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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天而降的穿越-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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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一旦胜出,直至下一届斗香大会之前,整个雪陵王室便会只用这一家制出的香品。
  当然,这不算什么,关键是一旦胜出,便会总揽雪陵国一年的香料出口命脉。无论是大小诸侯国,还是天朝,都将从这一家购进香品,绝对是扬名立万,财源广进的好机会。
  所以,百年前,斗香大会五载一届,而百年内,由五载变三载,三载变一载是近十年的事。
  每次大会,三家都会斗得你死我活,手段频出,已非公平公正。而这些年,又有不少别国的调香师参与大会,战况更烈。
  然而斗得最紧张最精彩的还是乾、丁、穆三家,而穆家已经连续三年夺得魁首,乾、丁两家只能接一些小生意,大多时候要靠往年获胜积得的财物来供给整个家族的生存。
  不过因为香品的价格非比寻常,即便小生意也收获不菲,所以纵使两家家族庞大,哪怕此种落败状况再延续几年,亦不会捉襟见肘。
  可是又有哪个愿意甘居下风,放弃名利双收的好机会?
  调香,自古以来就分为辨香、仿香、创香三种境界。
  所谓“辨香”,就是能够区分辨别出各类或各种香气或香味极其来源,包括其不受欢迎的气味来自何处,并能评定它的好坏以及鉴定其品质等级,为调香的基础。因为如果无法准确分辨香气,无法掌握香料的特性,便无法调制最好的香品,而且,对于已成的香品,通过此步骤,可评定香品的好坏。
  许多精心调制的香品,因为经不起测试,所以功亏一篑。
  所以,此环节极为关键,依目前的名次,东陵乾家是辨香境界的翘楚,在斗香大会上最后评定香品的优劣,乾家最有发言权。
  所谓“仿香”,是要运用辨香的知识,将多种香料按适宜的配比调配成所需要模仿的香气或香味。
  一般有二种要求。
  一是模仿天然。因为某些天然香料价格昂贵,或来源不足,所以要运用来源较丰富的合成香料进行仿制。
  另一种是对已经蜚声四海的香品进行模仿。譬如但凡参赛者,都在极尽全力的仿制鹅梨帐中香,然而距今无一成功者。
  洛雯儿不禁回忆了一番鹅梨帐中香的气味,除了能够感觉这种香气所带来的愉悦与甜柔,还真的很难分辨其具体是用何种香料配制,分量多少。而至今为止,能将此香仿得惟妙惟肖的只有南陵丁家,可做到三日之内难辨真伪,足可称得上是仿香境界的魁首。

☆、281御驾回銮

  更新时间:2013…05…28
  而因为仿香需要有辨香作为基础,胜出者理应是乾家,然而也只能维持两日的相似度,依旧败给了丁家。
  南陵丁家,可以轻松仿制出各种极品香品,但凡仿制成功,原创者便是败北,所以丁家不容小觑。
  “创香”,则是最高的境界,也是最难达到的一个境界。要在“辨香”与“仿香”的实践基础上,设计创拟出一种香气,来满足某一人或某一物的需要。
  如此,便要掌握好香料的应用范围,因为有些香料气味相近,常人难以分辨,然而一者可怡人,一者可杀人,而且有些香料单独用着没错,与某些香料混合亦无妨,却单单遇到另一种香料便会产生极大的杀伤力。
  西陵苏家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满门抄斩。
  创香不仅是一门技巧,要根据环境、器物、乃至人调出最合适的香品,最高明的创香者可以与创制的香品心灵相通,而心灵易变,所以一个优秀的创香者调制的香,根本是不可能被轻易而传神的模仿出来,这也便是北陵穆家所制的鹅梨帐中香为何这么多年都无人能够精妙模仿的缘故,因为一个人又如何能清楚无误的感知到另一个人的心?就连本人,有时都摸不清自己的情绪。而鹅梨帐中香对于外行人而言,只觉香味一直恒远流长,却不知因为创香者情绪的变化,总是会有微妙的改变,所以根本无法捉摸。
  洛雯儿合上书本,陷入沉思。
  怪不得会觉得掺入莫习气息的鹅梨帐中香的气味较以往不同,原来是这个原因。
  只不过穆家在创香阶段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每次斗香大会的最后一道程序都是模仿鹅梨帐中香,她要如何才能打败这千年的世家,独占鳌头,救出三郎呢?
