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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门锦绣_小染-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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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与他不是一类人,与你爹就是一类人了么?”宋丽娘轻笑。

    “你还呢,你哪儿懂得是不是一类人不该这么看。”

    却也就是这么短短的两句话,登时便将锦绣很多未曾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是啊,那凌郎中可不止救了娘的几回性命,不惜抛下药铺不顾也要陪着娘去深山中养伤,还背着一箱话本上了山,只为了日日给娘讲上一段儿,几个月都不曾嫌弃过山中寂寞。

    若是这样的人还不能给娘后半生的幸福,自己的父亲容程就能了?

    这就更别那位凌郎中已经答应了她娘,等她娘与他从武安归来,便重回大同买房置地,再养上一头牛几只羊,一群鸡鸭一条狗,与娘做一辈田舍翁……

    她父亲可能给得了娘向往的这种安定?

    锦绣也便索性点了点头道,若是娘觉得他好,我也可以觉得他好。

    “只是娘也得答应我,等你们从武安得胜回来,您得叫我见见他。”

    宋丽娘顿时便将一根手指点到了女儿额头上:“你这姑娘是不是搞错了,我可是你娘,不是你闺女!”

    她比汇合同伴出发前往武安的日提早两三日来到京城,就是为了亲眼瞧瞧容程给女儿选下的女婿不假,谁叫她是锦绣的娘。

    可女儿如今竟然也敢提出亲自相看继父了,这又是谁家道理!

    “就是因为您是我娘啊!”锦绣被她娘点了一下还是振振有词。

    “您可是我亲娘,若是不叫我亲自瞧瞧凌郎中是个什么样,再仔细将他盘问盘问,我怎能放心将亲娘的后半辈交给他?”

    她时候是被凌郎中瞧过几次病,可谁叫他那会儿只是个郎中,那时的她又不知道他会成为她继父,又怎会早早就将这人的品行摸个底儿掉?

    再她那时候才刚多大,她哪里敢做这样的事儿,再叫人以为她是妖怪岂不坏了!

    “这事儿起来还得怪娘,若是娘从没将伤情瞒着我,每次都叫我陪着您去瞧郎中,我不是早就知道他的人品了?”锦绣调皮的笑道。

    宋丽娘难免哭笑不得,直道你总是有道理。

    只是她心里也明白,既是她已经打算嫁给凌枫了,那凌枫就是锦绣的继父,总不能叫女儿连人都没见过,她就与人成了亲。

    这就更别论女儿不单是辅国公府的姐,是锦衣卫指挥使容程的女儿,将来还是锦衣卫方大人的夫人。

    若是那凌枫对女儿这些身份颇为忌惮,甚至因此变了卦、不想再和她成亲,或是颇有些攀上龙附上凤的喜悦,她也免得继续自作多情、白白将一番情意与几十年的后半生交付非人。

    娘儿俩也便就此达成共识,只等得宋丽娘从武安归来,便将凌枫一起带来,而不是像眼下这样,先叫凌枫一人去了武安。

    “只不过你也得替娘瞒着你爹些,万万不能叫他知道凌郎中已经先去了武安。”宋丽娘悄声叮嘱锦绣道。

    锦绣连连点头道娘尽管放心。

    “就算我父亲心胸宽广不吃醋,这差事也是极为重要的,万一再叫他因着凌郎中的存在便担忧这差事会有不妥,譬如害怕有所走漏,岂不是白白悬了一回心。”

    她这言之意下其实也是在告诫她娘,千万别太过信任凌郎中,也免得将武安一行这桩大差事办砸了。

    这倒不是她信不过她娘识人的眼光,也不是觉得她娘的行事做派不稳妥,保密性不够强。

    她娘既能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十几年,都能将真实身份瞒得密不透风,屡屡受了伤也能不叫她知道,她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她也就是白嘱咐一句、又将自己的关心与担心表达清楚罢了,其实她娘又怎会不知该如何做?

    宋丽娘闻言便笑了:“我知道你是怕娘错过了这一次的改头换面好机会,将来便再难找到一样的好事儿。”

    “我本也很盼着这一次洗白了身份,好与你凌叔父去过他早答应我的好日呢,我又怎会疏忽大意?”

