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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相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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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条罪名念下来,南平侯下跪的身子低了又低,他自然知道女婿在为官上有问题,不然每逢年节也不会送来如此隆重的贺礼。但水至清则无鱼,他往日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以为女婿不停升迁,圣上定是没有察觉,可见女婿还是有些手段和自制力的。谁知如今只是因为一个庶女的过错,就把多少年前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给扒了出来,让他当场失了颜面。

    卓公公终于将尤元清近二十年的仕途生涯数过来一遍,君牧野道:“本相原本念着他即便有诸多过错,但如今被发配充军,这些事情也就不提了,好歹给他保全些面子。可诸位并不了解本相的苦心,定要本相将他的罪名罗列出来,诸位这下可满意了?”

正文 第101章 疑窦暗生(一)

    君牧野这么一说,尤元清的罪名算是落定了,不仅女儿丢了性命还失了清廉的名声,变成了人人唾弃的大贪官,这让为他求情的众人既羞愧又气愤。

    南平侯见局面已经难以挽回,急忙收了心神,做出一副疾言厉色道:“老臣竟是被这孽障给蒙蔽了,幸得丞相大人明察秋毫,这种人发配充军已是丞相大人仁慈了,老臣惭愧!”

    有了南平侯发话,之前纷纷附议的官员再度附和着道:“臣等惭愧!”

    君牧野嘲讽地看着众人,淡淡道:“光惭愧可不行,本相怕尔等不长记性,下次再联合起来要本相收回成命,本相难道还要再和诸位一一解释吗?”

    众人心中一颤,瞬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既然南平侯已经年迈,连自家女婿的为人都辨识不清,可见是时候回家颐养天年了,将帅印上交,日后不必来上朝了。”

    听到这话,南平侯“嘭”地坐倒在地,他带兵几十年,一朝被夺了兵权,这打击有多深可想而知,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君牧野又开口道:“余下为尤氏一族求情诸人,罚俸两年,闭门思过半月,日后若有再犯,就回乡耕田去吧。”

    说完,不看众人反应,道了声“退朝”,甩袖而去,留下朝堂上百官人人不寒而栗,就知道丞相大人不能惹,如今害的又是他的母亲,这些人还敢上去求情不是明摆着找死么?观了一场好戏的百官为了避嫌,对仍跪在堂下的几人视而不见,面上带着几分幸灾乐祸悠然离去。

    凌云在府里听到尤元清被判决时,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落下,不是她心狠,只是尤元清既存了要对付他的心思。若不把他打得不能翻身,她怕有一日会被他所害。

    心头一松,凌云直接回了自己的院子让梅雁烹了一壶好茶,坐等君牧野过来。不出所料,午时未到,君牧野就一身寒气地跨入了随云居的大门。

    眼下已是阳春三月,这个时辰正是阳光最好的时候,按说外面当是比较温暖的,可凌云就是看出来君牧野由内而外散发着一种寒气,令人觉得害怕。

    她这一番计谋用下来。先是让君牧野摆脱了困扰他多年的鞭子阴影,接着毒倒宁氏接管君府中馈,继而借宁氏一事除掉如意和尤氏两个敌人。最后尤元清获罪,报了当初李龙被打板子的仇。一石四鸟,除了中间出了点小差错之外,可谓是异常顺利,而这里面有一半能够完成都要归功于君牧野的配合。

    如今事情一结束。也是君牧野和她算总账的时候了。凌云挥退所有人,为君牧野去下外面的披风,请他坐下,然后奉上一杯香茗,垂着头做出一副认罪状。

    君牧野见到这一幕,不由嗤笑一声:“你这是在负荆请罪?”他一回府没去向宁氏请安就直接回了书房。可往常每日都会在那等他的凌云连人影都看不到,一问才知道她还在随云居,这才勉为其难怒气冲冲地过来。

    凌云垂头站在他面前。无声地默认,这下君牧野是有脾气也发不出来了:“我只问你一件事,那本册子上的东西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云料到他有此一问,但她直觉地认为此事不能让君牧野知道。想想看,自己手下的官员可以随便让人查到底细。放在哪个上位者的身上都不好接受吧。

    “那个……是我找人查的,但渠道不能告诉你。你若知道肯定要坏了人家生意的。”凌云有意无意地将矛头指向民间的情报系统,萧景是万万不能暴露的。

    “哼,你以为这样我就查不到了?”君牧野瞥了她一眼,沉着脸问。

    凌云暗暗对那些民间组织道一声对不起,用警惕的目光望着他,小声恳求道:“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损失,还为国家除了一个贪官,就不要为难他们了。”

    “按照你的意思,你做的这一切全部都算了,不再追究了,连你对母亲……”君牧野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大,下意识地收了声,回头又忍不住和自己生气,怎么就都随了她的意?

