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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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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登时只想就这么一头撞在西厢房的回廊栏杆上、将自己撞死算了,也免得回头又叫她想起自己竟然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海棠亦是罢这话后又有些后悔,后悔于自己真不该跟三姐这些。

    三姐如今已是三房的嫡长女、是辅国公府的姐不假,论一旦言语上出了错,身边服侍的人便该随时提醒,也免得将来出去应酬时再出错,必会令人悔之不及。

    可她为何不等方镇抚走了,再选个合适时候提醒一声肖姑姑,由肖姑姑私下教给三姐呢?

    她眼下这样岂不是更叫三姐难堪了?

    这之后又该叫三姐如何迈进西厢房、面对方镇抚呢?

    却也就在海棠还在兀自自责时,锦绣却已是飞快的收拾了脸上神色,继而便再也看不出什么不对来,抬脚就进了西厢房。

    原来就在锦绣抬头看向西厢房外的回廊时,只恨不得这就找个栏杆撞上去得了,她突然发现方麟竟然就在西厢房的窗户里面站着,目光还与她对了个正着。

    那么她方才那些羞涩、那些尴尬、那些又恼又恨想必已经全都落进了他的眼中?

    她自然也就不想再叫他继续看她的笑话,索性快步进了屋,如此也好早些与他罢正事儿、再尽早将人打发走。

    方麟也便明明方才还看着她羞涩非常,继而恼恨非常,如今却突然就瞧见她仿若没事人一般来到了他身前。

    他难免先是有些惊愕,旋即就扑哧一笑。

    “你这丫头变脸变得还真是快呢?”

    锦绣就果然得知他真是什么都看见了,心头不由得庆幸万分,庆幸于多亏海棠那几句话只是附耳给她听的。

    若是那话也叫他听了去,她真的不要做人了!

    她就也不回答他的话,便先将靠墙的座位那里仔细瞧了瞧;待瞧见两把椅之间的茶几上既摆着茶壶茶盏,那茶壶还微微冒着热气,她就上前往茶盏里倒了茶,这才笑着招呼他落座。

    “方表舅可是要跟我学学审问那丫头的结果,这才一直都没走?”

    方麟顿时嘁了一声:“就算我没替你审人去,我就不能特地留下,也好谢谢你中午叫人给我送回来的菜?”

    方麟很不爽,既不爽于锦绣明明方才在门外还那般神情多变,看起来要多活泼就有多活泼,要多鲜活就有多鲜活,为何到了他跟前却偏要装得这么老气横秋,又不爽于她对他的称呼:方表舅。

    她明明不是华贞表姐生的,偏跟他讲这等虚礼儿做什么?!

    若是她一直都对他摆出一副晚辈的模样儿来,这叫他怎么好意思对她……下手呢!

    “方表舅这叫什么话?”锦绣假作惊讶。

    “您明明是来替我父母和我分忧的,我叫人给您备午膳还不是应该的?为何还要特地留下一声谢谢?”

    若早之前她并不曾体会出肖姑姑意欲撮合她与方麟的意思来,锦绣还不会装出这等惊讶样来,她过去是怎么与方麟相处的,今后还会怎么相处。

    可肖姑姑既然流露了那个意思,就连她二堂姐容之萱也有心促成,她又哪里敢再像过去一样,或是就像她前一世那样、并不那么在乎男女大防?

    锦绣眼下所能做的也就是尽量管住自己罢了,至少不能叫方麟和肖姑姑等人都以为她主动低了身段儿,明明嘴上不,心里却挺诚实。

    却也就是锦绣这般“公事公办”的样,难免令方麟越发不爽,不止是脸上的笑容渐渐淡了,双眸亦是渐渐暗沉了下去。

    这丫头这是怎么了?

    她明明前几日还快活得像个鸟一样、跟在他身边去蒋府门口打探虚实呢,怎么现如今却突然待他冷淡起来?

    可再想到她方才在门外那等羞涩,随即又有些恼怒,他也微微有些明白过来,也许就是因为他在西厢房等她,便令海棠那丫头调笑她了。

    他就冷声问道,海棠那丫头是不是惹你不快了:“若她没有惹你不高兴,你怎么字字句句都好像只想早些撵我走一样?”

    不论谁惹了她不高兴,或是谁给她受了委屈,她都可以尽管跟他讲啊,他难道还会不给她出气不成?

