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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风露立中宵-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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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天色晚了,她自作主张搬走了他床上的案几,灭了烛火。
  第二天开始,凤静熙果然不再熬夜,但他白天书写的时间变长了。
  早上吃过饭、用了药之后,他就让长平将案几抬给他。
  一个时辰后,沈容容端着药盆进来,让长平收案几。
  凤静熙轻轻阻止:“不必。”
  “我要帮你的关节热敷、活动。”
  “那关节在腿上又不在手上。”
  “痛成那样,你怎么写?”
  凤静熙慢慢地说:“我可以写。”
  沈容容又让长平去搬案几。
  凤静熙淡淡看了长平一眼,长平立刻停住脚步,不敢动。
  沈容容赌气挥挥手让长平下去。等下活动关节的剧痛,她不信他还能写下去。
  他能写。
  凤静熙只是写得慢一些,但他在写。
  活动关节的时候,沈容容故意比平时多用了一些力气,凤静熙疼得一身冷汗,但脸上什么都看不出来,和平时一样,表情温温淡淡的,眉目平和。但她知道他在疼,因为疼得厉害的时候他会放下笔,等剧痛缓和了再继续写。
  收了药盆,沈容容在屋外气得跳脚,跟长平抱怨:“驴啊!南墙撞塌了也拉不回头的大倔驴!”
  长平反而觉得沈容容大惊小怪:“殿下一直是这样的。”
  “什么样?”
  长平想了半天,说道:“殿下一贯脾气好,只是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法改变。”
  “那不就是头驴子么。”沈容容没好气道。
  长平捂着嘴直笑。她虽面对凤静熙的时候显得很谨慎,但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已经很习惯现在这个失去记忆后很和气、没有架子的沈容容,说话也随意了很多,她道:“殿下在您面前已经好多了。”
  “哪里好?”沈容容不信。
  长平道:“至少殿下肯听您几句。”
  沈容容气道:“他哪里听。”
  长平说道:“您端给殿下的药,殿下都吃了。您要给殿下治腿,殿下也同意了。”
  “他生病了,当然得吃药。受伤了,当然得治疗。”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殿下如果不想吃,皇上来也是不吃的。也不同意太医院的太医给他治腿。”
  沈容容惊讶:“为什么不同意?”
  “不知道。”长平道,忽然想起什么,又道:“以前也不是这样,好像是从三年前殿下那场重病之后。”
  沈容容沉默,再傻,她也觉出不对劲来。
  长平似乎没注意到沈容容的沉默,继续道:“殿下的性子您也知道,但您给殿下治腿,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殿下从不拒绝。而且,”长平忽然谨慎地看她一眼,低声道:“您打断了殿下的腿,殿下都没有和您计较。”
  说道这个,沈容容有苦说不出,只得摸摸鼻子胡乱哼一声糊弄过去就赶快支了长平去准备午膳,自己则又回到凤静熙的房间。
  凤静熙还在写,他现在只有一只左手可以动,连靠在迎枕上都十分吃力,但落笔的样子专注而严肃。
  虽然看起来淡而安静,骨子里他非常骄傲。
  另外,他现在这样辛苦,其实是因为她。
  沈容容叹口气,坐到他的身边,同他商量:“凤静熙,你不要写了好不好?”
  凤静熙停下笔,抬起头看着她,慢慢地说:“如果我不写,你能去找谁问?”他考虑问题很实际。
  沈容容看着凤静熙的眼睛,那一片温雅深邃的如水清辉恍得她一阵失神,她赶紧打起精神,可不能被他左右,说道:“可以你说,我自己写。”
  他抿抿唇,沉默了半晌,有些吃力地低声说:“我不口述。”
  沈容容怔了怔,看着他睫毛半敛、没有焦距的右眼,想起他半颜麻痹,迟疑了一下,颜面神经麻痹不仅影响他的吞咽,也影响了他的语言功能,凤静熙说话本就吃力,但他总是尽量发音清楚,就更加费力,大约因此,凤静熙平日话极少。但讲话总是比写字要更省力得多。两相权衡取其轻,她还是坚持:“你只说一遍就好,我记录速度非常快。”
  凤静熙垂着眼睛不说话。
  沈容容继续劝道:“我知道你不爱说话,但照你这样写下去,你还想不想好起来了?”
