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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奸臣的后宫-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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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逸责怪地看了她一眼:“钱大人倒是好心情,只是陛下这几日一直心绪不宁,大人为何从来不来探望一下?”

    钱程不由得张大了嘴:“这个……李大人……我又不是长了千里眼顺风耳,陛下的心思,为人臣子的怎么敢随意揣测?陛下这几日也没召见我,我怎么敢随意入宫?”

    李逸哼了一声,瞥了一眼她手里的貂皮大衣:“大人要是有心,今日领了赏赐为何不入宫谢恩?”

    钱程盯着李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恍然大悟:“李大人,你是不是也断袖了?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改邪归正了,你若是想断袖,不如去找找别人看……”

    李逸的脸皮忍不住抽搐了起来,恨声说:“钱大人你休要胡说八道,我有喜欢的姑娘了。”

    钱程松了一口气:“你喜欢哪家姑娘?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李逸脸上的忧色一闪而过,正色说:“钱大人莫要打岔,还是赶紧去宫中谢恩吧。”

    钱程推却说:“这个,还是过几日吧,陛下这几天心情不好,我怕殃及池鱼……”

    李逸一声不吭地盯着她,俨然一副你若是不去我便和你耗上了的模样,钱程无奈,只好悻悻地吩咐马车调头,嘟囔着说:“奇怪了,一个一品御前侍卫,怎么和含香阁的老鸨似的……”

    这皇宫钱程也来了数次,已经有些轻车熟路,她边走边调戏身边这个板正的御前侍卫:“李大人,你的身手这么好,怎么不把你喜欢的姑娘抢了去,等到生米熟成熟饭,还由得了她?”

    李逸的脸颊有些发红:“钱大人你又胡说了,我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怎能做出这种卑鄙无耻的事情?”

    “这种事情,不是我吹牛,我告诉你一个秘方,不然只怕姑娘成亲了,新郎不是你。”钱程颇有些激动,终于可以有个人来向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人类请教感情问题了。

    “什么秘方?”李逸呆了呆,情不自禁地凑了过去。

    “三个字!忍,准,狠!”钱程滔滔不绝地说,“先要忍住,仔细观察她的一言一行,看她对你有没有一点动心,只要有那么一点,你的机会就来了;其次要准,瞅准她的心头所好,就好像你射箭一样,直命靶心;最的一点就是狠,姑娘嘛,难免脸皮薄,往往口是心非,这个时候你就要拿出男子汉的气概来,切忌拖泥带水,卑鄙无耻算得了什么!正人君子抱不了美人归!”

    李逸听了频频点头,钱程心里窃喜,忽然冒出一句:“这个姑娘我可曾见过?”

    “见过,就是——”李逸住了嘴,懊恼地看着钱程,“钱大人,你别套我话。”

    钱程见自己的诡计没有得逞,悻悻地说:“说来听听又没什么,小气!我说你要是喜欢人家姑娘,可要好好地全心全意地对待她,别娶个三妻四妾地回来!”

    两个人正聊得开心呢,小安子迎面跑了过来,在他们面前站定了,跺了跺脚:“哎呀我的爷啊,你们怎么还杵在这里,陛下的脸都快黑成木炭了!赶紧走啊!”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期盼的黄桑即将闪亮登场,咳咳,黄桑你的气场够不够hold住全场啊???

    47章

    钱程加快了脚步,不一会而便战战兢兢地站在徵墨阁前,小声问道:“小安子,陛下刚才为什么发火?不如我稍候片刻再进去。”

    小安子嘿嘿一笑:“陛下自打听说你没有谢恩的意思,直接拍拍屁股回府去了,就十分恼火,钱大人,你这也太不懂君臣之礼了。”

    钱程在心里唾弃了景恒之一把:暴君!□!她在门口磨蹭了半天,终于在小安子的再三催促之下,举步跨进了徵墨阁。

    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浅浅的药香,景恒之没有象以往一样在案几旁批改奏折,而是斜靠在窗前的软榻上闭目养神,冬日的阳光从窗棂射入,隐隐地把他的脸镀上了一层浅金色,顿时让他整个人都看起来温暖了许多。

    钱程狐疑地嗅了嗅,低声问:“陛下,你这是什么地方不舒服吗?”

    景恒之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目光有些复杂,让钱程看不懂。“爱卿这是在担忧朕的身体吗?”

