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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香门第[封推]-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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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是明知道前路荆棘,她也不会因为知道结果而放弃的。哪怕明知没有丝毫可能……
    这才是她的真性子,固执。固执的近似于偏执。
    执儿念儿,其实阿翊给儿子取的名字真的没有错。他有执念,她同样也有。他的执念是她,而她的执念……却更加贪心。她要诸葛翊陪在她身边,哪怕此时他身中剧毒,哪怕他此次出门,也许但是生死未卜。
    不管发生什么,她要他回来,完好的回来。
    眸中光亮大盛。
    那双眼睛中,似乎有着坚定人心的力量。再开口时,云歌的话语中己经没有那颓败之音,而是无比坚定的……“确如你们所想,是阿翊。他中了梅沁,而且己经毒发……”
    轰……
    吴玄和乔子墨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眼中看到浓的化不开的恐惧之色。怎么可能?这话是吴玄问出的。
    云歌自嘲的笑笑,是啊,怎么可能?他以前可是承元王府世子,但是承元王妃再因为其父不喜于他,可终究是她的儿子,她自然不会允许旁人伤他。可是诸葛翊还是中了梅沁,而且似乎连自己中毒的时间,或是下毒之人是谁都不甚清楚。
    这陈年旧案,云歌自然不yu追究……
    她在意的,只是他能否安然回来。
    “具体的经过我并不知,你们该知道,这种事,他一定会瞒着我的。我只是偶尔得知。而且派人查了梅沁。这才知道梅沁竟是种无解剧毒……光凭这两个字,我倒觉得它更像女人家用的香粉。”想让凝滞的空气不再那般让人窒息,云歌故做轻松的道。
    吴玄和乔子墨心中则是暗暗佩服的。
    乔子墨心中一直知道云歌并不似表面上表现的那般柔弱,她的坚韧,也许会让旁人大吃一惊。
    只是这个关头,她竟然还能这般从容,甚至可以称为镇定了。乔子墨心中是即心疼又佩服。
    最重要的是,他清楚诸葛翊对于云歌来说……几乎重俞生命。
    乔子墨和吴玄却不似云歌这般看的开,听完云歌的话,吴玄瞬间脸色大变,这次己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可以称为绝望的表情了。难怪他们刚刚在云歌脸上看到一闪而过的绝望之色。原来她心中竟然藏着这样的事。
    只是她为何选择将此事告诉他们,而且是今日。
    今天可是王府小主子摆满月酒的日子,本来是件大喜事的,可是此时二人不由得苦笑,此时心里哪里还有丝毫喜色,根本就是苦不堪言。
    最终还是乔子墨开口。“云歌,你告诉我和阿玄这件事,是有事需要我们去办吗?不管什么事,你只管吩咐,便是赴汤蹈火,我乔子墨眉头也不会皱一下。”云歌笑笑,觉得乔子墨真是的温柔的人,以后谁若嫁了他,当真是十分的福气。
    吴玄也急急的开口。
    “就是,不管什么事,你尽管吩咐便是。云歌,你不是医术无双吗?便是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吴玄有些踌躇,可最终还是问出了口。其实不必问,他己经知道了答案,如果明云歌可以解这梅沁之毒,也便不会有今日这静室一番话语了。
    云歌摇摇头。
    “表哥刚才也说过了,这梅沁,严格说起来并不是毒,不怕你们笑话,我始终未探出阿诩身子有什么问题。”只除了受伤时有些发热外,可人受了外伤,发热是正常的,所以她当时并未在意。
    云歌话音落睛,吴玄和乔子墨都沉默下来。
    其实此问实是多余,哪怕有一丝希望,想来云歌都会为此付出十分努力的。
    她此时开口,实是无路可行了吧。既然阿翊身染梅沁之毒,怎么还能任性的由着翌帝支使,吴玄和乔子墨几乎上瞬间想到了这个问题,二人对视一眼,都黑了脸。
