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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寺是故人踏月来-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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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回去陪她们的,回去吧。”
“先管好你自己。”
他的声音变了?好像我的也是,脑袋晕晕的有些想不清楚,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合,“我?我很好,我会照顾好自己,不用担心。我是展笑意,从来不需要男人,以前是,现在必须是,将来也可以是。如果你不放心,没关系,我可以再找一个。大家都知道,我不是没男人追的,就算没有一个连,一个排总是有的,只是我不乐意看他们罢了。若黎以前总我这样伤他们的心会有报应的,也许,真的是报应来……”
“你敢!”他的话打断了我,像是从牙缝里咬出来似的恶狠狠地,脸孔在我眼前晃啊晃。
我竟然还是觉得他很好看,即使凶得要死。这是一个已经多大年纪的男人了?还是个蓄了须的男人,我的男人。
胤禛抱着我站起来,眉头皱得死紧。我无力地靠在他颈窝里,想要抬手去摸他的脸,手里竟然还攥着那个害我伤心难过的黑色缎包。
干笑了几声我才贴着他脖子嘤嘤地哭起来,咬住唇边的领口声呜咽,“胤禛,对不起,我后悔了,你别走行不行?我不想让你回去,也不想让你去找她们,你是我的,我的。”
躺在床上我的手还揪在他胸前,我觉得手指没有力气,死命地攥着领口上的盘扣不敢松开,他像是挣不开似的,无奈地俯身看着我。
“破了?”视线被他露在领口外的脖子吸引,指尖心地轻轻抹过上面的红色,就连黑色锦缎上的金边儿都沾染了些。我忍着头晕努力地支起身子,想凑上去看个清楚。
胤禛叹了口气摇摇头,扶着我的脑袋放回枕上,探身去扯被子的时候又被我拦腰抱住,上下其手地扯着他的腰带还有身侧系的盘扣。
他的手抓住我不停动的手指吸了口气,坐在床边眯起眼睛望着我。我看着从他腰侧的金黑色里露出的一截白色里衣,咬紧下唇低头凑过去,咬住衣料便扯。
胤禛的掌心包在我脸上撑到面前,薄唇几乎没有动,声音像是从眼睛里瞪出来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看着他白色里衣上星星的红色,觉得自己脑袋有些晕,做什么?我只是想要让他留下不能回去找别的女人,我做什么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鼻子已经贴在我嘴边皱了眉头疑惑地看着我,“喝酒了?”
嗯,还是这个方法好,直接堵住,就不用再听他一直问我问题,害我想不出怎么回答。只是,嘴里的血腥味让我难受,想躲却躲不开了。
扬着脑袋晕乎乎地靠在他身上,手钻进里衣的宽大领口贴在他热烫的胸前,似乎扎在唇边的刺痒也没那么不舒服了……
探在我口中的唇舌猛地撤离,我愣愣地看着他支起光裸的胸膛抬手挑下幔帐的挂勾,眼前一晃红色的纱帘唰地落下,耳边嗡嗡的叫声里传来他压抑的低吼,“出去。”接着,便是外间的咣当一声像在回应他似的。
阳光已经变成了橘色,包裹着淡淡的金色从大开的窗口晒进来,透过红色的轻纱映在他身上,白皙的皮肤像是镀了层暖暖的浅红,看起来极其诱人。
胤禛拉过薄被裹在我身上,揉着我散乱的头发叹了口气。静默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睡会儿吧。”完便抓起那件有些皱了的白色里衣。
要走了?我忙抬手勾住他脖子,想想还是不行,爬坐起来胡乱捡了散落在床上的衣裳还有他手里的里衣通通塞进被子里,才放心地缠上他的腰闭了眼睛。脸贴着他的胸口,听着里面仍是嘭嘭地剧烈跳动,热烫的温度几乎分不清谁的更高一些。
“你躺好,我去叫太医进……”
“不许。”我摇着头用力往他身上挤靠,他的手掌从我肩头滑落到背后,掌心下硌着肚兜的带子暖暖地熨贴着我的皮肤。
“哪儿也不许去,就呆在这儿,谁也不许找,陪我。你已经被她们霸占了四年,现在,只能陪我,我不让你走。你是我的,我的……”
我的脑子里好像装了台复读机,没有意识地一直重复这两个字,不停重复。
胤禛也不应我,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由着我胡乱折腾,把自己折腾到没了力气,靠在他怀里睡着。
我的眼睛沉得睁不开时,依稀听见头上方回了一声,“好。”
原来,同样的一个字,不止会让我心痛,也会让我心安。
☆、173。峰回禄转
答应我哪儿也不去的人,竟然消失了!
