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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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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主人,才两眼放光,兴奋的叫了几声。
  景狄心生感慨,付了钱将小花领回家中。
  安定之后,龚屠夫搀扶着恭敬前来拜访。李珍娘上了茶水之后,也坐了下来,见到龚敬现在的模样,也觉得可惜。嘘寒问暖了一番后,龚敬才问道:“景大叔这是准备在永安镇长住?”
  “是啊,不走了,以后都在这里。”
  “小贤呢?他也回来了吗?”景贤会舍弃高官厚禄,会放弃京城的荣华富贵回到永安镇这穷乡僻壤?龚敬心里是不信的。他在京城待的时间不算久,但京城的一切让他毕生难忘,他总梦想着有一天能回去。
  景狄在京城时就听过龚敬的一些传闻,听说他爬到那个位置之后,就开始玩乐,攀附权贵,和那些暴发户毫无区别。“小贤当然会回来,他的妻儿父母都在这里,不在永安镇还会去哪儿?不过在回乡的路上,皇上又将他召了回去,边关打仗了,他得去。等打完了仗,他会回来的。”

☆、还有希望

  龚敬听后默默不语,景贤比起他来要稳重太多太多,如果自己没被眼前的荣华富贵迷住眼睛,说不定会走得更远。
  龚屠夫听到景贤的话后变得热络起来,激动得握着景狄的手:“景大夫,听说你从前是宫里的御医,你的医术大家伙都知道,你看我家敬儿的腿还能治好吗?”
  龚敬看着自己近乎残废的右腿,心里恨自己不争气,压在心中多年的火气又上来了,冲龚屠夫吼道:“老头子,我的腿已经残废了,没希望了!治不好了!你别浪费银子浪费力气了!”他拄着拐杖,在地上狠跺了几下,之后将拐杖扔得老远,一边骂自己不争气,一边用力锤自己的右腿。
  龚屠夫吓得不轻,赶忙制止他说:“你这是何苦?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不试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李珍娘也上前制止他,说:“敬儿,你冷静些,生气抱怨不是办法,说不定你景大叔真有法子呢?当年你师傅郭弋的右臂和你的腿差不多,不也治好了?”安慰好了龚敬,李珍娘又对景狄说:“大哥,你给敬儿看看吧。”
  回想起当年的郭弋,龚敬眼前一亮,说不定景狄真的能治好他的腿。于是拖着右腿走到景狄身边坐下,迫不及待的问道:“景大叔,你给我看看,一定能治好的是不是?”说着,将左手伸到景狄面前。
  景狄见他这副样子,心里叹气,帮龚敬把起了脉。
  见景狄迟迟不说话,龚敬心里有些急了,问道:“怎么样?还能治吗?”
  “还有希望,你年轻,当时受了重伤,之后恢复得很快,虽然右腿不便,但只要治理得当,能复原。不过过程会很长,一年半载,或者更长的时间,所以你要有耐心。”景狄为龚敬把完脉后说。还好,龚敬的情况没那么糟。
  龚敬欣喜若狂,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说:“太好了,太好了,只要能治好我的腿,多久我都愿意等。”
  龚屠夫心里高兴万分,险些给景狄跪下了:“景大夫,只要你能治好敬儿的腿,你让我做牛做马我都愿意!”
