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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倾城,残暴女丞相-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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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配不上?玉微暇淡淡一哂,只怕她还看不上自己。她身边的男人没一个简单的!
  “微暇!”刚回到右相府,就看到姬允贞半趴在院中的藤椅上,长发散落下来,半遮住被毁容的半边脸,斜眸望来,目光盈盈如水,凭添几分异样的风情。
  “你出府了?”她微笑,笑意却未达眼底。关于原云意的罪证,她明明藏得极为隐秘,却还是被人神不知鬼不觉地偷龙转凤,这令她不得不怀疑。而他竟然只身去了左相府……
  玉微暇择了个位置坐下,坦然自若地看着她道:“我与原云意做了交易,替她的人解毒,以换取原风息手中的毒方。我知道,你想要。”
  姬允贞微微一怔,竟是自己误会了么?心中惊疑不定,面上却展颜一笑:“微暇,谢谢你。”
  挪了挪身子,将头轻轻枕上他的大腿,看似无意地问了句:“听说太子很快班师回朝了?”
  “嗯。”手轻轻拂过她的发丝,玉微暇眼底,一片冰冷。
  君照!姬允贞眼底闪过一丝异彩,脑海里浮现那熟悉的冷毅英俊面容,然,想到自己的立场,一时心中既甜蜜又苦涩。
  主子的吩咐言犹在耳,她该怎么办?
  *
  月色如水,温柔地穿过窗户,静静流淌在地面。焚香袅袅,一室静谧。
  风轻轻撩动床前垂挂的帐幔,轻轻扫过华殇苍白的脸,昏睡中的他蓦然惊醒,“雅雅!”转眸一瞥,不意对上熟悉的容颜。
  云意正趴在床头,睡得正甜。
  华殇微微一怔,旋即轻轻地舒了口气。
  原来,是噩梦。多年前的噩梦,却再次被通天塔的那个神秘人勾起。梦里,依稀是那年,她身穿嫁衣,被那人一箭穿心的场景。而他则深受束缚,无能为力。那种撕心裂肺痛不欲生的感觉,至今回想仍心有余悸。
  华殇轻轻吁了口气,静静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舍不得移开眼。
  熟睡中的她,少了那分拒人千里的疏离淡漠,多了一分女子的柔媚。秀丽的五官,白里透红的肌肤,带着芳香的呼吸……一切的一切,无一不在扣动他的心弦。
  深锁的眉头轻轻舒展,华殇情不自禁抬手想要碰触那如画的眉眼,她却蓦然睁开了眼,“华殇?”
  她眼中犹带着迷离的睡意,显得慵懒而妩媚。华殇的心跳不禁漏了一拍,伸出的手却如触电般缩了回去。垂眸,不敢看她。
  “华殇,你可醒了。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她关切地询问,带着暖香的指尖轻轻扶上他的嘴角,“下次可别犯傻。打不过,走为上。知道吗?”
  闻言,华殇抬头看她,缓缓道:“我不会丢下你。”
  “呵,是去搬救兵啦,笨!”云意笑着弹了下他的脸,神容明艳动人,让他顿然失神。
  他的雅雅,终于又回来了吗?
  “好了,你睡了一天,想必也饿了,我这就吩咐人弄点吃的来。”云意站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华殇痴痴盯着她的背影,良久无法回神。
  门外,廊下阴影里立着一人。
  云意走过去,双手撑在廊柱上,将他围困在其中,偏头盯着他:“子幽,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嗯。”白子幽面无表情轻应。
  她瞬也不瞬地盯着他,继续问:“临渊,你认识?”
  “嗯。”
  “是敌是友?”
  “非敌非友。”
  云意皱了下眉,有些不满。这答案……
  “什么时候认识?”
  “很久以前。”
  ……
  “什么叫剥魂?”
  “剥魂就是——”有问必答的白子幽蓦然一顿,默默回视她,却不再开口。
  “是什么?”云意挑眉,追问。
  白子幽依旧沉默,神色无波。
  云意静静看了他好一会,伸手一把扯下自己的衣衫,如玉的肩膀上,妖娆的曼殊沙华蓦然绽放在他眼底,白子幽神情微微一滞。
  “那么,告诉我,这是什么?”

☆、040 同登彼岸

  “说!”她身体前倾,目光湛湛盯着他,见他默默转脸,忙地伸手捧住他的脸,不容他逃避。
  凉薄的唇微微一翘,“不说?信不信,爷将你办了?!”