    “因此上这一次临行前我便与他商量好了,叫他只管打着游方郎中的旗号在武安县城住下,而我却是要进山的,不会带着他与我同行。”

    “等我每隔半个月便从山中出来,去县城采买些吃食衣物,我自会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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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最最正确

    锦绣听得她娘早有妥善安排,也就更加放心了,她这才不好意思的对她娘笑道,娘可别怪我方才又犯了倔脾气,还差点儿做了个极为糊涂的决定。

    只因她自己如今也已拐过弯来——她娘这武安一行看似是有些危险,实则可不比那混入仙公教强的太多?

    毕竟那山里的铁矿与江南一派全是明面儿里的敌人,她娘这一头儿却是只要多加提防、便能一直隐藏在暗处,这就已经占了先机。

    何况她娘外有凌郎中接应,内有她父亲派去的同伴一同当差,无论如何都不是单枪匹马。

    可那仙公教里哪有什么自己人,那不就是豺狼虎豹遍地、将娘围在了正中间?

    因此上也莫她爹娘都不同意她的突然变卦,就连方麟也不赞成她;她那会儿实在是关心则乱,便出了那么一个馊主意,险些便将娘推进了一个艰难境地。

    宋丽娘轻笑:“你不是还么?谁年纪轻轻之时没犯过几次错呢?”

    就她与锦绣差不多的年纪时,不就傻呵呵的被人糊弄住了,一心还以为给朝廷做密谍是什么好差事,也就立刻答应了?

    实则她也不过短短一年便明白过来,别看她那面密谍金牌上写着什么锦衣卫千户,这官职却如同摆在刀山之上的肉骨头,只能看不能吃,更别提用它为自家谋前程了。

    这世上哪有暗谍可以随时讲明身份、再以这身份将谁降服的道理?

    就算她果然占得什么便宜,靠的还不是自己一身身手?

    锦绣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她娘是被人骗着进了锦衣卫的,还以为女当官是莫大荣耀,就算不能给全家上下谋得大好前程,至少也不会再叫宋家频受当地官府与大户欺负?

    “可不是怎么的?”宋丽娘笑道:“娘那时就是你现在的年纪呢,是不是比你傻多了?”

    她可不止比女儿傻多了,她也没有女儿这么好命,在这样的年纪便遇上方麟这么一个人,那既能呵护女儿,女儿若是犯了倔,方麟也能及时纠正她,字字句句都有条有理有根有据。

    因此上也别当下,哪怕直到宋丽娘老得白发苍苍,她都觉得自己这一辈做得最为正确的一件事,便是狠心将女儿药翻了送回京城。

    她但凡在当时有一丝不舍,就算只晚上两日才将女儿送离大同,女儿与方麟也许便彻底错过了……

    这之后不过半个时辰左右,容程与方麟也回来了,容程更是在进屋之后便将那好消息讲了,是陛下明日便会下圣旨给方麟和女儿赐婚。

    “这一直觉得为了想方设法迷惑仙公教,庚帖都没换就要直接下定,实在是委屈了锦绣。如今有了这道圣旨赐婚,也算是两全其美了。”

    宋丽娘与锦绣娘儿俩全都又惊又喜,锦绣更是笑着看向方麟,嗔笑道敢情你这是又将我瞒了一回。

    “这定是你又想了个什么法,才使得陛下愿意赐婚吧?”

    方麟苦笑——他倒是没打算过将此事彻底瞒过她,可她也不该这么敏锐吧?

    她怎么就不能往岳父身上想一想,便已如此笃定这是他想的法?

    “你可别忘了,我父亲可是要嫁女的那个!”锦绣皱眉笑道。

    “哪有要嫁女的人家儿如此不矜持、主动去求皇上圣旨赐婚的?”

    容程抚掌而笑:“这可被我女儿到正点上了,我可巴不得将锦绣养到二十再嫁人呢,你当你若不使些花招儿,便能顺顺当当娶到我女儿?”

    只是这话既是已经到这儿,容程便低声将皇帝之前的那份猜忌给宋丽娘母女俩讲了。

    “虽方麟这一计顺水推舟做得好,使得陛下心甘情愿下这个圣旨,我们也万万不能大意,也免得将来又将这份猜忌勾起来。”

    锦绣顿时听得一身冷汗。

    敢情她嫁给方麟也算强强联姻?皇帝却偏巧最为顾忌这个?

    她若是早就懂得这些,恐怕她根本就不会、也不敢招惹方麟了!那她会不会早就将这人错过了?