    景恒之带了点鼻音,显然有些受凉,钱程顿时来了精神,正色说:“陛下的龙体是否康健,关系到大乾天下子民,臣自然日夜记挂在心,从来不敢有半分懈怠。陛下什么地方不舒服?臣帮陛下去找点民间秘方来。”

    景恒之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揉了揉眉心道:“我看未必,你若是记挂在心,怎么会这么多天都不来探望朕一次?”

    这话听着好像有些不太对劲,钱程也没细想,只是赔笑着说:“这不是怕陛下看到我心烦嘛,上次被陛下斥责之后,臣一直在吏部反省,琢磨着如何多替陛下办事。”

    “你倒是说说,办了些什么事情?”景恒之淡淡地问。

    “这个……吏部的事情……那个就是把所有的文档都查看了一番……还有……”吏部的时候都是几个手下在办,她就是负责盖上自己的官印,要让她说办了什么事情还真有点难为了她。

    景恒之斜睨了她一眼,站了起来,钱程这才看清,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眼中也有血丝,素来高高在上的帝王居然也会生病,这让她的心不明所以地跳了一下。

    “爱卿想来太过忙碌,每日为人挑选礼物也是件费神的事情,对不对。”景恒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钱程傻了眼:“陛下你怎么知道?”

    景恒之轻哼了一声:“你有什么小伎俩是朕不知道的?”

    钱程偷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没什么不悦的神情,便大着胆子说:“臣就是那孙猴子,跳不出陛下这五指山。”

    “孙猴子是什么东西?五指山又是个什么玩意?”景恒之奇怪地问。

    钱程挠挠头,这才想起这里还没有西游记这篇小说,解释说:“这是我家乡的一句俗语,就是说臣做什么都逃不过陛下的法眼。”

    景恒之笑了笑,忽然剧烈地咳嗽了起来,钱程心里发慌,立刻扑上去照着他的后背拍打了起来,拍得他踉跄了一步,差点腿软摔倒。

    “陛下你一定是每日熬夜批改奏折,清早又这么早起来上朝,铁打的身子也要熬坏。就算是圣明之主,也需要劳逸结合,空了的时候就去溜溜鸟、赏赏景,和心爱的妃子卿卿我我一下,朝政嘛,交给手下人去做就是了,不然你事事亲力亲为,他们岂不是白拿俸禄了?”她絮絮叨叨地说着。

    景恒之苦笑了一声说:“朕这几日的确睡不好,不过不是因为奏折,而是因为一个人。”

    “什么人居然让陛下日夜牵挂?他做了什么胆大包天的事情?活得不耐烦了不成?”钱程倒了一杯茶,递给了景恒之。

    景恒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啊,此人的确狗胆包天,朕有时候真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一刀砍了算了。”

    “砍了算什么解恨,”钱程兴致勃勃地说,“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才算解恨。”

    “哦,你倒是说说看,怎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景恒之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钱程得意洋洋地说:“这要看他喜欢什么了,他要是喜欢钱,就要让他一文不名;他要是喜欢权,就要让他变成布衣白丁;他要是喜欢云游四海,就要让他每天只能看一方水土;他要是喜欢交友天下,就要让他孤苦伶仃……”

    景恒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若是他是个花花公子呢?”

    “那要不阉了他?”钱程只当他开玩笑,也笑嘻嘻地说。

    “这太血腥,有没有兵不血刃的?”景恒之的表情一本正经。

    “那就骗他爱上一个人,从此之后非卿不娶,非君不嫁,想必他想起以前的风流日子,一定会痛不欲生。”钱程的眼睛滴溜溜乱转,坏主意哧溜地就冒了上来。

    景恒之哈哈大笑:“好,钱爱卿真乃朕的智囊,来人哪,传膳,朕和钱爱卿一醉方休。”

    今天的午膳看起来不是很豪华,不过都是钱程喜欢吃的东西,其中一盆糖醋小排软中带酥,甜而不腻,酸而不浓,令她赞不绝口。

    “陛下的大厨把这种普通小食烧出珍品的味道,才是真正的高手,让人沾上了都不舍得放下。”钱程赞道。

    景恒之的脸色有些古怪,点头说:“的确如此。如果有一个人不是国色天香,却让人念念不忘,那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此人就是如骨附髓,此生再也摆脱不了了?”