    凌云心知他气不过,或许让他出出气是好的,不然这根刺一直扎在心里,日后怕是不好相处。打定了主意,她抽下手腕上的鞭子,递给他:“你若是觉得对不住母亲,就打我一百鞭,然后再关我三天三夜不准用饭和上药。”

    君牧野被她的举动惊得瞠目结舌,世上还有对自己这么狠心的女人?一个女子挨了一百鞭,三天三夜滴水未进还不给疗伤,她这是寻死呢?意识到自己还没执行就已经心软,更加郁闷起来,在朝堂上他也没对什么人手软,怎么一面对她就浑身使不上劲儿了?

    他此时倒没注意凌云递给他的是鞭子还是刀子,被逼得无所适从之下,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就是不去接。

    凌云见他不动手,主动收回来:“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直来直去,能和你坦白的也都和你说了,母亲的事我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处理方式才出此下策,你心里有气我知道,既然你不愿意动手,我就自罚好了。”

    没等君牧野反应过来,她突然向后退了一大步,执鞭的手向后一甩,在空中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哨,下一刻便狠狠抽到她的背上,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凌云一咬牙,忍住背上的刺痛,稳住发颤的手,再度扬手向后抽了过去。五尺长的鞭子打在身上,感受她一次次尖锐的痛楚,看得君牧野脸色发白。

    打了足有七八鞭,凌云执鞭的手才被拦住,此时她已经满头大汗,唇色发白,连握着鞭子的手心里都布满了汗水,紧闭着眼努力调整紊乱的气息。等适应了身上的疼痛,她才慢慢睁眼向君牧野望去,淡淡一笑:“夫君可消气了?”

    君牧野见她衣衫内已经有血迹渗出,便知她用力有多大,如今穿得依然厚实,竟被几鞭抽烂,她还真下得去手。

    愤恨地甩开她的手,咬牙再咬牙,君牧野恼怒道:“你就在房里闭门思过三日吧,母亲那里也不要去了。”

    凌云轻轻一笑,朝他拜道:“多谢夫君宽宏大量原谅妾身。”

    君牧野再度在心里骂了一句“狠心的女人”,一走出正房对上梅雁和梅香担忧的眼神,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

    接下来这三日,凌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地在随云居养伤,面上带着满意地笑容,如今可算都如了她的意,等她伤好后就可以大刀阔斧地行使主母的权利了。

    然而,君牧野这三日可忙坏了,首先是朝堂的事,说是南方耕地有春旱的迹象,若不提早做出防旱措施,怕是会影响今年秋季的收成。

    如今整个宁国有一半百姓都在忍饥挨饿,面临死亡的威胁,他好不容易发动全国官员和富户进行赈灾救济,度过了这个严冬,若今年收成仍是不好,怕是会影响国之命脉。他正召集工部众人商量抗旱一事,那边平静了一个冬天的皇帝终于忍不住了,卓公公来报:“圣上请丞相大人过去一趟。”

    君牧野对工部尚书道:“你们先行商量,本相希望回来时能够看到一个完整的计划。”

    工部尚书慌忙道:“大人放心,我等定会尽力。”

    君牧野点点头,跟着卓公公去了暖香殿,那里几乎就是皇帝过冬的地方,里面不仅温暖如春舒服至极,还有以宣妃为首的众多美人轮流服侍,需要什么东西就让人送进去,整个冬天连早朝都免了。君牧野有时候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始皇帝的儿子,居然这么没有上进心,直接把朝廷扔给他了事,也就缺东少西的时候还记得自己是个皇帝,可以利用这个身份索要所有东西。

    一踏进暖香殿,一股淫靡的气息扑面而来,君牧野脸色一冷,站在门边朝内道:“臣叩见陛下。”

    隔着重重纱帘,里面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丞相进来吧,站在外面做什么?”

