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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闺房里的铜镜成精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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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盈虽常说自己迟钝,却并非是真的迟钝。她心思聪慧,望着此刻盛俞的样子已明白那是什么药。她脸红,僵在他跟前,捏紧了手绢,下定决心般忽然蹲在他身前。
  她握住他手臂:“臣妾帮您……”
  盛俞反握住薛盈的手:“如何帮朕。”
  薛盈憋红脸,在盛俞猩红双眼的注视下说不出话。
  她耻于说,却做了。
  她的唇落在了他唇上,忆起他最喜欢这般轻咬她的嘴皮与舌。
  这一触即发,他反客为主,铺天盖地的吻如疾雨密密地匝下。
  薛盈呼吸急促,盛俞的动作太疯狂,她嘤咛了一声,盛俞忽然停下,再次将她推开。
  “陛下?”
  “朕,恐会伤着你。”盛俞太明白此刻这强烈的反应势必会让薛盈受伤,他眼里的她一向娇弱,而他今晚中了药,那后果无法想象。
  他浑身难受,却死死攥着拳压抑自己。
  薛盈望着眼前之人此刻的痛苦,泪水在焦急的眼眶里打转:“陛下,臣妾是真心想帮您。不管今夜您是不是这般,臣妾都已准备好侍奉您了。”
  盛俞勾起薄唇,薛盈只望了这温暖安抚的浅笑一眼,他便已转身夺门而去。
  她追去殿门,盛俞的身影早已消失于夜色里。
  盛俞直接乘坐了一辆马车出了皇宫。
  红兰在送衣物途中被许太后的人拦下,早已受了太后的命令监视今晚的披香宫。此刻红兰见皇帝离去,吓得跑去朔阳宫如实禀报完一切。
  许太后满脑子疑问,她的儿子没有不举,但是为什么不临幸薛盈?
  “薛贵妃葵水在身?”
  “娘娘正值净爽。”
  “那就是薛贵妃不会侍君。”许太后顿生怒火,“哀家那日便见她循规蹈矩,怎么就空有一副皮囊,连皇帝都侍奉不好!”
  许太后没有先治薛盈的罪,忙吩咐:“派人出宫去寻陛下,若是陛下出事你们谁都别想活。”
  盛俞出宫便是有意躲过许太后的眼线,他寻了宋仕帮他解药性。宋仕便是他上次带薛盈出宫私下接见的心腹大臣。
  他喝过药在宋府熬了一个时辰,待身体恢复如常才动身回宫。
  为什么会出宫来解药性?他怕,原来堂堂帝王,竟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浑身的干劲,会伤害那样柔弱的小女人。
  ……
  披香宫里灯火长明。
  薛盈焦急地在等盛俞,她担心他会出事,他刚才明明可以拿她当发泄药物的工具,可是他并没有。
  那一句“朕恐会伤着你”在她脑中回荡,她愧疚得心口揪痛。太后为什么会对皇帝下药,不正是因为她数次都拿不出那红绸么。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云姑来劝薛盈入睡,薛盈摇头,她走向殿门:“我要听到陛下平安……”
  话音缓缓落下,夜色里,那道挺拔的身影沐浴着月光清辉,迈步走到了她的身前。
  她昂起头,目光痴痴望住眼前人:“陛下……”
  “是朕。”
  寝殿的门紧闭,所有宫人都退到了廊下。
  殿内烛火摇曳,薛盈凝望眼前的人平安无恙,泪水滚落在脸颊:“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她在此刻忘记身份尊卑,忘记了一切称谓。
  盛俞轻声问:“你有何错。”
  “是我没有做好你的妃子,害苦了你。”
  “那你现如今可明白该如何在这宫内行事了?”
  薛盈点头。盛俞失笑,他并不是想训责她,而是她心思单纯,他想借此让她明白一些道理。
  “这深宫之内连朕的生母都会暗中对朕下药,朕要你明白,这偌大的皇宫需得有一颗防人之心。朕也要你明白,除了朕护你,你也需要学会保护自己。”他擦去她脸颊的泪,“朕不需要你强大,只是未来你的命运与朕相连,若不聪明起来,会伤着你自己的。”
  薛盈狠狠点头:“你的药,解了吗?”
