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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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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针灸任然还是半桶水的样子,但是我用银针施毒却几乎从不失手。看来,我还是比较适合害人,而不适合救人。
  我偷偷掀起车帘的一角,我们坐的那车附近一个人也没有,大约是这老色鬼特地吩咐不让别人来打扰他的好事。就是有人想必也睡熟了,因为我帮二婶做饭的时候一不小心多加了些料。
  我从衣袖里拿出一排银针,忽的勾起一道浅笑,我想,若是有人透过明明灭灭的灯光看我唇边的笑容,必定是阴测测的吧。

  ☆、节操从此是路人【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

  平时在舅母那可没有人充当小白鼠给我练手,今日碰上了,我又岂能放过这个机会?
  大约过了一刻钟,我看着被我扎成刺猬的大掌柜的,浅浅笑了。
  我约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悄悄下了马车,隐入漆黑的夜色中。
  听着四周的狼嚎,心里害怕极了,不是说狼只在满月之夜才会嚎叫么,都是骗人的。
  我打着十二分的精神硬着头皮往前走。话说,我应该不会遇到狼吧,我向来运气不错,这种倒霉的事应该不会轮到我,我在心里默默地安慰着自己哪。
  这么想着,嘴角微微勾起丝淡笑,刚走了几步,我嘴角还没来得及扬起的笑便僵在了唇边,前方有两道绿幽幽的光盯得我后背发麻。要不要这么背,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我的双腿有些不由自主的发抖,我吞了口口水,捏着银针的手也有些发抖,手心里皆是冷汗蝗。
  “你,你别过来,我,我……”我眼神往旁边瞄了一眼,目测了一下旁边那棵树爬上去的几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蹭蹭爬了上去。
  那只双眼泛着绿色幽光的狼不知何时已经到了我的下方,正摆足了进攻的姿势。我想再继续往上爬,不料双腿发软,丝毫使不上力气,心里想着下面的狼再往上扑一下,就是我的屁股不被撕下来,屁股上的布料也保不住了。
  怎么办,难道真是天要亡我?我还没来得及感慨,屁股处一凉,我暗呼不好,这下死定了,那接下来是不是就该是我的屁股了。
  接着,下面传来一道戏虐的声音:“你打算在上面待到何时?”
  吖,这声音好熟悉,熟悉的有些不真实,好像在做梦一般。
  我吃力的扭过来头,看到左非言正浅笑着现在树下,在漆黑的夜色中,如一朵清冷白梅,一朵朵绽放在我的心间,我想我一定在做梦,攀着大树的手有些松,我直直的往下栽去。
  “啊!”
  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我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映入眼帘的是左非言那张放大的妖孽非常的脸。我揉了揉眼睛,左非言看到我的动作,笑道:“别揉了,你不是在做梦。”说完看了眼我紧紧搂着他的双手,“诗诗还真是喜欢投怀送抱啊”
  我别扭的从他怀里下来,这才想起刚才屁股一凉,我貌似有处地方少了块布料,赶紧用手遮住屁股,手还没来的及捂到屁股,便看到左非言眼里的笑意更胜。
  我以为左非言发现了我春光外泄,瞬间羞红了脸颊。
  吖,怎么感觉屁股那么湿呢,我看了眼手,一手的血吓了我一跳。
  这这这,这不会是葵水吧?要不要这样,完了完了,被左非言看见了,人家的节操渣渣都没了,我羞得满脸通红,忙后退了一步,遮住我的屁股,不想被左非言看到这醉人的一幕。
  左非言大笑道:“别遮了,那,”左非言摸了下鼻子,淡淡道:“那不是你的血,是它的。”说着指了指我身后的某物。
  我猛地回头,刚才那只攻击我的狼正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我结巴道:“你,你把它杀了?”
  “不杀了它,怎么救你。这狼是群居动物,若是让它带伤回去,只怕会引来更多的狼。”
  我听了左非言的话,点了点头,“左师兄,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我就……”
  左非言笑的炫目:“不来的及时,怎能体现出英雄救美?”
  我:“……”
  我突然想起刚才出现的那只翼灵虫,猛的明白过来,“这么说,你早就来了?”我怒视道,“早来了,也不现身,你可知道我刚才差点就被那个老色鬼给那啥那啥了!”