    君牧野的眉头几乎可以夹死一只苍蝇,然为臣子的本分不能丢,皇帝下了命令他就要执行,即使难以忍受这里的味道,他还是靠近了些,掀起两道帘子,隐约可以看到皇帝和两个女子的身影了,他才停下,再度拜道:“臣见过陛下,请问陛下唤臣来有何事?”

    “爱卿啊,朕看这天气也暖起来了,宣妃一直说整日待在宫里实在无趣,朕又早就应下了,你看是不是该准备外出踏青一事了?”

    “陛下,近日南方出现旱情,臣怕是脱不开身,不如等旱情缓解,臣再安排陛下和宣妃娘娘外出?”

    “那旱情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就算延缓几日又如何,朕记得东阳山上的行宫里有大片桃花林,咱们就去那里,就这么定了,你下去安排吧。”

    “陛下,这万万不可……”

    “有何不可,爱卿别忘了,这江山还是朕的,你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朕是皇帝,朕说要怎样就要怎样!”

    “……是,臣这就去安排。”君牧野脸色十分难看,沉默了一瞬,他答应道。

    “嗯,三日后出发,好了你下去吧。”皇帝如愿以偿,语气顿时好了许多。

正文 第102章 疑窦暗生(二)

    三天的时间,君牧野既要将皇帝出行的安全防卫做好,又要拿出一套完美的抗旱措施,每日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月上柳梢,万籁俱静了。

    君牧野伴君出行那天,凌云正好被解除禁令,她早早将君牧野送出门,第一件事就是命袁氏将相府所有下人的名单送上,然后下令,东院从上至下所有下人月俸减半,一年后恢复,作为这次老夫人出事的惩罚。同时提拔一个二等丫鬟顶了如意的差,依然唤作如意。而今老夫人依然躺在床上,被罚所有人无不俯首听命,没人敢表示不服。

    第二件事,眼下国家正陷于贫困之际,主母的月例也将缩减至八十两,老夫人贵为长公主,再加上身子需要调养,定为一百二十两,即日开始执行。凌云身先士卒,无人敢提出反对。既如此,下面人的月例也要层层递减,总不能下人拿的比夫人还要高,这首当其冲就是管家和众管事。

    袁氏主动提了出来,不料凌云又提出一个“工龄”的概念,她说:“管家和诸位管事已经在君府做了多年,除了基本月例,还该有对相府的贡献奖,比如管家的基本月例定为六十两,他在君府做了四十三年,每多一年月例便涨一两银子,如今当是一百零三两。贺大嫂作为内院管事,每月基本月例四十两,由于在君府做事已三十六年,再加上三十六两,如今月例当是七十六两。以此类推,管事以上级别每多一年工龄增一两银子,管事以下如东西两院大丫头、奶娘、嬷嬷等每月月例十二两,每年增加八钱。二等下人每月月例八两,每年增加六钱;三等下人每月月例六两,每年增加六钱;四等下人每月月例四两。每年增加五钱;五等下人每月月例二两,每年增加五钱。此外,护卫长、护卫、护院等在原例的基础上,再加上贡献奖每年增一两,另有伤药补助二两于每年年底发放。”将这些全部讲了一遍,凌云看向账房,让他将这些新规矩好好记下,日后就按照这个新标准执行。

    此言一出,有人喜有人忧,因为有一部分身份高者因为月例被降工龄又少。收入便被缩减很多,也有一部分身份不高月例原本就不高,有了“工龄”的因素。他们的收入反而提高了。如管家和管事这类老人,一是工龄本来就高,即使月例被降,收入也没有降低,就算少几两银子也没什么。反正过几年就涨回来了,而且还会更高。因此反对凌云此法的人寥寥无几,管事们全部赞同,下面有那么几个不满的也不敢吭声。

    新的月例制度定下后,第三件事就是改革奖惩制度,最重要的就是取消鞭罚这一条。让许多人都摸不着头脑,凌云也不解释,让负责刑罚的管事重新将家规誊抄一遍。日后就照此行事。

    最后一件事,凌云让袁氏找了牙婆来,说是要买三个丫头,她身边缺两个大丫头,宁氏院里缺个二等丫头。这些规制是不能少的,少了会被人笑话。至于月例一事。早年因为主母是长公主,因此从主母到身边的丫头每月俸银比起别的公侯世家都要高出不少,如今即便被凌云降了些,也比他们高出一成不止。

    袁氏很快带了牙婆来,牙婆是第一次拜见相府的新主母,带来的丫头成色也不错,凌云望着站成一排的十几个丫头,先问了一个问题:“会写字吗?”