    看来诸葛翊是打定主意要护云歌到底。说到底,那人是冲着云歌来的,云歌的意思虽然是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可是诸葛翊自己的身子他该是清楚,所以最终决定出击。
    这本也无可厚非,乔子墨和吴玄都清楚在诸葛翊心中,云歌有多重要。
    为了云歌的安全,甭说身染剧毒了,便是明知以命相换,他也会去换的。
    那人啊,一旦动了情,便是惊天动地。
    二人不由得好奇云歌今日一番言语的目的。知道二人心头存疑,云歌凝神想了想,最终开口。“他为我,不惜拿命去拼。我自然也是如此的……梅沁即是前朝之物。想来长孙氏也许有办法……便是没有办法,只要能拿到梅沁,也算是多了个机会。”
    “所以……”乔子墨谨慎的问道,希望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样。
    如果云歌真的打定主意,说实话,乔子墨不知道自己是该拒绝还是该支持。这实在是道难题,而答案……无任何人知晓。
    “所以我决定去见一见‘我’的亲人。”云歌终是轻声道。
    “这怎么行!阿翊之所以离开,便是不想将你牵连进去。你若是自投罗网,阿翊的所做所为还有什么意义?”吴玄几乎是跳起来反对的。乔子墨也点头。“是啊,不管发生什么,都有我和阿玄在。便是王爷此次……我和阿玄也绝不让翌帝欺承元王府丝毫。”乔子墨掷地有声的道。吴玄在一旁点头……
    “你们难道不明白……在我心中,便是连我自己,都没有他来的重要。何况梅沁己发作,若是毒发时没人在身边照顾……表哥,阿玄,我想都不敢想那一幕……但是此次无法救他,至少,我此生无憾。”
    乔子墨叹气。
    他还能说什么,难道拿根绳子把云歌绑在府中。
    可云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诸葛翊在外,若真的毒伤发作,可如何是好。
    他自是知道云歌这话说的有些夸张,诸葛翊身边再不济也得有属下跟随保护……

  ☆、四百三十一章 暗潮 

四百三十一章 暗潮 
    可是心中竟然不由得便幻想着诸葛翊毒发,身边竟然没有一个人。
    诸葛翊一人在黑暗中痛苦的哀嚎着……
    乔子墨晃了晃脑袋,却发现自己再说不出拒绝的话,恐怕身旁的吴玄也是这样想的,所以那张异常俊美的脸此时便像被什么吓到了,白的惨人。
    见二人再不开口拒绝,云歌在心中终是轻轻一叹。
    她可以轻松说服他们二人帮她造势……
    助她隐瞒住翌帝,便做出她依旧在府中的样子。可是便是她真的寻到长孙一脉……哪怕那人真是她的生父,她又真的能救回诸葛翊吗?如果救不回……云歌晃了晃脑子,逼自己不准多想。
    随后她小声的说出自己的计划,在乔子墨和吴玄即惊诧又不解的目光中,小心布置着,最终二人点点头,看云歌的目光带着钦佩。这世上,不是哪个女人都敢不惜一切去挽救自己夫君的性命的。
    也不是哪个男人为了自己的妻子以命相搏的。
    他们二人啊。
    当夜,云歌将几个心腹丫头招进屋中,逐个叮嘱一番,木桃便负责照顾孩子,不管王府发生任何事,她都不必理会,只保证孩子安全便是,虽然不知云歌有什么打算,可木桃本能的觉得王府似乎有事发生,不过出于对云歌无条件的信服,木桃点头。
    随后是亦桃,元春,元夏几人……
    每个人都叮嘱了一番,云歌想想再无遗漏。这才示意丫头们出去。
    她需要静一静,将细节设想周到……几个都转身离去。只有元春一人没有动,云歌看向元春,对于这个心腹大丫头,云歌是颇倚重的,她也相信,便是她不在,元春也能独挡一面。甚至云歌觉得对于应酬之类的事。元春做起来比她还要得心应手。
    见云歌望向她,“夫人,请带着元春。”她虽然不知云歌有什么安排。可是本能的觉得自己需要陪在云歌身边。
    云歌摇头。
    “你留在府中,我不在的府中时,王府诸事由你安排。”
    即是涉险,云歌并不打算带元春几人。毕竟都是新嫁娘,成亲不过月余。何况她要去的地方,便是带着元春几人,作用也不大。
