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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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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四婶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她四婶以为有了请柬便不会被方夫人翻脸不认人,谁知对方却趁势叫她四婶带着莲姐儿不,连蓬姐儿这个庶女也得了出席宴席的机会。
要知道那位方夫人既是她四婶的堂姑母,又怎会不明白她四婶对蓬姐儿的态度?
那也怪不得她四婶突然纳过闷来,总觉得方夫人必是想跟蓬姐儿打探些什么,这才匆匆跑来跟她商量起来。
她就不免笑着夸赞起康氏来,直道四婶还真是个聪明人,竟然不但猜到了方夫人心头有鬼,还知道早早来找我商量。
“四婶方才那话得极好,您可是蓬姐儿的嫡母,蓬姐儿也到底是容府的人,四婶愿不愿意带着她出去应酬,谁管得着呢?”
“另外既是您有疑问,我也不妨告诉您,那邱准的确和方夫人有过频繁走动,甚至每月都要去方府的账房支银两。”锦绣轻声告诉康氏道。
“想必如今已是过了邱准按月支银的日不知几天了,谁知道他却迟迟没出现。”
“方夫人若是急于打听他的下落或是消息,可不是就想问问蓬姐儿可否知情?”
“所以四婶也不必惊慌,您只管依旧拿出过去将蓬姐儿扔在家里、从不愿带她出去应酬的样来。”
“万一等到了方府被方夫人询问起来,您也不妨这么回她,就像以前一样理直气壮。”
“如此也免得叫她看出端倪来,等她再知道我四叔和您早给邱姨娘娘儿俩下了无限期禁足令,她必会猜到邱准早已出了事。”
要知道那邱准与他的几个同伙儿可是被方麟秘密处置的,镇抚司如今的办差册上,却给邱准和那几人记录成了离京办案。
谁叫这些人都是那位蒋尚书蒋德章埋在镇抚司的暗,这些人实则已死的消息便决不能传扬出去,能瞒一日便得多瞒一日,也省得打草惊蛇。
“等您摆出这么一副模样儿来,难不成方夫人还敢明里穿了,她找蓬姐儿有要事询问,继而不停埋怨您?”锦绣略带嘲讽的笑道。
“还是她敢叫您知道,她一直叫人暗中替她盯着方镇抚这个继呢,也好随时拿捏住继的把柄,随时置他于死地?”
康氏忙笑着点头道,锦姐儿的是。
“尤其蓬姐儿是我们容府人这句话,着实得极好。”
“我就是个强按着庶女不许她出头儿的恶毒嫡母怎么了!只要我们四爷不嫌弃我善妒,谁又敢将我如何!”
康氏一边着这话,一边已是掐起了腰、瞪起了眼,立时就将那“恶毒嫡母”的模样儿摆得淋漓尽致,又惹得锦绣咯咯笑着给她竖了竖大拇指。
只是等两人这般笑罢演罢,康氏忍不住又犯起几分疑惑,疑惑于自家四爷与她既是已向三房投了诚,连四爷都打算早早将那邱姨娘娘儿俩处置了,也好彻底去了惹祸的根苗,为何锦绣却一直拦着她,前几天就再三叮嘱她,不许她贸然动手。
“你不是蓬姐儿曾给你们房头不止使过一回坏,再加上邱准那个事儿……这人已经留不得了?”
“怎么你却迟迟不对她动手,也不许你四叔和我动手?”
自打康氏成了自己人之后,锦绣是跟康氏过“蓬姐儿留不得了”的话。
尤其是血蚁石那一回,康氏也算是半个旁观者,自然知晓蓬姐儿惹下了多大的祸事。
可锦绣再怎么知道四房夫妇投诚了,她又怎能告诉康氏,早先决定的事情有变,如今三房打算先处置蒋氏,蓬姐儿便可以先放放,也免得容府短短时间死人太多?
蒋氏可是她四叔的亲娘!
