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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福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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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者,杨绣槐偏心也偏的坦荡而理直气壮。
  一个巴掌上长了五根手指头,每根手指头的长短还不一样长呢,凭啥要求她对三个儿子一碗水端平?
  她心里知道是三房的小闺女为老苏家带来好运,可别人不知道啊,这点从她嫂子的反应上就能看出来。
  她每次笃定地说家里的好运气是她那小孙女带来的时候,她嫂子看她的眼神就和看傻子一样。
  而且人总需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大房二房在三房穷的时候嫌弃三房是个累赘,现如今三房有了好福气,凭啥要带着大房二房?
  她支持分家,不是因为偏心三房。如果大房和二房的人不作这妖,她还能强行让分家了?
  烈火炼真金,利益验人心。
  如果她因为知道三房的运气会越来越好,而强行留住大房二房不让分家,那才是偏心大房二房!
  有因必有果,敢作妖就得承担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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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绣槐笃定大儿子的好运气到头了,张春芽却不这么觉得。
  张春芽心大得很,她被娘家人好生吹捧了一通,走路都带着风,听苏崇山懊恼地说啥都没逮到,她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倒是安慰苏崇山道:“这天儿越来越冷了,山林里的走兽飞禽出来活动得自然就少了。这有啥好气的?”
  “等过几天你再上去,肯定有走兽飞禽出来觅食,以你的本事,抓几只野鸡野兔子,根本不愁。今晚吃啥,我给你做,正好试试咱家新做的灶火,看走烟效果好不好。”
  张春芽都懂的道理,苏崇山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不敢同张春芽说,他那倒霉透顶的运气貌似又回来了。
  那爆棚的运气就好像是昙花一现般,他才刚尝到甜头,那好运气就没了!
  张春芽没心没肺地去做饭,没过多久,苏崇水就拎着俩空桶回来了,走路一瘸一拐的,瞧着衣衫湿了不少,张春芽抻着脖子看了一眼,问,“崇水,你这是咋了?今天捞了多少鱼?”
  “啥都没捞到,还在河滩上滑了一跤,半条腿都杵河里去了。得亏我反应快,不然被那凉飕飕的河水一泡,少说也得病半个月。”
  “说来也是奇怪,之前我下河去捞鱼的时候,那鱼都往我身边窜,我随便把网子放下去,鱼就傻乎乎地往我的网子里钻,可今天那些鱼不知道都跑哪儿去了,连只虾米儿都没有看到!”
  苏崇水将空桶放在墙根下,进屋去换衣服了。
  张春芽拎着个锅铲站在灶台前,眨巴眨巴眼睛,嘀咕道:“真是邪了门了,你们兄弟俩真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人,运气要好一起好,要差一起差。”
  躺在屋子里的杨绣槐再次得到了佐证,她掰着指头数了数距离苏崇文科举的日子,心道:“只要这个小儿子不作妖,这次科举绝对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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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房屋里,叶桂枝一边给苏崇文收拾东西,一边叮嘱苏崇文外出赶考需要注意的东西。
  “崇文,这次县试提前,府试和院试也都跟着提前了,从现在熬到明年四月才能过了这一关,你放心考,家里的事儿不用你担心,我自个儿能行,咱爹咱娘也会帮衬着我的。”
  “出门在外,兜里必须得有钱,之前我坐月子的时候,我娘塞给我一根银簪子,这次你出门的时候带上,如果身上的盘缠不够花,就把这根银簪子当了,换成碎银子。我没法儿跟着你一起去考,你可得照顾好自己。”
  苏崇文被叶桂枝的话给逗笑了,他抬手帮叶桂枝理了理两鬓垂下来的头发,耐心解释道:“确实是县试、府试、院试连着考,但又没说中间不休息,咱这儿离县城近的很,县试这一关根本不用担心,我到了县城之后,找间客栈住下,等考完之后便回来了。”
  “府试得等到年后,咱这儿离府城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估摸着过了花灯节就得走,紧赶慢赶才能赶得上府试,然后便是去省城参加院试,府试和院试之间略微赶了些,我估摸着在家待不了几天,不过这都是往后的事儿,现在操心也没啥用。”
  “叶婶儿给的东西咱不能要,你下次回家的时候还给叶婶儿,我苏崇文好歹也是读书人,怎么能收自家娘子娘家的东西?你同叶婶儿说,心意我领了,苏崇文没齿难忘,但东西就不要给了。万一因为这根银簪子惹得你哥嫂他们不满意了,那不是无端惹是非吗?”
