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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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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蓬姐儿随后又接了蒋氏给的手串儿,蒋氏在给她手串时还意味深长、再三叮嘱她今儿赏花宴务必戴着。

    “亏我当时还觉得蒋氏赏了她这个手串,只是赏她传话儿传得好,而这手串又颇为贵重,若能戴到赏花宴上,也是给我们家的姐妹们挣脸。”

    锦绣声恨恨道。

    锦绣自是不敢跟容之芳承认,她早就猜到了那手串不干净。

    她若敢对蓬姐儿不教而诛,连查证都不查证便直接定了蓬姐儿的“罪”,岂不也是寒了其他姐妹的心。

    容之芳皱眉轻笑:“可不是怎么着?我本来也是这么以为的呢,可如今再一听翠镯的话,这可就未必了。”

    其实容之芳亦与锦绣一样,早就觉得那手串必有蹊跷。

    再她当时虽然身处密道,暂且不知“大同”牵扯了谁,事后却也从锦绣口中得知了,当年她父亲麾下的监军韩凌如今可能就在大同,蒋家派去大同的人,为的也是韩凌。

    因此上别看她口中还将蓬姐儿得好似无辜,心中却已是恨不得这便将蓬姐儿捏死算了……

    要知道那韩凌若真的还活着,可能就是她父亲与二叔惨死于蒋德章之手的唯一证人!

    蓬姐儿竟敢如此助纣为虐,就是死上一百遍也不冤枉!

    “大姐姐放心,等得待会儿若真落实了那手串有蹊跷,蓬姐儿也果然听话的将它戴到赏花宴上去了,甚至不停的在我母亲和我二姐姐跟前转悠,捏死她……不过是盏茶的事儿!”

    锦绣声音虽低,却寒彻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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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六章睡上一觉

    既是翠镯已经悄悄向三房投了诚,将蒋氏赏给蓬姐儿的手串中自有蹊跷都了,那容若繁母女也去了致雅堂,锦绣也便不再将甘草留在身边。

    毕竟等容若繁母女见罢蒋氏,便会径直前往后花园,那蓬姐儿也会从四房陪着莲姐儿一起前去,两拨人都不会再路过这个垂花门。

    她就轻声交代甘草道,叫这丫头这便回去找肖姑姑,再与肖姑姑一同守在暖阁门口。

    “虽你可能乍一照面便能闻出那手串儿不干净,也不需要立时揭穿,你只需悄悄跟肖姑姑讲了,她自然知道怎么安排我母亲和二姑奶奶远离那几人。”

    其实就在锦绣还没离开同轩馆的西厢房之前,她早已觉察出了肖姑姑急于撮合她与方麟,这份急切实在是令人生疑,又令人多少有些抗拒。

    肖姑姑再是为她好,便想叫她务必别错过方麟这个人,她才与方麟认识几天呀?

    若她真是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女孩儿,盲婚哑嫁或是了解不深也就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左右大家都一样。

    可她毕竟不是个土著,前世又是个成年人,她怎么就不能多花些时间了解了解对方,哪有这么简单粗暴拉郎配的道理?

    只是锦绣也清楚得很,肖姑姑必然不是坏人,顶多是可能有些旁的苦衷,这苦衷一边是不便对锦绣讲,一边又可能只有方麟帮得上她的忙。

    因此上肖姑姑看出方麟对她容锦绣确实有些不同之后,这才颇想投其所好,到得那时再张口求人可能就更方便了……

    锦绣此时再叫甘草回去找肖姑姑,也就没什么不放心的,并不曾因为肖姑姑的急切撮合,就以为肖姑姑不可靠了。

    只是她心头也打定主意,等得赏花宴散了,她一定得寻着机会问问肖姑姑,究竟为何要努力撮合她和方麟。

    她倒也不是打了兴师问罪的意思,她只是真怕肖姑姑有什么为难招展,这才被逼无奈想走方麟这条路,就像她也急着救娘一样,单靠自己那点本事实在是不够看的。

    万一真能将事情问清楚,她或是她父亲也能帮得上肖姑姑什么忙,岂不是更好?