  “解了。”
  “我今日是真想好好侍奉你的……”
  盛俞打断:“把侍奉换一个词。”
  薛盈微愣,泪水朦胧了视线,她努力眨了眨眼。盛俞在她眼前微笑,头顶罩着天子威仪的男人年轻俊美,含笑的一双眼睛那样温情。他的眼里有她,还有一轮明月,一眼深情。
  她道:“妾将身嫁与,共此生。”
  她心直跳,仿佛往事都抛却在了窗外的夜色里。她听见盛俞的朗笑,下一瞬,他横抱起她走向了床榻。
  她的十指被他的手指紧紧缠扣住,她不敢睁眼,视线朦胧里,身上的男人呵护着她。他的双眼早被欲。火染得猩红,动作却温柔小心地像把她捧在手心里。
  可是下一刻薛盈便明白自己错了。
  疼痛,刺激,快。感都统统被盛俞疯狂地贯穿进她骨髓内。他快要把她揉碎,她忍不住软软地哭出声来。
  他似乎不忍心,想要停,但却只是须臾,他在她耳边吐纳温热的字句。
  “盈盈不知,这一刻朕想了多久。”他那样狠,根本没想再放过。


第11章 
  披香宫的宫人在殿外守了一夜,天明时才见皇帝走出殿门去上早朝。
  云姑担忧地往里瞅了瞅,听到头顶盛俞的命令:“给贵妃准备兰汤沐浴,朕稍后会命人送药膏过来,好好帮贵妃擦拭身子。”
  云姑称诺,待皇帝离开,她走进寝殿。
  红帐朦胧,榻上的人已坐起身,帐帘后的身影婀娜有致。云姑喊着“娘娘”掀开帐帘,却是吓了一跳。
  薛盈忙掩住胸口,云姑方才已经瞧见了:“娘娘,你疼不疼!”
  “不碍事。”薛盈通红着脸,“我想自己沐浴,让人都出去。”
  “奴婢伺候您……”
  “不用。”薛盈是害羞的,并不想让人看见她现如今的身体。身上与心口红印遍布,那全是昨晚的印记。盛俞方才不愿早朝,被她劝退。他要为她上药,也被她劝走。
  薛盈下了床,浑身疲软乏力,幸好盛俞派人去朔阳宫打了招呼,不让她今日前去请安。
  朔阳宫。
  宋嬷把那块染了红印的白绸拿到许太后跟前过目,笑道:“太后,这白绸如今总算是变成红绸了,您可以放心了。”
  红兰跪在殿中回答着许太后的问话:“陛下确实是卯时尾刻才离开披香宫的。”
  “昨儿夜里陛下为何会出宫去?”
  “太后,奴婢不知。”
  许太后沉声道:“昨儿夜里你们可瞅见陛下与贵妃是何情况?”
  红兰想要邀功,如实回禀道:“陛下不让奴婢们入殿伺候,不过奴婢去送衣裳时瞧见陛下与贵妃抱在一处。后来,后来……”红兰涨红了脸,支支吾吾不敢言。
  许太后不悦:“说。”
  “后来殿里就全是动静。”红兰憋红脸将昨夜听到的都如实禀了出来,昨夜里殿外的风,昨夜里寝殿深处贵妃娇柔的喘息与哭声,皇帝沉重的哼声,和妆奁屏风哗啦啦倒了一地。廊下的宫人都跪在夜风里,假装充耳不闻,却一个个都面红耳赤得只敢埋下脸去。
  许太后如释重负,总算是松了口气:“哀家的孩子怎么会有事呢,皇帝这才是真正长大了啊。宋嬷,待会儿传恭亲王来见哀家,这后宫也怪冷清的,该添点年轻女儿家进来了。”
  乾坤殿上。
  文武群臣恭列在天子跟前。龙椅上端坐的人身着威仪龙袍,冠冕十二旒玉串后是一张凝威含笑的脸。盛俞的手指有意无意敲打在龙椅扶手上,他想到了昨夜里。
  枕边柔骨媚,身体里的温香软玉,还有耳朵里听到的那一声声喊。他越想身体越燥,最后被出列的一臣子打断。
  “治粟内史今日未朝,便是因府中三房夫人相争吵闹,而害得他急火攻心,病得不能来朝了。陛下,臣以为我周朝婚姻制度待重整。”
  “爱卿说说,如何重整。”
  “虽如今我朝是一妻多妾,但哪个同僚没有三。五房正夫人。臣以为,女子间争妒既寻常又难责令她们做出改变,与其让丈夫训责,不如让她们平起平坐,改制为多妻制,这也是宗正院的提议。”
  宗正许捷出列道:“回陛下,臣亦以为然。这些年长京与各郡州处理最多的案子便是家事。各官员却难断这些家务事,因而枉费了许多人资物资。若改制一夫多妻,理当会更加和谐。”
  盛俞问:“还有谁也有这个提议?”
  大司徒卫修茂出列道:“陛下,臣附议。并且臣还有要务欲禀。”
  卫修茂已是三朝重臣,说道:“陛下临朝的这些时日,臣等无一不是折服于陛下开明天威之下,陛下正值青年,今日为天下考虑婚姻制度,也应顾及后宫,广纳妃嫔。陛下香火兴盛,天下才安,亦才不负列宗先恩。”
  盛俞勾起笑,他未回答,只问:“治粟内史不在,太仓可在?大司农可在?”