正文 第二百一十九章杀人的刀
锦绣就只得笑着给康氏解释道,前天不才过完了冬至节么。
“像我们容府这样的高门大户,若不是迫不得已,谁家会赶在过节的前后当口儿给闺阁中的女儿家报病亡?这可容易坏了容府的运道。”
康氏顿时失笑道,敢情锦姐儿这般的爽利人儿还会在意这个,亏她还以为锦姐儿从不会将这等破烂规矩当回事。
“不过你的倒也有几分道理,左右多等几天也不至于叫那娘儿俩蹦出大天去。”
锦绣笑着点头:“这就更别论我四叔才刚进了镇抚司谋了差事,在这样的喜事之下又何苦多添烦恼,先将蓬姐儿放一放也没所谓。”
康氏恍然大悟的一拍手道,可不就是这么回事,倒是她将这么要紧的一茬儿给忘了。
白了四爷那个差事可是出卖舅家外加出卖邱准得来的,甚至她这个做媳妇的还将四爷的亲娘都出卖了。
虽他们夫妇如此做法也是为了保命、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这真相终归见不得人。
那若是在这当口再叫四房处置了邱姨娘娘儿俩,稍微是个明眼人可就容易揣摩出一些味道来。
康氏就难免又对锦绣多了几分服气,连声又将她夸赞了几句,直道还是你这个孩够周到,你四婶我从此就跟着你干了,必然一点错也不会出。
“那四婶还不快回去收拾收拾,也免得耽误了待会儿与我一同去做客?”锦绣忙笑着下了逐客令。
要知道她的头发才刚梳了一半,身上的衣裳也还没来得及换成做客的衣裳呢。
要是再这么与她四婶你一言我一语的没个完,必得耽误了方麟与她约好的、过来接她的时间。
……康氏与莲姐儿母女俩却是没想到,方麟竟然亲自来了容府接人,又堂而皇之的与锦绣坐进了同一辆马车。
等这母女俩上了自己的马车坐定,莲姐儿的脸色就忍不住变换了几次颜色,最终终于叹了口气道,我算是知道母亲前几日为何总是拎着我的耳朵讲,叫我从此后务必和我三姐姐好好相处了。
“谁叫容锦绣命儿好,不但有个好爹又认了个好娘,如今还与方镇抚走得这般亲近?”
“这样的容锦绣我可惹不起,我今后一定听母亲的话,哪怕我不能与她真正像个姐妹般相处,我也不会再去惹她了,有她的地方我一定躲着走。”
康氏闻言就皱了眉,直道你这叫什么话:“……你当她只是命儿好不成?她自己个儿就不是个有本事的?”
康氏过去是很宠溺莲姐儿这个女儿不假,莲姐儿长到十几岁,甚至都没听过她的一声大声呵斥。
尤其是四房与三房站在对立面时,她生怕刚从外头回来的锦姐儿给自己女儿委屈受,还不止一次起过收拾锦绣的心思。
可直到最近几日她才彻底发现,就算将自家四房几口全都捆在一起,甚至再将人口翻上一番,可都未必是锦绣的对手。
那么现如今竟叫她听得莲姐儿这么,莲姐儿分明是还不知道锦绣的手段,她可不是当时就被吓出一身冷汗?
只是康氏也明白,如果莲姐儿执意这么想,可不仅仅是她一句“锦姐儿自己也有本事”就能服这孩的。
她便索性压低了声音,掰着手指给莲姐儿仔细数了数,锦绣这些日都做过些什么。
只有如此才能免得莲姐儿看似明里对锦绣有恭有敬、有谦有让,实则心底却藏着诸多不忿与不满,指不定哪一日又与锦绣对上了,再彻底摔上一个大跟头不是?
“母亲那蒋玉兰和我五婶……那个姨表妹、都是被我三姐算计走的?”莲姐儿却也不等康氏一样样细下去,便已大惊失色。
那蒋玉兰的确只是个绣花枕头而已,看似长得如花似玉,其实却是狗肚里装不了二两酥油,容锦绣能将这人暗算了也不稀奇。
可她五婶那个姨表妹杜晓云,那可是个心机再深沉不过的,否则也不会以一个外室女的身份得了嫡母青眼,竟将其他一众姐妹都盖过了风头去。
那若是真如她母亲所,连杜晓云都栽在了容锦绣手下,她还真得仔细琢磨琢磨,从此不但不能再惹容锦绣,还得真将她当成姐姐好好敬着了!
康氏却是顿时嗤笑了一声道,何止是这两人栽在你三姐姐手里……
只是康氏还不等自己这番话音落下,她突然也就想起来,锦绣已是不止一次交代她,叫她万万不能透露邱准已死的消息给任何人,哪怕是自己的亲闺女也不行。
她就慌忙改了口,将那邱准两个字彻底吞回了肚里,又迅速拿了翠环与她姑容若繁话儿。
“难不成你忘了三房赏花宴那一天,你姑母那副狼狈不堪的样?”
