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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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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自是害怕万一揭开了敦哥儿的身世之谜,会不会给三房带来负面影响。

    谁叫眼下这个年代就是这样儿,就连皇家也是以嗣为重?

    要知道她父亲在衙门里可刚被那位指挥同知高源算计了一回!在容府自家后宅里亦是被继母和异母兄弟联手算计了不止一次!

    那若是在这时再将敦哥儿的身世揭穿,她父亲的脸面和威严岂不是丢尽了!?

    却也正是仔细思考了片刻后,锦绣突然就纳过闷来,她父亲与华贞可未必不曾怀疑过敦哥儿的真正血缘,甚至早就在暗中仔细查证过。

    要不然华贞为何口口声声跟她讲,敦哥儿的病弱或许与蒋氏有关,可等得翠环被关进了同轩馆的后院,却从没叫人问过半句,翠环也从不曾拿着这个举报过蒋氏?

    要不然她父亲又为何会在老家祠堂门口听了华贞的提议,是不如将敦哥儿也记在族谱上,突然就露出一种奇怪的笑意,如今再细细回想起来,那笑意竟有些顺水推舟的意味?

    锦绣也就多少有些明白了,明白哪怕敦哥儿的身世的确存疑,她父亲与华贞也早就情知这谜底还不到彻底揭开的时候,至少在蒋氏未倒之前,这谜底就不能揭。

    如果敦哥儿真是她四叔和杜鹃生的儿,这岂不就是蒋氏事先埋在三房的另一条暗线!

    一旦蒋氏未能顺顺当当的将辅国公世之位抢走,最终还是落在了三房头上,华贞又没能生出嫡来,这爵位实则不还是四房的?!

    锦绣便忍不住暗暗嗤笑道,蒋氏还真是处处都打得一手好算盘,怎么看怎么都仿若再周详不过。

    只可惜人算终究不如天算,蒋氏先是不曾想到她容锦绣的认祖归宗,继而又不曾想到华贞竟能有孕,那算盘珠也便在顷刻间就被打乱了……

    这就更别论万一敦哥儿的身世并不是黄氏所,黄氏为的本就是“围魏救赵”,三房便更不能轻易上这种当,竟在这种紧要关口令自己房头儿先乱起来。

    锦绣也便彻底打消了心头的顾虑,先是端来半壶茶水浇灭了火盆里的余烬,这才笑喊连翘道,你先陪我回三房。

    “等到了同轩馆门口你便离府去给我父亲报个信儿,就五奶奶知晓蒋氏的两家陪嫁铁匠铺有蹊跷。”

    连翘登时就抿嘴儿笑了。

    她早就么,三爷为何放着外头的大好天地不叫她和甘松等人去闯,偏要将她们送到后宅这般狭局促的地方来。

    实则别看这后宅,却也到处藏着有用的消息!高门大户的后宅处处连着朝堂,这可不是师父们的一句空话!

    眼下这不就是她仅仅离开了片刻,自家姐便已从黄氏口中掏出了有用的东西来……

    话容程临走前虽给锦绣抛了个眼色,叫她别白白放弃了诱供黄氏的机会,可等得连翘真将消息送到了他面前,他还是颇为惊讶的笑了。

    他这女儿还真是时不常的便给他一份惊喜呢!

    难不成那桩已在锦衣卫手里停滞不前足有三个月的大案……就这么被她逐步捋出了一整条的线索来?靠的还是一步都不曾迈出后宅?

    待连翘走了之后,容程便连忙差人去喊方麟,叫方麟先停下对容稽的问讯、到他这儿来一趟。

    “我知道你今儿做作的一切全都是为我好,琢磨着既是已经抓住了这么一个把柄,便不如彻底将高源和我们家老五都钉死,也省得过了这村再难找这个店儿。”

    可且不容稽罪不至死,就连高源也一样不是么?

    因此上若叫容程呢,不如就这么将那两人吓唬一番、再将高源就势踢出锦衣卫算了。

    他容程是已当了十来年的锦衣卫指挥使不假,这样的位高权重想要几条烂命也容易得很,哪怕那烂命一个是他的同父兄弟,一个是他合作了多年的第一副手。

    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得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将随手要人命当成轻描淡写的切砍菜,也不能养成方麟这个毛病不是?

    谁知方麟听了这话便笑了,只是这笑容也未曾深达眼底:“我就知道容三哥这是又犯了心慈手软的老毛病了。”

    要不然容程明知他正在抓紧撬开容稽的嘴,为何又急急忙忙将他喊来?