    锦绣顿时被他吓得连连摆手,直道方表舅误会了。

    “海棠姐姐哪儿会欺负我或是调笑我?她可比我还懂高门大户里的规矩呢,欺负了我对她有什么好处?”

    方麟满脸狐疑:“那我怎么瞧着你方才的神情不对劲?”

    可锦绣哪里会跟他就此事继续探讨!她方才丢脸丢得还不够么?

    她便索性摆出了无赖架势笑道,女孩儿家之间就不能些私房话么:“您能不能别问这个了,我们聊聊正事儿?”

    “您没瞧着我给您倒的茶都快凉了?”这才算好歹将那一幕揭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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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小小窃喜

    既是锦绣一心只想与方麟谈正事儿,又摆出一副你若再不听话就赶紧告辞的架势,他就是再不高兴又怎敢不答应?

    难不成他还真敢将这丫头逼急眼了,从此再也不想搭理他?

    那他岂不是鸡飞蛋打了,这辈便只能打光棍了!

    再方麟是个什么人物儿?他可是从打进了这西厢房,便发现那两把椅摆得挺近,中间不过隔着个半条胳膊长的茶几。

    那他若是能跟锦绣坐在两边椅上喝喝茶,这不是他从打认识她以来、离她最近的距离了?

    方麟也便在听了她的催促后,慌忙一屁股坐到了其中一把椅上,又连连指点着叫锦绣也坐。

    “我今儿要跟你讲的可不止是东厢房那点事儿,你还是老老实实坐下、听我慢慢道来吧。”

    “否则也许还不等我将话都完,你的腿都快站断了。我又不是来罚你站的,回头怎么跟你父亲交待呢?”

    此时的锦绣饶是之前再警醒,很是不想叫人以为她诚心贴合方麟,再显得自己颇有顺水推舟的心计,她在感情之事上既是个大空白,又哪里料得到方麟那点儿想要离她近些的伎俩?

    这就更别论那两把椅从来都是这么摆的,她与她父亲聊起正事来也是在这椅上分头落座,她可从来都没觉得这位置有什么不对。

    她便轻笑着移步过去坐下了,又笑着抬眼望向方麟,落在方麟眼中便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乖巧模样儿,由不得他心头不窃喜一下,敢情他那招数竟是如此好用。

    随后锦绣也便从方麟口中得知,那东厢房里服侍的丫头婆们都挺干净,目前看来并没哪个也与那丫头一样背了主。

    “就是那个经手了桂花头油的丫头,也不是被蒋氏直接出面收买了去的,收买她的人是你们四房那个庶女、叫容之蓬的,那瓶桂花头油也是容之蓬给她的。”

    “另外那头油也不是今儿才进了同轩馆的,容之蓬将它给了那个丫头时,翠环还在同轩馆后院里关着。”

    “而你那堂妹打得便是不忍心瞧着翠环太过凄惨的旗号,先是给了那丫头一对银镯,随后便收拾了一个包袱送了进来,那包袱里头既有香脂也有头油,还有几件换洗衣裳和一套梳篦。”

    锦绣难免眯眼冷笑起来。

    敢情蒋氏这是明知翠环落进三房手里、便一定会将她的把柄全交待了,这才叫人想方设法送了一瓶加料的头油进来?

    等这头油若真到了翠环手里,翠环也果真将它用了,那么只要前去审她的是容程,中了算计的自然也是容程……

    随后哪里还用等三房拿到蒋氏的把柄,三房自己个儿就已经乱了套吧!

    要知道华贞那厢可才怀了身孕!

    就在这么特殊的当口之下,处处都不能出现一点纰漏,容程不但不好好审理翠环,却偏将翠环……收用了,这叫什么事儿呢?

    只要华贞脆弱点、脑再容易热一些,这夫妻俩也就算走到尽头了……

    而若华贞没那么脆弱、也没那么多疑和暴躁,翠环既是算计了容程,哪里还活得下去,哪里还做得了活证人?

    这就更别论锦绣今儿一早也想过那头油其他的用处,那就是哪怕容程中了算计也不会胡乱收用丫头,而是直接回了正房,那之后的后果越发叫人不敢想象。

    那蒋氏还真是歹毒!那蓬姐儿亦是个该死的!