“就连邱姨娘娘儿俩被你爹禁了足,下的还是个无限期禁令,都是蓬姐儿被锦姐儿捉了手,逼得你爹不得不下这个令!”
“你知不知道蓬姐儿有多大胆儿?她竟敢摸到三房去,打算替你祖母将翠环灭口,当即就被锦姐儿拿了个人赃并获!”
康氏情知自己这番话难免有些夸张了,又掺了不少的假,毕竟蓬姐儿并不曾真被锦绣抓了手。
可谁叫她一直都未曾给莲姐儿解释过,邱姨娘娘儿俩究竟犯了什么错?
那么与其等得待会儿到了方府,莲姐儿被方夫人问得一问三摇头,再引起方夫人各种猜疑,她还不如这就给莲姐儿打个底。
莲姐儿也便顿时被康氏这番话吓着了,闻言就连忙点头道,娘您放心吧:“既是我三姐姐自己个儿也这么能耐,我今后定会好好跟她相处。”
“我不但从此不再惹她生气,还会将她当成我的亲姐姐一样对待。”
只是康氏也没想到,真正将莲姐儿吓到的……其实并不只是蓬姐儿被锦绣捉了手,还得再加上三房赏花宴那一日,她那个表妹蒋雅婷和她过的几句悄悄话。
“四表姐你今后千万可得心些,千万别像我母亲与五表姐一样,被外祖母当成了杀人的刀枪,这可容易害人不成反害己!”
要知道莲姐儿与康氏只是在前往三房的半路上遇上了容若繁母女,虽然目睹了那个血蚁石手串的可怕,却始终都没从容若繁口中得到一句准话儿,譬如这害人的手串是哪里来的。
那么现如今先是有着蒋雅婷的几句悄悄话垫底儿,再加上“蓬姐儿想要替祖母将翠环灭口”,莲姐儿可不是立时就纳过闷来?
她容之莲是想和容锦绣比个高低不假,毕竟她可是四房的嫡女,容锦绣却只是个外头回来的。
可她容之莲也不愿做祖母手中的杀人刀啊!
若她年纪便跟祖母学会了如何害死人命,将来岂不得落得和她五婶一个下场?!
正文 第二百二十章太霸道了
锦绣既是与方麟坐进了同一辆马车里,她自也不会听到康氏娘儿俩怎么私下里议论她,何况她也不在乎。
等她在方麟对面坐定了之后,就忍不住轻笑着埋怨他道,你还真是个极霸道的主儿。
“我是答应了你来接我不假,可你也不该这么就坡下驴、上了我的车便上了我的车,还将我的丫鬟都打发后头去了吧?”
“你可别当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不就是想以此告诉别人,她已经与他极为亲近了,也免得旁人眼瞅着她父母多了这么一个女儿,便都巴巴儿的请人来提亲?
白了这便是方麟急于给她打记号了,这之后哪怕她父亲不同意将她嫁给他,也不得不捏着鼻答应了。
谁知方麟却连忙举了举手,连声笑道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我这是做给我那位继母看的!”
原来方麟这几日虽是忙得不善,闲暇下来却也没忘琢磨他继母的用意,又接二连三派出了阿丑等人替他潜入方府摸底。
等他的人陆陆续续打探回了情况来,他继母虽是知晓他最近往容府走得太近是因为看上了锦绣,这一回却偏偏没提这个缘故,他难免就有些疑惑。
若是他继母明知阻隔不断他与锦绣的关系,或是轻视了锦绣的外室女身份,压根儿就没将她放在眼里,又为何偏要邀请锦绣前去方府赴这个生辰宴?
好在这时阿丑便替他解了疑惑,是他那位继母这些天来一直很是在意账房那边的事儿,隔三差五便问有没有人来支银。
方麟这才明白过来,想必这是那邱准的消失令他继母起了疑,她这才突发奇想、就往容府给锦绣送了个帖。
左右继母这一回无论如何都要给方良摆个生辰宴,若是趁着这个机会还能将锦绣请到方家来,万一锦绣又是个不够精明的,便被她问出了什么来呢?
要知道在外人眼里……锦绣不过是个外头回来的外室女,既没自幼接受大家族的教养,心机肯定不如那些正儿八经的大家闺秀深沉。
他那位好继母可不是就将锦绣当成了容府三房的大漏洞,还以为稍微一打探、锦绣便会竹筒倒豆?
