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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昔有唐[快穿]-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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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脖子上的痛楚,终于让都兰回过神来,忙不迭说道:“解药,王上的毒,根本没有解药。”
  安如昔这下彻底放心了。她刚才那句话不过是让大家看清形势,亲耳听到都兰承认,西戎王是中了毒,而且还是无解之毒。谁下毒谁知道,不言而喻,都兰谋害西戎王的罪证坐实了。
  安如昔以为会看到李沅痛心疾首,指责都兰谋害兄长,诸如此类来一段大道理,顺便撇开脏水,标榜一下他的无辜。
  不过这一次安如昔错了。
  李沅快走几步,到了李旭阳面前,单膝跪地,一脸愧疚道:“王储殿下,请您宽恕臣的过错。是臣设计让都兰大人给王上下毒,却未曾想过,那毒会无解。”
  李旭阳从尚嬷嬷的衣袍之后露出稚嫩的小脸,怔怔望着李沅,表情里却并无吃惊或者恨意,抿了抿嘴唇说道:“我知道,是叔叔为了取信都兰,才出此下策。”
  “并不是。”李沅毫不隐瞒道,“是叔叔不想看王上一错再错,是叔叔故意的,让他沉睡不醒。”
  “我知道。”李旭阳再次重复,“是我捧着那碗毒茶给父王,父王明知道那茶有问题,却还是全饮了。然后他给我讲起了我的娘亲。他以前从来没有对我讲过。
  父王说,我的娘亲是他见过的最温柔善良的女子,她明明并不爱他,却为了大雍远嫁,永远以最温和美好的一面,笑着对他。她说,她会为他生下儿子。她说,只要父王遵守国书约定,在位之日永不对大雍用兵,她就不会离开。她的人和她的心,永远留在西戎,陪着父王。
  父王说着说着,哭了起来,然后他承认亲手绞死了我的娘亲。
  那天,我看着父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我等了好一会儿,确认是毒发了,才装作惊慌害怕,喊人进来。”
  尚嬷嬷将李旭阳幼小的身体抱在怀中,擦干他稚嫩脸孔上的泪水,宽慰道:“小主子,您别说了。都是奴婢们的错,是奴婢们没能护住公主殿下。”
  安如昔心内无端悲凉。都说帝王无情,西戎王为了得到都兰的支持亲手杀了所爱的女人,然后怕是良心难安一直愧疚,直到喝下儿子奉上的毒药,寻求某种解脱。
  李旭阳小小年纪能做到如此冷静甚至有点冷酷,能将父子亲情和大局分开对待,更是青出于蓝,很有帝王潜质。再回想密室中李旭阳稚嫩言辞,恐怕绝非小孩子一时戏言了。
  换成安如昔,她可做不到亲眼看着亲爹喝毒药,还冷静等着毒发再喊人。这样的侄子,还是就留在西戎继承王位吧,千万别回大雍祸害旁人了。
  “小主子,王上醒了!”小路子打开西戎王床榻旁侧重重幔帐,露出那繁复锦被之中掩盖的形容枯槁的人影。
  明明只有三十来岁,与小路子差不多年纪的西戎王,却苍老憔悴,被反复毒发折磨得不成人形,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艰难转动头部,勉强将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李旭阳和李沅。
  “王上!”李沅起身,第一个去到龙床一侧,双膝跪地。
  西戎王喘息了几口气,依然看不清近在咫尺的李沅的脸孔,不晓得这个庶出的弟弟用怎样的表情看着自己,他只有虚弱道:“果然是你,你也想要这冰冷王座么?那空白的诏书,我本是要填你的名字。”
  李沅吃惊道:“为什么?”