    倒是此时的肖莹也还没空琢磨锦绣是否对她起了疑心;毕竟锦绣已与容之芳去了垂花门迎客,华贞与容之萱待会儿也会前去大暖阁,到那时便全靠她照应。

    待她得知东厢房里服侍敦哥儿的丫鬟婆已经全被锁进了柴房,东厢房里也全被清理干净了,她又去专门看了一遍,便沉声告诉付妈妈道,务必要差人将柴房看紧了,千万不能叫任何一人吐出了嘴里的破布,或是绳索捆得不够紧,继而又闹出动静来。

    “我留下甘松帮你,再将沉香也留下。”

    沉香便是与甘草一起进来的四个丫头之一,也是这四个丫头里头年纪最大、身手最好、最为警醒的。

    付妈妈既是同轩馆的管事妈妈,最进三房又继而连三的遇上不少事,她也明白自己今日的职责有多重。

    她便连声应道肖姑姑尽管放心:“我已经叫人去厨房熬了药,待会儿便将柴房里这些人挨个儿灌上一碗,必叫她们沉睡到天黑。”

    那个手上沾了桂花头油的丫头可是自家郡主陪房,并不是容府的家生!

    就连这样的人都被蒋氏哄骗了去,虽暂且不能审问她在同轩馆里还有没有同伙儿,今儿这样的日口上也容不得一丁点儿的疏忽不是?

    那么付妈妈能做的也就是先叫柴房里的众人闭嘴睡上一觉,等得赏花宴散了,三房里再没有外人在,再逐一审问众人也不迟。

    更何况自家郡主可是有孕在身,二姑奶奶也是个孕妇,那赏花宴便不是二人的久留之地。

    等那两人前去打个照面儿、将宾客们都见过了,也得回到同轩馆来。

    那若是叫柴房里的众人闹出事来,岂不得将两个孕妇都惊动了?

    付妈妈便连想都不用想,就早早吩咐人去熬药了,这话听在肖莹耳朵里,难免令她笑着颔首将付妈妈夸赞了一回。

    却也就在这时,甘草就回来了,等她迈步进了西厢房,见得付妈妈也不回避,张口便将锦绣交代的话跟付妈妈、肖莹讲了。

    付妈妈登时被气得直咬牙。

    亏她还当那蒋氏只是觉得同轩馆太严密、外人等闲插不进手来,这才只想方设法收买了服侍敦哥儿的丫头,叫那丫头将些腌臜物儿带进了同轩馆。

    敢情蒋氏还有这一手儿跟那桂花头油双管齐下呢?那手串儿又不是一个,还一给出去就是一对儿,连蓬姐儿和容若繁也成了蒋氏的棋了!

    “既是那手串儿全都戴在要紧人的手上,既摘不得也抢不得,要不就赶紧想个法,别叫郡主和二姑奶奶再去赏花宴上露面了?”

    付妈妈连忙与肖莹商量。

    二姑奶奶本就是昨儿晚上才回来的,宾客们根本不知道,再她又不是三房的女儿,出现不出现在赏花宴上都没所谓,也不用怕被人挑理。

    倒是郡主本就是三房的当家主母,这赏花宴又是她发起的,为的便是宣告三姐认祖归宗、还有敦哥儿被记上了族谱,她若是不在赏花宴上见见宾客,着实是毫无道理,又莫名其妙打了两个孩的脸。

    付妈妈能想到的理由也就是给华贞称病了,可若叫华贞称病,宾客们便会蜂拥来探病……这哪里算得上是好主意?

    肖莹也难免沉吟了良久,亦是苦于并没什么好办法;这时便听得甘草悄声道,三姐了:“是请肖姑姑想个理由,别叫姑太太和五姐靠近郡主与二姑奶奶便好。”

    “只是我觉得吧……我可还没瞧见姑太太和五姐呢,也就不知那手串上究竟浸了什么药或是熏了什么香。”

    因此上甘草也怕那手串药性太大,那么哪怕肖姑姑想出了主意、不叫戴着手串的人离孕妇太近,也未必算是万全之策。

    肖姑姑却是闻言便眼睛一亮。

    锦绣既知道那两条手串儿有蹊跷,却不叫她和甘草在暖阁门前便径直戳破,想必也是有了其他对策?

    再那其中一条手串可能会戴在容若繁手上,若真当场戳破这档事儿,岂不是将蒋家也惊动了……

    她便连忙拉住甘草询问道,既是你熟知药理,可知晓有没有什么好主意,或是有那现成儿的避毒丹丸,可以暂时给郡主和二姑奶奶戴在身上做解药的。

    甘草恍然大悟的笑了,笑容里又有些羞涩:“若不是姑姑提醒我,我也险些将这个忘了,我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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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七章这是亲娘

    甘草虽是没出她到底是有好主意,还是真有现成儿的避毒丹丸,这话却是当时便令付妈妈与肖姑姑长松一口气。

    随后两人便又听甘草轻笑道,就在去年春天,三爷动了谢太医收她做徒弟。

    “谢师傅赏我的认徒礼便是五颗万全解毒丹,我当时给了三爷两颗,给了我大师傅一颗,我还有两颗呢……”

    肖姑姑的笑容越发浓郁了——敢情这孩竟是谢太医的徒弟,手里还有谢太医秘制的万全解毒丹,那这事儿岂不就完全不用担忧了?

