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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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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尧帝看向襄王,他其实也想听到襄王有力的辩解,好让他相信,他教育出来的儿子不是个逆子,可襄王方才的每一个细微眼神,都尽落在他眼底,令他不得不信,心凉如冰,

    “事到如今,你有何话可辩?”

    襄王只觉可笑又委屈,“父皇,他一个痴儿之言,你也相信?”

    张云雷澄清道“延彬已经恢复,所言有条不紊,皆是事实,并无夸张。”

    “如何恢复?”打量梁延彬一眼,襄王不屑嗤笑,“你看他现在的模样,几欲发狂!哪里像是正常人?”

    “那是看到杀父仇人的恨意!”换作谁都会怒发冲冠!

    襄王不以为意,只觉他们在诳人,“痴傻了七八年,怎么可能恢复正常?”

    梁延彬想解释,张云雷生怕他情绪太激动而说错话,按住了他,示意他莫要轻举妄动,为避免漏洞,张云雷理了理头绪,半真半假道

    “他当年是因为一场高烧而痴呆,失去之前的记忆,如今也是因为高烧而忆起从前。所以那天的事,他已经记起,事实摆在眼前,襄王你就不要再否认!”

    襄王一步步逼近诚王,嚣张反问,“什么事实?在哪里?谁看得到?证据何在?单凭他痴傻儿的一句话,你就想给我安个罪名?延成,你好大的胆子!”

    尧帝看不惯他的咄咄逼人,怒不可遏,“启昀!朕就问你一句话,你有否杀你二哥?”

    “没有!”襄王一口否认,“儿臣敢发誓,绝无弑兄之举!”

    “不承认?好!那就严刑逼供!朕定要将当年之事查个水落石出!”尧帝当即谕令,“来人!将襄王拿下,关押宗人府!”

    然而,出乎意料的,周遭一片安静,竟无人行动,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形!

    尧帝气急怒呵!“反了你们!你们都被人下了降头吗?”

    依旧无人回答,张云雷对着侍卫们斥道“放肆!皇祖的命令你们居然敢无视?不要脑袋了?”

    这一刻,尧帝看着唇角含笑的襄王,如梦初醒!“梁启昀!我的好儿子!你究竟背着朕,做了多少手脚?收买了多少人?朕还没归西呢!你就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是想造反吗?”

    襄王甚感委屈,“父皇冤枉儿臣了,他们只是看不惯您偏心罢了!您对诚王父子一直有私心,连二哥的死都要嫁祸到儿臣头上,如此昏庸,谁还愿意效忠?”

    话虽不认,可他每一个眼神,都透露着谋逆之心!忍了许久的他,终于要暴露了吗?事到如今,已不需再怀疑,启昭定是他害死的,为的就是争那太子之位!

    “你……你当真是要造反了!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一个儿子来?简直造孽啊!”

    “在您眼中,只有梁启昭才是好儿子,其他的都是废物饭桶!那您又何必风流快活过后让人把我们生下来?都是您的种!为何不能公平对待?”襄王只觉不公平,越想越不甘,狰狞歪首,畅所欲言,尽诉憋屈,

    “梁启昭都死了!您应该在其他儿子中择优,哪怕不是我,我也无话可说,可为什么偏偏中意梁延成?跨过儿子选孙子!这是什么家法,什么道理?我第一个不服!”

    尧帝终究还是没有下最后的决心啊!梁启昀为何就这么迫不及待?“朕选了吗?朕立他为太子了吗?”

    装模作样,有意思吗?襄王早已将尧帝的心思看透,“父皇,您何必自欺欺人?敢说自己不想立延成为皇太孙!”

    他的儿子,又凭什么揶揄他?“那又如何?朕是皇帝!有资格选择继位者,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身为皇帝,也不该一意孤行!”襄王对自己很有信心,

    “父皇知道什么是民心吗?大势所趋,民心所向,众所周知,襄王才是德行兼备得民心的好王爷,诚王不过是个风流纨绔的懒散人,哪里配做皇帝!即便你立了他,也有人推翻他!”

    张云雷虽无争位之心,可也不允许别人把他说成草包一般,当即怒怼,“我有没有资格,不是你说了算,这也是后话,皇祖不需要着急选继承人,现在说的是你当年的罪行,不要混淆视听!”

    “你……”尧帝怒指他的手,一直在颤抖,襄王只是微微笑着,仿佛他说的一切,才是真理!

