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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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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裤子嘛!她始终下不去手,“能不能,不脱?”

    原本想逗逗她,让她来脱,可他也怕,万一走火,不好控制,遭罪的可是自己,干脆饶了她,“不必,随意擦擦上身即可,将就两日,好了再说。”

    幸好,他没有恶趣味,躲不过只能亲自动手,让他坐下后,她打毛巾,从脖颈擦起,擦后背倒没什么,他不会看她,她感觉轻松自在些。轮到前面时,她又忍不住脸颊通红,只因瞧见他不怀好意地笑看着她,仿佛就是在等着看她无所适从的模样。

    巾帕有些凉了,她又去热水,这才回到他身前,沉重的呼吸间,腹肌尽现,线条一直蔓延到松垮的裤腰边缘……

    快速擦完,叶箫竺已是心跳愈烈,张云雷也是忍得辛苦,真想立刻将她推倒在地,尽情滋养,然而他不能,怕吓到她。

    羽睫扑闪,每一下,都如羽毛般,不轻不重地挠在他心窝里,他深深感到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蛋!作死小能手!

    丁紫媛再怎么他都没兴致,而叶箫竺,立在他身前就是不说话,不看他,他也能自动脑补出好几个不可描绘的场面与姿势!邪念上脑,压迫着神经,还要努力克制的痛苦,小叶子肯定不会懂!

    云雷宝宝心里苦!可怜!但是自己要求的她来伺候,跪着也要等她擦完!不在折磨中化身魔鬼,就在忍耐中等着报废!

    不想再挑战自己的忍耐力,他决定与她说说话,转移注意力,"小叶子,我背上到底有什么?"

    "没什么啊!"干干净净。

    想起丁紫腾的话,他疑心顿起,"我还以为有什么藏宝图之类的,为何他们要围攻我的背?"

    "除了胎记,一无所有。"但这胎记就一小块,不可能有什么藏宝图。

    "胎记?有吗?在哪里?"他好像没注意过,毕竟背后看不到。

    "呃……"犹疑片刻,叶箫竺抿唇窘道"在……腰部最下方。"之前他沐浴后只穿条胖次时,她曾无意瞥见过,那个胎记,就在胖次边缘处。

    "腚上啊?"卧槽!这胎记可真隐蔽!

    "嗯……"点了点头,猛然想起一事,叶箫竺眸光一闪,提醒道"王爷可还记得,襄王曾经试探过你。"

    "在镇国公府那次,我记得。"当时襄王冷不丁说起他母妃的生辰,他露出了马脚,虽然他有解释,襄王却不一定会相信,难道襄王还在怀疑他?

    “你的意思是……?"

    叶箫竺也是根据丁紫腾的分析才作此猜测,"也许,他们不是要你的命,只是想趁乱看看你后面,是否有那个胎记。"

    这个老狐狸脑洞大开啊!张云雷顿感好笑,"他不会怀疑我是假的吧?"

    "有可能。"

    这特么就尴尬了!他的魂是假的,可身子的确是王爷原体,算不得假。

    玛蛋出去游个玩都能出岔子,以后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以前呢?也经常遇刺?"

    "再早的不晓得,但我嫁过去一年来,没有过,就这两回,毕竟您是王爷,身边都有暗卫,一般杀手也不会冒这样的险。"

    "两回都被我遇见!也是日了狗了!"想起那个在门口遇见的女子,张云雷认为有必要澄清,

    "小叶子,这是个意外,我真不知晓,这别院里还有其他女子。"

    叶箫竺根本未将那女子放在心上,"我明白,王爷失忆,自然记不得。"

    明白就好,理解万岁!"所以我不是故意给你添堵,你懂的!"

    正室风度使然,叶箫竺才不是斤斤计较,拈酸吃醋,"我已经习惯,并不觉得有什么。"

    不开森!张云雷心道你能不能学学吃醋?纵然她不在乎,他也要洁身自好,将一切不必要的误会统统扼杀在萌芽之中!"我已经让芒果将她打发了!收拾包袱麻溜儿的走人!"

    没必要吧,叶箫竺只觉这做法未免太过残忍,"既然已经是你的女人,不如就让她留在别院,就当你赏她一座宅子也好。"

    "不是我舍不得一座宅院,”反正这些财产不是他的,即便送出去他也不会心疼,

    "我只是觉得,把她囚禁在此做一只金丝雀,其实更自私,不如给她银两,还她自由,她还有机会寻找自己的幸福,你懂吗?"

