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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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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亲听到后,立即将眼风对向我:“你是在指责我这个当娘的不尽职么,嗯?”
  我忙一脸狗腿道:“娘亲对我们关心备至,我们的感受到的母爱如一汪江水滔滔不绝。”
  娘亲满意的点点头:“你爹爹经常叫你三思而后言,以后说话要多动动脑子知晓了么?”
  “知晓了知晓了。”心里暗笑,娘亲就喜欢听人拍马屁。
  娘亲接过来应蝶端来的醒酒汤,对我道:“你们先回去吧,我照顾琛儿就行了。”
  回去之后,大家都还在吃饭,我从厨房拿了壶桂花酒,递给左非言,这是我答应他的酒。
  左非言接过去品了一番,半晌道:“清香腹雅,香气凌冽,不错,只是桂花香有点淡了。”
  “等桂花酒泡上一年,香气就会特别浓郁。”
  卓不群倒了杯桂花酒,砸吧砸吧嘴:“一点味没有,跟白开水似得。”
  我抬眼,说道:“卓不群,你过来,我保证一巴掌拍不死你。”
  卓不群笑,一嘴的大白牙:“我什么都没说。”随即朝左非言挤眼,“还清香腹雅,拍马屁,假死了。”
  左非言笑笑,不理会卓不群,倒是五经瞅瞅卓不群,咕哝道:“吃不到葡萄还嫌葡萄酸。”
  卓不群不屑道:“诗诗酿的酒,我每年都少不了喝,切。”
  我不理会他们的争吵,和左非言碰杯:“左师兄,进学顺利。”
  安子墨和魏明阳端着酒杯走来,安子墨意欲朝左非言敬酒,左非言朝魏明阳递了个眼神,魏明阳压下安子墨的酒杯道:“今日这酒不宜多喝,喝酒易误事。”
  安子墨脸上有些尴尬之色,眼波流动之间,又恢复常色。左非言朝魏明阳打了个招呼,便借口有事,先离去了。
  我也对魏明阳说道:“魏师兄,你也少喝点酒。”
  魏明阳点头,又招呼着安子墨去了别处。我难得有空闲,自斟自饮了几杯,卓不群夺下我的酒杯,说道:“还劝魏师兄不要多喝,反倒自己一个人喝了起来。”
  我重新为自己倒了一杯桂花酒道:“我又不参加进学,就是大醉一场又何妨?”
  卓不群无奈:“小女孩家家的不要喝那么多酒。”
  我不在意的朝他吐了吐舌头继续喝自己面前的酒,桂花清香入腹,犹如一股暖流流入肺腑,我喜欢这种感觉。
  第二日,待我起床时,秀才班的师兄们已经早早去参加考试了,怕是这会已经在答题了。
  我闲着无事,去舅母那里帮忙给病人抓药,还好今日的病人并不是太多,舅母难得有空,便答应教我针灸。
  我自觉对人体的构造很了解,舅母还是坚持要我从头学起,先教我进行认穴,熟悉经络循环,了解穴位的分布。在我用坏第九十九银针后,舅母无奈道:“我觉得你不就是古琴杀手,还是银针杀手。”

  ☆、99

  娘亲看到后,自豪的笑道:“不愧是我闺女。”
  我黑着一张脸,不放弃的继续,争取报废第一百根银针。
  舅母无奈,不住摇头,直叹我不是学针灸的料子。
  果然,不出一盏茶功夫,第一百根银针就挂在了我的手里,今日的针灸学习只得作罢,因为,舅母这里已经没有完好的银针了。
  这件事就此掀过,我回到书院,左非言他们已经回来了,我回去的时候,卓不群正在大谈他的应试感想。
  “这题目太简单了,根本难不倒小爷我。”
  “哇,群哥哥好厉害。”李贞儿一脸崇拜。
  我朝他撇嘴,嘚瑟劲儿吧!相对于卓不群,其他师兄就平静许多,都在认真看书,准备明日的考试。也有看到卓不群显出鄙夷之色,卓不群向来洒脱不羁,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我默默地走过去,扯了扯卓不群的衣袖小声道:“差不多就行了。”
  卓不群意犹未尽的和我一起去用晚饭,看到卓不群被我扯走,李贞儿那叫一个不乐意,立即跟了上来,亲亲热热的挽了卓不群,将我挤去一边,随即得意的对我挤眉弄眼,我朝卓不群摊摊手。
  经过两天的县试,进学暂且告一段落,来年的二月和三月还会有府试和院试。腊月十二,县试结束,一年将近尾声,春节也马上来到,我们白廘书院也进行放假,大部分学子都回了家。卓伯伯来信说,不久就回康定,来和我们一起过年。
  今年冬天格外的冷,师兄们前脚一走,就下了一场大雪,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我在这里十二年,都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大雪,若说头次见到这么大的大雪,我是该兴奋的,应像小肉团子那样,兴奋的去打雪仗。但是我天生俱冷,只好呆在屋子里。屋子里的碳烧的很旺,仍然祛除不了寒冷。十根手指冻的通红。
  别的学子都回家过年,连卓不群都回了康定的老家。只有左非言有家难回,娘亲很是可怜左非言,每次都让我叫他和我们一起吃饭。
