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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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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便既不敢轻易反驳锦绣的嘲笑,又不想将这样的嘲笑当成糖块吞了,那一口恶气难免噎在嗓眼儿,噎得她脸色极其尴尬又难看。

    锦绣连忙唤着春英快沏茶来:“四姐哭了这一路肯定早就渴了,你瞧瞧她这脸色都不对了,还不快上盏茶来给她顺顺气。”

    要知道华贞已是疑似怀了身孕,锦绣倒是想在今日便彻底将莲姐儿的脸皮扒了,好叫这丫头从此在她面前再也嚣张不起来。

    如此只要这三房有她在一日,这丫头便轻易再不敢闹到华贞跟前儿来,也便不会成为蒋氏或是谁的刀。

    可她又不敢保证莲姐儿不哭不闹,或是哭闹起来也不会吵了华贞不是么?

    ……这般等得莲姐儿如坐针毡的喝了半盏茶,又情知既有锦绣盯在这儿,这一回是无论如何也见不到华贞的面儿了,她哪里还会继续留在这儿?

    她是想来跟华贞出口恶气不假,譬如埋怨这位三伯母就不该给她母亲请什么太医,却又叫两个姨娘的院儿里都得了信儿,也便一窝蜂的都拥到她母亲跟前去。

    太医既然是身为太医,哪里会给几个姨娘诊脉,那不是打太医的脸么?她母亲又怎会答应?

    可也正是她母亲未曾答应两个姨娘的无理要求,那两人便在太医还未离开时就闹将起来,也便叫一个外人将四房的热闹瞧了个遍。

    因此上莲姐儿明白得很,这分明就是三房故意的,一来为了给四房添乱,二来也好叫这话儿传出去,继而在外面抹黑四房的名声。

    只可惜她虽然抱着满腔的愤怒来的,只想给华贞闹个人仰马翻才罢休,最终却连这同轩馆的正房都没进去,便一头栽进了容锦绣这个妇养的手里。

    她便一边放下手中茶盏跟锦绣道了告辞,一边又忍不住连盯了锦绣好几眼。

    也不知她是年纪太、不会掩饰的缘故,还是她本就这么一个性,那眼神中也便将“他日再论”的意思表达得明明白白。

    锦绣见状忍不住就笑了,当下却也不跟她计较,而是口中笑道我送四妹妹出去。

    等两人顺着回廊一路出了同轩馆的院门,她这才附在莲姐儿的耳边轻声道,若四妹妹觉得今儿吃了我的亏,无论如何都要想方设法找补回来,我随时奉陪。

    “只是四妹妹可别忘了,你也过我只是个妇养的,我这身份既是到得何时、到得何处都瞒不住,我可没有四妹妹这个嫡出姐那么在乎脸面。”

    “有句俗话是怎么的来着?打老鼠生怕碰碎了玉瓶儿?”

    “四妹妹可得多加心了,千万莫等还没打到老鼠,便将四妹妹这个玉瓶碰碎了。”

    话莲姐儿虽然本就是勉强压下满腔怒意告辞的,她也情知以她的本事面对锦绣,一时半刻也讨不得什么便宜去,这才打算暂时惹不起,她也躲得起。

    可她此时又哪里听得了锦绣这般明里挑衅?

    她是临走前盯了这妇养的几眼,可她又没什么过分的话,敢情这便给了容锦绣得寸进尺的脸了,她从此但凡遇上容锦绣,不但得口不能言,还得眼不能视?!

    她就忍不住怒喝道,容锦绣你可莫要给脸上脸:“你个妇养的当我怕你要挟呢?”

    “你可也别忘了,你既进了容家这个门,三房又记了你为嫡女,你便与我是一样的,我要脸面你也一样要,你凭什么以为拿着脸面便能威胁得了我?”

    这时却也不等锦绣回答她,她便听得一声冷笑响起,一颗心顿时被这冷笑惊得立时缩成一团。

    等她顺着这声冷笑抬眼望去,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三、三伯父,您怎么、您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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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撞上刀口

    容程的那声冷笑才出口,便已被他迅速收了起来。

    只因他一来不想吓唬莲姐儿一个不懂事的孩,二来眼下这已是后宅,他还尚且不习惯在后宅摆出冷厉做派。

    等莲姐儿战战兢兢抬头看过来,他便笑得如沐春风般点了点头:“我今儿回来得的确有点儿早。”

    “可我若是不回来这么早,我哪儿知道你的父母已经将你教成这样儿?”

