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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家的小娇娘-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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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理是这么个理。这世道对女子太多不公,这种事若闹出去,韩大山倒不会怎么样,韩腊梅就完了。可感情上却难以接受,尤其还是庄氏这个亲娘这么劝他们。
    尤其自那以后,韩大山记恨韩进打自己,频频与他作对,甚至不惜对他栽赃陷害,四处败坏他的名声,庄氏却从不帮韩进说话,甚至更加讨好韩大山这个继子,母子两人的隔阂才会越来越深。
    韩腊梅根本不愿回想起这一切,自打出了韩家门,除了逢年过节偶尔回去一趟看看庄氏,她几乎不往韩家庄那地方走。
    她都这样了,更何况是弟弟,遂也不再说这些让人烦躁的事情,而是换了话题问韩进对于婚事以及以后的安排。
    韩进想了一下,道:“若是姐夫那边顺利,我想把户籍迁到大溪村去,就在那边买地起房子。”
    韩腊梅愣了一下道:“你没打算在县里安家?”她想着弟弟不愿在韩家庄,肯定是要在县里安家的,毕竟这些年弟弟呆在县里的时候最多。
    “我想着以后生意这事大抵是不会丢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出门,我出门了,让月儿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她娘家在大溪村,就在附近住着,也能让她爹娘和兄弟们帮忙照应一二。”
    韩腊梅点点头,“我原本打算想让你们住在咱家附近的,我到时候也能照应一二,可你姐夫若是升调到府城去,咱们就要搬家去府城。你这么考虑也可以,士农工商,虽然商人得利,可若是论身份,还是农人要高一些,以后若是孩子想考科举什么的,也不用发愁身份不够。你看你姐夫,咱家在县里也算是有些头脸,可为了小宝柱的将来,你姐夫还要卯这劲儿往上爬……”
    姐弟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韩进正打算走的,李水成回来了。
    “你托我办的那事有谱,刘知县应话了,只是看他的意思,似乎还是得使点儿银子,才能利索些。”
    韩进也没有犹豫,当即问道需要多少银子。
    李水成沉吟一下,“两百两差不多够了,也是看我马上要升调去府城,若不然以他那性子,大抵没五百两打不住。”
    其实这事并不大,也就是伸伸手指的问题,可不管什么事到了刘知县面前,那就得有银子才能说话。
    韩进将银票放在桌上,又跟李水成道了谢,才从李家离开。
    
    六月十八是个好日子,宜嫁娶、出行。
    这日,韩腊梅打扮得十分体面,带着一应礼物来到二房家。
    因为彼此都认识,事先也通过梅庄毅打过招呼了,二房两口子亲亲热热地将韩腊梅迎了进去。
    双方坐在一起说了几句场面话,之后便切入正题。
    韩腊梅将韩进以后打算在大溪村安家的事说了出来,二房两口子不禁对韩进更满意了。之后双方交换庚帖,韩腊梅在二房家又喝了一盏茶,便带着卢娇月的庚帖离开了。
    其实这就是走个过场,本来乡下人不注重这些的,可是韩腊梅认为弟弟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自然要将礼数走足了。
    之后合八字自然是百年好合、大吉大利的好兆头。
    又是一个黄道吉日,韩腊梅与媒人梅庄毅带着一应聘礼,前来二房家下聘,并商议婚期。
    聘礼是按照当地习俗翻了几倍办的,聘礼银子是九十九两九,取长长久久之意。另有金簪子两枚、金耳环两对、金镯子两只,都是足足的赤金,并有银首饰若干。
    梅氏看到这些聘礼,笑得都合不拢嘴了。倒不是因为贪这些聘礼,而是自古就有习俗,男方下得聘越重,代表对女方越重视。
    乔氏作为陪客,今日也在场。
    听说二房两口子打算把女儿许配给韩进,她还有些心里犯嘀咕,那韩进确实是个本事人,可一来年纪大,二来名声差。此时看到这些聘礼,差点没把她眼睛炫花,顿时也不嘀咕了,一口一个这女婿好,把韩进吹捧得让梅氏和韩腊梅两人都喜上眉梢。
    许多村民们都来看热闹了,不怪他们好奇心重,而是韩腊梅做得规矩足。一般人家下聘都讲究吉利,不光聘礼要扎彩,还要一路爆竹以示喜庆。所以他们进村就开始燃爆竹了,自是将村民都吸引了过来。
    乡下人都不富裕,哪里见过这种场面,都是啧啧称赞,至于男方是什么人,什么样的家境,谁还记得这个啊。
    二房这边热热闹闹,大房那边冷清得像似冰窟窿。
    卢老汉和崔氏沉着老脸坐在炕上,孙女定亲,可做儿子的老二却没来请他们。只是他们也没脸主动上门,生怕被人撵了出来。
    日卢明海当众与这边恩断义绝,卢老汉当时虽臊得慌,可事后回想,却是越来越有些怨卢明海。怨二儿子小题大做,怨二儿子不给自己留脸,自己一大把年纪了,竟被自己儿子当着众人面臊成那样。
    这是人的本性,发生了什么事,从不会在自己身上找原因,而是擅于迁怒。
    可即使迁怒又怎样,那日卢明海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以后和这边的关系也仅仅就是每年送些钱粮过来,至于其他再是没有了。
    “老三一家子都过去了,老二真狠,不请老大也就算了,连咱们都不请。”崔氏抹着眼泪道。
    卢老汉一把将手里旱烟袋扔在炕上,吼道:“以后少给我提那个不孝子,他不是我儿子!”
