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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封推]-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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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谨?那是她和诸葛翊的孩子,云歌可不觉得诸葛谨可以将孩子视如己出,何况,她有什么理由让诸葛谨做这样的事。
    再来便只有乔氏了。
    乔子墨倒是可以托付的,可他终究得娶妻,而且乔府的官位实在挡不住承元王妃。
    开国候府云歌压根没有想过。那就只有……皇家了。
    何其可悲啊,可她却不得不为。回程中,她的手再次抚上小*腹,想着自己的骨肉一经落地,也许便会经受世上一切沧桑,也只能默默泪流。多了三个皇家护卫,好在那几个护卫很听云歌调遣。庄子中的护院虽然觉得有些被小看,可面对皇权,哪个又敢多说半句?王相得知真相后,沉默了良久,虽然不想承认,可却不得不承认,云歌的担忧并非空xue来风。

  ☆、二百章 风雨将至1 

二百章 风雨将至1 
    想着未来的小主子出生便注定荆棘的人生,他也只能一声长叹。谁让他们身份低微,便是想帮,也无从帮起。人活在世,实在有太多为难之事,而他们的主子云歌,却将这些事都经历了一遍。王相心中不由得升起疼痛的感觉。
    明云歌,虽是他的主子,可在他心中,却更像女儿。
    她把一切交到他手中,给予他全然的信任,她在他面前,从来不会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而更像个娇弱的姑娘,似乎一切都需要他来安排。而他也喜欢将她的一切安排妥当,这让他感觉自己在赎罪,虽然以前那女人搞出的烂摊子云歌没让他来偿还,可他心里还是觉得亏欠了她。
    如果他早些醒悟,也许自家姑娘便不会活的那般艰难,十五岁的姑娘家,却连件像样的衣裙都拿不出。
    如果他有男子气概些,那女人便不会有机会行那些龌*龊之事。
    最终,是云歌给了他机会,给了他再世为人的机会。所以在王相的心里,便是把自己这条命给了自家姑娘也不算什么。如是可以,便是拼了他这条命,他也会护自家姑娘和小主子周全的。
    只是,他只是个管事的,便是最近在锦阳混的也算风声水起,可与权贵比起来,他实在人微言轻。
    所以他更加在心里疼惜云歌。
    不过比小玉大五六岁的年纪。却要经历这一切。
    每行一步,都要计算得失,不仅要戒备着自己的亲人。还要防着承元王府的势力。为此不惜与虎谋皮。这么艰难的处境,还想着面面俱到,为了他们几个属下,竟然敢只身赴约,便是这份看重,足够让他们为她赴汤蹈火。他能为她做的,唯马首是瞻尔。并且叮嘱小玉,寸步不离的守在云歌身边。
    小玉虽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那孩子早慧,也知道定是有事发生了,所以并未多问,只是每日守在云歌身边。说些趣事逗自家姑娘开心。
    日子一天天过着,云歌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
    从侧面看,己经能看出她的小*腹微微隆起成一个小小的弧。现在她怀胎己有五月余,自从上次她入宫面圣,又过了三个月,现在己是冬日,昨夜,下了今年的初雪。自从入冬,云歌便很少再上后山那个小山坡了。只是每日在院子里溜几圈。当然,有小玉和春桃陪在左右。
    到了冬日,庄子里没有农事可忙。佃户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的都进山狩猎了。