如意他回了京,我倒是真的惊了,原来我稀里糊涂的在这间屋子里住了快两个月,竟然不在京城……难怪他过段时间要离开。
可是,才只一夜工夫,怎么就不见了?
有什么事需要这么急,别是被我吓到了,连夜跑了吧!
胤禛走了苏太医来了,关于我的身体从里到外了个遍,嘱东嘱西这个不能那个不要,得我一头雾水。后来听如意一,才知道原来自己昨日竟吐了血,吓得我差当时就挺了尸,只怕自己好日子还没过上,就要命休矣。
其实原因很简单,之前的两次病倒还没有完全调理好,又跳到海里装美人鱼寻找失落的珍珠扑腾久了,导致体内虚寒外加气血不足。这也罢了,居然还被年氏和她的男人联手刺激,双重打击下情志失和便吐了血。
苏太医的意思是没什么大碍,只是往后不能再受刺激,得好生调养着,他得轻松我听着心里仍是惶恐。
在我自我安慰着至少还能再活十几年的时候,不知是胤禛交代了如意可以和我聊天还是怎样,她像完全变了个人,开始在我耳边絮絮叨叨地东道西。一会儿四爷多好多好,一会儿又劝我多保重自己身子,还有红挽姐弟俩的生活琐事。
挽儿很乖却因被胤禛宠着时常惹得他气急,想要发脾气或是罚她,看着她装作委屈的撒娇耍赖又无可奈何,只能抚额叹气。弘晚倒是一如既往的让人省心,只是话更少了,比胤禛还沉默,常常除了请安回话一整天也听不到他一句,只知道读书写字。
最让我稀奇的是,两个孩子竟然还没有成亲,不是已经十五岁了么?这在皇家都得是为人父母的年纪,胤禛竟然没有给他们张罗。虽然我不乐意自己的儿女那么早就背上沉重的家庭重任,只是想起康熙不让他们两个入玉牒又有些担心,该不会是因为自己才耽误了他们吧。
如意仍是坐在床边,起府里这几年发生的大事情,几乎讲到了太阳落山。只是话题越越沉重,让我有些承受不起。
那个快要被我淡忘了的年氏的女儿,竟然染了风寒,太医若是再高热不退怕是就要熬不过去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如意,她却坚定地头,表示千真万确。末了还加了一句,不知离府这几日是否已经治愈,只怕那么的孩子,很难挺过去。
我回京那天还满城喧嚣的大肆庆贺,多少王孙贵戚去给她贺喜送礼,早夭……那么漂亮的女孩子,被年氏心地抱在怀里,怎么会……
我愣愣地靠在床头,看向窗外渐逝的夕阳,想着那日的阴雨连绵。
只是一场雨罢了,年氏那么喜欢胤禛,那么宝贝她的女儿,怎么可能。我离开的时候她还乖巧地躺在母亲怀里睡觉,竟然转眼就病得快要不行了。
脑子里突然想起什么,又有些抓不住,我跳下床到处翻找,却怎么也找不着那个黑色的缎包。如意帮着我翻箱倒柜,看遍了犄角旮旯也没寻着影子。
恐惧地坐回床上,想着胤禛把它塞回到我手上时的话,心里不出的别扭和害怕。
也许并不是因为我,与我无关,我只是心灰意冷把如意送给了年氏,却从没有想过要害她们。她是胤禛的女儿,是胤禛才把她母亲娶进门不到一年就生下的女儿,可见年氏的待遇与祈筝暮汐不同,又怎么可能狠心得不让她活下去。
会好起来的,不会有事!
