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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有毒-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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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瑜一下子满脸绯红,为何花玥这么直接!
    然而花玥却是十分坦然地捏了一下萧瑜的脸,见其面若桃花,更添几分娇艳,知她脸皮薄,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好了,外边还有客人,让丫鬟过来给阿瑜梳洗一下。”
    花玥出去,没多久侍书就进来给萧瑜整理收拾。没想到侍书不仅通晓武术,连梳头的手艺也这么好,萧瑜当下赞赏了几句。
    过了笄礼之后。萧瑜忽然发现,有意无意间打探花玥情况的人变多了,甚至还有人直接上门与花满堂说纳妾之事。
    当年的花母因小妾的狠毒而死让花满堂心存愧疚,而花玥更因此留下心结不原谅自己,所以花满堂问了钟朗,得知很早之前花玥就提过不会纳妾,自然对这些人都婉言拒绝。
    花玥得知了此事之后。对找上门的人直言。不会收纳任何的通房妾室,让众臣及各家公子一片愕然,甚至有说没想到花玥不是尚主。却也差不多,乐安郡主居然这么有手段。
    这些流言一出,萧府众位公子大怒,当即与说了这话的人断交。给自家妹子正名。
    但花玥与萧瑜却并不在意,外出同游时两人也不避讳。却让许多见到萧瑜站在了花玥旁边,亦毫不失色的公子惊为天人,而且看起来亦温柔可人,并非想象的刁蛮跋扈。不由转而开始羡慕花玥实在艳福不浅,毕竟这郡主可还是一位立过功天子梦兆的神女。
    不收通房不纳妾!
    而另外各家千金听到花玥这回应,对萧瑜更是羡慕嫉妒恨。
    据说这位新封的越侯平日洁身自好从不去什么章台楚馆。在没有赐婚之前身边就没有什么侍女,一度让人怀疑是断袖分桃之类的。然而如今出入之间都带着乐安郡主,两人之间的互动只要不是眼睛有问题都能看出来十分甜蜜,又对萧瑜娇宠维护至此,实在让人羡煞。
    现今京城事了,花玥欲携萧瑜回南边去,
    萧瑜想起这两年来总是长途奔波,时下舟车不便,道路艰险,远行疲惫且不安全,极少人能如此,想到这旅途如此劳累,对于肖佩几人有些歉疚,也希望回到南越之后从此就可以安定下来了。
    然而,事不从人愿,新帝李达不知从何处听到了什么消息,怀疑凌轶之前得到并上呈给太上皇李建德的帛书与上古仙人有关,真是所谓的天书,得之可以有助大齐气运,使天下太平,四海臣服。
    这建立不世功业的宏图是所有帝皇都无法抗拒的诱惑,所以李达也不能免俗忍不住为之心动。
    然而却无人能看懂此天书。
    李达也知道如今的太上皇李建德当初就曾经召了凌轶、花玥等人企图破译这文字奇特的帛书,同时还找了朝中几个以博学闻名的老臣看过,然而饶是这些人皆见多识广,却无人认得这文字。
    故今次李达索性让人将这布帛上的字都临了下来,然后将重复的去掉并且打乱了顺序,给京城的大小官员都发了一份,以期能够寻到认识这字的人,然而依旧没有什么效果。
    所以李达就召了花玥、萧瑜还有凌轶进宫议事,希望能从这帛书得到的途径去查找懂得这字的人。
    近几百年来曾与这远古仙人的传说扯上了关系的,大概也就是南越王族苏氏这一支了。因为根据史书的记载,当初南越太祖王就是得到了上古仙人留下之物方才奠定了根基。
    这帛书也是从南越那边流传出来的,李达相信此书源自于南越国。
    至于为何凌轶是从毒门贼匪的手上得到,估计是上回延庆公主墓给毒门盗了,匪徒就从中取得了这帛书。
    而如今与南越王嫡支关系最近的除了南越王脉的偏支苏氏一族,就是花玥这位文嘉昭公主的义子。
    李达一面派人将临摹下来并打乱了的令人送往越地苏家,另一边也寄希望于花玥能想起什么。在他心里,还怀疑之前花玥只是因为义母之死,而对父皇有所怨言,所以故意说不认得那些字。
    或者只须许以重赏,就会有所心动。
