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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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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便自己咬了一口,吃了起来,又给她拿一个桃子,她也不要,又拿了颗葡萄,叶箫竺见他一脸笑意,锲而不舍,不好再拒绝,便接了过来,默默送入樱口。
原来她喜欢吃葡萄吗?满意的张云雷笑问,"甜不甜?"
"嗯。"
甜就好,于是他又给了她一颗……
斜对面的陈弘峤见状,心中翻涌,诚王也会这般体贴她?而她,好似并不稀罕他的讨好吧?
丝竹之乐赏心,翩然之舞悦目,酒宴正酣之际,尧帝突然提出,想将襄王之女,长宁郡主梁晚雪,赐予陈国三皇子为妃。
襄王的心思,陈弘峤是知道的,但本是仍在商议之事,未料襄王会自作主张,禀于尧帝,且当众提出!
问他意下如何,他又当如何?才和谈,签订协议,大尧又帮陈国挡了钰娇之困,他有什么理由拒绝?
纵然他父皇的密函里表明同意他迎娶大尧郡主,可他心里却是不情愿的,这几日正琢磨着暗中想法子拒绝了襄王,怎料他竟搬到台面上去说,陈弘峤不会不明白,私拒,与公然拒绝的意义大不相同!
而襄王,自然清楚,私下安排,若被皇上知晓,难免会怀疑他与陈国皇子暗中勾结,是以主动上报,以和亲来牵制维系与陈国的关系为由,建议赐婚。
瑜妃的小女儿也可以去和亲,奈何瑜妃心疼女儿,早请求过皇帝,不希望女儿被嫁至他国,毕竟她的大女儿已嫁往西雅国为后,想留小女儿在京,也是人之常情。而这梁晚雪,正值适婚年纪,襄王又有此意,尧帝便无异议,应了他的请求,于是才在今夜宴中提出来,便是吃准了陈弘峤不好拒绝。
受制于人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是以陈弘峤才想,拼命的使自己变强大,摆脱束缚!唯有如此,他才有资格,带叶箫竺脱离苦海!
即便明知他坐在远处对面,她也不敢抬眸,不去看,他,会答应吗?明知自个儿没有资格管束,却还是忍不住会期待他的拒绝。
想起付寰的劝说,默了许久,陈弘峤似是下定了决心,起身恭敬回道"尧帝与王爷抬爱,荣幸之至。"
道罢,他的余光里,映着叶箫竺黯然失色的面容。明知她会心痛,可他别无选择。他必须赢得支持,才能彻底扳倒陈弘曜!
心道竺儿,这只是权宜之计,希望你能谅解。
才刚因紧张而挺直的脊背,一下子瘫软,好一个荣幸之至!他是皇子,理该娶郡主,只要对他有利之事,他都可以做,一个叶箫竺,又算得了什么?
今时今日,叶箫竺终于明白,一直是她高看了自己,于她而言,旧情如山,压得她喘不过气,她一直固守,不愿将心交付旁人,但他呢!旧情如水,随缘而逝覆难收!
心痛难耐之际,在场众人皆起身敬酒,叶箫竺亦起身,开宴至今未饮酒的她,随众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烫心,灼了心上人。
旧爱蒙尘,怨了尘中恨。
仰头一饮而尽时,酒入愁肠,泪落涩眸,坐于她身畔的张云雷分明瞧见了,她眼角的泪滴。
陈三皇子被赐婚,她为何会哭?
也就在这一瞬间,张云雷恍然顿悟她面对他时,所有的忧伤,淡然,冷漠,恨意,似乎都在这一刻,巧合般的得到了解释!
小叶子她……爱的人不是梁延成,这个他早就明白,那么,她爱的,是陈弘峤?
所以这个诚王,当初是棒打鸳鸯,拆散了有情人?
猛然意识到这一点,张云雷无比蛋疼!
心痛至极的叶箫竺以如厕为由,离了宴席。
瞥见她远去的身影,陈弘峤很想跟过去,趁机与她解释清楚,却又不愿她被他的冲动连累,生生止住了步伐。
素芳见主子昏昏沉沉的模样,好几次都想张口告诉她,那日三皇子与她所说之言,只是说出来之后,主子会否真的开怀?
让主子知晓三皇子还念着她,但仍然要娶郡主为妻,这样折磨人的处境,岂不是更痛楚?
