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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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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娘……岂不是怎么洗白都白搭?哪怕归隐了田园、也指不定哪日就被挖出来?

    只是现如今听得肖姑姑这么一说,锦绣也便明白过来,不论江南一派到底打的是建文帝旗号,还是宁王的旗号,总之这群人都以为太子上位后坐不稳皇位,无论如何都想谋逆。

    而她那位二伯父之所以从江中逃生、还一直带着韩凌继续隐姓埋名,连着肖姑姑从宫中出来后、也给陛下做起了暗谍,想来当初为的也不是江南派,而是为了继续探查建文帝的下落。

    要知道锦绣虽只是个闺阁女子,却因父亲与方麟从不瞒着她,她心里也清楚,那江南派羽翼渐丰不过是最近两三年间的事儿,真正露出马脚还是去年夏末、从周仲恩贪墨军饷一案上暴露出来。

    就算当年的陛下看得再深远,也不会早在十几年就料到了江南派会在十来年后突然崛起吧?

    再说陛下当年若真为了遏制江南派,这才早早派了暗谍分布各地,又怎会早在十几年前便埋了伏笔、却一直任由这一派坐大起来?

    这就更别说如今的陛下竟是张口就允了她二伯父与韩凌辞了暗谍的差事、彻底归隐。

    这样的结果必是她二伯父与韩凌这些人早就查明,建文帝确实已经不在了,而她娘……也应当是彻底安全了。

    锦绣这才又松了口气,悄声笑道原来这些人图的是将来、而不是现在。

    “我就说么,怎么他们一头儿惦记着谋逆,一头儿却只养了不足五千私兵,这么一点人哪里够干什么的。”

    可若是江南派只想等着太子上位再动手,当今陛下虽是五十多岁了,却也除了易犯头疼之外、依然硬朗得很,也很容得江南派慢慢养人不是?

    这三五千的私兵如今看着是挺少,还少得有些可怜,可若一年年积累下去,不出五年八年也得逐渐壮大了!

    “只可惜他们以为自己只是徐徐图之,一切都隐藏得极好,其实却早就暴露了企图。”

    更别论陛下既然是个高瞻远瞩的,明知太子身子不好又过于宽厚,便尽早立了皇太孙。

    这般一来哪怕太子真不好了……太孙也能即刻顶上不是?

    肖姑姑点头轻笑道,陛下这一手儿的确高明得很:“否则我也不敢说想要尽早立个功,再陪着韩凌归乡养病去。”

    言之意下便是告诉锦绣,若是宫中只有这么一位太子,自己多少还算个有用的,陛下必不会答应放她走,还得继续留着她给太子卖命。

    好在既有太孙早早立了起来,这一位的身子既不像太子那么弱,谋略与手腕也是有的,陛下还早早叫他培养了属于他自己的那一批人手,期间更不曾对他有过一点点多疑与忌惮,她不隐退还待何时?

    而这话既是已经说到了这份儿上,肖莹也不免对锦绣道了声谢,说是三爷早些天便跟她说了大宁马场之事。

    “我是早在你去方府赴宴、给良姐儿庆生那日便发现了肃宁伯府周家的蹊跷了,可这不也是因为周家跑出了军马来,又将你的车惊了?”

    “而我虽是有心细查,我的手里又有几个得用人手呢?”

    那若不是三爷从几个千户所里挑了些精英出来,又分派给她凭她调遣,还说服锦绣与方麟放弃追查这一路,她可真不知道该去何处立个功呢。

    锦绣忙摆手道姑姑不用这么客气。

    “只说方麟如今还在诏狱里关着呢,我父亲更是忙得焦头烂额,他们俩哪儿有空料理这个。”

    “私养军马这么大的事儿又不能没人打理,如今既是姑姑彻底接了这差事,不但给我父亲分了忧,也省得耽误了差事、出了纰漏,再惹得上头震怒。”

    锦绣这些话并不算是客套话。

    只因她既被周家的马惊过马车,方麟当时便将那马杀了,还一路顺着那条马腿上的印记查到了周家去,甚至当即就将吴天娇惊得落了胎,他过后却也没再继续详查。

    他一来是有意先将周家放一放,只管慢慢等着周家放松了警惕、再多露些马脚的意思,二来也实在是还有比这个更大、更急的事儿,着实腾不出更多人手与空闲。

    要知道不论是那武安的铁矿也好,还是火器库也罢,还有仙公教闹出的那些事,哪一个不比详查马场更为迫在眉睫。

    而那周仲恩当时又已入狱,缓缓再收拾周家还用怕这家人蹦跶出大天?