    她就轻笑着摸了摸甘草的头:“你这孩倒是个不藏私的。”

    “那你就先将那两颗丹药出来给郡主和二姑奶奶备着,等那戴着手串儿的人来了,你再仔细瞧瞧那手串儿的药性。”

    万一那药性并不大,也许就不用浪费两颗极其宝贵的万全解毒丹。

    反之呢,三爷手里不还有两颗?总之也不能叫甘草这么一个好孩吃亏不是?

    “我连这条命都是三爷给的呢,哪里就会在乎两颗解毒丹了,还能追着三爷叫他还我?”甘草甜甜的笑道。

    肖莹闻言不由得在心底叹了口气。

    她自是知晓那些三爷特地收养了、又专门叫人教导的孩们都是孤儿,本是对这些人另有希冀,譬如将来挑出些好苗给锦衣卫做密探,起来这密探之路也不是什么好走的。

    可三爷也真是救了这些孩一条命不是?

    就连她肖莹这条命也是三爷救的呢,要不然她不是早就被当成建文帝的密谍处死了?

    ……华贞却在接过那颗蜡壳包裹的解毒丹后、明显有些惊恼。

    只因这丹药既叫万全解毒丹,那便是肖莹等人肯定提前知晓了些什么,更何况容程早在将甘草几人带进同轩馆后,便已将几个孩各自的擅长都跟她讲了。

    肖莹便连声轻笑着安抚她:“郡主既已知道这丹药叫做万全解毒丹,为何不将它当成万全之策?”

    言之意下便是这丹药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的,而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这丹药可贵重着呢,我听谢太医这些年来也不过炼出了十几颗。”

    “因此上我也交代甘草那孩了,叫她务必仔细着些,若是赏花宴上确实没什么蹊跷,郡主与二姑奶奶也没必要真将两颗丹药浪费了。”

    见得华贞依旧惊恼不消,肖莹继续笑着安抚,就连容之萱也不忘在一边帮着服,这才算是勉强将华贞的情绪安抚住了。

    只是肖莹经了这么一番对话后,便发现三爷仿佛并不曾跟华贞讲过、他手里也有两颗解毒丹。

    肖莹便抽空又将付妈妈与甘草悄悄叮嘱了一番,是三爷想来也不会心疼两颗丹药,只是他既然没将丹药给过郡主,还请两人务必不要再提起三爷手里也有它。

    “三爷干得可是刀尖上舔血的差事,动辄便要缇骑千里。”

    “万一他已将那丹药用了呢?我们可不能做那平白叫夫妇俩生嫌隙的事儿,令郡主替三爷担忧后怕的事儿亦是做不得。”

    付妈妈自然知道肖莹这话主要是叮嘱她的,谁叫她是自家郡主第一心腹来着。

    可自家郡主本就是再嫁之身,又是个过门七年都不曾有孕的,就是这样三爷也不曾嫌弃过什么,她又如何不知晓三爷待自家郡主的好,哪里就差那么两颗解毒丹了?

    付妈妈便连连给肖莹递眼色,叫她尽管安心。

    此时的众人自然也都没想到,容程早在才得了那两颗万全解毒丹后,便差人快马送去了大同,送到了暗中护卫宋丽娘母女俩的手下手中。

    那时的他只是已经得知了蒋氏身边的翠环善药理,蒋氏亦是从娘家带了几个害人的秘方来,这才害怕蒋氏以毒对付宋丽娘母女俩。

    那时的他又怎会想到,华贞在多年后竟然会有了身孕、又急需这两颗丹药保护呢?

    就在华贞等人都归置利落了、成群结伴的赶往后花园大暖阁时分,容若繁母女俩也从致雅堂告辞了。

    容若繁倒想在母亲跟前多坐一会儿,一来她在华贞面前实在没什么可的,她这个三嫂虽是再嫁之身,却是宗室郡主,为人又是个滴水不漏的,她在三嫂面前也就从来不曾讨过好去。

    二来……就是她母亲方才特地赏给她的这条手串儿了,这手串儿实在将她的心都压得沉甸甸的。

    要知道虽她在家做姑娘之时、她母亲但凡有什么都避着她,她嫁到舅家蒋府也有十二年了,她如何不清楚自家母亲和婆家那些手段?

