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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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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便有乱拳砸下,有人捶他腹部,又有人朝他脸颊抡了一拳!被疼痛包裹的愤怒,磅礴而发!恨意蔓延,逐渐侵袭眼角!
“别打了!别打郁公子!”葛肖本希望他能救她,可是季谦根本不怕郁溪,仍旧胡来,看他一介文人,傲气凛然,如今竟因她而被人围打,实不忍心!
绝望的葛肖哭道“郁公子快走!莫管我了!”
那是郁溪头一次觉得,百无一用是书生!
若他会武,早撂下这些人,救走葛肖,不必看她被季谦欺负,撕扯外衫!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郁溪凌厉的眼神暗沉如潭,斜向季谦!
众人在场,他还想欺负葛肖,丝毫不把门口的人当回事!
柔弱的葛肖拼命护着内衫,奋力的挣扎着,渴望保留最后一丝尊严!她一定期望有人能解救她脱离苦海,倘若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就这么被人糟蹋了,那么他便是罪魁祸首!是他劝她留下的!
不能!葛肖不能有事!
混乱又空荡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这个声音,带给他起身的勇气,拼尽全力嘶吼一声,推开周遭人!郁溪紧盯着附近的一个花瓶,迅速冲过去,抢过花瓶狠劲儿朝床上拉扯葛肖的季谦扔去!
“少爷……”小厮们的惊呼尚未落地,那花瓶已然碰撞于他后脑碎裂,迸裂的碎片,甚至还落在了葛肖身上,擦伤了她白皙失色的脸颊!
怔怔地看着季谦倒在她身,葛肖瞪大了双眼!一时间无法接受!
霎时间,小厮们乱作一团,都来看他家少爷,葛肖慌乱地推开了他,松了这口气,又喘不过那口气,只因她看到,倒在床上的季谦后脑一直在淌血!
郁溪立即褪了外袍,给她披好,遮挡只着内衫的她,看她脸颊被擦伤,郁溪愧疚不已,问她可有其他地方受伤,
“我没事,只是郁公子你……”葛肖哪里料得到,郁溪竟会在情急之下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
“这样会连累你的!”葛肖推着让他快走,
却被两个小厮拦住,“伤了人还想走?门儿都没有!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押至武安侯府!交给侯爷发落!”
随后他们差人将大少爷扶好顺在床里,不敢移动,只能请大夫过来。
而郁溪、葛肖两人则被绑住手腕,推上马车,自别院送往侯府。
马车上,葛肖惊魂未定,颤声问,“他……是不是死了?”
136歪曲事实
他其实也不确定,但后脑勺,应该没那么脆弱,怕葛肖恐慌,郁溪冷静安慰道“昏迷而已,别怕,纵使死了,也是我的责任,你不会有事。”
怎么能算到他头上呢?葛肖急道“你也是为了救我才……”
小厮不耐烦地将他们打断,“你们两个少在那儿你侬我侬,等会儿到了侯府,一起发落!谁也跑不了!”
此刻的郁溪还是相信世间有公道,“事出有因,我郁溪自问不理亏,武安侯不是糊涂人,料他心中有尺!”
“再明白的人,儿子被打,生死未卜,都不可能跟你讲理!哼!”小厮冷哼斥道“书生就是天真!等会儿你就晓得,读万卷书,不如有个权势大的爹靠谱!”
话不投机半句多!郁溪侧过脸去,不再理会。
葛肖忧心忡忡,她死无憾,却不能连累郁溪啊!
那边厢,季慕惟的人眼见情势不对,即刻折回酒楼去知会主子,“小侯爷,不好了!那边儿打起来了!”
“什么?”诧异的温照登时起了身,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郁溪还能跟人打架?”
很奇怪吗?季大少谁敢得罪,他们都不敢上前,唯有郁溪,可真够拼的,“何止是打了!只怕要出人命!”
“完了!郁溪吃亏了!”温照不能忍,推开椅子准备往外冲,却被季慕惟的手下拦住,劝他莫冲动,“郁公子没吃亏,是他拿花瓶砸了我家大少爷!这会子人已昏迷不醒,正在抢救呢!”
张云雷忍不住点赞!“卧槽!郁溪好样的!”
温照拍了拍胸脯,放下心来,“他没事就好,吓死本公子了!”