    "王爷考虑的确周到,是我目光短浅了。"

    天渐凉,他也没出什么汗,只让叶箫竺帮他擦了上身,便换了衣衫出去。

    回房后,叶箫竺让他躺着休息,他却说躺着难受,不如坐着。郁溪、彦晓、梁延彬等人过来看望,看他生龙活虎,确定无碍,这才放了心。

    “后厨在备大宴呢!待会儿能到场吗?”

    “废话!”他可以在小叶子面前假装伤员,却不允许旁人真把他看做伤者废柴,“爷是伤了背,又不是腿有毛病!”

    钰娇故意引诱道“可是大家要举杯共饮,王爷如今有伤,不能饮酒啊!”

    “爷喝茶行不行?”他又不是酒鬼,无酒不欢!

 第八十一回受伤要抱抱

    晚上入睡前,想起白天遇刺时混乱的情形,侧躺的张云雷心乱难眠,虽说最后大家都没有性命之忧,到底是影响了出游了兴致,也不晓得小叶子下回还敢不敢与他同游。

    看着叶箫竺钻入被中,一脸疲惫,闭目养神,他心生愧疚,

    "小叶子,对不起。"

    “啊?”微愣的叶箫竺茫然望向他,"王爷为何道歉?"

    "本想带你出来散心,没曾想出了这样的事,坏了你的兴致。"

    就为这个?叶箫竺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微笑着表示并不介意,"无妨,事出突然,谁也无法预料。"

    其实最重要的是,他想求证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哎,那会子,你为何要救我?"

    回望着他,叶箫竺目光坦诚,"你是王爷,性命贵重,不容有失,否则,母妃一定会怪罪于我。"

    闻言,原本因她拼命相救而感动的张云雷脸色顿僵,内心一片崩溃!他还以为,她是担心他,在乎他,才想救他,没想到,只是因为怕受太王妃谴责而已!

    失落地"哦"了一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尴尬,"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她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不明白他在感叹什么。

    尽管如此,他还是忍不住叮嘱,"以后别再为我冒任何的险。如果你有事,我会不安。"

    她若自私,只怕后果更严重,"我宁愿出事的人是我,至少母妃不会说什么,倘若是王爷你出事,我必然会被母妃责骂。"

    "小叶子,能不能不要这么耿直?"实话令他很心凉,明明心里苦,她还要继续说,也不顾忌他的感受,他一定是娶了个假媳妇儿!

    诧异地侧首看向他,叶箫竺不明白她说错了什么。没听他再说话,她便乖乖闭眸歇息。

    夜里,正在熟睡中的叶箫竺忽被一声呼喊惊醒,忙问他怎么了。

    迷糊间,只见诚王痛得龇牙咧嘴,"侧睡太久不舒坦,忘了背后有伤,翻了个身,压到了伤口,那滋味,真特么酸爽!"

    "那怎么办?伤口在右边肩膀,你只能左侧睡,要不趴着睡?"

    趴着也行,必须有支撑,"那你让我抱抱,腿不搭个东西我难受。"

    什么毛病嘛?不太乐意的叶箫竺讨价还价,"我的枕头给你。"

    "不要,太小。"说着张云雷已经主动蹭了过来,一个翻身,将右腿搭在她腿上,手臂一揽,在她肩头轻轻蹭了蹭,姿势舒服好入睡。

    上回他发烧之时,已经抱过她,回回他这样睡得香甜,却苦了叶箫竺,总容易醒来。

    夜色笼罩的襄王府,唯一生还之人前来复命后,又踏月飞离。

    襄王与幕僚相视一笑,尚未来得及讨论此事,便听外头来报,说是芙姬求见。

    准人进来后,襄王面色不愈地打量着跪拜在下方的女子,“没有本王的召令,怎敢私自入府?”

    “万不得已,还请主人见谅,”快速抬眸,瞧见主人阴着脸,芙姬复又低眸,紧张回道“奴家被诚王赶了出来。”

    微眯的眸子瞬间睁大,襄王斜向她的目光满是怪责,“怎的?露出了马脚?”

    “原本奴家一直被诚王安置在别院中,这回有一两个月没见他,今日终于得见,他当时背部受了伤,奴家说要照顾他,他却说不必,只让大夫包扎。

    奴家尚未来得及求见,他便安排了身边的长随过来,给了奴家银两,说今后不必再伺候,便将奴家打发了去。”事出突然,芙姬不明所以,

    “不知何处有漏洞,是以特来向王爷禀报。”

    琢磨了半晌,襄王的眸底深沉如夜色,似乎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在印证他的猜测,为找破绽,襄王又问,“他看到你时,可有说什么?”

