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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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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林拭着眼泪,哽咽道:“不敢,这是老奴应尽的本分。”
  凤静熙咳嗽了几声,慢慢道:“你同陆总管说,外院的事,让他看着处理。若有拿不定主意的,”他看了沈容容一眼,垂下眼睫道:“让他去问容容。”
  陈林闻言一怔,还没回话,就见在府里伺候凤静熙日常起居的近侍太监常德端了鸡汤进来。
  昨日太医给凤静熙看诊之后,沈容容就留了长平伺候,常德见凤静熙不发话,只得离开,又不敢回屋休息,就一直守在外间伺候,后半夜,长平拿了一张方子出来去小厨房熬汤,借着送鸡汤的机会,他才进了内室。
  往常陈林在的时候,都是陈林亲自伺候凤静熙,如今,陈林自然而然上前要取碗盅,没想到沈容容先一步接了碗盅。
  见她竟然亲自喂凤静熙,陈林、常德俱是一怔。
  沈容容正同凤静熙解释:“人参药好性奸,你吃了能吊一时之气,实则后患无穷,我又加了几味药让长平一同熬了鸡汤,等你熬过这几天,咱们再慢慢调养好不好?”
  凤静熙问都不问,点点头,含了她送上来的汤,只是刚喝了几口,他脸色一变,侧身呕了起来。若不是沈容容手快扶住他,他已经滚下床榻,但那一口污物几乎都呕在了她的身上。
  陈林、常德俱是一惊,尚未回魂,又是一震,只见沈容容面不改色,带着长平麻利地伺候凤静熙漱口、擦嘴,换了干净的中衣,扶他重新躺回迎枕里,同他低语几句,见凤静熙轻轻摇了摇头,她说了声“好找照顾他,我换件衣服就出来。”,转进侧间不多时,果然只简单换了件常服便出来,净了手,又坐到凤静熙身边。自始至终,沈容容神色如常,像是十分习惯这种情况,完全不复往日与凤静熙之间的疏离淡漠。
  见陈林、常德二人还在,她笑着摆摆手:“两位各自去忙,留下长平就行,有事我让长平去找你们。”
  二人目光皆转向凤静熙,没想到凤静熙居然冲他们点了点头。
  无奈,二人只得退出屋外。
  出门前,凤静熙忽然开口叫住陈林,他看着陈林,目光中一派了然,淡淡道:“公公,不可私查容容。”
  陈林脸色微变,终于忍不住飞快看了沈容容一眼,回头迎上凤静熙沉静的眸子,他心一沉,低声道:“老奴记下了。”说罢,带着常德躬身退出寝室。
  待二人离开,凤静熙慢慢闭上眼睛,就听耳边沈容容笑道:“他们看我的目光,好像我是匹害群之马。”
  凤静熙勉强睁开眼,声音低弱:“陈公公并无恶意。”
  沈容容安抚地拍拍他,笑道:“开玩笑而已,我知道他们担心你。”说罢,又皱起眉头:“你别说话了,好好歇着。”
  凤静熙低声道:“你也去歇着吧,让常德进来伺候……”
  沈容容瞪他一眼,不高兴道:“他能有我伺候的好?!”好歹她可是专业的。
  凤静熙闻言微愕,看着沈容容一双杏眼里忽闪的不满,苦笑一下,依言闭上眼睛。
  门外,陈林与常德一路无言走到僻静处停下。
  常德低声道:“陈公公,您看这……”
  陈林道:“从长平那里可探得什么?”
  常德微躬身,道:“长平只说,王妃曾于别苑失足落水失去了记忆,之后就性情大变,照顾殿下十分尽心,饮食起居、用药进补一律亲自服侍。”
  陈林不语,昨日王爷回府,他与陆翁堂便觉有异,只因一向拒殿下千里之外的王妃竟亲自守在殿下身边,今日一早,陆翁堂与他传了消息,说是问过随行侍卫,在别苑,沈容容借口凤静熙需要静养,侍卫一律不得入内院,只沈容容身边几个陪嫁亲随跟了进去,期间,内院消息全部隔绝,侍卫曾试图打探却一无所获,只知道大约四个月前,内院曾请过大夫给王爷问诊。
  他沉吟片刻,嘱咐常德:“你且专心伺候殿下,凡事机警点,明白么?”
  常德心领神会,又行个礼,转身匆匆离去。
  打发了常德,陈林站在原地望着凤静熙居住的三苦阁又沉吟了片刻,方转身离开。
  陈林亲自去了外院找陆翁堂。
  陆翁堂三十开外,中等身材、面白无须、长得并不出众,但一双眼睛精光内敛,此时正在外院理事,见陈林来了,即刻撂下一众管事,携了陈林到内堂。二人落座,陆翁堂开门见山问道:“可查出不妥之处?”