    锦绣自也一直觉得将这马场交给肖姑姑去查正合适,随后也便不再就此事多说,也免得叫肖姑姑难做。

    这差事既然让给了对方办,她怎好继续指手画脚?

    哪怕她口中说的全是肖姑姑去办更合适,这种话说多了又算怎么回事?难不成是她想要挟恩图报?

    她就话音一转又提起了方文安收到的蒋达那封信,也好跟肖姑姑探讨个主意出来。

    “这位方二老爷如今倒是不想做墙头草了,只想抱定了方麟、一心养老就好,更不怕为此得罪了蒋家。”

    可那蒋家若真是这么好糊弄的,这些年来又哪里会逐渐坐大?

    因此上锦绣也怕蒋达没几日便到了京城,随后便屡屡往方文安跟前去,不是游说便是威逼利诱,再不然还会用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指不定哪日就会叫方文安着了道儿。

    方麟过去虽也不在方府住,他到底也不是个活摆设,若是听说了此事也很可以替方文安挡一挡。

    可他如今既是身陷诏狱,又该由谁用什么法子替方文安挡住这一难?

    论说蒋德章倒是早被英国公拿下,又交给了庄怀玉庄总督暗中押送归京而来。

    等着这一批人也到了京城,蒋家那一家子抱头鼠窜或是抱头痛哭还来不及,那蒋达更是再也腾不出功夫谋算别的去,锦绣仿佛也不用太为方文安担忧。

    可那蒋家不是还不知道这件事儿么?

    再说那蒋德章既是被密捕的,还是被秘密押送的,谁知道等他到了京城后,陛下会不会继续叫人瞒下去,不但将蒋府全瞒住了,连着文武百官也不知情?

正文 第四百三十一章假传消息

    肖姑姑闻言便笑了:“若是方二老爷自己个儿还想做墙头草,我们想什么辙恐怕也拦不住他和蒋达走动。”

    “可他既是自己个儿都想清楚了,不愿再跟些不清不楚的人打交道,你不如将阿丑几个派回去两个,只要暗中护住他的安全就是了。”

    那蒋达不是只想拿着女色引诱方文安,不但给方文安说了宁王庶女做继室这个媒,还想将自己的庶出小姨子塞到方府做妾么?

    那若是方府只管摆出闭门谢客、一心给方夫人办丧事的模样儿,想必蒋达也不敢明目张胆带着女子前去方府走动不是?

    因此上肖姑姑觉得只要方文安不出丑、更不会被蒋达拉拢不成就害了去,这便已是足够了。

    锦绣本来才听了前头那些话,只想说若将阿丑或是阿寅哪个派回去,难免漏了行踪,不但容易叫杜家看出端倪来,也容易再叫蒋达提防起来。

    毕竟阿丑等人全是从小跟着方麟的,京城里但凡长了眼的,只要认识方麟就认识他这几个侍卫。

    不过再听得肖姑姑补充道、只需叫人暗中护着方文安的安危便好,她就忙笑着点头道,还是姑姑想得周到。

    “阿丑既是专门得了方麟的叮嘱,让阿丑只管跟着我听差,我若打发他回去,他也必然不肯听,我明儿一早就叫阿寅带着两个小徒弟回方府去。”

    阿寅那两个小徒弟又都是生脸儿,哪怕从此就在方文安身边贴身伺候,想必也不会叫谁瞧出什么不对来。

    肖姑姑笑道这样挺好。

    “其实若是叫我说呢,更叫人担忧的还不是方府,倒是杜府那两位太太……”

    “我听说她们今日前来吊唁,还打发了个仆妇叫人悄悄摸到了五房跟前儿去?”