  凤静熙还是不讲话,重新提起笔蘸墨,平和的神情仿佛老僧入定。
  沈容容没来由有点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试着说服他:“凤静熙,你这样固执,最后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凤静熙眉眼未抬,静静地轻声道:“没关系。”
  沈容容心里霎时顶了口气,不仅耐心告罄,火气也一下子被撩拨起来,她瞪着凤静熙的侧影半晌,忽然笑了:“那行,我不背了。”
  

☆、第 7 章

  凤静熙写字的手一顿,他抬起头盯着她,声音不高,慢慢地问:“你说什么?”
  沈容容毫不畏惧地迎视他,冷冷道:“我不背了。”
  凤静熙脸色变了几变,垂下眼睛,平平静静地说:“随便你。”说完,他一扔笔,果真不写了。
  沈容容瞪大眼睛,没想到凤静熙也会发脾气。
  “你……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她还不是不想他受罪!
  凤静熙不说话。
  “你以为就你委屈?我还委屈呢,莫名其妙穿到这破地方,还穿这么个惹祸精身上,为了保住小命,还得收拾她留下的烂摊子,我就高兴?招谁惹谁了我?”
  凤静熙表情平静,还是不说话。
  沈容容火气更盛,没好气到:“你说话,别老动不动就不言声,最招人烦。”
  凤静熙闭着眼睛,半晌,嗓音沙哑地低声道:“我从来都这个样子。”
  沈容容冷笑道:“对啊,你是皇亲贵胄嘛,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说到这里,她忽然面容一变,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为了给你治病,我绞尽脑汁?你知不知道为了照顾你,长平已经真正三个多月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他低声道:“你可以不这样,我答应帮你,自不会食言。”
  沈容容大怒,口不择言:“帮我?你这样叫帮忙么?拉倒吧!为了帮我,让你再去掉半条命?我怕我脑袋掉得更快!你帮人还是坑人?”
  凤静熙紧抿着嘴唇,一语不发,脸色一片死白。
  沈容容怒极,完全没有注意到凤静熙的异常,冷笑道:“我现在甚至怀疑,以前那沈容容打折了你的腿,到底是不是你先对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
  她的话没说完,凤静熙“哇”地呕出一口鲜血,剧烈地咳嗽起来。沈容容一愣,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用手捂住嘴,几缕鲜血从指缝流出来。
  沈容容大惊,捧过手帕,凤静熙又呕出一大口鲜血,点点滴滴染了他雪白的中衣。
  沈容容悔得肠青,她又犯了前世的臭脾气,一个不顺心就胡言乱语、口出恶言,每每伤人伤己。
  相处的日子不多,但凤静熙是怎样的人,她有眼睛可以看、有耳朵可以听。如果凤静熙真的伤害过原来那个沈容容,身为陪嫁婢女的长平怎么可能从没说过他的一句不是?又怎么可能每次提起以往沈容容对待凤静熙的态度便言语不明、回避再三?他累得连躺下的力气都没有,还不是为了她?又怎么会是她口中阴险的恶人?他这样辛苦,说到底,是为了护她得以在这个世界平安度日。而她甚至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
  手忙脚乱替凤静熙换了染血的中衣,她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凤静熙没说话,靠着迎枕歇了片刻,提起笔又开始写起来。
  那天晚上,长平收案几的时候,沈容容在案角看见几道指甲抠出的痕迹。接过凤静熙递给她的绢纸,她粗略数了数,有五六张,这是最少的一次,上面写了沈家十七个人的简历。
  沈容容捧着那薄薄的绢纸,心里发抖,凤静熙不是驴,是神驴!固执得简直要顶破天,而且,脾气不小,还气不得。
  那天之后,她再不敢惹凤静熙动怒。
  但是她开始放慢背书的速度,七天只背十二个人。发现她这样做之后,凤静熙居然只是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她背得慢了,他便少写一些给她。
  早知如此,她折腾那一通图什么啊?