    “这也好在那丫头明知利害,哪怕她并不知道那包袱里头有蹊跷,依着她的身份她也不敢敢悄悄往那关押着翠环的地方摸,若是被当场抓住只有一个死。”

    方麟冷声学道。

    “那么即便她已经收了容之蓬的那对银镯,也不曾真照着对方的恳求将那包袱送到翠环手里去,而是自己个儿悄悄昧下了。”

    方麟当然无法不冷声,只因他早些天还来审过翠环,与他同去的还有锦绣。

    他是有些喜欢锦绣这丫头不假,尤其是这些天与她慢慢相处下来之后,他发现她的优点越来越多,他的喜欢也便越来越深。

    可他的喜欢是以嫁娶为目的的!

    若是这样的目的还需要那瓶加了料的头油帮忙,又因此对锦绣造成了伤害,他哪里还配做个男人!

    再谁又敢保证他去审翠环的时候、锦绣一直也在?

    方麟也便因着自己这样的各种多疑、各种忍不住将所有后果全都想了一遍,越发将蒋氏恨到了骨里,哪怕再冷的声音也难以掩饰他心头的恨意。

    锦绣既是一眼便瞧见方麟的脸色越来越黑,也就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她父亲是不曾亲自去审问过翠环不假,可是方麟去过……而她当时还跟去了。

    她就忍不住怒极反笑,直笑那蒋氏还真是作的一手好死呢,竟是不过一瓶桂花头油就在无形中将这么多人算计了进去,不论哪个中了算计,蒋氏都只有高兴的份儿。

    只可惜还是方麟的那句话,好在东厢房那个丫头是个知道利害的,蒋氏的算计再怎么看似覆盖面极大,最终也不曾敌过一个丫头的怕死之心。

    方麟却是没想到锦绣还能笑出声来。

    那蒋氏的恶毒手段是没成功不假,可这就能掩盖她的蛇蝎心肠么?

    他就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虚晃着手指点了点她,直道你还真是心大呢,你比你爹心还大。

    “你那好祖母可不止将你们三房有数的几口人都算计了,她差点连我这个外人都算计了,你还笑!”

    锦绣一脸无辜:“之前方表舅不是还多亏那丫头知道利害,这才没叫蒋氏的算计得逞?我笑那蒋氏竹篮打水一场空还不行了?”

    方麟顿时被她这话的一噎,细细一想倒也真是这个理儿。

    只是这不更明这丫头心够大了?若是换成旁人恐怕连后怕都来不及,他哪里错了?

    好在方麟本也明白,就算锦绣也与他一样、甚至比他更痛恨蒋氏,只恨不得这就跳起来冲到致雅堂去将蒋氏弄死算了,他也必会拦着她。

    他就轻轻挑了挑眉表示“算你得对还不成么”,却也不等他再张口,他与锦绣就同时听得外面响起春英的声音,是有位周府来的大奶奶吴氏递了拜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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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三章更觉温暖

    也不等春英的禀报之声落下,锦绣顿时厌恶的皱紧了眉头。

    起来从打今儿一早起来,她大姐姐的乳母和乳兄足足在府门口守了大半天,也没等到吴天娇的到来,她还以为那吴天娇是个懂事的,哪怕被方夫人不怀好意的指点了一番,却也没敢闹上门来。

    敢情这人却在这里等着她呢,只等着赏花宴散了之后,客人们都告辞了,这才独自前来投了拜帖,还以为她这就会允见了?

    方麟闻言却是有些疑惑,疑惑于这到底是哪个周府,又是哪个吴氏。

    只因他虽然头午就来了,还来了之后就问起他继母给锦绣的帖,锦绣却也没跟他讲过,他继母是为了给吴天娇牵线搭桥来求情。

    他就不禁向锦绣投去问询的目光,仿佛全然想不起来,自己的记忆里还有个吴天娇了。

    锦绣本来既不曾直接跟方麟告状,便是明知吴天娇早已另嫁,与方麟再也不是一路人,她就没必要叫他再想起这人。

    别看她整日里管他“表舅、表舅”叫得亲热,可他在外人口中不就是镇抚司的煞神么?

    那吴天娇听来可不是个省油灯,当初既能闹得方家、吴家全都面不好看,就连清河大长公主府上也险些丢了体面,若是再叫方麟知道这人眼下又闹了幺蛾出来,场面可就不好收拾了。

    就是再退一步讲,万一方麟还没将吴天娇忘了呢?

    锦绣可不就觉得自己不该再将方麟扯进来,也免得叫他被吴天娇打动了,继而就犯下那徇私枉法的大错,譬如对那周仲恩手下留情?