正在素芳犹豫之际,忽见迎面来了一人。
第七十七回合二为一?
此乃梁延成的堂兄,四皇子雍王之子,梁延舢。
叶箫竺之所以认得他,是因为他与她的兄长叶永观是发小,一直在一处玩耍,但她对此人并无好感,只因他曾有过想娶她的念头。
梁延舢看到叶箫竺,心中愤愤不平,"当初是我先说要娶你,梁延成听闻你的白玉凤佩有说头,才抢在我前头跟你提亲!"
"什么说头?"她一直不明白,论容貌,她虽秀丽,却算不得绝色美艳,如梁延成那般的好色王爷,缘何一定要娶她为妃?而这梁延舢,似乎明白当中因由!
轻蔑一笑,梁延舢挖苦道"别说你自个儿不知晓!那你的玉佩从何而来?"
思量间,叶箫竺镇定反问,"你先说,我就告诉你。"
"觅得白凤耀作皇!这是一位高人指点,我寻了半年,才发现,那玉佩在你身上!"每每想起此事,梁延舢总是后悔不迭,
"怪我没有防人之心,当时尚与梁延成交好,便把此话告诉他,岂料他竟存了心思,立即到相府提亲!"
叶箫竺仍觉诧异,“白玉雕的凤佩多的是,为何偏认定我这块?”
自然是有名堂,梁延舢道“因为你的白玉凤佩背面,有朱砂色。”
他居然连这个都晓得?羊脂白玉贵在润泽无暇,偏偏她这块白玉背面有一红点,那它的市价便大打折扣,但这是陈弘峤所赠,意义非凡,不是金银价值所能衡量的!
况且,她认为,这一点朱砂红不可能凭空而来,必然有特殊的意义,是以,她才十分珍视这凤佩,今日听梁延舢说起,她才后知后觉。
倘若梁延成真的只是因为玉佩而娶她,那岂不是玉佩害了她!怎么可能呢?叶箫竺还是不相信,娶一个有玉佩的女人就能得天下这种鬼话!只有没能力的男人才会仰仗女人得江山吧?
“一块玉佩而已,一句戏言,你们也会当真?”
"真假我自有判断,而梁延成,坏我好事!我与他,早已恩断义绝!"说着,梁延舢笑得放肆,步步紧逼!
叶箫竺防备地后退几步,退至假山边,正色道“世子醉了!”
紧盯着她嫩白脖颈的梁延舢笑得轻浮,"听说他对你很不好呢!梁延成一向自我,没耐心哄女人,你实该跟着本世子,他日本世子得了江山,便封你为后!"
以为许诺便能诱得了她?呵!真不知该说他天真,还是说自己不识抬举,愤怒的叶箫竺当即对他身后的奴才斥道
"你们世子醉后胡言,你也不拉他去醒酒,若让皇上听见,成何体统?必该命雍王将他关起来,闭门思过!"
奴才一听这话,也怕主子受连累,想拉主子离去,奈何主子喝高了,一意孤行,
"老子今天就是要为所欲为!梁延成敢跟我抢女人,我就让他头顶绿帽!"
梁延舢正想动手,忽闻假山外有人喝问,"何人在此喧哗,惊了皇上圣驾!"
梁延舢闻听一声咳嗽,似是皇祖的声音,这才一个激灵醒了酒,意识到自个儿办了糊涂事儿,懊恼不迭,由奴才搀扶着,慌慌张张打小路离去。
惊魂未定的叶箫竺看他远去,暗暗松了口气,正想出去拜见皇上,却见有人走了过来,不是旁人,正是陈弘峤!
不是说皇上在外头吗?怎会是他?再一次碰面,叶箫竺只觉自个儿连怨恨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凉透了的心!他已经要娶别的女子了,有些疑惑,再问毫无意义,干脆藏于心底,任它腐烂!
看出她的疑虑,陈弘峤解释道"尧帝还在宴中,才刚是我诳他,听闻你被人围堵,本想直接上前收拾他,奈何这是大尧,若是声张起来,对你名誉有损,是以我才假装尧帝路过,吓他离去。"
明知不该跟上她,可他想起她起身时的落寞,还是心疼不已,鬼使神差般跟了上来。
他本是为她考虑,不希望她被人说闲话,她却觉他是害怕旁人知晓他与她相识一事,于他的婚事有损,才不想出面,忍不住挖苦道
"殿下好事将近,自然不希望旁人说闲话!"