    庄户人家就是这样,农忙时忙着下田,农闲时便想着出去打些短工,七八月多是进锦阳城做些力气活。给一些大户人家打个下手,到了冬日。则多是进山狩猎,打了猎物不仅能换些闲钱。还能留着自家过年添菜。所以庄子里多剩些女人。
    王相见云歌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便有意让云歌与这些产过子的妇人多处些时候。所以早饭过后,妇人们便揣上自己纳了一半的鞋底,直奔庄子而来。
    护卫们得了王相的叮嘱,并不相拦。
    这样的热闹,云歌初时觉得吵闹,渐渐的竟然习惯了。
    几个妇人倚在廊下一边纳着鞋底,一边寻些养儿话题与云歌说着,话说初时,她们得了王相叮嘱,让她们进庄子陪姑娘解闷,可也着实让这些出身低微的妇人的好一阵为难。
    从三品开国候府嫡女的出身在锦阳也许不算凤毛麟角。可在这里,简直是天仙一般的存在。
    常言道,美貌是需要抄丑陋来衬托着,在这些粗手粗脚的农家妇人眼中,云歌无疑是美貌如天仙。
    细致的皮肤,白*皙的小脸,红艳艳的唇,还在头上簪的坠着东珠的发簪。那简直是亮瞎了她们的眼。成衣铺每做出一件新样子的裙子,总会先给云歌送来一件,所以云歌现在可以一天一换,一月都不会重样。这些衣裙在这些农妇眼中,那就像仙子的霓裳羽衣。
    好在她们来了几日后发现,自家姑娘脾气很好。不仅不会嫌弃她们粗鲁,每日里还会送些东西给她们。
    偶尔是些时令的果疏,偶尔是些颜色亮丽的绣线,偶尔还有些精致的糕点。这些东西拿回家,不仅能显摆一番,还能让自家孩子美美饱餐一顿,所以渐渐的,妇人们将来陪云歌解闷当成一种荣幸。
    王相吩咐,每日只能放进两个妇人。所以庄子外的妇人们自动轮值。每日来两人,轮到哪个妇人该来,那户人家简直比过年还要高兴。
    今天来的两个妇人,云歌称她们李嫂,由嫂。
    两个妇人都三十岁上下,家中男人结伴去狩猎了。两家住的也是比邻,所以关系很好。“姑娘,我看你这肚子一日日大了,可一定要多走动,要不生时可是要遭罪的。我怀我家大丫那时,人总是懒懒的,那时候年轻,婆婆又死的早,也没个老人提点,便整日的赖在床上,生是可把我疼死了,足足生了两天一*夜,我家那丫头才出来。孩子生出来时,我家男人登时晕了,他等在屋外整整两天一*夜,滴米未进。”说话的是李家嫂子,她是个大嗓门,说着说着,自己便先笑了。
    由家嫂子也笑了,只是她笑的腼腆,用袖子遮着唇。
    “看你说的,别吓着姑娘。姑娘,别听李嫂的,生娃没那么可怕。姑娘就想着用用力,便有娃*娃唤你娘了。只要想到孩子,那些疼不算什么。”由家嫂子一边穿针引线,一边宽慰云歌道。
    云歌笑笑,她最近常和这些妇人闲聊,也边说边做,己经给孩子做了几套小衣服鞋子。她刺绣的功力不俗,可裁减衣服,做鞋纳底的便差些。最近她在努力偷师。
    这些妇人的话题虽然平淡了些。
    若是以前,她是不屑与这些妇人相处的。可也不知是不是怀了孩子的缘故,她最近倒ting适应这种气氛的。用过早饭,趁着太阳高照,在廊下晒晒太阳,一边与人闲话家常,一边手里线走龙蛇,这种感觉,大体上便叫安宁了。
    “李嫂,由嫂,生孩子……很疼吗?”
    两个妇人齐齐点头。
    “……有多疼?”疼痛的等级分为十二级,有人说分娩时的疼痛便属第十二级,是难以忍受之痛。只是云歌只知道理论上的定义,却不知道那难以忍受到底是如何感觉?
    有多疼?两个妇人面面相觑。
    出身富贵就是出身富贵,这问题问的都让人难以回答。有多疼?割肉?剜心?那时疼的想死了算了,可疼过后想想也不算什么。所以两个都回答不出,云歌轻轻一叹。心里开始杜撰生孩子会有多疼。
    这里医术落后,若到时真的难产,恐怕大人孩子都会危险吧。
    这些云歌开始担忧若是她和孩子都危险,要怎么保全?她?还是孩子?
