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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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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也就在族长等人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之时,容程突然就冷笑起来,那冷笑声一出,十二个锦衣卫的手已是飞速搭上腰间绣春刀,华贞郡主更是骤然变色。

    锦绣亦在同时觉得后脖颈一冷,那股冷意又飞快顺着后脊梁钻了下去,登时便给了她一种错觉,就仿若身上的衣裳还不如薄纱一层,这才令寒意渗到了骨头缝儿里。

    好在也不等锦绣紧一紧身上的大毛披风,容程的笑声就停了;她慌忙趁机往华贞郡主身边靠了靠,又慌忙伸手挽住嫡母的胳膊。

    这时她就觉得华贞的胳膊顺势一紧,仿佛以此提醒她万万不要再多一个字;她就连忙闭紧了嘴,哪怕她本来还想对族长等人乘胜追击,此时也知道不需要了。

    众人也就眼见着族长等人再也不像七老八十的老头儿,竟是扭头撒腿就往祠堂门里跑去,那步伐又快又紧,比十七八岁的大伙也不遑多让,一边跑还一边喊着,我们这就去将敦哥儿记在族谱上。

    容程也在几人身后迈步跟去,就在他迈进祠堂的门槛之际,也不忘回头抛给华贞郡主与锦绣一个灿烂微笑。

    祠堂的大门就此又被重新合上,再也不见一丝缝隙。

    华贞郡主却是等那大门合上足足半刻钟,方才缓缓开了口,却也还是有些声音颤抖、仍有余悸:“方才你也被你父亲吓到了吧?”

    “不过你放心,你父亲从不会将这样的做派带回家的,更不会这样对待你我,至少在我过门后的七年里,就从未见过他在家中如此。”

    锦绣轻轻点头表示明白,实则却只怕自己一开口,便令华贞郡主觉察出……她其实也没那么害怕。

    她之所以也是半晌不曾话,倒不是被自己的亲爹吓到了,而是她满心都是疑惑,疑惑于她这个好父亲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亏她还以为他真是温文尔雅之人。

    他明明是一声冷笑便仿若刀剑出鞘,那他又为何偏要将华贞郡主置身于那样的一个后宅?

    难道他真的只是太忙了,外加上这个年代的确只是男主外、女主内,男人再能干也不许往后宅插手?

    就连方麟也是这么想的,自幼接受的也是这种教育,这才从不指望她父亲给华贞援手,直到见了她,这才觉得她既是个女孩儿家,也就更适合给华贞在后宅做帮手?

    只是锦绣也明白,这些事她既然一时半刻想不通,就不妨先放下,等她真正迈进了辅国公府后宅,再慢慢了解也不迟。

    ……这时的锦绣自然也就想到,别看她父亲一声冷笑、便逼得族长等人不得不再将敦哥儿也记上了族谱,等他们一家三口再回到京城,那辅国公府肯定早就想出了不止三两个法“迎接”他们。

    待他们离开保定上了回京的路,她就忍不住猜想起来,辅国公府究竟会用什么法对付她,对付她的父亲与嫡母。

    “要不我们一家先不回府,找个别的地方先住下,再派两个得力的人手回去打探打探?”锦绣试探般对华贞道。

    她自是不会在乎那个家里的“血雨腥风”的——她除了嫡母与父亲两人之外,她可谁都不认识,谁敢给她手段瞧,她就和谁翻脸。

    难道那家人还敢杀了她这个刚刚认祖归宗的女孩儿,再给她报个病亡不成!

    可她嫡母华贞郡主不成啊,华贞已经在辅国公府生活了七年,若敢翻脸早就犯了,就算这一次要破天荒翻个大脸,也得先知己知彼才好。

    华贞顿时笑了。

    容程是从来不会将锦衣卫的手段带回家,也便使得他那继母越发蹬鼻上脸,可这一次想必不同了。

    他今后在那个家里可不止是有她一个顶着“郡主”封号、便足够自保的妻了,眼下不止是锦绣回来了,敦哥儿也成了他的嫡长。

    哪怕他从未在意过敦哥儿这个病秧庶,也就迟迟都未提过给敦哥儿上族谱,就算被记为嫡还是一样,锦绣在他的心里却不一样呢……

    只是华贞到底不好将自己对夫君的猜测和女儿出口,譬如容程应当还是极爱宋丽娘的,更别论锦绣与他长得一模一样……

    这样的猜测与贸然出口哪里是嫡母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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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陈年往事