  西戎王发出了古怪地笑声:“想要坐稳那冰冷的座位,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可能会娶一个根本不爱的女人,也可能亲手杀了你最爱的女人。呵呵,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
  “王上,你错了。”李沅一字一顿道,“臣弟并没有当王的野心,臣弟只是希望辅佐明君,不再执迷于旧的陈腐条框,以贸易而非战争的方式换取利益。旧贵族占有的资源太多了,是时候该吐出一些财富,还给庶民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西戎王剧烈地磕了几声,微弱地说了什么,越发含混不清,忽然他又拔高了声音叮嘱道,“阳儿,记得将孤与你母亲合葬。都兰想要的东西,就在你母亲的墓地。”
  母亲的墓地?李旭阳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玉锁,记得去年生日的时候,父王将这玉锁赠他,说是从母亲的墓地取来的,他一直带着说不定母亲就会在梦里来看他。
  到死了,父王还在说谎啊。
  可这是为了保护他吧。
  李旭阳知道这玉锁正是西戎王室宝库的钥匙,除了王族嫡支,别人都不晓得这东西长什么样子,怎么使用。就连同为王子的沅叔叔也不知道。
  父王这是防着,怕沅叔叔真的觊觎王位,或者对他起了歹念,他好歹能用这钥匙为最后的凭依。是打开宝库取出金银买一条活路,还是回到大雍以此换取兵力,再杀回西戎……
  只不过,这钥匙恐怕是用不到了。
  李旭阳相信沅叔叔必不会负他。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入大殿的时候,西戎王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传位昭书的空白处写下了王储李旭阳的名字,还新增了一句,由其王叔李沅摄政,待李旭阳年满十八岁后归还大权。而丞相都兰因为谋害王上,证据确凿也已伏诛,不日当众问斩。其后各种肃清整顿,都由李沅早就拟好了计划,有条不紊地执行。
  安如昔以大雍使者的身份,带着唐余入住西戎的上宾馆,连日风餐露宿,终于可以好好吃喝休息一番了,只等着参加完李旭阳的继位大典,她就功德圆满可以返回大雍了。
  在豪华浴池之内,安如昔美美泡了一个热水澡。带着一身满足的慵懒和湿气,端起了香喷喷的烤肉,绕道去了另一侧的泡池。
  唐余还在池子里,闭着眼睛,不知是睡着了,还是练功。
  雾气昭昭,白烟袅袅。美男子就在池中。
  安如昔再次感慨背过的古诗都还给了老师,如此美景她竟然言辞匮乏,说不出惊艳的漂亮话。只能就着美男子,吃东西,还越吃越饿。
  当她吃完了自己那盘食物,将魔爪伸向浴池边上原本属于唐余的那份食物的时候,唐余再也忍不住了。
  一道水花如剑光出鞘,直接射向长公主的玉腕。
  安如昔堪堪避过,心里来气,将食物整盘子全都端起来护在胸前。本来只想吃几口,看唐余这小气的样子,她还是一口都不给他留了。反正这小子禁饿,几顿不吃还不是照样杀人如切菜一样。
  唐余心中相当委屈,杀人是技术活也是力气活。密道外边五十多个人,进了大殿里也还有十来个高手,都是他劳心费力干掉的,害的他手臂和腿部的伤口因为用力过度又崩裂了,这好不容易能泡澡休息一下,还被长公主抢了食物。
  唐余咬咬牙,从水中跃起,顺势裹了一件长袍,抬手向长公主胸前的食物盘子袭去。他的动作非常快,出招又狠,志在必得。
  长袍其实并不足以裹住唐余所有的肌肤,安如昔被美男白花花大腿上绽裂着的红色血口晃了一下,心神顿失。
  原来,他的伤那么严重。也对,此前坐马车他一直一瘸一拐想来伤口还没长好,这些天又是骑马赶路疾驰飞奔,刚才杀人的确是体力消耗巨大的。
  他从不说疼,强装成与常人无异的样子。
  其实他会感觉到痛,感觉到不舒服。
  其实他也希望有人能关心他,照顾他的感受吧?
  就在安如昔恍惚之间,手里的食物盘子被唐余抢走了。唐余的掌风还毫不客气的带开了安如昔的前襟衣衫。
  泡完澡,安如昔并没有如这个时代传统女子那样,穿上兜肚褥衣中衣,而只是随便穿了一件里衣,又裹了一件外袍,原打算吃饱了就脱了衣服睡觉的。
  于是春光乍现。
  紧接着外边伺候的仆从就听见,里面有盘碟哗啦啦落地的脆响,还有仿佛拳脚打肉的焖声,不绝于耳。
  次日清晨,安如昔神清气爽起床,多吃了两碗早饭。
  而唐余据说是旧伤复发,泡澡着凉,卧病在床。


第66章 01…贡品66
  新任西戎王登基大典前一天; 李沅与郑舒,前后脚来到了上宾馆。
  郑舒并不知道唐余的真实身份,但李沅是知道一点的,起码唐余是南唐黑羽卫这层身份; 李沅一清二楚。所以李沅很好奇,为什么唐余看起来与大雍的长公主殿下亲密无间。
  而郑舒呢,则是特意来求见长公主安如昔; 赐一个恩典。
  安如昔大方的将李沅留给了卧病在床的唐余。她拉着郑舒去了一旁的房间说话。
  “和谨殿下; 奴婢斗胆有一事相求。”郑舒规规矩矩跪倒行礼。
  对待科技人才的家属,安如昔难得温和道:“你是想与你哥哥团聚对吧?”