    “我又哪儿知道你一个做妹的竟然如此无礼,敢对姐姐如此出言无状?”

    “这究竟是这后宅已经坏了瓤,只要瞧着我不在家,就以为我们三房就好欺负呢?”

    “还是连莲姐儿你都知道,你三伯父在不在家也不过是个窝囊废,三房也便不论大的的,随便你们任何一个人捏扁揉圆?”

    莲姐儿便在这声声追问中吓得越发抖个不停,终于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三伯父恕罪,莲姐儿不懂事,莲姐儿不该对三姐姐出言不逊。

    “可是、可是莲姐儿只是自己个儿不懂事,并不是谁教的呀,还请三伯父不要迁怒我父母可好?”她一边求饶一边哭起来。

    原来别看蒋氏一直将宋氏娘儿俩拿着当“人质”,便使得容程轻易不会在这个家里如何,到得后宅更总是一副笑模样,莲姐儿也终归知道,锦衣卫指挥使到底是个什么差事。

    更别论她也不止一次听过她这位三伯父在外头的“威名”。

    就是她每次前往交好之家府上赴宴,那些女孩儿或是骄纵也好,或是霸道也罢,却都会看在容程的面上,多少怕她三分、让她两分。

    再她母亲也不止一次教过她,叫她轻易不要惹她三伯父不是?

    也正是因为如此,哪怕她偶尔也会闹到华贞跟前来,也不过是佯装滴下几滴眼泪,再仗着年纪、辈分低撒上两回娇,逼得华贞不得不对她或是四房退让一步。

    倒是只要叫她知道容程在家,她永远都会离着三房远远的——就算有时必须经过同轩馆门口,比如领了母亲的命去给大房二房送些东西,她也会心翼翼的不叫自己生出一点动静来,也免得再惊动了同轩馆里的人。

    那她此时又如何不清楚,她这一次着实是撞在她三伯父的刀口上了?

    起来这虽是容锦绣这个妇养的心计太多,这才故意激怒了她,可她若不在此时多加求饶,三伯父哪儿管谁惹了谁!

    却也正是她这么一番求饶的话一出口,容程顿时又冷笑起来。

    “你就算再不懂事,你也是这个家的姐,不是乡下妇人,若是没人教你,你怎会骂我女儿妇养的?”

    “你若真是不懂事,又怎会出我女儿已被记为嫡女的话,还什么只要是嫡女都该要脸面?”

    “你当我听不出来你的意思,你这分明是变着法骂我女儿不要脸?”

    “敢情你是真嫡女你就可以不要脸,就可以学着泼妇口出狂言,我女儿是假嫡女反倒得要脸,不论被你骂成什么样儿都不许还口?”

    锦绣冷眼立在一边瞧着她父亲不停口的数落莲姐儿,心头难免笑得不行,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给他鼓鼓掌。

    原来她父亲也是个口舌这么伶俐的?竟是字字句句都将莲姐儿的心思翻得一清二楚,莲姐儿那几句狡辩也不过是个遮羞布,如今已是荡然无存了?

    不过这也就得是她父亲了!否则就算她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她又哪里敢在院门口这么数落莲姐儿呢?

    她倒不怕蒋氏与四奶奶责罚她、惩治她的手段,可她要自由啊……

    她就忍笑看着莲姐儿的脸色先是由红变白,继而由白又变红,眼泪也是汹涌难忍,直将前襟都打湿了,却一点儿都不想出言阻止。

    要知道她连“打老鼠害怕碰碎了玉瓶”的话都出来了,莲姐儿却依然有恃无恐的指着她鼻痛骂,还不是自恃她容锦绣奈何不得她容之莲?

    这个家的后宅可把持在莲姐儿亲祖母的手里,这大权一握就是二十多年呢。

    若华贞果然真有了身孕,显然也就再没多少精力额外照顾锦绣这个大姑娘。

    那莲姐儿可不就以为锦绣根本只是嘴硬,实则等她落了单儿,还是免不了被蒋氏和四房五房拿捏在手,想将她怎样就怎样?

    锦绣那话儿倒是明里摆了出来,是随时都能将莲姐儿乃至四房的名声抹黑了呢。

    可只要她难以离开这个后宅,她又该去哪里宣扬?莲姐儿若怕她这样的威胁才怪!