  左非言温温笑道:“翼灵虫不都已经引着你发现了他们的阴谋了么,我也是给你一个练手的机会。”
  想起那个被我扎成了刺猬的大掌柜的,我不由得笑了,但看到笑得一脸灿烂的左非言,我努努嘴,佯装生气道:“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若是再从旁观望的话,咱们就分手,果断分手!”
  “知道了。”左非言捏捏我的脸颊,“赶紧换身衣服,我带你离开这里。”
  待我将那一身血衣换好之后,看到其面前的这高头大马,不由得一愣,“你,不会是让我骑马吧。”小时候舅舅逼着我练武,倒是也教我骑马,不过,自从我从马背上摔下来之后,再也没有骑过马。可以说,对马,我有阴影。
  左非言看出了我的心思,“放心,有我在,你不会摔下去的。”说着一把将我抱上了马背。
  “坐好了么?”左非言在我耳边轻轻的询问。
  我轻轻嗯了一声,左非言便挥动马鞭,策马前行。
  我以前还老觉得坐马车颠簸,如今骑马,我才知道了什么叫真正的颠簸,才骑了大约半个时辰,我就差点口吐白沫了。
  “左师兄,我能说我晕马么,我想吐。”然后不待左非言停下马,便开始狂吐不止。
  “诗诗,再忍耐一点,我们
  tang马上就到宜城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包酸梅。
  我脸色黑了黑,早就准备了酸梅为何不拿出来,害得我吐的这么辛苦。
  到了宜城,自然是先找了间客栈,一夜未眠再加上连夜奔波,我早就折磨的没了精力。
  待我睡醒后,准确的说是被食物的香气给勾醒的,因为左非言让人上了满满一桌子饭菜。
  为何左非言会在我的房间内,这个有必要说明一下,今天我们来到这家客栈只有三家空房,不管我们出多少银子,那老板只能给我们一间房,左非言说我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会安全些。所以,我们便住了一间房。
  左非言看到我醒了,说道:“赶紧洗漱一下,过来吃饭。”
  我看到桌上一桌子素材,兴致缺缺,皱了皱眉头,左非言给我盛了一碗粥,“你一天没吃东西了,昨晚又吐得那么厉害,吃太油腻的东西胃会不舒服。”
  我这才接了他递过来的粥,吃到一半,忙问:“左师兄,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不急,我得在这里等一个人。”
  我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傍晚,吃完饭,怎么也睡不着了。今天早晨,来的时候由于太困,根本没在乎和左非言住在一间房有什么不好意思。更何况,左非言很自觉的睡了桌子,将床让给了我。
  但是现在,左非言很不自觉得坐在床边,正打算宽衣解带,我忙道:“那个,这是我的床。”你继续睡桌子吧,当然这句话是我默默在心里说的。
  左非言笑的像一只狐狸,“这间屋子里的东西是我们公共所有,自然,这床也有我的一半。”
  啥,我没听错吧,他这是打算和我同床共枕?要不要这样,人家才十三岁,矮油,好害羞。
  “你不怕坏了我的名声么?”
  “我是要娶你的,你早晚会是我的妻。更何况,你看重过名声?”这还真没有。
  我一脸不情愿的给他划了一小块地方,撅着嘴道:“诺,这是你的地盘,晚上你不许越界。”其实我心里早就了开了花,和他一起睡,是不是能够偷偷地吃点豆腐呢。
  我和左非言皆和衣躺下,美男在侧,我怎会安眠?
  过了一会,我假装翻身,然后不经意间将手搭在左非言身上。这胸肌,好想扒了他的衣服用手感受一下触感如何。
  过了一会,我见左非言没有反应,胆子也大了起来,小手慢慢的顺着他的衣缝往里滑去,还假装梦呓道:“好吃,别跑。”并且配合的砸吧砸吧嘴。
  就在我刚要得逞的时候,一只大手按住了我不安分的小手,那头传来一道声音道:“还没摸够?”
  我不理他,继续装睡,猛地翻了个身,直接将大腿挂在他的身上,还上下蹭了蹭,手也不安分的想要挣脱左非言大手的桎梏。
  左非言捉住我的手,冷不丁的捏了一下,我没想到他还有这手,大喊了一声“疼”!
  左非言低低笑了,“怎么不装了?”