    乐安郡主有神女的名头在,也许会产生一点作用,这是远游赶回来后的国师紫玉真人所言。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国师当初似乎对当今太上皇忠心耿耿,但是据李达从手下那里得到的消息,初时紫玉真人与太子李显走的比较近,身为大臣亲近储君亦无可厚非,可是后来太子被废之后没多久,紫玉真人又暗中与泰王李启越走越近似乎有所勾结。
    此次回来,紫玉真人虽然掩饰得好,但因为李达对其心思早有察觉,敏锐地感到了他的懊恼与投机。
    不过到底是国师,且如今太上皇还没有殡天,没有实际的证据,尽管李达不信紫玉真人的忠诚,但是却不能急于一时。
    花玥与萧瑜几人进宫之后,李达听说从毒门贼人口中并没有问到有什么人懂这天书的文字,反而得到另外一个消息,历代越王也在找人破译这一天书,意思是当初越王太祖之所以没寻到这仙缘,也是因为根本就没能明白帛书上边写了什么。
    李达有些不信,但想想也有几分道理。
    花玥提议新帝可以广征能人异士及奇书,贴出布告附上这特殊的文字,说不定民间有奇人会认识,李达觉得可以,就同意了。
    凌轶则提出,这仙人下凡辅佐上古圣贤的传说一直是在岭南,而且南越王曾与之有关,这帛书又是在岭南流传出来的,如此看来,在越地有认识这文字的人的可能比较大,现在花玥受封越王,可担起这寻找懂天书之人的重任,且如今那边事宜无人主持也是个问题。
    言下之意,应该让花玥早日南归。L

☆、第267章 归乡

将近十一月,京城已经颇为寒冷,尤其是适应了南边湿热天气的诸人,对于这北风凛冽的干冷更是难以适应。
    路边高大的乔木在秋风中落光了叶子,显得格外萧瑟。
    但长街上人来车往,却是一片繁华喧闹。
    一行人的车马驶出了城外,在驿站处停了下来,凌燕拉住萧瑜的手依依惜别,尤其舍不得之人却是钟朗。
    原本的靖南大将军凌轶出于避忌,如今改在京都任职,新帝已经安排好之前在福州的冯大将军接任其在岭南的职权,所以此次凌燕是留在京都与家人团聚,不会再同去南越了。
    但是钟朗却会陪花玥回南边去。
    对于花玥与钟朗二人的关系,萧瑜觉得真的可以称得上是形影不离了,特别是在两人还没有得到天子赐婚成亲之前,这关系之密切,甚至让有前世记忆的她忍不住想到某些地方去了。
    据花玥所言,钟朗绣衣使的身份,如今新帝李达是知道的。
    所以钟朗此行同去南边,却是有任务在身。而花玥绣衣指挥使的身份,李达却还不知道。
    按理说天子不知管天朝暗卫及情报的最高指挥使的真实情况,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但在李建德与花玥身上却真的出现了。原因在于花玥作为绣衣指挥使入宫觐见皇帝之时,都是易容改装的。
    故而花玥当了绣衣指挥使两年多,齐帝还不知道他有这个身份。
    不过绣衣指挥使掌天子暗卫及大齐的情报网,知道许多秘辛,少有得善终的,尤其是一般都忠诚于对其提拔器重的皇帝。这就是李达忌讳的了,毕竟尽管表面上粉饰了过去,然而众臣皆心知肚明,这立李建德为太上皇而登基,其中肯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以绣衣使的刺探情报的能力,或许知道些什么。
    而且原来这个绣衣指挥使多半忠于当今太上皇更多一些,对于情报机构这样的关键。李达还是不怎么放心原来李建德的旧人。
    故看上了钟朗。密谋将现任的绣衣指挥使给除了,对知道这事的人则说是这绣衣指挥使勾结策动了被贬为庶人的李启谋反,其罪当诛。而花玥也不想在明处与这绣衣使还有什么牵扯,配合钟朗演了这一场戏,假装为其所杀,算是卸下了指挥使这一个情报头目的身份。
    只是钟朗毕竟与花玥关系密切。所以此次任务一了,也要回到京都的。这样天子才能比较放心。
    如今花玥到底已经成亲,而且双目也复明了,钟朗对于留京并没有什么异议。
    但凌燕显然不知道这件事,以为钟朗此去又是跟随花玥在越地长住。因此心里难舍之际,不免生出几分哀怨嫉妒。堂堂两个七尺男儿,为什么这样……亲密无间?
    见到凌燕如此神色。萧瑜怎会猜不到其心思,正准备过去将原委说清。就看到钟朗走了过去,不由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只静静站在花玥身边。
    花玥见萧瑜心情不错,给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白狐斗篷,问:“阿瑜冷吗?要不先回马车避一下寒风?”