  经过一天一。夜的大雪,天地彻底被一片雪白包裹,世界显得格外肃寂。常言下雪不冷化雪冷,今日刚一出门,就被凌烈的寒风刮得脸蛋生疼。裹了裹身上的衣服去吃饭。我接过来左非言递来的筷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将手微微往袖子里藏了藏,我不想让左非言看见我那十根萝卜手。
  娘亲看到我冻得直缩脖子,心疼道:“不知今年怎么这么冷,我已经去给你做了两件厚棉袄,估计这两天就能赶出来了。”
  第二日我回去后就看到床头上放着整齐的两套新棉袄,想必是衣服做好了,应蝶取回来放在了我的床头,这两件衣服的面料十分柔软,摸起来很舒服,我当即决定换上新衣服,我随手拿起一件准备换上,结果从里面掉出来一双棉手套。我忙从地上捡了起来,粉嫩的颜色,十分惹人喜爱。我戴在手上,刚好。心想娘亲真是贴心,竟还特意吩咐给我做了双手套。心下欢喜,忙换了新衣,戴上手套,屁颠颠的去娘亲那“谢恩”。
  哼着儿歌,爽歪歪的心情十分美丽,在路上碰到师兄,乐呵呵的打招呼。走得太快,以至于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从我的视线里一闪而过。我又往回挪动身子,那人,不正是左非言。他在那里干什么?貌似他的身侧还有一个人,那是谁?
  我偷偷地潜过去,想一探究竟,左非言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说不好奇是假的,既然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就有权利和义务了解他。
  走进了,发现左非言的身形一动,好像要回头,吓得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毕竟,我这是在偷窥。赶紧将身子藏在了树后。好在,左非言没有转头。
  “左公子,难道你看不出我的心意么?”这是那个人的声音,柔中带刚,却分明是女子的声音。我白廘书院何时进了别的女子?
  心意?难不成她看上了左非言,特地潜到书院来向左非言告白?这还了得,竟在我眼皮子底下拐走我看上的人!
  “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好自为之。”左非言重重的扔下这句话,便不再言语。
  那头的女子挂了鼻音:“难道你的眼里只有孟诗夏?”见她提到了自己,我的心猛地飞到了嗓子口。难道左师兄当真喜欢我?心里期待他说出那个答案,又害怕听到的不是那个答案,一时纠结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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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眼里永远没有你

  左非言语气似乎又冷了几分:“我的眼里有谁,你无须知道。”左非言的声音成功的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没想到在这么紧要的时候,我竟还会走神,当真难得。听了左非言的话,心里莫言的落寞,难道左非言的眼里真的没有我么。
  女子笑了,有些凄凉:“我想我知道你的答案了,总有一天,你的眼里会看到我。”
  “永远不会!”左非言的话十分决绝。“还有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你回去吧。”
  我微微探出脑袋,那女子似乎要向这边走来,我暗道不好,被发现了该怎么办,正在思考如何藏身,听得左非言说了句:“你想让所有人都看到?知晓你的身份?妲”
  女子一怔,道了声:“多谢。”许是因为左非言的关心,她的语气带了些柔音,又转身向着相反的方面走去。我偷偷地瞄了眼,那女子竟是男子打扮,看背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一时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既然都看完了,我要不要趁左非言不注意,先撤走?这个主意好,心下想着,脚下也就这么做了窀。
  我脚还没迈出,左非言的声音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戏都看完了,就打算这么走么?”吓得我脚下不稳,一个趔趄,瞬间暴露了自己,这下想隐藏也不可能了。
  我嘿嘿干笑一声:“原来左师兄在这呢,我就是路过,路过。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一步哈。”
  左非言的视线落到我的手套上,看了一瞬,嘴角勾起笑容道:“既然你有事,那就先去忙吧。”
  吖,这么容易就放我走了?也不怕我听见什么秘密。难道他早就察觉到了我了?
