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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俏仵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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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中一喜,连忙划水游向岸边。可是,本就柔弱的身子,又在水里泡了半天,根本使不上力,咬着牙划水,半天都还在原地打转。
“孟南!”男子唤了一声,孟南尚未反应过来,就感到一阵清凉,咦,腰带已经被抽掉,他连忙提着险些垮掉的裤子,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家主子。
孙清雅忽然觉得腰上猛地一紧,一股巨大的力量裹挟腰身,令她飞出水面,凌空一转,啪嗒一声,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啊……”她尖叫一声,好痛!到底是救人还是害人啊?
话没说完,她就被人拎起来,与一双冰眸对上,顿时感觉一阵杀气迎面而来,就被人拎了起来。
强硬的力道像是索命一般,勒得她生疼。
“不是哑巴?”
嗄?孙清雅愣了,继而瞪大了眼睛,她刚刚的确发出了声音,喉咙也没以前那般涩痛了。
难道泡泡水让她能说话了?真神奇!
“你……”她蠕动着嘴皮,艰难地挤出一个字,却再没什么进展。
冰眸一沉:“孟南!”
孟南会意,却犹豫着:“爷……男女有别……”
眼神如刀,孟南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凌迟了,哀怨连连,触到某人杀人般的眼光,连忙照办。
好在,还有这条腰带,爷真是太明智了,不然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孙清雅终于体力不支,晕过去了。脑子里最后一丝想法,前世一辈子她都没有这么丢脸地晕倒过。
第五章 务必治好
“俞神医,她怎么样?”意识刚恢复一点刚醒来就听到一句,手腕上有人掐着,看来自己获救了,睁开眼,对上孟南关切的眼神,投以感激一笑。
俞神医神色变了几变,向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鞠了一躬,沉声道:“禀长安侯,这位姑娘本就体质虚弱,又受了风寒,加之……”他欲言又止,鼓起勇气瞥了眼男子,心一抖,“加之她体内有旧毒,言语只怕有碍……”
长安侯唔了一声,“可治?”
“老夫尽量,”俞神医从未见长安侯这样关心一个女子,想来不是普通之人,因而小心翼翼迟疑了下,又道,“恐怕,子嗣上也……”
孙清雅睫毛颤了颤,这老人家眼睛真毒,一眼就看出来她是个哑巴了。她自己也算是医生,就没有这个本事。
“务必治好。”
俞神医忙不迭点头,虽然,他也没有把握,可他能拒绝吗?除非嫌命太长。
男子说完,孟南就推着他出去了。
孙清雅舒了一口气,那个男人身上的寒气太重,就跟到了南极似的。
“姑娘,你醒了?”丫鬟惊喜地看着她,眼中有羡慕,“能得我们长安侯相救,姑娘有福了。”
长安侯?那个寒气逼人的瘸子!脑海里蓦地出现一些关于他的凌乱的记忆。
传言,长安侯身患痼疾,不良于行,残酷暴虐,杀人如麻,人人避之如蛇蝎……
“姑娘,孙姑娘!”
孟南站在床边,打断了她的思绪。
瞥见不远处轮椅上的人,周身的冷意令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孟南心知小姑娘心思,笑道:“姑娘的病不要紧,吃两服药就好了。”
孙清雅友善地冲他点头一笑,是他们主仆救了自己,尤其是亲自动手的孟南,她只有感激,怎么能害怕呢?
她深深地颔首致谢。
孟南缩了缩脖子,连忙将药递给她,避了出去。
药汤不烫,孙清雅顾不得苦,仰起头一口气喝光了。
“不怕有毒?”
孙清雅一愕,就见一对紫色的寒眸盯着她,像是要将她看穿。
她摇摇头,她本就是要死的,他既让人救了自己,没理由再来害她。
孟南早将人带出去了,房里只剩两个人,那道锐利的视线还没有挪开,孙清雅下意识心头一紧,便多了几分戒备。
“怕我?”他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放心,本侯并非洪水猛兽。”
孙清雅红了红脸,掀开被子就要下地,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救了自己,也不想再呆在这里。
刚动了动,却被人按住,手指像碰到了烙铁一般,连忙缩回去:“我……”马上就走!她表达不清楚,指了指门外。
“你能去何处?”
孙清雅动作一滞,她这样子,能去哪里?
