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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悍妻,憨夫成龙-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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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隔着重重不真实的水雾的低唤,此际她的意识在贴上去之后渐渐地变得清明,这是属于九武这个憨儿的胸膛,他在想尽办法帮助她退烧。
  再没有比他更傻更痴真的男儿,他竟然在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降温。
  被他紧紧地搂抱在怀中,江柃羽感动得几乎要落下眼泪。
  他不单止给了她丝丝清凉的感觉,甚至驱散了她心头的绝望。不管这一次她会不会再被死神带走,但她都不是孤独的一个人。她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感觉,即使就这样死去,她也不应该再感觉到害怕。
  “九武——”
  她轻声地低喃着他的名字。
  “娘子,你不会有事的。”
  九武低下头,握紧了江柃羽的指尖。
  她柔软的胸房紧贴在他壮实的胸前磨娑,这一刻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阻碍,肌肤相贴地亲近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使他们分离。
  不需要任何人指引,他俯下头去亲吻她的唇瓣。
  他是如此的在乎她,她的每一声痛楚的低吟,每一记辗转反恻的动作,都扯动着他的胸口隐隐作疼。他愿意以身相代,替他的娘子遭受这些接二连三的灾病,只要她平平安安,无痛无忧。
  “别让我到最后只剩下一个人。”
  江柃羽喃喃地低语,在他熟悉的气息中,缓缓地阖上了眼睛。
  高烧耗尽了他娘子的体力,她终于不支地晕睡过去。九武拂开她额前覆下来的发丝,借着一点微弱的火光,专心地注看着她的面容。虽然她是他花了二两银子买来的妻子,但他们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个日子。
  她不会是一个人。
  不管任何时候,他都会陪伴着她,一起走过万水千山,直到走到他们生命的尽头为止。
  夜风仍旧呜咽着吹过,猫头鹰在山林里面飞行。
  九武搂抱着他的娘子,当身体再度暖热起来的时候,他用山泉水把自己重新淋透,如此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往返。耳畔是江柃羽急促紊乱的呼吸,他从来没有为一个人虔诚地做过这么多,但是这一刻他却是心甘情愿,丝毫没有想过要得到怎样的回报。
  接近天明的时候,九武背着江柃羽下山。
  他一夜都没有合眼,江柃羽的体温时高时低,他趁着天明稍稍能够看清山路,就带着她下山去求医。崎岖的山路难行,江柃羽的身形虽然轻巧单薄,但毕竟还是正常人的体重,他最后把她背回茅草房的时候,全身都被汗水浸湿。拿了被子过来把她盖住,他拔腿就出门去找大夫。
  他的娘子已经烧了一夜,再继续这样烧下去,只怕又会被烧成傻姑。
  “大夫——”
  拉住大夫的衣袖踏进家门,他几乎是哀求地开口,“救我娘子,求你救救她。”
  “怎么又是昏迷不醒?”
  长着山羊胡子的大夫叹息着摇头,这已经是第二回,九武的娘子又再病重得陷入了晕迷之中。他不过是乡野村间的大夫,就算是华佗再生,救得了一回也救不了他的娘子第二回。
  “我尽力而为吧。”
  大夫诊过脉之后,留下了药方然后离开。
  九武马不停蹄地买回药材,煲煮好浓苦的汤药,用瓷碗盛着端到了床前。江柃羽陷在高热之中,已经是滴水不进,他唯有是撬开她的嘴巴,一勺子一勺子地喂进去。
  药汁刚刚喂入喉咙,江柃羽便呕吐了出来。
  九武红着眼睛,一次又一次地努力,药碗被打翻他重新再煮,她呕吐出来他重新再喂。
  老天爷是如此的不公平。
  他不肯放弃地一争长短,只是不要它把他的娘子带走。
  几回的汤药服下去之后,江柃羽的呼吸终于平稳了下来,而他已经整整三天没有合过眼,趴在她的床头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终于沉沉地睡着。
  虽然陷在高热之中,但江柃羽仍然意识到身边发生的事情。
  她在九武均匀的呼吸声中缓缓地睁开眼睛,这是自发起高烧以来,她第一次可以睁得开自己的眼睛。
  九武在睡梦中仍然握紧了她的手腕。
  她的目光注看着他的睡容,她能够退烧醒来全是这个憨儿的功劳,他拼尽努力向老天爷讨回了她的命。抬起手像是有千斤沉重的艰难,但她还是用指尖,轻轻地抚碰过他消瘦憔悴的面颊,她的心从来不肯轻易向任何人打开,但是这刻却因为他充满了感激和动容。
  “娘子,你醒了?”