    锦绣可不是巴不得她父亲再多骂莲姐儿几句,倒不是为了给她出气,而是最好彻底打消莲姐儿的心口不一。

    别看莲姐儿这丫头才刚十三出头,还真是学的一手儿漂亮的两面三刀呢!那也唯有尽早叫这丫头知道,两面三刀没什么好下场……

    要不然这丫头当下服了软,明天却又想了别的主意对付她,她虽不怕也嫌烦啊。

    谁知就在锦绣这般幸灾乐祸之际,她便突然觉得裙一沉,垂头一看竟是裙角已被莲姐儿抓在手里,而莲姐儿也泪眼朦胧的看着她,满脸都是哀求。

    “三姐姐我求求你了,我已经知错了,你就替我求一求三伯父,请他大人大量宽恕我吧。”

    锦绣的冷笑就与她父亲同出一辙:“哦?求人就可以抓人的裙?”

    “还是你当着我父亲的面依然还想偷偷给我下绊,最好将我的裙当众拉下去才好?”

    见莲姐儿闻声便慌忙松了手,就好像裙上生出虫来咬了她的手,锦绣这才笑着看向她父亲。

    “您可听见了,莲姐儿这是您若再不依不饶,便是人行径,又教您如何才是大人大量呢。”

    莲姐儿登时懊恼非常,只恨不得伸手抽自己几个大巴掌。

    敢情她这是什么也不对了,无论如何也会被这父女俩抓到她言语里的短处?

    那她之前便该不接容锦绣的挑衅,而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只求越早离开同轩馆越好!

    只是话再回来,莲姐儿既然早就听出锦绣的挑衅之意,却还是张口就骂,分明是她压根儿就没将锦绣放在眼里,如今也便遭了个现世报,吃了自己这种瞧人的亏……

    容程将莲姐儿的懊恼瞧在眼里,便对锦绣笑道大人大量我自是可以有的。

    “只要她现在可以答应我,从此后无时无刻都会尊重你,不再与你为难,你也愿意先饶了她这一遭以观后效,我这便饶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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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难当大任

    莲姐儿也便不等锦绣主动出愿意饶了她的话,就慌忙鸡啄米般点起头来,连声道三伯父放心,三姐姐放心。

    “三姐姐本就是我的亲亲堂姐,我与三姐姐亲亲热热的还来不及呢。”

    “今后别是尊重三姐姐、不与三姐姐为难,就是三姐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也尽管开口,莲姐儿必然万死不辞。”

    她这话起来其实也不违心,哪怕她之前再没将锦绣放在眼里,如今却叫她将锦绣当成神佛供起来,她也再没有一丝不情愿。

    谁叫她自幼便练出了一身两面三刀的好本事。

    而她过去虽然心翼翼的,尽可量别惹到三伯父,她长到这么大,到底连话都没跟三伯父过几句呢,她又何曾有机会见识这位伯父的冷厉?

    她心头便一直有些庆幸,以为就是因为三伯父在锦衣卫里任职,她母亲才叫她躲着三伯父远些,而三伯父实则还是将这个家里的亲人当亲人的。

    这之前她当然也就从未想到,她这位三伯父明明是个忙得脚不沾地的,怎么今日却这么早就回到后宅来了,还这么愿意给一个外室女撑腰。

    要知道这家里的女眷有没有人撑腰可是极为不同的!

    她容之莲不就是一头坐着亲祖母,一头又有爹娘的疼爱,这才以为今日便能给容锦绣这个外室女一个下马威?

    莲姐儿那番话也便连个磕巴都没打,惹得锦绣都以为自己个儿听错了——莲姐儿竟然什么“万死不辞”?

    这、这还是之前那个嚣张的丫头么,先是被她捏了手、又被她警告过“打老鼠别碰碎了玉瓶”也未曾低头的丫头?

    只是锦绣从昨日起便已明白,这后宅既然本就是女眷常年聚居在一处的地方,日日低头不见抬头见,便该得饶人处且饶人。

    哪怕莲姐儿是个记性不好的,没过多久便又故态复萌、便又以为三房好欺负,今日也该到此为止了,将来的事儿将来再也不迟。

    她就笑着点了点头道,既是四妹妹连这话都出了口:“我若再不依不饶的,岂不显得我没个做姐姐的样了?”