她果真是,生气了吧?"我想你有所误会……"陈弘峤正待解释,叶箫竺却扯着颈中玉佩,
"你的玉佩,物归原主。"说出这句话时,她的心,还是忍不住痛了一痛,这是她最珍视之物,然而此刻,却明知没资格佩戴,应该归还。
为何,要还?是伤心赌气,还是另有他意?心酸的陈弘峤再一次强调道"我说过,你才是它的主人。"
"梁晚雪才是。"定睛直视于他时,她涩得睁不开眼,冷清又专一的少年,只存在于她的记忆中。那个美好纯洁的女子,才将是他的妻。而她,不过是诚王妃。
素芳很担心一切将被说破,毕竟,她并没有遵从他的嘱咐,将所有的误会与主子说清楚。倘若这会子,三皇子再多问几句,只怕主子就该怀疑她了!
恰在此时,恍惚听闻不远处有人问,"哎,小姑娘,瞧见本王的王妃了吗?"
只听宫女回了句,"王妃好像去了那边如厕。"
虽在假山后,不易被人发现,但素芳还是不希望他二人说太多,忙提醒道"娘娘快走,王爷的脚步越来越近!"
叶箫竺想把玉佩还给他,可今日梳的宫妆,钗簪横鬓,红绳太小,她无法取下,便让素芳帮她取下,素芳心慌不已,只道来不及了,"快走吧!娘娘!当心王爷看到,我们有口难辩!"
陈弘峤再一次表明态度,"给了你便是你的!竺儿……"
他似乎还有话说,素芳心中惶恐,强拉着主子离开。陈弘峤只以为素芳是怕诚王,殊不知,素芳根本未将他的话带去。
一子落错,连输都不晓得为什么。
看见叶箫竺自拐角处走出来,张云雷赶忙迎了过去,神色担忧,"小叶子,怎么去这么久?可是不舒坦?"
"嗯,"叶箫竺随口应和道"有些腹痛。"
"那我们回府吧,那些歌舞实在无趣,待着也没意思。"
听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声,陈弘峤心中不是滋味,他以为叶箫竺只是因为他答应娶襄王之女,才心中难过,想归还玉佩。却不晓得,她的心里,已然有了决断……
回府的马车中,叶箫竺心里空落落的,忍着没哭,却仍是红了眼眶,张云雷叹了口气,终是没说什么。
情感一事,他不太懂,问,还是不问,这是个问题,问了,她答,还是不答,这又是个纠结。
她若肯答还好,若不肯,他岂不是很没面子?以往没发觉还好,如今觉察了小叶子心中似乎有人,而且还让他看出了那个人是谁!
这感觉,真特么酸爽!老婆出轨了?好像也不算,毕竟她只是落泪而已,但是他能明显感觉到,小叶子与陈弘峤相识甚早,必然在诚王之前,那就是诚王硬生生拆散了人家的姻缘!
万恶的包办婚姻啊!所以,好像错的不是小叶子,而是这个诚王,那不就是现在的他嘛!
突然有点儿小内疚,肿么破?是不是应该弥补一下?弥补不了,就挽救一下?
回到府中,看她不舒服,张云雷就让她先沐浴,等她洗好他才去。
人一旦有心事,做什么都没兴致,草草洗好回来,果见小叶子躺在床上,面朝帐里,也不知是在发呆,还是在哭。
张云雷干脆踢了鞋,跃进帐中,一腿盘踞,一腿躬起,靠墙而坐,打量着她。
感觉到他的闯入,叶箫竺闭上了眸眼,不想多说什么话。
然而眸虽闭,明灭不定的烛火仍旧将阴影下,她那面上的泪痕,映照的清晰。
会让女人流泪的男人,是有多爱?张云雷突然对那个陈弘峤有些羡慕嫉妒恨,是为什么?
本以为他抱了被子会走,哪料他一直没动,叶箫竺眼皮微动,疑惑睁眸,看了他一眼,复又垂眸,心很累,实在不想说话。
欲言又止的感觉真特么难受,默了半晌,张云雷脑子一热,就开了口,"你是不是,喜欢那个三皇子?"
寂静的房中,突如其来的一问,如石子落湖,惊了叶箫竺!
就在她讶然望向他时,他已经懂了,她的答案,苦涩一笑,仰头故作无谓,"我明白了。"
她明明什么都没说,他居然懂?莫不是诳她吧?