  九武感觉到脸上,像是有轻盈的羽毛拂过,他猛然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他的娘子睁着乌黑明亮的眼睛,躺在床上注看着他,她的眼中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太好了,你能够醒过来,真的是太好了。”
  他一下子被满满的喜悦包围。
  在被田贵富打伤之后,他的娘子同样晕睡过去了许久,但情形跟这一次完全不一样。她不再像上回婴儿般安稳地睡着,她陷在高热之中一直辗转反恻,她真的是吓坏了他。
  “坐下吧。”
  烧得太久江柃羽的声音都已经沙哑,她开口说出三个字才发现嗓音是如此的破碎。这个憨儿看到她醒来便兴奋得跳起来,她现在全身一丝力气都没有,要她仰着脖子去跟他对视,那是非常不人道的事情。
  “好。”
  九武在床头坐下来,仍然是无法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以及新长出来还没有功夫刮掉的胡渣,埋在江柃羽的脖颈间来回地磨娑。
  “娘子,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傻瓜。”
  虽然体温仍然没有全部恢复,但江柃羽的高烧已经渐渐退去。
  她任由他纠缠着她欢庆低呼,虽然他那头鸟窝一样的头发,扎得她非常不舒服。他像是听话的小狗一样,向她这个主人撒欢讨好,她已经久违了这种家人团聚般的温暖、温馨。

  ☆、021…相亲相爱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江柃羽虽然渐渐的退烧,但是一场大病来袭,她还是在塌上躺了好几天。富贵娘听闻她的病况,让小儿子富贵过来看视过几回,九武买药或者请大夫必须要走开的时候,他就帮忙守候在茅草屋里面。
  结果一来二去,江柃羽跟这个机灵的小鬼,竟然相处得很不错。
  “嫂子,你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江柃羽刚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此际还是病人,但年纪只有七八岁的孩子可不管这个,田富贵只要瞅着她的精神好一些,便缠着她给他讲故事。这位嫂子跟他们村子里面的人都不一样,她晓得讲许多其它人都不知道的故事,他实在是非常的喜欢她。
  “讲什么?”
  江柃羽跟逗九武一样的喜欢逗这个孩子。
  “你说有一种会飞的船,可以把人载到月亮上面去?”
  “是的。”
  江柃羽弯起了眼睛露出笑意,“骗你的是小狗。”
  “你的运气真好。”
  富贵羡慕地开口,“你居然见过这么神奇的飞船,我也很想飞到月亮上面去。”
  “月亮其实一点也不好玩。”
  嫦娥、玉兔、吴刚、月桂树,这些都只不过是传说,一个没水没空气没引力到处是坑洞的地方能有什么好玩的?她对当太空人可是半点兴趣也没有。但是富贵的好奇心远超出她的想像,他不解馋地一直在追问。
  “为什么月亮上面会没水没空气?”
  “飞船需要点火才能飞上天,为什么没有把它的尾巴也烧着?”
  “既然可以飞到月亮上面,是不是也可以飞到太阳上面?”
  他谍谍不休地追问下来,江柃羽觉得自己简直要,变成有问必答的“十万个为什么”。
  “富贵,别吵着我娘子。”
  九武从厨房煮好了汤药出来,用瓷碗端到塌前,他生怕富贵再缠住他的娘子,连忙把他拉到了一旁去。昨日江柃羽精神不够,于是考了富贵一道题目,便把他打发了回家。结果富贵为了验证怎样用菜刀,把鸭蛋对半切开而蛋黄蛋白不会流出来,把他娘准备用来孵小鸭子的鸭蛋都切坏了五六个,气得富贵娘抄起门后的高粱扫帚追打了他一路。
  富贵还只是七八岁的小鬼,就晓得整天缠着他的娘子。
  他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吃醋的。
  “九武哥,我先回家啦。”
  富贵吐了吐舌头留下一句话,然后像是一阵风似的跑走。
  “娘子,喝药吧。”
  九武打发掉了同宗的堂弟,把药碗递给了江柃羽。他的娘子跟富贵相处得十分愉快,待到他们有了孩子的时候,她也一定会给他讲这些天马行空的故事。
  “能不能不喝?”