诧异地抬头,他已转动轮椅到了门口,冷冷丢下一句:“三日后,孙御史回京。”
片刻后,她才听懂他的意思了,的确,现在回去无异于羊入虎口,为这条小命,她忍!
反正身体尚未康复,她不如养精蓄锐。
呵,三日后?她眯了眯眼,不知道二夫人看到她会是何种表情。
第六章 求您给姑娘做主啊
孙御史伴驾回京,是何等的荣光,汤氏张罗了洗尘宴,来了许多朝贺之人,她陪着几家体面的夫人说话,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二夫人,老爷回来了!”画眉兴冲冲地前来报信,二夫人面上一喜,忙迎了出去。
有那刻薄的便露出几分嫌恶来:“嫡女死了,没了绊脚石,她如今可风光了。”
汤氏自然是没听见议论,快步迎出府去,孙御史的马车刚好在门口停下,她连忙带着女儿孙雪莲孙雪梅,以及一众丫
鬟婆子上前见礼:“恭迎老爷回府!”
孙御史皱了皱眉,他一向低调,面前黑压压一群人是怎么回事?
“老爷辛苦了,妾身备了酒席为老爷洗尘,还有相熟的几家听说老爷伴驾归来,都前来看望。”
孙御史面上便显出几分得意之色,这几年他仕途顺畅,皇上亦对他青眼有加。
“哟,孙御史府上喜气洋洋,不知道的还以为孙大人又娶‘正妻’了呢。”一人打马而来,看着孙府的排场似笑非笑。
孙御史面上显出几分尴尬,汤氏则脸色一白,“正妻”二字是她的痛脚,无论她如何长袖善舞八面玲珑,总归名不正
言不顺,平日里结交的那些夫人们,明面上给她面子叫她一声二夫人,私下里还不知怎么嫌弃她的身份。
“妾身见过国公爷!”她低眉顺眼地屈膝行礼。
“嘁,你有何资格给本公见礼?让有资格的人来拜见老子!”平国公不屑地皱眉,片刻才恍然地一拍额头,“老子怎么忘了,小子你宠妾灭妻,将我那侄媳撵了!”
有人指指点点,孙御史尴尬不已,偏那平国公根本不看他,语重心长地劝说:“我说孙贤侄啊,宠妾灭妻乃是大忌,妾室不过是个玩物,正妻才是男人的脸面,你的内宅该好好整治了。”
这些话某些人听来简直是字字诛心。
汤氏气得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她主持孙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指着她的鼻子骂,此人来者不善,她也不是省油的灯。
她自行站直了身子,看向平国公的眼神便带了几分傲气:“国公爷怎么管起我孙府的家事来了?你说我们老爷宠妾灭妻,这点妾身不敢苟同,我家夫人身有恶疾,我们老爷情深义重,才没有将她休离,而是送她去庵里修养,得佛祖保佑,才能延续寿命,国公爷千万不要误会才是。”
“伶牙俐齿!”平国公脸色沉了几分,淡淡地扫了眼孙御史,“那你这妾室虐待嫡女,又该当何罪?”
孙御史一脸莫名,沉了脸看向汤氏:“怎么回事?”
“老爷,雅儿她……”汤氏一阵心虚,她暗暗咬牙,这平国公今天是要跟自己过不去了,心急如焚,想着要怎么说才不至于让老爷发火。
她还未说话,就听得扑通一声,一凄厉的声音响起:“老爷,四姑娘冤枉,求您给四姑娘做主啊……”
第七章 平国公的大礼
汤氏心一沉,想阻拦已来不及,那丫鬟已扑倒在孙御史脚边。
“你是……”孙御史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喜鹊一边磕头一边哭诉:“奴婢是四姑娘的贴身丫鬟喜鹊,奴婢以性命发誓,四姑娘从未做过见不得光的事,若有半字作假,罚奴婢永生永世入十八层地狱!”
虽说一个丫鬟的话没什么分量,但她那决绝的态度,让孙御史不得不有些犹豫,看向汤氏时就有些不善。
汤氏立即就红了眼,像是经受了天大的委屈,扯着帕子抹泪,一边泣诉:“老爷冤枉啊,妾身绝无半点私心,这些年来我最疼雅儿,就算她做下那等丑事,妾身也不敢擅自做主,处置雅儿都是族长的决定,铁证如山,妾身想护也护不住啊!”
