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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夫君要从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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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段豫璜说的那个到底美不美,是何情形,担心说错话的他微侧首,小声问了问叶箫竺,"那妹妹是否有婚约?"
"未有婚约。"
回话时的叶箫竺眸淡如水,尽落陈弘峤眼中,只是,她竟不曾望他一眼,也不知,素芳是否将话带到,按理说,素芳心向她家小姐,不忍看小姐伤心,理该帮他说出真相才是。
可是她的眸子里,为何连那天所见的怨恨都消失了,究竟是理解他的苦衷而不再怪他,还是已然放弃?
未能亲口向她解释,亲耳听她说一句谅解,始终遗憾!
思量间,忽闻尧帝道"朕那孙女,南宁郡主梁夏至,的确是才貌双全,只是几个月前随她母妃去了泉州,尚有四五日才能到得京都,八皇子可暂住宫中,静候夏至归来,见一面再做定夺。"
"那……小王就恭敬不如从命!"微微一笑,段豫璜随即颔首致谢。
所以,婚约算是解除了吗?哈哈!钰娇心下欢喜,幸福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张云雷教她的话用在此处再合适不过!
反正梁延彬最听她的话,嫁不嫁的,还不是她一句话的事儿,只要解决了这个八皇子就好!
如此想着,钰娇并不担心自己接下来的处境。
随后,宫中安排了午宴,算是为东昌八皇子接风。
与陈弘峤相距不远的叶箫竺只觉心中翻腾,说是想去看她的姑母,瑜妃娘娘。
心中没谱儿的张云雷一把拉住她手腕,神色难掩慌张,"你留下还能替我撑场子,你若走了,我再露出马脚可如何是好?"
"大事已然解决,接下来不过是拼酒罢了,没什么可惧,王爷放心便是。"道罢,叶箫竺不动声色地挣开了他的手。
望见这一幕的陈弘峤是说不出的滋味。看她挣脱,有些欣慰,但她离开大殿,他又觉失落。
运筹帷幄时从不惧怕困境,一旦涉及她,他总是进退两难。
在他无法保证令她全身而退时,他只能默然,陈弘峤只想独自安排好一切,再给她惊喜。
叶箫竺走后,张云雷虽然焦躁,但是也想通了。
既然已穿作王爷,便不能指望旁人提点一辈子,他必须独自面对!毕竟这些其他国家的皇子,朝中的官员,叶箫竺也不可能了解,他是一个男人,该有担当才是。
亲身了解周围的人与事,才能更好的自处,不说争天下,至少能保住这诚王府,保住小叶子。
钰娇也嫌面对段豫璜太尴尬,便随了叶箫竺一道儿,去看望瑜妃娘娘。
彼时,瑜妃正躺在美人塌上,聆听她的小公主为她讲故事,那梳着同心髻,身着蔷薇色纱衣,外罩金粉披帛的小公主同钰娇年纪相仿,约摸十四五岁的模样。
正听着故事的瑜妃透过窗子瞧见有人漫过花丛往这边走来,对女儿笑道
"你看谁来了!"
小公主回头一看,眉开眼笑,"原是箫竺姐姐呐!"
实则这小公主年纪虽小,辈分颇大,她本与梁延成之父梁启昭是兄妹,照理来说,叶箫竺应该尊称这小公主一声姑母,但瑜妃原本是叶箫竺的姑母,这就乱了套了!
三十出头的瑜妃风华正茂,不喜被人称作姑奶,总觉着把她叫老了,便特准叶箫竺私下里仍唤她姑母,让自个儿的女儿称呼叶箫竺为姐姐。
入了殿,两相介绍,算是认识了彼此,钰娇也不认生,瞧这公主活泼爱笑,便拉了这位安佑公主,两人一道去园中荡秋千。
摒退了宫女,瑜妃拉了侄女儿坐在塌上说说体己话,瞧着这钰娇公主,颇觉赞赏,
"这公主当真是个厉害角儿,居然敢逃婚!听闻那东昌八皇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的母妃可是东昌皇帝最宠爱的女人,他又天生聪颖,是以他父皇对他娇纵至极,说一不二!"
"是吗?"叶箫竺对这个东昌奕王知之甚少,"可是今日,那八皇子却是很好说话,不过讽刺了几句,也未追究陈国的责任,只要大尧给他准备一个妻子即可。"
"哦?却不知皇上会选哪位公主……"思及此,瑜妃心头一颤,"不会是安佑吧……"
也只有安佑的年纪最合适,其他公主不是嫁了人,就是太小,"皇上有那个意思……"
"这可如何是好?"闻听此话,瑜妃坐立难安,"安佑肯定不愿,我也舍不得啊!"
