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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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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妙莲很是激动,张开手臂,从拓跋宏身后,拥抱了他。
  她叫他:“拓跋宏!拓跋宏!”
  拓跋宏转过头来,望向冯妙莲,一张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
  ——

☆、第475章 :仓鼠和厕鼠7

  拓跋宏看着看着,渐渐的,他的一张脸,变了样,脸色狰狞,阴鸷得可怕,两只眼睛在幽光里,灼灼地闪着邪恶又恐怖的光。
  冯妙莲给吓着了,连忙松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一步。
  梦里,拓跋宏说:“妙莲,你不要逼我!”
  冯妙莲大声地说:“好,我不逼你!但你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把我接进宫去?”
  拓跋宏说:“下辈子!下辈子我会把你接进宫去!”
  冯妙莲问:“为什么?为什么要下辈子才娶我?”
  拓跋宏说:“因为我身不由己,我作不了我自己的主。”
  拓跋宏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抓冯妙莲,手像钳子那样地箍住她的手腕。拓跋宏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盯着冯妙莲,紧紧的盯着,眨也不眨。忽然,拓跋宏就咧嘴笑了,笑着笑着,血液从他的五官里溢了出来,他的胸前,血红一大片。
  他很痛苦地说:“妙莲,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呀!”
  冯妙莲想起梦中的情景,想起梦中拓跋宏那句话“因为我身不由己,我作不了我自己的主”,千愁万恨,不禁涌上了冯妙莲心头。
  冯妙莲想,她不能够跟拓跋宏在一起,就是因为她是“厕鼠”?
  而冯清能够跟拓跋宏在一起,是因为她是“仓鼠”?
  这样一想,冯妙莲心情一下子的就恶劣了起来。心情恶劣,导致了动作随着心情恶劣。这一恶劣,冯妙莲想不失态,想不面目可憎都不行——此时她很想甩她耳光的,就像那一次她甩拓跋宏的耳光那样。
  不过冯妙莲没甩冯清的耳光。
  她眼珠儿转了一圈,嘴角不禁露出一丝诡笑。冷不防,她“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那碗鳜鱼熬的汤“白龙臛”,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朝冯清头上扣过去。
  冯清大吃一惊,本能地发出一声尖叫。
  冯清穿了浅紫色的衣裙,上面绣着洁白的点点梅花,高雅中有着几公出尘的气质,逶迤粉色散花绿叶裙,愈发显得优雅华贵。
  但一碗“白龙臛”汤扣在她头上,把她高贵优雅的形象全给毁了。
  “白龙臛”则是桂鱼,加了姜片,葱段,笋片来炖汤。此时这些东西,随着浓香的汤水,从冯清的头上流到脸上,身上,再滴到地上,有说不出的狼狈。
  冯清蒙了,傻傻地坐在那儿。
  周围的声音顿时蓦然而止,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朝冯清看过来,他们也像冯清一样,傻了,蒙了,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大的,仿佛武打小说中被人点了穴位一样,不知所措地看着,一动也不动。
  冯妙莲有一种爽歪歪的快~感。
  是啊,爽歪歪。
  冯妙莲落到成了弃妇这个可怜又可悲的地步,不是冯清的错,与冯清无关。但冯清却不幸的成了冯妙莲的出气筒,谁让冯清一点也不收敛呢,这么张扬地显摆她的幸福。她这炫耀得瑟的样子,如一根刺那样,深深刺在冯妙莲的体内,让冯妙莲感到痛楚,这也怨不得冯妙莲对她撒泼。
  ——

