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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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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伤到筋骨,敷几副药就好了。”景狄给谢行远等人包扎好伤口后说道。
“多谢景大夫。”谢行远说道。
景狄收拾好药箱,说:“现在夜深了,你们住的房间也收拾好了,早些歇息吧。”
景狄和李珍娘把正房让出来给张太后睡,景狄郭弋和景贤挤一间屋子,李珍娘景夏和楚月挤一间,其他的都收拾出来给临风等人住。
一早,景家的院子里就飘着药味儿,景夏和楚月两个都帮着看药罐子。楚月小声对景夏说道:“小夏,昨晚来的是张太后和骠骑将军?”
“是,不过这是秘密,不能张扬。”景夏小声回道。
“你说他们为什么不往北走,反而往南呢?再说景家现在也不安全,他们这不是走远路吗?”楚月疑惑道。
景夏想了想,说:“也许往北的路已经被李太后堵死了,他们这叫‘南辕北辙’,李太后也许不会想到骠骑将军回带着张太后往南走。以李太后的聪明,也许她认为我不会笨着回家,骠骑将军也不会往南逃,说不定我们现在是最安全的。”
“你还真会想,不过要是真的就好了。”楚月说道。
“我也希望是真的。”景夏掀开药罐子的盖子说,“药好了,可以倒出来了。”
楚月端了药去景贤那里,景夏把药端去了谢行远那边。“你的伤并无大碍,很快就好了。”景夏一进门就看到谢行远看着肩膀处的伤口发呆。
“景大夫医术高明,我自然相信他能治好我的伤。”谢行远说道。
“我把药放这里,你自己喝,我还得去帮我娘做饭。”景夏放下托盘出了谢行远的房门。谢行远在她背后叫住她,说:“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景夏一愣,站在原地迈不动步:“我爹是谁?”
谢行远看情形便知景夏并不知道景狄的真实身份,也不打算告诉她:“你去厨房帮你娘做饭吧。”
景夏被谢行远吊着胃口,心里就想堵了一块大石头:“我爹到底是谁?”
“也许你很快就知道了。”谢行远并没把话说明白。
景夏帮李珍娘烧火做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李珍娘见了问道:“小夏,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哥哥受伤了,家里什么时候办喜事。”景夏赶忙找了个借口说道。
李珍娘正在煎鸡蛋,把刚煎好的鸡蛋铲了放在盘子里,说:“你比你哥哥还急。”
“我这不是急着抱侄女嘛。”景夏笑说道。
早晨的饭是煎鸡蛋,放了玉米屑煮的稀粥,还有李珍娘做的肉包子。张太后屋里的早饭是景夏端过去的,景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屋里张太后说道:“想不到你还活着,张太医。”
景狄跪在地上,上身匍匐着:“草民命大,还苟活在人世。”
张太后讽刺的笑道:“你当年做了那么多坏事,竟然能平安无事的活这么多年,还养了一双儿女,还有一个如此美满的家庭,哀家真感叹上天的不公。好人命不长,坏人活千年,哀家算是真的信了这句话。”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景狄砰砰的磕头。
张太后坐着,手里端着粗瓷茶杯,说:“不过当年你也得到报应了不是?你的爹娘兄弟姐妹和妻儿都被李馨媛杀了,只剩你一个人的滋味不好受吧。哀家看你现在可不比从前了,从前的张子期多高傲啊,京城第一名医,太医院第一圣手,又是当年李太后身边的红人,谁见了不巴结你?”
景狄听了没说话,只匍匐在地听后张太后的发落。
景夏暗叫糟糕,如果当年景狄得罪了张太后,那么张太后会放过他吗?说不定景狄还给楚王使过绊子,到时候楚王当了皇帝,他们一家都完了。
“还好,你是个会做人的,就算皇上再宠李馨媛,再贬损哀家和楚王,你也没落井下石帮着李馨媛那贱人来害哀家。”
还好还好,景夏终于松了口气。
“当年你是李太后的主治太医,知道她不少秘密吧。”张太后问道。
景狄头还是伏在地上,说:“太后娘娘想知道什么,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景夏站在外面僵硬得像一根木头,她好像马上要知道一个惊天的秘密。
“李馨媛在皇上身边伺候了这么多年都没怀孕,当年是怎么怀上的,还有,柳夫人是怎么死的?”张太后问起当年的往事。
景狄老实说道:“回太后,李太后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当年她根本没有怀孕,是她抢了柳夫人的儿子。柳夫人临产前,是草民在她的药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导致柳夫人产后大出血,血崩而亡。至于那个死婴,是李太后派人在宫外找来换柳夫人所生的儿子的。”
张太后玩弄着手里的茶杯盖子,问道:“既然你这么说,那后来李馨媛又是怎么怀上的?”
