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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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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要靠囚禁与威胁来维持!

    张云雷这一路也不好过,陈帝答应帮他,假装将他逮捕,押至大尧,交由梁启昀处置。

    是以他必须手戴锁链,还要每日装一次毒发的模样,瞒过其他人。而段豫璜,风华太盛,则被粘上胡子,妆成一位中年将军随行。

    四月初六这一日,是陈弘峤的寿诞,梁晚雪作为太子妃,必须列席。

    叶箫竺来到太子府后,一直被安置在兰漪楼,陈弘峤不许外人接近她。

    是以她成了府里的禁忌,梁晚雪心知肚明,却从不多问。

    宴罢,醉意阑珊的陈弘峤又去往兰漪楼,瞧见叶箫竺,心神顿恍,之前他都能克制,然而这会子,酒意上涌,昏了头,他竟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叶箫竺。

    叶箫竺吓破了魂儿,挣扎得厉害!

    除了张云雷以外,她不允许旁人亲近她,奈何陈弘峤的心底太过渴望,才会失了分寸!不顾她的推拒哭喊,粗鲁地撕扯她的外袍,香肩显露的叶箫竺痛苦难当,大声呼喊着云雷的名字,陈弘峤越听越恼,再也停不下手,

    “不要再提他的名字!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男人!”

    她不承认!没有了爱,如何能强求?倘若他定要用强,那她只能,以死保清白!

    当他撕开她的内衫时,她突然放弃了挣扎,一动不动,察觉到不对劲儿,陈弘峤即刻住了手,发现叶箫竺已然晕厥,如何也唤不醒,他这才慌了神,

    六神无主的他即刻醒了酒,手忙脚乱的为她遮好内衫,盖了被子,又赶忙命人去请大夫。

    大夫来诊看后,连连道喜,说是这位主子有了身孕。

    喜?何喜之有?然而大夫并不懂,叶箫竺的身份,陈弘峤亦不愿多提,遂让大夫下去领赏。

    此时的叶箫竺,仍在昏迷中,抚着她憔悴的面容,陈弘峤心生自责,后悔方才不该太冲动,伤到了她。

    可是,她居然怀着梁延成的孩子,这让他如何容忍?

    最终,陈弘峤起了身,冷眸下令,命丫鬟准备汤药。

    最近一直伺候叶箫竺的,除了素芳之外,还有一个叫梦儿的丫鬟。

    趁着太子出去处理公务的档口,梦儿对醒来的叶箫竺嘱咐道“姑娘千万谨记,待会儿不可喝那汤药!那是打胎药!”

    这是太子的交待,不许旁人叫她王妃,要称姑娘。叶箫竺虽不乐意,也管不住这些下人,只能任她们这般称呼。

    此时的叶箫竺,已经从素芳口中得知,自己有孕一事。

    能怀上张云雷的孩子,本是喜事,然而现在的情形,太过尴尬,叶箫竺只觉这孩子来得不是时候,只怕注定遭罪。

    大夫说,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应该是在她尚未跟着梁延成出逃时,就已经怀上了,颠簸了那么久,这个孩子,居然还在!也是顽强之至!

    她很想保住这孩子,梦儿却说,陈弘峤要将她的孩子打掉!

    他又凭什么,决定她孩子的生死!

    素芳却对她有所怀疑,“你是什么人?为何我家主子?”

    梦儿也不害怕,镇定福身回禀,

    “实不相瞒,奴婢是太子妃的人,虽然太子妃不大喜欢叶姑娘,但好歹,她跟你也算一心,因为她不希望你嫁进太子府,正好你也不愿意嫁给太子,

    是以她才想,保住你这个孩子,只要你有孩子,太子便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一旦你没了孩子,他就会为所欲为,只怕你是等不到诚王来接你了!”

    细想想,她的话十分有理,叶箫竺随即道了谢。

    没多大会子,陈弘峤他,真的亲自过来,要喂她喝药!

    想起梦儿的话,叶箫竺便觉此刻的陈弘峤犹如勾魂无常一般,要害死她腹中骨肉!她不能让他得逞,必须保住她和张云雷的孩子!随即别过脸去,

    “感觉好多了,我不想喝药。”

    陈弘峤好言哄道“大夫说你身子太弱,需要进补,这是补药。”

    伪善的面孔,令她恶心,不愿再与他废话,叶箫竺烦躁回绝,“说了我身体很好,不需要调理!只要你别再做过分之事,我就不会出事!”