  陈林摇摇头,慢慢道:“殿下不许你我私查王妃。”
  陆翁堂闻言一愣,见陈林不像说笑,忍不住眉头一皱。
  低头思虑半晌方抬起头道:“我听随行侍卫说,此番归程遇袭,殿下的腰伤,是因为替王妃挡了一箭。”
  陈林听了,虽皱了皱眉,却一副不以为怪的样子。
  陆翁堂挑挑眉。
  陈林道:“从昨夜到现在,王妃一直在殿下身边伺候,今早,殿下呕了王妃一身,王妃连眉都没皱一下。”
  这怎么可能?!陆翁堂愕然,脱口道:“她不是一向对殿下避而远之?”
  陈林看他一眼,慢慢续道:“殿下让你这些日子有拿不定主意的,就去回禀王妃。”
  陆翁堂一听,真是有些坐不住了。他皱眉看着陈林:“老陈,兹事体大,你莫要诓我。”
  陈林苦笑道:“这是王爷亲j□j代的。”
  纵是陆翁堂一贯沉稳自持,此时也不免有些摸不清方向,抬眼看看陈林,也是一副沉思难解的神情,一时间,二人皆是如坠五里雾里,只觉疑团重重。
  沉吟半晌,陆翁堂只得道:“对王妃,且再观望观望吧。”虽然凤静熙下了命令,不许他们私查沈容容,但他对王妃沈容容忽然一改旧态的事始终不放心,总觉得也许这其中有什么阴谋。何况其中还可能牵扯太子……抬眼果然看到陈林眼中也同样思虑重重。
  陈林无奈道:“也只能姑且如此。找机会,我会在试探一番。”他看了陆翁堂一眼,问道:“外面可有什么动静?”
  陆翁堂摇头道:“东宫与贤王那里暂且还没有动静,安平侯府昨夜曾派人去过一趟安王府。”
  陈林道:“廉王那里可有消息?”
  陆翁堂面色沉重,沉声道:“五殿下前日有飞鸽传书,说南疆一行,确证当年在殿j□j内种下蛊毒的养蛊人已被杀死,蛊毒无解。但他已请了神医慕容黄芪,大约半月后既可抵京。”他顿了一下,低语:“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慕容神医身上……”
  陈林闻言,神色凄然:“殿下已经受了这么多年苦,难道就真的……”
  二人不禁相对黯然无语。
  这时,就听门外有人通禀,说内院常德来找陈林。二人忙让常德进来,听了常德的来意,又皆是一愕。不为别的,只因常德来说,沈容容吩咐让把她的日常物品都搬到凤静熙的三苦阁,她不住自己的院子了。
  

☆、第 13 章

  陈林冲陆翁堂递了个眼色,见陆翁堂会意地点了下头,便告辞,跟着常德匆匆回三苦阁。
  路上,陈林不悦地责备常德:“怎么不在殿下身边伺候?你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这点规矩都不懂了?这种事情,你找个人通传就是。”
  常德小声道:“王妃说,殿下身上有伤,她要亲自照顾。就把我打发出来给您送信。”
  陈林听说竟放了沈容容一人在凤静熙身边,不由心里一紧,脚下步子更快,一边问:“现在殿下情况如何?怎么就让王妃一人照顾着殿下?”
  常德沉痛道:“殿下勉强进了半盏鸡汤,后来太医院送来的药熬好了,大约当时殿下正疼得厉害,吃下去的汤药又全呕了出来,还咳了一口血,都吐在王妃身上。”常德同陈林一样,跟在凤静熙身边多年,自是知道蛊毒的厉害。
  陈林沉默,每次蛊毒发作,总要去掉凤静熙半条性命,之后就算如何调养,凤静熙的身子仍是日渐衰弱。
  他打起精神,继续问道:“王妃说了什么?”
  常德沉默片刻道:“王妃替王爷收拾干净之后,就问除了银霜炭,可还有其他法子取暖。说久卧伤肺,殿下屋里烟气过重,对殿下的身子不好。“
  陈林一怔,道:“烟气过重?”需知因银霜炭无烟、易燃、不易熄,乃冬日上用取暖之物,便是宫中也是以此取暖。他顿了一下,又问:“可还说了别的?”