  叶桂枝没怎么出过门,总觉得出门就需要带足银子与干粮,还想再劝苏崇文几句,杨绣槐就两手揣着口袋过来了。
  杨绣槐先是跑到炕上逗弄了苏鲤几下,那种简单的逗孩子招数在苏鲤这儿根本不管用,苏鲤面无表情地看着杨绣槐像是逗猴一样挤眉弄眼地作怪,最后实在憋不住了,笑了一下,杨绣槐这才满意,她挪开身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袜子来,放到了炕头。
  那布袜子与炕头碰到的刹那,发出了叮叮当当的响,叶桂枝与苏崇文对视一眼,二人皆是满目诧异。
  “娘,你这是作甚?”苏崇文问。
  杨绣槐跳下炕瞅了瞅门外,见灶房门口有片衣角急急忙忙地缩了回去,冷笑一声,将门掩上,故意压着声音同苏崇文和叶桂枝说,“崇文,桂枝,这里面装着五两银子,是我和你爹给你们的资助。崇文忙着赶考,平时还是温习功课要紧,现在没必要为了几个铜板就浪费温习功课的时间去抄书。你如果能考上秀才,那之后就算开个学堂也不会缺钱花。三郎,好好考,娘和你爹的希望都在你身上压着呢!”
  不等苏崇文拒绝,叶桂枝就将那装了钱的布袜子推到杨绣槐手中了,她说,“娘,这些钱我们不能收。崇文同我说过,这些钱是您和爹留下来的养老钱,我们拿了良心不安。”
  杨绣槐心中感慨,苏家的三个儿媳至少还是有一个好的,脸上却没表现出来,她瞪了叶桂枝一眼,道:“让你们拿着就拿着,怎么,分家后我这个老婆子说话就不管用了,你们都不听了?”
  叶桂枝与苏崇文都被吓得变了脸色。
  杨绣槐叹了口气,道:“三郎,三郎媳妇,这些钱你们都拿下吧。你们大哥二哥不是个东西,稍微有点能耐就看不起兄弟了,怪他们,也怪娘和你爹,是我们俩没教好他们。你大哥二哥不是个东西,但娘希望你们能够多些仁义,多些包容。三郎,你是读书人,读的是圣贤书,比他们更明理,娘偏疼你,但也希望你能大度些,遇事不要同你大哥二哥计较。”
  苏崇文顿了顿,摇头淡笑,“娘,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同大哥二哥计较呢!大哥二哥对我的好太多了,我都记着。”
  见苏崇文这副不咸不淡的样子,杨绣槐心里一突,面上却不动声色,她知道,苏崇文定然是十分在意的。
  毕竟那是亲兄弟啊!
  被亲兄弟嫌弃累赘,苏崇文若是不放到心上去,那才是怪事!
  有些事,越是亲密的人越做不得,旁人做了之后可能只是看清人心,亲密的人做了,那极有可能是恩怨一笔勾销后再添几笔新仇。
  天底下也只有放在心上的挚爱、挚友与至亲能够一刀致命地伤人心了,因为他们离心最近。
  杨绣槐怎么会不知道苏崇文的性格,他性子虽然沉稳,但并不是那种绷得住的人,他同亲近的人并不时时绷着,如今苏崇文表现得这般云淡风轻,倒不如同她一起愤慨地抱怨上几句。
  人心如果寒了,肯定会懒得多费口舌吧。
  杨绣槐笃定苏崇文的心被这件事伤到了,这事却没法儿明说明劝,她咬咬牙,道:“崇山,桂枝,娘今儿个拿着钱过来,其实也是有私心的。”
  “娘不奢望这五两银子能将你那两个哥哥做的蠢事抹平,只希望你们若是有朝一日能够发达了,不要忘了还有俩亲兄弟。”
  “人说救急不救穷,娘也是这么想的。等你们发达了之后,不用带着他们过什么好日子,只要给他们添上几亩地,保证他们饿不死就成。”
  “当然,这些要求都建立在不会损害你们利益的前提下,如果你哥哥嫂嫂不识趣,那不用你们说,只要娘还活着,娘亲自来教训!若是他们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你们也不用袒护,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三郎,娘供你读圣贤书,希望你能心怀正气,也希望你能大度明理,但娘不会强加给你什么镣铐枷锁。”
  “若是你抬抬手就能帮到这两个兄弟,那你就帮一帮,若是他们做的事情实在不值得你帮,或者让你为难了,那你想舍就舍了去!”