    “摆脱不了就摆脱不了,陛下就把此人牢牢地抓在手心就是。”钱程吃得正高兴,胡乱地应承道。

    “此人太过狡猾,朕有点担心。”景恒之咳嗽了两声,他本就有些受凉肺热,此时一饮酒,脸上更添了几许潮红,看起来十分养眼。

    钱程的心又有些不规则地跳动起来,忽然心里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今日趁着景恒之精神不继,了了自己的那个心愿,那或许自己便会下定决心,了无牵挂地离开京城?

    “陛下,你受凉了多喝点酒暖暖身子。”钱程殷勤地帮景恒之倒了满满一杯酒。

    景恒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爱卿你畏冷,也多喝点,此酒性温,不会伤身。”

    “多谢陛下挂念,那件貂皮大衣臣穿着,一直从头暖到脚,从肌肤毛发暖到心里。臣敬陛下三杯。”钱程站到他身边,又把酒满上了。

    景恒之瞥了她一眼,看着她眼珠滴溜溜乱转,眼神灵动,笑语嫣然,明明只是清秀之姿,却让人挪不开眼去。他喟然长叹一声,又连着饮了三杯,问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钱程吓了一跳,讪笑道:“臣怎么敢在陛下面前打鬼主意。对了,陛下对臣如此厚爱,臣感激涕零,昨日为陛下选了一件礼物,不知道陛下喜不喜欢。”

    景恒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从那日送了那鱼翅羹到钱府之后,听得小安子的回禀,他心花怒放,等啊等啊,等了好几天,满心以为钱程会来谢恩或者探望,只可惜什么也没等到。

    昨晚他听得钱程在上岚酒楼宴客,期间还人手送了一份亲手挑选的大礼,又气又怒,一个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好,早上便受了凉,一边咳嗽一边这才恍然大悟:她在钱府说的什么“陛下最合臣的胃口”“要留着慢慢品尝”都是些骗人的鬼话,随口胡诌的!

    临上朝前,他在心里发狠要找个由头,好好收拾一顿这个油滑小人,只是末了看着钱程那个笑容,满肚子的气仿佛顿时被针戳了一个洞,都跑到了九霄云外。

    现如今,眼前这人居然说为他选了一件礼物,怎么不让人喜出望外?景恒之不由得抿紧了嘴唇,勉力不让嘴角上翘,淡淡地说:“什么好东西,拿上来给朕瞧瞧。”

    钱程犹豫了片刻,终于从怀里掏出了那个白玉扳指,吹嘘说:“陛下,这个据说是个古物,店家收藏了很久,我花了不少口舌才劝得店家割爱,你瞧,这成色、这光泽,无价之宝啊!”

    景恒之把它套在手上,大小刚刚正好,还带着钱程的体温,把他的心都烘得暖洋洋了起来。“怎么今儿个这么大方了?”他忍不住调侃说。

    “这是——”钱程差点把“送别的礼物”这几个字脱口而出,幸好舌头拐了个弯,“应该的,陛下对臣这么好,臣心底里一直十分仰慕陛下,臣再敬陛下三杯。”

    景恒之心里万分畅快,拿着酒杯连喝了三杯,斜睨了她一眼:“好,看在这扳指的份上,朕就不和你计较以前的事情了。以后要常来宫中,朕一个人,偶尔难免孤单寂寞。”

    钱程心里一下子难受起来,这个九五之尊虽然有时候阴险狡诈、难以捉摸,但偶尔还是很有人情味儿的。她瞅了瞅景恒之的脸色,大着胆子又倒了一杯酒说:“陛下,臣能有象你一样的明君,实乃三生有福,臣再敬你三杯。”

    景恒之整个人都有点晕乎乎了起来,这话简直象拌了糖的蜂蜜,让人一直甜到骨头里,他又饮下了三杯,顿时有些头重脚轻起来,盯着钱程看了一会儿,大着舌头说;“咦……爱卿……你怎么自己不喝……”

    话还没说完,他的头往桌上一磕,“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等会儿看到更新了,亲们别点哦,千万别点哦!明天准时来看就好啦,~(≧▽≦)/~啦啦啦

48章

    钱程长吁了一口气,走到景恒之的身边,轻轻地推了他一下,叫道:“陛下,陛下你还好吗?”

