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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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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那位五婶黄氏不是一心想趁着四婶康氏在婆母面前受了责备、就想叫五房取四房而代之么?

    甚至还迫不及待的接了个表妹杜晓云来家住?

    现如今也正是她的这番求情,有意无意的便更加深了那两个房头之间的矛盾,这可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

    只是锦绣自不能叫容稽真从她的脸上看出她的刻意挑拨,她也便连忙给她五叔行了礼,便又哀求般看向她祖父,只盼着她祖父这就答应将莲姐儿放出来,也免得她在明日的赏花宴上没有姐妹提点,再出了丑可不好看。

    她那大姐二姐早几年便已出嫁了,五叔家的嫡女六姐茗姐儿年纪又太,老七更别提,算起来也唯有莲姐儿这个四房的嫡女真能给她提点一二不是么?

    莲姐儿再不懂事,经了这一番教训之后,又怎会不懂姐妹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辅国公一想倒也真是这么个理儿,又深觉锦绣还挺明白事理,倒也不亏他早几日替这孩撑腰,张口便欲答应了。

    谁知容稽便在一旁似笑非笑道,想当初你祖父给你四妹妹禁了足,何止是为了给你撑腰,也是为了给后宅定个有错必罚的规矩呢。

    “当初罚她便是因为你,如今又是锦姐儿你来求你祖父手下替她留情,这不是逼你祖父出尔反尔?若长此以往下去,这个家哪里还有规矩在了?”

    锦绣难免有些语结,又有些好笑。

    后宅不是都她这位五叔很是温文尔雅,行事做派叫人如沐春风么?

    怎么如今看来这人却与后宅妇人差不离儿,那点心计也与蒋氏如出一辙,全然没有点儿男爷们儿该有的风范呢?

    若这番话是由蒋氏口里出来的,再不然便是她五婶黄氏出来的,她也不觉得奇怪,可这话怎么能从他嘴里出来!

    好在辅国公从打锦绣第一天进了这个家门,又瞧见了她那酷似已故原配的容貌,便对这个孙女生出了一心想要爱护她的意思。

    他也便不需锦绣些什么,就有些不满的瞟了容稽一眼。

    “你这是在衙门里听那令行禁止的话儿听多了不成?如今还学着将这做派带回家来对付你侄女儿一个孩了?”

    容稽闻言登时闭紧了口,心头却也不禁生出几分疑惑,疑惑于他这父亲怎么仿若换了个人儿似的,明明是过去一直偏着母亲和四房五房的一颗心,如今竟是毫无预兆的又偏离到了另一头儿。

    难不成最近家里到处传言、是父亲发现锦姐儿与父亲原配长得极像,也便又一次偏了心,原来并不是平地风波?

    亏他还曾私下呵斥过黄氏,父亲这些年早就将原配忘得一干二净了,叫她莫再学着后宅那些仆妇无中生有,也免得频频提起那个死鬼、再惹恼了母亲。

    敢情黄氏还真不是信口开河,这三房还真因了一个外室女的回归便要咸鱼翻身了?!

    这时容稽再看向锦绣的目光里,便突然多了几分连他自己也不曾觉察的狠辣。

    殊不知锦绣本就是个异常敏锐的,她先是莫名其妙打了个寒颤,抬眼间便已将这厮不怀好意的目光全数捕捉到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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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他要吃人

    可锦绣既然不是那等逆来顺受的,也不是那种拐弯抹角、只等着暗地里阴人的,就是再不能因着自家内宅争锋便惊动了蒋德章那个老东西,她不会在掌握好分寸的同时也给旁人点厉害瞧瞧么?

    她便在抬眼对上她五叔的目光后,登时被吓得浑身一抖,旋即就拔腿跑到了她祖父身后、哆哆嗦嗦伸手拽住了辅国公的袖。

    “祖父您瞧瞧我五叔瞪我那眼神儿,这是要吃人不成?”

    “难道这是怪我只顾得先给四妹妹求个情,就忘了先跟五叔、请六妹妹也来出席明日赏花宴的话,便当我将六妹妹忘了么?”

    她这做派顿时惹得容稽哭笑不得。

    这死丫头还真是容程的骨血呢,就连他自己个儿都没觉出看她的目光里稍微带了些不快,她怎么就发现了!

    而她若只是发现也就罢了,却还偏偏将那外室女没规矩的德性带进了容府来,竟是忍也不忍就当众戳破了,也不管他本就是她的长辈,这等做派着实是撕了他的脸!