  景狄扶起龚屠夫,让他坐下说话:“敬儿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当他是半个儿子一般,自然会尽力治好他的腿。”之后三人又说了治伤的计划,谈论了一个时辰后,景狄让龚敬先回家好生养着,他要准备相关药材。
  “景大夫,你只管配药,多少钱我都出。”龚屠夫家近两年为了替龚敬治腿,几乎花光了所有钱,这时候只要能治好龚敬,他上街乞讨也愿意。
  “钱不是问题,你先慢慢存着,等以后有了钱再给就是。”景狄清楚龚屠夫家的处境,当时龚敬回京,楚王虽赐了百金给他,但现在也所剩无几。自己现在也不缺钱,他在京城为那些富户和达官贵人看病,得了不少诊金和打赏,加上张太后和皇帝的赏赐,他存了近万两银子。
  龚敬听了景狄的话,感动得一塌糊涂,握着景狄的手一个劲儿的说感谢。
  龚屠夫扶着一瘸一拐的龚敬回了家,景狄望着他们父子的背影叹气。景夏听说龚敬来串门时,也准备见一见他,但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只在窗户边看了几眼。她不相信龚敬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从前干瘦精壮的少年,变得如此痴肥不堪,阳光的性格变得这么暴躁易怒,整个人就像她上辈子所见的那些半痴半傻的精神病人。
  “唉,敬儿这孩子可惜了,看他变成这副模样,我心里难受得紧。”李珍娘回内院的时候对景狄说。
  景狄也叹气:“这孩子缺少定力,一入京就被京城的富贵和权势迷了眼,他又锋芒过露,脾气有些暴躁直接,自然招人恨。他犯了错,自然有人会使出浑身解数陷害他。小贤后来跟我说了那次打败仗的原因,龚敬虽有错,但主要败因不在他,他断腿和贬官是遭人暗算。”
  “我看他现在这个样子,没有自我反省反而变本加厉了。”李珍娘为龚敬可惜,只是以龚敬现在的样子,很难再东山再起了。
  景狄知道龚敬变成这副模样的原因:“他当年春风得意,那么狂傲的一个人,突然失意,又近乎折了一条腿,难免自暴自弃。”
  景夏听了他们这番话后折回屋里,真是世事难料。
  吴氏听说龚敬的腿有希望治愈,景狄也不急着收要钱,欢喜得胡言乱语,又到景家把狗饭钱退了,挽着李珍娘的手不停的夸景贤有出息,又一个劲儿的哭诉龚敬有多惨,诉说这些年永安镇上的人如何讽刺他们家。“还是李大嫂你们家的人好,不嫌弃我们敬儿。听景兄弟说我家敬儿的腿还有得治,我这心里踏实了不少。你不知道,那些人家见我们敬儿打了败仗,又残了一条腿,都不肯把闺女嫁过来,敬儿都二十三了,还没娶妻,我想抱孙子想了好久,要他再这样下去,只怕龚家要绝后了。”自从龚敬出事之后,吴氏整天提心吊胆的,只盼着他赶快娶妻生子。
  但龚敬现在的模样,好姑娘看不上他,他又不愿娶那些相貌平凡的。李珍娘听过龚敬挑剔的事,也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说道:“等敬儿的腿好了,再找个好活计,有了手艺和钱财,一定会找到一门满意的亲事。”
  吴氏心中叹气,就龚敬现在的表现,也不会将就。想到景夏嫁进豪门又被休弃,顺口问道:“你家小夏呢?她回来这么些天,我还没见过她呢。”
  李珍娘已经知道景夏怀孕之事,想来也是作孽,“小夏回来之后身子不太爽快,在屋里待着呢。等她好利索了,自然会出门的。”
  景狄之后进城了几次,买了好多药材回来,开始准备为龚敬治腿。
  他们一家人离开永安镇后,镇上的田是李家人在种,回来之后,李家人就把田还给了他们。近几日景狄夫妻忙着地里的事,景夏和楚月姑嫂二人在家做家务,顺带看着药铺。
  两人在景狄身边学了些医术,帮人抓药治个小病不在话下。日子就这么过了,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只是景贤还没消息传来,连家信也没有,一家人难免有些着急。至于永安镇,没什么变化,除了女人们聚在一起唠嗑,说着家长里短的话,诸如这家添了个大胖小子,那家又生了一个女儿,谁家的媳妇和公公睡了之类的,也没什么稀奇。
  春耕忙碌,谁也没有注意镇上细微的变化。景夏这一胎省心,除了最初一两个月身子有些困乏之外,这孩子没怎么闹她,她本人也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身体也没发胖。李珍娘担心她心里苦闷,常劝她想开些。
  “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楚月绣活儿好,已开始做小孩儿的衣裳帽子。景夏帮着裁剪,说:“想好了,无论男孩女孩,都叫景瑜。嫂嫂这一胎的名字可想好了?”