  接连喝了几天浓苦的药汁,眼下江柃羽只要闻到药味就想呕吐。
  “我给你买了山楂。”
  九武连忙把买好的零嘴拿出来。
  江柃羽捏住鼻子,极度不情愿地,把药汁一饮而尽。
  “九武——”
  等到九武把药碗收走,江柃羽才拍了拍塌头的位置,示意他在身边坐下来。在她生病的时候,一直是这个憨儿陪伴在她的身边。他为她所做的一切,叩开了她的心扉,她把他当作了自己的亲人,不管她走到什么地方,一定都会惦记着他。
  所以她不再漠不关心他的过往以及将来,他与家人走失已经十年,难道他就没有想过要寻回他们?能够把一张二两的银票,随便就交到六七岁的孩子手中,她猜想他的家境并不坏,假若能够帮他寻回有权有势的父亲,这个憨儿就不用再担心会被人欺负,朝晚辛苦仍然吃不上一顿饱饭。
  “你对你爹还有没有印象?”
  “没有。”
  九武欢喜地在他的娘子身边坐下来,他好喜欢这样跟她亲密无间的感觉。即使什么也不做,只是坐在她的身边跟她聊天,他注看着她灵动的眉眼,心头也会有甜蜜幸福的感觉涌上来。
  “你真的是半点记性也不长!”
  江柃羽气得伸手去拧他的耳朵。
  她六七岁的时候,跟隔壁的小男孩打架,抢回自己被夺走的玩具,差不多的事情她都记得清清楚楚。但这个憨儿居然敢什么都没有记住?!她开始怀疑田大婶捡到他的时候,他是不是曾经撞坏过脑袋。
  “娘子,好痛。”
  九武被她拧住了耳朵,这个地方很脆弱的啦,他的娘子虽然在生病但下手还是这样快、狠、准啊。
  “给我好好地想想,你爹到底长成什么样子,他是干什么的?身上有什么明显的特征,想不出来不给吃饭!”对于憨人就是要下重药,江柃羽横行霸道惯了,虽然生病了几天下来,但女王的气势不减。
  “好吧。”
  九武捂着被拧红了的耳朵,嗒拉着耳朵绞尽脑汁的开始回忆了起来。
  “好好地想。”
  江柃羽翘着双手等待答案。
  一切的关键都在那张二两的银票上面,可惜这个憨儿把它交到了人贩子的手中然后交换了她,他当时到底有没有想过,当他把那张银票交出去之后,就断掉了一切的线索,他再也找不回自己的亲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江柃羽等到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无意间抬起头才发现,九武已经早她一步打起了瞌睡。这个憨儿向来是沾上枕头即睡,她只是让他稍为动一下脑子,结果他便像是鸡啄米一样头颅点地。
  “谢…九…武!”
  江柃羽扬起的嗓音,震得茅草房的灰尘都簌簌地落下来,九武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忙不迭的逃离她的魔爪。开什么玩笑,他的娘子生气起来,真的会毫不留情地拧掉他的耳朵,他是好汉不吃眼前亏。
  “有本事记不起来,你就有本事给我站着别跑!”
  江柃羽下不了塌追上去,唯有是瞪视着他的背影。
  这个憨儿是真的不记事,不管是高兴的、悲伤的、难过的、深刻的,都是转眼便忘记。她都不知道是该称赞他生性豁达,做人的态度乐观,还是好气他吃了多次亏下来,但还是半点记性都不长?

  ☆、022…杨澈到访

  马车从村头一直驶过来,最后停在了九武家的茅草房前面。
  刘知行从车上跳下地,手脚利落地掀起了车帘,待到杨澈弯身走出来,他才吩咐车夫把马车赶到一旁去等候。九武捂着被江柃羽拧得生疼的耳朵,狼狈地从屋里面奔出来,隔着篱笆正好与他们的目光相遇。
  “刘叔?”
  他连忙走上前去开门,把杨澈和刘知行迎进了屋子里面。
  自从他的娘子生病之后,他就把全部的心力都扑在她的身上,蘑菇地已经数日没有打理,眼下只怕地里的菌种都已经干死。他歉疚地看向了刘知行,原本约定好了每隔三日交货一回,他不但失约并且没有及时知会到他。
  如今买主亲自上门,并且连杨澈也一起同行,让他感觉到非常的忐忑不安。
  “九武——”
  刘知行从下车之后就一直在打量,“怎么不见你家的小娘子?”