    如果她有危险,带着她们不过是途增伤亡。没有危险,自是不必她们在身边相护。元春摇头……“夫人,王府中事。可以交给旁人,元夏或是小玉都可以。别看小主年纪小。可安排起事情来井井有条,何况外院有管事,内院只有几位小主子,再加上元夏几人,足可以应付,还是让奴婢跟在夫人身边吧。”
    以往元春对于云歌的吩咐从未反驳过。
    可是今天元春心中却觉得十分慌乱,心突突的跳着,不跟在云歌身边,她如何能安心。
    云歌有心拒绝,可是以元春的性子并不是无理取闹的,以前不管她吩咐什么,元春从未这般过。突然间,云歌想到元春的新婚夫君似是跟着诸葛翊一同出府了。
    想到此,云歌终是点头。小夫妻小别胜新婚,何况此时出去,不知归期,也许途中能让元春夫妻重逢呢。
    至于危险……
    其实云歌不愿承认她并未细想过此行的危险程度,那人不是自称她的父亲吗?而且诸葛翊也觉得那人十有*真的是她的生父,云歌还是宁愿相信虎毒不食子。
    只希望诸葛翊小心些,不要被旁人所害。
    又盼着他露出些马脚,让那人认出他来,想来那人若真的她的父亲,自不会加害诸葛翊,云歌知道的心情十分矛盾。可是一刻没有见到诸葛翊,她便一刻此心难安。
    元春见云歌应了,一脸高兴。然后很有干劲的去收拾行装了。
    云歌摇摇头,心中更是坚定元春定是思念她的夫君了,所以这才般干劲十足。
    心中掠过思念二字……
    云歌不由得有些失神,她心中也十分思念诸葛翊,以往在一起时不觉得,分离后才知道相思有多苦。
    云歌不由得想,那一年,他以为她不在人世间……心里该有多苦。
    那一年的伤心,与梅沁发作有没有关系?如果便因伤心之下引得梅沁早发,云歌真的无法原谅自己……
    这一~夜,云歌细细将自己离开后可能发生的事想了一遍,又将与吴玄,乔子墨商量的事在心中细细过了一遍,直到确定算无遗漏。这才缓缓闭上眼睛。
    随后的两天,云歌把自己关在内室,任何人都不见。
    便是连两个小团子被奶娘抱来,云歌也是避而不见。府中开始有留言传出,说是云歌满月酒那日染上了怪病。那之后的几日,乔府也传来消息,说是乔大夫人突然间染上恶疾,虽不致命,却是手脚生疮,郎中请了数个,都摇头,诊不出是何原因。
    翌帝闻言,派了御医。
    御医诊过,猜测可能是某种疫病,建议翌帝小心应对。
    还未等翌帝有所安排,锦阳竟然同时有数人暴发这种怪病。虽不至死,可却是奇痒,有人甚至痛苦的用头撞墙。
    翌帝一时焦头烂额。
    他并不相信疫病之说,可是却无法证明。想着最开始传出有问题的是承元王府,有心派人去府上探探虚实,可想着诸葛翊不在,整个王府只有明云歌一个主子,不过翌帝相信,王府的暗卫绝对不比他的皇宫少。
    若是被人察觉……
    倒显得他小气了。只是不查明,他也着实无法安心。
    最终,他还是派了御医奉旨入府给云歌诊病。说是诊病,自然是掩人耳目的,整个锦阳,谁人不知承元王妃明云歌医术高明。
    不过想到这几日,承元王府安静异常,又想到王府中隐约传来的关于明云歌的异常,倒没谁阻止翌帝所为。
    御医不过几个时辰便回来了。
    并且证实了此症确是从承元王府传出来的。实是因为明云歌的病症最是严重,不仅手足生疮,便是连那张脸,也变得难以入目。青青肿肿,还流着脓水……几个御医见后,都险些吐出晌午的饭菜。
    翌帝虽然觉得有些奇怪,倒也并未多想。
    心中只觉得老天待他不薄……他一心想着要了明云歌的性命,此时她竟然身染恶疾,而且还将恶痴传染至乔氏,以至最终在锦阳散播开来。便因此一事,承元王府在百姓心中高贵的形象便荡然无存。
    以前明云歌因一身医术,颇受推崇。
    可是现在却是一身骂名。对此翌帝自是乐见其成的。
    何况翌帝最近也颇多心事,以至确实云歌在府中养病,便不再理会,只一味的和臣子们商量另言皇后之事,毕竟诸葛翊没在锦阳,这可是千载难逢的良机。便是诸葛翊侥幸有命活着回来……到时木己成舟,便是他反对也是无用了。
    不过臣子们依旧是各执一词。
    诸葛翊一时三刻也无法说服那些老臣,心下自是恼怒……
    不由得把一切都怨到诸葛莹莹身上。如果没有她,此事何必这般难办,如果皇后不是她,而是明云舞那个蠢女,也许此事早己办成了。他也不必这般忧心,生怕诸葛翊会突然窜出来。
    对诸葛翊,他是即倚重又提防,明知他心中只有明云歌,可是每每想到诸葛莹莹那微醺时唤‘阿翊’的那一幕,诸葛翌都觉得心头仿佛有把火在烧。
