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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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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知道江南那边的千户所昨日便已送回消息来,是那位关主事的本家看似并不与江南一派的官员来往,实则关家最近这十来年中,却很有几批账目不够清白,多达十几万两的银去向全都不清不楚。

    若那关主事家只是左右逢源了江南派与仙公教,自家主想必也不会多着急派人前去、仔细摸清底细,更不会单将这家人提出来,差人格外“照顾”着。

    这京城里这样的人家儿多了,那关家又算个什么东西,哪里值得主为此多多费心。

    左右那大既是早就撑了起来,还用怕关家和那些人家儿逃出去不成?

    可如今谁叫这关家竟将主意打到安亲王府去了,那安亲王府可不但是宗亲,还是容指挥使的丈人家!?

    而自家主与容指挥使之所以将这赐婚之事大肆操办,本来不也是为了卖个破绽,再钓出关家这种趁机别有用心之人?

    阿寅便忍不住悄声将这缘由都给甘松讲了,怎知甘松闻言便越发笑起来,直道阿寅哥你是不是方才多喝了几杯酒,就将自己喝傻了。

    “既是阿丑哥几人都没来,我这就回后宅告诉连翘出府找他不就得了?哪里就非得叫你扔下方大人自己办差去?”

    阿寅顿时颇为尴尬的摸了摸额头,暗道他还真是犯了傻,随后也便笑起来道,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他自打十年前与阿丑等人跟了自家主,还的确从未办过只有他一人跟随主的差事,如今乍一遇上这种事也难免犯愁,只愁自己个儿为何没有分身之术。

    可他既是先还提醒过主自己离不开,又提议过不如给阿丑或是哪个送个信儿,怎么眼下却偏偏又犯了糊涂?

    甘松却是分外理解阿寅为何如此,只因姐头一回叫她来前院送信儿,只是为了叫人阻止大郡王妃与关家走动得太近,那事儿虽看似急切,却不论是谁都能做。

    可眼下这个差事却是要摸到关家后宅去呢,除了阿丑和阿寅两人,又有哪个能比他们做得更好更稳妥?

    阿寅的身手在这十二人里倒是仅仅次于阿丑哥,让阿丑哥替阿寅走一趟也不错。可万一阿丑哥身上也有差事、一时半刻腾不出空闲呢?

    这也好在谁都知道那关家逃不掉,潜去关家后宅摸底的事儿也不是非得急于一时。

    甘松便在与阿寅商量过后、就回到后宅告诉连翘,叫连翘这就出府去寻阿丑;锦绣听得这个结果,亦觉得这样也好。

    她是担忧那关家既是如此水深,今日前来赴宴也便不止带了明里的赴宴目的,更不只是为了给家中弟议亲。

    她这才只盼着方麟尽早派人前去关家探探路,也免得去晚了或许错过些什么。

    可那关家若真是如她所想,那把柄又怎会今日不抓、明日后日就抓不到了?

    这家人不做坏事也就罢了,否则还不是到处布满破绽!

    再眼下这年代能与她前一世相比么?

    这年代不论是通讯工具还是交通工具都原始得很,若她还执意将前世的效率拿来与眼下相比,又非得如此强求方麟,这岂不太过强人所难?

    锦绣这般一想之下也就速速静下心来,又笑着将连翘叮嘱了一番,叫连翘千万别学她的急切。

    “若是阿丑身上也有差事,等方麟从咱们府里回去之后,再重新安排也不迟。”

    ……殊不知也正是因为阿寅未被提前差使走,等得前院的宴席终于散去,方麟也告辞离了容府,这路上既然还有阿寅护卫,便令方麟逃过了一次被劫杀的危险。

    方麟的身手是也不错不假,那对方又不敢做得明目张胆、便只派了两人前来刺杀他。

    可谁叫陛下既给方麟赐了婚,他也算是得偿所愿,今日中午便稍微多喝了几杯?

