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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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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王府的路上,她与丁紫腾不期而遇。
提剑而归的他远远的看到佳玉,不动声色地移开目光,想径直走过,佳玉却走向他,在他前方福身道"拜见小叔。"
丁紫腾暗叹自个儿总是躲不过镇国公府的人,只好停步,面无表情地回了句,"嫂嫂不必多礼。"
"媛媛现下失宠,无依无靠,若是有什么难处,还劳烦你回府通知一声,我也好帮她。"
见他不应,佳玉又道"虽然你们不是一母同胞,但毕竟都是丁家人,只有协力,才能使镇国公府长盛不衰。"
"丁家人?"除了冷哼苦笑,丁紫腾真没有别的情绪,"试问镇国公府里,谁与我同心?谁是我的家人?"
孤寂又冷傲的神色一如既往,佳玉懂得他的委屈,不会像旁人那样肤浅势力,"至少我没有把你当外人。"
"你?"她也不会把他当自己人,"你只是丁紫骏的女人罢了!"
这话着实伤人,佳玉愤慨难平,"好歹我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曾经也是朋友,我从没有因为你是庶出而看低你,若你觉得你的世界里不需要朋友,那就当我自不量力!"
可是廖佳玉!真心喜欢的人,怎么甘心只做朋友?再看一眼还是想拥有!
然而这一切,佳玉都不曾懂得,她只心系丁紫骏,他也没必要说破。
说了这么多,他还是无动于衷,佳玉只觉得他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与任何人交心,而她妄想用亲情打动他去帮助媛媛,实在天真。
既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深叹一声,佳玉抬步欲离。
正在此时,背后传来他的声音,"我尽量。"
一句尽量,总好过不理不睬,听他答应,佳玉回首,真诚道谢。
微笑的她,脸颊酡红,如天边夕阳,奈何,夕阳要落山,她要归家。
才听罢叶箫竺说起那韩迅的卑鄙行径,晚上陪段豫璜去星月楼时便遇见了此人。
其实张云雷并不认识他,叶箫竺说他们曾经交好,他哪里会有印象,毕竟已然失忆。但却在走廊上听到有人语带不屑地与同伴说着,
"你不晓得她的脸变得多吓人,简直像被人打肿了脸一般!哪个男人能看着这样的面容还坚决娶他,真他娘的眼瞎!"
身旁人道"也可能是贪图她郡主的身份。"
那人嗤笑道"纵是郡主又如何?最起码得看着养眼,对着这样一张脸,如何洞房?"
同伴跟着调笑,"熄了灯都一样呗!"
一听这话音,张云雷便猜到他们在讨论梁夏至,小声问了徐芒果,芒果只道此人的确是兵部尚书之子,韩迅。
第六十七回滴!好人卡!
未等张云雷去训斥,但见段豫璜已负手走上前去,"不好意思,本王就是那个眼瞎之人。"客气的面色倏地一变,戾气尽现!
"只不过,我与未婚之妻如何洞房,还轮不到你们猜测。"
一听说是郡主的未婚夫君,又见他衣着华丽,那几人顿时慌了神,面面相觑,暗叹点儿背,说几句闲话居然也能撞上正主儿!"莫不是……东昌八皇子?"
还算有眼力,段豫璜寻思着应该嘉奖一番,如他们所愿,当即吩咐下属,
"飞鹰,带他们下去,赏杯烈酒,再找几个有龙阳之好的男子送过去,好让他们熄灯感受一番。"
“得令!”
哎吆!这个段皇子很会搞事情嘛!张云雷喜闻乐见,袖手旁观。
心下慌张的韩迅不肯认怂,呶了呶嘴,扬首逞强道"我是兵部尚书之子,你敢动我?"
"动你怎的?"段豫璜既然敢下令,就不怕谁来问罪,眯了眯眼,气息阴冷,邪然拧眉,"不服憋着!"
张云雷这才看清,妹妹梁夏至看走了眼喜欢了的那个小白脸的模样!果然是斯文败类!随即上前一步,故作为难道
"八皇子是客,本王也不好违他之意,尚书公子若是有委屈,明儿个可入宫找皇上评理。"道罢,还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笑看诚王一眼,段豫璜赞道"耿直的王爷!"遂又看向那所谓的尚书公子,轻蔑冷笑,"本王敢作敢当,等你去告状。"
韩迅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想说出他与梁夏至曾经盟誓一事来膈应段豫璜。
一旁的郁溪看出他的心思,即刻近前一步,沉声警告,
"韩公子觉得命与名声,哪个重要?若是胡言乱语,只怕问题不是段皇子会不会娶郡主,而是你还有没有命看到郡主的命运。"
"你……"一句话噎得韩迅生生夹住了嘴!斜向郁溪的目光愤恨又无奈!
