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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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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恶人先告状了是不是?”
  “对于那些乱说我家坏话的人,我也不怕到县里去见官,清者自清,我也不怕家丑外扬,到时候公堂上见吧各位。”景狄说了这番话后关了大门。
  晚上李珍娘没做饭,就抱着景夏哭。景贤下学回家后见到家里的气氛不对,他就去厨房做饭了,景狄和郭弋都拉长着脸坐在八仙桌边。郭弋心里烦躁,把剑重重的放在桌上,吼道:“别哭了!”
  李珍娘不敢再哭了,郭弋今晚的脸色别往日更可怕几分。她原本就对这位远房表弟心存畏惧,现在更不敢多哭一声。
  “照你说,这些流言都是谁传出去的?”郭弋寒着脸问景狄。
  “龚屠夫家的吴氏。”想来想去他只能想到吴氏,上次吴氏就用这个骂他的。
  郭弋听后拿了剑就走,出门前说道:“晚饭给我留着。”
  景狄担心他做出出格的事,问道:“你去哪儿?”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明天不会再有人说你和表嫂的事。”郭弋拿着剑,跃上房顶消失在夜色中。
  “爹,表叔要做什么?”景夏想那位神秘的表叔该不会去杀吴氏吧。
  “谁知道呢?”景狄温好了酒说。
  郭弋趁着夜色潜进龚屠夫家,龚屠夫一家正围坐在一起吃饭。那吴氏正洋洋得意的说:“敢负我儿子,老娘就得给景家那些人颜色瞧瞧。看到景家那个荡·妇的模样了吧,一句话都不敢说,现在更是不敢出门。还有那个姓景的,你看看,跟个缩头乌龟似的,那绿帽子戴得哟,都快从头绿到脚了。他倒是敢为他媳妇说话,可他一张嘴哪里说得过那么多人?只会越描越黑罢了。”
  龚屠夫老实惧内,听到自己媳妇这么败坏别人家的名声,担心有报应,小声说道:“玉兰,这不好吧。你这么说难道不担心出事吗?”吴氏全名是吴玉兰。
  吴玉兰满不在乎,指着龚屠夫的脑门说:“瞧你这出息,你说你这人看起来三大五粗的,怎么就这么胆小呢?说景家媳妇坏话这事可是全镇的人一起干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再说,谁又知道是我造的谣?放心吃你的肉吧。”吴氏挑了最厚最肥的一块肉塞进龚屠夫的嘴巴里。
  龚屠夫专心吃肉不说话了。
  其实龚敬也觉得亲娘这事做得太过了,不就是小孩子间闹着玩儿吗,结果扯大了出了这事,他出门也听到那些人议论景家的事,不是说杀啊就说死的。他胆子虽大,人调皮了些,但还是不敢弄出人命来,他老娘向来强势,他又不敢说话,学着老爹专心扒饭。
  吴氏得意洋洋的夹了最瘦的一块肉送到嘴边,还没送到嘴里,只觉得双手发麻,肉不知道飞哪儿去了,手里的碗也破了。
  “看来还真是你做的。”郭弋一脚踢开龚家堂屋的大门说。
  吴氏原本就手疼,见到一身黑又面色不善的郭弋,说话顿时结巴了:“你……你是谁……你……你怎么……半夜三更的跑到我家来……”
  “怎么半夜三更到你家来,你说呢?你不是很会说吗?我就是常住在景家的那个远房表弟,就是你说的那个勾搭表嫂的郭弋。怎么,现在不说话了?”郭弋步步逼近吴玉兰。
  吴玉兰被郭弋的模样吓得魂不附体,其实她也是个胆子大的人,但见到郭弋就是害怕,这人长得跟阎王似的,怪吓人的。龚屠夫没料到景家人会晚上来找他们算账,虽然害怕郭弋手里的剑,但作为一家之主,他必须鼓起勇气上前问候这位景家的远房表弟,“壮士,有话好好说,何必动刀动枪的。”
  郭弋斜睨了龚屠夫一眼:“你见到我动枪动枪了吗?滚一边去,否则我连你一块儿打!”