    崔氏当即打住了声。
    
    卢娇杏嫉妒地看着眼前这副场景。
    怎么什么事都让卢娇月摊上了呢?
    那些聘礼她都偷偷看了,那么多,装了整整两马车,还有那些首饰,金晃晃、银灿灿的,那绸缎那么顺滑,光可鉴人……
    都是她见都没见过的,她怎么就那么好命!
    二房家中午的席面做得很好,味道好,菜也足,鸡鸭鱼肉什么都有,可卢娇杏却是一点儿胃口都没有。
    待韩腊梅和梅庄毅吃了席面离去,三房一家子也告辞了。
    卢明山摇头晃脑地往回走着,嘴里连连咂道说二房这女婿找的好。
    可不是好吗?韩进本人是个有本事的,亲姐夫还是县里的捕头。有这层关系在,以后二房在县里谁还敢欺负啊。自然又联想到大房两口子前些日子被抓去坐牢的事,顿时打了个激灵,酒也醒了。
    “三哥,你咋了?”乔氏自然也发现了卢明山的异样。
    卢明山惊魂未定地看了自家媳妇一眼,道:“你说那韩进的姐夫是县里的捕头,那老大两口子被抓那事……”
    乔氏失笑:“你才反应过来?所以我说,你谁都能得罪,千万别得罪你二哥两口子。他们两口子是个厚道人,可你看看背后站的……先不提韩进,你以为二嫂那弟弟是个善茬?是个善茬能从咱们这里跑到南方去,来来回回两趟,还赚了那么多钱?更不用说韩进了,能在县里混成那样,能是善类?更不用说还有亲姐夫罩着!你看着吧,以后二哥家发达的日子还在后头。”
    卢明山讪讪的,“不用你说,我也知道!我就是才明白过来那事里头的门道,换着一般人,二嫂的那次大亏是吃定了,谁知来了个绝地大翻转。还别说,这朝中有人是好办事啊。”
    乔氏呵呵一笑,瞥了男人一眼。
    身后,卢娇杏的眼光连连闪烁。
    
    韩进和卢娇月的婚期定在十月初八。
    这婚期也是考虑到二房家具体情况,先不提给卢娇月办嫁妆需要时间,二房家里还有地,等把地里的粮食收了,也能安下心来给女儿操办婚事。
    其实按韩进的想法,自是越快越好好,可他还考虑着自己手头上也有许多事要办。
    迁户籍就暂且不提,他以后打算在大溪村安家,自然要卖地盖房子。如今六月,离十月还有三个多月,这点儿时间也够起栋房子了。
    想到这里,韩进不禁有些急切,又上了一趟李家问迁户籍之事。
    见韩进来了,李水成拿出一纸文书递给他,“刚好你来了,也免得我去找你。这东西给你,你拿着去韩家庄找里正拿出你的户籍简,我听你姐说你想把家安在大溪村,就把户籍简给大溪村的里正便好,到时候他自己会拿去衙门里上档记录。”
    韩进欣喜地看着那一纸文书,不禁又对李水成道谢。
    话不容多说,韩进惦着还要起房子安家之事,拿着文书便直奔韩家庄而去。
    临近村口的时候,他深呼吸了一下。
    他有预感此事会在韩家庄里掀起轩然大波,毕竟当初他没少和他继父提这事,可他继父不愿,拿身份压他,而韩里正那边也一直压着不放。
    不过有了这个,想必即使他们不愿也没办法阻止他。
    紧了紧手里的文书,韩进步入韩里正的家门。
    
    韩里正,名字自然不是叫里正,只是当里正的年头多了,大家都这么叫他。
    整个韩家庄里,除了庄子最中央的宗祠,便以韩里正家的房子最为气派。
    一水的青砖大瓦房,连院墙都是青砖砌的,前后共三进,比起县里一般富户家也不差。
    当然这也不是韩里正的房子,正确应该说是他爹韩族长的房子。族长的身份自然不一样,族里有什么大事,大多都是来这里商议的。而每一代族长的儿子或者孙子,都会是韩家庄的里正。至于其他子嗣后辈,到了年纪就分家出去了。
    韩进刚进韩里正家的大门,就有人看见他了。
    是韩里正的小儿子,名叫韩成军。
    韩成军今年二十有一,生得中等个头,方脸细目,与韩里正家其他人一样,韩成军并不怎么待见这个堂叔家的便宜儿子。一见到韩进,他的脸当即就是一拉,“你来有事儿?”