至于阿丑还替他查到了他那继母另一个心思,他此时却是不便对锦绣讲;他也便只得先这么了。
锦绣闻言顿时笑了:“亏我还再三告诉我四婶,万万不能带着蓬姐儿去赴宴,敢情就连我自己竟也成了方夫人心中的突破口了?”
“只是这又与你非得要如此做给她瞧有什么关系?”
“你就是不叫她知道我和你亲近,她也别想从我口中问出半个有用的字来啊!”
其实锦绣心里明白,方麟这是不愿意承认他心里那个算盘。
毕竟他可是个大男人家,若是就此真被她按上个“没皮没脸”的名儿,将来等两人……真成了亲,他岂不是更加妻纲不振。
可是谁叫她偏偏就喜欢他这样的没皮没脸、甚至死皮赖脸呢?
要知道若非遇上他这样的攻势,他只要一有空就往容府后宅钻,在这大明朝竟也叫她体会了一回自由恋爱的味道,却只跟她讲“父母之言媒妁之命”,只等婚礼当日才认识自己的夫君是何许人也,她宁愿这辈不嫁人!
她就忍不住戳穿了他的算盘,只想叫他亲口承认他就是想将她彻底打上他的记号了;他一日不认,她就一日不休。
他以为就他才是个霸道的?她容锦绣亦是霸道的了不得!
方麟果然扑哧一声笑了,却又慌忙忍住笑、极力板出一副正颜,这才正视着锦绣的眼睛道,好吧好吧,我承认你的都对。
“我就是不想见到任何人去你家提亲!”
“你知不不知道那天被我撞见了你五叔在高源府上,又听得他他是去给你和高源的庶长提亲的,我当时就想杀了他俩?”
虽后来他借着满腔怒气、不容商量就将容稽提到了镇抚司,也颇带了些公报私仇的意思,谁知他竟是歪打正着多得了好些个线索!
他岂不是越发觉得自己这番想法没有错,他就是见不得旁人打锦绣的主意怎么了!
没见她还没嫁给他就已经如此旺他了?他还能白白错过她不成!
锦绣听罢这番话,特别想他一声强词夺理。
敢情他这意思是……若她五叔没去替她亲,他还打算放过她五叔了不成?
她就不信他没瞧出她五叔的满身蹊跷!这样的人还能白白放过?
可她到底也没出这话来,而是低垂着头抿着嘴儿笑起来,既为又一次得到强势表白而高兴,也为自己没瞧错人而开心。
瞧瞧他这性多不拖泥带水!真是对极了她的胃口!
谁知就在她垂头暗笑之际,突然就觉察到他俯下头朝她凑过来,仿佛很想趁她不备做些什么。
锦绣就只觉得自己的一颗心几近跳出了喉咙口,一时间也不知是该立刻抬起头来制止他,还是就该假作没发现他的靠近、再被他顺势“揩些油”去了。
若是她不制止他吧,她眼下可还离着及笄差好几个月呢。
可若是她制止了他吧,或许他只想贴贴她的发顶呢?
只是锦绣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回竟将他想错了……
就在她犹豫着、心跳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后,他却只是捉住了她平放在膝上的手,又将她的手掌翻了过来,在她手心里放了一块凉凉的东西。
“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双鱼玉佩其中的一只,另外一只我一直挂着呢,这一只给你。”
“等我抓紧将手头的大事儿都收收尾,我便去、便去请媒人去你家替我求亲。”
锦绣登时只觉得眼窝一热。
原来他那没皮没脸甚至死皮赖脸……都是假象?实则他却是个谦谦君,并不曾趁着两人在一辆马车里同处、便对她举动无礼?
哪怕她早已默许了他、她愿意同他好?
……这之后不过两刻左右,容府的几辆马车便到了方府。
等得亲眼瞧见锦绣被方麟从车里接了出来,在车轿厅里亲迎客人的方夫人登时圆睁了双目,旋即就险些目眦欲裂。
那、那畜生亲手从容府马车上接下来的女孩儿……就是容家三房那个外室女容锦绣?
这、这丫头怎么竟与容程长得那么像!就连这一身打扮也仿若万千宠爱在一身?
还有这丫头腰上挂着的玉佩,这可和那畜生这些年来一直挂着的那只是一对!
这是这二人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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