  “你放心,娘知道你心善人正,你若不护他们,定然是他们做了什么不可饶恕之事,或者是彻底寒了你的心,他们该吃什么苦果就让他们吃,娘不会怪你。”
  作者有话要说:叫丈母娘是婶儿,这是地方风俗,第一次见的小可爱拿本子记下这个知识点,就和外语中提到的(in low)是一样的——法律上你是我娘,但你不是我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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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屎尿戳子
  杨绣槐将自个儿想叮嘱苏崇文与叶桂枝的话叮嘱完,然后又逗了苏鲤几下便出去了。
  开门的时候,杨绣槐的眼睛直接扫向灶房,刚好与张春芽、李大妮给撞上,张春芽动作麻利,迅速躲进了灶房里,怀着孩子的李大妮不敢蹦蹦跳跳也不敢同张春芽挤,落后了半步,结果就被杨绣槐给抓了个正着。
  杨绣槐笑道:“哟,这是学会听墙根了啊!好好听!多听听!”
  损了这俩不让人省心的儿媳妇一顿,杨绣槐哼着小调回了屋。
  她同苏崇文与叶桂枝说的那番‘出头之后要记得拉拔一下两个哥哥’,其实就是说给张春芽和李大妮听的,好好臊一臊两个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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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崇文不仅脑子灵光,人还勤奋,早些年一直没有考上秀才,实在是运道太差,他在学识上的积累比很多秀才先生都要好了。
  如今他又要下场考一次,还是朝廷特例开的恩科,哪怕心里再有底,也闭门好好复习了一阵子。
  等到他正式奔赴县城赶考的时候,老苏家所有人都跟着吊起了心。
  县试、府试、院试一条龙考核,唯有三试都顺利通过,才算是考中秀才。
  苏崇文本以为自个儿的运道改了,结果考县试的那一天,县试就给了他一个痛快的打脸。
  他自个儿倒是没有在县试前出啥问题,县试考核的内容也都中规中矩,出问题的是那些与他一同参加县试的考生。
  苏崇文自知家庭经济条件不允许,考前哪怕住进了客栈,吃的东西都是家里做好带上的干粮,直到开考前一天,他才跑去一个在大街上摆面摊的老婆婆那儿买了碗清汤面吃,吃完之后全身熨帖,浑身上下有着使不完的劲儿。
  可那些家庭条件比较富裕的考生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县城‘逼格’最高的酒楼——仙客来。
  人人都说仙客来的菜肴精致,再加上仙客来的掌柜深谙‘宣传之道’,那掌柜的趁着县试当前,给诸多菜肴都起了别名,不是‘登科’就是‘及第’,还有‘高中’与‘跃龙门’云云,准确地把握住那些考生图个好彩头的心理,借着这个机会大赚了一笔。
  然而,仙客来的后厨并不干净,用料也不算讲究,他们打着‘鲜鱼’招牌卖的鱼肉羹,多数都是夏天捉到的鱼,一直藏在冰室里,等到冬天再拿来用,做菜用的那些肉类也多属于久置多日的,平时趁着价格低的时候大量买进屯在冰室里,一用许多天。
  仙客来也不是一直都这样做,不然早就关门大吉了,他们现今这样做的主要原因有俩,一是冬天的鲜鱼价格太贵,他们如果真的从渔民手中买鲜鱼的话,成本会拔高许多,二来则是秋冬的天气较凉,很多东西都不会在短时间内变馊变坏,用不着储藏进冰室也能放好久。
  可人算不如天算,仙客来的掌柜哪里会想到,夏天屯在冰室里的那些鲜鱼看着没太大变化,实则都已经变质了。
  很多参加县试的考生奔着‘跃龙门’这个名字吃了鲜鱼汤,结果回到客栈之后就开始一泻千里……客栈的茅厕都不够用了。
  有考生被这突发情况给吓得面如土色,连滚带爬地就去了仁心堂找葛大夫看病。
  葛大夫问过这些考生的情况之后,止不住地扼腕叹息,“那仙客来的后厨一直都不干净,难道你们就没听说过?前阵子这件事情在县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我儿天明还受仙客来的食客之邀,特意去仙客来的后厨做过验证,那仙客来里的东西确确实实有问题。”
  “只是仙客来势大,他们觉得我儿天明说的大实话会影响他们开门做生意,不但没有任何悔过之心,反倒是将我儿天明从但酒楼的二层上丢了下来,险些让我们夫妻俩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样黑心店家做出来的菜肴,你们也敢吃?而且还是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吃?”