    不过他并没有将自己的厌恶表现得太显,与庄子里其他懵懂无知的村民不一样,韩里正家里的人清楚韩进在外头的势力,态度早已从早些年明火执仗地欺压,变成了井水不犯河水的互不干涉。
    韩进对其的态度视而不见,道:“我找里正大伯有事。”
    韩成军上下扫视了一下他,才道:“我爹在堂屋里。”
    韩进越过他就往堂屋那边走去。
    韩里正家的堂屋自然也与一般村民家不一样,迎面一副中堂画,上首是两把太师椅,下首两边各摆了四张圈椅并花几。
    这个地方一般是族里有大事需要商议,或者待贵客时,才会用上的,平时也就是个摆设,以韩进的身份,自然不够格让韩里正在这里招待他。
    韩进进了堂屋,往东间拐去,这间屋里正中一个大炕,此时炕上盘膝坐了个老人。
    他头发花白,身穿蓝色棉布褂子,看面相大约有六十多岁的模样,手里拿着细长的烟杆,正在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青烟自他满是胡须的嘴里冒出来,让人有些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韩里正没有说话,韩进站在那里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韩里正动了一下,撩了撩眼皮子。
    “有事?”
    此时的韩里正心情十分不愉,若说以前是因为堂弟顽固不听自己的,硬娶了个寡妇回来丢了自家的脸,所以迁怒地厌恶庄氏以及韩进姐弟俩。可自打韩进慢慢长大,身形一天比一天壮硕,也一天比一天喜怒不形于色,尤其韩进在外头的名头越来越大,韩里正就是打从心底的厌恶他了。
    厌恶却又忌惮。
    整个韩家庄里,谁见到他不是笑颜以对、诚恐诚惶,唯独他这个爹死娘寡妇的狗崽子,架子却比谁都大。
    对方不悦,韩进心里就高兴,所以他难得地对着韩里正笑了一下,并道:“里正大伯,我是来拿我的户籍简的。”
    
    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大乾有户籍制度,以籍为区分,分良籍、贱籍。
    士农工商属良籍,至于贱籍,在此不细表。而这籍不光只是区分人身份贵贱,也是指出生地、以及长居之地之意,是官府用来便于管理治下老百姓的一种手段。
    在大乾,每个人都有一枚户籍简,一般收在各家户主之手。因为韩家庄这里是乡下,为了便于统计苛捐杂税以及徭役的人头,则是收在里正的手里。这东西平时并没有什么作用,可若是迁挪户籍则必须要用上,以便接受地查明来人的来处。
    韩进并不是韩家庄的人,他们一家因家乡遭难,背井离乡,在官府的安排下在当地落户。之后庄氏嫁入韩家,韩进姐弟二人改姓之后,户籍便挂在韩老栓的名下。
    韩进曾提过要迁出户籍之事,可这话刚一开口就被打回来,韩老栓骂他数典忘祖,自己白养了他这么多年,竟然养出个白眼狼。而韩家庄乃是姓韩的一言堂,至于韩进这个挂着韩姓却是个外姓人,在村里并没有什么发言权,此事自然被韩里正压了下来。
    这事也就是前些年才发生的,韩里正人虽老,但还没有到糊涂的地步,自然还记得。此时听见韩进旧事重提,当场老脸就拉下来了。
    他并没有痛斥,而是苦口婆心,一副替韩进着想的模样。
    “进子,按理说这话不应该我这个做堂伯的来说,你这孩子从小就是个犟驴,怎么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还是如此不懂事。你爹虽不是你亲爹,到底养了你这么多年,在名分上你们就是父子,你这么做就是忘恩负义,你就算不想想其他,也要顾及自己以后的名声。”
    韩进心中讽笑,又是这样,只要他想做什么,总有一大堆帽子扣下来。总会有人在他耳边不停的说,他这么做是忘恩负义,就是数典忘祖,简直罪大恶极,要以儆效尤才能解众人之愤。