  她,只有三个月的时间。
  叹了口气,望向窗外,却发现天色已黑,而婉莹正靠着书柜打瞌睡,头一点一点,身子斜在椅子外,真难为她坚持了这么久还没有掉到地上。
  这个丫头,似乎只有同三郎在一起才能精神抖擞。
  而若不是听说她每日里来这个书局的密室是为了救出三郎,婉莹怕是连莫习的命令都要违背呢。
  而她,她为什么要听莫习的话非要婉莹跟随呢?
  那个人……现在已经应该到了凉阈吧?
  她有片刻的失神,随后拿起桌上的帷帽,戴在头上,心里还在嘀咕,天已是黑了,似乎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可是依旧系紧了颔下的丝带,走过去,叫婉莹动身。
  怎奈婉莹虽是睡姿危险,然而一点醒来的意思都没有。
  她有些急了,再不离开,就要宵禁了。
  情急之下,灵机一动……
  “三郎……”
  她的声音不大,却见婉莹成功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发现面前的人并非三郎,突然聚焦的目光又涣散开来,有重新入梦的危险。
  洛雯儿赶紧伸手撑住她的眼皮:“婉莹,再睡下去,咱们就要在这过夜了!”
  婉莹的眼皮虽然薄而脆弱,可是落下去的意志很坚决,力度也很强悍。
  洛雯儿无法,只好再次拿“三郎”救急,怎奈几次三番后,婉莹就跟《狼来了》里的那些上当受骗的人民群众一般死了心,再也不肯睁眼了。
  门声轻响:“姑娘,什么事?”
  洛雯儿方意识到,一定是自己方才激动得鬼叫,结果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直到得到她的回应,外面的人才推开门,于是洛雯儿看见了一张干净且清秀就是有点严肃的脸。
  “呃,”她有些不好意思:“跟随我来的这位姑娘睡着了。”
  若是旁人听来,定会以为她的脑子出了问题,不就是有人睡着了,值得这般大呼小叫?
  可是这个干净的书局小伙计似乎不以为怪,返身出去,稍后回转,礼貌对她道:“请姑娘回避一下。”
  洛雯儿是不敢离开的……谁知道这个貌似严肃的少年会对婉莹做什么?
  于是只转了身。
  然而片刻后,忽听婉莹惊叫一声。
  急忙回头,发现婉莹已经醒了,而且精神抖擞,就是满脸怒气,瞪着那个无辜且若无其事的小伙计。
  洛雯儿只担心依婉莹的脾气,怕是要跟小伙计打起来,可是婉莹只怒瞪了小伙计一眼,便气鼓鼓的出了门。
  洛雯儿不禁好奇的睇向这个一脸平静的小伙计,真想向他讨教弄醒婉莹的法子,因为自打她重回自己身边,便陷入一睡不醒的状态,就连早上叫她起床陪自己出门都要使尽手段,于是千百次的咒骂莫习怎么给自己派了这么个苦差事。
  然而莫习说:“婉莹虽不是最理想的,但是目前待在你身边的最合适的人。”
  她反复思量这句话,总觉得是个病句。
  此刻,她担心婉莹虽是醒了,怕是又要游魂一般飘到路上去睡,连忙跟出去,却见婉莹正站在院中的马车边,垂着头,也不知在想什么。
  洛雯儿转身跟小伙计道别兼道谢。
  小伙计只勾了勾唇角,年轻的脸颇有几分酷意,可是洛雯儿分明记得每每见他在外面招呼客人时,是满脸的热情洋溢。
  莫习手下这些人倒当真有趣呢。
  她向马车走去,小伙计则疾赶两步,风似的擦过她身边,走到婉莹面前。
  洛雯儿不知道他同婉莹说了什么,只见婉莹猛的抬了头,目光中有愤怒,亦有惊恐。
  她恍若什么也没有看到般上了车。
  婉莹马鞭一甩,车子便平稳前进。
  她撩了窗帘,但见那小伙计正微弓着身子立在门边送行。
  动作虽是谦卑,面容却依旧平静。
  撂下窗帘,闭目沉思。
  然而此刻她尚不知,自从这一回,婉莹在某人回来之前,再也没有如此贪睡。
  ==========
  时间一晃,已是入了三月,正是草长莺飞,杨柳吐绿,春花竞艳的好时节。
  然而洛雯儿无暇欣赏春色,每日里天一亮便赶往书局,直到宵禁才回来。
  她坐在车里,闭目消化着一日里的所得的时候,属于春的气息便透过翕动的窗帘溜了进来。