  白子幽避无可避,幽深的目光对上她灼灼逼人的眼眸,却始终波澜不兴:“主母说过——”
  不待他说完,云意蓦然抬头含住他的耳垂,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脆弱之地,恍如电流流过,白子幽不禁轻轻战栗。
  “呵。”他的反应取悦了云意,她低低笑着,朝他耳洞轻轻吹了口气,激起他更深的战栗,“主母只说不许你碰我,可说了,不许我碰你?”
  白子幽浑身紧绷,面无表情吐了一字:“没。”
  “那不就结了。”云意离了他,摸出早就准备好的牌子,在掌心轻轻一抛,牌子翻过一面,上面赫然刻着“白子幽”三字,她斜睨着他,浅笑吟吟道:“今夜,爷、要你!”
  他垂眸看着那黑色的玉牌,默了默,挤出俩字:“我冷。”
  “爷不在乎。”云意将牌子收起来,扬眉邪魅一笑:“子幽既觉得冷,不如、让爷来温暖你?”
  话音落点,肩膀微微一抖,宽松的衣袍顿然滑落腰际,少女柔美芳香的身体如同洁白的花,默默绽放在温柔的月色中,散发着温润皎洁的光华,而香肩之上,妖艳如血,灼灼如火的曼殊沙华,摇曳生姿,氤氲着邪恶的芬芳,让人、惊艳,让人,忍不住想要去攫取……
  白子幽神色一晃,潭水无波的心,如被投入巨石,掀起了从未有过的波澜。
  失神刹那,那柔软芳香的身子已挨了过来,他下意识伸手推拒,却触到一片冰凉的软腻,蓦然僵住,一丝无措闪过眼底,却又顷刻湮灭。
  他轻轻吸气,面无表情地将她挂落的衣袍拉上,穿好,看着她,道:“爷,也很冷。”
  “所以?”云意挑眉,黝黑的眸隐藏着星火。
  “温暖不了我。”
  “子幽……”她笑,随手将散落的长发拢至脑后,举止之间风情万种,目光却寒如秋水,“你该进宫当太监!”
  “嗯。”
  “白子幽!”这种挫败感,从前只在师父身上感受过。云意忍不住按了按跳动的眉角,心底有些窝火。
  “别气。”冰冷的手指忽然轻轻扶上她的脸颊,云意愕然,这是第一次,他主动接近自己。
  “我告诉你。”他道,声音没有起伏,连表情也一如既往,刻板苍白,只冰冷的指尖,温柔扫过她绝艳的眉眼。
  “剥魂之术,是血族一种失传的禁术。”
  血族?云意偏首想了下,恍惚记起近日所阅书籍上有所提及。这片大陆上的血族并非她以为的吸血鬼。而是一个和兽族一样比较特殊的族群,据传也是被诅咒的种族之一。传说,血族人的血液冰冷,体温异于常人,喜居阴冷之地,长年不见阳光,具有超乎常人的能力,衰老速度比较缓慢,因此寿命也比常人要长许多。但繁衍生育能力十分低下,因此早在百多年前,血族已经灭绝。
  许是因为血族很少出现在人前,因此在世人看来十分神秘,据传他们擅长巫蛊之术,手段十分凶残狠辣,令人闻之色变。
  难道,临渊那神棍,是绝迹已久的血族后人?
  纷繁念头一闪而过,但听得子幽冰凉飘渺的嗓音继续说道:“所为剥魂,乃是鲜血为媒的一种诡异巫术,传说此术可将人的魂魄剥离,让人丧失七情六欲,甚至变成行尸走肉。至于如何操作,这点我并不知晓。而此术,不过是数百年前的传说。血族,早就不存于世了。”
  “是嘛?”云意低喃,下意识地抬手抚上肩头,临渊当时说了一个“再”,言外之意,原云意从前被他施展过剥魂之术?
  所以,这才是原云意性情大变的主要原由,而非因为练习邪功?
  “至于你肩上的刺青——”白子幽顿了顿,复杂神色一闪而逝,“是一种毒——彼岸。又有别名叫‘同登彼岸’,准确来说,这是毒与术的结合,以人的心头血为引,无论是制毒还是下毒,手段都十分复杂诡异。此毒于你并无大碍,只是——将你与下毒之人命运相连……”
  “什么叫命运相连?”
  “同生同死。”刻板的语调,带着一丝沉重。
  云意一愣,“他死我死?”
  “嗯。”
  坑爹呀。云意咬牙,本还想找个机会除掉那死神棍,这下子可怎么是好?转而一想,又有些庆幸:“也好,这样一来,他也杀不了我!”
