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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贵女_桑靳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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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北边战况紧急的消息,郭弋对景狄说道:“我到北边走一趟,不管是胜还是败,一定会把小贤和龚敬带回来。”
  李珍娘哭着跪在郭弋面前:“大兄弟,谢谢你了,我先给你磕头了。”
  “表嫂,你先起来。当年表兄收留了我,让我有个落脚处,又供我白吃白喝这么些年,我为景家做些事是应该的。”郭弋虚扶了李珍娘一把,到最后还是景狄扶她起来的。
  “如此,就拜托你了。”景狄对郭弋深深的作了一揖。
  景夏到龚屠夫家买了肉,又到专门买菜的刘家买了些反季节的时蔬回家,做了一顿还算丰盛的晚饭给郭弋践行。
  “这是一路上能用到的盘缠,你带着吧。还有家里那头骡子,你也牵走吧。”景狄递了一个钱袋子给郭弋。
  “骡子留下你们要用,马的事我会想办法,我会接他们回来的。”郭弋重复了后半句话好几次。
  天蒙蒙亮的时候郭弋就走了,永安镇也开始丰收了。朝廷又以粮草为名收了大半的粮食走,每户还得交一两银子的军费。这次是匈奴进攻,要制造兵器,给军人们发饷银,老百姓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能把粮食晒干了赶紧交税。
  景狄在交了税后,常往山里跑,每次回来都背了一大背篓药材回来拿到县城卖了。景夏如往常一样,做了家务活儿后就待在家里抄写佛经,陪李珍娘纳鞋底说话。
  王富贵闲来无事的时候,拿了几本医书坐在桂花树下翻看。这个时候桂花开了,满院子都是桂花的香气。
  “我看着今年的桂花开得好,摘一些来做成桂花糕吧。我记得一年你和小贤还有敬儿都抢着吃。”李珍娘闻到桂花的香气后说道。
  “龚敬最喜欢和我抢东西,我要的东西他一定会抢。”景夏说起那些旧事的时候也笑了笑。
  李珍娘笑道:“原来你们三个在一起多好,虽然总是打打闹闹的,也比现在冷冷清清的好啊。”
  “娘,我还在家陪着你呢。”景夏说道,这话说得有些不满的味道。
  李珍娘抚着景夏的头发:“是啊,还有你呢。”
  年底的时候,王富贵突然失踪,带走了景家的骡子和五十两银子,连一封信都没留下。李珍娘只是坐着叹气,说看那小青年长得挺整齐,想不到竟然是这种人。
  “娘,他的玉佩还在我们手里。既然他牵走了我们的骡子又偷拿了我们的银子,我们就把他那块玉佩当了。爹不是说那块玉是好玉吗,起码也值个一千两。”景夏心里气不过,走就走吧,不留一封信就罢了,连声谢谢也不会说,还顺手牵走了她家的骡子和银子,着实让人气愤。
  “我看他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他就这么悄悄的走了,也许对我们来说是好事。”景狄说道,至少那块玉佩还握在他手上,他知道那块玉是王富贵家的祖传之玉,是留给下一任家主的信物,王富贵不会那么轻易的就不要了。

☆、打完仗回家

  徽朝和匈奴之间的战争,最后以徽朝大败告终,听说去的十万人马,死了近八万人。徽朝大败后主动求和,愿意割让东北的土地换取和平,于是这一仗就这么算了。好多人都愤愤不平,他们的儿子被送上战场丢了性命,最后还是个大败的结局,并且还丢了东北地区大片的土地,似乎那八万浴血奋战将士们的牺牲变得一文不值。听到这个消息后,镇上好多人家都哭了。 
  景狄和李珍娘听到这个消息后什么也没说,就静静的坐着。景夏一直认为景贤和龚敬不是短命之人,他们一定会活着回来。
  又到了谷雨的季节,那天正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景夏正在捞河里的浮萍回家喂鸭子,远远的就看到三个人影从远处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正是郭弋、景贤和龚敬。她兴奋得放下手里的网和木桶,飞奔回家通知景狄和龚屠夫他们。
  “真的回来了?”吴氏激动地握着景夏的手。
  景夏亦是心情激动,说道:“真的回来了,我在河边捞浮萍的时候看到的,不会错!”
  吴氏扯开嗓子喊道:“老头子,敬儿回来了。我们快去接他们!”