    “竺儿,莫任性,不能讳疾忌医。”

    他只劝她喝药,丝毫不提她有孕一事,丫鬟们也不敢说,除了梦儿。

    故意隐瞒,还敢说没有阴谋?叶箫竺实在懒得与他周旋,干脆开门见山,“究竟是补药,还是打胎药?”

    “你听谁胡说的?”陈弘峤顿时变了脸色,眸带警惕地看向身边的丫鬟们。

    梦儿心中一咯噔,很怕被出卖,忐忑间,但听叶箫竺道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没来月事,我就猜到了。”其实她并不知晓,自从上次小产后,她的月事便不准,一两个月才来一回,是以她也没当回事,张云雷也不希望她在逃亡途中有孕,尽量避孕,也不知哪回不小心,竟就怀上了!

    梦儿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叶箫竺没有供出她来。

    既然她已知晓,他也不需再隐瞒,随即搁下汤碗,冷了眸子,表明态度,“这个孩子,留不得!”

 193互相威胁

    他这话可真奇怪,叶箫竺嗤道“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决定他的生死?”

    侧眸看向她,陈弘峤在极力忍耐,“我的女人,怎么可以怀别的男人的孩子?这是意外,打掉他,我可以当作他不存在。”

    现在的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令她反感,“陈弘峤!请你摆正自己的位置!我不是你的女人,我的男人是梁延成!”

    陈弘峤从不愿承认这个事实,在他看来,梁延成才是阻碍他与叶箫竺姻缘的罪魁祸首,“那只是一段错过的误会,如今误会开解,也就没他什么事了!”

    叶箫竺只觉,如今的陈弘峤,已经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和他讲道理,已经行不通,那她只能向他表明她的坚决,

    “总之这是我的孩子,我要保住他!你若要打掉他,连我一起杀了,一尸两命!正如你的意!”

    为何,又一次威胁他?梁延成中毒时,她已经用命威胁过,今日为了这个孩子,她再一次向他挑衅!仗着他的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怒意萌发的陈弘峤紧握拳头,青筋毕现,咬牙恨声蹦出几个字,“竺儿,不要逼我!”

    “是你在逼我!”他将自己锁在回忆里,不肯出来,还要将她也拉进去,奈何她已然走出记忆的枷锁,向往外头的海阔天空,眷恋张云雷的温柔与诙谐,不愿再回到从前,

    “强扭的瓜不甜,你何必自讨苦吃?”

    “我甘之如饴!只是想留你在我身边。”他有什么错?本是相爱之人,为何她会先厌弃?无视他的付出与等待?

    “我已经是人质了,就在你身边,我想要孩子,你为何不能满足我的心愿?”无奈之下,叶箫竺只能赌一把,故意质疑他的感情,

    “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你爱的是你自己,一切都依照你的喜好,从不为我考虑!”

    “我不为你考虑,我会帮助梁延成?他是大尧逃犯,又毁了我们的姻缘!于情于理,我都该杀了他!还不是你为了留下你,才答应他的要求!”

    “可我只是想要保住这个孩子!”叶箫竺强迫自己落泪,假装委屈伤心,希望能博取他的同情,

    “你不晓得打掉孩子有多伤身吗?身子弱的,喝了这烈性的打胎药,很可能终身不孕,更有甚者,连自己的命都赔上!我怕疼!你要打掉我身上的血肉,不如一刀杀了我来的痛快!”

    说着便坐在床上,躬起膝盖,埋头痛苦!

    她一哭,他便心疼到难以自持,才抚上她的肩,却被她挥开,“别碰我!你是自私自利的魔鬼!”泪眸中满是恐惧厌恶,烈烈灼烧着他,

    “竺儿,我从来没有想要你的命,”任凭他怎么解释,她都不信,捂住耳朵不想听他的狡辩。

    想了很久,无可奈何的他终于还是决定退让,“你真的想,生下这个孩子?”

    “必须生下!”没得商量,她与孩子同在!

    “可以,”陈弘峤也发觉,自己似乎有些魔怔了,为了得到她,连孩子也可以包容!

    她还未来得及惊喜,但见他又冷眸道“但我有个条件。”

    叶箫竺隐约觉得,他的条件不会一般,她必然很难办到,但为了孩子,她还是想问一问,“你想怎样?”