微微颔首,郁溪言尽于此,就看他知不知进退了。
若是为逞一时之快而遭殃,继而连累尚书府,实在得不偿失!尤其是在他耳闻段皇子行为乖张跋扈之后,更不敢冒险冲撞!今日也算倒霉,竟在此处碰见他们,下回出门得看看黄历先!
左思右想之下,韩迅只能吃瘪,一伙人被那段豫璜的人带走,行至一楼,他想挣脱逃走,却被人抓回来拳打脚踢了一顿,这才老实。
楼上看戏的张云雷与段豫璜对视一眼,喜闻乐见!
段豫璜尚不知晓这男子与梁夏至是旧相识,但敢妄自诋毁他未婚之妻的人,都该死!
不是他的地盘儿,他才收敛些,给大尧皇帝一个面子,若是在东昌,必让他们死无全尸!
这梁夏至虽不是张云雷的亲妹妹,却是王爷的妹子,便算一家人,别说搁古代了,就是搁现代,这样的渣男也该打!他若亲自下令,只怕不好跟那兵部尚书交待,而段皇子出手,便算名正言顺,谅那韩老头也不好说什么!
身旁的季慕惟直赞,"段皇子整起人来,很有一套啊!"
抬步走着的段豫璜妖然一笑,又惹来星月楼中女子的驻足侧目,那姣好容颜,羡煞一群女子,若不是他穿着打扮,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男人的英气,只怕真会被人误当作女子。
段豫璜早已习惯了这种目光,无甚反应。
安涯已被接入诚王府,专心习舞。张云雷又让鑫姨再寻些色艺双馨的女子,鑫姨带来一名身轻如燕的女子,水袖一挥,确实舞得优雅,然而段豫璜不好这清纯女子,看得了无兴致,张云雷更是欣赏不了这舞蹈,又喝着酒,有种昏昏然漂浮之感,
看出众人无趣,季慕惟随即吩咐下人请来"幻术"表演者。
张云雷一看,这幻术"藏狭",把物什变没了,不就是魔术表演嘛!原来古代就有魔术了!厉害了!我的先祖!
且说韩迅等人被带至一间房中,强行灌了药酒,随后又有几个男子被送过来,熄了烛火锁了门。
药力发作的几人实在难耐,也顾不得对方是男子女子,急火攻心之下,随手扒了人衣衫,搂抱着蛮横地攻城掠池!
清醒后的韩迅只觉后面略疼,明明是他攻占旁人,后来不知哪个饥不择食的居然将他按在桌边就迫不及待地推送,意乱情迷的韩迅也反抗不得,只能吃了哑巴亏,咬牙切齿地暗自发誓一定要报仇!
回去后,张云雷与叶箫竺说起今儿个遇见韩迅一事,叶箫竺忍俊不禁,"想不到这段皇子竟是这般恶趣味!"
张云雷笑不可仰,"只怕韩迅明儿个要扶着腰走路咯!"
笑归笑,叶箫竺仍是担心,"话说回来,若他将夏至的事闹大……岂不难堪?"
"怎么?"一句话说得张云雷八卦之心顿生,"他俩睡了?"
"瞎说什么呢?"叶箫竺嗤道"夏至可不是随便的女子!"
没睡就是清白的,"那你怕什么?"
"可万一被他说出来,终归不好听。"
险些忘了,古代女子很在乎名誉,不容有失,张云雷笑了笑,安抚道
"你且放心,郁溪已经警告过韩迅,他若敢说,这门亲事,或成或不成,不保准。但他韩迅,必死无疑!谩说是我诚王府,就是段豫璜,也不允许自个儿的尊严有损!"
明事理的自然不敢,可是韩迅,叶箫竺可呛不准,"就怕是个愣头青,做事不顾后果。"
经此一事,张云雷对这个渣男嗤之以鼻,"他若胆儿肥,昨夜就不会被人带走,去上男人!吃了这样的亏,他也只能当哑巴,难道还好意思跑去与皇上说?"