    这就更别论她母亲自打她嫁为人妇,既是她夫君蒋逵在五城营当差,手下从来不少人使唤,也便没少被母亲求到蒋府去,求她叫蒋逵出面替母亲各色周旋。

    只是她也完全不敢想,母亲过去只是求她帮着做事就罢了,那些事要多阴狠毒辣也就罢了,谁叫这是她亲娘。

    如今的母亲却是越发变本加厉,还学会瞒着她、将她当成棋了。

    母亲这是当她不知晓这手串儿里有蹊跷?还是当她能在三房的赏花宴上全身而退,既不会影响她在夫家的地位,也不会影响她在外头的名声?

    容若繁自然也明白,母亲这是得知蒋家派去大同的人都没了,这才被逼无奈出此下策,又觉得她既然也知道蒋家又损失了一批人马,哪怕她明知这手串儿不对劲,也会心甘情愿给母亲当枪使。

    可蒋家损失的人再多,那也都是家养的下人乃至……私兵,那些人命能跟她容若繁比么?

    她母亲怎么就不想想,若是这手串儿在大暖阁里被人当场看出蹊跷,她今后就甭做人了,就连她的儿女也都甭做人了?!

    华贞摆的这场赏花宴请的都是什么人?哪一个不是长了一双厉眼、一条好舌头?

    容若繁自然只想在致雅堂多待一会儿,也免得早早去了大暖阁、又早早因着手串儿令华贞身体不适,旁的客人此时却还没来,华贞也不需要怀疑别人,她就是那个首当其冲的。

    可蒋氏既是将那手串儿给了容若繁,她盼的本就是叫女儿早些去见华贞,也好趁着旁的客人没来之前,多与华贞亲近亲近、寒暄寒暄。

    容若繁母女便也不必再多停留,就听得蒋氏出言催促起来,三两句话便将这母女俩赶出了致雅堂。

    容若繁迈向后花园的脚步就缓慢极了,也沉重极了,若不是这条路上来往的仆妇还不少,她真想就站在路上大哭一场。

    她的雅婷都十岁了,不出两三年便到了议亲的年纪,她母亲究竟是想做什么,偏要害得她身败名裂、再连累得女儿这辈都嫁不出去才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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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八章珠子流血

    蒋雅婷虽是才满十岁,论起来还是个半大孩呢,却是早就发现母亲从将外祖母赏的手串儿戴在手上,神色便一直不对劲儿。

    这就更别外祖母竟是一直都在撵她和母亲走,叫她们赶紧离了致雅堂前去赏花宴上,也好帮着三舅母应酬应酬,母亲的神色便越发不好看了。

    等得母女俩从致雅堂已是走出了一段路来,蒋雅婷突然一把拉住容若繁的胳膊,竟是伸手便朝那条手串抓去。

    “我知道娘亲为何不高兴,不就是为了这么个破物件儿么?”蒋雅婷满脸不虞。

    “外祖母也真是的,这种品相的血玉又不是什么难得的宝石,值得了几两银呢,偏要当成宝贝给了娘,还偏叫娘一直戴着它?”

    “就不知三舅母的赏花宴上来的宾客个个非富即贵,也不怕娘戴着这么一条手串太过贻笑大方?”

    “索性我这就替娘摘了它扔掉算了,又何必为这么一个玩意儿不高兴!”

    容若繁显然也是没想到,女儿竟连这个都看得出来,知道她所有的不快都来自这个手串。

    只是她既知晓手串有蹊跷,她又怎会真叫自己的心肝儿女儿摸到这脏东西!?

    再这里可不是蒋府,谁知道这附近有没有三房的仆妇盯着,再被人发现些什么?

    她便慌忙挣开女儿的手,又连忙将那戴着手串的腕藏到了大毛斗篷之下;同时也不忘轻声嘘了一声,叫女儿务必不要大呼叫,也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手串既是“长者赐不可辞”,她再不喜欢也不可能不接受,更不可能当着娘家母亲的面前道破玄机,她只好戴着它朝大暖阁走去,步步如履薄冰。

    可却也正是蒋雅婷的举动提醒了她,她如今既已离了致雅堂,身边随侍的又都是自己人,她若实在害怕,不是还能悄悄将这手串摘了去?

    她也不怕母亲已在赏花宴上安排了人手,便早早发现她并不曾听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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