  景夏通知了龚家后又飞奔到清河那边,李珍娘早就搂着景贤哭成了个泪人,“长高了,瘦了又黑了。”李珍娘盯着景贤上上下下的看了个仔细,又搂着景贤一阵哭。
  倒是龚敬,一见面就问景夏有没有想他。“没有,一说到你就想到过去你和我抢东西的时候。”景夏说得十分不客气。
  “还是那么小心眼,果真是个小女子。”龚敬也长高了一大截,瘦得橡根竹竿,脸黑得只剩眼珠子在转。
  “你变丑了,过去多俊啊。”景夏笑说道。
  龚敬慌道:“有吗?”扭头去问景狄夫妻,“景伯伯李婶婶,我真的变丑了吗?”
  景狄和李珍娘都笑道:“没有,还是和以前一样。敬儿是整个永安镇最俊的男儿。”
  龚敬老觉得景狄和李珍娘是在糊弄他,站在桥边往外探,水里倒映出他黑黑的皮肤以及凸出的颧骨和凹陷下去的脸颊,讪笑道:“是挺丑的。”
  “赶紧回家吧,你娘估计也在等你呢。”景夏催龚敬说。
  龚屠夫和吴氏撑着大黑伞急匆匆的赶来,夫妻二人搂着龚敬又哭又嚎的,看到龚敬枯瘦的样子,吴氏特心疼,摸着儿子的脸,说:“敬儿,你怎么瘦成这儿样子了?走,回家去。娘给你煮肉吃!”
  回到家后,李珍娘到龚屠夫家买肉,今天吴氏高兴,白送了李珍娘三斤肉:“拿着,提回去给小贤做一顿好的。我这里还有一只猪脚,也拿回去吧。”
  “这怎么好?”李珍娘坚持要给钱。
  吴氏把钱推了回去,说:“你家大表弟救了我儿子的命,我谢你们还来不及,这点儿猪肉和这根猪脚,我还是给得起的,拿着吧。”说着就把猪肉和猪脚·交到李珍娘手上。
  李珍娘推脱不过,接了肉回家,用黄豆炖了猪脚,做了一大锅红烧肉端上桌。景贤已经洗了澡换了一身衣裳,晚上端着饭碗就狠扒饭。
  “慢些吃。”李珍娘拍着景贤的后背说道。
  “大哥,喝汤。”景夏呈了一碗猪脚汤递给景贤,又乘了一碗给郭弋,“表叔,辛苦你了。”
  景狄给郭弋倒了一碗天麻酒,问道:“郭弋,你是怎么找到他们的?”
  郭弋端起酒碗一饮而尽,说道:“我在路上遇到了麻烦,耽搁了几天。到战场后只剩一片狼藉,到处都是徽朝士兵的尸体。后来我偷偷的潜到徽朝军队撤退的大营,翻看最新阵亡将士的名单,在上面发现了小贤和敬儿的名字,就到战场上去找他们。第二天终于在死人堆里找到了他们,还好他们隔得近,都还有一口气。我用遗留在战场上饿战车把他们拖到徽朝境内,找大夫给他们医治,等他们的身体康复后再准备回蜀州。”
  “后来我想他们毕竟是入了籍的兵卒,就先带他们回了军营。那天正好在发饷银,那头目见了我们,还以为我们是骗子,想骗军饷。说来可气又可笑,我当时就想带着他们两个回来。转念一想,如果没证明他们没死,那他们以后被发现后不就成了逃兵?我就带他们去见掌管军籍的人。那时候整个大营士气低落,无心再战。他们说朝廷养不起那么多士兵,反正剩下的都要让他们回乡,所以就把小贤和敬儿的军籍消了。可笑的是那人还一直对我们哭诉说朝廷多穷,发不起粮饷,就不给他们两个回乡的银子。我不想和他们唧唧歪歪的,就带着他们回来了。”郭弋嘴角微微上扬,说话的时候讽刺味十足。
  景贤没有说话,低头吃饭,似不愿想起战场上的经历。“吃了饭回屋睡觉吧,你现在在家,都没事了。”景狄也心疼的为儿子夹了一坨猪腿肉。
  “嗯。”景贤应道。
  景贤起得很早,景夏准备出门割草的时候景贤已经在院子里散步了。天气放晴,天空一碧如洗,院子里的花草在雨水的滋润下长得越发茂盛。昨天还是花骨朵的月季开了好几朵,花瓣上还有晶莹的露珠。景贤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专注眼神看着那群茂盛的花草和笼子里的兔子。“小夏,我真的回家了吗?”他总有一种一觉醒过来还在战场上的感觉。
  景夏背上背篓,说:“大哥,你真的回家了,昨天回来的,爹娘和我都去清河边接你了。” 
  “你要出门割兔草?我跟你一起去吧。”景贤说道。
  出了门,太阳还未升起,东边的云已被染红了。田里的稻秧抽出几片新叶,上面还挂着露水。田里的红螺缓缓的爬到稻秧上,产下一堆红色的卵,田梗上的青蛙受了惊吓扑通一声跳进水里,浮萍下还有没蜕尾巴的小青蛙,以及滑溜的蚂蝗。