    只是容稽一来明白辅国公哪怕再糊涂,只要世之位一天没落听、没落到他四哥或是他身上,这个家暂时也缺不得这个家主,他更是不敢得罪这位老父,二来也情知自己如今的官职全赖容程当初替他筹谋斡旋。

    他便慌忙抹了一把脸讪笑道,你这孩这是什么话:“你必是眼花瞧错了吧,我可是你五叔,哪里会因为这么一点点事就瞪你?”

    “再不是今儿一早儿便叫人给你五婶递了话儿,是若你五婶明日无事、便请她带着你六妹妹过去帮你捧捧场么?”

    “的心意既是早早就到了,你五叔我还能独独挑你一个孩的理不成?”

    辅国公本就被锦绣那番告状的话鼓动得有些不高兴,甚至张嘴就想将容稽骂上几句替孙女儿出气了。

    瞧瞧这将他侄女儿吓成什么样了,整个儿人都躲在他老头身后不敢露头了?

    可如今再听得容稽这么一番狡辩,辅国公也糊涂了。

    等他将信将疑的看罢锦绣又看容稽,直到确定了他那儿的脸上并无一点点恶意了,他这才笑着回手摸了摸锦绣的头,仿若这便能叫她不再害怕。

    “若是并不曾邀请你五婶和你六妹妹,你五叔这个护短的或许真会埋怨你,这还真是不准的事儿。”

    “不过这也不怕,若是他今后真敢为了些不要紧的事为难你,你便尽管告诉祖父,祖父自会替你撑腰。”

    “他既是身为长辈还要挑你一个孩的理儿,你祖父可是他亲爹,岂不是更可以为难他?”

    这时候便轮到锦绣哭笑不得了。

    她这祖父再糊涂,倒也真是向着她,可他老人家就不怕这更会惹得她五叔恨上她,只欲尽早除了她这个祸害、也好叫三房少了一个“争宠”的砝码?

    可她既是装出了一副容易被吓坏的孩模样儿,又主动藏在祖父身后求撑腰,此时也不能不接这话儿不是?

    她便连连鸡啄米般点起头来,又不忘示威般笑着睨了容稽一眼,那神情要多嚣张便有多嚣张。

    既是容稽身为她长辈、都敢毫不掩饰的当着她祖父面前对她流露杀意了,她就不妨给他放大几倍!

    这般一来哪怕她走在后宅的路上摔个跟头,她也能怪到五房身上,倒看谁比谁更无赖更无耻!

    却也正是由于她这副模样儿,倒令容稽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只因锦绣这番示威实在太像个把尖儿要强的孩了,就和莲姐儿过去总与茗姐儿攀来比去、姐妹间隔三差五便要闹上一场差不离儿。

    那么哪怕他父亲再怎么偏向锦姐儿,甚至压制得莲姐儿、茗姐儿这两个真正嫡女都没了地位,锦姐儿这孩图得也不过是自己那点儿好强之心得到满足罢了,又能替三房谋到什么真正好处?

    亏了他方才还将这孩当成三房在老父面前争宠谋利的利器了,甚至想着务必尽早将她除掉为好……

    锦绣也便眼见着容稽再看向她的笑容中不但带了一丝了然,还仿佛带了两分嘲笑。

    而她既是特地学过察言观色的,只需稍微那么一琢磨,她随即也就明白过来,看来她方才那番表演还算不错,竟是片刻间便叫她五叔认为她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甚至已是打消了对她的杀意。

    这般等得锦绣又得了辅国公的话儿,是既然她特地来求情,莲姐儿明日倒是可以暂时解了禁足,可等得赏花宴过后、还是得再接着回去受罚,她先是将她祖父谢了又谢,这才发觉自己的后背心已是被汗濡湿了。

    ……这之后不过盏茶功夫,锦绣已是从前院告退回了后宅,又一路到了四奶奶康氏的清泽苑。

    “四婶您是没瞧见我五叔看我那眼神儿呢,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在祖父面前给四妹妹求了情,却没先邀请六妹妹也来参加明日的赏花宴,他那眼神儿已经要吃人了。”

    锦绣余悸未消的给康氏学道。

    康氏的双眼顿时瞪得铜铃大,一巴掌便拍在了身边炕几上:“他又这么护短!每每都是如此!茗姐儿那副爱拔尖儿的性就是被他这么惯出来的!”