季慕惟干咳了一声,尴尬提醒,“好歹是我,你们能不能给点面子,表示一下沉痛惋惜之色?”
拍拍他的肩,张云雷安慰道“原谅本王太耿直,没笑出来已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
温照担心郁溪,问现在情形如何。
一听说郁溪、葛肖被带走,几人不再耽误,赶紧赶去侯府!
武安侯府内,小厮让他们跪下,郁溪不肯,“没有论罪,何故下跪?”
“你是平民,我家主子是侯爷,就凭这点,你也得跪!”
若论礼节,郁溪懂得更多,“我是圣上亲封的榜眼,见了侯爷不必行跪拜大礼,拱手即可。”
葛肖已是六神无主,但见身边的郁溪脊背直挺,眉目淡漠,毫无畏惧胆怯之色,不由暗暗佩服,强迫自己慢慢镇定下来。
郁溪从不喜欢拿身份炫耀什么,只是今日,不想屈服,惟有借身份来堵人之口。
“罢了!”武安侯季华图更关心此事缘由,对郁溪的才华也算敬仰,是以并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让他立着回话即可。
听罢葛肖、郁溪的辩解后,季华图又质问那几个小厮,
“你们所见的情形是怎样?复述一遍。”
“少爷他……他……”
见他张口结舌,季华图沉声呵道“实话实说,不必忌讳!本侯要听真相!”
瘦气小厮胆小,怕说错话,不敢出声,壮实的那个颇有分寸,接口回道
“回侯爷,大少爷倾慕葛姑娘,邀请她到别院一聚,好生招待,哪料这郁公子突然闯进来,硬说少爷对葛姑娘心怀不轨,两人争执起来,郁公子下了狠手,打伤了少爷。”
侯爷说得义正言辞,要听真相,真说了事实,只怕他们几个死无葬身之地,深谙其道的他宁可胡编乱造,也不敢道出季大少的真实作为。
“胡说!他才不是请!”耳闻他们说瞎话,葛肖气不过,急忙争辩道
“侯爷,民女自知无才无德,并不想高攀大少爷,他几次三番相邀,民女皆已拒绝,孰料他今日居然让人将我打晕带走,准备用强,民女醒来时,他……他正在解我腰带!”
歪曲事实,罪大恶极!郁溪辩道“若然只是谈话,我也不至于跟他动手,季谦做的事,实在令人不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葛姑娘的清白就被他毁了。”
“哦?”季华图疑惑的是,郁溪怎会去得那般巧,“那你又为何会去别院?”
事出有因,郁溪不惧审问,“小侯爷需要她改萱皇贵妃的吉服,而她又没回家,有人说看见大少爷的人将她带走,我才找去。”
“你改吉服?”季华图有些不敢相信,儿子会让这么年轻的女子去处理吉服,打量着葛肖问,“来锦织坊多久了?”
葛肖回道“不到一个月。”
那就更可笑了!“你有改吉服的资格?扯这样的理由,是认为本侯老糊涂,还是想说我二儿子也为女色所惑而胡乱分配!”
郁溪自问句句属实,绝无诳骗!“的确是小侯爷的意思,待他回来,侯爷一问便知。”
不见大儿子归来,季华图难免忧心,“去别院看看,谦儿如何了,怎么还没送回府。”
下人领命而去,季华图的目光落在郁溪那镇定自若的面上,试探道
“你说我儿用强,那便是了?人证何在?”
洒了小厮们一眼,郁溪道“他们都在场!”
然而没有一个人承认,都说大少爷只是请葛姑娘用膳。
紧攥着郁溪披给她的外袍,葛肖忍着羞耻,咬唇明证,“我的外衣都被他……撕烂了……”
自家儿子什么脾性,季华图还是很清楚的,但他不能承认,承认了便是理亏,有辱门风,他必须维护,明知是错,也要狡辩,甚至不惜诬陷!
“指不定是你自己想方设法的勾引我儿,被你这个什么情郎撞见,就反诬于他!”
“我没有!”葛肖气得面色涨红,郁溪目露鄙夷,
“堂堂侯爷,居然血口喷人!”
那又如何?睨向郁溪,季华图无谓摊手,眸色猖狂,毫无惧意,
“没有证人,没有真相,你可以胡言,本侯也可以乱语,唯一的事实,是你伤了我儿!退一万步来说,纵然我儿有错,你也不该行凶伤人!”