  景贤专注的看着家乡的风景,一排排稻田生机勃勃,还有不远处云雾缭绕的药王山。正好龚敬也出门来看风景。在田间看到景贤,走上前来,说道:“原来你也和我一样。想我当初离开家乡的时候还一番豪言壮语,说要保家卫国,把匈奴人赶回草原去。还没到北边就开始想家,想家里的大床,想娘亲做的饭菜。只想家那一条,就让我焉气了。” 
  “昨晚吴婶都做了些什么好吃的给你?”景贤问道。
  “可多了,豆豉鱼,叫花鸡,卤鸭,红烧猪蹄,木耳菜煮的滑肉片,回锅肉,红烧肉,菌子炖的大公鸡。我娘知道我喜欢吃糖炒栗子和桂花糕,专门到县城给我买了好多回来,又给我买了新衣裳。”龚敬一一数着回家后的种种,叹道,“还是家里好啊。”
  “是啊,家里好太多了。”景贤伸了个懒腰说道。
  草上还有露水,必须等水干了才能喂给兔子吃。景贤拿了晾干的草喂兔子,景夏正在晾衣裳,一边的小花正用它的前脚掌掏景夏的裙子。
  “怎么了?”景夏回头问道。
  小花坐下,朝景狄那里汪汪的叫了两声。
  “我知道你担心大哥,我也一样。他刚回家,心里有事,让他先适应适应吧。你出去玩吧,记得别乱吃外面的东西。”景夏对着小花嘀咕一阵。他们家养了小花八年多,小花都成了一只老狗了,平日里机灵得很,好像家里人说什么它都能听懂。
  小花摇晃着尾巴走到景贤跟前,凑上去舔景贤的脸,又用爪子掏了他几下。景贤握住它的黑爪子,摸了摸它的头。
  景贤从回家那日就一直不对劲,景夏老早就看出来了。担心景贤憋出病来,景夏悄悄的问了郭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贤虽然已经十七岁,但到底是个孩子。他从小生活的地方没有那么多明争暗斗,也没见过那么多血腥的场面,第一次上战场,难免心里害怕。一到战场上,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又亲眼看着那么多人倒下,谁心里都不好受。我刚把他们两个从死人堆里扒出来的时候,他们的瞳孔张得老大,可见是受了不小惊吓。后来在医馆治病的时候,两人老是做噩梦,又哭又喊的,见到血就害怕。他们醒了过后说,亲眼看到同村一起长大的柱子、小双、大山等伙伴在他们眼前丧命,心里伤心害怕。他们没受过训练就被直接拉上战场,什么准备也没有,能第一仗坚持到最后已经很难得了。你放心,我会多劝劝他们的。”郭弋解释道。
  景夏对郭弋拜道:“多谢表叔了。”
  龚敬和景贤没事的时候就在田间地头转悠,郭弋会说话开导他们。李珍娘和吴氏都到大佛寺还愿去了,回来的时候还给堂屋里的观音像挂了红上了香,嘴里念叨着多谢菩萨保佑的话。
  永安镇上有好几个跟着一起走的人,他们的家人见到景贤和龚敬总要问问战场上的情况,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不过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他们死了,还是景贤和龚敬两个把他们的尸首背回来葬下的。住在乡下的李家人也到镇上来了,问起李山的情况时,李老三眼睛都湿润了。

☆、景贤的婚事

  “我找到表哥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李兴就剩下李山一个亲生儿子,景贤实在不忍把李山身首异处还缺了一条腿的事告诉他。
  李兴的眼泪止不住的掉,最后抱着景贤说:“贤哥儿,你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至于小山,我知道他……”
  李兴在景家大哭了一场,李珍娘和景狄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住,想留他住上几天,李兴固执的要回家去,为此李珍娘也不多说。
  经过郭弋的一番开导,景贤和龚敬都没刚回来时那么忧郁。在鬼门关走了一趟,景贤变得更坚韧稳重老成,连龚敬也不复往日的跳脱顽皮,倒是变得更懂事,像个男子汉了。
  初夏雨水多,涨了水后田间都在放水,水田里通常都有些巴掌大的鲫鱼和乌鱼,田里肥料多,水虫也多,还有落到水里的稻花和浮萍等,因此田里野生的鱼也不一定比河里的河鱼滋味差。景夏喜欢往外跑,下雨的时候也闲不住,拿了鱼筌和渔网就到田间放水的地方捕鱼。这种法子不费力,只要把鱼筌放在放水的地方几个时辰,到时候来取,除了有鲫鱼乌鱼之外,还会有些虾螃蟹之类的东西。 