景狄答道:“李太后小时候常年接触息肌丸,想要有孕很难。但要是强行有孕,也是不无可能的。不过还有一种可能是,李太后当年是假怀孕,从宫外抱了一个孩子来养。”
“难怪,哀家看那小皇帝相貌平庸,先帝那样的相貌和李太后那样的美人,怎么能生出这么丑的儿子来?原来根本就不是龙种。”张太后说出了她心中多年的疑虑。
“若太后想要查清当今皇上是不是李太后所生,只要找到当年她身边伺候的宫人即可。”景狄说道。
张太后话语冰冷:“你当李馨媛是傻子不是?她既然为了保密,就不会留下把柄。你不知道,她当年杀了你以后,整个昭阳殿的伺候的宫人都换了,而那些宫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后来她生了皇子后,又用了同样的方法。要是哀家能找到当年昭阳殿的旧宫人,李馨媛早就死了。”
景狄不再说话,景夏惊讶的长大了嘴巴,原来景狄果真是她想的那样,是李太后身边的人。看到李珍娘走了过来,景夏忙敲门说道:“太后,民女送早点来了。”
张太后让景狄起来,说道:“你进来吧。”
景夏得了允许才开门进去,把早点放在桌上,看到景狄也在,故作惊讶的说道:“爹,你怎么在这里?”
张太后面色如常,还是宫里那个温和与世无争的中年女人,说道:“哀家昨晚没睡好,有些寒气入体,就请景大夫过来看看。”
景夏也睁眼说瞎话,说道:“我爹的医术是整个永平县最好的,您的风寒他一定能治好。”
张太后笑道:“哀家的风寒本就没什么大碍,景大夫,请你先退下吧,哀家想休息了。”
“是,草民告退。”景狄对张太后磕了一头。”跟着景夏退出了张太后的房间。
在张太后等人到来过后,郭弋就神秘的失踪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连一封信都没留下。景狄心知郭弋有意避开张太后,也不管那么多,对家里人只说他有事出远门了。
谢行远把身上带来的银票大部分都给了景狄,说:“上次不告而别是我的不是,这些是上次和这次的诊金。”
景狄不客气的收下了,把谢行远抵押在这里的紫玉佩还给了他:“原来是镇国公府的公子,老夫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公子恕罪。”
谢行远已经知道景狄的身份,直言不讳说道:“张御医躲到乡下二十年,难怪本将军当时没认出来。从前你在京城上层之间游走,一开始不会不知道本将军的身份吧。”
景狄面上没多余的表情,过去的事,他及其不愿意提起:“是,当时看到你身上那块玉佩我就知道你是谁了,镇国公府的大公子谢行远。”
“当时我爹得罪了李贵妃,李贵妃就迫不及待的想夺我爹手里的兵权。不过她还是想拉拢我爹,没对谢家赶尽杀绝,还想着恩威并施让我爹投靠她手下。不过我爹没同意,所以一家子都被贬到西北做苦力,半路上她还派人来追杀我们,我爹下落不明,我侥幸逃脱。能保住这条命,还多亏了张御医。”谢行远给景狄倒了一杯茶说道。
景狄忙道:“不敢当,不敢当。老夫只是一介草民,早已不是什么御医了。”
谢行远问道:“我很想知道,张御医当时为何要为李贵妃效命,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来。”
“当时我不过是宫里一名普通的御医,张家也早已不是当年的书香世家,一大家子早就腐败了。当时我父亲犯了事,李贵妃说只要我为她做事,她就能想办法保住我父亲。因此,我才在她身边做事。”景狄长长的叹气,当时李贵妃那条船也不是人人都想上,他为了那个快垮掉的家族做了许多违背医德的事来。这些年想起来,不是没后悔过。
“那你家那位武艺高强的表叔呢?”谢行远对郭弋十分感兴趣,“好像我们一来,他就躲出门了。”
☆、扬眉又吐气
“他的事,我无可奉告。”景狄对谢行远拱拱手说道。
景狄的反应在谢行远的预料之中,放下茶杯,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他也是李太后的人吧。当年的禁军统领牧野,可是京城第一高手,在京城是炙手可热的人物,那样一个面冷心冷的然,想不到也会做出那么不堪的事来。自从李贵妃再次生了皇子之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连同他的家人,也全都葬身火海。我想,郭弋就是牧野吧。虽然我没见过那位牧野统领,可他的威名,我还是听过。”