    “四妹妹快起来吧,这地上多凉啊,今后可别忘了你是个女孩儿家,这冬日里的地这么冷又这么硬,万万别再动不动就跪下了。”

    要知道她父亲已经为她搭好了台,就等着她亲口饶恕莲姐儿呢,她当然也就不需与她父亲商量,更不需要她父亲张口叫起莲姐儿,便出了这话。

    再方才可是莲姐儿自己主动跪在地上求饶的,并不是她父亲叫莲姐儿跪下的。

    她也便紧跟着点了莲姐儿一句,伸手便去扶这丫头起来。

    也就是她这手才刚搭在莲姐儿手肘上,莲姐儿顿时如释重负,却也不忘可怜巴巴的望向容程,仿佛只要他不点头,她便不敢起身。

    容程便又笑得如沐春风:“既是你三姐姐叫你起来,你起来便是,用不着再看我。”

    这话难免叫莲姐儿又一次深刻领悟到,原来她这位三伯父果然只是为容锦绣出气撑腰的,否则谁管她是不是言语嚣张、行为不妥,谁管她是不是丢了大家闺秀的体面。

    等她起身又给容程父女福礼谢过二人对她的宽恕,再走在回她润园的路上,她便忍不住越发懊恼起来,懊恼她怎么就敢以为容锦绣不过是个外室女,就可以随便她拿捏了。

    她怎么就偏偏忘了她那位三伯父嗣空虚得很,哪怕是接回来一个外室女也是极好的?

    ……锦绣却是不管莲姐儿究竟会不会懊恼,也不管那丫头会不会因此对她越发生出了憎恨之意,在莲姐儿告退离开后便笑着望向她父亲。

    “您这是得了我英差人送出去的信儿了?”

    原来她自打得知谢太医给华贞诊出了可能的喜脉,便悄悄叮嘱了春英一番,英想方设法给容程传个消息。

    一来春英本就是华贞的丫鬟,如今却给了她,她便想借着今日之事试试春英的本事,看看这丫鬟是不是差人往国公府外传信儿手到擒来。

    二来她父亲既是一直都不愿插手后宅,她今日便得逼着他插手。

    等他得知华贞有孕的消息便及时赶回来,也好叫这后宅的女眷都知道,他有多在意华贞肚里这个嗣。

    这样一来很多蠢蠢欲动的黑手也许未等伸出来,便已是主动缩回去了不是么?

    谁知容程却笑着摇了摇头,他是先从谢太医那厢得到的消息,随后才见到春英差出去的那个厮。

    “你知道使唤春英没错儿,春英这丫头是个好的,既能干又够忠诚,你母亲既然将她给了你,你便尽管信她就是了。”

    “可她之前不过是你母亲身边的二等丫鬟,既是权限有限,能差使得动的跑腿人手也有限。”

    “因此上我也打算再给你的馨园多添几个人,你先跟她们多熟悉熟悉,等过些日……咱们这个三房就全靠你了。”

    竟是不但一眼就瞧出锦绣打英差人送信儿的本意,便给她指出春英的不足,还立刻便打算多给锦绣派些帮手了,更甚至连三房也都交给了她。

    锦绣闻言却是来不及欣喜,便又有些不安。

    她倒不是害怕容程发现了她的心机后、今后她在父亲面前再无秘密可言,而是她既然已经见识了这个国公府的后宅有多热闹,她也担心自己难当重任。

    若华贞没有身孕也就罢了,她只需要跟着付妈妈学学管家,多帮三房分担些杂务,顶多再帮华贞多照料敦哥儿几眼,任凭哪一样也难不倒她,何况大事还有华贞拿主意。

    可华贞若真是有了身孕,听她父亲这意思便是叫华贞只管静心养胎了,且不她能不能暂时当起三房的中馈,只她一个姑娘家……哪儿懂得养胎的这些事儿?

    再她还要救娘呢!

    若她没过多久便被这三房中馈拴得死死的,她哪里还能多腾出心思与工夫来,她娘岂不是多耽搁一天就多一天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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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一章卖了换钱

    容程却是仿佛一眼便瞧出了女儿的担忧,便笑着给她解释起来,是华贞若要养胎,自有懂得这个的妈妈姑姑们照料华贞,连带着饮食也有专人负责。

    “这些事务就算你愿打理也能打理,哪有叫你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操这个心的道理。”

    “至于三房的中馈杂务,过去便一直都是付妈妈替你母亲打理着,这之后也自有她管,你愿意学的时候便跟她学着些。”

    “你要管的就是三房这几个院,将这几处的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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