    “没说什么,"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芙姬复述道"只是眼神有些疑惑,然后就与他的长随小声嘀咕了许久,这才进了别院。”

    “嗯。”闭眼应了声,襄王微抬手摆了摆,示意她先下去。

    待她走后,幕僚逢源琢磨道“看来,诚王很怕见生人,也许,不是她露出了马脚,而是诚王怕露出马脚,才急着将她打发了去!”

    这一点,襄王早就有所怀疑,奈何自从梁延成病后,沐浴从不许人伺候,他想安排人去看看他后腰是否有胎记都始终没机会,是以才会动用血金阁之人,想让梁延成误以为是江湖仇杀,

    “行刺之人说他没有胎记,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真正的梁延成!”

    不是梁延成又是谁?“王爷的意思是……?”

    “当时杀手释了毒针,照理说,延成必死无疑,何故起死回生?”种种怪异迹象,都在揭露一个事实,月色倾洒的窗前,襄王目露精光,推测的真相令他抑制不住的兴奋,

    “本王怀疑,真正的延成已死,或是至今仍在昏迷中,而诚王府,为了不让皇上起疑,找了替身或是人皮面具来欺上瞒下!”

    逢源自然明白主子的算盘,亦替他开怀,“若真如此,那么现在这个诚王的一切怪异行为都有迹可循!”

    若然最大的威胁被解除,那么他的霸业,将无人可阻!

    清晨,最先醒来的是张云雷,毕竟惯性晨渤太难受,尤其是怀中有佳人而不能动手,更痛苦,他的腿,就贴在她身侧,纵然隔着内衫,他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曲线与温度,阿弥陀佛!必须远离,不然他会犯罪!

    轻手轻脚地自她身边挪开,仍是惊醒了她,瞥见她迷糊睁眸,张云雷尴尬道"那什么,有点儿热,我去洗个澡。"

    "嗯?……都快中秋了,哪里会热?再说你的伤口也不宜沐浴啊!"

    揉了揉眼睛,叶箫竺迷迷糊糊的应着。

    听到这慵懒的声音,看着她被阳光灼得睁不开的迷离眼神,张云雷越发觉得烫心,强迫自己坐了起来,"睡多了头晕,我出去吹吹风。你再睡会儿。"

    说着穿鞋披衣下了床,叶箫竺被他搂了一夜,确实没睡好,一向早起的她只觉困顿,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感叹还是一个人睡自在啊!

    出了屋子的张云雷由丫鬟伺候着洗了把脸,随后一个人来到院中,炎热的夏,似乎将要过去,最近的清晨,风很凉爽。不知不觉间,他来此已有两个多月。虽是尊贵的王爷,然而幺蛾子不断,似乎就没有平心静气的日子,动不动就被刺杀,被算计,被试探,还有没有点安全感了!

    心好累!他也是昨儿个问了徐芒果才知道,原来之前王爷的风流,一半儿是男人本色,一半儿是做给外人看,是以旁人都觉得他是空有皮相,不务正业的草包王爷,难当大任,活了十几年倒是相安无事,没人找他麻烦。

    也不知是最近变化太大,被人看出纰漏还是怎的,各种惹祸上身,做好人还不如风流快活来得安全,这是什么道理?

    不论如何,日子还是要过的,他一向没心没肺,不会因为一点儿小挫折就闷闷不乐。

    东升的日头开始耀眼,昨日纵有再深大的不愉快,今儿个又是美好的一天!放大坎坷,坎坷就成了阻碍你前行的高山,小看坎坷,高大的身躯便能一步将坎坷踩入泥土,继续上路,风景在等你欣赏!

    丫鬟们来上朝食,脚步声打乱了他的思绪,回屋时,叶箫竺已然起身,梳洗穿戴齐毕。

    收拾好心情的张云雷招呼道"小叶子来吃饭,吃完咱们去附近逛一逛。"

    "万万不可!"叶箫竺受到了惊吓,摇头连连,"王爷有伤在身,还是多做修养。"

    "伤在背部,又不是腿。只要不做剧烈运动,不会有碍。说好了带你出来玩儿,总不能换个地儿之后,继续把你闷在屋子里,无趣!"