  常德眼中也闪过一丝迷惑,犹豫道:“王妃还问殿下想吃点什么……”
  陈林闻言一愕,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常德无奈却肯定地回视他,半晌,只得道:“先随我过去吧。”
  彼时,三苦阁内,沈容容正自责:“怨我,应该先看看方子就好了。”
  凤静熙眉头微蹙,忍过一波疼痛与眩晕方睁开眼睛,低声道:“你不必自责,此事与你无关。”
  沈容容闻言一怔,看着凤静熙一副习以为常的淡漠表情,脑忽然闪过前世她值夜无聊时,护士小妹传到她手机里的那些宫斗小说,她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脱口道:“难道是宫廷斗争?……”
  凤静熙眉目之间波澜不兴。
  沈容容怔怔看着凤静熙,有那么一个刹那,在他平静的表情下,仿佛看到一丝隐隐的悲哀,她不禁心中一痛,忽而又怒从中来,火冒三丈道:“但这太医,看着一副人模狗样,怎么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就算收了人好处,下这种虎狼方子,不是要你的命?还温补?良心都让狗啃了吗?”说到这里,她忽然不放心道:“不行,我得看看,你伤口上他有没有乱撒药。”说着立刻就掀了被子、解开凤静熙腰间的绷带查看。
  凤静熙看着沈容容仔细检查之后松了口气的样子,心中闪过一丝情绪,立刻敛眉垂眼,心中却是一痛。
  沈容容见凤静熙腰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且未见异常,才放心地重新包扎好,抬头见他恹恹虚弱的样子,忍不住轻轻撩开他鬓角一缕被汗水浸湿的发,仿佛承诺一般轻轻道:“放心,我在呢,这种事下次不会有了。”
  凤静熙闭着眼睛,正觉忽然间一股眩晕倦意浓浓袭来,闻言,心中又是一痛,只勉强扯扯唇角,没有说话。
  沈容容见他昏昏欲睡,虽还生气,却也不再多言。凤静熙半个身体痛得厉害,睡眠可以让他保持体力,也可以让他暂时忘却痛苦。
  她守在一旁看着凤静熙,并不知道这一刻,自己眼中流露出何种温柔与疼惜,这一切却落在一旁伺候的长平眼里。
  陈林、常德到了之后,凤静熙已经睡下。沈容容出来外间,跟常德细细嘱咐道:“殿下刚睡下,他腿上血脉不畅,我已经让长平去找水袋,回头拿来,你们装上热水,用棉巾裹了放殿下脚底的被子里,裹得仔细点,得隔着棉巾摸也是热的,但别烫了他的脚。如果他醒了,赶紧叫我。”
  常德显然没料到沈容容想得如此细致,不觉一愣,被陈林盯了一眼忙躬身应下,低头进了内室。
  沈容容转过头笑着给陈林让座道:“劳烦陈公公还亲自跑来一趟。”
  陈林哪里敢坐,忙谢了,仍旧站着,道:“伺候王爷和王妃是老奴的职责。”
  沈容容虽然知道封建社会等级森严,但还是不习惯在一个老者跟前坐着,便也站着同他客气道:“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三苦阁跟菡萏居离得太远,我要换个衣服、用个什么东西,还得让人跑来跑去太麻烦,我征得殿下的同意,就不过去那边住了,只还得劳烦您找几个人,替我把日常用的衣物用品搬过来。”
  陈林迟疑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沈容容又道:“想必陈公公也知道,我掉水里失了记忆。以往的事情,我同殿下耍个赖,殿下宽和心善,说好了,既往不咎,也希望公公别计较我以前年纪小不懂事,以后,咱们还是齐心合力,想着怎么把殿下照顾好,让他能早日恢复起来,你说好不好?”
