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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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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那一日得了容程的令出了诏狱后、也便不急不慌,先是悄悄摸回了青果胡同洗漱一番、又做了易容,同时再将要用的人手招齐,深夜里方才拿着特制腰牌出了京城,直到第三日近黄昏时才到霸州城外。

    而他既是路上都刻意放缓了速度,还装成了前往霸州经商之人,自也沿路将霸州如今的官员都是哪个打听了打听,谁知就被他听到了一个非常熟悉的名字,陈鹤。

    他这时才算彻底明白过来,难怪他岳父并不打发别人、而是派了他来。

    他岳父必是早就知道陈鹤做了霸州县令,而那负责接应罗九和容稽的,必也是这个人无疑!

    这若是来得是旁人,待得知竟是陈鹤在霸州做县令,怎么可能不多想?

    那陈鹤可是华贞的前夫,自己这一头儿究竟是该对这人手下留情、还是该手起刀落?

    若对陈鹤手下留情了,难免坏了大事,譬如一不小心便令那姓陈的给江南报了信儿。

    可若是对他太过狠辣了,外人岂不得说这是杀人灭口,否则便极可能被这人牵连到华贞或是安王府去,甚至连容程都牵连了?

    想来也唯有他方麟来,他既不信安王府或是华贞还与陈鹤有来往,自也不怕背个“杀人灭口”的名头儿。

    谁敢说他杀人灭口可以啊,拿出实证来!

    而他既是一向当机立断,哪怕他留得陈鹤一条狗命,自也不会叫那姓陈的得了往江南送信儿的机会……

    待方麟远远瞧见霸州城的城墙后,便轻轻眯眼笑了起来,只因他又想起容程在他临行前、叮嘱他的那些话。

    “因此上你不妨仿效当初,你是怎么换掉那个洪师爷洪大路的,就将霸州那个点儿也如此换成你的人,叫他代为联络杜跃海。”

    “至于那里原来的人……能留着命带回京城来更好,将来也好叫他们指证杜跃海。”

    他岳父这是生怕他对陈鹤痛下杀手呢?这才叫他不妨用自己人装扮成姓陈的?

    他岳父可不会不知道,那陈鹤与洪大路可不一样。

    洪大路不过是个师爷,既是半个下人、又是个老鳏夫,家中也没有什么下人服侍,装扮起来还容易些,总之轻易不会被谁看破。

    可那陈鹤既是个县太爷,不但在衙门里要审案、要理事,续娶的还是宁王庶女,回到家中也必是仆从如云,这样的人叫他的手下怎么好装?

    他就难免在心头暗道了一句,姓陈的算你命儿好:“既是我岳父想方设法敲打了我,叫我务必留你一命,我就先留你多活些日子吧。”

    ……陈鹤第二日一早也便从容稽口中得知,这位容五爷留在京城继续寻火枪的手下已经赶来了。

    “可惜蒋尚书既然不在京城,这火枪便越发难弄。”

    “这也多亏我那位三哥和他手下那些干将最近都无暇公事,哪怕东西再难弄,到底也被我那小兄弟弄到手了,还没走漏什么风声。”

    容稽颇为得意的笑对陈鹤道。

    “只是这么一来我们就得立刻南下了,在下在此谢过陈大人这些天的照应。”

    “等我到了江南,自会在宁王与郭总督面前给陈大人请个功,陈大人只管擎等着升官发财吧。”

    陈鹤本来听说后续的几支火枪已经到了,心头还挺高兴。

    却也不等他张罗一声去看看,毕竟他活了这么一大把岁数还没见过这种火器,谁知随即就听说容稽等人要立刻南下,他登时便是一愣。

    “怎么这就要走?”陈鹤惊愕道。

    “之前杜侍郎给江南去的信儿不是说,依约交接武器的日子不变么?”

    江南既知每次押运武器都是风险极大的事儿,尤其是这一次又没有蒋尚书在京中接应,那头儿就将交接的大概日子定在了秋初。

    这般也能给押运之人多留些时间、用来打那马虎眼和斡旋之用,也省得着急赶路、太过仓促便更容易出事。

    那么陈鹤可不是惊讶得很,毕竟眼下才刚四月初,南下哪里用得着三四个月呢。

    若是叫这群人急匆匆的便从霸州上了路,再将那一多半的时间全留在路上晃荡,岂不更容易招眼。

    容稽闻言便笑了:“是我疏忽,忘了将杜侍郎新叫人送来的信给陈大人看。”

    “说起来杜侍郎这般考虑也是对的,既是京中那些……煞神们都无暇办差,我们不趁这个机会赶紧南下又待何时?”