  葛大夫说完这番话,药方也写好了,他让葛天明拿着药方去抓药算账,自个儿又补充了一句,“你们这些科举考生,越是到节骨眼上,越是不能胡乱地吃东西,尤其是大鱼大肉这些。你们本来就为了科举考试而紧张,脾胃都会受到影响,哪能克化得动大鱼大肉?最好是喝粥吃馒头,也可以去买碗干净热乎的清汤面吃,都吃些好克化的东西,吃大鱼大肉纯粹就是和自个儿过不去。”
  那些拉稀拉到腰酸腿软的科举考生眼巴巴地问,“大夫,那我们这情况,吃了药之后多久才能好?”
  “少说也得吃三天,病情严重些的话,得吃五到八天。你们这可不是肚子着凉而窜稀,是吃了伤胃口的坏东西,属于痢疾的一种,一天两天根本控制不住,如果不吃药的话,窜稀止不住,有很大的可能会出人命,容不得忽视。”
  少说也得吃三天啊!
  那些科举考生还没有进考场,心态就崩了个彻彻底底。
  有些人认为小命重要,当天就拎着药弃考回家了,准备来年再战,有些人觉得自个儿应当豁出去拼一拼,这次有人弃考,说不准被取上的概率会略微大一些,可窜稀哪是他们自个儿能控制得了的?
  进了考试的号舍之后,没人敢中途停考去茅厕,因为中途停考去茅厕的人都会沾上舞弊嫌疑,朝廷虽没有明说这些懒驴上磨屎尿多的考生有舞弊嫌疑,但也没放过这群人。
  朝廷特制了一种‘解章’,俗称‘屎尿戳子’,甭管考生是去大解还是小解,只要在考试中途离开自个儿的号舍半步,屎尿戳子就一定会出现在他们的答卷上面。
  科举考试对于读书人来说,多么重要啊!
  在这么重要的考试中都憋不住点儿屎尿,这样的人将来能成大器吗?
  这就涉及到了朝廷中的一些约定俗成的秘辛:所有出现‘屎尿戳子’的答卷,全部都拒绝取用。
  有些考生是考到一半之后,实在憋不住了,喊来在号舍外巡逻的侍卫,带着他们去了一趟茅厕,还特意请几个侍卫盯着他大解,本以为有这些侍卫给他们作证,他们的答卷上就不会被盖上‘屎尿戳子’,哪能想到,‘屎尿戳子’可能会迟到,但绝对不会缺席。
  看着自个儿答卷上已经被盖好的‘屎尿戳子’,那些考生当场就哭了出来。
  天知道他们这些天有多么的憋屈,多年准备,就等着一朝金榜题名,哪曾想到仙客来中途作妖,导致他们在科考的途中不得不往茅厕中跑一趟……错过就是一年啊!
  读书人最讲究的就是面子,为了证明自个儿没有舞弊,这些考生们在大解的时候都带上了好几个巡逻的侍卫,请那些巡逻的侍卫睁大眼睛看他们大解,以此来证明他们并未舞弊,这何止是豁出去面子了?里子都跟着豁出去了。
  那些巡逻的侍卫才是真的倒大楣,他们又没有什么围观别人蹲茅厕的特殊癖好,如今被一茬又一茬闹肚子的科举考生喊去当监督,还是监督这些人窜稀,耳朵听着那声音,鼻子闻着那味儿,眼睛还得盯着每一个细节……这完全就是要他们的命啊!
  巡逻的侍卫也跟着崩了心态,以至于后来再有人喊他们去监督,他们就会‘厚道’的如实相告,“你们别找我们当监督,我们就是一个巡逻看门的,哪有资格给你们作证?喊我们去了也是白去,只要你们离开号舍,‘屎尿戳子’就一定会扣在你们的卷面上,求各位读书人别在为难我们了,我们真不想去看你们窜稀。”
  一群读书人都跟着红了脸。
  巡逻的侍卫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号舍中的读书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有些人肚子里闹腾得厉害,实在憋不住了,只能飙着泪冲去茅厕,然后含泪挥别科举考场,回家去准备来年再战。
  有些人格外地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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