  龚屠夫想救媳妇儿又担心自己的命,犹豫着要不要上前。龚敬从没见过这么厉害的男人,隔空就能击碎他娘手里的碗,一时间看傻了。
  “你刚才说的话我都听见了,镇上那些说景狄和李珍娘还有景夏的坏话都是你传出去的吧,你承认了好办。明天去给我挨家挨户的说明了这你是胡说的,否则我先杀你丈夫,再杀你儿子,然后烧了你的铺子,反正也没人看到我进你家来。”郭弋说着就拔出了剑横在吴玉兰的脖子上。
  郭弋的剑许久没用来杀人,但锋利半点不减当年。吴玉兰从来没见过这么锋利的刀和这么恐怖的人,往日在镇上得罪人,也没这样要人命的,顶多被孤立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哪像今天这样的,她吓得不敢说话。
  “怎么,哑巴了。往日你不是很会说吗?就是刚才你还骂你那窝囊丈夫呢,足足骂了半刻钟。”郭弋手里的剑靠近了吴玉兰的筋脉一分,吴玉兰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刺痛,一股热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
  “啊!血!杀人了!”龚敬被郭弋突然动真格给吓住了,他以为他娘要死了,大叫了一声。郭弋一脚把龚敬踢飞,又扔了一个馒头堵住他的嘴。
  “明天去不去解释清楚?不解释清楚的话,我这刀可就真的切下去了。对我来说,这切人的脖子,可像切豆腐一样,切了你的,再切你丈夫和儿子的,你也不想你家满门丧命龚家没后吧。”郭弋又刺进去了一分。
  吴玉兰吓得双腿发软,跪在地上说:“大侠,壮士,是我糊涂,我不该因为一点儿小事就报复景家,我不该乱说您和您表嫂的坏话,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明天就去说清楚,说明一切都是我乱说的。求大侠饶命啊,我还不想死。”
  郭弋还不放过吴玉兰,说:“我从来就不是好人,男人女人都杀,比你地位高的人我杀了不少,像你这样的我更不担心有人告发。你最好明天就挨家挨户的给我说清楚,否则我先割了你的舌头,再砍了你的双手双脚,再划花你的脸,让你生不如死。你最好别用你的命来和我赌,你赌不起。”
  龚屠夫平日里杀猪打猎也没见过这阵仗,顿时吓尿了,整个堂屋里一阵尿骚味,吴玉兰更是吓得求爷爷告奶奶,再三保证以后不会说景家任何一个人的坏话了,再也不敢得罪景家人了,还诅咒发誓的说以后她要再乱说李珍娘和他的脏话,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你最好记住今晚的话,否则这张桌子就是你的下场。”郭弋手里的剑轻轻的把龚家的饭桌劈成了两半,饭桌上的饭菜撒了一地。
  郭弋潇洒的来,也潇洒的走。吴玉兰和龚屠夫还回过神来,郭弋早就翻墙走了。吴玉兰吓得不行,瘫软在地上。还是龚敬先回过神来,把亲娘扶了起来。吴玉兰捂着胸口说:“要人命了要人命了,真是吓死我了。这世上怎么有那么凶狠的人呐,我不过就说了几句闲话,他就喊打喊杀的。”
  龚敬这时候才说道:“娘,这事也是你不对,你那天把景狄骂得够呛了,气也出了,就不该再去说人家表弟和媳妇儿女儿的坏话。我平常上街听了都觉得你说得太过了。”
  吴玉兰扶着腰坐下,听到龚敬一番胳膊肘往外拐的话,顿时伤心欲绝:“我这不是为了你好吗?你让景家人那么欺负,我这个当娘的就是想给你出口气啊。你竟然还那么不识好歹,我怎么生了你这么没良心的儿子。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命好苦啊。嫁了个窝囊废不说,家里啥也没有,都是我命不好啊。你看别的女人命那么好,要么嫁了个有钱的,要么嫁了个当官的,我家什么也没有,我还得白手起家,才有了这么个卖猪肉的铺子。好不容易生了个有当大官命的儿子,哪想想我儿子还是个白眼狼,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吴玉兰捶足顿胸的,哭得要多伤心有多伤心。

☆、积点儿口德

  说到龚屠夫窝囊,他也觉得刚才的事丢人,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吓得尿裤子,只能先回房去把裤子换了,免得在妻儿面前继续丢脸。
  龚敬这会儿对郭弋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羡慕得不得了,一颗心都飞到景家去了。但现在得先把亲娘劝住,说道:“娘,不是我胳膊肘往外拐啊,这事本来就是你做得不对。今晚你也被吓到了吧,你看景家那个表叔多厉害。你明天不去说清楚,难道不怕被他割了舌头不怕被砍断手脚啊。娘,那人还说要杀我和爹呢,儿子还想多活几年当大官呢,明天你还是去道歉吧。”
  吴玉兰哭着骂了几声,嘟哝了一阵后只得先软下来了,谁叫人家刀子硬呢,她打不过那人啊。突然摸到脖子上的血,吓得跳了起来,大声嚷道:“流了这么多血,儿子,我要死了要死了!你看看娘脖子上的伤口深不深,严不严重啊?”