  沈容容一边将凤静熙的左腿放平、盖上被子,开始揉他的右腿,一边叹气。
  忽然听到凤静熙低声说:“我的腿感觉好了很多,你且歇歇。”
  沈容容回神抬头看着凤静熙,他也正看着她,见她抬起头,立刻别开眼睛,但只是那一瞬间,沈容容看到他眼里的担忧。
  沈容容愣了一下,心里微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不累,只是想起前几天就痛心疾首。”
  因为没有知觉,不会像活动左腿关节时那样剧痛难忍,凤静熙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闻言,轻声道:“是我不好。”
  沈容容听了更加愧疚:“你别这么说。是我乱发脾气。”她汗颜:“你不知道,我以前当大夫,学长说我是地雷,平常看起来牲畜无害,踩一脚不分青红皂白,乱炸一大片。还总说我狗嘴吐不出象牙、满嘴歪理,能把圣人气死。”
  凤静熙看着她自嘲的样子,脂粉未施的脸上闪着健康的红晕,有一点愧疚、有一点不高兴,也有一点“反正我就是这样”的无赖,各种表情在她的脸上灵动交替,衬得她格外明艳动人。他微微出神,直到沈容容询问地叫他的名字,他回过神,看着沈容容毫不掩饰的担忧,他别开头,垂下眼睫,轻声说:“你很好。”
  沈容容愣了一下,看着凤静熙微微侧开的脸,秀气的耳廓微红,心里有个地方一动,她眼神更暖,大方地道:“谢谢你安慰我。”
  凤静熙已经平静下来,闻言摇了摇头,他并没有安慰她。
  沈容容得了他的夸奖,不知为什么,心里十分高兴,放下他的右腿,拉起他的左手,一边在他指骨之间力道适中地拿捏,一边问:“沈家背完了,还要背什么?”她拦不住他写字,只好每天按摩的时候,连他左手一并按按。
  凤静熙淡淡道:“宫规。”
  沈容容一听,脸就垮了下来:“是不是很多?”
  凤静熙道:“还好。”
  沈容容看他一眼:“别逗了,谁不知道皇家规矩多得吓死人?”
  凤静熙没说话,他并不是个善言辞的人。
  沈容容也没指望他回答,只是有些烦恼:“有没有现成的文书?”她怕凤静熙这拗性子真的打算靠一支笔都给她写出来,那他唯一可以动的左手也就废了。
  凤静熙只看一眼便将沈容容的心思看得分明,他垂下眼睛,轻声道:“我先捡了要紧的写给你。等回了宫,替你找了册子慢慢看。”
  沈容容松口气,还要说什么,就听门外长平道:“王爷、王妃,宫里的何公公来了。”
  沈容容一愣,还没回过神,就听凤静熙说:“进来吧。”声音不高、语气平和安静,却显得有一股气势,沈容容又是一愣,她第一次听到凤静熙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很快,就见房门打开,长平引着一人进了屋里。沈容容刚要起身,手被凤静熙不着痕迹微扯,低头却看到他还靠在迎枕上、神色平静,她立刻坐了回去。
  来人似是有些年纪,粉面无须,头戴黑色绉纱官帽、身穿暗绿锦缎袍服,足蹬粉底皂靴,臂间抱持一柄拂尘,在凤静熙榻前三尺处立定,头微仰、眼微垂,慢声道:
  “圣旨到——”
  沈容容不自觉坐直身子,心里有一些紧张。
  就听凤静熙同她温言说道:“容容,代我接旨。”
  这是凤静熙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不知怎的,沈容容的心里一颤,不由自主看他一眼,见他冲自己微微点头,她的心立刻觉得很踏实,轻拈罗裙,稳稳地跪下。
  老太监一进门就看到不仅沈容容坐在凤静熙榻边,二人的手还拉在一起,心里不禁暗暗惊诧,静王与王妃关系恶劣、夫妻不睦,尤其王妃沈容容,甚至连面子功夫都不愿做,如今却一副温顺体贴的样子,实在反常。但他是宫里混了多年的老油条,就算满腹疑团,脸上仍是不动声色。
  等沈容容跪下,吊着细嗓、抑扬顿挫地说道:“传皇上口谕,下月二十八,太子大婚,着静王凤静熙携王妃速速回宫。”
  凤静熙面无表情,慢慢道:“儿臣遵旨。”
  沈容容回想着以前看的古代宫廷电视剧,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叩拜了一下,跟着凤静熙说:“儿臣遵旨。”
  宣过旨,原本挺背昂头的老太监,立刻换了副模样,笑出一脸褶纹哈腰给凤静熙恭恭敬敬施了一礼,尖细着嗓子说道:“奴才何福给王爷、王妃请安。”
  凤静熙依旧靠在榻上,淡淡看他一眼,低声开口:“何公公免礼。”
  沈容容想,她知道什么叫贵族了!二十一世纪的报纸杂志互联网上什么的,整天东一个豪门贵族西一个名门世家的,全是扯淡啊,都该穿来看看,什么叫真正的贵族风范。那话怎么说来着?有时候,什么都不必说,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姿态,就能告诉你他是谁!