    事情一时僵持下来,想来今日是无论如何没有进展了,诸葛翌自然是急在心中,最近玉锦也闹的越发不像样子,竟然不顾他的冷脸,自做主张搬进了皇后寝宫。玉锦的性子和未嫁前的流言本就让老臣们诟病,这下更好了,老臣们更是有理由反对到底了。
    一句逾越,不知规矩,但己让他无法反驳。
    心中有气,又不想看到玉锦,诸葛翌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皇宫偏僻之处,待他回过神来,竟然发现不知不觉间,他竟然走到诸葛莹莹现在暂住的宫外。他回身怒瞪宫人,宫中身子一瑟缩,心中自然是感慨服侍人的活计难做。皇帝要走,他难道还敢出言相拦不成。又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见到翌帝,守在宫外的几个侍卫似乎颇意外,几人齐齐跪地行礼,如果仔细看,还能看出几人的膝盖有些抖。
    不过诸葛翊并未在意,连理会几人都嫌多余,转身便要离去。
    心中的怒意非但没有平复,反而有更加汹涌几分……他怎么能无知无觉走来这里。诸葛莹莹那个女人,心中记挂的既然是诸葛怀,他何必去看她那张冷脸。
    几个侍卫身子不由得一松,以为危机终于过去之时,诸葛翌突然驻足,随后转身,便在几人震惊的目光中,信步走进那荒废的宫门。
    一跨进宫门,他的眉头几不可见的一蹙。
    他虽然是蓄意将诸葛莹莹迁来这个偏僻之处,可并未让宫人克扣她……毕竟是一国皇后,便是心中狂怒,也不会行那小人行径。
    只是这院子为何这么荒凉……诸葛翌心中突然涌起不祥之感,就好像刚刚,他明明己经迈步走远,可心中却好似有个声音在唤他……
    最终,他终是回头。

  ☆、四百三十二章 惊诧 

四百三十二章 惊诧 
    越往里走,诸葛翌心头便越是疑惑。
    诺大的院子,竟然连个婢女都看不到,而且院中一片荒凉,去年的枯草下隐约可见刚刚冒头的嫩绿之色。可非但没给院中添了绿意,却反倒衬得整个院子越加的萧索。
    诸葛翌的眉头紧紧蹙起。他从未想过诸葛莹莹住的宫殿竟然这般萧索。
    他当时怒意上涌,只是下令将她迁至这处偏僻的院子,却从未想过在物质方面苛责她。
    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
    诸葛翌有些明白为何会这般了……定然是玉锦暗中作梗,玉锦实是被晋国君娇纵的没丁点规矩。这样的女子,其实不适合为后,可诸葛翌一心想做个圣世明君,望图大越在他手中可以长治久安。
    如果一个后位,便可以意达到。
    他为何要拒绝。
    便是不适合为后又如何,他此时纵容玉锦,不过是因为晋国君的承诺罢了,待晋国君履行了承诺,他自是会教玉锦何为规矩,让她知道如何当个皇后。
    只是诸葛莹莹……
    每每想到诸葛莹莹,翌帝心中都有股被背叛的痛。自己的枕边人,和自己生了孩子,可是心中记挂的却一直是诸葛翊,这种感觉,便像吞了苍蝇。让他吐不出咽不下。可她终究是他的女人,是他孩子的母亲,他如何会在吃用上苛责她。
    玉锦这样暗中布置,着实碰触了翌帝的底线。
    越往内行,诸葛翌的感觉越遭。
    这己不仅是荒凉了,根本就是死气沉沉,如果不是自己亲至。他甚至不相信他的后宫有这样的地方。
    越是往里行,诸葛翌的心情越是难辩,他甚至有调头离开的冲动,可是心中却有个声音让他进去,进去,只看诸葛莹莹一眼。
    他己经许久未见她了。
    记得上次踢伤了她,那时他心中戾气难压。他虽然没有用尽全力。可也用了七八分力,不知可曾伤到她的内腑。
    若真的受了内伤……
    他竟然有些不敢想了,脚下步子不由得加快。这坐宫殿似乎空闲了许久。从外面看,房ding有瓦片脱落,窗棂斑驳,甚至还有几个大窟窿。好在此时己是五月天,若是冬日。往在屋内,根本不能御寒。
    玉锦便这般狠心!自从玉锦入宫,诸葛莹莹对她处处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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