    言外之意便是可别等京中的他三哥和方麟缓过来,再顺着蛛丝马迹追踪过来。

    到那时他们若还留在霸州、或是不急不慌的往江南去了,实则并没走出多远去,那可就一抓一个准儿了。

    可若是他们此时早早上路,早早赶到了江南去,哪怕离着约定的时间还早,那边毕竟已是“自己人的地盘”,风险也就小了很多。

    陈鹤既看了杜跃海的来信,又听了容稽的解释,他这才点头道,容五爷说得极是:“杜侍郎这般安排确是更稳妥了。”

    且不说这些人离了霸州还有三四个月的赶路时间,无论如何都很从容,单只说他也不愿叫这些人在他这里停留太久,只怕指不定哪一日就连累了他。

    要知道他之所以愿意出面替杜跃海招待容五这些人,也不过是想多沾些他那丈人宁王的光。

    万一他丈人哪一日真能坐上那个龙椅,他也是驸马了——可他丈人的女儿到底多了些,他若不尽早给自己捞些功劳又待何时。

    可他丈人都没为着这个目的私下养兵,更没私囤武器,只管坐待江南派将好处捧着送上来呢,他又何必更深一步掺和江南派的那些乱七八糟?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等罗九和容五等人到了后,便叫杜跃海直接和这些人信件联系、而不是由他转交了。

    这般一来哪怕有朝一日江南那边……不小心坏了事,他这里既没留下什么要命的把柄,他又有什么可怕的?

    陈鹤便连忙又将杜跃海那封信递还给容稽,口中也连声道,他这便派人去替容五爷等人备些盘缠和路菜去。

    “容五爷等人身上的差事重大,我也不便大设宴席给你们送行,便将路上吃用的多多备些聊表心意吧。”

正文 第四百三十九章过上三招

    也就在方麟刚到霸州的第二日,杜大太太那厢也是才刚得知,大郡王妃前天去了容府,从容府得到的消息与她去那一趟无异。

    她就难免笑着跟自家老爷邀起功来,连声问道大郡王妃这个棋子怎么样。

    “老爷一直害怕妾身与容府素无走动,只怕打探出来的消息都不真,前两日大郡王妃也去了,打听出来的话儿依然如此,老爷总该彻底放心了吧?”

    杜跃海却是闻言便沉了脸:“是你让大郡王妃往容府去的?”

    “你知不知道她是个出了名的管不住嘴的?万一被她说漏了嘴,告诉容家说是你叫她前去打听消息,这不是反惊动容三儿了?”

    杜大太太顿时有些惊慌、连连摆起手来,“妾身哪儿会直接告诉她,叫她往容府走一趟呢?”

    “她上一次来咱们府上还是四五天前的事儿,若是妾身叫她去的,妾身又怎会今日才知道她去过了?”

    杜大太太便将她只是收买了大郡王妃身边一个丫鬟的话讲了,“是那丫头刚递来的话儿,大郡王妃是自己主动去的容府。”

    “她这是生怕容家那个三丫头必须嫁个罪人,再将她自己的女儿牵连了呢,这才巴巴的跑到容家去,再三打听容府何时与方府退婚。”

    “容府虽也有心不和方家那个煞神继续婚约,可谁叫这亲事是圣旨赐婚?当时就给了大郡王妃很大一个没脸。”

    杜跃海这才面色微霁道,我说你不能这么不小心么。

    “我可从没说过不信你亲自打探回来的消息,你若还是不放心、又指使了大郡王妃去,着实多此一举。”

    他早几日便已给霸州去了信,叫容五等人趁机速速南下,若是他根本不相信他太太、他又怎敢如此?

    可若是大郡王妃自己去的容府,与杜家又有什么关系?

    “只是你也别忘了,等大郡王妃再往我们家来,你可别叫她知道那个陈鹤在霸州,更别提他续娶了宁王的庶女后、便又得了官。”

    总之有关陈鹤的一切话语都不要说给这位大郡王妃听。

    像大郡王妃这种既跟容府有亲戚、又跟自家走动得近之人,这可是把双刃剑。

    要是大郡王妃听说了陈鹤的事儿,一个没管住嘴就跟华贞郡主说了,惹出祸来怎么收拾?