  “我娘子生病了。”
  九武摇着头回答,“她只差一点就救不回来了。”
  回想起这几日下来的情形,他的心头有无数的酸楚涌上来。那夜在山林里面,抱着身体滚烫的江柃羽,他甚至已经下了决定,假若她挺不过这一劫,他就跟随着她一起离开。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他就失去了他的娘子,所以即使是失信于买主,会让他们日后的生活过得更加艰难,但他都半点不感到后悔。
  没有任何东西比他的娘子更加重要,他可以为了她什么都不管不顾。
  “我可以看看她吗?”
  杨澈自走下马车之后,就一直在打量九武住的这个地方。
  摇摇欲坠的茅草屋,陈旧简陋的摆设,难以想像他们的生活是如何的困顿。假若江柃羽真的是与他的兄长有着渊源,那么她流落到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委屈了她。而他那位在京城呼风唤雨、心高气盛的兄长,知晓与自己有关连的女人流落到这般田地,他又会作如何想法?
  “我先问问我的娘子。”
  九武掀起蓝花的门帘走进房间里面,他的娘子正在生病,要不要与外人见面,他必须要询问她的意愿。
  “九武——”
  只隔着一重布帘,江柃羽把外面的动静都听进了耳里,杨澈突然上门来探视,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个像是莲花般明净的男子,长有一双与她潜意识中记忆,一模一样的眼睛。但是在“杯莫停”的后巷之中,两个人单独地相处的时候,他的反应并不像是曾经与她有过交集。
  既然并不相识,他为何还要前来探访?
  猜不透杨澈亲自上门的目的,江柃羽思考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拒绝。
  “你请刘叔和杨公子先回吧,待我病好之后再上门去赔罪。”
  “哦。”
  九武没有多作思量便转身了回去。
  杨澈的年纪虽然才二十出头,却是“杯莫停”的东主,就连刘知行也对他十分恭敬。他的娘子与他素昧平生,他亲自上门探访,九武是应该产生疑问的,但他的脑袋向来不会拐弯,因此也没有多想多问。
  他走到房间外面,把他娘子的说话一字不漏地转述。
  “九武——”
  刘知行皱起了眉头,“你家娘子在酒楼的后巷被流浪狗咬伤,我家主人才会特意上门来探视,她的身体真的还好吗?”
  江柃羽的拒绝不留半点情面,他带着不安看向了杨澈,他只怕还是头一回被一个女子拒之门外。当日在酒楼的后巷里面,他们是同时被凶悍的流浪狗咬伤,并且没有其他人在场。他们大清早就从城里赶过来,这种情形对杨澈来说并不多见,对于只见过一次面的女子,他的热心显然有些不近情理。
  “她还不能下床。”
  九武挠了挠头,后知后觉地想到,把杨澈拒在门外似乎是有些不礼貌。
  “既然谢家的小娘子不便见客。”
  杨澈平静地开口,“心意已经送达,我们就先回去吧。”
  他把手中的茶碗放下,茶水是九武沏上来的,并不是什么好茶,但他还是浅尝了几口。苦涩的茶水入喉,他更能够体会到江柃羽跟着九武,过的是怎样清贫的生活。
  他渐渐的有些敬佩起这个女子。
  被拐卖到这个无人无物的地方,但她并没有被打倒,反而是凭借自己的学识,帮助九武在山林里面种植起蘑菇,他越发的渴望了解她与他的兄长,到底有着怎样的渊源?
  “好的。”
  刘知行把准备好的银票,拿出来交到了九武的手中,“这是我家主人的一点心意,替你家娘子请个大夫,好好地治病养好身体。待到她的身体好起来,我们再谈蘑菇买卖的事情。”
  “谢谢刘叔。”
  杨澈竟然如此的宽容,九武的心底里面升起的都是感激。
  刘知行把马车唤了过来,与九武道别之后,才陪同着杨澈一起离开。九武以及他家娘子,过了约定的期限还没有上门送货,他猜度与江柃羽被狗只咬伤有关,原本打算派人过来确认一下,但是杨澈却提出亲自前来。
  人是在酒楼的后巷受伤,他们的确应该承担起责任。
  但是杨澈的态度却是教人看不清摸不透,结果他们远道而来了一趟,却是连江柃羽的面也没有见上。
  他暗中打量着他的神色,猜度着他此际心底里面的想法。
  “刘叔——”
  马车往前行驶了一段路,杨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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