    任她找什么借口,诚王都能轻易将她反驳,无奈之下,叶箫竺不再啰嗦,只好同意出游。

    钰娇他们也以为王爷要养伤,不会出去,是以听到小厮来报,说是王爷要大家两刻钟后到别院大门口集合时,十分惊喜!

    赖床的她迅速爬了起来,还好别院有塌,睡于塌上的梁延彬也兴高采烈地起了床,匆匆洗漱用了几口朝食,跟着钰娇一道儿去往大门处。

    别院后山景色甚好,郁郁葱葱,秋高气爽,正是游山玩水好时节。

    环顾四周,温照瞪大了双眼,警惕性极强,"山深林茂,最容易隐藏杀手。"

    心知有暗卫相护,季慕惟并不惧怕,"怕就莫来,留在山庄更安全。"

    "谁说我怕了?"温照逞强道"我只是为王爷提个醒,未雨绸缪而已。"

    郁溪讽笑道"酸腐文人,手无缚鸡之力,提醒有何用,还不是要靠丁首领防御。"

    不服气的温照冷哼反讽,"说的好似你不是文人一般,我腐,你不腐?"

    "我从没说过自己是文人,俗人而已!"

    梁雪凌听不下去,与温照并肩道"这人就是自命清高!"

    声音虽小,面无表情走在前面的郁溪其实听到了她的话,但不甚在意,并未反驳。他就是这样的性子,有一说一,并不喜欢迎合谁。

    两人时常互相贬低讽刺,张云雷已然习惯,明知是好基友之间的互动,见怪不怪。

    叶箫竺心道,这安佑公主也是奇怪,明明她与他们是初见,并无过节,何故贬低郁溪?反而与温照很合拍,跟在他身边直嚷着想听他赋诗。

 第八十二回装腔作势

    郁溪向来不待见他,其他男人奉承他又不稀罕,难得有个美人贬郁溪而夸他,剑的丁紫腾看似闷头走路,实则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梁彦晓说话,淡淡回了句,"郡主不必言谢,此乃属下的职责。"

    职责……好吧!他未救钰娇,未管雪凌,只先救了她,其实只是因为她是诚王的胞妹罢了!看来真是自己想太多。

    闷闷地扯着巾帕,梁彦晓有些尴尬,放慢了脚步,不再与他并肩。

    季慕惟走近她,与她并肩而行,却默然不作声。走了一段,梁彦晓奇怪地打量他一眼,"大路朝天,你怎么偏走我身边?"

    轻笑一声,季慕惟示意她瞧瞧周围,"你看人家都一对对的并行,小侯怕郡主觉得孤单,是以与你作个伴。"

    梁彦晓抬首一看,周围果然是成双成对的,那又如何,她可不想与这个小侯爷走得太近,以免旁人误会,遂抿唇扬首道"我不稀罕!"

    被嫌弃的季慕惟并不气馁,继续笑着,"能与郡主作伴,小侯很是荣幸。"

    正与叶箫竺说笑的张云雷听到这句话,过来揽上他肩膀,笑里带着警告,"哎哎,别撩我妹子!"

    被怀疑人品的感觉很不好!季慕惟心里苦!"不就说句话嘛!"至于这么防狼一般防着他?

    不动声色地揽着他一步步远离梁彦晓,张云雷笑得善意十足,"说话可以,莫动歪心思,人家彦晓可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你这花丛老手就莫要辣手摧花!"

    "我怎么就花丛老手了?"这特么是诬陷!

    丫的还不承认?"星月楼没有相好的?"

    "男人嘛!哪个不会逢场作戏?"季慕惟挑眉道"这个王爷比我更懂啊!"

    "本王已然改邪归正!今后只调戏我的王妃。所以你,也不许打彦晓的主意,人家清纯妹子怎么经得起你油嘴滑舌的调戏?万一爱上你,你又不负责,本王一定会揍得你妈都不认识!"

    季慕惟甚感冤枉,真的就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至于被教训?

    侧眸瞧见梁彦晓的目光,时不时落在丁紫腾身上,季慕惟心下了然,看来有点儿棘手,但他不惧风雨,没有挑战性的事,他向来不屑去做,得之不易他才会珍惜。

    山林中鸟语花香,林中不知名的小花吸引了叶箫竺的目光,看她驻足停下欣赏,张云雷过来陪着她,

    "你喜欢这儿,咱们就在此落脚。让他们去打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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