    “可我若是跟容三哥讲,你们家老五已经得了江南那边传来的准话儿,有人承诺给了他一个漕运参将、叫他来年开春儿就去上任呢?”

    “三哥还会坚持叫我留他一命么?”

    容程大惊失色——起来他很少当着旁人面前喜怒形于色,除了在自家妻女面前,方麟就是为数不多的一个。

    “这是他亲口认下的口供?还是你早就从别处得了消息,如今正急着叫他本人供认呢?”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当然容不得容程不惊讶,毕竟他手头那桩大案……本就与江南有无数牵扯。

    而蒋德章那老贼正是江南诸多官员埋在京城的一个内应,或是该叫同伙才更为准确。

    容程自然明白得很,一旦真叫老五当上了这个漕运参将,容府与蒋府、与江南的勾连也就彻底形成了,容府也便彻底成为了江南派的同党。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不好嫁娶

    方麟冷笑:“消息我自是早就得了,要不然容三哥以为我为何赶在你们家老五后头才去了你们老四的书房?”

    言之意下便是他看似比容稽晚到了一步,这才令容稽成功转移走了康家顺藏在容府的那些银票,实则这只是他刻意卖给容稽的一个破绽。

    只有他如此这般做了,容稽才能被他抓了手,继而他才能将人捉到镇抚司来、更深一步严加审问不是么?

    至于方麟到底有没有想过,万一容稽在容府后花园的大暖阁里就撂了,他是否就不好再将人提回镇抚司来,他也早就有了决断。

    他在高源府上可就没给容稽留客气,当着高家那个庶长便拧住了容稽的脖,还一路就这么拎着容稽出了高府的大门!

    这容老五不是一向自傲得很,自以为天老大他老二么?

    可他却被方麟当众给了这么大一个苦头吃,要多寒碜就有多寒碜,等方麟将他带回了容府,还指望他顺利招认?!

    白了便是方麟早就料到了一切,又深知对方的性,这才逐步给容稽设了圈套……

    “而你们家老五虽是眼下还没招认,巧在我派去黄府的人不但取了他藏在黄府的字帖字画,还顺手将他那位老丈人和舅也拿了来。”

    因此上就算容稽咬紧牙关一切不认,黄家那父俩却早就竹筒倒了豆,是容稽已经与他们商议好了启程南下的日,只等来年二月便前往黄府喝他老丈人摆给他的践行酒,继而带着舅一起上路了。

    容程听到这里难免又气又笑,顿时伸手指着方麟骂起来,笑骂道真有你的。

    “我可不管你是从谁嘴里问出来的这些,我只问你既然早就知道容稽要去江南做那漕运参将,为何连个口风都不给我透?”

    若是这早些跟他讲,他家老五似乎也跟江南一派勾搭上了,他哪里会等到现在还要替老五求情!

    这就更别论他今日还曾替方麟捏了一把汗,生怕这担罪责,被人追问这是否知晓事涉容府、这才故意晚了一步,否则怎么就令老五提前将康家顺那些罪证藏了起来。

    再那康家顺不还是这礼法上的舅父么?

    这一切若被有心人拿去嘴,还不得时时刻刻夺了这周案并康案的主审!

    而这若是不能在周案与康案上立功,继而再跟他一手办好那江南大案,他容程又怎好腆着脸前去陛下跟前,求陛下将那高源腾出来的指挥同知之位给这留着?

    方麟这才真正笑了起来,笑着狡辩道容三哥不是总教导我,欲加之罪一定要以口供和人证物证为准,陛下的眼里揉不得一丁半点的沙么。

    “您可跟我讲过不止一次,就算我们锦衣卫是天亲军,旁的大臣谁都不用鸟,也走不了御史言官闻风而奏的路数。”

    “毕竟那些御史言官弹劾百官只是靠一张嘴皮,除此以外再也不用一毫本钱。”

    “而我们若是听了点风声便缇骑抓人,莫是办案挑费花销得吓人,这诏狱也早就被挤爆了。”

    容程登时啐了他一口:“给我透个口风和闻风抓人根本就是两回事好么?”

    “你若早点儿将老五这事儿透露给我知道,那铁矿和铁匠铺的所在也许早就从他嘴里抠了出来,哪里用得着锦绣一个女孩家在后宅替我们那般行事!”