  楚月摸了摸肚子,说:“还没想好,我不知道起什么名字,还是等你大哥回来起名字吧。这都三月初了,还没一点儿消息,真让人担心,哪怕写一封短信回来报个平安也好。”怀孕中的女人特别敏感,希望丈夫能陪在身边。
  “也许是为了保密吧,大哥的武艺不弱,之前又跟着皇上打了那么多仗,一定没事的。”景夏说,她也相信谢行远能平安从战场归来。
  李珍娘小跑着进屋,拿着两封信,一封递给楚月,一封交给景夏,“来信了来信了,小贤说一切安好。小夏,这是行远给你的,自个儿拿回房里去看吧。”
  景夏心中惊喜万分,双手接过信,说:“那我回房了。”
  关上门,景夏才拆开信,傻笑着看完了。谢行远先报了平安,又说了些边关战场的事,让她不用担心。他已知道她怀孕之事,叮嘱她安胎之时也要照顾好自己,这件事不要伸张出去,等月份大些之后再宣布,依照李敏疯狂的性子,知道这事后一定会再闹事。
  谢行远还说这一仗要打到第二年,他不会那么快回京,虽然他派了人在暗中保护她,自己也要小心。在末尾,谢行远让她不必回信,看完之后直接将信烧掉即可。
  收到来信,一家人心里都踏实了不少,只要撑过今年,徽朝就会胜利。
  之后,景狄一直在为龚敬治腿。有时候在景家,有时候在龚家。因觉得尴尬,龚敬一直不敢见景夏,所以景夏回永安镇四个月,还没见过龚敬。景狄也默许了他这种做法。
  “这匹布的质量不错,做件夏衫正好,剩下的料子可以做一双小鞋。”楚月和景夏在新开的布匹店选布料,楚月怀孕期间无事可做,便为自己的孩子和景夏的孩子做衣裳。
  “还是嫂子手巧,我就做不了那么精致的衣裳。”景夏佩服楚月的手艺。
  “我这胎不像明儿那么安生,一直折腾人,以后一定不是个省心的。”楚月这四个月来被折腾得够呛,月份越大越不消停。
  “不管子女如何不消停,做父母的总有操不完的心。人的性子是会变的,何况它才成型不久,嫂子不用担心。”景夏没经验,只能这么劝她。
  楚月笑道:“我也是想得太多了,不说它了。你爱吃酸,家里的梅子没多少了,我们再去买一些吧。”

☆、半夜遇袭

  去小食店的路上,景夏突然停下朝四周环视了一圈,楚月忙问她怎么了。“有人跟踪我们。”景夏警惕的说道。
  楚月也看了一圈,并无可疑之人,笑说道:“哪有人跟踪咱们,你想多了吧。”
  想到李敏和陈静姝,景夏不敢掉以轻心:“我怕是京城那边的人。”
  楚月听了景夏的话才觉得危险,景夏是陈静姝最大的威胁,尽管她已与谢行远和离了。“那该怎么办?我们赶紧回家吧!”
  景夏又朝四周看了看,忧心忡忡的回到家中。
  龚敬躲在小巷中,上气不接下气的左顾右盼,确定人没追来,才走出那条小巷,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景夏回来之后,他一直不敢见她。从小到大,他一直喜欢景夏,哪怕自己飞黄腾达,攀上威武将军的女儿,也将心中最重要的位置留给她。龚敬怕景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也怕景夏见了他之后瞧不起他。
  今天在十字街看到景夏和楚月有说有笑的买东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也没以前那么刁蛮,像一个大家闺秀。如果自己当初不贪图荣华富贵,一心想娶威武将军的庶女,那该多好?小时候他们多好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京城中,李敏倒没有派人到永安镇来害景夏,不过她已得知陈静姝不能再生育的事,伤心难过了好几天,直骂景夏心肠歹毒,又咒她不得好死。她改变不了陈静姝无法做母亲的事实,开始为她挑丫鬟,找一个老实可靠的,相貌不不出挑的,等谢行远回来好送到他房里,将来生下儿子,也好抱到陈静姝身边养。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没有任何杀手出现,景夏七上八下的心终于平静了。农忙过后,景狄收拾了东西准备进山采药,将药铺暂时交给景夏打理:“这些是龚敬的药,他家里人来取的时候,就把这些给他。记住这个是内服的,早晚熬了喝,这些是药酒,用来擦的。记得告诉他,这段时间右腿不要沾水,也不能吃辛辣的东西。”
  “我知道了。”回到永安镇后,景夏一直专研医术,每日跟着景狄一起看诊,医术已有很大进步,只要不是特别大的毛病,她都能治好。不过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为了保护自己,她必须能识别各种毒·药,在饮食中下毒,是害死一个人最容易的手法。谢行远不在,她必须自己保护自己。
  景狄收拾好行囊,背着背篓进了山,这次他准备走远一些,所以四天之后才回来。
  “这些药用两碗水熬成一碗水,一天三次,吃三天就好了。记得碗用七寸的。”景夏包好了药递给一个生病的农夫。农夫接过之后道了声谢,佝偻着背离开药铺。
  下午没人,景夏跪坐在案前翻开医书,一边照着书中的方子配药。久坐腿酸,起身准备活动筋骨时,看见一个肥硕的身影拖着一条腿一瘸一拐的快步离开。
  景夏追出去喊道:“龚敬,你等等。”
  龚敬心想景夏已瞧见了他现在的模样,反而坦然了,转身折了回去。
  “你不必想那么多,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来坐吧,我爹进山之前给你留了药。”景夏对龚敬说。
  龚敬见景夏一脸坦然,更加无地自容,硬着头皮走进药房。景夏将景狄开的药摊开,告诉他该怎么服用,“我说的这些你都记住了吗?这些药用的时候顺序不能错。”
  龚敬看景夏时,不禁有些呆了,越加后悔当年的决定,听到她提醒自己的话,忙收回痴傻的眼神,不好意思的说:“你刚才说的我没记清楚,再说一遍吧。”
  景夏又说了一遍,“这回可记好了?”