顿时,围观者就有人窃窃私语起来,都是有关前日御史府嫡女被沉塘的,孙御史何曾被人这样议论,只觉面上无光。
“下官今日有些乏了,改日再请大家相聚!”孙御史匆匆向四周拱了拱手,撇下众人径直进了府。
留下的人面面相觑,今日这是马屁拍在马腿上了?不过,来的都是些官职不高,想要结交孙府之人,便也没表露什么,悻悻地离去。
孙御史坐在厅里,一脸的沉怒,“孙福,立即给我查清此事!”
“是,老爷!”孙福立即领命而去。
汤氏惴惴地走来走去,迟迟不敢进大厅里去,老爷虽然不管后宅之事,但他身为御史,最看不得家宅不宁之事,朝中若是哪家有类似情况,非得一本参上去。
如今,事情摊到自己府里,他不用写折子上奏,一句话就能定她的生死。
孙雪莲孙雪梅见她这样,有些着急。
“娘,爹气归气,但人都死了,他又能如何?您快去赔几个小心,过几日他定消气了。”
“莲儿,事情哪有你说的那样容易?”汤氏暗叹一口气,她平素虽然风光,终究冠上了“妾”字,老爷一个不高兴,就能决定她的生死。
“哼,不过一个哑巴,以前也不见爹爹多待见她!”孙雪梅依旧一脸不屑,从正室的肚子里爬出来又怎么了?比自己身边的三等丫鬟都不如。
“唉,你们哪里懂这些?”汤氏忧心忡忡:“你爹这个人,最好脸面,他常说,己身要正,不然有何资格去匡扶别人?今日之事等于打了他的脸。”
“那怎么办?”孙雪梅嘟着嘴,“事情已经这样了,又不能从哪里变出个小哑巴来!”
汤氏看着正厅,心里直打鼓,咬了咬牙,她提着裙子,抬步进了正厅。
孙御史沉着一张脸,没有理会面前的母女三人。
汤氏正欲开口,忽听外面传来禀告。
“启禀老爷,国公爷来了!”
孙御史眉头敛得更深了,这人怎么揪着他不放了?正要推说不见,却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孙贤侄,本公难得来你府上一趟,总得讨杯茶水喝吧!”
他和善的语气,仿似大门口发生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老不修!家里哪能缺了你的茶水?非得上这讨嫌来?”说话的妇人头发虚白,衣着素淡却奢华,两人相携而来,正是平国公夫妇二人。
伸手不打笑脸人,孙御史只得硬着头皮,躬身道:“国公爷请,夫人请!”
平国公就等着他这句话,无视一旁的汤氏,毫不客气地在主位上坐了,孙御史忙使人上了茶,他细细地品了一番,才心满意足地点头。
“好茶,顶级庐山云雾,这可是贡茶,千金难求,孙贤侄府上还藏着这样的好东西,老头子没有白来这一遭。”
孙御史立刻与有荣焉,道:“国公爷谬赞,这茶是皇上御赐,既然国公爷喜欢就孝敬您老人家了,权当小侄谢今日教诲之恩!”说着就让人包了一包茶叶送上来。
平国公掂了掂手中的茶叶,忽然道:“好,孙贤侄果真爽快,既然如此,老头子我心情好,也送你一份大礼!”
说着,击掌三下,就见外面进来一个女子,做丫鬟装扮,虽低着头看不清脸,但身量高挑,颇有些气质,想来定是不差的。
汤氏心里憋着一口气,又不敢发作。
“国公爷,您这是?”孙御史有些摸不找头脑。
“丫头,抬起头来!”
那女子抬起头来,霎时间,众人皆变了脸色。
第八章 你不是死了吗?
“啊,鬼啊!”孙雪莲姐妹俩直接惊呼出声,躲在汤氏身后,尤其是孙雪莲,已经吓得瑟瑟发抖了。
汤氏也好不到哪里去,紧紧握着茶盏的手抖了抖,指节都泛着白,不敢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人。
“你……你是谁?”
孙御史乍然的惊诧之下,迅速回过神来,“你,是小四?清雅?”