    只是那吴天娇既然这会儿上了门,又清清楚楚叫方麟听了,锦绣也明知自己是瞒不过了。

    她就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经过讲了,是方夫人一早儿递来的帖便是个引荐帖,引荐的正是周仲恩的妻吴天娇。

    “容府与方府既是从没什么走动,我不但不认识那位方夫人,更不识得什么周大奶奶,当时便写了帖叫人送去方府,将方夫人回绝了。”

    “我哪儿想得到这位周大奶奶竟然如此没皮没脸,我早就回绝了她、她还敢上门来?”

    方麟登时又惊又恼。

    惊得是他那继母竟敢背着他往容府引荐吴天娇,他之前怎么竟然一点风声都没听到。

    恼得是他继母与吴天娇这是将他方麟当成死人了么,看来还是他以前给她们的教训不够重。

    尤其是这两人竟还勾结在一起算计起了锦绣,竟妄图凭着一个引荐帖前来容府登堂入室了,这又是多肥的胆呢?

    方麟便索性也不接锦绣的话,就沉声招呼春英进来,待春英打开帘进来给他屈膝施了礼,他便从怀中捏出一份名刺来抛过去。

    “你这就拿着这名刺亲自去见见那个周大奶奶,见了她就跟她讲,那周仲恩的案由我亲自审呢,叫她可别将我惹急眼了!”

    “若她不想叫她夫君活久些,便尽管像今日这么上蹿下跳,我保管叫她不出半月就当寡妇。”

    其实方麟早就明白得很,那吴天娇当年看似嫌弃他镇抚司锦衣卫的身份,什么他这样的煞神不是良人,实则还不是嫌他挂着方府嫡长的名,却早就失了继承家业的份儿。

    而那周仲恩呢,那可是忠勇伯周府的嫡长房嫡长孙,将来不但要承袭伯府爵位,还早在四年前就是个从四品的骠骑将军了,偌大的家业舍他其谁。

    这就更别论他早就打听到了,吴天娇早在没与他换庚帖前大概半年,便与周仲恩勾搭到了一处,两人间怎么一个郎情妾意了得。

    可她却在她父亲意欲给她亲事做主、要将她嫁给他方麟时,连个“不”字都没……

    方麟也便非常出乎锦绣的意料,只掏出名刺来这般叮嘱了春英,便再不曾对吴天娇的上门有何其他表示,只是脸上也忍不住挂出了一些嫌弃的意味。

    这之后等得春英又屈了屈膝告退了,他这才似笑非笑的看向锦绣,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听了,我曾经与这位周大奶奶议过亲。

    “要不为何我明明上午就来了,还一来就问起你方府那帖之事,你都没跟我详细?”

    方麟必须得问问锦绣,只有这样他才好叫她知道,他就算曾与吴天娇议过亲,两人间也从没有一丝情份,若是非得有些什么,那也是仇不是情。

    再他那位好继母又算个什么东西?锦绣又何必替他继母瞒着这些恶劣之事?

    难不成还以为他继母做了恶,他也会脸上无光?

    怎知锦绣的回答却是毫不犹豫,她自是不想叫他分心,更不想叫他因为一些不相干的人生气动火。

    “表舅手上既有周仲恩的案,又有旁的大案处处等着操心呢,中间隔三差五又要来给我们家帮忙,若是被些不懂事的妇人纷扰了心神,岂不是得不偿失?”

    “况且表舅既是与那位周大奶奶议过亲,审理周仲恩的案时、便不该与她发生一丝一毫的接触。”

    “若是表舅待她的脸色好看了些,必得被人是徇私枉法,反之若是摆出一副臭脸来,也必得被人成公报私仇,这又是何苦来的?”

    “我又觉得这点事我也不是处置不了,可不是当时就选择了瞒着您?”

    方麟听了这话顿时有些惊讶,心头也不禁泛起几分暖意。

    锦绣竟然也能想到,在那周仲恩一案未曾审罢前,他务必不能与周府任何人有所接触?

    要知道就在容三哥将周案交给他时,同僚们也不是没有过异议,异议的便是他曾与周仲恩的妻议过亲,还与吴天娇的娘家兄长交情颇深。

    若不是容三哥力排众议,他方麟心里有数儿,必不会在审理期间与吴家、周家发生什么牵扯,这案的主审当时便得换了人。

    而方麟心头的暖意也是因为锦绣那番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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