  龚敬都看到里面的肉了,他还没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不敢再看吴玉兰的脖子:“娘,好像有点儿严重,你快些包好吧……”
  顿时吴玉兰哭声震天,嚷嚷着她要死了,一说她儿子还没当大官,她还没享福,还没抱孙子,二骂景家的人是狂徒,是刁民,蛮不讲理只会用刀子逼人。龚屠夫只得拿了用草木灰和墙壁上的小蜘蛛网给吴玉兰包扎伤口。
  白酒淋在吴玉兰伤口上,她痛得大声嚎叫:“轻点儿,你想痛死我啊!”
  龚屠夫暂时停止给吴玉兰淋酒,只得说道:“那条口子有点儿深,为了你早点儿好,还是忍忍吧。”
  吴玉兰只得让龚屠夫给她包扎,时不时的喊痛。
  为了以后的荣华富贵,天刚亮没多久,吴玉兰就出门八卦去了,她说是她儿子调皮,捉弄了李珍娘和景家媳妇,景狄就上门找说法,她为了给儿子出气,也为了杀杀景家的威风,就到处乱说景家的坏话。
  吴玉兰说一切都是误会,是她的错。她还说她现在遭到报应了,指着脖子上的伤口说道:“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噩梦,梦到自己下了拔舌地狱。你们都听过的啊,拔舌地狱就是专门关那些喜欢搬弄是非胡说八道的人的地方。我梦到我的魂被鬼差勾走了,到阎王殿后啊,阎王说我嘴巴又毒又烂,害得李珍娘跳河自尽,该下拔舌地狱。然后啊,把我关到了那里去,后来就有鬼差来割我的舌头,用刀砍我的头。但是啊我的魂儿就是不死,每次拔了舌头砍了脑壳后都生回去了,然后又拔舌头砍脑壳。我实在受不了了,就到阎王跟前求情。阎王后来说不惩罚我可以,让我回来把李珍娘的事情说清楚,不然的话,就把我关到十八层地狱去。当时我吓得呀,马上就答应了。早晨梦醒的时候才发现是个梦,脖子上还有一道伤疤。哎哟喂,真是痛死我了,我发誓再也不干那么缺德的事了。为了多活些年啊,这不一大早就来解释了吗?”
  吴玉兰嘴巴会说,当真能把真的说成假的,能把死的说成活的,加上她表情丰富动作逼真,说得就像她真的到过拔舌地狱一样。众人一边听一边笑,“我说玉兰啊,你这张嘴可真会说啊。当时说李珍娘一女侍二夫的人是你,现在说李珍娘是清白的人也是你,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啊?”当时她们虽然不信吴玉兰的话,但吴玉兰说得有鼻子有眼睛她们就信了五分,而且她们也喜欢八卦,喜欢说别人家的隐私来调剂生活,后来就跟着一起说了。再说,谁家里没点儿见不得人的事?这种满足她们好奇心的事,她们自然很乐意在私下里传播。
  吴玉兰摸着脖子不好意思的笑道:“我没几个意思,就是觉得自己做错了才来解释的嘛。你不知道昨晚那个梦有多吓人,我真担心鬼差来索命呢!”她才不担心鬼差索命,她就担心景狄那个凶神恶煞的表弟。以后她儿子发达了,一定要景家那个死鬼好看。
  “哦哦,原来是这样啊。你以前也没少说别人家的闲话,以前怎么不怕呀?怎么这会儿就心虚了?这其中不会有什么鬼吧。”开茶馆的老板娘笑着说道,吴玉兰是个怎样的人她一清二楚。
  吴玉兰笑得脸上的肌肉僵硬:“哎,这其中真的有鬼啊,那鬼昨晚就来找我了,我这不是害怕就马上来解释了吗?” 