  卫修茂不明所以,忙回:“禀陛下,他们的官职尚未有资历入乾坤殿听朝,皆在殿外十八梯跪朝呢。”
  “把人叫进来。”
  须臾,两名官员入殿,盛俞问:“你二人回答朕,我周朝农耕税比都是何情形?”
  “回陛下,这些年各州各郡绫罗与脂粉兴盛,农耕赋税不足一提。”
  盛俞问:“胭脂几两银,一斗米多少文?”
  殿中的两位大臣一愣,回道:“女子之物胭脂最廉有两钱一匣,一斗米,一斗米……在长京要三万钱。”
  龙椅上的天子敛了笑,沉声斥问:“通宝年间,长京闹饥荒一斗米也不过两万钱。现在外夷东朝不敢来犯,长京繁华,是周朝盛世,你们却告诉朕胭脂两钱,一斗米三万钱。难道那些普通老百姓天天吃胭脂度日么?”
  方才提议者已恍然明白天子生怒,忙惶恐跪地。卫修茂思索道:“陛下,通宝年间是两百年前了,如今我周朝国泰民安,红妆兴盛才是一国繁华的向征……”
  “卫尉廷尉出列,告诉朕和众位爱卿,你们院今年为我周朝打了多少兵器。”
  两名被点名的大臣面红耳赤:“回陛下,五载内,兵器房存有刀、剑、枪、弓二万余件。不是臣等亵职,而是铜铁收集不易啊……”
  盛俞笑出声:“众位卿家听到了,若有一日东朝来犯,你们的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皆会去冲锋陷阵么。若是去,朕便改这婚姻制度,让你们如列祖列宗那般坐拥后院美眷。”
  满朝文武鸦雀无声。
  盛俞起身,冠冕十二旒玉串清脆碰响:“都回去好好想想,东朝质子归国后,东朝兴兵马,奖从军。我周朝什么时候也能这般,你们再给朕提这婚姻制度。”
  盛俞拂袖离开大殿。
  他今日并没有公布他要以身作则,实践他理想的一夫一妻制。他才刚刚握着这周朝的皇权,也并不想将矛盾引到薛盈身上。其实这件事他没想在今日就早早提上日程,他肯发怒是因为昨日许太后的所为。
  经过昨夜后,他断定他这母后一定会为他扩充后宫,而他必须要这般先发制人,阻止一切。


第12章 
  朝堂的消息总是经不过人口齿相传,这消息传入后宫后,已变了许多原本的滋味。等听到薛盈耳朵里时,已经变成臣子提议一夫多妻,皇帝要等周朝女人们学会打仗才答应。
  薛盈失笑之际正听白湘在喊“拜见陛下”,她脸颊蓦然一烫,忙低头扯了扯衣襟走上前。
  她记着盛俞的嘱托,就站在殿中没有行礼。他尚未褪下朝服,迈步走来时带着一身天子威仪。宫苑里的阳光洒在殿门处,薛盈的心口也被这阳光照得温暖。
  她微微抿着浅笑:“见过陛下。”
  “还疼吗?”
  “……不疼。”
  盛俞上前握住了她的手:“早膳吃过了?”
  薛盈颔首:“陛下呢?”
  盛俞摇头,薛盈见他眉目间的凝重,迟疑说起:“陛下是为早朝的事生气么?”
  盛俞抬眼看她,薛盈忙道:“臣妾知错,后宫不得干政……”
  “朕的一切你都可以干预,朕许你这份特权。”
  薛盈怔怔望着眼前的人。这双眼睛里有她,还有深可探见的情。她想起昨晚在整个寝殿的疯狂与两个人成为一个人时的亲密,脸红,心跳,内心也似乎更加坚定。她太保守,身已托付给一个人,那么心,也想系于他身。
  她不再谨守着那份诺诺之礼,出声道:“陛下不要动怒,大臣们提议的一夫多妻虽然是如今周朝的大势所趋,可是……”她微微停顿,沉下心道,“可是臣妾觉得陛下不能答应。”
  盛俞倒是有些诧异:“为什么不能答应。”他眼里的薛盈聪慧,但是他从前也从未听过她谈论什么朝政。
  薛盈道:“臣妾不知自己的想法可有错,既然陛下让臣妾说,那臣妾便说了。臣妾尚在闺阁时便知柴米贵,而普通百姓眼里则更昂贵。许多商贾改行红妆生意,可是那些荒田无人开垦,粮食鲜有人种。曾经弟弟子成与我通书信时,提到县衙府没有兵器,他私下以百姓赠与的珍贵米粮换了铁,寻遍街道才铸了一把匕首。匕首尚且难铸,更何况大刀长剑。”
  盛俞紧紧握住薛盈的手。她抬起头,讶然问:“臣妾说错了么?”