    他承认韩老栓是养了他几年,但那几年里他并没有少给韩家干活儿。挑水砍柴下地做农活,六月的天那么热,韩大山在家里躺着,他在地里做农活。他那个好继父就是这么‘疼’他的,可关键村里人人都说这是在疼他,对他好,这样以后也不用担心会没有一技之长。
    韩进有时候就在想,既然这是疼,为什么他不去疼他那好儿子,偏偏要来疼他这个继子。当然以劳力换饭吃,韩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偶尔想起这些事难免会觉得有些恶心。
    不过他现在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当年个愣头青,凡事都要较真,凡事都要论个输赢的毛头小子。这些表面功夫他其实也会做,只是不屑罢了。
    韩进笑了。若是胡三那群人就知道,当韩进这么笑的时候,有人会下场不好。可惜韩里正并不知道,这些年他与韩进打交道的次数并不多,还以为他还是当年那个做人做事不会拐弯抹角,被人一激就热血上头的毛头小子。
    到县里打拼这七年来,韩进学会了很多,多到韩里正无法想象。
    韩进半弯下腰,一副恭敬地态度:“里正大伯说的对,小子都知道也能明白这其中道理。不过我魏家毕竟只有我一个男丁,当年我娘改嫁的时候,我爹曾说过,等我长大成人后,就让我改回本姓。我十分感激我爹这些年来的养育之恩,可无奈身为人子,不能忘了传宗接代的大事,所以这个名声我愿意担下,毕竟这事是我做得不地道。还望里正大伯能通融通融,全了我这份孝心。”
    听到这话,韩里正脸色僵硬了一下。
    他预料过这狗崽子的所有反应,万万没料到他会来这招,若是自己不答应,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这个做里正还是做堂伯的为人不厚道?眼睁睁地看着人家断了香火,却为了一己之私硬下压来?
    这是绝人户头的事情,被外面人知道了,脊梁骨都要被人戳碎!
    年纪大、身份高的人都比较注重名声,不然以韩里正厌恶韩进的心思,怎么可能会‘苦口婆心’地劝解他。
    这也算是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韩里正已经许久没吃过这样的瘪了,也因此心绪有些不稳,嘴里一个用力,烟子没顺着鼻子里冒出来,反倒岔了气儿。他使劲地呛咳者,常年抽着旱烟的老人大多都有这个毛病。
    听到动静,韩成军从外面跑了进来。
    他以为韩进对他爹做了什么,双目瞪成铜铃,怒视着他。
    “你对我爹干什么了?”边说,边一拳就向韩进打了过去。
    这韩成军别看他个头不高,可人十分壮硕,拳头有沙钵那么大,这一拳头若是挥实了,韩进大抵要被打掉几颗牙齿。
    拳头刚到了眼前,就被韩进一把钳住。
    “军子,我可没对里正大伯做什么,不信你问问他自己。”
    韩进脸上挂着笑,可手下的力道却一点儿也没收,韩成军感觉自己手腕很疼,仿佛要碎了一般。
    “你松手,松不松手?”他一面低吼,另一只拳头也挥了过来。
    韩进再次伸手挡住,嘴里却道:“军子,咱们可是亲戚,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吧。”
    韩成军这会儿疼得腮帮子都打颤了,哪儿还记得其他,“谁跟你是亲戚!不过是个挂着我韩家姓的破落户,真以为自己姓韩?!”
    韩进笑着道:“看来军子你没拿我当亲戚啊,我也知道我不姓韩,这不,便来找里正大伯要自己户籍简,好认祖归宗。里正大伯,我知道您为人仁厚,可强扭的瓜不甜,看来这庄子里这么想的人不少,既然如此,您又何必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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