  “不会。”
  闻言,云意神色一拧,刚萌芽的一点希望被掐灭。心底别提有多郁卒。
  “会有办法的。”白子幽轻轻碰了下她的发鬓,看似平静的面容下,愧疚之情如海翻腾。
  他没有保护好她,辜负了主母的嘱托。
  一直以为,她是因那人的背叛加上练习邪功导致性情大变,却原来,经受了这么多折磨。
  唇角紧抿,第一次,他对自己的血脉产生了痛恨……不能时刻守在她身边……
  “子幽?子幽!”
  “嗯。”白子幽从游离的思绪中回过神,却见她满脸惊讶,“怎么?”
  云意摇头,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发呆。
  “还有件事。”白子幽说着,转身走进华殇的房间。云意紧随其后。
  正靠在床头假寐的华殇听得动静,惊喜转头:“公子,呃,子幽?”
  白子幽点了点头,径自走到床边,将他转了个身,二话不说脱下他的衣服。
  华殇不明所以,一面挣扎一面道:“子幽,你干什么?”想到雅雅就在旁边,耳根一热,便染了一层薄红。
  “别动。”白子幽利落地剥了他的衣衫,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拢,轻轻按上他的脖颈,运力往下沿着脊椎重重一扫,白皙无暇的背部蓦然出现一条红线。红线从颈部一直延伸至半腰,看起来颇为诡异。
  “果然……”子幽低喃,放开华殇。
  云意心中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忙问:“这是什么?”
  “华殇的牌子,爷不能再翻!”

☆、041 只能要他

  “若翻了呢?”子幽之意,是不能与华殇有亲密举动?云意举步向前,微凉的食指按上华殇的脊背,沿着那若隐若现的诡异红线一路描摹,明的凉的似雪的触觉,华殇却觉有火自那指尖蔓延,瞬息之间,已是烈火燎原,血液沸腾,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
  察觉到他的反应,云意邪魅地勾了勾唇,指尖刻意在他左腰下一点红梅上轻轻打转,“嗯,这个应该是胎记吧?倒也挺别致!”
  “唔。”华殇轻哼了下,浑身紧绷,血液尽数往那一处涌去,*如潮水般,几乎将他淹没。
  爷的玩心有起了,白子幽心里默默为被欺负的华殇默哀了下,却并不阻止,眼见一滴汗水自他发梢滴落,这才慢吞吞道:“会出人命的,爷。”
  云意指尖微微一顿,漫不经心地问,“哦,是不能碰还是不能睡?”
  白子幽一本正经:“不能睡。”
  华殇猛然一震,一滴汗水沿着脊背滚落在她指尖,白皙的背上汗水密布,泛起一层薄薄的红,看起来颇为性感。云意意犹未尽的放过他,顺势扯过灰色的外衫,轻轻地给他披上。不得不说,她的邪恶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了,看到男人就想调戏。
  不过,仅限于调戏。
  华殇如释重负,快速地穿好衣衫,却依旧不敢转身,唯恐被她看到自己的失态。他握了握拳,心底却有一丝失落。
  子幽的意思,是雅雅不能与自己亲近?
  而对于不能翻牌神马滴,云意倒无所谓,毕竟她本来也没打算要谁侍寝,只是,“华殇背上的异状,与我有关,或者说,是与我身上的毒有关?”她转眸盯着子幽,指了指右肩。
  “嗯。”
  “毒素会通过肌肤之亲传给旁人?”这是云意的猜测,子幽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
  云意转而指向华殇的背部,“那红线,怎么回事?”
  “延至足尖,死。”白子幽言简意赅。
  华殇终于忍不住,转过身,眉间深深蹙起,担忧地看着她:“公子中毒了?”
  “别紧张。”云意笑了下,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梢,“爷命大得很,死不了。”不过,有件事非得弄清楚不可,“是所有男人都不能碰,还是只是不能碰华殇?”
  子幽瞥了她一眼,“除了临渊。”
  简单一句绝了她心底最后一点侥幸,云意眉毛一抖,“我要杀了那死神棍!”竟然绝了她的性福之路。虽然眼下她没打算扑倒谁,可漫漫人生,总会遇上让她狼性大发的人。
  “华殇身上的毒怎么办?”
  “你不碰,无妨。”白子幽轻飘飘地补了句,“若爷想,后院有很多。”
  云意:“……”当她是*?