    云歌不知道这是不是产前恐惧。她离生孩子还有好几个月,可己经开始忧郁了。
    疼不疼的问题实在难答,两个妇人便又说到自家男人身上。只是她们今天出门时也许衰神附体。管事王相明明叮嘱不要在自家姑娘面前提男人的。
    至于原因。妇人们猜测,也许是自家姑娘和姑爷闹了矛盾。如果不闹矛盾,怎么不在婆家养胎,而来自己的庄子。
    所以两个说了几句发现云歌表情淡淡,明显没有搭话yu*望时,不由得想打自己的嘴巴,这是怎么回事?日盼夜盼,好容易盼着来哄姑娘开心,却拣了这些话来说。
    云歌不说话,只顾低头走针,两个妇人见此,也只能低头做着手上活计。
    一时间,院中一片静谧。
    这份安静最终被一阵马蹄声打破。马蹄声凌乱,显然不止一匹马。云歌闻言不由得直起身子。庄子外有护卫,断不会随便放人进来的。而且就算有客来,蹄声也不该这样凌乱。
    云歌用手撑着腰,凝目去看。那两个陪着云歌解闷的妇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也一脸惊惶的起身,立在云歌左右。就在这时,只见一道身影从几个头上飞下……
    直惊得两个女人啊的惊呼,仿佛见了鬼。
    那人其实是从房ding用轻功纵身而下的,那人落地后,屈膝跪在云歌面前,等待云歌的吩咐。
    “去看看。”云歌轻声交代道,那人点头,转身向院外飞纵而去。
    真的是飞,纵。
    李,由二个妇人抖着身形,如果前一刻她们还觉得自家姑娘问题问的真傻,这样的姑娘除了出身好些,其实也不过如此之时。现下,却觉得姑娘便是问的问题那么傻,鞋底纳的那么松,小衣服都裁得七零八落,可她是出身豪门的小姐。
    她们来了数次竟然不知,她们的头ding一直藏着人。
    而且那人一看就是传言中的江湖高手,竟然一跳,便能从丈高的房檐上飞下来。一蹦便能从院里跳到院外……而且那人对自家姑娘那么恭敬。而她们……“姑娘,我们,我们先走了。”二人抖着声音道。
    云歌可没注意只是从屋ding飞下的护卫便将这二人吓到这般模样。

  ☆、二百零一章 风雨将至2 

二百零一章 风雨将至2 
    至于旁人怎么看她,云歌其实从来不在意。人只和与自己同样等级的人比较。而这些妇人,不过是王相唤来陪她解闷的。只是终究,她们也是难登大雅之堂的。云歌点点头,并不看二人,二人不由得跪地磕了个头,随后轻声向大门走去。
    只是那两个女人还未出大门,迎来,一匹全身黝黑的马冲进院中。
    马上之人显然骑术精湛。在院中一拉马缰,黑马前蹄高高扬起,一声灰律律的嘶鸣,马稳稳的停在院中。两个妇人被惊在原地,她们有些木然的看着那马,看着那马上之人。
    一见之下,不由得揉揉眼睛。
    那是……
    天人吗?
    马上坐着一位雪衣公子,男人生的眉眼如画,便那般端坐在马上,便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刚刚他纵马的的姿势明明那么张狂,可整个人却让人觉得像雪后的松,ting拔却宁静。
    与两个看呆的妇人不同,云歌却是微微蹙了眉。
    他,还来做什么?
    一别又三月余,初时他几乎夜夜入梦,到后来偶尔入梦,到最近她几乎不会再梦到他。她在努力将他遗忘,可他总在她既然遗忘之时,便那般施施然出现在她面前。
    云歌静静开口。“你怎么来了?”
    两个妇人猛然睁大眼睛,无法相信自家姑娘竟然那般随意的和这般高贵如谪仙的公子说话。而且那语调。是真的满不在乎的随意。
    这样的公子,仿佛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
    自家姑娘怎么能无动于衷呢。
    两个妇人以为马上之人定是要生气的,却不想。马上之人好脾气的轻轻一笑,随后柔声问道。“我来看看你和我们的孩子……”
    我们的,我们的……孩子。
    那他岂不是……怎么可能?这样的公子,怎么会是自家姑娘的夫君?她们倒也不是说自家姑娘不好,而是这长相,这男人,一看就是出身良好。而且生的画上人似的,竟然是自家姑娘的夫君。
    由家嫂子心眼转的快。瞬间便想到自家姑娘的夫君,那不是就承元王府的世子爷。
    被赞为锦阳谪仙公子的世子翊。
    这位可就是大名鼎鼎的世子翊了,果然……见面更甚闻名。闻名,只以为是因为出身高。所以便有人蓄意溜须。见到人方知,这哪里是故意夸大,明明是人如其名,不,该说人胜其名。
    可让她们恨不得惊掉下巴的话再次从自家姑娘口中吐出。
    她说……
    “我既然主动离了承元王府,便是不想再与你有什么纠缠,你何苦……”
    天啊,地啊,便是天下落石头砸了自家房子也不过如此了吧。诸人私下闲聊。都觉得一定是承元王府嫌弃自家姑娘,所以姑娘不得不出府,开国候府不收留。所以姑娘才来了庄子,虽然她是庄子的主人,可在这些妇人眼中,却是有些瞧她不上的。
    一个被男人赶出府的女人,便是再有银子又如何。
    却不想,现实根本就与她们的想法天差地别。姑娘不是被赶出来的,而是自己离开的。而这谪仙也似的世子爷竟然苦苦纠缠。
    这简直是,简直……天壤之别啊。
    马上之人笑笑,再开口时声音竟然有些苦涩之意。“我总是放不下你的……”
    一直缩在门边的两个妇人己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简直是惊恐了。这漂亮公子说什么?说总是放不下自家姑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是自家姑娘嫌弃这漂亮世子爷?真的吗?会是吗?难不成自家姑娘移情别恋,喜欢上更漂亮的公子了?可天下,还有比这位世子爷更漂亮的公子吗?