    这也多亏她并不太懂,也便从没与他避过这个嫌;外加上方麟筹谋得当,趁着此时闹起了仙公教、正好可以给两人结亲之事披上一个迷惑仙公教的外套。

    “还不止如此呢。”方麟笑道。

    “等到明日将喜事大张旗鼓办起来,再将镇抚司撒在外头的人全都借着赴宴的名义喊回来,这可不止能够迷惑仙公教,也许还能将蒋家一起迷惑住。”

    见得这话不单令宋丽娘母女俩有些疑惑,连容程也颇为不解的朝他看来,他便连忙解释道,都怪他之前在路上忘了和岳父讲。

    “岳父可还记得我前几日叫人查那个郎中登记册,只为了寻找胡郎中?”

    容程这才扬眉笑起来:“怎么,是那个胡郎中还被你查出了什么别的蹊跷不成?”

    方麟这个法由不得容程不兴趣满满,甚至颇有些欣喜;只因过去掌握在他手中的一切线索、都证明仙公教与江南派并无干系,与蒋家也没什么牵扯。

    可若是方麟又查到了什么,甚至可以将这两头儿彻底归为一伙儿,这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一桩?

    如此一来就算江南一派的其他谋反罪证不足,单是一个勾结邪教的罪名便可以要了那些官员的命儿!

    方麟点头应是:“这个姓胡的可不简单,他可不单单为仙公教的那个善堂当了好几年的专属郎中,我的人前一日还发现蒋六儿去了他的药铺,在里头停留了足足有两刻才出来。”

    “只可惜当时正是大白天,我的人也不好现身靠近那铺仔细听听,也便未曾知道蒋六儿与姓胡的都聊了些什么。”

    好在等蒋逵离开药铺时,那胡郎中亲自将他送了出来,那神色要多恭敬就有多恭敬,显见着并不是郎中对待高门大户病患的谄媚态度,而是更像主与奴才之间的关系,或是上级与属下的关系。

    因此上方麟也便立时断定,那蒋逵必是被胡郎中找去的,又将药铺可能被锦衣卫盯上了的消息告知了蒋逵。

    那么哪怕蒋逵或是蒋家并不曾与仙公教有牵扯,也还有另一个法可以解释,那便是胡郎中的药铺本就是蒋家的产业,而这产业多半也与江南一派有勾连。

    否则不过是个区区药铺被锦衣卫打着“日常巡查”的旗号看过一遍,怎么就能引得蒋逵如临大敌,还在上差期间便擅离职守去了城外?

    这就更别那胡郎中若真是蒋家的人,他又是给那善堂做过几年郎中的,他便不可能瞧不出那处善堂的蹊跷,甚至早就打了将那善堂收为蒋家己用的心思……

    那已经死了的邱准也许便是这么结识的胡郎中,又由胡郎中举荐给蒋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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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二章还有情分

    容程听罢方麟的分析越发笑起来,直道你这可真是搂草打兔两不耽误。

    敢情锦衣卫前去巡查胡郎中的药铺,明明只是为了查明仙公教的一个窝点,竟将他那妹夫蒋六儿这只兔引了出来?

    要知道就在几个月前、锦绣才回到京城不久,蒋氏又企图往大同差人寻找丽娘,甚至还叫蒋六儿动用了五城兵马司的人手,蒋六儿就差点因此丢了差事呢。

    只因那虽不敢动用手下在册之人,却派了在南城兵马司帮闲的四人,怎知那四人却一去不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四人自是才刚出了京城,便被方麟遣人截杀了。

    可他们的家眷哪里知晓这些?

    待这些家眷眼瞅着马上就要过年了,却是左等右等也等不到自家男人回来,便结伴赶往南城兵马司,哭着喊着跟那衙门要起了人,一哭便是三五日都不曾停休。

    那四人的家眷本也不知道自家男人是被蒋逵差出去的,哪怕再哭闹几日也难有结果。

    方麟便又悄悄差人装扮成兵马司里当差的、“满心好意”告知那几个妇人,叫那些妇人只管将蒋逵咬死不放。

    这若不是蒋逵本就出身兵部尚书府,又颇为舍得拿着银钱消灾,先是重金安抚了死者家眷、转头又收买了上司,这早就不但丢了官,还得被治了罪!