景狄见到郭弋的身份已被谢行远拆穿,心知隐瞒不下去,只得如实相告:“是,他就是牧野,当年京城的禁军统领。他原本是李太后养的杀手,因武功卓越,又忠心耿耿,所以急于培养自己势力的李太后就提拔他做了禁军统领,把持京城的禁卫军。当年追杀我的人是他,但他放了我一条生路。”
“原来如此。”谢行远笑道。
景夏被景狄派到张太后身边伺候,到现在为止,张太后摸清她的底细后,才真正不怀疑她是李太后的细作。张子期的女儿,把她留在身边,张太后不怕他将来背叛她。
景家大宅里住了十来个人,李珍娘要煮所有人的饭,每日都到龚屠夫家的肉铺子买肉,看到李珍娘每日都来买十来斤猪肉,吴氏忍不住拉着龚屠夫嘀咕,“你说景家是不是来客人了,每天都买那么多东西?”
龚屠夫把半边猪熟练的割成小块,说:“小贤不是回家了吗?听说还带了个姑娘会来,说是要成亲。你这么会打听的人竟然不知道?”
吴氏数着箱子里的铜板,说:“就你消息灵通,我不是也不确定吗?就算要办喜事,但景家现在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还有,小贤都回来多少天了,都没见他出门过,我这不是怀疑吗。也不知道他娶的是哪家的姑娘?”
龚屠夫把割好的肉摆放好,说:“你到景家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吴氏去的时候李珍娘正在扫院子,她提了一只猪脚到景家来,进门就说道:“珍娘啊,小贤回来这么久我还没来看他呢。今天就提了一只前脚过来,你给他熬汤喝。”
李珍娘放下扫帚接过猪脚,说:“谢谢你了啊。小贤在回家的路上出了点儿事,现在还躺在床上养着呢。劳烦你来看他了。”
吴氏一听景贤受伤,觉得其中一定有内·幕,就有些多打听些:“怎么受伤了?”
李珍娘解释说:“路上他朋友遇到了点儿麻烦,他帮了一把,就受了点儿伤,养养就好了。”
吴氏说道:“也是,你家相公医术高明,那点儿小伤还不在话下。听说你家小贤回家成亲,什么时候办喜事啊,我们也好上门庆贺庆贺。”
李珍娘喜上眉梢,说:“等小贤的伤好了就办喜事,现在正在准备办喜事用的东西呢。”
“是谁家的姑娘那么有福气,能嫁给你家小贤?”吴氏问道。
李珍娘笑道:“那姑娘你也认识,就是原来黄家村的楚月。后来不是她姥姥过世了么,她就去投靠荆州的亲戚,不想半路遇到了人贩子,小贤就刚好路过救了她。你说这是不是缘分?我也挺喜欢那姑娘的,说起来我也想早点儿抱孙子。”
吴氏听到李珍娘的儿媳妇是黄家村那个家里穷得叮当响的楚月,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优越感。景贤样样都比她儿子优秀,但就在选媳妇这事上特没眼光,选了一个乡下姑娘。看她儿子多有出息,上回龚敬来信说他和威武将军的女儿订了亲,等到平了西北的叛乱就回乡成亲。威武将军的女儿啊,听上去就觉得有面子。
当年算命先生说龚敬是大富大贵的命,能娶官家小姐,当时还有好多人笑话她,现在算命先生说的都成了事实,谁也不敢再说她了。想到自己儿子以后有个当将军的老丈人,吴氏心里别提多得意:“是啊,我看那姑娘长得挺漂亮的,说来也是你家贤哥儿和楚月的缘分。我家敬儿啊,现在真是有出息了,这不就和威武将军的女儿定亲了吗?到时候你也要来喝喜酒啊。”
李珍娘笑道:“一定一定。”她看得出吴氏的得意,但丝毫不羡慕吴氏有那么一个出身高贵的儿媳妇。
吴氏到景贤那里说了几句话,问了龚敬的情况,得知龚敬在军中的官途顺利,已经一路升到守御所千总了,很受威武将军赏识,心里别提多高兴。她一出景家的大门,就到镇上那些女人家里串门说话去了,三句话不离龚敬现在多有出息,龚敬要娶将军的女儿为妻,她以后就有荣华富贵享了。