☆、第476章 :仓鼠和厕鼠8

  冯妙莲眼珠子一溜,此时不逃,待何时?
  如果她不跑,还等她“爹爹”冯熙过来给她一顿训?搞不好,冯熙会对她来个家法伺候,要不也如法炮制,也把一碗“白龙臛”汤扣在她头上,之后令她对冯清来个三跪九叩赔礼道歉。
  逃之夭夭之前,冯妙莲不忘做那个很狗血的经典动作:一手叉着腰,腿也叉得很开,然后抬起头来,用标准的45度角仰视着天空,极夸张,也极嚣张,更是得意地发出了“哈哈哈”三声奸笑。
  三声奸笑声完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地看着,冯妙莲把头高高仰起来,雄纠纠,气昂昂的,立马就撒腿跑。
  背后,传来了冯清“哇”的一声哭。
  众人慌成一团。
  有人嚷嚷:“三小姐——”又有人嚷嚷:“大小姐跑了!”众人的嚷嚷声中,又有紫荆和小喜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主子——”其中夹着常姨娘的焦急的声音:“妙莲!妙莲,别跑呀!妙莲,你去哪儿?”
  冯妙莲也不知她要去哪儿。
  她冲出了冯府。随后,急步走。冯妙莲从来不知道,她走路会走那么快,健步如飞那样,一步紧接一步,走那像永远走不完的大路。
  不知不觉,就走到大街。黄昏时刻,大街头还有意想不到的热闹非凡,熙熙攘攘。各式各样的人物置身在其中。有前呼后拥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官员;有乘坐小轿,身后跟前丫鬟的富家小姐,或夫人;有挑着担子,沿街叫卖的小贩;有嬉笑着,互相打闹追逐的小孩童。
  一片繁华祥和景象。
  冯妙莲像了孤魂野鬼,一个人漫无目的走。
  路过暗红色砂岩砌成的城墙,走过鳞次栉比店铺。日用商品,布匹,店杂,古玩,字画,典当,还有客栈,茶楼,小食店……人潮汹涌而挤拥,人把冯妙莲自这边撞到那一边,又自那一边撞到这一边。
  冯妙莲木着一张脸,任着人潮把她撞来又撞去。
  不知走了多久。后来天色渐渐的被夜色漆黑,黄昏的雾霭缓缓地升起,半个月亮连滚带爬的自云端里钻了出来,浅浅淡淡的星星,若隐若现挂在夜空中。
  后来冯妙莲走累了,在路边的一块大石头坐了下来。
  这是一个杨柳依依,流水潺潺的曲径通幽处,前面有一座挺华丽,挺气派的青漆高楼,三扇红漆大门油光闪亮,上面写着三个繁体大字:“喜乐楼”。
  有几个年轻美貌的窈窕女子,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妖艳动人,站在大门处迎来送往,不断地招呼着街上的路人。
  准确来说,是招呼街上的男人。
  这个女子冲着一个远远走过来的男人娇滴滴叫“李大爷”,那个女子风情万种的朝另外一个男人欢叫“孙大爷”。还有另外两个女子,拉了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娇笑着:“哎呀陈大爷,好久没见你来长喜楼,我们可是天天念叨你呢!”
  冯妙莲再蠢,也是明白,这是姑娘楼。
  ——

☆、第477章 :女汉子1

  冯妙莲想,她不就是个“厕鼠”嘛?如果她自暴自弃,来个破罐子破摔,也可跑到喜乐楼做姑娘,做个真真正正,名副其实的“厕鼠”。
  为什么不呢?
  冯妙莲很悲怆地想,管那些男人,是什么男人,管他有没有老婆,管他爱不爱她,适当的时候,出现适当的他,烫死一个算一个。
  冯妙莲不管了。现在的她,生活在这个荒诞的的北魏里,仿佛一只寄生的虫子,没有灵魂,没有思想,没有未来,只有一种深深的空虚,孤单,无助,失落,绝望,痛苦,窒息,漫无边际的在身体蔓延。
  冯妙莲想,陌生的男人,不同的男人,也许,便是她的药。那些男人,张三,或是李四,抑或是黄六,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时此刻,她需要一个男人的拥抱,需要一个男人的亲吻,需要一场欢爱,这样,她才暂时忘记了拓跋宏。
  忘记痛苦。
  忘记切肤之痛的失落。
  是哪位爱情专家谁说的?在任何的时候都不能够轻易付出感情,迷恋和执着爱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或是自己无法跟他在一起的男人,注定是一生的痴,一生的痛——可是,爱一个人,或不爱一个人,哪能让自己作主?
  爱情便是这样,总是让人犯贱,贱到就像一朵低进尘埃里的花,看不到明天,没有将来。
  冯妙莲恨自己的痴情,也恨自己的不忘情。
  此时天空中的月亮,很圆,很大,那皎白的月色,清凉一片。
  月亮的周围,则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忽明忽暗的繁星,这些有名的,或无名的星星,点缀了整个灿烂而寂寞的夜空。
  冯妙莲抬起头,看到水银白的月光流泻下来。
  那水银白的月光,一串串的落到了她的心底,慢慢的,在翻转,抽~动,痉~挛,九曲回肠。凄凄寒寒,迟迟疑疑,一种不可言说的卑微和荒凉,猝不及防涌上心头。
  泪,无声无息地从冯妙莲眼内淌了下来。
  一滴一滴地落到嘴巴里,咸咸的。泪水婆娑中,冯妙莲想:拓跋宏,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有一个男子,刚从“喜乐楼”出来,喝多了,醉醺醺的。尽管如此,他还是看到了幽暗角落处的冯妙莲,看到她孤身一人,便朝了她走过来,横了在她跟前,斜了眼睛色迷迷地上下地打量了她一番。
  男人用了色迷迷的语气问:“姑娘,一个人?”
  冯妙莲抬起眼睛,冷眼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如果长得整齐点也没关系。冯妙莲想,也许,可能,大概,为了自暴自弃,来个破罐子破摔,也为了报复拓跋宏的“一枝蓝杏出墙来”,她也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礼尚往来搞一个“一枝红杏出墙去”。
  为什么不?
  拓跋宏没了她,还有众多的女子,甚至,冯清也快要进宫去,成为他众多女子之一。而她,为什么要为他守身如玉?为什么不能有除了他之外的男人?
  但眼前这个男子,实在不入冯妙莲眼内。
  虽然勾不上歪瓜裂枣的条件,但也不怎么样。不过是一个臃肿的中年人,头发稀少了,腰身粗了,脸蛋糙了,冯妙莲不想委曲自己,就是要糟蹋,也找个有档次且看上去不恶心的男人糟蹋。这男人,还真不配糟蹋她。