  我嘻嘻笑了:“不就是摸了你一下么,还不给摸,小气。”
  “节操可在?”
  我咕哝道:“节操从此是路人。”
  一大早起床,吃过饭左非言便拉着我出发,我疑惑道:“左师兄,不是要在这里等人么?”
  “我要等的人已经到了,我怎么也得去迎接一下。”
  由于那天我骑马吐得太厉害,今天左非言贴心的准备了马车,里面还放了不少我爱吃的零嘴。
  我还没来得及坐上马车,便听到了外面一阵嘈杂,一般对于和我无关的事,我也懒得理会,不料左非言贼笑道:“怎么,你不去看看那个大掌柜的到底被你扎残了还是扎废了?”
  我听到这句话,果然立即停下了脚步,原来大掌柜的是寻仇来了,我看了眼左非言,问道:“以你的功夫,能不能确保我的安全。”若是左非言打不过人家,我肯定马上坐上马车逃跑。但如果左非言对付他们绰绰有余的话嘛……
  左非言淡淡笑道:“去吧,我给你善后。”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乐了,左师兄,你这样养成我仗势欺人的习惯,真的好么?

  ☆、你饥渴么【赤果果的调戏】

  我来到客栈前厅,果不其然看到一群人抬着大掌柜的正在叫嚷,那天那个和大掌柜狼狈为奸的猥琐男子一掌拍在桌子上:“我劝你赶紧把那小姑娘交出来,否则,老子一把火烧了你这间客栈。”
  客栈老板看着堵在他客栈门口的一群人,很是影响进来用餐的客人,脸色不善:“我已经说了,我们客栈没有你们要找的小姑娘,若是你们执意堵在我们门口影响我们做生意的话,也休怪我们不客气。”
  那男子听了客栈老板的话,气的胡子一抖一抖的,一捋袖子准备大打出手终。
  我满面春风的走了出来,盈盈笑道:“听说,你们要找我?”
  这时,他们的视线皆落到我的身上,尤其是坐在软轿上的大掌柜的看见我,双目通红,恨不得吃了我一般。伸出一根手指,颤抖着指着我,嘴唇动着,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来。我心里嘀咕:难不成还被我扎成了半身不遂?
  那大掌柜的说了半天,终于吐出了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给,给我,抓,抓住她!”
  那男子看到了我,狠狠地瞪了客栈老板一眼,“还骗老子说没有!”说着,朝我走来,“你这个臭丫头,竟然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
  不是他要找我么,现在我出现了,他反倒怪我现身了,这人八成脑子不太灵光吧,我在心里暗暗想着。
  我甜甜的对软轿上的大掌柜的说道:“大掌柜的,看您的样子,这两日过的还不错呢。配”
  大掌柜的听了我这话,气的双目瞪圆,“你,你……”
  “大掌柜的是不是感觉腿脚酸酸麻麻呢,这酸爽的滋味应该不错吧。”我那天扎在他身上的银针自然是淬了毒呢,因为我身上的银针都是带毒的,我又不会针灸,那平常的银针就丝毫没有杀伤力,我若不放点毒药,还真没有安全感呢。
  “死丫头,赶紧将解药交出来,老子留你个全尸。”那个男子走过来想抓住我,我小心地躲了过去,笑嘻嘻道,“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呢?”我漫不经心的捏着一根银针,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幽幽银光。
  果然,那男子看到了我手里的银针,脸色微变,停止了脚步,对左右道:“给我将那个丫头抓住!”
  我忙从袖子里摸出一排银针,针锋对着来的几个人,微敛了眸色。
  “慢着!”那大掌柜的忙说道,刚才说话还不利索,这一句倒还掷地有声。
  刚才的男子往后看去,“大掌柜的。”
  大掌柜的提了一口气,忍着气细声软语对我说道:“那天是老夫冒犯了孟姑娘,还望孟姑娘大人大量,能不能先把解药给老夫?”
  “这解药,我还真没有,不过大掌柜的可以去看看大夫。”
  “若是大夫有办法,还来找你?”男子大怒。
  也是,白眉老头的毒药那是一般的大夫能解的。不过,这药还真没有解药,因为这也不是致命的毒药,毒性会在体内滞留七日,等过了七日毒自然就解了。
  那男子看我丝毫不识趣,没有半分要拿出解药的样子,最后的耐性也消失了,“大掌柜的,咱们也别跟她废话了,兄弟们,给我上。”
  我捏着的银针还未出手,从不远处掷来的几粒石子打退了上前的人。我忙回头一看,惊喜道:“左师兄!”