    既是容程的话里突然多出个“铁匠铺”,方麟至此才算真正纳过闷来,锦绣还真是个能干的,竟在他们离了容府后又从黄氏嘴里抠出了干货。

    他就忍不住又笑起来。

    他就么,容三哥过去可从不会在他审人的时候叫停,顶多是有什么急于交代他的、便叫人给他递个条或是附耳几句话,怎么今儿却如此婆婆妈妈起来,难不成还真心疼容稽这个异母弟弟了。

    “容三哥这是害怕锦绣养出包打听的毛病来,将来嫁不出去?”方麟半真半假、嬉皮笑脸的试探道。

    “可我怎么觉得容三哥白白担心了呢?这可不是毛病,这分明是本事!”

    若非他其实还是挺怕容程发脾气的,他几乎就想直接安慰容程不用怕,左右他早就想将锦绣定下了。

    容程难免白了他一眼:“不管我是不是白白担心,倒是你是不是操心过头儿了?你自己个儿可还娶不上媳妇呢……”

    却也正是话赶话到这儿,容程突然纳过闷来,他这话的仿佛不大是时候,他怎么能拿着自己女儿和方麟相提并论,什么一个嫁不出去,一个娶不来媳妇。

    这明明最近一直都在“觊觎”锦绣呢,他这般话赶话的岂不是正中了这的奸计!

    他就慌忙有些不耐烦般摆了摆手道,既是你那儿还有要事,你就赶紧滚蛋忙你的去吧。

    只是他也不忘叮嘱方麟道,既是连黄氏都知晓蒋家有两个铁匠铺有蹊跷,不如你捎带手将这个也仔细审一审。

    “我本想着若是老五身上没有别的嫌疑,这人便不能在诏狱里头久留,我正好可以将他带回去,暂时安一安某些人的心。”

    可如今看来却没这个必要了,那就不如索性将那铁匠铺坐实,做成老五的供词落在纸上,这岂不比回了容府后、再从黄氏口中问出的话更有利。

    黄氏的话再可信,她也不过是个区区后宅妇人不是么?

    却也正是容程这个“安一安某些人的心”提醒了方麟,方麟难免咦了一声,旋即就闪身来到容程身前,与他附耳了几句话。

    ……这日傍晚的容府也便不但不曾收到锦衣卫镇抚司送来的拘捕文书,黄氏在味同嚼蜡的用罢晚膳后,也是亲自从锦绣口中得知,顶多到了明日午后,自家五爷便会被方镇抚亲自护送回来。

    等得黄氏殷勤的送走了来给她送信儿的锦绣,就不情不愿的拔腿去了致雅堂。

    只因她哪怕再不喜欢蒋氏这个婆母,五爷终归是婆母亲生的,她这个做媳妇的怎么也得将五爷的下落再去告知婆母知晓,也免得一家继续悬着心。

    蒋氏得知自家两个儿都没事便笑了,起来这也是她最近这些日以来、为数不多的真心笑容了。

    “我之前就叫人跟你讲过,那方麟再是个煞星,只要老三还压在他头上,老五就不会有事。”

    “难不成就你是他亲媳妇,我就不是他亲娘了?”

    只不过别看蒋氏话是这么了,她心头还是有些忐忑。

    忐忑于既是锦姐儿那丫头已经跟黄氏讲了,老五明儿便能回来,这便明老五肯定没有别的把柄被方麟那个煞神抓住。

    那方麟又为何一口咬定,偏偏要等到明日才放人,而不是今日?

正文 第一百八十九章哑巴黄连

    黄氏倒是也有过如此一问,还是亲自对锦绣问出口的。

    锦绣当时便告诉她,虽自家五爷无事,那位指挥同知高源却罪不可赦。

    “那位高指挥同知明知不能将案情透露给外人知道,却偏偏知法犯法,这便已是大罪一桩了不是么?”

    只可惜高源至今尚未到案,自家五爷可不便得留在镇抚司当个人证,等方镇抚的人将高源抓获之后,两厢那么一对证、方才能将五爷放回来。

    她就强笑着安抚蒋氏道,也许是高家那个庶长给高源通风报信、叫高源提前跑掉了:“方镇抚如今还没抓到人呢。”

    蒋氏闻言难免就是一惊,惊恐于万一高源被抓了、又将她供出来可该如何是好,难不成她就坐等着方麟将她也抓去镇抚司对证么。

    不过等她仔细将她与高源的来往一回忆,这前前后后都是她派了人和高夫人联络的,她不但从未亲自露过面,也不曾留下任何物证,她这才彻底放了心。

    容程可一向都是个要脸的!