    康氏自然很是气愤,只因不论从长幼来算,还是从房头来算,莲姐儿怎么也得排在茗姐儿前头,锦姐儿先邀请莲姐儿出席赏花宴何错之有。

    再莲姐儿到底还在禁足期呢,老五这般横拦竖阻的、竟还嫌弃锦姐儿给莲姐儿求情了,这又是什么道理?

    这明明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的事儿,怎么落在她那叔眼里倒成了旁人欺负茗姐儿了,殊不知到底是谁欺负人?

    那老五这又将四房摆在何处?他到底还拿不拿自家这个房头儿的夫妇俩当他兄嫂了,还将没将莲姐儿当成他亲侄女儿了?

    好在康氏再如何气愤,她到底也明白,哪怕她那叔再不懂事,锦姐儿懂事就好。

    如今这孩不是已经替莲姐儿成功求了情回来,并不曾叫老五那番一心对付四房的诡计得逞?

    康氏的脸色也就变得极快,旋即就从怒意满脸变成喜笑连连,笑吟吟的拉住了锦绣的手安抚起来。

    “四婶知道你为了替你四妹妹求情,这才受了你五叔的委屈,可是你放心,你四婶绝不是不领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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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祸水东引

    锦绣自是极爱听康氏这话。

    她容锦绣之所以回到后宅便先来了清泽苑,为的不就是再给四房与五房之间的矛盾加把柴火?

    她便颇为隐忍的点了点头:“既是四婶也明白我是为了四妹妹,如今这情也求成了,我又是个做晚辈的,肯定不能再因着这么点事儿跟我五叔没完没了。”

    言之意下便是她受点委屈没所谓,若是四房也不觉得委屈那便更好了。

    可康氏既在方麟口中都是个无赖又糊涂的人,又怎会真咽的下这口气。

    难道五房的茗姐儿是老五夫妇的掌上明珠,自家的莲姐儿就什么都不是了?

    锦绣也便清清楚楚瞧见康氏眼中的愤恨又一次一划而过,分明是将那对五房的恨意又加深了几分,只是碍于她已这么了,便不能当着她的面前再流露什么。

    锦绣就选择了见好就收,随即便换了话题、又与康氏商量起了明日蓬姐儿的出席,又怕康氏不听她明白便将她回绝了,她便将手一翻、反将康氏的手握了。

    “四婶先听听我为何要叫蓬姐儿也去出席赏花宴的缘故,再琢磨是否叫她去也不迟。”

    而康氏既然连那最近几年一直暗中都在给四爷容秦效力的邱准都能出卖,她自是早就将邱姨娘娘儿俩恨到了骨了,乍一听得锦绣想要叫蓬姐儿跟随莲姐儿一起赴宴,她当时便恼了。

    这锦姐儿是要携恩图报是怎么的?竟敢仗着给莲姐儿求过情,便又替蓬姐儿那个蹄好话儿来了?

    只是锦绣一来将她的腕握得紧,那手竟象个铁钳一般难以挣脱,二来又及时出言安抚了她。

    她这才勉强按捺下怒意,微寒着脸点头示意锦绣只管,心头却也打定了主意,不管对方怎么,她都一味不答应便是了。

    谁知她随后便听得锦绣悄声道,四婶是否忘了曾跟我交换过的消息了:“您当时可将邱姨娘娘儿俩的靠山是谁卖给我了……”

    “您就不怕她们这个靠山倒了之后,同时令我四叔损失了一条臂膀,再叫我四叔生了怀疑,被他一路查到您身上?”

    康氏的恼意顿时被这番话惊得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除了恐惧还是恐惧。

    原来她当时虽是为出一口恶气、不惜将邱准卖了,事后却也隐隐纳过闷来,她这一手儿对自家四爷来讲可有点吃里扒外了,她就难免有些后悔,又有些害怕。

    那么现如今又被锦绣重提此事,她可不是被吓死了,生怕锦绣反手又将她卖到自家四爷面前?

    她就慌忙哀求道,既是锦姐儿一心想叫明日的赏花宴热闹些,这才想叫家中的姐妹全去给你捧场,四婶答应叫蓬姐儿也去还不成么。

    “只是你也得话算话,你与我之间交换的条件……你得替我保密!你发誓一辈也不对你四叔吐露一个字!”

    锦绣登时失笑:“四婶这是什么话?”

    “难不成您以为我是为了我自己个儿,为了明日的赏花宴更体面些、也好给我做脸,这才拿着那个秘密要挟您?”

    “您怎么就不仔细想想,既是您已将那邱准卖了,我那方表舅又不是个好相与的,不准立时三刻就得要了邱准的命儿,总得有个人替您将这个黑锅背了不是么?”