  左非言走到我身边,淡淡的笑着,如一泓清泉,让人心里十分熨帖,“大掌柜的,你可知如今你都已经自身难保了,不妨看看你身后。”明明是是笑着,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大掌柜和他带来的人皆不约而同的朝身后看去,不知何时,这间客栈已经已经被官兵整个围了起来,我诧异的看了眼左非言,他温温朝我一笑,继续道:“大掌柜的,你可知和你同行的雪公子是私自逃回大楚的质子,你犯下的,可是窝藏的死罪。”左非言说的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
  接着,两个侍卫押着一位气质翩翩的美少年来到我和左非言面前,这个美少年正是那天我见到的那个美得惊心动魄的公子,原来他是大楚在大昌的质子。
  “左公子,我们在城门处拦下了雪殿下。”
  那位雪殿下定定的看着我和左非言,嘴角有一丝无奈的苦笑。质子潜逃回国被发现,等待他的后果可想而知。
  大掌柜的吓得面色如土,忙道:“这位公子,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大楚的殿下,我只当他可怜,才答应让他和我们的商队一起去大楚。”
  左非言嘴角噙起一丝鄙夷的笑意,“可怜?没想到大掌柜的竟还有这份善心。我怎么得到的消息是大掌柜的打算将雪殿下卖去怜馆呢。”
  左非言话音刚落,雪殿下原本苍白的脸色更白了几分,而大掌柜的脸色顿时僵住了,惊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左非言转了眸光,笑着对外面的侍卫吩咐道:“将所有人都待下去,等待知州大人发落。”
  看着左非言轻松自如的调令侍卫,我一脸崇拜,好帅!我忙狗腿的跟着左非言来到客
  tang栈后院,左非言看着我一脸花痴的表情,忍不住皱皱眉,点了下我的额头,“口水都流出来了,赶紧上马车,我们要出发了。”
  吖,这就走了?
  待我上了马车,左非言耐心的给我解释道:“接下来就是宜城知州的事了。”
  我疑惑道:“你今天这么大的动作忙就不怕暴露了你的身份么?”
  “自从七皇子从暗处走到明处,我的身份就已经揭开了。”
  “还有,那些侍卫为何会听你的?”我好奇道。
  “向知州借的。”
  借的?这可不是随便就能借的,看左非言的样子丝毫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我也知趣的选择了闭嘴。
  将近午时,左非言仍然不紧不慢的赶着马车,丝毫没有要停下找家酒店好好吃上一顿的想法,我揉了揉咕咕叫的肚子,满眼殷切的看着左非言,左非言只顾着赶马车,根本没空理我。
  我扁扁嘴道:“左师兄,你饥么?”
  “饥。”
  “你渴么。”
  “渴。”
  “你饥渴么?”这么一问就突然想调戏一下他。
  “饥渴。”
  我故作娇羞道:“讨厌啦,你竟对我这样一个玲珑可爱的女孩子说出如此直白露骨的情话,简直是赤果果的调戏啊。”
  “哦,”左非言扭过头来分神看我,眼睛弯成一道月牙,含着笑意道,“你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不知昨晚是谁调戏了我。”啧啧啧,怎么感觉左非言这口气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
  我睁着眼睛看着外面的天空,淡淡道:“我也不知道是谁,反正不是我。”我觉得现在我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是越来越高了。
  “我怎么记得调戏我的那个谁就是我的小师妹呢,我今晚可得调戏回来,这样才不吃亏。”左非言颇为无赖的说道。
  想起前几次左非言吻我,脸颊蓦地一阵发烫,“你你你,”我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话,慢悠悠道,“你怎么能这样子……”
  “好了,不逗你了,我们还是找个地方吃饭吧。”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我有些困意,想着上马车睡上一觉,刚迈出了步子,便被左非言拉住了,他抿着唇,低声道:“等一下。”他冷眸盯着我们的马车,果然,猛地从马车里飞出几个持大刀的人,而且,还是熟人。为首的,可不正是左业成身旁的那位大叔么,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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