    华贞也就将之前在祠堂门口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那便是别看容程过去的七年里从未将锦衣卫的狠辣手段带回家,今后可未必不会带。

    “你也过从此你父亲与我就是儿女双全了,他如今的差事又不像以前那么忙碌得脚不沾地了,等我们离京还有七八十里路时,我自会请他差人回去打探打探消息。”

    殊不知锦绣之所以提起先不回家,那也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实则为的也是逼迫华贞主动出这句话来。

    哪有家就在眼前、却因为害怕后宅里的手段就退避三舍的道理,她丢得起这个脸,她父亲与嫡母还丢不起呢。

    而她既是那么了,也只是为了推动她父亲为她与华贞多做点事,再叫华贞也将这样的“依赖”她父亲当成习以为常。

    等这样的事渐渐做多了,或许也不用谁主动恳求,她父亲多为后宅费些心思、动些手段也许就成了常态。

    到得那时她与华贞也许不用多彪悍,在后宅单靠她父亲的名头处处横蹚也是不准的事儿呢……

    那么现如今听得华贞这般一讲,是并不用先找个宅住下,而是不妨先请她父亲派人回去打探,她也忍不住笑了,笑华贞竟然与她想到了一处去。

    她就么,华贞在祠堂门口与她起过去的七年时,脸上虽然还有些余悸未消,为何却又有三分欣慰的笑容。

    华贞明明应该为白白浪费了她父亲的冷酷而惋惜不是么,怎么还因着他从不插手后宅,也从不将那样的手段带回家给她撑腰,就笑成那样儿?

    原来华贞欣慰的并不是她父亲不在后宅用手段,而是欣慰的将来他一定会用!

    锦绣就连连点头道,母亲这个主意极好:“倒是我那个想法不够懂事了,哪有腆着脸求父母过家门不入、只为了躲避那些烦恼的道理。”

    华贞忍不住笑着点了点她:“之前明明是你教我的,是如果这一次家中太过分,叫我不妨趁着这一次翻脸,怎么算怎么都是我们这一头有理有据,如今藏拙倒是藏得极快!”

    其实华贞向来都是个明白人,再早十年也不是像眼下这样的懦弱没手段,甚至还颇有些霸道。

    只可惜她第一次出嫁便迟迟不能生育,却又死活不许前夫纳妾,更是因此闹得夫妇不合、婆媳翻脸,最终不得不和离归家,她又怎会不知自己曾经错在哪里?

    她那时就是太过锋芒毕露了,又将所有手段都用在明处,这才叫人处处抓了她的错!

    难得容程却不嫌弃她,还给她请封了郡主封号、再次风光出嫁,她这七年也便极尽修身养性之道,等闲都是不笑不话,哪怕面对那个心怀叵测的继婆母也是一样。

    她一直以为只要后宅不是因为她的泼辣闹翻天,不再像她当初嫁的那一家不想再容她,便是给容程省心了,至少也是替容程圆了名声,也好顺利将世之位挣到手。

    倒是现如今她突然领悟过来……容程娶她根本不是图的这个,若不是锦绣的回归,她还会迟迟弄不懂。

    她便在笑着点破锦绣的心机后,又笑着掀开轿厢侧帘,招呼容程策马过来跟她话儿。

    “那老族长既是早就差了人手去给国公爷报信,三爷不如尽早派两匹快马回去打探下消息吧,锦绣这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言语间竟是一点儿也没贪功,就将这主意全都归给了锦绣。

    容程闻言却也不惊讶,还立刻就笑容和蔼的点了点头,直道你们娘儿俩这个主意还不错。

    只是他旋即又冷笑道,虽这主意对平常人来管用得很,对他来却实在用不着。

    “你们娘儿们尽管踏踏实实坐着,困了就合眼睡,饿了就喊停车打尖儿,别的事从此一概不用你们操心。”

    话他这些年来确实对继母等人一再退让不假,谁叫他明知宋丽娘是个有故事的,而他那位继母却仿佛抓住了些许端倪,便一直以此要挟他。

    论他容程本就是刀光剑雨中闯出来的,他当年在乱军丛中都没眨一眨眼皮,如今还会怕一个女人的威胁么?