该与不该,郁溪心中有数,“葛姑娘危在旦夕,其他人都不肯管,我若不动手,她的清白便没了!”
一个女子的清白,在季华图眼中不值一提!“大不了入府给我儿做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至少闹出这么大动静吗?”
“不是每个人都稀罕给他做妾!”尤其是葛肖,他相信,她不会愿意!
“我儿正在昏迷中,本侯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他若醒来,尚能与你对质论罪,一旦有恙,你必陪葬!”季华图当即沉声吩咐道
“来人!去顺安府请人,把郁溪押送至顺安府衙门看管!”
眼见事态严重,葛肖不想再逞强,急忙跪下求情,“侯爷,一切皆是因我而起,郁公子只是为了救我才一时冲动,求你放了他,把我关起来就好!”
季华图微转身,挥袖斥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情?统统关起来!”
这可怎么办?葛肖一下子瘫坐在地,她不怕坐牢,就怕郁溪遭殃啊!无辜的好心被连累,她于心何忍?
危急时刻,忽闻门外有人高呵道“爹!葛姑娘不能去衙门!”
众人闻声回首,但见诚王、世子等人进得厅内。
纵使二儿子会为她说话,季华图仍旧一意孤行,“红颜祸水!必须关起来!”
季慕惟只能拿吉服说事儿,“吉服未成,需要她修改,等吉服做好,爹再发落她不迟。”
儿子未免太抬举这个女人了!“没有她,这吉服就做不好了吗?”
“是!”季慕惟再次强调,“只有她的图设最有新意,下个月就是萱皇贵妃大寿了!没有多少天了,耽误不得!”
不希望葛肖进牢狱受苦,郁溪一力承担,“动手的是我,与葛姑娘无关,侯爷关我就好,不必关押一个女子。”
季华图却不想看到这个女人逍遥法外,怒斥道“她是合谋!”
沉默半晌的张云雷悠然开口,“侯爷大概不晓得,葛姑娘可是本王表兄的未婚之妻,季大少爷冒犯本王的表嫂,本王还未论他的罪,侯爷倒想论葛姑娘的罪?”
气氛在一瞬间凝重起来,闻言,季华图心中一凛,暗叹时运不济,忽想起方尚书之女定亲一事,又松了一口气,
“王爷可真会说笑,她若是你表嫂,那么方姑娘又算什么?”
他连这个也晓得,消息够灵通的啊!张云雷浑不怕他,镇定道
“表兄与方家千金定了亲,葛姑娘才从泉州赶来,手持信物,证明她与我表兄指腹为婚,现下我母妃动了怒,誓要我表兄娶葛姑娘,事情没扯清之前,她依旧可能是本王的表嫂!”
毕竟他是王爷,说这话也半真半假,真相只有他们几个人知晓,旁人皆是道听途说,没有反驳的底气。
果不其然,季华图听罢,开始陷入了沉默,普通女子无所谓,但若大儿子招惹的女人真是诚王的表嫂,这性质可就严重许多,闹到皇帝那儿,便是侯府理亏,他究竟该不该坚持呢!
襄王他是瞧不惯的,二儿子与诚王走得近,他也是默许的,若因此与诚王府结下梁子,似乎有些得不偿失,但儿子出事,他也不能不追究,免得人以为他武安侯多好欺负!
葛肖听得莫名其妙,明明她与江旭言已然撇清了关系,为何诚王会说这样的话来混淆武安侯?“王爷,我……”
137媳妇儿被欺负
怕她情急之下再说出否认他的话,拆了他的台,那可就尴尬了,微微一笑,张云雷不动声色地接口道
“葛姑娘不必难为情,我表兄年轻不懂事,有负于你,但母妃一定会为你做主,你放心便是。”
事已至此,季华图也不好不买诚王的账,只得答应先放了葛肖,然而郁溪必须关押!
王爷不可能胡说此事,故意提起,必然是想借这与诚王府沾亲带故的身份来救葛肖。了悟的郁溪亦劝道
“你随他们回去,安心做吉服。”
“可是你……”她回去,那么他呢?