    却见萧瑜摇了摇头,只握紧了他的手。
    花玥低头一笑,轻言细语道:“我已经让师父择好了圆房的吉日,回到南越就可以完礼,阿瑜高不高兴?”
    ……大庭广众之下讨论这个真的好吗?
    闻言萧瑜一下子觉得耳根都在发热,慌乱地朝四周看了一眼,发现离得比较近的习武的远志、抱琴之人都已经低下头,只觉脸热得简直要烧起来,实在忍不住手在花玥腰间掐了一下,小声嗔道:“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胡说什么?!实在不要脸!”
    花玥身子一动,到底没避开萧瑜的手,捏了下她的掌心:“为夫知错了。”
    只是情不自禁而已,况且这还是正经的大事,怎么就是不要脸了?花玥觉得这挨骂委实有点冤。
    那边凌燕见到钟朗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却听钟朗道:“……燕儿,此去南越事情一了,顶多几个月我就回来。”
    凌燕是初次听到钟朗如此亲昵的称呼,心中一甜,几乎不知身在何方,又听其说几个月就回京,心中更是又惊又喜,又有些难以相信,正发怔,却见钟朗转身就走,急忙叫住他,忽地塞给他一个香囊,咬唇小声道:“钟将军……我,我等你回来,你一路小心珍重。”
    说完已是脸色通红。
    其实凌燕还想说:等钟将军回来到凌家提亲。然而终究说不出口,只低头不言语。
    钟朗脸上现出一丝暖意,应了一声,与花玥钟朗等人上了马车离去。
    凌燕站在路上,怔怔望着车马远去消失在路口,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甜蜜与怅然。
    清楚自家妹子心思的凌轶将那个香囊看在眼里也没阻止,见此轻叹了一口气,开口对凌燕道:“妹妹,回去罢。”
    此次花玥回南边,花满堂也交出了兵权,请老还乡,与儿子回到祖籍岭南去。
    李达准了,还赐下了田宅银两,许其衣锦还乡。
    这让花玥感到非常意外,当然花满堂这样其实也算英明之举,只不过其事先没有透露出什么风声,所以大出花玥之意料。
    且花玥父子如今依然关系淡漠,此次一同回去,路上几乎只有只言片语的对答。
    这让萧瑜有些为难,却也无可奈何。
    若说劝二人和好这事,萧瑜实在不知何以下手。不过总归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以后慢慢就会好的。
    除此之外,此次花玥和萧瑜两人还带了苏颖的骨殖南归。
    想起这件事,萧瑜就有些想起往事的伤心。不过如今李建德只余一口气,生不如死;而废太子亦因为之前被长期囚禁而疯掉,后来不知怎么还一把火烧死了自己;靖南郡王府抄家覆灭,李珏等人削去职位贬为庶人,不知新帝有什么打算仍拘在京城。
    这些与当年之事有关的人已经大部分都得到了应有的下场,只是花玥查到那时在越王府外截杀苏颖夫妇的,竟然是毒门……
    而毫无疑问,如今大齐还有毒门余孽。
    沉默了一会儿,萧瑜没有再想下去,闭目养神。
    冬日沿途并没有多好的风光,但是这一路并不匆忙,却也让肖佩得以领略了不一样的风景。
    如今有郝俊作陪,肖佩正是心甜如蜜的时候。
    尽管一路上车马都是极好的,脚程不慢,然而还是快到新年之时,一行人才回到了越地。
    或许京城正是大雪纷飞,而故乡的花已经开了。L

☆、第269章 不急

这才正月,南边田野已经长满了小草,青葱一片。山上的野梅也开了花,粉红如霞。
    丝丝春雨飘落而下,有些寒意。
    肖佩与郝俊两人的亲事如今仍余下亲迎才完礼,郝家早请人挑了吉日,报予肖家,正是今年的二月十六。
    萧瑜原以为去年秋这六礼就已经过完五礼,郝俊是要效仿花玥,在去年底就完礼的,没想到花玥却说去年余下几个月都没有合适的良辰,只好拖延到了今年。
    现在想来,多半是花玥知道李启夺位之事,马上就要进京,才这样说的。
    如今南归之后,在永安郡越侯府住了一段日子,转眼就到了二月。因为肖家如今就肖玉成忙肖佩出嫁之事,萧瑜多少担心其张罗不了,与花玥住回长乐山庄。
    相比还陌生的越侯府,萧瑜目前还是觉得长乐山庄住的比较舒服一些。
    花玥亦深以为然。
    这日正在看去肖家帮忙的管事递上来的采买单子,萧瑜忽然想到一件毫不相关的事,有些脸热地小声问:“子琛,那个……你让人看的吉日是什么时候?”