  “那我先走了,左师兄,再见。”我挥动戴着手套的小爪子。
  娘亲的屋子里比我的房间里略冷一些,不过新衣服很厚实,倒也不觉得冷。我正想跟娘亲说手套的事情,娘亲直接就将视线放到我的手套上,赞道:“这手套倒是不错。”
  我乐呵道:“谢谢娘亲的手套,这手套我带着好舒服,好暖和。”
  娘亲疑惑道:“谢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给你做的。”
  “不是您让衣坊做的手套?”
  娘亲点头,“我没想到要做手套,不过,现在经你提醒,我觉得给琛儿做双手套倒是不错。”
  我顿时不解了,这手套不是娘亲做的,会是谁做的呢?
  我来到厨房的时候,应蝶正在帮胖婶揉面,我对应蝶举了举手里的手套,问道:“应蝶,我手上的手套你可认识。”
  应蝶点点头,“那天我取回小姐你做好的棉衣时,碰到了左公子的书僮,是他将这双手套交给我的,让我一起给你送过去。”
  这手套是五经交给应蝶的,那就是左非言送的了。难道是那天早晨,他看到了我冻得红通通的双手,所以记在心上了。我傻笑出声,将手套凑到鼻翼,轻轻嗅了嗅,这是幸福的味道。
  自己一个人傻傻的走神,突然感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错愕回头。
  左非言瞅了瞅我,说道:“自己一个人在这傻笑什么呢?”
  “开心,就想笑,嘿嘿。”我冲他挥了挥手,“谢谢左师兄的手套。”方才他怎么不直说这手套就是他送的呢?哦,我懂,这叫矜持。
  “还合适么?”
  “合适合适,合适的不得了,既保暖又舒服,好开心。”
  “喜欢就好,你戴上手套,省的将你的萝卜手露出来碍人眼。”
  我:“……”脚步一滞,随即心里又欢喜起来,左非言不过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就是关心我,还嘴硬。话说,左非言何时这么会关心人了?我可不可以认为他也是有点喜欢我的呢?嘿嘿。
  “你又在傻笑什么?”左非言鄙视道。
  不理会他的鄙视,我欢喜的拉着他的袖子,就算我穿的如此臃肿,我也举得脚下的脚步十分轻巧。“左师兄,你以前有没有给别的女孩子送过这类的东西啊。”
  左非言听到我的这句话,愣了一下,道:“你以为别人都会像你一样将手冻得像只猪蹄么。”
  好吧,我忍。好歹这是左非言第一次给人送手套。
  “对了,一直在书院里呆着看书你有没有觉得很无聊,过几日康定就有庙会,不如我们去逛逛吧。”
  左非言顿了半晌道:“庙会有什么意思?你和夫人一起去好了。”
  我扁扁嘴:“好吧。”
  每年娘亲都会准备许多年货,每次都要拉我一起去逛庙会,将过年需要的东西买齐。娘亲和小舅母还有蕙姨一起去逛庙会,我和卓不群一般在庙会上都会寻找美味和一些稀罕事物。
  我和卓不群买了些零嘴,边走边吃,很快就甩掉了娘亲她们,我们不觉间走到了茶肆,我探头一听,里面的说书宋先生讲的正是我写的话本。说书先生身旁的小僮眼睑看到了我们,附在宋先生耳旁耳语了几句,就朝我们走来。
  小僮十分有理,对我和卓不群鞠了一躬道:“若是方便的话,还请卓公子和孟小姐来里面坐坐。”
  卓不群自是没什么意见,小僮将我们二人带到里间,不过一刻,宋先生惊堂木一拍说道:“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这一幕,算是讲完了。
  宋先生边走边对小僮道:“可是上过茶了?”