    见他太太听罢这话便有些糊涂,仿佛不明白会惹出什么事,他便难免皱着眉给对方解释起来。

    “那容三儿可不是个胸怀宽广的正人君子,华贞如今还怀着身孕呢,不论是男是女都是容三儿的第一个嫡出。”

    “那要是被大郡王妃惊了华贞郡主的胎,容三儿就是抓不住我们家别的马脚,也得恨死我们杜府了。”

    “你当我们这样的文官之家能跟容三儿这种人过上三招不成?恐怕还没等我们家还手,他已将我们全家都弄死了!”

    杜大太太这才不情不愿的答应了,直道她必会管紧了嘴、不告诉大郡王妃有关陈鹤的一点点消息。

    杜跃海也便不知道,实则他太太之前才见了大郡王妃身边那个丫鬟,便已跟那个丫鬟将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而这位杜大太太打的主意却正是想要惊了华贞的胎,她以为只有这样……容程才更加无暇顾及公事,也算是她给自家老爷和儿子又谋得更多时间。

    ……只是大郡王妃身边那个所谓被收买的丫鬟,又怎会是真被杜大太太收买了?

    这就更别论大郡王妃到了容府后,锦绣虽将这位大舅母好一顿训斥,身边却没有闲杂人等,也便没有安王府的哪个丫头婆子听到一个字。

    这丫头自是大郡王的人——她装出被杜大太太收买了,又送来这种消息晃点杜家,也是大郡王的授意,更是锦绣一个字一个字教她怎么跟杜大太太说的。

    等这个叫素菊的丫头离了杜府后,先是轻轻掂了掂手中的荷包,嘴角不由得露出几丝轻蔑的微笑。

    那位杜大太太真当每次给她七八钱碎银子,便足够令她背主了?

    且不说大郡王隔三差五赏她和她那姐妹几个多少金豆子,就是容府的三小姐也比这位杜大太太出手大方得多!

    要知道方才她照着大郡王的吩咐、离了安王府便先去了容府,三小姐一边仔细交待她要说的话,一边就给了她两个金戒指呢!

    不过既是想到锦绣的打赏够厚,素菊随即就是眼珠儿一转,等得又走了一段路后,回头瞧瞧身后并没人跟着,她便拐弯儿进了条胡同,七绕八绕后就又来到了容府。

    锦绣本还纳闷素菊怎么又来了,当时就在心头泛起了嘀咕,莫不是这丫头将她教的那些话说岔了,这才又回来跟她求饶加请罪。

    不过等她再见到这丫头,又听得这丫头说了几句话,她顿时就笑起来。

    “怪不得我大舅父愿意用你,你这丫头真是个机灵的。”

    “若是你听了杜大太太悄悄告诉你的那些话,回去便与你们大郡王妃学说了,你们王妃那张没有把门儿的嘴,必得又惹出大祸事来。”

    锦绣一边夸赞素菊做得好,一边喊春英再赏这丫头二两银子。

    “你也别觉得我是个手松的,我就是自己个儿有着几座金山银山,若不是你替你们大郡王爷差事办得好,我也不会给你分毫。”

    素菊连忙跪下谢赏,口中也连声道三小姐放心。

    “奴婢知道方才那些话绝不能叫王妃听说半个字,若是王妃哪天再往杜府去,奴婢也知道如何阻拦杜大太太再提起这事儿。”

    “只是奴婢今日又听得杜大太太说,他们杜家那个偏支六房愿意将那位九少爷入赘安王府。”

    “那若是我们大郡王爷……依然不给王妃禁足,三小姐能否替奴婢出个主意,也好帮着我们郡王爷将这门亲事搅黄了?”

    其实锦绣自打得知大郡王虽是不愿给朱毓招婿,却也没将大郡王妃看得太严,她便有些明白了,大郡王定然是个没什么准主意的人,甚至早些日子也有些被大郡王妃说松动了,一时间也有些想要招赘上门的意思。

    朱毓到底是他唯一的一个嫡出,哪怕就是个女孩儿,多少也与庶出的有些区别对待。

    王府又不是养不起女儿与女婿的人,就算真的招赘又怎样?