    “这必是杜家只怕在你这里问不出什么来,这才叫那仆妇暗下里多打探打探。”

    “虽说连翘当时便叫刁婆子几个去追人了,到底没叫那人真进了五房,你这厢也得多做打算。”

    “也免得那两位杜太太回了家后,再听说那个仆妇什么也没探听到,更是连着杜樱的面也没见到,继而又生了疑心。”

    锦绣轻笑:“我已经想好了,我明日便指派一个在五房偏院服侍的小丫头走一趟杜家,叫她假作得了杜樱的厚赏,替杜樱前去传些消息。”

    ……既是容稽到家后想清楚了将来该走的路,杜樱也被彻底送走了,五房那座姨娘们居住的偏院、如今已是彻底成了锦绣一头儿的。

    王娇娘在这天傍晚迎来了锦绣,听得三小姐说是要借她一个丫头前去杜家骗个人,她就忙笑着将个叫莺语的推了出来。

    “我本还想叫碧桃替三小姐走一趟,不过再想到碧桃本就是个熟脸儿,杜家人可未必会信她。”

    “倒是这丫头最会学舌,头些天又偏巧见过黄家派来的仆妇,我看这差事叫她去办便挺妥当。”

    王娇娘口中虽说着“黄家派来的仆妇”,杜樱既是已经招认了,说那两个婆子实则却是杜家的,锦绣立时也便听懂了。

    她就又笑问了莺语几个问题,待听得这丫头有问有答条理清楚,又知道这丫头自打王娇娘觉出杜樱不够稳妥、便被指派到了杜樱屋里去,她就轻轻一拍手道,那就是她了。

    “等你妥妥当当办完这个差事,我也可以给你办一件事,作为对你的奖赏。”

    “你若是这会儿便有现成的、想要求我成全的,或是有什么为难招展的,也可以这就开口跟我说。”

    只因锦绣也明白自己这一手儿有些冒险——这莺语虽是王娇娘一力推荐的,她对这个丫头可不大熟悉。

    她倒不怕这丫头会像杜樱那般险些将容府卖了,可她也怕这丫头太过紧张、再在无形中将杜家惊动了不是?

    可她既然为了这一出戏演得更像,她就必须得派一个杜家仆妇在杜樱房里见过的丫头。

    否则她从自己身边挑一个派出去不就行了?就是如今在洪哥儿那里服侍的紫苏和萱草,不也比随随便便在五房找个丫头强?

    那她也便只得信奉起了“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一条,也算是给这莺语吃个定心丸。

    王娇娘却是听了这话也不等莺语答话便笑了,直道三小姐可不用跟她许这个愿。

    “三小姐定是觉得这丫头看起来不熟悉,便有些不大敢用,还要许诺给她办件事儿当赏赐。”

    “这丫头可是元庆没过门的媳妇,正月末才来五房当差的。”

    锦绣顿时呀了一声,连连笑道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若是早知道这就是元庆没过门的媳妇,我哪里还用费力许愿呢?”

    “只是我既然将那话说了,也不能再收回来不是?莺语你明儿好好办差,等你和元庆成婚时,我必给你厚厚的添妆。”

    她一边说着这话、一边也不忘从手上抹下个金镯子来,顺势便给莺语戴上了。

    “这也不算是我赏你的,等明儿你到了杜府,你不妨说这就是小杜姨娘给你的,用这个换你愿意去给杜家送个信儿。”

正文 第四百三十二章白白担忧

    其实锦绣是最不爱戴什么金镯子金钗子的,她嫌麻烦。

    只是春英、连翘等人时常要被她一个眼神差走、悄悄替她办事去了,她若是立时三刻就要赏谁点什么,丫头既不在身边,她自己的身上又不大可能总揣着碎银子,她就索性想了这么一招儿,时常戴着个金镯子留待赏人用。

    而今她给莺语戴上的这镯子,杜樱头两个月正好也得过,若是杜家仆妇恰巧看见过杜樱戴这个,这事儿便已成了一半。

    莺语既是元庆没过门的媳妇,还是被容程发了话、专门进五房当差来的,也好给王娇娘打个配合或是送个信儿,她又哪里是个一般丫头?

    她就连忙给锦绣道了谢,便将那镯子端端正正戴好了;等到第二日一早也没叫车,直等离了容府两条街外,这才掏出一把铜钱租了辆马车,直奔杜侍郎府上而去。

    杜府那个人称肖婶子的、听说容府五房来了人,还点名要见她,心头顿时一惊。

    要知道她昨儿可没真见到容家五房的小杜姨娘,回来却跟两位太太撒了谎,只说她不但见了人,小杜姨娘还过得挺好,并不曾露出马脚被容家人瞧出来。

    那若两位太太听说小杜姨娘派了人来、继而便叫到跟前亲自问起来,岂不是立时三刻就揭破了她的谎话?