轻转手中的金丝绣桂蕊团扇,叶箫竺掩面失笑,
"姑母勿忧,话未说完呢!皇上虽有此意,但是八皇子居然谢绝了,他点名要诚王的妹妹夏至,却不知是在打什么算盘。"
沉吟片刻,瑜妃了然于胸,轻笑道
"八皇子还年轻,与诚王一般年纪,他若娶了皇上的女儿,现在是荣光,一旦皇帝仙游,那么这公主,毫无意义,也只有下一任皇帝的妹妹,那个公主,才有价值!"
"下一任?谁说的准呢?"这不是拿前程作赌吗?"有能力之人可不止一个,八皇子偏就要诚王的妹妹,万一不是呢?"
瑞兽雕花炉中的苏合香淡雅宜人,凝神静气,瑜妃琢磨着,"必是有耳闻,知晓皇上看中诚王,才会这般选择,他是在押宝!"
叶箫竺只觉这样太冒险,毕竟甚少有皇帝能越过儿子,直接传位于孙子,襄王、英王都不是草包,必会全力阻止!更何况,如今诚王又失忆,胜算更小!
然而这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她并不敢说出来,诚王失忆之事,少一个人知晓,他就少一分危险,只喃喃道了句,
"押错了呢?"
"错便错了!"瑜妃虽为女流之辈,却是巾帼不让须眉,
"成大事者,最忌瞻前顾后,押准一个,总好过举棋不定,左右摇摆,到头来,只会里外不是人,输得更惨!"
譬如丁紫骏,在诚王与襄王之间摇摆了那么久,即便终于与诚王闹翻,投靠了襄王,襄王也不一定真心信任他。
凝视着默然不语的侄女儿,瑜妃又趁热打铁,"官场宫斗如是,感情,亦如是。"
瞧着姑母看向她的目光意味深长,叶箫竺已领会了她言外之意,恭敬颔首,
"姑母所言极是,箫竺受教。"
她这个侄女,性子是极好的,偏偏遇了个多情王爷,而她又不肯屈就,是以瑜妃也知晓,叶箫竺成婚后的日子并不好过,遂关切询问,"如今,诚王待你如何?还似以往那般吗?"
叶箫竺也不知该如何描述诚王那天差地别的变化,只笼统回道"这回遇刺后,比之以往,好了许多。"
"那就好,"联想到自己,瑜妃忍不住叹道"纵我们再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有些缘分,只是用来错过的。事已成定局,诚王终归是你的丈夫,是你要仰仗一生之人。
听闻他受伤后一直住在你院中,你也不能总是冷脸相待,人心都是肉长的,倘若你能对他多些关怀,我想,即便他改不了骨子里的多情,也至少能对你相敬如宾,总好过一个人一辈子孤苦伶仃,哪个女人,不希望有男人关怀疼爱呢?
长夜漫漫,总该有个想起来能觉得温暖之人,而不是身冷心更寒。"
瑜妃的话,朴实真诚,不因权谋而论,只是单纯的站在女人的立场上,为她考量。
过去的一年里,再如何思念猜测怨恨,她都还可以拥着与陈弘峤的回忆,为孤独的自己取暖,内心倔强地怀着希望,
只是,几日前,希望破灭,那炎热的夏夜,周身却是无边寒意。
爱若不值得,勇气之火将灭于泪河。一旦彻底熄灭,只怕再无法点燃。
第六十回共枕破流言
随后,午宴即上,瑜妃命宫女唤两位公主回来用膳。
那边宫宴散后,张云雷去寻叶箫竺,他本以为王府已经够大了,可这皇宫更是大得令他摸不着东南西北,幸好有徐芒果跟着,他才不至于变成路痴,若被太监宫女笑话,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进得昭晖殿,张云雷大方行礼,"拜见瑜妃娘娘。"
"成儿不必多礼,坐吧!"宴后的瑜妃正忙着与侄女儿下棋,"听闻这跳棋是成儿你发明的?真真儿好玩儿!既有趣,又不似围棋那般费神。"
没想到小叶子居然给瑜妃送了一套跳棋,早上确实瞧见她拿了盒子,他也没多问,只当她是给姑母送的珠宝首饰之类,原来竟是跳棋!