  郑舒点点头:“奴婢听小路子说,在殿下身边见到了一个长的与奴婢容貌相似的年轻男子,那是不是奴婢的哥哥郑丘。他此番千里迢迢来到西戎; 应该也是不放心奴婢吧。”
  安如昔能说; 你哥是在大雍混不下去了; 想跑到西戎投奔你么?不可以的; 每个哥哥都希望自己在妹妹面前永远是高大完美的硬汉形象,若非真走投无路实在落魄,谁肯丢那种脸。所以她将郑丘适当美化了一番:
  “令兄掌握了一门很重要的技术; 本次是秘密随我到边境办事。前几天我已经派人护送他从瓜州来王城了。他也很想见你。只是他身份重要,防着坏人杀他; 暂且装成我的随从。你也不要声张; 等他来了,你们秘密见一见,他恐怕不会在西戎久留。”
  私下里安如昔早就编排好了郑丘的未来; 既然他对冶铁有研究,这边又发现了新的铁矿,说不得父皇那里会安排在铁矿附近建设一个冶铁工厂。郑丘,应该就安置在冶铁工厂,为科学事业继续做贡献了。
  “郑舒,王庭的事情暂告一段落,你有否想过回到大雍?如果你想,我或许能帮你做到。毕竟当年随嫡公主来到大雍的宫人侍女那么多,不差你一个。”安如昔好心建议。
  郑舒面色微微泛红,眸子里羞涩遮掩不住,低声道:“奴婢在西戎已经有心上人了。这一次若能见到兄长,也会禀明一二。如果兄长同意,那奴婢就留在西戎,也好。”
  女孩子面皮薄,安如昔也没有追问郑舒的心上人是谁。只要她觉得幸福就好。
  这时有仆从来报,说郑丘已经到了。
  安如昔不由自主想郑舒的信息很灵光啊,这是早知道了郑丘一行的动静,算好时间跑到上宾馆来等人的么?不过郑舒能作为密室之中唯一守护王储的宫女,可见是忠心耿耿的,说不定也是父皇当年特意安排的人,甚至掌控着大雍朝廷在西戎的谍报网也说不定呢。
  安如昔最是敬佩这样的奇女子,不耽搁她与兄长相会的时间,吩咐人将她带去给郑丘安排的院子。
  然后她如愿以偿收获了郑舒1点洗白值,总算没白费功夫。距离10000点洗白值,还剩9996点,似乎进度有点慢。难道一开始大家都觉得她挺好的,就刷不出洗白值了么?她要不要先干点坏事?
  一说起干坏事,安如昔又想起了唐余。昨晚上被唐余看到,虽然她一时冲动狠揍了他一顿,他都没有还手,她还是很不爽,心中意难平。于是她怀着某种复杂的心情,偷偷溜去了唐余的卧房,屏气凝神,偷听。
  李沅坐在唐余的床边,也不知是谁挑的头,两人聊起了南唐旧事。
  “唐余,你知不知道,那时我真的好怕,怕你一剑将我杀了灭口。”李沅也不知为什么,当时会那么怕,而现在再见到一身是血杀人不眨眼的唐余,却再没有那种恐惧。
  是唐余看人的眼神变得温柔了么?还是说唐余一副病弱的样子,慵懒地躺在床上,仿佛贵公子斯文的姿态,才让他产生了某种错觉。
  唐余微微一笑:“其实那会儿我已经是强弩之末,你若再拖延一时三刻,我怕是会在你面前晕倒无觉。”
  “每一次都是这样么?你用尽全力杀掉所有对手,然后假装轻松、冷酷的样子,一身是刺地防着旁人靠近你,再次伤害你么?”李沅幽幽叹息,“这一次你以一己之力除掉了都兰那么多高手,其实已经累的不行,伤的很重了吧?”
  唐余没有纠正这种认知偏差,反正他现在的确伤痛交加,不过大多是被长公主揍的,如果让旁人知道了,真的很丢脸。还是在李沅面前维持寂寞冷傲杀手的形象吧。
  “你有没有想过留在西戎?”李沅忽然提议,“如果我以金银和武功高强的侍卫交换,长公主会否放了你?”
  唐余轻轻摇头:“在下会跟随长公主离开。她去哪里,在下就去哪里。”
  李沅惊讶道:“莫非你……其实,喜欢她?”