    气急的一口气没缓过来,竟然倒了过去!半边身子开始抽搐!

    “皇祖!”张云雷、梁延彬见状,惊恐万分,赶紧跑过去,喝令传太医,无人理会,直至襄王开口,怒令道“还不去找太医,给皇上诊治!”侍卫白动身出去。

    装模作样,令人发指!张云雷怒视襄王,起身与他对峙,“梁启昀!你不配为人弟,为人子,你简直就是恶魔!”

    襄王也不怒,也不反驳,扬唇笑道“心本纯良,魔,都是被逼出来的。”

    “别再为你的自私找借口!”

    凶什么?看到倒地不醒的尧帝,襄王只觉,这春天要提早来了呢!心情大好的他也不想跟梁延成计较,“别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我的侄儿!”

    皇祖病得突然,他也没工夫与他瞎扯,还是皇祖要紧,当下命人将尧帝抬回龙床之上。

    张云雷想留下来照看,却被襄王请出去,他不肯,很怀疑襄王会趁机做手脚,“万一皇祖被人谋害呢?”

    “本王请他的妃嫔们过来照看,你还有意见吗?”

    虽对宫中势力划分不太懂,但张云雷也隐约能看出来,襄王只是掌握了殿前侍卫那一军,而尧帝的御林军,骁骑营,以及近卫,仍是忠于皇帝。所以皇帝病时,襄王并不敢大张旗鼓的造次,还是得循规蹈矩。

    张云雷心想,他守着也不是办法,左右瑜妃在这儿照看皇帝,应无大碍,他得回府一趟,做好万全之策!

    那边释尘已经救下,他便带释尘回了王府。

    先找到郁溪、温照他们说明此事,两人结交甚广,文人的口与笔,也是有利的武器,一夜之间,整个顺安开始疯传,襄王是弑兄者,跟着他又找了舅爷袁晖,袁晖手握有兵权,听诚王这么一说,已做军队调度与戒备。

    而武安侯虽因大儿子丧命一事而对诚王有所不满,但在国家大义面前,他还是选择支持诚王,看不惯两面三刀的襄王,当下便去游说几个与他交情匪浅的侯爷,郡王等人。

 174江山乱

    太王妃得知这一切,颓然倒地,一病不起,昏迷醒来时,恍然瞧见两个儿子、儿媳都守在她身边,欣慰又心酸,

    “我一直以为,那魏林辰才是杀人凶手,万未料到,梁启昀竟是狼子野心,早生了谋害之意,可怜你们的父王,竟去得不明不白,若不是延彬想起来,只怕这辈子都无人知晓,梁启昀的蛇蝎心肠!”

    太王妃一直没有告诉他,他母亲的死因,就是怕他有阴影,这般用心,实属难得,梁延彬怎能不感动,

    “世事难料,好在老天有眼,母妃千万保重身体。”

    张云雷有时虽恨太王妃太过专制,可抛开逼他找女人这一项,太王妃还是一个很令人尊敬的坚强人,正想说什么来安慰她,却听她已开了口,

    “成儿!不管我做什么,都是为你好,也许你不能接受,甚至恨我,可哪个母亲会害自己的儿子呢?我只是爱子心切罢了!如今已知真相,你一定要讨伐襄王,为你父王报仇!”

    郑重点头,张云雷示意太王妃勿忧,“母妃放心,孩儿一定会为父王讨回公道!”

    钰娇和叶箫竺也能感觉到,整个王府,甚至整个顺安,已进入戒备状态,这江山……大约就要变色了!

    宫中,妃嫔轮流照看,诸王爷皇子不得近殿,经太医诊治,尧帝已经醒了过来,只是卧床不得动,口齿不清,太医只道,修养一月,有望恢复如常。

    瑜妃这才稍稍放了心,继续尽心照看尧帝。

    闻听此讯,襄王再也坐不住,做足了安排,才得见萱皇贵妃一面,告诉她起因,“那件事情败露了。”

    皇贵妃一愣,“哪件事?”

    听说是梁启昭的死因被揭发,皇贵妃甚感疑惑,

    “时隔多年,又怎会被翻出来?”

    说到底,还是他一念之差,襄王不由懊悔,“因为延彬他……恢复正常记忆了。”

    “你啊!”皇贵妃已不想说他,当年已劝阻过他,斩草除根,他却固执己见,未听从她的提议,如今东窗事发,怨得了谁?

    “一向决绝果断,独独对一个孩子心慈手软,真是造孽!”