“无妨,”砸花瓶的那一刻,他已料到了后果,若是害怕,他也不会动手。
男子汉,自有担当,朝她微微一笑,是给自己的勇气,也是给她的希望,“我相信,老天有眼,不会让我含冤而亡。”
想起那天郁溪径直带她入王府,他的身份可见一斑,今日诚王又亲自过来,应该不会任由郁溪被陷害。犹豫半晌,为了免他担忧,她才无奈地随他们离去。
但是郁溪,总免不了这牢狱之灾。
顺安府牢中,
带郁溪进牢房时,狱卒打量着白净书生一眼,放声嗤笑,
“听说你伤了武安侯府的大公子?能耐啊你!居然敢得罪侯府之人,活得不耐烦了!为个女人大打出手值得吗?”说着他又生了好奇心,哎,那个妞儿究竟有多美?”
不屑回话,郁溪从容默然地跟在他身后,任他自言自语。
到得牢前,但见那牢中还有两个大汉,胡子拉茬,凶神恶煞,尚未进去,里面便飘来一股酸臭味儿,郁溪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正巧落在狱卒眼里,免不了又是一番奚落,
“怎的,还嫌弃这儿脏?有的住都不错了!季大少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就连这牢也没得待了,准备上断头台吧!”
正要推他进去,郁溪挒将开来,声音清冷,“莫碰我,自己会走。”
“嘿!嫌弃老子手脏还是怎的?”狱卒气不过,想再拽他一把,忽听身后有人吆喝着他的名字,
“武老三!上头吩咐了,给他单独关一间,要干净点儿的。”
一瞧是班头,武老三不由好奇,“谁吩咐的,动了侯府大公子,还能有这待遇?莫不是弄错了吧?”
“爷会弄错?”班头行至他跟前,赏了他一个栗子斥道“废什么话,照做就成!三餐必须有荤腥,不可怠慢。”
武老三心里没谱儿,不死心地追问着,“到底是谁?头儿您透露一点儿,小的心里也好有个数,掂量着来!”
白他一眼,班头沉呵道“诚王!现在有数没!”
这书生居然有后台?还是王爷!牢里千奇百怪,总能让他瞠目结舌,惊讶地咽了口唾沫,武老三再不敢放肆,“有,有了!小的明白,必然好好照看!”
诚王要保之人,必定不简单,得罪不起啊!班头走后,武老三立即敛了厉色,转身直冲着郁溪笑道
“爷您这边请,干净得很!晚饭您想吃什么?尽快开口,山珍海味不定有,鸡鸭鱼肉却是少不了的。您尽管把这儿当自己家就好!”
变脸之快,令人咋舌,神色自然且随意,他丝毫不觉尴尬,如此无常反复的行为,也是令人佩服,郁溪不能白被他奚落,故意呛道
“你是让我常住一辈子?”
“不不不!”武老三赶紧摆手,慌着澄清道“只是既来之则安之,爷您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能办则办,绝不懈怠!”
轻嗤一声,郁溪语带讥诮,“岂敢劳烦您!”
头一回入牢狱,郁溪算是见识了,才刚那间,只有稻草,阴暗潮湿,还有一股刺鼻的圣水酸味,而这间,居然有桌有凳,还有小床铺被,看来这牢狱也和外头一样,分它个三六九等!
有诚王在,只有季谦没死,他一定不会有事,但若死了……侯爷怎会放过他?再坏的儿子,也是骨血,侯爷不会罢休,以命抵命是少不了的。
若然真的去了,郁溪也不会后悔,到现在他都不认为自己有错,只要葛肖没事就好,全当自己为民除害,英勇就义了!
反正人总有一死,死得其所,便无遗憾。
他是无所谓,葛肖却忧心难眠,郁溪乃一介文人,书香门第出身,吃穿用度甚为讲究,如今竟让他坐牢,他怎生受得?
季慕惟问了她的想法,觉得可行,不再犹豫,决定让她来修改皇贵妃的吉服。
然而面对吉服,葛肖心绪难安,时常走神,陪在一旁的季慕惟看出了她的心思,了然一笑,“姑娘还在担忧郁公子?”
明摆着的事,她不承认也没人信,葛肖干脆点了点头。
季慕惟劝道“有我和王爷打点,他在狱中不会受什么苦。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认真做吉服。一旦让萱皇贵妃满意,你便是锦织坊的大功臣,我也好拿这个说事儿,在我爹面前求情。”
“我明白,胡思乱想无用,”以她平民百姓的能力,并不能救郁溪,只能听从季小侯爷的安排,做好吉服,
“我会控制自己,静下心来。”
“有些情感是无法控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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