  “没有错,朕眼光好,盈盈很聪明。”
  薛盈娇羞,唇边含笑。
  盛俞将这一颦一蹙深藏眼底:“盈盈一笑,朕心欢喜。”
  薛盈羞赧地笑起:“那陛下欢喜,便别再生气了。”
  “朕没有生气,朕只是吓唬他们的。”他道,“若不然,他们会提议让朕充盈后宫,给朕选一堆妃嫔。”
  薛盈的笑僵住,她怔了怔,收回手。心口的一点甜好似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她怎么忽略了,盛俞是皇帝,是会有后宫万千红颜的天子。
  “你猜朕如何回答那群大臣的。”
  薛盈无声摇头。
  “朕亦知你方才所言的隐患,所以朕,不会再纳妃娶妻。”
  薛盈蓦然抬起头。
  盛俞望住她:“朕要与你一夫一妻,一心一人,白首到老。”
  “陛下?”薛盈的声音已有颤抖。
  盛俞笑:“朕以身作则,改制周朝的婚姻制度,盈盈帮朕么。”
  薛盈动容也僵愣,她回不过神来。盛俞将她拥进怀里:“在朕登基那一刻,朕便想要娶你,让你做朕的妻子,做皇后。不过遭到母后的反对,而朕思索后,也知不能把毫无背景可依的你推入这风口浪尖。”
  他道:“越是站得高,越危险,也怕摔得越狠。”
  薛盈的泪滚了下来,她的脸颊摩着盛俞的衣料,鼻端是他身上的龙涎香。她感动,也不理解。
  “为什么陛下登基后便钦点入宫的人是臣妾?”
  盛俞想了片刻,擦去薛盈脸颊的泪:“周公托梦告诉朕,在长京永宁街北口,有个坐在朱门府邸的人不快乐。这人是个小丫头,虽已近双十年华,却性纯心善,她每日坐在妆台前的那扇小窗前,望着窗外的蓝空白云与还巢倦鸟许着心愿。渴望与母亲团聚,渴望去看看大千尘世。”
  他的声音温和凝笑:“周公言,此女身娇貌美,只堪匹配天子,也将会是朕的良妻。她住的小院中有一棵相思树,因而朕登基当日便派人去寻,在你墙头望见那一桠枝繁叶茂,而后便下旨召你入了宫。”
  薛盈的泪如决堤,她搂住盛俞的脊背,将哽咽与泪水都埋入了他胸膛。
  原来她眼里盛俞一切的无所不知都只是一个梦啊!是她错怪了他。薛盈泪中带笑,盛俞的手掌轻拍着她的背,她抬起头凝望他笑:“臣妾不是稚子,你不用这样拍我。”
  盛俞捋过她脸颊凌乱的一丝发,轻笑。
  “陛下,臣妾会用心待你的。”她道,“将你待我心,也付予君。”
  “当真么。”
  薛盈重重点头。
  盛俞身体里窜起火:“那夜里让朕好好看看你如何将心付予君。”
  薛盈的脸霎时绯红,盛俞认真望住她道:“朕把心中想法都告诉与你了,朕希望你能坚守本心,帮助朕实现周朝一夫一妻制这个夙愿。”
  薛盈点头,也同样认真问:“臣妾需要怎么帮助陛下?”
  “陪朕亲身示范,以身作则。时机成熟,朕会昭告天下你是朕唯一的妻子。”
  薛盈动容,她从来没有想过她嫁与的皇帝会是这样一个情有独钟的皇帝。
  盛俞还要处理政务:“昨晚朕累坏了你,你且歇着吧。有事情唤朕,今日朕都在勤政殿。”
  宫人行礼送皇帝离开,白湘见薛盈在寝殿,忙避开她快步追上盛俞。
  “陛下,奴婢有事禀报。”她看了眼四下,说道,“披香宫里一名婢女不寻常,从昨夜里给娘娘送衣裳后便一直鬼鬼祟祟,奴婢方才才查探到她去了太后宫里。”
  盛俞淡淡道:“处死。”
  他身体里有那份母子之情,不过他绝对不会允许身边人的背叛。


第13章 
  盛俞离开后,薛盈一整日脑子里都轻飘飘的,仿佛一切都是梦。她托付一身的男人在这个男权天下里竟说一生只娶她一人。如果不是这些时日里盛俞待她的种种真实的行为,薛盈会以为这是皇帝在取笑她。
  她一整日都没做什么事,未碰书,未抚琴,只傻傻坐在妆台前,望着眼前窗外的景致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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