孙清雅抬眸,见到了这一世她的父亲,三十出头,貌相算得上儒雅。
不管怎样,他是一府之主,自己今日全靠他了。
深深吸了口气,盈盈下拜。
“你,不是死了吗?”汤氏沉不住气,她可是亲眼看着猪笼浸在水里,气泡都没有冒一个。
清冽的眸子射过来,凛凛的光芒让她招架不住,汤氏心里一个激灵,难道是借尸还魂?
“清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何会被沉塘?”孙御史忽然想起回府后
听说的事,不由沉了脸。他孙府何时出过这等有辱清誉之事?
孙清雅心底悲哀,这个所谓的父亲,首先关心的不是她这个女儿,而是御史府的名誉。
她静静地看着他,嘴巴动了动。
孙御史忽然想起,这个女儿是个不会说话的,于是转而看向平国公:“国公爷,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平国公呷了一口茶,缓缓地开口:“贤侄,你府上的事我不多言,但有一句老话,阎王爷的生死簿上是没有错乱的,这丫头那样都死不了,有些事只怕是子虚乌有。”
孙御史定定地看着,这个女儿,他很少去关注,什么时候,竟然出落成大姑娘了,那熟悉的眉眼,跟记忆中某个人的容颜有六七分相似。
看着她沉静若水的眼眸,他叹口气,向平国公一揖:“多谢国公爷救了小女,今日小侄有些乏了,改日亲自到国公府致谢。”
他端起茶盏,这就是明显的逐客了。
“也好,那就告辞了。”平国公站起身,看向孙清雅,“丫头,改日来陪陪你祖母。”
祖母?孙御史和汤氏都是一惊,平国公夫人慈和地笑着:“是这样,我看这丫头特别投缘,
就想着认个干孙女,不知孙大人意下如何?”
孙御史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她小心翼翼地向平国公夫人身边靠了靠,忽觉心头有些难受。
难道,自己这个父亲,还比不得一个外人亲近?
敛去复杂的情绪,他淡淡地笑笑:“小女是个福薄之人,能入了夫人的眼,是她的福分,自然是喜事一桩。”
“那敢情好!”平国公夫人一喜,从腕上拔下一个镯子,通体翠绿,一看就价值不菲。
她抓过孙清雅的手腕,将镯子套上去,仔细端看:“啧啧,大小刚刚好。丫头,往后你就是我干孙女儿,可不许让人欺了去!”
孙清雅受*若惊,连连点头,深深向平国公夫人鞠了一躬,虽说不出一句话,热泪却已盈满眼眶。
待将平国公夫妇两尊大佛送走,汤氏才敢说话:“老爷,这平国公是什么意思?竟插手起我们……”
“你做的好事!”孙御史气不打一处来,丢脸也就罢了,他唯一的嫡女险些丧命,而他完全不知。
幸好,清雅却没死,岂不是老天爷怜她?
不由多看了一眼那个他忽视多年的女儿,目光柔软了几分。
“老爷,妾身也是为了御史府的清誉……”汤氏暗恨,连忙解释。
“哼!”孙御史拂袖而去,今天的事闹得那么大,往后他还如何见人?
汤氏看着孙御史离去的背影,狠狠地揪着手中的丝帕,回头见孙清雅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心里头堵得慌。
小哑巴,这次算你命大,给我等着!
第九章 搬到揽月居
再次回到偏僻的小院,孙清雅又有一种历经沧桑之感,几天时间,她却在鬼门关走了两遭,如今能有片瓦遮雨,她暂时也安心了。
正感叹间,一阵哭声传来:“姑娘,奴婢以为再也见不到姑娘了!”
是喜鹊!孙清雅淡淡地笑笑,抚了抚她的头,只有这个丫鬟最贴心了。
主仆俩联络了一阵感情,不过都是喜鹊叽叽喳喳,孙清雅只是微笑地看着她。
“姑娘,今天府里好多客人,二夫人脸都丢尽了。你若是早一点回来,二夫人就更没脸了!”喜鹊遗憾地摇摇头,“谅她再一手遮天,也不敢慢待了姑娘。”
孙清雅却不以为然,她若真在众目睽睽下出现,且不说别人有多惊异,就是自己的御史爹也不一定高兴。毕竟,谁也不想被人当众打脸,有些事还是要适可而止的好。
至于汤氏,不会再给她机会了。
脑子里孙四凌乱的记忆,当初她百般讨好她们,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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