  老板娘递给她一杯茶,开玩笑说:“原来是这样啊,当真是所有的报应都来了。玉兰,以后还是多积点儿口德,免得死后真下拔舌地狱。”
  吴玉兰讪笑:“我晓得我晓得。”
  在茶馆说了一通后,吴玉兰又去了其余几处人多的地方,把在茶馆老板娘那里说过的话又说了一遍。
  一天后吴玉兰口干舌燥的回到龚家,如牛饮水一版喝了一大碗水。真是累死她了,她活了二十七年还没这么受过罪。想想心里也不服气,心里把郭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十八遍。
  景狄知道今天镇上的事后,对郭弋拱手行礼,说道:“这事还多亏了你啊。”不然他们一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果然,对付无理取闹的人,用更加粗暴的方法才能奏效。
  “不必谢我。”郭弋脸色还是不好看,脸拉得要多长有多长,五刀都砍不进。
  晚上他又到龚家走了一趟,把吴玉兰吓得又磕头又喊饶命的。
  郭弋这次没拔剑,说:“今天的事你做得很好,记住以后别乱说景家的坏话。吓唬人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你好自为之。”
  吴玉兰双手合十,对郭弋拜道:“是是,我以后再也不说了,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说了。”
  “最好这样。”
  郭弋又翻墙走了,吴玉兰拍拍胸口,当真是吓死人了,她怎么惹上了这么一个恶鬼哟。
  后几日,有好几户人家都梦到自己进拔舌地狱了,吓得一身冷汗都出来把自己做的梦分享给镇上妇人。“唉,你们说李珍娘会不会真和她家表弟没那什么吧。我昨天也做了玉兰那天做的梦了,真是太吓人了!”
  “我也再想是不是,不然我们怎么都做了那个梦呢?”
  “管别人家的事做什么,还是过自己的日子吧。我听说景狄和李珍娘好着呢,李珍娘怎么可能和表弟好上?你看那个来投靠他们的表弟一穷二白,来永安镇都好几年了,还靠景家过活。我见过那个表叔,你们不知道哦,那个表叔的脸有多丑,脸上这么长一道伤疤,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还有,那表叔的右手是废的,你说人没了右手还能做啥子?”说着还在自己的脸上比划了一下,“那伤疤有这么长。”
  “这个我晓得,我去景家拿药的时候也看到了,他那右手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要上床也搞不起来啊。你们不晓得那个表弟的脸色有多难看,就像别人欠他十万两银子一样,一副随时喊打喊杀的模样,反正我看到那人就怕得很。要不是景狄医术高明,我还不去景家呢。”
  “是啊,平日里也没怎么见过景家的表弟,估计他也知道他那张脸太吓人都不上街的吧。”
  镇上的人都开始议论景家那个不常露面的表弟,反正说起他的人对他印象都不好,最后众人觉得景家表弟的身份神秘难测,没事总要扯上那么几句。 
  流言消了一半,但还是有些影响,有人相信有人不信,反正镇上的人都不敢当着景家人的面说景家的不是。不过大家看李珍娘的眼神也不那么单纯了,大家伙儿也不好当着李珍娘的面问,你到底有没有和那表弟那啥啥啥的。
  这事后,景夏十分佩服郭弋,真心觉得把武功学好是一件非常有用的事,例如道理讲不过人家的时候,还可以上拳头,不能以理服人,至少可以用拳头制服人,于是景夏更加用功的跟着郭弋学武。
  龚敬自从见了郭弋的武功后,就一直想到景家去拜访。但他把景家上下都得罪了,不敢贸然上门,尤其是在他们家门外徘徊的时候,就被景夏那个疯丫头赶走了。也不知那丫头怎么变得那么厉害,三两下就能撂倒他,然后放狗咬他,想想就来气。
  景夏手里拿着一根一人高的棍子刚赶走龚敬,就把小花唤了回来,凶神恶煞道:“还想上我家来,真是找打,来一次我打一次,打到你不敢来为止。”
  燕子从更南的地方飞来,其中的两只在景家的堂屋里做了窝。半月后景夏路过堂屋时就听到雏鸟的叫声,老燕子捉了虫来喂给窝里张大嘴巴要吃的小燕子。开春后镇上有田的人家都关了铺子种田去了,只等在赶场的时候再开门。景家的田就在河边,取水并不困难。育秧后就开始犁田,挑茅斯里的大粪肥田。郭弋现在专心治手,什么事也不做。地里的活儿都是景狄夫妻在做,景贤要上学,家里的家务活儿都落到景夏头上。
  跟着李珍娘学了几年,景夏能把家里的活儿全揽了,每天擦屋扫地洗衣裳,将屋里屋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的,院子里的花儿也开了,更显得景家的小院生机蓬勃。
  春耕才刚开始,朝廷又开始征税了,每个十岁以上的人交一两银子,而且必须立刻马上交,交不上的就拉去做苦力。
  “去年秋收的时候不才收了那么多税吗?这才过了多久啊,又要征税,还要不要人活了。”有人抱怨道。

☆、调皮摔断腿

  张榜的官差厉声喝道:“这是朝廷的命令,必须缴税。不交的就等着被送到边疆修长城吧,看你是愿意缴税还是愿意去修长城。”
  那人吓得不敢说话了,谁不知道修长城是个苦差事,十个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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