"孰轻孰重,希望他能拿捏好分寸!"纵然韩迅不闹,夏至嫁到东昌,又是否真的会幸福?
看她愁眉紧锁,张云雷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不必太过担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与造化。"
没得选择,叶箫竺苦笑一叹,"女人的命数,总是捏在男人手里。"
"古代人的悲哀!"张云雷到了这样的环境,也无可奈何,只能仰天长叹,"还是大中国好!婚恋自由,父母大都不管制,可以自主选择喜欢的人恋爱,合得来就结婚,合不来就分道扬镳!"
"啊?"叶箫竺无法理解,"两个人既然在一起,必然是互相喜欢的,怎会再分开?"
为何不能?张云雷耐心地为她举着例子,
"最初吸引你的,也许只是表象,人在面对不熟悉的人时,表现得都十分完美,一旦熟识之后,就展现出真实的一面,不洗碗,抽烟酗酒!爱放屁,扣脚趾!自私,任性,大男子主义,爱作!各种毛病!
倘若可以忍受,磨合得来,那就代表很合拍,磨合不来,那就好聚好散!又或者,对方见异思迁,那女人只好分手咯,强留没什么卵用。"
听得叶箫竺目瞪口呆,"女子可以提出分手?"
"当然可以,"新时代的女人有几个还愿意受委屈,"提出离婚也可以!就算有孩子,也照样离!"
越说越离谱!"女子怎么可以休夫?不会被人歧视?"
张云雷笑她大惊小怪,"都说了中国是自由国度,所有人的观念相同,女人的地位等同于男人,也可以自己出去做生意赚钱,不必依附男人而活,自然也就随心所欲。"
真是!自由得令人咋舌!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叶箫竺始终无法理解那样的观念,
"凡事有利有弊,太过自由,也就有人把神圣的婚姻当儿戏吧?"
"那倒是。"小叶子总是能够一针见血,"但总体来说,比你们好太多,至少不会有什么父母包办婚姻之类的悲剧。
即便是相亲,结婚前也会了解彼此,诸如你我这种情况,倘若你不喜欢我,完全可以提出离婚,再去寻找自己的幸福。"
这也可以?叶箫竺不禁对他所谓的中国有些向往……
比方而已,可别当了真!见她这般神色,张云雷顿感后悔,忙补充道"当然了,我也不是教你休夫,毕竟失忆后的我也没有对不起你,虐待你。"
向往好奇而已,哪敢实践,叶箫竺的骨子里,还是十分中规中矩的一个人,掩唇轻笑道"王爷所说的,毕竟是遥远的国度,不是大尧。我也做不出那休夫的壮举。"
"乖啦!"揽住她肩膀,张云雷带着她向浴房走去,"就晓得小叶子不会嫌弃我。"
叶箫竺愣愣地随他走了几步路,到了浴房门口,才察觉不对劲儿,猛然止住了脚步,神色警惕,"王爷要做什么?"
张云雷沉吟笑道"做……夫妻该做之事……"
迎上他不怀好意的笑容,叶箫竺不自觉地紧张起来,"我们例外,王爷现在是好男人,不会强迫我。"
"好男人?"被发好人卡的男人往往都是炮灰!这是头一次,张云雷觉得被夸不高兴,"为了不让我动手,你也是煞费苦心啊!居然舍得夸我!"
张云雷锲而不舍,厚脸皮道"咱们一块儿洗个鸳鸯浴呗!那水袋改良过,足够两个人共浴。"
第六十八回女子还是女人?
两个人连洞房都没有,怎么可能坦诚相待?心慌的叶箫竺还算温柔地撂开他的手,退后一步,审视着他似笑非笑的神色,"王爷在逗我吗?"