当年嘲笑她的媳妇心里别提多酸了,但现在龚敬在军中当了官,仕途顺利是不争的事实,她们也只能暗地里咬手绢恨吴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有些人暗暗的损龚敬,说酸话,说不定龚敬哪天就在战场上死翘翘了呢?到时候看吴氏还能不能像今天那么得意洋洋的。
楚月家里没亲戚,嫁妆也出不起,李珍娘就拿了这些年存的钱给她办嫁妆,反正那些钱最后都要会景家的口袋。楚月专心绣嫁衣,景夏现在在张太后跟前伺候着,她总是担心李太后会派人来杀他们,心里总是惴惴不安的。
“哀家看你们家在永安镇也快住不下去了,要不跟着搬家到京城去?”张太后对景狄说道。
李太后这会儿没找到永安镇来,并不代表以后不会找过来,他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只能服从张太后的一切安排,“是,草民谢过太后。”
等到谢行远等人的伤势好了以后,景狄和谢行远开始紧锣密鼓的张罗搬家北上的事。景夏看到从县城里牵回来的马车,以及景狄收拾的包裹,说:“爹,我们要搬家吗?”
“是,永安镇待不下去了。跟着张太后北上也可保住一家人的性命。”景狄叹气,在永安镇住了这么些年,他早已经把自己当成是永安镇上一名普通的大夫,这次北上,又要卷进是非漩涡里,“你的东西有你娘帮着收拾,你专心伺候好太后就行。”
张太后不是个刁钻难伺候的人,至少景夏认为她是个和蔼可亲值得尊敬的母亲。对景夏,张太后没多说,有时候还会指点她一些宫廷的礼仪,教她一些京城大家闺秀应有的礼节。
景家搬家的时候是在后半夜,镇上的狗远远的叫了几声,小花不能带走,景夏多有不舍,“小花,我们要走了,要去很远的地方,不能带你走。你去龚大叔家吧,他们不会赶你走的。”小花兴致缺缺,呜呜的叫得有些凄惨。
临走前,小花在跟在马车后面追,直到追不上了才坐着吐舌头,泪眼汪汪的看着远去的景家人。天亮后小花才回到景家已经上了锁的大宅,趴在地上流眼泪。
镇上的人到景家大门前指指点点,说好好的一家人怎么就走了?连一声招呼也不打,他们好歹也一起在镇上住了这么多年,景狄这样做也太不近人情了。
吴氏看着景家紧闭的大门,心里有些疑惑,她前几日还问了李珍娘什么时候办喜事,怎么这会就悄悄的走得无影无踪了?真是让人想不通。难不成她家景贤攀上了什么高官,一家人都去投靠了?
小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走到吴氏跟前,伸出前脚掏她的衣裳。吴氏看了这狗也觉得可怜,就领着小花回了龚家,一条狗他们还是能养活的。
景夏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的看风景,楚月陪着她说话。“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景夏回过神来,问道:“大嫂,你刚才说什么了?”
“我问你发什么呆,从镇里出来就没见你说过一句话,这可不像你啊。”楚月轻轻的揪着景夏的脸说。
景夏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说:“突然就离开生活了十多年的小镇,心里有些舍不得。”
楚月笑道:“我看你不像是想以前住的家的样子哦。”
景夏确实没怎么想景家大宅,她是在想张太后到底要做什么,还有景狄,也是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
“说吧,你在想什么?”楚月凑到景夏跟前说道。
景夏退到车窗边,说:“就是想我们为什么要匆忙的搬家,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楚月也是一愣,旋即又说道:“景大哥到什么地方,我就跟着他到哪里。”
景夏夸张的抱着手臂,说:“我快被你肉麻死了。”
景夏在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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