    的确是他太过大意,“我以为将他变成痴傻,他便不可能再恢复。”

    “都是祸患啊!这就是冤孽!”事到如今,再追究责任已是无用,当务之急是如何应对,“梁延成会不会将这件事宣扬出去?一旦他乱说话,对你很不利啊!”

    襄王并不担心这个,只因清楚眼下的局势,“他本想请父皇做主,奈何父皇病至昏迷。无人主持公道,他还不敢乱言,如今是非常时刻,他手里又没有证据,人皆知,勇郡王是痴傻儿,他的话,不足以令人信服,梁延成若是胡乱指责,旁人必会说他是趁着皇帝病了而造反!没有父皇撑腰,他又算什么?只要长点儿脑子,他就不敢妄语。”

    还是儿子考量的周全,皇贵妃又问,“昀儿,那你现在打算如何?皇上不醒还好,一旦醒来,你可就……”

    “我的计划,还请母妃配合。”

    他的眼中,充斥着破釜沉舟的狠绝,皇贵妃心下大骇,眉震目惊,“难道你想……”

    点了点头,襄王神色郑重,这是大事,他必须确定,“母妃可狠得下心?”

    不狠心,那就会是诛连吧!同坐一条船,怎能不同心?罢了,即便是大逆不道,她也该赌一把,长叹一声,她赞同襄王的决定,拢着袖边的银狐毛,望着窗外暮色,狠下心肠,

    “由不得选择了!一旦皇上清醒,必然留你不得!毕竟那是他最疼爱的儿子。”

    这么说,她是应了,“多谢母妃理解。”襄王不再有任何犹豫,告诫自己并不是慈悲的佛,你死我亡这种抉择里,他当然不会牺牲自己。

    担心夜长梦多,他的计划必须尽快,次日,便轮到萱皇贵妃照顾尧帝,凝视着病床上熟睡的尧帝,她心中异常忐忑,除了不肯封后之外,尧帝给了她一切能给的尊荣,然而,后位就似有魔咒一般,一直吸引着她,不能封后,她这一生便不算完满,是以她对尧帝,一直有怨念。

    若是尧帝清醒,追究襄王弑兄一事,再传位于诚王,那么她就永远没机会做太后!只有襄王顺利登基,她才有实现愿望的机会啊!

    不知接下来会发生怎样的变故,能否如意。

    身为骁骑营的副都统,丁紫腾可以带刀入内,在侍卫交班时,丁紫腾趁人不备,迅速刺死两人,又命另两人将他们拖下去,继而替岗,

    这是襄王下达的命令,他必须执行。诚王猜得很对,婚事退后,襄王借机拉拢他,他便将计就计,假装与他一道,投靠襄王。

    而这一次,襄王就命令他,想办法换了尧帝殿前的侍卫,大约也是想考验他的忠心。

    诚王早有暗示,让他暂时听从襄王的一切指示,博取襄王信任。

    王爷们不得入宫见尧帝,诚王就无法知道襄王的行动,而丁紫腾,便成了唯一的纽带,叶箫竺有些担心,“你就不怕丁紫腾真的投靠了襄王?毕竟襄王野心勃勃,胜算很大。”

    他其实也曾怕过,然而用人不疑,他不该猜忌,“我相信,紫腾出淤泥而不染。”

    担忧似乎无用,事到如今,也只能赌一把了。

    入夜,月色蒙蒙掩歹心,从来争位不认亲。

    有丁紫腾的提前安置,襄王顺利入殿,萱皇贵妃见儿子到来,这才松了口气,此时的尧帝已然醒来。

    儿子做了错事,皇贵妃再面对尧帝时也心虚,生怕他对她发怒,幸好他无法言语,否则只怕早就下令抓捕襄王了!

    襄王借尧帝之令,召来拟旨官员,官员来后,见尧帝无法言语,不知该如何拟旨。萱皇贵妃只道“皇上方才小声与本宫说了,传位于皇三子启昀。”

    “这……”单凭萱皇贵妃之言,无法取信啊!然而襄王请他坐下,拍了拍他的肩,笑得意味深长,

    “只管拟旨,莫管其他,明哲保身,不外如是。”

    听似,皆押在诚王身上,没想到最后,竟是襄王得了天下。今后的他,又该如何自处?

    一时间,百官大乱,有一半儿朝臣惶惶不安,只因他们曾经皆大力支持诚王。如今诚王无缘皇位,那么他们的处境,也岌岌可危。

    出乎意料的,襄王并没有打压他们,只是给他们改过自新的机会,前提是,要他们交待诚王的恶劣行径!