  唐余差点装不下去深沉,从床上跳起来,不过还是强行忍住,暗中运气继续维持虚弱样子:“李兄可知,在下还有个身份,是南唐送去大雍的贡品?”
  这次轮到李沅吃惊了:“莫非你就是传说中那个最不受宠,被南唐抛弃,给了大雍的贡品四皇子?啊,怪不得,我怎么这么笨,到现在才……”
  “这也不能怪你们,放到普通人家,有几个舍得这样用亲生儿子的?”唐余自嘲了一句。
  李沅替唐余鸣不平道:“可你明明武功高强,又是黑羽卫干将,为何要听命那个荒唐的决策?”
  “能光明正大去大雍,不是也挺好么?”
  唐余越是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李沅越是心疼。
  唐余却感觉到了长公主就在附近,也不知是说给谁听,他凝声道:“李兄,大雍的长公主殿下其实很好。有的时候想一想,在下应该感谢父皇给的机会呢。”
  李沅从来不敢说自己懂唐余的心思,可是大雍长公主的污糟名声他是早有耳闻的。那个据说在府里养了无数美男子,冷酷凉薄的长公主殿下,那天晚上拿刀胁迫都兰的阴森样子,他记忆犹新。
  这样的女人,哪怕容貌倾城,可她那冰冷眼神看多了也会让人胆寒腿颤、噩梦连连的。不知道她手里的刀何时会架上他的颈项,悲哀的是大多数人连反抗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大雍的公主,不应该都是王妃那种温柔佳人么,或者像郑舒这样善解人意小鸟依人。而今这位武功高强的长公主,是怎么养出来的怪物啊。
  所以堂堂大雍北疆兵马大元帅薛昴,都不敢娶她,怕是她一辈子也嫁不出去的。
  安如昔看了看李沅别扭的脸色,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旁人畏她如虎,李沅看起来也对她印象不佳,那么还是抓紧时间,展露出她温柔的一面,刷一下洗白值?
  “唐余,你病情好一些了么?”安如昔去到房间正门外,再大大方方推门而入。
  李沅急忙起身,快走几步相迎。虽然他这位西戎的摄政王,已经是西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却还是要仰仗大雍的鼻息。若此时惹大雍长公主不满,失了强援,旧贵族那边的残余势力怕是很难根除。他需耐着性子,好好应对。
  安如昔充分表现出上位者的姿态,自己找了房内主位落座,一抬手,示意李沅也陪着坐下,才略带几分醋意地说道:“摄政王这是想拉拢我的美貌侍卫留在西戎么?”
  “本王岂敢夺人所爱?”李沅慌忙解释了一句,幸好刚才手里只是拿着茶盏没有喝,否则听长公主突然这样说,好像他对唐余有什么不轨企图一样,实在太……容易引起误会了。
  唐余勉强从床上撑起了上半身,算是对长公主行了个礼,也帮衬道:“殿下,摄政王只是找在下问问南唐的情况。可惜在下前些时日在南唐皇宫之中无非吃吃喝喝混日子,没生么有用的消息。”
  安如昔睁眼看着这两人编瞎话,一时间都有点怀疑刚才自己偷听全是幻觉了。别说,这两人还挺有默契的,谎话都不用对词,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的和真的一样。为什么她觉得隐隐有点嫉妒了呢?总感觉李沅对唐余那说不出口的关怀之意,已经不是什么纯粹的兄弟友情利益关系了。
  男主光环果然强大,南唐有个女主夏冬还没解决掉,这边的摄政王李沅又想伺机而动了。她身为这个世界的大反派,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于是一闪身,安如昔坐到了唐余床边,特意挑的就是刚才李沅坐过的位置。她还好心好意伸出手,查探唐余的脉相,顺便启用了透视眼功能,隔着衣物也可以检查一下唐余的伤情。
  唐余被长公主的纤纤玉手紧紧握着脉门,轻易是不敢动的。当初长公主第一次这样握着他的时候,是直接封了他的内力,让他痛不欲生的。
  可是今天,长公主看他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
  好像很温柔的,真的是在检查他的伤情的样子。
  莫不是长公主故意在李沅面前,表现出对他这个南唐皇子宠爱有加的样子?反正连他自己都不信,刚才说“大雍的长公主殿下其实很好”那就话,长公主会相信才怪。一定是她还未消气,正想着什么法子折磨他呢。
  “该是给唐余换药的时候了,摄政王请先回避吧。”安如昔柔声说了一句,摆出了一副贤良妻子要服侍夫君的姿态。
  李沅觉得自己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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