☆、第478章 :女汉子2

  男人还不知好歹,继续喷着酒气,口齿有点不清地问:“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寂寞了?”
  冯妙莲不理他,站了起来要离开。
  男人却不让她走。冯妙莲走到左边,他也跟着走到左边,冯妙莲走到右边,他也挡到右边,如此来回几次,结果冯妙莲恼了,也不管自己有多少斤两,伸了手狠狠地推他。
  男人“哈哈”笑,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伸手一把的,就将冯妙莲拽到他的怀里,铁钳一样的手臂,紧紧地把她抱住。
  冯妙莲又羞,又怒,又是气苦,尖叫了起来:“放开我!”
  男人说:“姑娘,别这样嘛。”他把脸贴了近来,一脸淫笑说:“姑娘,你一个人在这儿,是不是很寂寞?爷来慰劳你好不好?”
  冯妙莲本能地挣扎起来,对男人又是踢,又是咬,用尽了吃奶力气,好不容易把男人推开了去。
  男人身体的****正烧得旺,好像巴不得,要就地解决他所谓的正常生理现象,又岂肯放过她?男人又再伸手过来,强扯着冯妙莲。冯妙莲在挣扎中,想也不想,本能飞起了右脚,对着男人的下体,狠狠地来了一招“飞天腿”。
  这一脚,没有虚发,顿时踢中了男人那地方。
  男人像杀猪那样,“啊”一声惨叫,随后双手捂了他的裤裆,惨白着脸,五官扭曲着,很是痛苦地蹲了下来。
  他嚎叫:“哎哟!哎哟!”
  冯妙莲这招“飞天腿”,是属于正当防卫。冯妙莲想,男人如果废了,那活儿不能用了,也是活该!哼,谁叫他没带眼识人?
  她像是出~卖肉~体的“姑娘”么?
  她像么?
  这个时候的冯妙莲,终于明白自己,原来并非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的确想男人,想他把她拥在他宽厚的怀里,爱她,疼她,用他的身体温暖着她,但不是甲乙丙丁,张三李四,随便哪个男人都行。
  冯妙莲转了身要离去。走了两步又停下脚步,回头又再瞪了男人。怒火中烧的冯妙莲犹不解恨,看到离男人不远处的地上有块挙头那样大的石头,想也没想,就冲了过去,拾了起来狠狠地朝了男人的脑袋瓜子砸过去。
  结果,男人的脑袋,顿时开了花,流出了很多的血,一头一脸全都是,那样子,很恐怖,特别是在惨白的月色之下,仿佛像一个从地狱里跑出来的吸血鬼。
  男人没有死。
  这么容易死么?他捂着裤裆的手又再捂了头,估计痛得厉害,嚎叫声更是惨厉,像了杀猪般:“哎哟!哎哟!痛死我了!”
  冯妙莲只感到一阵快意。心里想,为什么眼前的男人不是拓跋宏?如果拓跋宏的脑袋瓜子,也给她砸成这样,多爽——冯妙莲觉得自己超暴力,超残忍。真的,她时候变得这样残忍?
  听到男人的嚎叫声,有人朝这边张望了过来。
  有三两个人围了过来。
  这个时候黑暗中冷不防闪出一个修长的影子,冲了过来,猛地拉过冯妙莲:“快跑。”声音熟悉,冯妙莲来不及细看,就傻不拉叽的随了他跑。
  ——