也许是她觉着跳棋好玩儿,便想教于旁人。小叶子从未当面夸过他,实则心里也是很崇敬他,觉得他哒,只是碍于羞涩才没说出口吧!
如此猜想着,张云雷看向叶箫竺的目光越发温和,简直能柔出水来。
多情诚王居然会如此深情地凝望着一个女子,瑜妃瞧着这一幕,不由替侄女儿欣慰,看来这一病,竟是因祸得福,这浪子终于发现自个儿正妃的好了!
叶箫竺只顾下棋,并未注意到诚王的目光。瑜妃愣神间,发现自个儿的地盘儿快被箫竺的琉璃占满了,不由心焦,"这该怎么走?是不是输定了?不如我投降,咱们重来如何?"
张云雷闻言,看了一眼棋盘,行至瑜妃身侧立定,"娘娘莫慌,我帮你反败为胜!"
就这样,在张云雷的指点下,瑜妃反杀了叶箫竺,先她一步将棋归位。
叶箫竺哪会甘心,望向诚王,眉目微嗔。
"怎的,不服气?"看她微微嘟嘴的模样,张云雷心情大好。十七岁的女子,就该这般,撒娇怨怪,嗲声嗲气,平日的她,没有太多情绪,太过规矩。他看着都心疼,不知她累不累。
嘟嘴也只是一瞬,叶箫竺深叹一声,又恢复如常,"不敢,输给你没什么丢人的。"反正规矩都是他订的!
"我错了,不该只顾着显摆自己赢了媳妇儿,让你不高兴,回去任你处罚。"
他突如其来的示好令叶箫竺手足无措,尴尬地看了姑母一眼,生怕姑母觉得他不正常。这不是一个王爷该有的态度啊!也不知姑母会不会怀疑什么。
焦急地看了他一眼,以示警告,他却似没事儿人一般,又转头对瑜妃道
"娘娘您是不晓得,小叶子如今脾气见长!稍微不如意,她便撵我睡塌去呢!"
"那怎么成,你是王爷,可不能睡塌,没个体统!"瑜妃赶忙提醒道"箫竺,可不许再任性让王爷睡塌!"
"姑母,我没有!"被冤枉的叶箫竺都不知该如何解释了,明明她十分善解人意,怎么把她说得那般霸道不讲理!他的确是在睡塌,却是他自愿,又不是她逼迫。
奸计得逞的张云雷心情大好,"娘娘已发话,今晚我再不必睡塌!"
再待下去只怕他说出更惊人的话来,叶箫竺赶紧向姑母请辞,准备离宫回府。
去花园的路上,叶箫竺忍不住道出心中疑惑,"王爷怎么在我姑母面前说那样的话?也不怕旁人笑话,觉得王爷没骨气,被妻子欺压,失了男人的威严?"
"这算什么?瑜妃是你的亲戚,我在你亲戚面前做伏低状,给你长脸,让她羡慕你,这样不好吗?"张云雷丝毫不觉丢人,
"男女平等,两夫妻本就应该互相尊重,我在你家人面前给你面子,你在我朋友面前给我面子,关上门就咱俩时,随你如何,我都没意见。"
"这是什么理论?"叶箫竺从未听过哪个男人说出这样怪异的言辞!男女平等?不是男尊女卑吗?
"21世纪模范夫妻的理论。呵护妻子的男人才会被人敬仰。作威作福的男人就该下地狱!"
至于吗?听他这般说,叶箫竺哑然失笑,"王爷的言辞是越来越奇怪,也许我不该大惊小怪,习惯就好。"
"乖啦!这才对嘛!"抚了抚她的发,张云雷很喜欢温顺的她,总觉得她像一只猫,时而飘忽,时而冷淡,时而温顺,真真琢磨不透。
到得花园,唤了钰娇,几人一道出了宫。临走时,安佑公主梁雪凌很舍不得钰娇,钰娇请她到诚王府做客。梁雪凌欢喜应下,说待禀报了母妃,得空就去。
张云雷盯着钰娇,忍不住斥道"本王这个主人都没发话,你倒是把诚王府当自己家啊!还请人来玩儿?"
哼!钰娇扬眉道"早晚都是本公主的家!"
前提是,嫁给二弟,那就是你的家!不过他只是想想,并未明言,心知不能操之过急,如她所言,早晚而已……便未计较这句,只是呛她,"行啊你,会摆谱了是吧?"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许你说本王,就不许我说本公主?"