即使他们的这个女儿曾经让我伤心难过,我也不想她襁褓之中就断了生路。
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又害怕得不敢再想,只得拉着如意不停话。
四年的时间长不长短不短,聊了两天竟是再没什么好,我却始终没有从她的话里听到那个被胤禛带回府的儿子,仍是不知道他在哪儿。
我只知道自己在热河,住在康熙于51年时赐给胤禛的别苑——狮子园。
胤禛出现之前的那几天,才在这里宴请了康熙,所以带了弘历和弘昼兄弟二人,所以那只笨笨的鹦鹉才会上一句皇玛法吉祥。
我照那天胤禛的没有踏出过自己的院子,也不知道外面的风景,像是失了好奇的本性安静地守在房里。又等了十天,正午时分听到院门轻响,而如意正在院子里晾晒衣服。
跑到门口,刚好看到推开房门的胤禛,深蓝色镶了银边的袍褂上满是尘土。
跟在他身后走回内室,看到背后浸湿了一片,忙转头向着窗外唤道:“如意,快去备热水浴桶。”完转到他身前,习惯性地伸手去解领口的盘扣,像是这四年来没有间断过似的。
指尖还没触到眼神交汇时我们两个竟同时愣住,我缩回手低下头退后一步,已被握住轻轻放回到领口上。他的眼底有着明显的青黑,眼窝都有些陷下去,眼尾和眉梢却微扬起来看着我。
腰后被手掌托住几乎贴到他身上,看着微抿的唇角放松地呼出一口长气,我低头笑出来,快速解着盘扣声道:“还没吃饭吧?等下如意备了水你先歇一会儿解解乏,我去帮你做吃的。”
“叫如意去吧。”
将袍褂置于椅上,背已贴靠在他身前,脖子上热乎乎的混着些微的湿。圈在腰间的双手捂得我身上热热的,贴着衣摆轻缓地抚摸起来,我忙用手按住,微侧过头声:“还是我去吧,想做给你吃。”
胤禛的脸埋在我颈窝里不甚清晰地咕哝了一声,没等我再开口已抬头封住我的嘴,手指如灵活的舌尖一般毫无阻碍地探到衣摆下游走得越发急切,喉咙里不时发出似叹非叹的喘息声。
院子里传来轻响,如意已带了人抬进热水。这回没有人再贸然地开门,胤禛也没再生气地吼出去,只是脸色很难看。
看着仰靠在浴桶里似是闭目养神的某人,我无奈地趴在桶缘上。
往回倒退个十几年,他还是个自强自立的好贝勒,几乎万事不求人,即使偶尔犯起倔劲也没见今日这般。现如今做了亲王数年,年纪越来越大,反倒难缠得容不得人推拒半分,难道是和挽儿学的?
手中的白玉如意已经被修好了,摔断的部位用金包了起来,看不出曾经断裂过。
白玉的盈润从他眉心滑过高挺的鼻梁落在唇上,喉头居然滑动了两下。
我是什么时候把紫水晶坠子交给他的,此时竟然挂在他脖子上,黑色的丝线漂浮在冒着热气的水面上。我怎么一儿也不记得?
盯着那根随着水波来回飘浮的黑绳,胤禛竟突然睁开眼睛凑过来,眼底氤氲着浓浓的水气,让我分辨不清他想要做什么。
接过我手中的如意放在桶边的矮凳上,握着我的手掌略微用力。我尴尬地想要抽回手,他已快速松开,只是紧抿着薄唇眼中渐聚了一层我不熟悉的……委屈?
这个男人,霸道,我一直知道,他想要的东西总会用自己的方式得到。只是,我却从来不曾见过这样的他。
心,霎时软下来,像是被他拧住一样的泛着酸,疼。
紧攥着里衣领口居高临下的站着,胤禛也不话只是安静地仰头看着我,看着我慢腾腾地迈进去又贴靠着他对面的桶壁蹲下来,就像是守在京城等了我四年似的,不动如钟地坐在我对面。
他的手伸到我脸上身子前倾过来,我闭了眼微扬起头却没等到他的吻,只有湿热的唇印在我眼睑上,轻柔,真实。
被热水氲湿的胡须变得柔软与我的眉毛轻触,让我真切地感觉到他的存在。同样的吻,却与那一年不同。
二十四年了,不止是我,他也变了很多,更成熟更世故也更稳重,即使让我看不透却温暖依旧。我仍是信他,依恋他,离不开。
我们的叹息同时响起,含入彼此口中在唇舌间化为分不清你我的纠缠。
袅袅热气中,我看到印在他黑色瞳孔中的自己,头发散乱地湿粘在脸上,眼睛里没有神采只剩空洞的爱恋渴盼,更显苍白消瘦。
这样的我,与以往在他身边时有太多不同,更与在海上肆意而为的我不同。只短短几个月,我竟然变成了这副样子,这种枯萎甚至与年龄无关。别是他,我自己看到都会厌烦。
把脸埋在他胸前沉到水里,泪滴地融进去,找不出痕迹,像是从来没有流出来过,消失得无影无踪。
胤禛的手臂紧紧地圈在我身后,手掌扣住肩头,我能感觉到他的力量,独属于男人的那种力量,却让我觉得自己更加渺。