    花玥正在旁边看书,闻言有点不太明白:“什么吉日?不是二月十六吗?”
    这个萧瑜当然知道,她摇头涨红了脸:“不是……”
    花玥当即记起了一事,只觉浑身一下子变得燥热,却当作不知,说道:“我还真不记得有何事还要看日子的了,阿瑜仔细说说。”
    萧瑜有点结巴道:“没、没有,是我记岔了。”
    竟这么快就退缩了,花玥可不愿就这样放过了萧瑜。若非成亲了,他还不知道原来她有这样的小儿女情态,只觉百看不厌,当即作出一副恍然的模样:“我记起来了,阿瑜是否想问圆房的吉日?”
    萧瑜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后根,担心弄花了单子,忙将笔放下。
    花玥见此将萧瑜抱入怀中轻笑:“阿瑜也等不及了吗?”
    这是什么话!
    萧瑜羞恼。却挣不开花玥的手。抬头瞪他一眼气道:“你以为谁都是色中饿鬼吗?”
    花玥不以为忤,低头吻上花瓣般嫣红柔软的双唇,探入舌尖缠绵了一阵。才移开:“那娘子是否想早点给为夫吃饱?”
    说完却已经又沿雪白的脖子锁骨一路亲了下去。
    这、这越发荒唐了!
    萧瑜往后仰想避开:“现在可是大白天的,还在书房……”
    正好将心口让出来,花玥左手扣住萧瑜的腰肢,在右手拨开了领子:“这是内院。不会有人大胆进来的,白日正好可以看清楚。”
    正好可以看清……萧瑜羞得无以复加。抗拒道:“不,不可以!”
    花玥竟然厚颜无耻地在其耳边道:“别怕,反正你早就给我看光了。”
    这个流氓!幼时与现在能一样吗?!
    萧瑜羞赧不已,当即将心里所想冲口而出。却听花玥声音越发低沉:“为夫也正想看下阿瑜如今与幼时有何不同。”
    说着已将萧瑜领口拨开,看见那两团柔软,是比晚上看还要光滑雪白。将手绕到颈后解开了里兜的丝带,将衣领往下微扯。两只雪团就跃了出来,在敞亮的书房里,连花苞上边的两抹粉霞都看得分明,花玥目光暗沉地低头,舌尖轻点。
    萧瑜一声娇哼,低低哀求道:“先回房好吗?”
    若在这儿给人撞见,以后真不用见人了。
    花玥亲了一下,忽然拢起萧瑜敞开的衣领,将头埋在其心口,带着微微喘息轻叹道:“最近的吉日要到五月。”
    而萧瑜也安静了片刻才恢复平和,红着脸道:“再晚一点可以吗?我怕……”
    是的,她怕。
    如今萧瑜才十五岁,即使到五月,身子也还没完全长开,这时就圆房疼自是不说了,想必伤害也是有的。
    更重要的是,如今妇人生产多是稳婆接生,虽然说许多有经验的稳婆技术好,但终究比不上前世的生产条件,而且在产前也没有清晰有效的检查,生产时更是连个大夫都未必会有——因为时下的医者多是男的,而生产这种事情,男的肯定是要避嫌的。
    如此,万一碰到难产,可能母子都不保。
    且看时下生产许多妇人就像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就知道了,每年这附近村里不听到一两个因为生产不顺利而去了的?
    何况是年纪尚小,骨盆都没发育好的女孩子,这里可没有什么剖腹产。
    想到这里,萧瑜不由抬头看向了花玥。
    却见花玥低头,温言软语问:“你怕什么?”其实见到萧瑜的表情,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一些。
    萧瑜将头埋到花玥怀中,好一会儿才将她的顾虑说了。
    花玥尽管不想听到萧瑜说什么难产之类不吉利的话,但也不能否认她说的很有道理。
    想到这事情确实危险,花玥不由抱紧了萧瑜,道:“我答应你。”
    即使再怎么等不及,这大半年还不是一样过来了?而萧瑜所说的可能,花玥只要一想就觉得心中绞痛,他绝不会让这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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