    若他没有任何证据在手,还敢叫人抓了她这个做母亲的前去镇抚司过堂,今后哪里还有脸面在锦衣卫发号施令!

    就连他不得不答应明日就将老五放回来,不也是知晓证据的重要?

    那康家顺藏在老四书房里的东西可不是容府自家的东西,容府可没落过一丁点的好处。

    老五只是不想叫容府替那康家顺背黑锅,这才听了高源的报信后、就将东西转移走了,这又犯了什么王法了?

    这就更别那高源哪怕挨了抓,也未必敢出真相,他之所以与顶头上司的继母互相勾结,只因看着顶头上司的位眼热,这才勾结了容府的人给容程抹黑。

    那么只要高源一口咬定他就是为了顶头上司好,这才悄悄给容府送了信儿,容程还不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

    蒋氏就索性将一颗心重新放回肚里,继而笑着叮嘱黄氏道,虽老五明儿就能回来,他这一趟镇抚司之行也是受了苦了。

    “为了给他好好压压惊,你是不是也得准备点什么?”

    譬如老五不是很喜欢黄氏身边新提上来的那个大丫鬟,叫紫晴的?

    与其叫他将人收用了还不给名分,丢的一样都是自家的脸,这又是何苦?

    因此上若叫蒋氏呢,她还是主张黄氏尽早给紫晴摆个酒开个脸,哪怕不给姨娘名分,做个正儿八经的通房丫头也比名不正言不顺的好看,也省得叫外人听了去、还以为老五爱偷人。

    黄氏听罢这话只觉得满嘴苦涩,却也只能点头道,她听母亲的。

    谁叫紫晴那肚已经快要藏不住了,要是还不赶紧给那丫头定下名分来,旁人还指不定怎么笑话她这个正室呢?

    杜鹃当初能听了她的撺掇便假装去爬三爷的床,只因这般不但能就势将肚里的孩栽赃给三爷,还给敦哥儿占了个三房长的名儿,无论怎么算,那母俩都不吃亏。

    可她黄氏那个心机能用一次,到了紫晴面前还能糊弄第二回?

    紫晴可是她的丫鬟,不像杜鹃本是致雅堂的……

    蒋氏却是没想到黄氏竟能答应得这么痛快,闻言便有些疑惑,疑惑于黄氏是不是又想跟她明面里柔顺,实则又打起了见不得人的算盘。

    她便难免话中有话道,当初杜鹃那个事儿我是听了你的解释,我也觉得你的有道理。

    “若不是你三房没有嗣,就想叫杜鹃母先去占个先,这般哪怕爵位最终落在了老三头上,实则也是老五的,我岂会轻饶了你这阳奉阴违的自作主张。”

    “可是现如今与当初不同了,你若还敢将那一样的主意再使一回,你可别怪我这个亲婆母翻脸不认人。”

    蒋氏当年自是明白得很,那杜鹃哪怕再可恶、竟敢背着她与老五勾搭成奸,那终归是她身边的丫头。

    那若是叫外人得知老五竟将母亲身边的丫头奸、淫了,直到肚里有了动静才将人收了,这可跟当母亲的赏下个干净丫头来服侍儿不一样,容府的脸面也就别要了。

    蒋氏也便觉得黄氏当时那主意好得很,那般一来坏了脸面、奸、淫继母身边丫鬟的便成了容程,与老五又有何干,就连她这个当娘的也保住了体面。

    只是眼瞅着杜鹃进了三房后,几个月后便生了敦哥儿,还果真是个带把儿的,蒋氏也难免有些不大高兴。

    毕竟那敦哥儿可是除了四房湃哥儿之外、容府第二个正经男孙,与大房二房那两个嗣到底不同,如今却落进了三房、竟叫外人也以为三房有了后。

    而五房却是从打那之后,再也没有一个男丁出生,老五明明已经二十五六的人了,膝下却只有两个丫头片,连着国公爷也不止一次为了这个、在她跟前唧唧歪歪了。

    蒋氏如今可不是得将丑话在前头,也免得黄氏又自作主张坏了老五的嗣,再传到国公爷耳朵里去就坏了?

    ……殊不知这时的锦绣却是又一次身处蒋氏这处正室的地板下,也就正将这婆媳俩的私密之语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她便忍不住抿嘴儿冷笑起来,笑她多亏早就料到黄氏嘴里没实话,这才在离了五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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