  只是之前怎么没这个感觉呢?怔怔看着凤静熙,从见面以来,她只知道他聪明、敏锐、不爱说话、善良,但倔得厉害,忍痛功夫炉火纯青,但她其实常常会忘记他皇族的身份。
  想到这里,沈容容突然又想到,初时见面,凤静熙那个样子,傻子都看得出来,他被原本的沈容容残忍凌虐,难道他就没有怨言?再好脾气,他终究是皇帝的儿子,是天之骄子,受到这种羞辱,心里就没个疙瘩?可他从一醒来就是沉默的样子,她甚至在他眼中从未看到过一丝怨恨,他只是冷淡,好像对一切都不关心,甚至自己的生死都不关心的冷淡!
  

☆、第 8 章

  还有,她同凤静熙就已经在别苑呆了好几个月,根据长平的话,之前的沈容容至少对凤静熙施虐三个月,这一加一减就是大半年,似乎除了长平等几个有限的人,甚至没有人发现沈容容在对凤静熙施虐。OK,这她可以当做是原本那个沈容容御人有道,严控了消息的走漏,毕竟,这种封建时代,等级严格,没有命令,外院的人很难进入内院,就算凤静熙带有随行的侍卫,如果沈容容牢牢把握内院,以自己的心腹人手严格隔绝内外院,那些人也很难得到凤静熙在内院的消息,可这期间,没有任何人来过这里,就算他们是以休养的名义来此,大臣不能来打搅,可这么久了,皇帝也没有派人来探望过自己的儿子、凤静熙的兄弟也不曾来过,她记得书上说过,他是有不少兄弟的。可这几个月来,她与凤静熙与其说是与世隔绝,不如更像被人遗忘。
  沈容容越想越觉得混乱,疑团越来越多。她看着凤静熙,以往的印象变得模糊,她仿佛第一次看到他,凤静熙依旧靠在床头的迎枕,养了几个月,还是瘦得厉害,长时间的疼痛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眉目间还是一贯的文雅中微微带一点清冷的淡漠,只是现在,她开始看出他身上另外一种气质,那是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属于皇族的尊贵与孤傲,将他与人无形拉开距离。只是这种孤傲并不显得咄咄逼人,也许与他本身那种温和的宁静气质有关,大多数时候他只能让她感觉到一种让人舒服的清贵的温润。
  她好像今天才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一位皇子,还是个像团迷的皇子。
  一想到这里,沈容容心里一阵心慌意乱,不自觉焦躁起来。这时,她忽然感到一直握在手中的那只手微微用力握了她一下。她眨眨眼睛,勉强收回乱成一团的思绪,凤静熙已经放开她的手,支撑起身体。
  她直觉伸出手,扶着他换个姿势靠着。
  就听何公公恭恭敬敬地正在同凤静熙说话,他一直半恭着身子,笑着问道:“殿下近来身子可好?”
  凤静熙掩口低低咳嗽了一阵,淡淡道:“一切都好,有劳公公费心了。”
  何公公笑道:“主子大安,便是我们当奴才的福分。殿下这次同王妃到别苑修养时日颇久,皇上在宫里日夜惦念,总同奴才说,盼着殿下身子能好起来,这次派奴才来传旨,也是对奴才千叮咛万嘱咐,让奴才务必问了殿下的病情,回去一一禀报。”
  凤静熙垂眸道:“让父皇挂心了。”
  刘公公笑着说:“皇上一向疼惜殿下,如今,奴才见殿下气色好了很多,回去禀了皇上,皇上定是高兴万分。”
  沈容容目瞪口呆,忘了之前的思绪纷乱,她正忙着开眼长见识,围观睁眼说瞎话,凤静熙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这公公居然面不改色赞他气色颇好?简直满嘴鬼话。
  正在沈容容惊愕的当儿,就听刘公公又说道:“殿下,如今圣旨已经传到,奴才还要回宫复命,请恕奴才先行告退,还请殿下与王妃殿下早日回宫,皇上盼着呢。”
  见凤静熙点了点头,刘公公又行了个礼,便告退了。
  待刘公公走后,沈容容等了半晌,不见凤静熙开口说话,她迟疑了一下,问凤静熙:
  “我们要回去了,对吗?”
  凤静熙侧头咳嗽了一阵,闭着眼睛低声说道:“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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