    “看来若繁还真是所嫁非人呢,竟然嫁了这么一个轻易便能将蒋家全家害死的混账。”

    容程淡淡的笑道,言之意下便是哪怕蒋家并没勾结仙公教,那处药铺也给蒋家又多添了一个罪证,而这罪证又全赖于蒋逵行事不周,这才被锦衣卫摸到了把柄。

    “那等明日圣旨到了家,我们家要排几日宴席?要不要给蒋府也送些请柬去?”

    锦绣既是听懂了她父亲的意思,连忙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笑问起来。

    “要是自然要的。”容程笑应。

    “只有这般才能叫那蒋家以为我们依然拿他们当成实在亲戚不是?”

    “只是今儿等你回了家,也别忘提前吩咐下去,待到过几日蒋府的人来我们家赴宴了,可别忘了好好带着她们前去探望探望国公夫人。”

    锦绣笑得直掩口:“父亲这主意可真是……”

    “您明知我姑母早就听我过,国公夫人中了血蚁的毒,还被我拿着那血蚁石的来历将她吓唬了一回,这几个月也便再没敢来瞧过她娘家母亲,您还叫我领着她们去致雅堂?”

    就在容程与方麟前往宫中时,锦绣也将容府这几个月都发生了何事给她娘讲了,连着那血蚁石也没放过,更没忘记将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了一遍。

    如今再听得女儿又一次提起那血蚁石,宋丽娘便忍不住冷笑起来。

    “那蒋氏早几年便试图用那血蚁石害过我们锦绣一回了,若不是这孩自懂事,并不像寻常人家的孩那么眼皮浅,也便没叫蒋氏这阴谋得逞,他蒋家就算彻底灭门也还不起这笔债!”

    因此上若叫她呢,容程这个打算都是给蒋家留客气了;只可惜那蒋家暂时还不能倒,容程父女也便暂时还不能多做什么。

    这也好在她两日后便要前往武安,等她从武安回来之日,便是蒋家阖府断头之时。

    ……既是一切都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了,锦绣也不是非得跟她娘多腻几日才甘休,等她与方麟陪着她爹娘用了晚膳,便趁着天色还算亮、打算叫方麟将她送回容府。

    只不过等她迈出这处正房的院门时,她也不禁回头看了看她父亲,仿佛在问她父亲为何不跟她一起走,难不成……难不成也要与她娘一样留在青果胡同过夜。

    她娘是她的亲娘,她父亲也是她的亲父亲这不假,论她也愿意瞧见两人重修于好。

    可父亲在容家已经有了华贞这个正妻,华贞如今还身怀有孕,她娘更是办完武安的差事便要嫁给凌郎中,显见着两人已经再没了可以重新在一起的理由与机会了,又是何苦只图眼下这一会儿短暂相聚?

    只是锦绣也清楚,不管这事儿是对是错,是好是坏,也还轮不到她张口置喙;她便在看了父亲一眼后、迅速收回目光。

    怎知容程却是立即就看懂了女儿的意思,他便笑着对方麟摆了摆手道,我再和你岳母几句话便回镇抚司等着你。

    “你送罢锦绣便回去寻我吧,我们也好抓紧将那如何回撤人手的事儿商量商量。”

    既是明日那赐婚圣旨便要下来了,单是一纸圣旨肯定也不能叫谁松了提防。

    只有趁着容府大摆筵席当借口,再将明面上的锦衣卫全都撤回来,前来赶赴容府吃酒、一吃便是几日,才足以令那仙公教认为警戒已除。

    容程自也必须尽早与方麟商量清楚,尽早安排好暗中人手,也免得自家为了喜事庆祝之时、再被仙公教玩上一个顺水推舟,趁着松缓之际金蝉脱壳。

    锦绣闻言便松了一口气。

    她父亲对她娘本就还有未尽的情意,甚至很想与她娘再续前缘,这可瞒不过她;她当然也怕父亲不管不顾的对娘……用强,继而再将事事搞得一团糟。

    她娘若是愿意给她父亲做妾或是做外室,还用等到今日么?

    那若是她父亲一个感情用事便坏了如今这个距离,她可着实不敢想那结果了,更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局面了!

    宋丽娘亦是早就瞧出了女儿的担忧,而她本也一直在等容程要告辞的那句话,心头也多少有些忐忑。

    如今听得容程这么了,她也不禁嘴角一翘微笑起来,微笑于既是容程还算懂事,也便免了她待会儿对他动粗,强行将他隔着高墙扔到墙外去。

    难道时隔多年之后就只有容程还对她有情,而她却没有了么?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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