  微凉,微香,微甜,微潮。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任那渗着暗夜的清新充满肺腑,浑身都仿佛浸润了这种鲜润,飘在薄纱一般的夜幕中。
  春,似乎的确带来了生机,不仅树木的枝条更加柔软,不仅花的清香温软了夜的清冷,不仅所有的声响都在愈发明晰的色泽中清透起来,就连心,也仿佛感受到了这种喜悦,微有悸动。
  她捂住胸口,眼前浮现的却是那人的影子。
  一个月了,不知生意做得怎么样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
  车厢幽暗,她亦不想点灯,只任窗帘拂动,时不时的露进人家屋檐下的灯光。
  在这样的静夜,在这样一个轻轻摇晃的车内,在这样一个疲惫的身子里,此刻的她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唯有那个人的身影淡淡的浮在空蒙中,如以往一般笑意柔暖的睇着她……
  ==========
  四月,眼底的色彩更多了些,这座繁华的城市因了春色愈浓,日光愈暖,而愈发热闹起来。
  大历一百九十年四月十五,御驾回銮,所有人都去瞧了,洛雯儿亦放下每日的繁忙挤在人群里翘首张望。
  仿佛是望不到头的车队,锦绣华丽,隔着护卫的剑戟,如缎子般在眼前移动。
  喧嚣声,丝竹声混作一团,盖住了所有属于春天的声响。
  时不时有细碎的物件如放烟花一般从车中爆出来,在日光下折出或长或短的金芒,撒向人群。
  是金瓜子。
  大家纷纷忙着拾抢这天降的赏赐,于是人群更加混乱。
  洛雯儿就像大海上的一叶小舟,被挤得一会飘到这,一会飘到那,可是她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车队,一任闪着幸福光芒的金瓜子一次又一次的从身边雨点般的掠过。
  莫习……莫习会不会跟着车队回来?亦或者,这队人马过了,便是他的车马?无论怎样,这是进京的必经之路。
  还记得去年,他便是在王上御驾回銮的当日回来的。她本是惊喜的,却不想因为白濂,二人闹得不可开交。
  而今年……
  她尚未想好见到他要说什么,也不知为什么要出现在这,或许只是想看看他是否安好。
  凉阈距盛京几千里的路,往返会花费时日,况即便他再如何讲究奢华,在旅途亦是颠簸劳累,而且他要做的是“大生意”,费神费力,更耗心血,万一……
  而且路途遥远,会不会遇到强盗?悍匪?还有……
  人是多么奇怪啊,你愈是关心一个人,愈会将他往一个不好的方面幻想,到头来弄得自己心惊肉跳,寝食难安。
  眼下,就是这样一个满心忐忑又带着更多期待的洛雯儿被裹在拥挤的人群里,努力的站直身子,眺望……
  车队太过炫目,而她也只顾着往最后方打量,所以没有看到有一辆车微启了金缕缀玉的垂帘,有一双华艳又清雅的眸子,隔了薄薄的鲛绡在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唇角衔的是她在无数的梦里想要看到又想要驱走却是挥之不去的温软笑意。

☆、282此心唯君

  更新时间:2013…05…29
  人群都忙着奔走争抢,唯有她站着,一身素淡的碎花衣裳,听话的带着帷帽,身边跟着不耐烦的婉莹,偶尔也会挥臂捞住抛过来的金瓜子,只是因为觉得无聊。
  她被人群推挤着,身姿纤细苗条,几次三番的要被人浪吞没,然而却是那般醒目的刺入他的眼底。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用心而细致,眼底流淌的是七十四个日夜的思念。
  他虽坐在车中,可是心早已飞了出去,抱住那个东倒西歪的小人儿,尽心宠爱。
  “主子……”侍立在一旁的胡纶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他不明白,主子既是这般想念那个人,为什么不像上次一样偷偷溜出车队去找她?
  千羽墨微抬了手,他便噤了声,只偷偷打量主子始终不肯移目的背影,心想,怕又是想像前几次一样来测试一下自己在洛雯儿心目中的重量?
  可是人家不正望穿秋水的等他回来,何必要多此一举嘛?