    她分明是想替康氏将祸水东引,康氏却偏以为她要去容秦面前将康氏卖了,这还真真儿是被方麟着了,着实是个糊涂人!

    可这人既是个板上钉钉的糊涂人,为了出口恶气便连容秦的臂膀都敢出卖,这明明是天生给三房做盟友的好人选,又是蒋氏与黄氏那一派的猪队友,这个人岂不是更加必须保。

    这就更别论那邱姨娘娘儿俩既是靠上了邱准,若那邱准该死,邱姨娘娘儿俩也别想独善其身,至少也别想再继续作威作福。

    康氏这才算彻底听懂了锦绣的用意,她那恐惧也便又一次变成笑意连连,笑中也难免带着两分歉意道,是四婶错怪我们锦姐儿了。

    “这还真亏了你死死攥住我的手,叫我先听你缘由,若我一心仗着身为长辈便不想听你讲下去,岂不是自己个儿将自己个儿害了……”

    康氏也便不等锦绣告辞离去,就笑着将白妈妈招呼进来,又从身边的炕桌底下将那放钥匙的笸箩拉了出来。

    “你去我的私库里找出一套银鎏金的头面给西偏院送去,就我允了邱姨娘娘儿俩的恳求,叫蓬姐儿明日务必打扮得体体面面的、去参加她三姐姐的赏花宴。”

    既是此举无异于要送那娘儿俩上刑场,康氏自也不会心疼区区一套银鎏金的首饰,只当这便给蓬姐儿提前添妆了。

    白妈妈却是不理解自家四奶奶为何突然又松了这个口,非但如此还要搭上一套头面,便难免有些面色不虞的站在那里,迟迟都不肯迈步。

    锦绣不禁在心头暗笑道,这对主仆还真是糊涂到一处去了,糊涂得真是叫人不大愿意跟这种人打交道——只因有句老话得好,宁愿跟聪明人打场架,也不愿和糊涂人句话。

    只是叫蓬姐儿出席赏花宴既是她父亲的主意,她又怎容白妈妈这般拖后腿呢?

    她就笑看向白妈妈道,难道我四婶也指使不动你了么。

    “妈妈若真是个一心护主的,当初被邱姨娘娘儿俩欺负到我四婶当面来,还在推搡间伤了我四婶的腕,妈妈你又在何处?”

    她这话就将白妈妈臊得脸红脖粗,半晌间方才支支吾吾道,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不愿给西偏院送东西去,也免得白白便宜了那对白眼狼。

    “叫你去你就去!”锦绣拧眉笑道:“难道我四婶还不如你一个仆妇聪明了,还能自己个儿害自己个儿不成!”

    却也正是锦绣这般喧宾夺主的做派,引得康氏又是一阵庆幸,庆幸于锦绣还真是个口风紧的,连她都自愧不如。

    这若不是锦绣抢先抢了话头过去,难保她不会跟白妈妈讲,她之所以同意蓬姐儿明日去三房赴宴……是想要祸水东引呢!

    康氏便连忙对白妈妈摆手道,你尽管听三姐的话没错儿。

    “另外你既是去了私库,便顺手将我头些天回娘家时新得的四匹云锦也拿出来吧。”

    “等得莲姐儿过些天禁足期满,我也要给莲姐儿摆个诗会呢,正好拿那几匹料给她和锦姐儿一人做套新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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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一大幸事

    锦绣自不是那等眼皮浅的,只图两匹云锦便来康氏面前卖好。

    可如今既听得康氏这么了,她也不但不推辞,还笑着领了康氏这个好意,却也不忘笑道,既是四婶连我都想到了,何必不给蓬姐儿也添一套新衣裳。

    “蓬姐儿到底要叫四婶一声母亲呢,若是叫四叔瞧见我和四妹妹都有了新衣裳,蓬姐儿却没有,又该怎么看四婶呢?”

    康氏若不是一向糊涂,也不至于动不动就被两个偏房侧室欺负上正房来,尤以那邱姨娘更甚。

    好在这两年莲姐儿逐渐大了,这才替她挡了不少明枪暗箭,又替她出过不少可以出气的主意。

    那么现如今再听得锦绣如此一,康氏恍然大悟。

    毕竟莲姐儿未被禁足之前……也总这么教她,这才叫四爷虽是一直以为她对蓬姐儿不够尽心,却也从未挑出一点吃穿上克扣庶女的毛病来。

    康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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