    这就更别论他既要做出一番被这天大喜事冲昏了头的模样儿,这酒他更是不得不喝,否则谁也不会掰着他的下巴往里灌。

    他那柄常年都不离手的马鞭也便不等挥出,便被前来追踪他的杀手一剑磕飞。

    那马鞭顿时飞落坠地,手柄上的宝石与青石地板磕碰得叮当作响,令方麟登时苦笑出声。

    要知道他与锦绣的第一次见面,那丫头便嘲笑过他的马鞭华而不实——那若是叫她再瞧见眼下这一幕,岂不是又令她多了一个话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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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四章刺杀是假

    方麟之所以在这等危急时刻还有空儿这般琢磨,只因他不单对阿寅的身手有信心,对自己个儿的身手亦有信心。

    更何况他只是稍稍喝多了些,这一路上又与阿寅相谈甚欢,也便导致他出手慢了些。

    实则他的眼神又不曾真正涣散得醉眼朦胧,他怎会看不出对面来人的斤两?

    这样的来人莫只是两人,就算再来上五六个一起上,阿寅也不需半盏茶工夫便能将人全都料理了!

    方麟便索性装得更醉,在手中马鞭才刚落地之时、就哎哟一声大叫,趁势也从自己的马背上滚落下来,看起来着实与那寻常醉汉毫无区别。

    其实他却趁着这般一滚之下、已是顺势将那马鞭重新捞了起来,又趁着阿寅已与那两人缠斗在一起,就立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朝着这一处巷前后左右看了又看,听了又听。

    原来这前来刺杀他的人果然只有两个,这周围并无其他接应?

    那这两人会是谁家派来的?谁家会这般怂头日脑?

    莫非这两人前来杀他是假,实则却只是为了试探他到底是不是真对仙公教放松了追查?

    方麟在火石电光间想清楚了这一点,干脆便躺在地上不起来了;口中也不停的哎呦着,怎么看都是一副摔得不善、也醉得不善的样,连着手脚也不听使唤了,也便一直都不曾爬起身来。

    那二人将方麟的呼痛声听得一清二楚,不禁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些喜意。

    自家主既是叫他们杀人是假、摸底是真,也免得被这位出了名的煞神骗过去,实则那锦衣卫却未放松一点点警惕,如今他们这份差事岂不是手到擒来?

    瞧瞧这位方大人已经喝成了什么德行,竟然被他们一剑逼来就坠了马!

    这架势若还是装出来的,这人岂不是真成了精!

    这二人这般一想之下也便不再执意与阿寅缠斗了,只想各自使出浑身解数速速逃离,也好速速将摸到的底细给自家主带回去。

    可阿寅既然不如方麟想得那般仔细,他又怎会这么轻易放两人离开?

    眼见着对面两人突然招式放缓、步法上也明显是意图撤离了,阿寅顿时将手中软剑舞得越发虎虎生风,恨不得三招两式便拿了这两人的命。

    要知道这两人已不知暗中跟了他和主多久,还突如其来便朝主一剑刺来,逼得主当即就坠了马。

    他若是叫这两人囫囵个儿跑掉了,他以后也别跟着主混了!

    可方麟到底不过是装醉、又装得醉眼迷离不是么?实则他又怎会看不出阿寅想要这两人的命!

    他便忍不住又连声哀嚎起来,甚至不惜在地上滚了几滚,双手也抱紧了脑袋不再撒手。

    阿寅若是真在这里将那二人杀了,派那二人出来的背后之人还不得立刻得知、他那大张旗鼓办喜事什么的……都是假的?

    这也好在他方麟一向脸皮厚,也便不很在意自己的形象!

    又好在他没有什么洁癖,哪怕叫他在这巷里的路上再滚上十几滚,他也不嫌脏!

    阿寅听得自家主嚎得痛苦,那虎虎生风刺出的软剑不由一顿,剑风也随即弱了几分,那软剑明明是奔着一人胸口而去,最终却只将这人的肩膀刺了个对穿。

    这时却也不待他用力将那软剑拔出来,另一人已是飞也似的朝着巷外头奔去,眨眼间便已不见身影。

    ……锦绣得知方麟“遇刺”时,她已将那岳满仓家的又审了一回,天色已经快黑了。

    好在这时她已经吩咐甘松将岳满仓家的送回去了,房中并没有外人在,她便拉住刚迈进门的连翘仔细询问起来。

    “你那两个刺客是那关家派出来的?”锦绣听罢连翘的学,眉头顿时皱成两个黑疙瘩。

    她就么,她今儿午后怎么就非得那么急切、巴不得方麟立刻派出人去关家探探底细。

    原来她虽然只是猜测那位关太太另有目的,实则这第六感却也没错儿,那关家不但是条鱼,还是条很大的鱼!?

    “姐何止是没猜错,那关家不但是江南派早些年便寻下的一位财神爷,也许家里还有位爷是仙公教如今的新教主呢,顶不济也是哪个分舵的舵主!”