    她便忙叫素菊先别跪着了:“你起来坐下等我片刻,容我仔细想个稳妥主意出来。”

正文 第四百四十章蒋氏出殡

    可是锦绣虽然不大一会儿便想出个主意来,又如此这般将素菊叮嘱了,这丫头却是登时便红了脸,神情也别提多么的不情愿了。

    她还当容三小姐会给她出个多好的主意呢,敢情这一位却叫她回去便跟大郡王禀报,说是、说是她方才前往杜家、竟被杜家五房那位九少爷轻薄了?

    “三小姐这不是强人所难么?”素菊越想越不甘心,忍不住便含了两汪泪。

    “奴婢虽然只是个下人,可、可奴婢连带着奴婢一家也得做人啊。”

    她今年可才十六岁,按着王府的规矩等到二十便可以配人了,她本指望这一回给大郡王好好当差,最好再立个功,以后定能配个王府管事。

    要不然她也不会主动请缨,说是最好替大郡王将这门亲事搅黄了去;也免得被大郡王妃一意孤行,真将这门亲事定了下来,再害了郡王甚至安王府。

    那杜家是什么好人不成?若是好人又怎会拿着银子托她一个安王府的丫头前来打探容府的事儿?

    可若是为了立功心切、却叫她在这当口失了名声,将来哪个管事还愿意娶她?

    再说大郡王若是因着她在杜府被人轻薄了,也因此嫌弃起她来,从此不愿再用她呢?

    其实锦绣本也不想用这个手段——素菊说的这番话很有道理,哪怕这丫头只是个下人,下人也有下人的尊严。

    这就更别论大郡王还真是个会选人的,素菊这丫头这般有条有理、知道什么可做什么不可做,还一心觉得嫁个管事就知足了,若是非得叫这丫头给自己个儿泼脏水,这还真是为难了人家。

    只是轻薄也得分是什么样的轻薄不是?

    素菊若说那位九少爷只是远远的朝她打了声唿哨,或是朝她挤了眉弄了眼……这不也一样算是轻薄?

    而这丫头既是回去便要给大郡王回话儿,身边定然不能再有旁人,这又怎会被别人听了去,再伤了素菊的脸面与名声?

    难不成素菊自己个儿还会到处乱嚷嚷去,只说那杜府的远亲九少爷是个花花恶少?

    素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三小姐竟是这个意思,并不是叫她学说给大郡王听、说那位杜九少爷对她动手动脚。

    若是这样她好像还可以勉强接受?

    而她又是给大郡王私下里办差的,她自己也肯定得管好了嘴、这轻薄之事除了郡王爷也肯定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素菊这么一想之下,还真的有些松动了。

    “刚好我前几日也恰巧听说,这个杜家六房打算将他们房头一个孙儿过继给大房那位杜谌大爷延续香火呢。”锦绣轻笑。

    杜谌既然早就“死了”,膝下却没留下一儿半女,这可不也是杜跃海一块心病?

    杜家这个旁支六房却又恰好儿子多孙子多,乍一听得杜跃海打算给杜谌过继个嗣子、立时三刻便扑了上来。

    “你瞧瞧这户人家卖儿孙卖上瘾的架势,送出去一个小孙子给人做嗣子不够,还要再送个十八大九的儿子去给王府做赘婿。”

    “这样的人家……大郡王妃竟也敢招惹,就不怕真将安王府牵累得万劫不复么。”

    素菊这才越发有了数儿,连声答应道,三小姐的意思奴婢明白了。

    她若将杜家六房这些毛病全都跟大郡王爷讲了,就算王爷碍于情面不给王妃禁足,这门亲事也肯定成不了了,她的功劳更是成了板上钉钉不是么?

    ……锦绣又一次打发走素菊后,想来也是她教素菊的那些话起了作用,大郡王妃竟是再也没往杜府去,亦是没再往容府来。

    而那蒋氏的七七还有几日才能满,齐氏的三七也还没到,锦绣既然不需要太忙碌,好歹也算是又过了几天清静日子。

    直到这一天已是方麟前往霸州的第九日,正到了蒋氏停灵期满要出殡的日子,天色还未全亮,容府的正门已是四敞大开,随即就是浩浩荡荡的出殡队伍一路出了门,又一路往西山而去。

    这一路上也不知是哪一个眼尖嘴快的看客、竟然一眼就发现容五爷没在孝子贤孙的队伍中,一时间便传扬得几近人尽皆知。

    等得这话再传到锦绣耳边,她便不由得一愣。

    她怎么竟忘了提醒她父亲一声,也好找个什么人假扮她五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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