    就算他继母真知道宋丽娘的底细,她还真敢将这底细抖落出来不成!

    “蔓抄”和“诛十族”可不是摆着看样儿的,一旦宋丽娘的身份暴露,要死也是大家一起死,连继母与他两个异母弟弟也别想逃得过——那他容程又怕什么!

    可谁叫他的两位兄长早就战死,他不但要肩负自己这一房的安危与前程,好叫自己替二哥好好活下去,就连大房二房也是他的责任?

    这就更别论宋丽娘还给他生了个女儿,他亦是还要细查兄长们的死因……

    他倒是早就想过,要不干脆尽早将继母灭口也罢,也算是一了百了。

    可他那继母却是早就料到他会如此做,便悄悄寻了机会跟他叫嚣道,你容程杀我容易,你还能杀遍我的娘家与你两个弟弟么。

    “一旦哪一死得有些不明不白,你当我娘家和我两个儿都是摆设不成?”

    “你就不怕我知道的他们也都知道,再拿着跟你容程算总账?”

    当时的容程也便想都不敢想,就凭他这般暴烈脾气,竟然一忍继母又是好几年;明明在外头就是个活阎罗,到了后宅却成了软面团。

    若非华贞本就是个懂事的,还以为男人家等闲不插手后宅之事才是对的,更是主动替他担起了照顾大房和二房的责任,他还真不知该如何与她解释这样的做派呢……

    谁知就在前几日,也就是他陪同当今圣上前往汤泉行宫之前的那天夜里,突然便被他发现了一个秘密。

    自家后花园的藏书楼里竟然有条密道,那密道还直通后宅的正院,也就是他继母住的致雅堂!

    也正是他顺着那条密道走到尽头之后,便被他隔着密道的顶板偷听到了他继母与他那位四弟的谈话。

    他这才知道他继母原来并不是知晓宋丽娘的真正底细,方才动不动就将“宋氏”这个字眼挂在嘴上威胁他。

    而是他继母一直以为宋丽娘生的孩是个男孩儿,这才在这些年来不停在暗中往大同府派人,想着不定哪一天便能彻底将宋丽娘母的命捏在手里,再以此逼他主动将爵位让给四弟。

    只可惜宋丽娘既不是一般人,他容程也未曾放弃暗中差人保护那母女俩,他继母派出去的人手哪里够看呢……那些人竟是个顶个儿全是有去无回!

    他那位好继母这才终于着了急,又不得不与四弟重新商议起了新对策,却偏偏被他容程听了个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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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早就知情

    容程便在交代罢华贞郡主万事不用管之后,一边回忆着他继母那点心机的彻底暴露,一边忍不住又瞧了瞧锦绣与华贞坐着的马车,嘴角越发上扬得颇带几分愉悦。

    要知道他本来就想等他将圣上送到汤山行宫后,再回来与继母算算账呢!

    他又哪里想得到,宋丽娘竟仿若与他心有灵犀,早之前明明已是无数次回绝了他叫人带的信儿,竟也在这时候将锦绣送了回来!

    如此都不用他当众揭开他继母的伎俩,只需要锦绣这孩往那儿一站,便能将继母的脸打得啪啪响!

    他那继母不是惦记将他与宋氏的儿捏在手心要挟他么!如今倒看她怎么捏!

    只是容程心里也明白得很,宋丽娘眼下将锦绣送回来,想必也不止是因为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必然也还有旁的缘故。

    譬如被这屡次的缇骑缉捕应文和尚慌了心神,再不然便是……几月前的那个伤情还未好利落。

    只可惜她这些年来从不主动与他联系,就是他每隔半年就遣去与她接触的心腹,她也一概拒绝见面,更是抵死都不愿收下他送去给她帮忙的人手,那些人手也便只得一直暗中保护她。

    因此上容程也便打定主意,继母的脸可以打,却不能打得太过彻底,至少也要等他与锦绣再三确认清楚宋丽娘的处境,再做更进一步的打算也不迟。

    ……却也正是因为容程主动叮嘱华贞与锦绣不用操心内宅那点儿事,从此万事都有他,这两人已经在马车里面面相觑了好半晌。

    华贞倒是早就料到,容程也许会因为锦绣的回归硬气起来,之前便与锦绣一起憧憬过了。

    可谁叫她七年来早就习惯了容程在内宅的退让?