    连翘一边心有余悸的给锦绣学着,一边又忍不住分外庆幸,庆幸于多亏姐叫她去寻阿丑了,阿丑又往关家去的及时,也便正巧瞧见了那个逃离回来的刺客一路跑进了关家。

    那位关主事派出去的两个刺客虽不是真去刺杀方大人的,他们也情知方大人不是那么好杀的,可那两人到底武功都不弱不是?

    这若不是阿寅执意不肯出去办差、而是非得留在方大人身边护卫着,谁知道那两个刺客会不会试探方大人之余、也将方大人伤个好歹的?

    锦绣闻言也不禁冒出了一些冷汗。

    她的第六感是没错儿,可若是阿寅真因为她的猜测便被方麟差走了,方麟却在离了容府后独自归家,可不就真会出现连翘担忧的这些后果?

    以方麟的身手对付关主事派出的两个刺客是很容易不假,可他若真将那两人杀了,关主事和他背后的人又会怎么想?

    那陛下的赐婚圣旨、容府的大排宴筵岂不都成了骗人的手段,令对手一眼便已看清背后真相!

    “这可真是怪不得你庆幸,万一阿寅真不在,方麟总不能连命都不保、还生要装成一个醉汉,他总得先以保命要紧。”锦绣笑着摇头。

    可是这般一来,她和他这几日的戏便真是白演了……

    这也好在方麟着实足够聪明,身边又有着阿寅护卫、性命全然无忧,也便不惜在那满是泥泞的巷里打起滚儿来。

    “谁在泥里打滚儿了?”

    甘松此时已将岳满仓家的重新锁进了柴房,又快步回到正房来,正巧听了锦绣最后一句话,顿时兴趣盎然的询问起来。

    锦绣与连翘等人难免全都失笑,脑海中也不由得又将方麟在泥泞中打滚儿的样过了一遍,就和亲眼所见所差无几,甚至更为狼狈些。

    ……此时正泡在木桶里拼命搓洗的方麟忍不住就连连打了几个喷嚏,顿时惊飞了房檐上才刚北回的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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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一十五章正中下怀

    却也正是由于方麟装醉装得好,阿寅又护主心切、便令其中一个刺客全身而退,那位关主事才一下衙归家便已得知此事。

    待他听得那个逃回来的手下细细将事情学罢,连忙速速磨墨给江南本家写了信,派人立刻快马加鞭送出去。

    等得送信儿的人走了,他又捻须大笑了三声、方才恶狠狠道,都那方麟十几岁时便已显出煞神模样儿,殊不知他也是凡人一个,哪儿就值得世人如此夸赞他忌惮他了。

    “这已过二十方才寻到一个愿意嫁他的媳妇,可不就被这样的喜事冲昏了头?”

    关主事的那位侯姨娘此时也在他书房里,手中亦在挥毫洒墨写着信,闻言便停了笔、抬头娇笑道,这还不是老爷运筹帷幄得好么。

    “若不是老爷那方麟绝不敢将皇帝的赐婚圣旨不放在眼里,无论如何都得大肆操办几日,又特地派了人手前去试探他,妾身也不敢相信明日便可以疏散京中分舵呢。”

    关主事闻声却皱了眉:“我不是叫你今日一早就可以给法净去信儿,再叫她亲自往京中分舵里走一趟,你没听我的?”

    原来关主事虽是事先还未曾叫人试探方麟,却也明白只要那赐婚圣旨一下,便能将容程与方麟全都拴在家中几日,叫他们根本无法分身亲自办差。

    就算那两人沾上毛便比猴儿还精,大排宴筵之时也丝毫不敢放松一点警惕,他们还敢藐视赐婚圣旨不成?

    虽这二人也颇有些能干的属下,若这两人无暇公事,自还有属下替他们盯着差事,可这些打杂儿的又怎么能跟这二人相提并论,再叫他分外忌惮?

    这就更别论他昨天就已有意无意间撺掇了他正妻鲁氏,叫她今儿前去容府赴宴之时,不妨与安亲王府的大郡王妃议一议儿女亲事。

    听安亲王府那位大郡王妃一直在给自家女儿选婿、打算招个上门女婿,却一直不得合适人选呢。

    若是自家太太在这当口将自家儿送上门去,大郡王妃一高兴也答应了,那容程与方麟哪里还会对关家有所怀疑?