  华殇沉默地听着二人之间的对话,深锁眉间忧愁凝重,想了许久,才道:“或许,原风息有办法。”
  云意颔首,眼下只能寄希望于风息。不过,相对于生死尽握临渊之手而言,不能碰男人这点实在算不上什么。
  临渊,临渊……心头默念这个名字,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从竹园出来,回到寝室之时,云意已将临渊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窗外寂夜深深,秋寒正浓。室内烛火摇红,暖香薰人,芙蓉帐底,美人醉卧,风情万种。
  云意脚步一顿,目光一寒,齿龈之间蹦出俩字:“临渊。”可谓恨之入骨。
  “呵,望穿秋水,可算盼到小云云回来了。”临渊将手中酒壶随手一抛,精致的银质镂空鸳鸯转香壶便稳稳落在一旁的矮几上,他缓缓起身,长至于脚踝的发,如水般披泄,如同华锦般铺在水色的丝被上,美得令人惊艳。
  “孤枕难眠,小云云,过来,抱抱。”他勾勾手指,懒懒地支起一条腿,一手扶在额头,斜眸朝她睨来,玉面绯红似三月桃花,醉眼迷离如盛春江之水,唇边一抹邪笑,如魔似魅,颠倒众生。
  云意不禁心神一荡,心跳猛漏了一拍。忙后退一步,死守心神,这死神棍,真真是要人命的妖孽!
  “小云云?”临渊眯眼,顿时散发一股摄人冷意,“不听话,要受罚哦。”他笑眯眯晃动一根手指,话音落点,一股巨大的吸力铺天盖地而来,将云意一把吸了过去,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稳稳禁锢在怀中。
  即便被他压在身下,云意依旧气定神闲,清澈的目光坦然望入他眼底:“临渊,长夜漫漫,不如说说你我过去的恩怨?”子幽和华殇都有意无意隐瞒她的过去,倒不如,从临渊身上下手。从他只言片语中,可猜测,必定和本尊过去渊源甚深。
  “恩怨?”临渊轻笑,眼底浮起一丝嘲弄,“没有恩,只有怨。你想杀我,我想杀你。如此而已。”
  云意默了下:“那你自杀吧。你死,我死,还省了杀我的功夫。”若他真想杀她,早在通天塔时就动手。
  “切。”临渊轻哧,“就这么让你死,岂非太便宜你。本尊,要把过去的债,一一讨回来。”眸光一沉,隐有暗潮汹涌,他俯首,朱唇轻点在她额头,哑声道:“不如,就以身抵债吧。”
  灼热的唇,落在她眉心,手毫无预警地钻入她的衣内,如羽毛般轻轻撩过肩头那朵为他而绽放的妖娆。
  云意轻颤,眼底极冷,理智抗拒,身体却在他碰触的瞬间,化作了水,软得仿佛没有一丝力气。
  他滚烫的吻并没有落在她唇上,而是辗转落在如玉的肩头,沿着曼殊沙华的纹路,一点点轻蹭,*。
  云意身子一绷,紧紧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可耻的声音。无需撩拨,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熊熊*,如火燎原,直欲将她烧成灰烬。
  而那火的源头,就是肩上的曼殊沙华。冥冥中的吸引,无法抗拒的欲念,他在她耳边轻道:“小云云,你只能有我。”
  “是吗?”云意妖娆一笑,眼底寒芒闪过,猛然将他推开,手中匕首已抵住肩头那朵妖娆,“是它在作祟吧,那么、我毁了它!”刀光闪过,白刃斜飞,竟要将那刺青连皮带肉削下——
  ------题外话------
  亲们,女生节快乐╭(╯3╰)╮

☆、042 那年初见

  临渊大惊,倏然扣住她的手腕,夺下匕首,“你疯了!”眼见那如玉的肌肤上已鲜血淋漓,只觉惊怒非常,双眸灼灼如火,怒视着她。
  云意从容一笑,浑不在意,甚至没有扭头看一眼肩上的伤。
  “你——”临渊死死盯着她,手紧紧扼住她的手腕,仿佛将其捏碎。内心却震颤不已,神色之间爱恨交缠。
  犹记得,那年初见,她亦如是,浅笑从容,尊贵凛然,那是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贵气。
  彼时,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女,万人瞩目,备受宠爱。而他是来历不明的野种,人人唾弃的不详妖孽。她如在云端,他深陷泥淖,他与她,虽同处一地,却是云泥之分,天渊之别。
  他发誓,总有一天将所有人踩在脚底下,包括她。当他如愿将她拉下云端,以为可以看到她在泥沼里挣扎,可她却逃了。逃得远远的。
  一别经年,再遇时,她已然换了身份,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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