 175心腹大患

    可是诚王除了与大臣们吃酒结交之外,也没什么大的毛病或把柄可呈报,襄王想打压梁延成都没机会。

    圣旨一下,失势的诚王府便如同鬼门关一般,人人绕道而行,门可罗雀。

    患难见人心,张云雷并不在乎外人的态度,诚心待他之人,自不会因为他没争得皇位而离他而去。

    此时一众人皆聚在王府,商议应对之策,温照忧心忡忡,

    “王爷,现在该怎么办?一旦让他登基,我们会遭殃,天下百姓更不会有好日子过,襄王是一个只为官员谋福利之人,根本不会为百姓考虑!”

    梁延彬提议道“,我们应该将他的行径公诸于世!”

    “没用的,”时移势易,张云雷深知自己不能再轻举妄动,“如今他有圣旨在手,我们空口无凭,无法让人信服,说出去,他也只会说我们血口喷人。”

    本以为皇祖可以为他们做主,岂料皇祖一病不起,又有谁能够压制襄王?“难道就这么任他为所欲为,无法无天?父王的仇,永远都不能报了吗?”

    张云雷不是不想,只是后退无路,说出一句话很简单,但是后果呢!他不是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大不了一死的那种,一旦他出事,会牵连太多人跟着遭殃,

    “此仇必然要报,却不是现在。”

    太王妃亦赞同诚王的想法,“彬儿,你自有他的考量,你莫逼他乱了阵脚!”

    梁延彬也不是怪他,只是不想就这么放弃,他想为父母报仇,想到快要发疯,“母妃!我不甘心!”

    钰娇看着他每天眉皱成川,心疼却帮不上忙。

    “娘也不甘心啊!可是事到如今,我们又有什么法子?”太王妃深知,兵权才是保障,没有兵权,一切皆是空谈,

    “你手里没有兵权,根本无法与他对抗!”

    不知内情的温照义愤填膺,“可恨的是,丁紫腾居然也背叛了诚王府,归于襄王麾下!否则他的骁骑营,兵力也算强悍,还可冒险一试。”

    彦晓闻言,面色难堪,即便丁紫腾负了她,可她始终不信,丁紫腾会是轻易叛变之人,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

    郁溪只觉情势对他们很不利,“其他朝臣皆觉大势已定,襄王便是皇帝了,兵部那边,根本不敢再和王爷有来往牵扯。”

    商议不出结果,那只能静观其变。

    众人走后,到了晚上,郁溪又单独来求见诚王,“昨儿个皇贵妃宣我入宫,说想为我和葛肖赐婚。”

    葛肖如今可是襄王的义妹啊!这个节骨眼儿上赐婚,意图显而易见,“摆明了他在拉拢你,不过你和葛肖,也的确很相配,应该在一起。”

    其实他对葛肖,的确情愫暗生,然而她现今的身份,令他很难堪,

    “王爷可知,我为何对襄王府如此有成见?我父亲郁敬卿,原本是襄王最信任的谋士,已不仅是谋士,堪比兄弟。两人感情深厚,便早早的为我和梁晚雪定了亲。可就在老诚王去世那一年,一切都变了,

    父亲突然被罢职,不久便被寻了理由赐死,那时候父亲常对我说一句话,‘亲断手足,天理难容!’

    当时我并不明白,如今再回想起来,大约就是因为父亲可能知道了襄王杀害老王爷的秘密,所以才被襄王迫害。”

    原来当年的事,波及了那么多人!张云雷忙问,“家中可有证据?”

    郁溪摇摇头,“我也曾翻过父亲的遗物,并不曾找到任何有关当年之事的只言片语。”

    才燃起一丝希望,又被浇灭,张云雷目光顿黯,只觉希望渺茫,“若无证据,便不会有人相信延彬之辞。”

    想了想,他又对郁溪道“婚事你先应了吧!毕竟是人生大事,若是耽误,只怕皇贵妃会把葛肖许给旁人,那你后悔晚矣!”

    “可葛肖是襄王的义妹,我若应承,便成了他的妹夫!”这正是郁溪的矛盾所在。

    张云雷并不在乎这些形式,“无妨,是不是他的亲戚无所谓,固守本心最重要。”

    这一刻,郁溪似乎理解了他的眼神,“王爷的意思是?”

    望向他,张云雷狡然一笑,“大势所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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