    关家若真是个有些蹊跷的人家儿,又怎会撺掇太太主动将自家送到这两人手里去,又摆出一副分外想与这些人做亲戚的模样儿!

    关主事也便在今儿一早就已叮嘱了侯姨娘,叫她无须等待他的试探结果,这便可以叫那法净趁此机会打发手下的徒弟去一趟分舵,也好叫自家那个七侄提早准备停当、等着他的吩咐随时带着分舵撤离。

    如此也免得自家特地差人往分舵里头送信儿,或是由法净亲自前往,再被容程或是方麟那两人的手下顺藤摸摸到分舵的地点。

    谁知侯姨娘听得关主事的责问便笑了:“老爷倒是信那法净,也信她的徒弟,可您怎么偏偏忘了,法净已是最少大半年没给分舵送银了?”

    “就是她那个徒弟前几日来送信儿,那法净已在天王寺暴露了,若不是这丫头来得太迟,老爷也不至于忙得如此不可开交不是?”

    侯姨娘这话来很是不尽其实,只因那法净虽是生了私心,却也不敢当真长达大半年之久不给分舵奉上银两。

    只是侯姨娘既是个有心人,她自然也是会算的;再这京中分舵的舵主可是自家老爷的亲侄儿,关七爷手中的那些银钱过往也从不瞒着老爷。

    她也便在轻易之间就算出法净这大半年以来的供奉比往年少了多少,此时这话再到了她口中,也便全成了法净不值得信任的罪过儿。

    至于法净那个徒弟,这师徒俩还当她看不出法净只顾得自己逃命去,这才令那徒弟在天王寺中多耽搁了一日,出来报信更是迟了?

    关主事这才噫了一声:“若不是你我还真忘了,就连老七早些日也跟我告过法净这个状呢,如此来还是你细心,倒比鲁氏还强上三分。”

    侯姨娘扑哧就笑了,直笑老爷怎么如此促狭。

    “太太本就不是教中人,这两年来能做的也就是将法净引荐给各位官太太认识认识,您这般她岂不是太过强求了?”

    话这位侯姨娘既然本是关家本家从刻意调教的,只为了将来送出去贿赂官员,堪称那一群女的个中翘楚,后来又入了仙公教,如今却叫她在关主事家中屈居偏房侧室,论她本有无数手段抢了关太太鲁氏的正妻之位。

    谁叫那仙公教自打没了应文和尚后,便被关家本家大老爷接手了,她侯香云不论怎么算、都比鲁氏更像关家自己人。

    实则她却一向明白得很,以她的身份哪怕只给一个六品主事做正妻、也是抬举她了,不准还得连累了关家老少几位爷的雄心壮志。

    那鲁氏的娘家父亲可是都察院四品的文官,娘家兄长亦是一位五品知府,娘家嫂更是朝中一位阁老的掌上千金。

    那么哪怕自家老爷官职低一些,单靠着鲁氏的娘家、也能令这位太太在应酬之中左右逢源、轻易不落下风。

    可她侯香云却是个出身不明的,若是叫她做了自家老爷正妻,恐怕这京中的任何一位官太太都不会拿正眼瞧她,她还想趁机在官家女眷中占得一分便宜?

    她这些年来也便从不忘维护自家太太,屡屡在关主事嫌弃正妻之时便替鲁氏上几句好话。

    “就连七爷在跟老爷给法净告状时,不也过多亏太太给法净引荐的好,这两年竟引着不少的夫人太太入了教?”

    要知道那些夫人太太自打成了仙公教教众,可没少越过法净去、心甘情愿径直给七爷送银钱;关家本家那位大老爷又极为看重京中这个分舵,每年也不少往这边贴补花销。

    否则若只依着法净供奉给京中分舵那点银,七爷这两年肯定早就经营不下去了。

    关主事这才和缓了颜色道,你得也有几分道理:“只是我听鲁氏今儿回来后,又张罗着喊法净过来话儿呢?”

    “如今教中如此风雨飘摇,不但大兴的善堂已经暴露了,连着老七也不得不静待好时机,好将分舵挪出内城、挪到西山去,这不全是法净在那天王寺中暴露了短处的罪过儿?”

    “鲁氏在这当口竟还惦记与那法净走动,岂不是不知死活!”

    只不过关主事自己个儿也明白,自家大伯与父亲当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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