"被你发现了!"料想她不会答应,张云雷顺水推舟,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逗她很好玩吗?嗔他一眼,叶箫竺微微嘟唇。
张云雷最是乐得看她这副看不惯他又拿他没办法的无奈神情,哈哈一声朗笑,自个儿进了浴房。
无所事事的叶箫竺转身出了屋子,来到院中,躺在藤椅上乘凉,等他洗完再去沐浴。
微凉的月色染着荷香,轻哼的歌谣在风中飘荡,
桃花开,孤芳自赏无人采。诺心海,谁道花开复归来。我还在,奈何流光逝不待,痴难改,犹记曾惹风月债。
胡乱唱着,忽闻一阵笛声飘来,叶箫竺抬身一看,竟是沐浴完毕的诚王,随意着了一件石竹色长衫,横笛而来。
印象中的梁延成只醉心于声色犬马,叶箫竺从来不知他还会吹笛和曲。
看出她眼中的疑惑,张云雷来到她身边,在石桌边坐下,解释道"听见你唱歌,就想和一和,屋里那么多乐器,我只会笛子。"云月朦胧,将人的心事悄然翻涌,
"我小舅是老师,多才多艺,总逼着让我背诗词,奈何我实在没天赋,他定要让我选一样,说没才艺长大了不好把妹,我就勉为其难地选了吹笛子。"
把妹?也许就是女子的意思?理解能力较强的叶箫竺一般不会问他太多,怕他嫌烦。然而奇怪的是,他提到小舅!
"王爷不是失忆吗?怎么会记得舅舅?"
"呃……"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大写的尴尬!面对小叶子,他总会不自觉地收起防备之心,也就说了实话,忘了失忆的梗,以致于现在他需要用解释来掩饰,
"就像吹笛子是本能一样,也许有些深刻的人或片段,记得比较清楚,也就没忘掉。"
说实话他自己都觉得鬼扯,希望小叶子别再深究。而叶箫竺,只是随便一问,并没有怀疑什么,自然相信他的解释。
"你吹的曲子很好听。像在诉说一段有未能成眷属的悲剧。"
"卧槽?你怎么知道这曲子的故事是悲剧?"
感觉而已,又说中了?生了好奇之心的叶箫竺问他,"这曲子有什么故事?"
"此曲名唤[雨碎江南],其实原版是二胡,也是河图的曲子。"
"又是河图?"曲唱皆通,叶箫竺深感佩服,对此人越发好奇,"他可真是多才多艺!"
"填词的版本很多,我最喜欢[客缘]那一版,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当然好,"叶箫竺微微一笑,很是期待,"洗耳恭听!"
清了清嗓子,张云雷试调了声线清唱起来,
月色寒,独怜谁家青石板,
檐角珠光续了又断,恰满成一盏,
她说相识是缘,
他言别离时难,
燃尽在渔火阑珊……
唱至一半儿,叶箫竺听得正痴缠时,歌声戛然而止,一脸尴尬的张云雷侧眸道
"我能说我忘词儿了吗?"
"啊?"茫然地望向他,叶箫竺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能说我很想笑吗?"
"不厚道!"嗤了一句,张云雷自个儿先哈哈大笑起来,叶箫竺亦是忍俊不禁,好不容易平复下来,他才道"哪天想起来再继续唱给你听。"
"好呀!"叶箫竺笑容满面地回应着他,夜空下她的笑眸,似星辰一般闪耀,看得张云雷身心舒畅,
"这才是十七岁少女应有的笑容。"
这词儿用在她身上不合适吧?"王爷说错了,我哪里是少女,已为人妇。"
本质上还是,"但你还是黄花大闺女!"
那倒也是,介于少女与之间,十分尴尬的处境。正瞎琢磨着,感觉有一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叶箫竺微微侧眸,迎上他玩味的目光,
"如果你想成为名副其实的,我随时奉陪。"
明知是调笑,却听得她面红耳赤,咬唇道了句"我不想",便起身回房去了,空留藤椅轻晃。
夜空下,张云雷笑得越发放肆,继而躺在藤椅上吹着凉风,悠哉悠哉。
到房中沐浴的叶箫竺手握着蓬蓬头,任温水在身上流走,氤氲的水汽,模糊了人脸,亦模糊了人心。
次日,夏至老早醒来,却不想起床,自暴自弃地躺在发呆。
丫鬟来报,说是大夫配了新的药膏带来,顺道给她把脉。
一觉醒来,疼痛经过的发酵,似乎沉淀了许多不甘与委屈,让人有种一切都无所谓的虚浮感。
连抗拒的废话都不愿说,夏至乖乖将手腕伸出纱帐,目无表情地望着帐顶,等待着大夫给她把脉。
过了好一会儿,大夫道"脉象虚而缓,姑娘可是有心事?"
嗯?这大夫?怎么是个女声?
好奇侧眸,但见纱帐外端坐着一长发佳人,正在为她把脉!梁夏至忍不住问道
"许大夫呢?"
那人颔首回道"许大夫今日出急诊去了,我是他的徒弟,师傅让我过来为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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