    他要,实现他的愿望,“嫁给我,这个孩子就当是我的,我会好好照顾你,直至孩子出生。”

    娶叶箫竺,是他的梦想,一生的梦想。

    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叶箫竺感觉他已经疯了!“我是梁延成的妻子,孩子是他的!”

    只要她愿意,他有的是办法,美化一切,“我可以替你,瞒住其他人。”

    拼命摇头,愤怒的叶箫竺坚定拒绝,“我不愿意!你不要痴心妄想!梁延成是我唯一的丈夫!”

    她的痴心,为何不是为他呢?这让陈弘峤感动又悲愤!嫉妒到发狂!

    “你知不知道,你越在乎他,我越恨他!他的命,现在捏在我手里!你让我高兴了,我就助他夺江山,你若是违背我的意思,惹我不快,我就立马飞鸽传书,要了他的命!”

    他怎么可以轻易改变主意?陈弘峤阴冷的一句话,倾刻慌乱了叶箫竺的心,“说好了他,你怎么可以背信弃义?”

    起了身,陈弘峤背对于她,强迫自己不去看她那无辜痛苦的眸眼,一看便会心软,他不能再由着她胡来,不能被她拿捏软肋,他该想办法捏住她的软肋才对,

    “我肯帮他的原因,你应该很清楚!只是看在你的面子而已,最终的目的只是你!所以,你最好不要,仗着我的宠爱而放肆,不然我就杀了梁延成!”

    威胁?她也会!叶箫竺毫不犹豫地表明态度,“你若杀他,我必自尽!”

    好一个誓死追随,怎奈深情不是为他,陈弘峤羡慕又痛恨!可他得反客为主,为保她不会自尽,他必须让她明白,

    “所谓夫妻,有今生,没来世。你为他死又如何?不能相守,毫无意义。你若是希望他能推翻梁启昀,拯救百姓和他母妃,那你就乖乖听我的,我自会留他性命,如若不然,你们的一切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梁延成,梁延彬,段豫璜,梁夏至,都不可能有好下场!不信你大可拿他们的命赌一把!”

    光阴无情,将美好流逝,沉淀下来的感情,已变得面目全非,叶箫竺恨他的同时,又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悲哀,

    “好毒的心思!你根本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陈弘峤!那个少年,外冷内热,知是非,断黑白,绝不会像现在这样,拿别人的命来威胁我!”

    被她指责的陈弘峤痛心疾首,“你也不是我当初认识的叶箫竺,那个女子,她的眼里心底,都只有我一个人!她说过非我不嫁的!”

    他说得没错,她也承认,是她变了心,“既然我已经变了,你又何必苦守着当初的承诺,非要为了占有欲,而拼得你死我活!”她真的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固执!

    “因为我爱你!”压抑得嘶吼出这一句,陈弘峤那被她无情伤害的心都在滴血,他本不想承认,她偏偏迫他说出最致命的软肋!

    “爱得太深,必须占有!没有你的人生,就没有意义,你懂不懂我的痛苦,我的矛盾,我的无奈!”

    “不懂!”她也不屑去理解,那些偏执扭曲的感情,“我只知道,人不该贪慕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什么是属于?立在窗前的陈弘峤负手嗤笑,“皇位属于梁延成吗?他为何要扳倒梁启昀?”

    不过是官逼民反罢了!“那是梁启昀太过分,弑兄害父,赶尽杀绝!若他有一丝仁慈,延成也可以做个闲散王爷!”

    陈弘峤很理解梁启昀的心思,是以对叶箫竺的话,嗤之以鼻,很不赞同,

    “你说的可真轻巧,梁延成手上有梁启昀的把柄,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轻饶了他,再者说,梁延成也想为自己的父王报仇雪恨,所以即便梁启昀想饶他,他也不会真的安分!

    说到底,梁延成还是想扳倒梁启昀,自己做皇帝,你又何必,把他想得那么高风亮节!”

    纵然皇位不是梁延成的,她却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可我已经是他的妻子,你不该再有想法!”

    陈弘峤竟觉理所应当,“你也是他抢去的!你本属于我,所以我要夺!他该夺皇位,我就该夺你。”

    暗嗤了声谬论!叶箫竺据理力争,“皇位和人不一样,皇位没有感情,成王败寇,谁坐它都任!但是我不同,我有感情,我的心偏向他,你始终争不过他的!”