  龚敬点了点头,景夏用一个大纸包将药包好递给他。“小夏,你是不是认为我变成现在这幅样子是自找的?”龚敬收下药后问景夏说。
  “我说几句实话,你别嫌难听。你从小就冲动,又爱出风头,永安镇没人说你,但到外面就招人恨了。你也容易轻信别人,这是你被陷害的原因。还有一点就是不知悔改。回永安镇两年,我听邻居说你性子变得暴躁易努又偏执,总说你风光的时候如何如何,人也充满戾气。难道对于过去,你就没想过你错在何处?也许你认为自己变成现在的样子,都是别人陷害你算计你,那你可有想过现在的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我既同情你,也觉得你该有这场劫难。”景夏如实说道。身边同情龚敬的人很多,但也助长了他心中的怨气,以为一切都是别人的错。
  果然,景夏的话刚落音,龚敬的脸色就变了,举起拐杖就要打她,不过在一瞬间他又将心中的火气压了下去,放下了手中的拐杖。“你说得对,有我自己的原因,当年我太嚣张太傲慢了。以为自己打了几场胜仗,封了个五品官就很了不起,对手下颐指气使,对同僚冷眼相待,对上官不敬,我有今天的下场,完全是咎由自取。”
  他能说出这番话,证明还是听劝的。“如果你还有血性,真想一雪前耻的话,就听我爹的话,先把腿治好。龚大叔和吴大娘这两年为你操碎了心,别再对他们发脾气了,改一改性子,多学些道理。”
  景贤之所以比自己走得远,不止是景狄教得好,在为人处世上,景贤要高明得太多。“我知道了,我该学学小贤。”龚敬心情沉重,提着药走回家,一路上想了许多问题,越发的觉得自己没用。回到家后放下药就躺在床上发呆,害得吴氏以为他又犯脾气了,上前劝了好一通。
  李珍娘将晒在后院的草药收进药箱中,刚才景夏说龚敬的那番话,她也听到了,“刚才你那么说他,吓了我一大跳,他现在的脾气暴躁,又难以捉摸,我真怕他伤了你。我希望他能听进你说的那番话,好好反省一番。”
  “看他变成这副样子,我心里也不好受,那些话听着伤人,但我希望能骂醒他。”景夏说着,也帮着装药。母女两人感叹了一阵,这时候没什么病人,索性关了门。
  入夜之后,四个鬼鬼祟祟的黑衣人潜入景家的宅子,小花听到声音,对着那四人狂吠一阵。景夏从梦中惊醒,忙穿了衣裳起身一看究竟。看到窗外闪过的黑影,心中暗叫不好,将淬了迷药的银针和匕首藏在怀中。
  四名黑衣人杀了小花,在前厅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其中一人往卧房放迷烟,之后撬开门栓,开始在寝室内翻东西。景夏躲在帘子后,见那人翻得专心致志,趁他不备抽出一根银针刺进他身上的一处穴道,很快那人就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景夏来不及看那人的容貌,轻手轻脚的离开卧房。李珍娘和楚月听到狗叫声也醒了,点了烛灯出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三人见迷烟不管用,便改了手段,挟持了大肚子的楚月,威胁李珍娘说:“把银子和珠宝都拿出来,否则我杀了这娘们和她肚子里的小崽子!”
  李珍娘吓得两腿发软,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楚月吓得要死,连声喊救命。景夏心中暗叫糟糕,怀疑他们是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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