    他今日这番言论与做派虽是她早就期盼的,来得也还是太猛烈了些、太迅速了些吧?

    而锦绣既是早知道男人等闲不插手内宅,也便多少有些理解容程对继母等人的忍让,她又哪里想得到她这好父亲突然又变了口风?

    如果这仅仅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全,怕她到了辅国公府就被欺负,她父亲这才硬气起来,这、这实在有些题大做了吧?

    她又不是个无法自保的孩了,如今又被记在了嫡母名下,单只华贞只要愿意、也能护得住她不是么,哪里就用她父亲这般冷厉了?

    这般等她与华贞郡主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后,她心头突然就是一动。

    难道是她那位继祖母也早知道她的存在,又一直以她和娘的生命安全威胁她父亲来着?

    要知道就在前往保定府的路上,华贞便跟她讲过,她那位继祖母虽然只是她祖父的继室,娘家兄长却是兵部尚书呢……

    锦绣就连忙压低声音悄悄问华贞道,母亲过去可曾听辅国公夫人提起过她或者她娘。

    华贞既然本就是个聪明人,闻言也不需锦绣再多问什么,登时便轻挑起眉梢。

    “你是……辅国公夫人或许早就知道你父亲和你娘的事儿,就拿着你和你娘威胁你父亲这么些年?”

    可这也不通啊?

    既是她那继婆母也知晓宋氏与锦绣的存在,容程完全可以将这娘儿俩尽早接回来,哪怕不敢将人放在辅国公夫人眼皮底下,寻一处宅安置好,安全也定是能保证的,哪里就至于被威胁了。

    不过……若是宋丽娘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回来,抵死都不愿回到容程的羽翼下被保护,这可就是不准的事儿了!

    这莫是辅国公夫人想要对宋氏母女动手,就是随随便便几个人也能将这母女欺负了去不是么!

    那就怪不得她那位继婆母虽然从未当着她的面前提起过宋氏母女,却每每在挤兑她不能生养时,不但带着满脸的幸灾乐祸,还有些别的意味!

    如今再仔细一想,她那继婆母根本就是早知道容程还有别的女人,并且对那女人一往情深!

    华贞便勉强忍住心头那些许酸涩,轻轻摇了摇头道,她倒是没听辅国公夫人提起过锦绣或者宋丽娘:“不过被你这么一提醒,我也觉得她应当早就知情。”

    要不她那位继婆母又怎会屡屡露出拉她站队的意思?

    对方若不是知道些什么,又凭什么认为她华贞会背叛夫君,反而站到继婆母一头儿去?

    “怪不得我才刚嫁给你父亲那两年,她动不动就挑唆我和你父亲的关系,话里话外全是你父亲只不过娶我当个摆设,叫我不如尽早放聪明些。”

    “她这分明就是早知道你父亲早些年有你娘,还和你娘生了个你。”

    殊不知她华贞本就是再嫁之人,有了之前那一次失败的婚姻做教训,她从未奢望与容程如何夫妻情深,更不会因为夫君心里装着别人就要死要活的。

    那她当然也不会因此就投靠了夫君的继母,从此与夫君对着干。

    毕竟在她华贞看来,夫妻俩能够相敬如宾就行了,更别论容程待她既足够尊重,也足够信任。

    再换句话呢,她华贞后来这些年的尊严、体面全是容程给她的,她若是再不知足,那就是被猪油蒙了心。

    华贞便在罢这番话后,彻底展颜笑道,我们锦绣真是个聪明孩:“被你这么一提醒之后啊,我突然就解开了很多疑惑呢。”

    “只是这一切终归都是猜测不是么?”

    因此上这之后还是得再探探容程的口风,看看到底是不是辅国公夫人拿着宋氏娘儿俩威胁他来着。”

    如果真是这样,锦绣倒是已经回到容程与她的看护之下了,从此再不用惧怕谁,可宋丽娘呢?

    看来一旦将此事落到了实处,还是得尽早找到宋丽娘,这才算彻底解开了这个结。

    哪怕宋氏依旧不想迈进辅国公府的大门,也不愿在京城找个妥当的住处住下来,却也不能再成为辅国公夫人手中的把柄。

    “你父亲既是做了这么些年的锦衣卫指挥使,给人换个新身份甚至改头换面都容易得很。”华贞言之意下便是将服宋丽娘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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