    太在乎的,就容易被压制,如今他只能拿梁延成的命,来压制叶箫竺,虽然这代表,她真的很在乎他,然而,无所谓了,心已走火入魔,他不在乎她有多爱梁延成,只是固执的认为,只要能留她在身边,他就有办法,挽回她的心。

    这是唯一的希望了,他不能撒手!

    争执过后,陈弘峤没再逼她喝药,轻抚小腹,叶箫竺痛苦无助,素芳常劝她,不要忧思太甚,对孩子不好,为了孩子着想,尽管她没胃口,还是要勉强自己吃下去,一切都是为了他们的孩子啊!

    三天后,陈弘峤居然请来旨意,封叶箫竺为兰漪夫人,只因梁启昀未倒,他还不能,公然休了梁晚雪,又不愿让叶箫竺作妾,是以才想出,封她为夫人。

    陈国并无封夫人的惯例,要么正妃,要么侧妃,所以他的举动,令众人不解,议论纷纷,

    叶箫竺接到旨意的那一刻,并没有跪谢,在她的心里,是不承认这个身份的,然而陈弘峤一早就警告过她,违逆的下场,便是梁延成的命!

    没得选择的她,只能装傻,无视这道旨意。

    只是圣旨下达的当天晚上,陈弘峤就来到兰漪楼,彼时,叶箫竺已然梳洗入帐,准备就寝。他居然来了,还让丫鬟为他更衣!

    叶箫竺心惊不已,登时从被中坐起身来,“你想怎样?”

 194惊变朝堂乱

    外袍,陈弘峤微扬手,示意丫鬟退下,待房门被关上,他才来到床边坐下,“你已是我的夫人,无可厚非。”

    吓得叶箫竺连连后退,捂紧被子靠于墙边,“那是你一厢情愿,我不承认!”

    不承认又如何?陈弘峤已经料准了她在乎梁延成的命,“你也不敢反抗。”这个认知令他更大胆,也很心酸!但是无所谓了,他会用自己的方式,重获她心。

    简直得寸进尺!“得了虚名便罢,你还想如何?我有身孕!”

    他还没到那种变态的地步,“我当然不会在你怀着他的孩子时动你,所以你怕什么呢?”

    说着,陈弘峤已然在床头展开一床被子,在她外侧躺下,“只是想陪着你而已,睡罢!”

    他是躺下了,她却不敢在他身边躺下,不愿与除了梁延成以外的男人同床而眠。

    本想就此下去,去塌上睡,他却一把拽住她,将她拉回,按着她肩膀让她躺着别动,

    “我说过不会动你,你安心入睡,别挑战我的耐性!”

    昏暗烛光中,他的眸子闪着黑亮的光芒,叶箫竺恨恨地盯着他,委屈的落下泪来,

    陈弘峤也觉自己有些走火入魔,纵然明知她讨厌他,还是想离她近一些,再近一些……

    忍不住抬手为她拭着泪水,叶箫竺将脸一别,不想让他接触,翻身睡去了。

    此情此景,叶箫竺酸楚难安,暗自想着,云雷一定要原谅她,陈弘峤拿他的命作威胁,她不得已,才与他同床。

    这是最后的底线了,倘若他还要变本加厉,那她只能牺牲自己和孩子,自尽保清白!

    而身侧的陈弘峤,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都是舒坦的,与她,这是他的梦想,时隔多年,终于实现,虽是这样尴尬的场景,他也知足。

    他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总有一天,他可以用自己坚持不懈的爱,打动叶箫竺,让她真正回到他身边,身心皆属他。

    没有叶箫竺陪伴的日子,张云雷无法开怀,来时花满路,去时皆荒芜,惆怅人的眼底,所有风景皆黯然失色。

    转眼暑夏将至,蝉鸣心更燥,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叶箫竺,也不晓得她过得如何?会不会被陈弘峤威胁?她一定也在期盼着,他快些完成大业,再回到陈国,救她脱离苦海!

    去年,也大概是这个时候,他因拍戏穿越而来,不知不觉,竟有一年了!

    一年里,享尽富贵,吃尽苦头,这人生,真特么精彩又艹蛋!

    如果可以选择,他真想带着一大笔金银珠宝,带着叶箫竺,离开顺安,到旁处去,做个小生意,远离朝堂是非,平静过日子,该有多好!

    这个愿望一定可以实现的!张云雷坚信,他会给她最美满的将来,弥补她曾受的所有苦楚!

    一个多月后,张云雷等人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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