  龚敬待在家闲着无事,跟着景夏一起出去捞鱼。“我刚打第一仗的时候冲得老快了,不过看到飞来的箭镞射穿了我旁边那人的脑袋后,我顿时就吓傻了。小夏,你知道吗,为了活命,我杀了好多人,我现在都能想起那些人临死前的样子。”
  “我没上过战场,不知道具体是怎么回事。但那种地方,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只有强者和坐在最后指挥的将军才不会死,在战场上你那样做也没错。”景夏说道。
  “唉,我们刚到北边后的第二天就被拉上战场,不说没有像样的兵器,连一件铠甲都没有。我们新去的人被赶在最前面,好多人都是乡下的,年纪和我们差不多,哪里懂得打仗的事?好多人在第一仗的时候就死了。前一刻他们还是活生生的人,后一刻就身首异处变成一具死尸了。我和你哥有些武艺,在战场上靠自己的保住了命。你哥从小到大就想当大夫,杀人的事他很犹豫。不过那时候哪容他想那么多,最后被逼开了杀戒。”
  “有一仗我们去突袭匈奴,哪想匈奴早有防备,来了个瓮中捉鳖,我和你哥当时都在那一队里,杀到最后只剩几个人了,我们抢了匈奴人的几匹马冲了出来。我不会骑马,你哥会。当时我坐在他后面,被匈奴人射来的箭伤了,逃回大营的时候体力透支,在军帐里躺了两天两夜。那一箭射中了我的后背,当时我还以为我要死了。军队里伤员太多,军医那管得上我,我那时发高烧,还是你哥哥救了我。”
  “后来最后一战,我们是在败得太惨,当时好多匈奴人来了,徽朝大军在气势上先输了。徽朝本就无心打仗,加上开战以来连败数十场,整个大军内部士气低落,匈奴人还没杀过来徽朝军队就跑了。我和你哥哥当时还在犹豫要不要跑,不过匈奴人很快,有一支军队从我们身后袭来,两面夹击大军,最后我们败了。我和你哥哥撑到最后,最后体力不支倒下了,身上还有好多伤,那时候我们两个都以为我们必死无疑,最后还是师傅救了我们,不然我们现在已经是沙场上的一具枯骨了。”
  龚敬在回来两月后说起了战场上的事,他现在已经不再避讳战场上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了。
  “人总要多经历些,才能长大,这次北疆之行回来后,我看你们都变了不少。”景夏放好鱼筌后回了家。
  “以后必须向郭师傅请教。”龚敬更坚定了跟着郭弋学武的心,如果不是那一招两式,他早就命丧黄泉了。“不过小夏,你家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亲戚?”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记得表叔刚来的时候脸色可吓人了,你不知道,我那时以为他随时都会拔刀出来杀了我们全家,以至于我见到他都绕道走。”景夏笑说道。
  “原来你也有怕的人啊。”龚敬不客气的笑了起来。
  等到下午的时候,鱼筌里有了不少巴掌大或四指宽的鲫鱼,好几个鱼筌里还有乌鱼,最后两个里虾和田螺居多,景夏分了一半鱼虾给龚敬。龚敬坚决不要,说男子汉不该要姑娘家的东西,他要的话自会自己捉。
  “好,你是男子汉,那我就不给你了。”景夏把装鱼虾的桶提进厨房,和李珍娘一起把这些东西处理了。乌鱼用来炖豆腐,小鲫鱼用来油煎,螺丝夹了屁股,抽了肠子,和着泡姜等辛辣香料炒了,虾去了背后的筋和尾巴,油炸后撒上盐和花椒粉芥末粉,用来下酒正好。
  梅雨过后进入伏旱时节,地里的庄家长得飞快,农活儿不多,龚敬和景贤有更多的时间跟着郭弋学武。景夏坐在旁边看,也能学个一招半式的。
  过了年后,三月,景贤十七,李珍娘琢磨给他娶媳妇儿,说这家的姑娘好,那家的姑娘农活儿做得不错,某个地方的某个村的姑娘模样好又孝顺,就是条件差了,家里没娘没爹,和她的老祖母一起过活,老祖母病后,一家子的重担都落到她头上。“那孩子模样确实不错,和咱们小夏差不多,就是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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