    答案是。
    真的有……
    只闻得马蹄声又起,随着蹄声,一道声音未入院便己先窜入诸人的耳朵。“云歌,我来了。”
    那声音很年轻,很好听,就像漂亮姑娘的手指拨在琴弦上,奏出那让人心旷神怡的仙乐般。甚至比起这位世子的声音,两个妇人觉得这新出现的声音更好听些。
    因为,那声音让人觉得亲切,就像,声音的主人。
    瞬间,又有一匹马进了院子,与刚才那匹黑马不同,这是匹枣红色的骏马,马上是个黑衣公子,那男人不等马停下,己经飞身跃下。
    躲在门边的两个妇人齐齐捂了口,生怕自己惊呼出声。
    又来一个,又来一个漂亮公子,这公子生的不比世子翊差,而且这公子明显与他的声音一样,让人觉得亲切。
    他自下了马便在笑,甚至目光扫到门边的两个妇人,对她们也勾唇笑了笑。随后才转身云歌。
    “云歌,我来了。”他又说了一遍。
    随后不等云歌反应,他己转身迎上诸葛翊。“恭喜翊皇兄,终于要抱得美人归。”
    诸葛翊沉默。他始终坐在马上,似乎没有下马的意思,面对诸葛谨的挑衅,也只是抿了薄唇,他的目光一直在云歌身上,与诸葛谨不同,他给人的感觉始终是高高在上,凛然不可侵犯的。
    便是说是最柔的情话,也只是眸子微微软了几分,而那几分,还是为云歌而软。
    旁人,是没资格让他另眼相看的。
    这也是他和诸葛谨不同的地方。院中那两个妇人,他也看到了,可压根没理会,别说看她们了,便是余光,他也懒得赏她们半个,可诸葛谨却面面俱到的,连那两个一看就出身贫苦的妇人也见了礼。
    这厢,诸葛翊与诸葛谨无言的对峙着。两个妇人缩在门边,似乎忘记了离开。
    而云歌只觉得头疼。
    “你们先走吧。”她眸光淡淡扫向门边,李嫂和由嫂不由得觉得身子一凛。这一刻,云歌的目光像把刀子,直割得她们周身刺痛。
    她们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自家姑娘软弱可欺呢。
    还有那些每日陪着姑娘解闷闲聊的妇人,总说姑娘是个没脾气的,这样的性子,难怪要被婆家赶了出来。原来,都是杜撰。
    事实正好相反,是姑娘自己出来的,是姑娘舍弃了那显赫的婆家。
    而且还有两个那么俊的公子争相恐后赶来。他们随便哪个,都让她们惊为天人……两个妇人狼狈的离去。
    院中只剩她和他们,云歌才望向二人。“你怎么来了?”
    这是问诸葛谨的,声音明显与刚才问诸葛翊时不同,带着微微的暖意,这让马上之人身子一滞,眼底深处的涩意更浓。诸葛谨眉头一挑。
    “我早就想来了,只是陛下说,罚你禁足三月,让我们三月内不得打扰你。好容易数着天数过了三个月,我自然第一时间来看你。你还好吗?你到底说了什么,竟然惹怒了陛下。还有……他们是宫里的护卫吧,怎么在你院子里?莫不是……”诸葛谨连珠炮似的问道。
    这三个月,他可真是度日如年。
    皇帝亲口说了不准他打扰云歌。他可从小不是听话的孩子……以往这种事,皇帝也只是口头说说,并不会追究。却不想这三个月,皇帝却派了护卫守在承庆王府外,只要他出府,那护卫便不声不响的跟在跟在他身后。
    这让他便是想偷偷来探云歌都成了奢望。
    好容易过了三个月,守着他的护卫终于离去,他这才马不停蹄的赶来看云歌,却不想,竟然有人比他还急。
    可是急有什么用?来的早又有什么用?
    想到这些,诸葛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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