"牙尖嘴利!"果断还是觉得小叶子好!张云雷随即顺手揽上叶箫竺的肩膀,却被她抬手挥开,一脸难为情的模样,"这是皇宫,王爷请自重,省得被人瞧见笑话。"
不就是揽个肩嘛!在现代那么普遍的一个动作,到这儿就成了过分!张云雷寻思着,他若是现在亲她一口,会不会被她甩一耳光?
当众被老婆打,那也是没谁了!还是不要冒险,这么帅的脸,被打太可惜!
回府的当天晚上,夜色撩人,张云雷就开始耍赖皮,怀中抱着被子,却赖在床边不肯去塌上,"小叶子,今晚我睡可以吗?"
以为他想换一换,叶箫竺干脆应下,准备起身,"那我去塌上睡。"尚未离开床板,却被他一把拉住,
"哎——理解有误,不是换着睡,是一起睡!我和你,都在睡。"
指了指自己,叶箫竺难以置信,"我们?睡一起?"
至于这么惊讶?哪里不妥?"我们是合法夫妻,睡一起不算耍吧?"
"不算,但是……为什么?"叶箫竺问得小心翼翼,生怕惹恼了他,却也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突然有此念头。
记性忒差劲儿,斜依在床边,张云雷提醒道"你忘了瑜妃交待你的话?"
不许他睡塌?这也算?叶箫竺有些哭笑不得,"你不是说,只是装模作样给我亲人看吗?何必较真儿?"
此刻她严重怀疑这是王爷故意下的套!
她越是惊恐,他越是有兴致,"因为我听芒果儿说,我们还没有圆房,你看,是不是该把房圆了?"
"呃……"好像很有道理,怎么反驳呢?勉力一笑,叶箫竺与他商议道"要不选个黄道吉日再说?"
一步步欺近她,张云雷凝着她惊慌失措的眸子沉声笑道"择日不如撞日!"
"可是……"这一刻,她忽然又想起了陈弘峤……说好了要放下,却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倘若心不在王爷身上,只把身子交给他,忠还是不忠?
"可是什么?"张云雷就想听听,她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拒绝,如果她说她大姨妈来了,他也无话可说。
纵然她找来一千个借口,也抵不过她是王爷妃子的事实,心虚的叶箫竺颓然低眸,不再反抗,"那就依王爷所言。"
"这么乖的小叶子,我还是头一次见!"欢喜地捏了捏她的小鼻梁,张云雷示意她往里头睡,他睡外边。
视死如归般的躺下,叶箫竺的手心开始冒汗,手指不由自主地抓紧薄被,害怕即将来临的一切。
然而,诚王躺下后,以双臂作枕,惬意地望着帐顶,念叨了一句,还是床舒坦,之后便没再多言。
什么情况?他不准备做点什么?
感受到她注视的目光,张云雷这才偏头瞧向她,她在偷看他他很高兴,可是她眼中的疑惑是什么意思?
"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感觉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张云雷突然觉得对她心软是一个错误的决定,随即侧过身,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游走,笑意深沉,
"我是不是应该用事实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我没有怀疑什么!"叶箫竺赶紧收回目光强辩道"只是看到你额头上有个蚊子,在犹豫应不应该拍下去。"
这不扯淡嘛!"屋子里有熏香,蚊子早投胎去了,我说你找借口能不能走点儿心?"
这是嫌她头脑不灵光吗?叶箫竺也觉得自己好笨!"的确是没有王爷嘴巧,不擅长与人扯谎。"
呃……确定是在夸他?
感觉到他忽然伸出手来,叶箫竺下意识往床里一缩,却见他只是将她枕边的长发顺好,调笑的神态却有着无比柔软的声音,
"放心睡,不会吃你。所谓欢爱,当需你情我愿,强迫而来的,你痛苦,我也不见得多开心。"
叶箫竺就不明白了,"那何必睡一起?这样你不痛苦?"
是她想太多,"男人不可能一直发情,只要你别撩我,就没事,即便有晨博,我也在赖床中,你起床时别吵醒我就好。"
她还是想不通他的意图,"那你干脆还睡塌啊!"
丫的欠收拾!侧眸斜她一眼,张云雷沉声威胁道"再啰嗦我就真办了你!"
第六十一回妹夫不老实
吓得叶箫竺赶紧闭嘴!
其实并不是无缘无故,当然是有因由,看她不再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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