    满足这个条件的大有人在,能被牙婆带到丞相夫人面前的,自然不能是粗鄙之人,凌云让这几个人出列写了几个字给她看,又问道:“会算术吗?”

    这次却只有一个人点头,凌云出了一道乘法题让那丫头答,她也顺利答了出来,遂命她站到一边,对剩下的人再问:“家里还有什么人?”

    最后,凌云又挑出两个身家背景简单字写得较为清秀的丫头出来,与之前的那个会算术的丫头一起,对牙婆道:“就要这三个,你开个价吧。”

    牙婆连声恭维:“夫人好眼光,这三个可都是老婆子手里十分出挑的,被夫人买下也是她们的造化。”

    凌云微微一笑,对袁氏道:“去账房那里支五十两银子,将这三人的卖身契拿过来。”她看向牙婆:“这个价钱你可满意?”

    那牙婆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一个丫头卖出去一般也就不到五两银子,这几个丫头虽然出挑却还卖不到这么贵。凌云出的这个价钱可是比她预计的多出一倍,自是连连称好,赶紧叩了头带着剩下的丫头随袁氏去拿银子。

    外人都走了,凌云才看向眼前的三个丫头,见她们都是十三四岁的样子,遂道:“报上你们的名字。”

    三人被凌云买下,心里十分高兴,听到主母问话,赶紧行了礼回答。

    “奴婢麦芽。”

    “奴婢珠儿。”

    “奴婢玉莲。”

    麦芽长相比较平凡,,肤色比小麦色微深,一双眼睛倒是长得极好,又黑又圆的大眼睛带着几分洞察人心的透彻。

    珠儿面色细白,骨架匀称,面上带着讨人喜欢的伶俐,让人看着就不会觉得讨厌。

    玉莲是唯一会算术的,她身上带着一股子浓浓的书卷气,容貌虽不是很出挑也算个清秀佳人。

    凌云刚刚没有问她家世,此时才道:“你会算术,是谁教的?”

    玉莲道:“家父本是教书的夫子,对《周髀算经》和《九章算术》等也颇有研究,奴婢打小就跟着父亲学习,因此才略懂一二。”

    凌云道:“难怪!可是家中糟了变故,如何被卖作了丫头?”

    玉莲闻言,面上有些悲伤:“父亲突然病重,家中又遭遇饥荒,且尚有一幼弟需要抚养,母亲没有办法,才将奴婢卖与牙婆。”说着,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你可恨你的母亲?”

    玉莲一惊,赶紧拭了泪,答道:“玉莲知道母亲有难处,也是不得已,父亲的病需要银子,弟弟也需要吃穿,玉莲心里其实是愿意的,不曾怨恨母亲。”

    凌云满意点头,对玉莲和麦芽二人道:“你们日后就是我身边的大丫头,和梅雁梅香一样。你们既然是我的人,所作所为都要让我知道,若是行差踏错,对你们的惩罚也会十分严厉。日后就由梅雁梅香带你们,不懂的可以问她们或者秦嬷嬷。”

    二人闻言大喜,没想到不仅入了相府,还直接做了主母的贴身丫头,这是何等荣耀?两人连忙谢恩,来到梅雁梅香跟前见礼,口称“姐姐”。

    梅香顿时得意忘形道:“平日只有梅雁和嬷嬷教训我,如今我也可以教训人了?”

    玉莲和麦芽一愣,梅雁赶紧打了梅香一下:“又胡说八道了,你这乱说话的毛病可得改,别教坏了她们。”梅雁说着对两人安抚一笑,转而对凌云道:“夫人,是不是该给她们换个名字?”

    凌云道:“这个自然,日后玉莲就叫梅兰,麦芽你就叫梅竹,听着也比较顺耳。”

    梅兰梅竹连忙道:“奴婢谢主子赐名。”

    凌云示意她们起来,这才看向始终低头不语的珠儿,见她受了冷落却故作镇定,心想也难为她了,这般年纪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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