    好在等她再将前来报信的小丫头拉着问了问,得知莺语眼下还在西角门外等着,并不曾被两位太太那里的别人撞见,她这颗心才算勉强放下。

    肖婶子便连忙快步前去迎莺语,迎到了人也不等往内院领,就一路悄声问起对方的来意。

    莺语忙笑着悄声回她:“肖婶子安心,我们姨娘打发我来并没别的意思,她只是昨儿晚上听了刁婆子给她报信儿,说是婶子来过。”

    “我们姨娘既没瞧见婶子,又不好跟那刁婆子多问,这才在今日打发我来,叫我问问婶子昨日前去可有要紧事。”

    莺语一边笑着回话,一边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一举一动之间便将那个金镯子露了出来,又被肖婶子瞧了个正着。

    而这肖婶子本就瞧着莺语眼熟,仿佛是在杜樱那里见过的,如今再瞧着这丫头还戴着小杜姨娘曾经戴过的镯子,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小杜姨娘必是拿着金镯子打赏了这丫头、这才央求得动这人前来杜府传话问话的……

    只因她头些日子前去容府,便已跟小杜姨娘讲过,说是容五爷也快归京了,口中也不忘指点道,小杜姨娘若想多受些宠爱,不妨先将迎接五爷的一众事宜打点起来。

    现如今已是近一个月过去了,容五爷却径直去了武安、并不曾回容府,那位小杜姨娘可不是慌了?

    肖婶子便连忙嘘了一声道,姑娘谨言些。

    “……我昨日虽没跟你们姨娘打上照面,却隔着偏院的院门与她说了几句话呢。”

    “只是那刁婆子来得快,我们也就没说上几句便散了,哪里是姑娘口中这话,说你们姨娘没瞧见我?”

    莺语先是一愣——那杜樱明明前些天便已经被送走了,这位肖婶子却说昨日隔门见过杜樱,莫不是见鬼了?

    不过这丫头随即也就明白了。

    敢情这位肖婶子也是个谎报军情的,明明昨日并不曾见过杜樱,却为了表功或是不挨训斥、便与两位杜太太说她见到人了?

    那三小姐岂不是白白担忧了……

    莺语就连忙作势打嘴道,瞧瞧我这不会说话的。

    “我们姨娘只说没见到婶子的面,到底也跟婶子隔着门说过话儿不是?怎么到了我嘴里就变了味儿?”

    “只是婶子您也知道……我们姨娘是个细致的,那刁婆子既是横插了一杠子,令婶子当时便得匆匆离开了,她也怕婶子是不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却没来得及跟她讲。”

    “今日我既是被我们姨娘打发来了,婶子有什么话就不妨问问我,或是有什么叫我转告的,我必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肖婶子顿时就笑了,直道你这个丫头还真是个伶俐的,怪不得你们姨娘愿意用你。

    “其实我倒没什么特别想问她的,只是……我们杜府既然也是姓杜的,下头很多家生子也都姓杜,多少都跟小杜姨娘沾着亲呢。”

    这肖婶子便将那曾与杜樱攀过亲的话又说了一回,说是她的妯娌娘家也姓杜,这才悄声问莺语道,既是容府接二连三的办起了丧事,不但拖得容三爷无心办差,连着三房的未来女婿都入了大狱,也不知对容府的前程有没有影响。

    “我那妯娌可是才与小杜姨娘攀了亲,认了她做侄女的,可不是也怕这个侄女被牵连?”

    “我也不怕和姑娘说实话,我那妯娌本还盼着小杜姨娘给容五爷生个一男半女,将来也好沾沾这个侄女的光呢。”

    “谁知道如今眼见着沾光沾不成了,却是才认了亲就可能要被牵累,这、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这位肖婶子既是要替自家主子打探容府的私密,她自是不怕自曝其短,譬如说她妯娌是个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小人。

    她那妯娌与小杜姨娘攀亲本就是假的,原本也只是为了借着这个姨娘的嘴给容五爷下任务。

    如今容五爷既已得了任务自去忙了,杜府也不用再借小杜姨娘的嘴,只要能从小杜姨娘这里打听出容府自顾无暇不就够了?

    谁还真会拿一个姨娘当亲戚!

    莺语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了,也可以说是被这位肖婶子吓到了,良久后方才讷讷道,容府虽是还没分家,三房到底是三房。

    “我们那位三爷最近倒真是一直不大顺,前些日子还被方大人连累了,听说很是挨了陛下一顿训斥。”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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