  小僮点头应是。
  我转着茶杯,对宋先生道:“还是老规矩,但这碧螺春却觉得愈加清香了。”
  宋先生乐呵笑道:“姑娘喜欢就好。”
  小僮很会察言观色的又为我和卓不群添了杯茶,卓不群哈着热气道:“喝了先生的茶,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两位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宋先生叹了口气,“孟小姐上次递过来的话本老夫都说了数遍了,客人都就催着要听新故事。”
  我从怀里抽出两本话本,道:“我想着写两本一起给先生送来,所以中间隔的时间有些长,还请先生别介意。”
  “老夫怎么会介意。”宋先生捋着山羊胡,笑道,“送来就好,这价钱还是老规矩。”
  从茶肆出来,钱袋又变得沉甸甸的,蕙姨说是有事回去,卓不群也一同回家去了。每年新年,娘亲都会置办些新衣服,娘亲拉着我和舅母一同去了衣坊。
  娘亲对着几件做好的成衣嘀咕道:“这大小合不合适呢?”
  舅母取笑道:“这群儿还没做你女婿,你就着急给他置办衣服了?”
  “群儿爹娘都在身边,自然不用我。操心。我这是在给左非言置办冬衣。”
  啥?!我没听错吧!娘亲要给左非言置办冬衣!
  舅母亦是一愣:“你这是打算让左非言那小子做女婿?”
  娘亲将衣服在身上比了比:“我就是觉得左非言那孩子挺不易的,让人心疼。你说这大过年的住在我们书院里,我们一家其乐融融,总不能忽略了他,让他凄凄惨惨戚戚吧。”
  舅母摇了摇头:“姐姐向来心肠好。我看着这来那个件衣服挺不错。”
  我忙凑上去道:“娘亲,我觉得大小也合适,左师兄穿着应该合身。”
  娘亲和舅母买了不少肉类,还有果蔬,堆了满满一马车,我们买好了东西,准备打道回府。半路上,赶车的山哥突然停了下来,我疑惑:“怎么停下了?”
  “回小姐,前方有一辆马车拦住了去路,我们的马车过不去。”
  纳尼?还有这事?
  我对娘亲和舅母道:“我下去瞧瞧是什么情况。”
  娘亲点点头:“小心些。”舅母补道:“不要惹事。”我汗死,难道在舅母眼里我就是个爱惹事的么?
  我下了马车,看到前方不远处有一辆十分“宽广”的马车,横亘在大路中央,几乎真是扼住了南北往来的咽喉啊。不少被拦住去路的路人纷纷抱怨,吃力的从一侧慢慢挤过去,我觉得这样的话,我们的马车能过去的几率为零。
  奇怪,这么大的马车,怎么没有车夫呢?也不晓得马车里面是不是有人,我礼貌的说道:“马车里有人吗?若是有人,还请麻烦您让个道好吗?”
  半晌,没人应我,我又耐着性子道:“大家在这里过不方便,还请您让个道好吗?”
  又过了半晌,还是没人应我,不少路人都驻足下来看着这一幕。
  我走近马车,敲了敲车窗,“有人在里面吗?”
  怒了,我一撩车帘,结果看到一个锦衣华服的公子赶紧阖上眼睛。丫的,装睡!
  我大力一拍车窗,叫你装睡,尼妹的,我一脚踹在了车轱辘上。由于我的力气太小,马车纹丝不动。周围的路人吃惊的看着我发飙的情景,惊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这小女娃这么剽悍啊。”
  没想到这无品男仍然无动于衷,我甚是生气,用手一撑跳上马车,拉起缰绳驾起马车。里面的锦衣公子一惊,忙道:“你干嘛,赶紧停车,停车!”
  我根本不理会这么多,将马车往路边一处宽阔的地方驾去。奈何这马根本不听我使唤,我心里着急,我顺手拿起一旁的鞭子朝马屁股上抽去。“驾!”
  “你别抽它。”那公子着急,赶紧从马车里出来,不曾想拉车的马吃痛,扬起蹄子跑得“欢快”。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这马就要撞到一个男孩,我暗呼不妙,赶紧收紧缰绳。“驭,驭!”
  就在这时,视线里闯进一袭白衣,一把将那男孩捞进怀里,带离危险地带。锦衣公子也从我的手里夺回缰绳,停住了马车。
  他没好气的白我一眼:“不会驾车,还来捣乱!”
  我心里有气:“你这人好没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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