共十二条鱼,炸的时候我、我吃了一个,给了大黑吃了两条,不过这鱼条刺不是昨天的,我怕扎着它,它吃完我都收拾了。”
  这么说,上桌子九条鱼,出事后还有八条。
  是焦三吃的还是高德荣吃的?
  “为什么说给焦三爷下酒?”杜九言问道。
  小丫鬟回道:“我们老爷牙不好,有回吃鱼被刺卡住了,以后就再也不吃鱼了。”
  “所以说鱼是给三爷吃的?”杜九言问道。
  小丫头点头,“应该是的,反正老爷很久以前就不吃鱼了。”
  “杜先生,”蛙子跑回来,道:“碟子里还有七条鱼,而且,只有一侧有吐出来的鱼刺。”
  杜九言颔首,“把剩下的鱼和所有的菜带回去,再找猫来试吃。”
  “蛙子应是。”去收拾鱼。
  熬汤的婆子端了饴糖黑豆水过来,给猫喂了,大家都等在一边,约莫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黑猫醒了,虽趴在不能动神情恍惚,但是确确实实醒过来了。
  这和草头乌的毒一模一样。
  “炸鱼,你们都有谁接触过,接触过的人都跟我们回衙门,”杜九言道。
  大家都慌乱了起来,恰巧高远进来,有些奇怪地道:“杜先生,是找到什么证据了吗,为什么要将她们带回衙门?”
  杜九言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高公子觉得合适吗?”
  “合适。”高远看向家里的下人,“跟杜先生去衙门吧,大人只是问话,你们不用害怕。”
  他说完看向杜九言,“你看,我要不要去?”
  “正要说。”杜九言道。
  高远应是,让家里人锁了门,抱着猫一起出来,杜九言蹲在猫舍前眯眼看了一会儿,又将宴席室隔壁的几间房都查看了一遍,好一会儿才出来。
  “九哥,”蛙子低声道:“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怎么也想不到炸鱼有问题。”
  “当时尸大不是查验过吗,没有查出来啊。”
  “或许,查的不准吧。”杜九言说完看向高远。
  “高公子,高老爷的尸检手背上有红痕,尸大说像是挥拳打过什么。你可知道,你父亲这两日和谁打过架?”
  高远听着目光微动,道:“我也不知道。”
  “也不一定是和谁打架吧,会不会磕哪里了?”高远问道。
  杜九言颔首,“有可能的。”
  她回了衙门,将高远和高家的下人交给了跛子,自己出去了一趟,过了一会儿回来的时候,将跛子喊到桂王办公的房间。
  “下人怎么说?”杜九言问道。
  “都说不知道。没有人有草头乌的粉,更不知道怎么用。”跛子道:“有件事很重要,你们带回来的炸鱼,我找了七只野猫将鱼吃了。”
  杜九言看着他。
  “等了半个时辰,七只野猫没有问题。”跛子道:“半个时辰后,我将别的菜也给它们吃了,依旧没事。”
  杜九言和桂王对视一眼,他蹙眉道:“这么说,一碟子十一条炸鱼,就只有焦三和黑猫吃到了毒?”
  “这也太扯了。”桂王敲了桌子,道:“还得算准了焦三吃哪条?”
  杜九言盯着桂王。
  “看我干什么,毒又不是我下的。”桂王道。
  “你说的没有错。高德荣不吃鱼,所以毒下在了鱼里面,那么他死前一定是清醒的。焦三虽吃鱼,但下毒的人却不能控制,他会吃哪两条鱼。”
  “所以,毒是高德荣下的。”
  桂王和跛子惊讶,目光对视想要互相确认什么,可又迅速嫌弃分开。
  “那就对了。”跛子道:“只有高德荣下毒最方便。”
  桂王提醒道:“二位,高德荣的动机是什么?报仇?”
  “不清楚,或许是报仇吧。”杜九言道:“现在我们来想一想,谁进来杀的高德荣。”
  “此人很有可能一开始和高德荣是合谋。但是他的合谋人显然和高德荣不是一条心,进来后用焦三的刀杀了高德荣而嫁祸焦三。”
  “如果这么说,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和焦三还有高德荣都认识。”桂王道。
  “互相认识的,并且武功不错,能一刀切断人的脖子。”跛子补充道。
  “还有个问题,毒从哪来来的,现在来看,只有焦三手里有草头乌。”杜九言道:“还要再见见焦三,让他回忆一下。”
  桂王和乔墨吩咐道:“把焦三喊来。”
  过了一会儿焦三被带过来。
  “三爷,你有草头乌的事,谁知道?”杜九言问道。


第282章 王爷驾到(一)
  “你的意思是,我中的毒是我自己的草头乌?”焦三见杜九言点头,他凝眉回忆着,好一会儿摇头道:“我不记得了,应该没有人知道才对。”
  杜九言问道:“你和高德荣有没有共同认识的朋友,会武功的?”
  “那就是衙门里的捕快了。高德荣后来很少留在邵阳,我和他几乎没有交集了。”焦三道:“你这么一说,很蹊跷啊。”
  焦三刚说完,顾青山和茅老道从外面进来。
  “我们有大收获。”茅道士一脸得意洋洋,“我下午装作看风水的,去了一趟高府给他们看风水,你们猜我查到了什么。”
  大家都看着他。
  “我查到了,高家要分家了。”茅道士道:“高远是老二,他上头还有一位哥哥。哥哥不但能干还很聪明。”
  “说快点,卖什么关子。”桂王道。
  茅道士摸了摸鼻子,呵呵笑道:“高远和高德荣有争执,高德荣还打他了,骂他不孝!”