  而且……
  自从正月十五过后,主子便卸下了在身上停留了六年几乎是他身体乃至生命的一部分的紫,而换上一袭雪衣。
  他清楚的记得那日,主子亲自收起了所有的紫色,深情的抚摸了许久,然后把它们统统压进了箱底。
  或许改变的,并不仅仅是颜色。
  如今,他是该庆幸王上终于从旧梦里走出,还是该担心主子无可救药的踏入了另一个梦境?
  此际,正是紫藤萝盛开的时节,主子还会不会去紫香园,在那幕紫藤萝下静坐失神,一任风凉露重,不知不觉的便过了一夜?
  神思回转之际,忽见主子身子一震,唰的一下拉上了垂帘。
  他心下奇怪,却见主子从衣襟里掏出一张折得齐齐整整的纸。
  他嘴角一耷拉……
  又来了,就是一张如同鬼画符的地图,上面弯七扭八的拼成个“莫”字,但凡无人之际……呃,主子现在是不把他当人还是把他当成了自己人?
  反正是经常要拿出来瞧的,然后唇角便浮出这种如梦如幻恍若梦游的笑,手还轻轻的在上面抚摸,弄得他总要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子似乎听到了鸡皮疙瘩破土而出的声响,撇眸睇了他一眼。
  天啊,那是什么眼神?虽然有警告且威胁的意味,然而更多的是尚未敛去的喜悦,思念,沉醉,温情,欣慰,向往等种种情绪。
  主子,您这是要勾引我吗?
  胡纶激动得浑身战栗,然后便见主子又忍不住的将垂帘划开道缝隙,久久的望着。
  胡纶有些憋闷。
  郎灏或许是对的,身为太监的自己可能真的不懂男女情爱,可是郎灏与长公主地位有差,他不敢示爱也便算了,主子同洛雯儿的身份更是云泥之别,但主子是一国之主,想要哪个女人就直接抬进宫里,管她是否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即便知道又怎样?待她成了主子的人,还怕她翻了天去?却偏偏这么望啊望的,瞻前又顾后,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可是他因为瞒报洛雯儿的险境而受了罚,主子能够允许他跟在身边已是天大的恩宠,他现在对有关洛雯儿的情况除了进行如实汇报,是丁点插不上口的,所以只能惴惴不安的望着主子的背影……
  主子笑了。
  凭他对主子的了解,即便是背影,他也知道主子笑了,笑得醉人,笑得了然,笑得……诡异,而,紧张……
  ==========
  洛雯儿有些怀疑的盯着已经过去的一辆华丽的车轿。
  又一把金瓜子撒了过来,人们一拥而上,几乎将她埋没。
  她好容易站稳身子,再次望向那辆车……
  车队行过,属于王家的贵气馥郁芬芳,可是刚刚,怎么会觉得这些浓郁中混着一股熟悉的气息,便是从那车里飘出?
  亲切又疏离,矛盾又复杂……
  恰恰是,水沉香的味道。
  ==========
  王上归京已经五日了。
  莫名的,洛雯儿将此也算作是莫习回京的时日,或许就因了那段稍纵即逝,似有还无的水沉香之气。
  可是莫习的气息怎么会在御轿之中?莫非王上也喜欢用这种香?还是,不过是她的幻觉?
  她有些胡乱的猜想着。
  而就算莫习没有一同归京,但是诸侯会盟已经结束了,他也没有必要再滞留凉阈,莫非……
  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群英荟萃”上那个妖娆袅娜的背影。
  而且凉阈乃天子脚下,虽不如盛京富庶,亦是繁华之地,纸醉金迷,嫣红姹紫……
  心绪混乱,白日里看书的时候也经常走神,而距离斗香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是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一手抚着胸口……那里藏着千羽翼的夜灵星,一手握着那块龙形玉佩,心里是说不清的错综复杂,让她觉得自己愈发的不像自己。
  她知道这种情绪要不得,却无法控制。她似乎是在一条幽深的小道上独行,至于这条路要延伸至何处,无从知晓,可是她却不可遏止的继续前行。
  她本以为经过这两个月的冷静,她可以清楚的做出选择与判断,她也的确觉得自己心止如水了,可是事到临头,依旧是乱了。当她看到车队迤逦远去,闻到那若有若无的水沉香之气,构筑在心中的堤坝就这样坍塌了。
  她最痛恨的便是水性杨花,脚踩两船,左右摇摆,而今,她却成了这样的人。
  她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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