  陈林闻言半晌,才垂下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异色,面上仍恭敬道:“王妃这么说真是折煞老奴,什么计较不计较的,您是主子,我们是奴才,总是一定要尽心伺候的。”言辞之间,陈林心中已是暗中几转,心下有了定案,便谨慎试探地道:“老奴只盼殿下能早日恢复,与王妃能和睦幸福。只是,殿下如今却……”说到此处,陈林一边举袖拭拭眼睛,一边暗中观察沈容容。
  沈容容闻言,哪里不知道陈林在试探她。便是没有之前凤静熙不许陈林查她一事,她也明白,就冲前任沈容容那个恶女在别苑对待凤静熙的方式,平日里她也不可能会善待凤静熙,在这王府里,特别是在忠于凤静熙的人那里,自然也肯定是不得人心的。陈林根本不信她。但她一贯坦荡,觉得把自己该做的做了,但求问心无愧。她把自己的态度表达清楚,至于陈林信不信,那才不是她要操心的事。
  于是她只直言道:“公公,殿下不会有事。”
  陈林闻言一愣,没想到沈容容竟然语气如此笃定坚信,他不由抬眼看她,不期然望入一双坦荡纯净的杏眼,一时间只觉其眸间辉彩灿烂、熠熠如星,透着明慧冷静的光芒,与过去一般充满骄傲自信,却并非过去那般目空一切的傲慢冷酷。陈林不禁心中迷惑,一时竟有种不知该不该就此信她的迟疑。
  沈容容也不论陈林心中作何想法,既将态度立场表明了,她便直接进入正题道:“公公,还有几个事儿,劳烦您安排。”
  陈林闻言心中一沉,不知她又打何主意,便躬身谨慎道:“不敢,还请王妃示下”一边暗中警惕。
  沈容容笑笑道:“其一,烦你找人去一趟太医院,跟昨儿那什么乱七八糟的太医说一声,就说殿下蛊毒发作得厉害,胃里弱,请他重开副更加温补的方子,再送几个食补的药膳方子过来。你让人跟他说,我沈容容闺中时,曾年幼顽皮,一度好奇那岐黄之术,因着此故,对那位太医的高明医术早就如雷贯耳,着实佩服得紧。如今可不许他藏私,定要认真开副妥帖的方子来,只要对殿下身子有益,千金一两的药,王府也吃得起,吃不起了,我沈容容亲自到宫里跟皇上赊账去。只是,若殿下吃了不好,我沈容容的脾气也是京城里数得上号的,自不怕再多背一个恶名,定要亲自带人去砸烂他那官帽的。”
  沈容容这一番话说得刁钻刻薄极不客气,只差指着对方鼻子骂不安好心,偏偏一副女儿家耍赖的口气,陈林听了本是一愣,不自觉抬起头,只见她一副笑眯眯却极认真的样子,一时竟哭笑不得。继而想到她话中之意,心中又是一紧,一刹那脑海闪过刚刚沈容容事无巨细叮嘱常德的样子,瞬间做了决定,做出一副担忧状试探道:“听王妃的意思,可是这药方……”
  沈容容看他一眼,也没心思再跟他拐弯抹角,直言道:“常德公公没与公公说么?殿下服了药又是呕吐又是咳血。我原本想着太医开的方子肯定是好的,拿来看了才知道,这方子是温补佳方没错,但其中一味药剂量大了一些,旁的病人吃了无碍,殿下用了却是耐受不住的,服得久了,还会加重殿下心肺的负担。只是殿下沉疴重重,呕吐、咳血、哮喘、甚至心疾发作都是常事,便是服了药有此等症状,也只容易让人以为是殿下身子弱无可救、药石枉然,不会将问题想到这张温补的方子上去。”
  

☆、第 14 章

  陈林听了只觉得冷汗顺着后背往下流,想着多年来殿下服药之后的痛苦辗转,却不知这其间,又有多少是如同此次一般,忍不住悲从中来。只是对沈容容疑虑尚重,不便表现出来,只能在心中强忍了。一边思量,因着殿下身子不好,他们平日本已极注意太医院那边的动向,如今,怕是要与陆翁堂再细加商讨,在太医院那边再多用把力,暗中细细查探一番。
  想到这里,不禁又抬眼看了沈容容一眼,不论沈容容那番话是真心假意,将药方有问题的事情说出来,却是正经给他们提了醒。因道:“请王妃放心,老奴定将此事办好。不知还有何事?”
  沈容容道:“陈公公,我见三苦阁的浴室是个温泉池?”
  “皇都所处之地泉眼颇多,亦有不少温泉泉眼,大户人家多引了温泉来沐浴,省却了烧水的麻烦,还能常保水温温暖。”陈林说着心下一紧,忙问道:“可有不妥之处?”
  沈容容道:“温泉洗浴本是好事,但因为温泉通常本身带有一些特殊的物质,泡的方法若不对的话,时间久了反而有损健康。殿下现在身体极弱,温泉池湿热过重,易引发殿下的心疾,他现在是不可以温泉沐浴的。不过无妨,我写个方子,你叫人去抓了药。如今,先在三苦阁浴室里隔个小间出来,将温泉水倒进大木桶里,泡了药为殿下沐浴。待殿下身子好点,就可以继续在温泉室内沐浴,回头我再根据殿下身体状况,随时调整药方,每次沐浴前撒到温泉池里,再控制好沐浴时间即可。”
  陈公公一听忙应了,说今日就找了工匠来做。
  沈容容摆手道:“不忙,我还有事,想必常德公公也跟您说了,银霜炭虽好,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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