    景恒之嘟囔了一声便没了声响。钱程凑近一看,只见他整张脸都红的和番茄似的,鼻子里喷出的气息都带着浓重的酒味,想来是醉得不轻。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宫女和太监都让景恒之轰到了殿外,就连小安子也未得传召不得入内,真是天赐良机啊!

    她吃力地扶起了景恒之,往那软榻旁挪了过去。景恒之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她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陛下,你怎么这么重!压死我了!”钱程抱怨说。

    景恒之重心不稳,在钱程的背上蠕动了一下,吓得钱程立刻不动了,试探地叫道:“陛下,你醒了吗?”

    “钱……爱卿……再来一杯……”景恒之喃喃地说着,砸吧了一下嘴。

    “酒鬼!”钱程轻哼了一声,把他放在了软榻上,想了想,又怕他再次受凉,取了他的一件外衣盖在他的身上。

    景恒之翻了个身,身子微微蜷缩了起来,正好把脸对着钱程。钱程怔怔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其实,景恒之的冷峻不如裴子余,隽秀不如荆田玉,甚至连景恺之都比他多了几许风流,但不知怎的,他的脸却很耐看,让人看了还想再看。

    此时的他,眼睛微闭,衣领歪斜,脸色潮红,和平时在龙椅上那高高在上的神情完全不一样,带着几分诱惑,令人心猿意马。钱程象做贼一样四处看看,然后情不自禁地伸手在他的脸上摸了一把。

    手下的肌肤居然是意想不到的滑腻而富有弹性,钱程嫉妒地捏了捏,恨恨地说:“一个大男人,皮肤这么好做什么,不如换给我。”

    景恒之的眉头微微皱起,手抬了起来,“啪”的一声按在了钱程的手上,嘟囔了一句:“别吵……让我……睡一会……”

    钱程屏息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这才放下心来,把他的手拍了下去,揪着他脸上的肉蹂躏了两下,又在他的肩膀、腰肢上捏了捏,最后落在小腹上。

    就算隔着冬衣,钱程也能感受到景恒之纠结的肌肉,想必光着身子必然有六块腹肌,宽肩窄臀,标准的美男子的身材。她叹息了一声,心想:要是搁在现代,这家伙一定能红透半边天,尤其是时下流行的宫廷剧,只要他往那里一站,眼神一扫,只怕其他人立刻都能吓得噤若寒蝉、三呼万岁。

    钱程上下其手,吃了半天豆腐,最后把目光落在景恒之的薄唇上,只见他的唇色因为酒意变得嫣红,使得原本看起来凉薄的嘴唇有了些暖意,唇边还留了一些酒渍,微微泛着光。

    钱程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好像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缓缓地俯□来,在离那薄唇两三寸的地方骤然停下,脑中仿佛有两个声音在争吵:“偷偷亲一下嘛,又没人看到。”

    “你疯了,亲一下这可是实质性的轻薄,不要命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懒得理你,你迟早死在风流上!”

    ……

    钱程脑中不停地天人交战,终于轻噫了一声,用手帮景恒之抹去了唇角的酒渍,刚想起身,哪知道景恒之忽然探起身来,温热的唇正好碰到钱程的嘴唇,钱程吓得一个趔趄,坐倒在地上,捂着嘴唇:天哪,那一擦而过的温热居然出人意料得柔软!

    “水……”景恒之后力不济,手一软,又重新躺倒在软榻上,喃喃地叫了一声。

    钱程的冷汗蹭蹭地往外冒,哆哆嗦嗦地拿了一杯茶,半扶起景恒之,把茶盅递到他嘴边,还没喂进水,倒是洒了一大半在景恒之的衣领上。

    景恒之半眯着眼,舔了舔嘴唇,满意地笑了笑,迷迷糊糊地说:“真好吃……朕……喜欢的紧……”说着,砸吧砸吧嘴,又无声无息了。

    钱程再也不敢动了,半跪在软榻旁,良久,只听见景恒之的鼻息渐重,显然已经睡着。

    屋子里静悄悄的,钱程定定地看着他的睡颜,心里浮起了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她掖了掖景恒之的衣服,低声说:“陛下,你一定要多保重身体,多长个心眼。臣以前一定是被那坨狗屎糊了眼,害得你现在孤苦伶仃,不过我看你那几个妃子也很漂亮,将就着也不错。”

    “你若是喜欢那几个妃子,就别再纳秀女了,女人太多不好,到时候斗来斗去,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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