看出她的疑惑,张云雷解释道"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的心思。"
心思?连她自己都不晓得,自己究竟在胡思乱想些什么,脑海里,一幕幕,理不清的是非,断不下的对错。
陈弘峤的真心,变心?为了大业而不择手段,还是隐忍接受?她看不懂。
梁延成的失忆,改变?发自内心的痛改前非,还是韬光养晦?她亦不明。
一个旧情,一个丈夫,身与心,又是否能分离?还是合二为一的寻一个归属。
就在她犹豫迷茫之际,诚王试探的声音悠然响起,"能不能告诉我,你们的故事。"
第七十八回情字锁
是质问,还是好奇,都不重要,那一段深藏的记忆,放在今晚来回忆,尤其难堪,她真的不想去提,只敷衍了一句,"我想睡了。"
然而刚闭眸,他的气息已近在耳畔,再睁眼,诚王的脸已贴近她,眼神默默地盯着她,不知是什么情绪!
想起曾经那一巴掌,叶箫竺有些害怕,怕他恼羞成怒的惩罚,当即坐起身,想逃离他,他却紧紧地将她拉住,任她挣扎也不放手,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声调,似乎想让她冷静下来,
"小叶子!我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不希望自己被蒙在鼓里,像个傻子一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你尽管放心的说出事情原委,我只要明白就好,不会与你计较什么,如果你还要隐瞒,我今晚就要了你,即便你哭,我也不会心软!"
张云雷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威胁之言,明明他很清楚,她是王爷的女人,而他只是穿越者,可是这一刻,知道她对他有所隐瞒,他就是莫名的火大!好奇心在叫嚣着,急切地想知道她的过去,她的爱恋,她的故事!
只有她坦诚,他心里才会好过些,若是一味隐瞒,他便觉得她还在囚禁自己的心,为另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她真的不想被强迫,况且,她的故事,也很简单,简单到她觉得,既然他已经发觉,也没有隐瞒的必要,而且,过了今夜,她也想给自己一个道别,告别执念与不甘。
于是叶箫竺平静地让他松开她,坐于床畔,揭开过去的光阴给他看,
"初识他时,我并不知晓他的身份,只听说他落了难,他的母亲和我娘是好姐妹,临终前嘱咐他来大尧投奔相府。
我在十三岁那年与他相识,统共相处了两载。
他才来时一直对人很冷淡,后来慢慢与我熟识,在他临走前一天,他说她母亲已经沉冤得雪,他要回陈国,夺回属于他的一切,让我等他一年,说次年三月会来相府提亲,
但正月时,王爷你已经打算提亲,我不肯,一直拒绝,等他到三月,他却没来,春天又等到夏天,他依旧没来,后来我听闻,他要娶一位他们陈国的异姓郡主……"
张云雷倒是听徐芒果说过,他正是在夏天迎娶的王妃,所以他能大概猜测到后来的情形,"然后我强行要娶你,而他失约,你对他太过失望,就答应了嫁给我?"
轻轻地点了点头,叶箫竺道了声"是。"
"后来呢?"
"没了,"她与陈弘峤,哪里还有什么后来?"成亲后,没再见过,上次见他,还是在咱们府里,钰娇出事那会子,只是碰面,行了个礼参拜。"
仅此而已?张云雷不由讶然,"他没有与你解释为何失约?"
摇了摇头,她笑得苦涩,"没有多说一句话。"他若想解释,必有法子,可是他没有,那就是无从解释,变了心,还有什么可说?
"听说那个郡主卧病难起,陈弘峤的大婚也就取消了,如今皇上又为他赐婚时,他答应了,而你,流泪了,因为你心里还有他的位置。"这原本只是他的猜测,居然被印证为事实。
"没有,"叶箫竺倔强否认着,"从我嫁给王爷那天开始,我已经决心放下前尘。"
一是为了尊严,二是不希望诚王拿这个做把柄,是以她极力否认,但却瞒不过张云雷,
"但是你的眼泪,是最真实的反应,也许你想忘了他,却始终忘不掉。"
"今晚,是彻底死心。"看到陈弘峤冷静答应婚事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只是她一个人在痴怨而已,他早就忘了曾经一时兴起的承诺,看破后,也就是时候放下了,
"这是我对自己的承诺,王爷信不信无所谓。"
刹那间,张云雷好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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