☆、第479章 :女汉子3

  跑过一条大街,进了小巷子,七拐八弯的,又再走了好长的一段路……终于,冯妙莲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
  她惊魂未定。
  猛地抬起头来,原来拉她的人是拓跋澄。
  拓跋澄看着她,轻轻一笑。
  冯妙莲一只手捂了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一边上气不接下气问:“任……任城王爷,你……你怎么在……在这儿?”
  拓跋澄说:“你从冯府跑出来后没多久,我也离开了冯府。因为担心你,就一路寻找,后来手下一个随从报告说,你坐在喜乐楼不远处的一块大石上发呆。于是我就赶过来了,刚好看到刚才那一幕。”
  冯妙莲喘气没那么急了,气息渐渐平和了下来,她问:“任城王爷,我是不是很粗鲁,很野蛮,一点个人修养也没有?”
  拓跋澄微笑:“比起一般女子来,你是挺野蛮。”
  冯妙莲叹了一口气:“哎——”她说:“本来我就不是一个小鸟依的那种女子。如今环境所逼,身上仅存的一点点女生温柔都给磨光了,逼成虎虎生风的女汉子了。”
  拓跋澄第一次听到这亲鲜的词儿:“女汉子?”
  冯妙莲说:“是啊,女汉子可以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杀得了鸡,宰得了鸭,跷得起二郎腿,扛得起麻烦事,翻得了围墙,骑得上好马,斗得过泼妇,打得过恶霸,本事不比男人差的女人。”
  拓跋澄忍不住笑出声来:“女汉子,你出来逛了大半晚了,肚子是不是饿了?”
  还真别说,冯妙莲肚子饿了。
  拓跋澄说:“前面不远有一家酒楼,吃了饭后,我送你回宗庙去。”
  冯妙莲说:“嗯。”
  那酒楼,叫得月楼。因为晚饭时间过了,客人不多,冯妙莲坐下来后,一口气点了酒楼的八个招牌菜:花炊鹌子,炒鸭掌,鸡舌羹,鹿肚酿江瑶,鸳鸯煎牛筋,菊花兔丝,爆獐腿,姜醋金银蹄子。
  小二乍舌,他问:“客官,你们是两个人?”
  冯妙莲看了他一眼:“怎么啦?”
  小二吞吞吐吐。还是好心提醒:“这八样菜,价钱不菲。你们只是两个人,恐怕……恐怕吃不了这么多。”
  冯妙莲没好气,“你管我们?”她斜了眼睛,“哼”了声,眼睛溜了溜,冷不防抬起头来:“要不要赌一把?如果我们不能把这些菜吃光了,我们付双倍钱。如果吃光了,你给我们付钱?”
  小二顿时一阵尴尬。
  拿了菜单,连忙落荒而去。
  菜陆续上来了,摆满了一桌子。冯妙莲大朵快颐,一边吃一边说:“人类是天底下最会享受的动物,也是天底下最残暴,最血腥,最不可思议的动物。无论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里,树上长的,叶上爬的生物,只要不幸被捉到了,无不刀到命丧。然后经一番熟练处理操作,或蒸,或炒,或爆,或煮,或煎,或炸,或烤,或炖,或焖,或烹,很快就变成了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味菜肴。”
  拓跋澄说:“可不是?”
  ——

☆、第480章 :女汉子5

  冯妙莲说:“所以活着还是好的,不为别的,就为了这些美味菜肴。”
  拓跋澄微笑。
  冯妙莲问:“你不好奇我今天这样对冯清?”
  拓跋澄轻声说:“是不是因为她准备要进宫去,你心里难过?”
  冯妙莲挟了一块姜醋金银蹄子,塞到嘴巴里,一边说:“看来,她是真的要进宫去了,做他的浩浩荡荡女人大军中的一员了。”
  拓跋澄看她,好一会儿后说:“妙莲,你不要怪陛下,他也有苦衷,很多事,他作不了主。”
  冯妙莲“哼”了声说:“是啊,他是有苦衷,他是作不了自己的主——娶哪个女人,不要那个女人,跟那个女人生孩子,他都作不了自己的主,都是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逼的是不是?”她又再说:“人家被恶人欺负了,还敢怒不敢言呢,如今我这个被他当垃圾一样扔掉的弃妇,难道连怒也不能怒?”
  拓跋澄叹自了一声。
  过了好一会儿后他说:“陛下虽然有不少嫔妃,可他不爱她们,他心里装着的只有你一个。”
  冯妙莲又再“哼”了声说:“是啊,把别的女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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