  “因为财产分配不均?”杜九言问道。
  茅道士点头,“对!”茅道士道:“他有杀他爹的动机。”
  “不对啊。”顾青山道:“他要是觉得分配不均,那不是应该杀他哥吗,杀他爹有什么用,到时候他什么也得不到。”
  茅道士笑了一下,道:“杀了爹,他还有娘啊。”
  爹死了,那么财产就是母亲来分配了。
  “这样说也合理,一是泄愤,而是为了财产。”桂王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应该请了杀手。因为从焦三进门后不一会儿,他就一直在院外说话,直到他说他要进宴席室敬酒,才发现出了事。”
  “而且,那刀山高远办不到。”乔墨道。
  桂王拍了桌子,道:“行了,把高远扣着,审他!”
  “你怎么不说话?”桂王看着杜九言,他发现只要她不说话,就一定是对这件事存在质疑。
  杜九言道:“如果是高远,那么就是他和高德荣一起合谋,打算将三爷毒倒,毒倒三爷干什么?”
  “我不知道。”焦三道:“我发誓我没有讹诈也没有威胁,我就是过去要钱的,他给我一千两我不满意,所以我和他吵架了。”
  “但他走了半年多,我们都没有接触过,何至于一回来就想杀我、害我。”焦三道:“我承认七年前,我是做了点手脚,可是都过了七年了,这其中他气愤了多少次,为什么偏偏现在杀我?”
  “是啊,为什么偏偏现在要杀你害你呢?”杜九言若有所思,“这个问题不解开,就很奇怪。”
  桂王一拍桌子,道:“审高远。”
  杜九言没有反对,“问一问也好。”
  ……
  西南中,郑因去找付怀瑾,“……杜九言将高远带回去了。”
  “为什么带高远,难道她怀疑是高远杀了高德荣?”付怀瑾问道。
  郑因点头,“是这样。”
  “她为了给焦三辩讼,不遗余力啊。”付怀瑾不急不忙地道:“你和高家人说一声,只要高远无辜,我们一定会将人救出来的。”
  郑因应是转道出来,他的书童在门口等他,低声说了一句,他微露惊讶从角门出去。
  就看到杜九言靠在巷尾在等他,杜九言和他拱手,含笑道:“郑先生,有件事想和您商量。”
  “何事?”郑因露出戒备之色。
  杜九言道:“一件有趣的事!”
  其后几日,各自查证,衙门审问高远。
  高远在牢中大喊冤枉,却不肯承认,但第四天的时候,高府别院的一个小丫头招了,蛙子请桂王和杜九言过去。
  小丫头就是那天抱猫的丫头,名叫彩香,今年十六岁,吓的一迭声的哭,凄凄惨惨地道:“那天下午二爷换了衣服。”
  “他原本穿的是一件湖蓝的长褂,后来我再看他的时候,他就换了一件深蓝的长褂。我、我就猜二爷有什么原因,让他非换衣服。”
  所有人露出惊讶的表情。
  “搜过别院吗?”桂王问蛙子。
  蛙子点头,“搜过,还特意看过衣服,没发现别特比之处。”
  “那就再去一次。”桂王看着彩香,“确定是湖蓝的长褂?”
  彩香点头,回头看着跟着她一起的婆子,“那天上午二爷是不是穿的湖蓝的褂子?他常穿的那件。”
  “是!”婆子点着头,“我还说二爷这颜色太浅了,穿着干活弄脏了就洗不出来了。”
  桂王吩咐蛙子去找。
  “我也去吧。”杜九言道。
  桂王正要说话,顾青山匆匆而来,拱手道:“爷,宁王来了!”
  “宁王,他来干什么?”桂王蹙眉,他都快记不得宁王长什么样了。
  杜九言看向跛子。
  “看他干什么,不知道是谁你问我啊。”桂王拉着她出来,低声道:“宁王,就是韩太妃的儿子,我的庶兄之一。”
  杜九言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这个宁王,和你以及圣上谁年纪大?”
  “我有两位庶兄,武昌的宁王和在江西吉安的怀王,他们一个比我哥大,一个比我哥小。宁王的生母韩太妃和怀王的生母王太妃都还在世。”桂王道:“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有。”杜九言没怎么关注这些,所以乍一听湖广还有宁王的时候,有些惊讶,“湖广是宁王的封地?”
  桂王白了他一眼,“他脸大呢。武昌是他的封地。”
  “还有一个问题,”杜九言举手道:“你爹……先帝的逻辑不对啊,为什么允许庶出的儿子比嫡子早出生?”
  律法中,还有对嫡庶的条例。
  “你到底有没有考过功名。”桂王啪叽一下,打了杜九言的头,“我父皇娶过两任皇后,我娘是第二任。”
  杜九言白他一眼,“我不关注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是很正常的吗?有什么了不起。”
  “皇家无小事,你去大街上问问,谁不知道这些事?”桂王一脸鄙夷,抱臂道:“还有什么问题,一起问了。放着我在,居然还去问别人。”
  杜九言无语,咳嗽了一声,“这位宁王为什么来邵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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