“我等了四年,月儿,四年。我不知道自己还要再等多久,可是你回来了,你还记得我们的约定。你不知道我从塞外赶回来,看到你蹲在那儿的时候……”
“别。”我抬手捂住他的嘴,头被他按在肩上,强忍着记忆袭来心里的疼声恳求,“胤禛,别再了。”
他的手掌落在我头,手指穿过湿湿的头发揉着我耳后的脖颈,声音低柔得不真实,“月儿,你信我,那个地方我不会带别人去,不会。我可以给她们名分给她们孩子甚至给她们很多东西,但我不会让她们……”
“胤禛,真的不要再了。”我听到自己可怜兮兮的声音,无奈叹息,“你的我信,你没的我也懂。”
扶在他腰上的手被拉出水面,我看着手心里盈着水光的珍珠安静地躺在一圈红线上,他的左手除了白玉扳指,再无其它。
胤禛的额头抵过来,墨黑的瞳眸紧锁着我的,轻轻握住我的手慢慢抬起。来不及去抓,珍珠已快速滑下掌心,扑通一声。
我像是被惊到一样张了嘴却不出话来,仿佛又看到那粒白色瞬间沉入了黑色的海底。
手被按在他心口上,盯着我的眼睛闪在浓密的睫毛下满是心疼,一字一句清晰入耳,“我知道你的戒指掉了,也知道你跳进海里不停地找,弘晖都告诉我了。怎么会这么傻呢?只是枚戒指罢了,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是。我只要你在,只要你。”
☆、174。峰回禄转Ⅱ
话虽如此,我的感动还没化在心底,胤禛已在我无名指上套了枚戒指,又将一枚稍大的同款男戒递到我手里,左手伸在我面前。
惊讶地看着手中闪闪发亮的红宝石戒指,我怔愣得缓不过神。
这对戒指是我用从锡兰敛来的红宝石画了样子找人做的,当日放在缎包里想要一起埋了。怎么会在他手里,又是从哪变出来的?
为什么我一印象都没有!就像那粒已经挂在他脖子上的水滴型紫水晶坠子一样,都诡异得让我摸不着头脑。
难道是我那天胡言乱语地缠着他,把东西全都送给他了,可能么?
胤禛的手仍是悬在那里,我捏着戒指才刚触到他指尖想要套上去,心里猛地惊住。收回手就着阳光看向戒圈内的光滑无暇,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这不是我打的那一对,只是看起来一模一样罢了。
“怎么?”胤禛的声音很低还有些隐隐的急,回响在我耳边。
摇摇头,捏紧手中的戒指慢慢地推进他左手的无名指,靠回到他肩上紧紧地缠住脖子。
罢了,不管是不是我原先的那一对,总是他的心意。我不知道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是戒指丢了或是怎样,总之,他为了我在热河和京城之间跑了个来回,十几天的辛苦,换回了完整的如意还有看似相同的戒指,对我来,足够。
左手被他交握在掌中,就像当年的珍珠一样,相映生辉。只是,被金色包裹的红显得更加浓艳,似血。
耳边一声轻唤,我抬头去看,薄唇已精准地贴上来,舌尖湿软地舔过我沾了水的唇角。听到自己比他还清晰的叹息,紧盯着几乎没有距离的黑眸温柔回应。
这是我的男人,我全心爱着的男人。他要我,一如我要他。
分离了四年,我们依然彼此熟悉,哪怕是最隐密的角落,也已刻在心底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剥不掉,抹不去,化不净。
不需重新适应,与任何人事物毫无干系。此时,我们什么都不是,没有身份地位,没有时间空间,没有世间一切的纷繁桎梏,只是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最简单最原始最纯粹的,属于彼此。
被我们纠缠着撩动的水波不再热烫,甚至在我全身燥热的对峙下显得有些微凉,却浇不熄体内被他起的火热。
湿透的衣裤裹在我身上,胤禛的手不停推着它们,仍像水蛇一样紧缠住我的胳膊和双腿,烦得我趴在他肩上扭动着身体挣扎,发出不满的呜呜声。
脖子上被他猛地咬住,牙齿几乎陷进肉里,急促的呼吸热热地喷在我颈后。
轻微的疼是痒,此时的感觉却强烈得难以描绘,明明疼到泪流,却又像是难言的舒服,恰到好处。心里的急切像是被他咬开了一个口子,更因我脱口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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