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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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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妙莲虚弱地说:“我死不了。”
  ——

☆、第369章 :春日郊游7

  拓跋羽跺着脚,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抱怨:“冯大贵人,你根本不会骑马,竟然有这个胆量爬上马背去,还是我这匹性情暴烈不易驯服的赤兔宝马!看吧看吧,出事了,你不死已是祖宗积德上天保佑,看你以后还逞什么强?”
  冯妙莲虽然浑身疼得厉害,好像上刀山下火海那般的折磨,但她还不忘记和他吵:“我都不怕死,你怕什么?大不了十八年后又一条好女呗。”
  拓跋羽瞪眼:“真服了你。”
  拓跋宏不说话——既然事情发生了,责骂也没有什么意义。他眼里全是疼惜,把冯妙莲扶了起来。此时冯妙莲左脚的裤管,膝盖下面的地方,裤子已经撕破,脚踝的地方,有血流了出来,染红了一片。
  拓跋澄瞅瞅她的脚,一脸的关切:“大冯贵人,你动一动,走一走,看看有没有伤着骨头?”
  冯妙莲扶着拓跋宏的手,试走几步,脚痛是痛,但没有那种钻心的痛,估计骨头没伤着,不过是皮外伤。
  她舒了一口气,拍拍胸膛,惊魂未定地说:“阿弥陀佛!还好还好,老天有眼,祖宗积德,本贵人福大命大,人家阎罗王再次慈悲为怀,怜我青春貌美,聪明可爱,柔情似水惹人怜——不,惹鬼怜。阎罗王大人不愿意收留我,叫了牛头马面送回来。”
  拓跋勰忍不住,笑了出声来。
  拓跋澄也笑,一边摇头说:“大冯贵人,你还真是俏皮。”
  冯妙莲经过这样的一翻一滚,身子满是泥尘,衣服还有些地方给划破了,划出了几个条条,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不过没什么大碍,是擦破了皮,透出了轻微的血。
  拓跋宏脱下他身上的长袍,包在冯妙莲身上,然后横抱了她。
  光天化人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冯妙莲不好意思,挣扎起来:“陛下,放开我,我自己可以走。”
  拓跋宏说:“不要动,你身上伤着了。”
  冯妙莲说:“我没事,不过是皮外伤,离内脏还远着哪,没关系。”
  拓跋宏突然大喝一声:“还说没事,你看你的脸,苍白得连血色也没有!叫你不要动,听到没有?”
  冯妙莲只好乖乖的闭嘴,不动了,任拓跋宏抱着。
  拓跋宏抱着冯妙莲,把她放到他马背上,随后他又骑了上来——两人同骑在一匹马,冯妙莲在前,拓跋宏在后。
  拓跋宏的怀抱,很是温暖。
  有着年轻男子特有的气味,发着淡淡的清香。这般香,伴着温暖和甘甜,焕发出无限的诱惑,仿佛一团氤氲的雾气,将冯妙莲层层包围,让她沉醉不已。冯妙莲忽然就感动了,她转过身子,搂了的拓跋宏的脖子,在他的额头上,送上了轻轻且深情的一吻。
  拓跋宏愣了一下,伸手抚摸着那个唇印,然后眼睛弯弯,嘴巴弯弯,笑容一下子的就溢了满脸,仿佛一株沉默的小树,一下子的就开满了花。
  拓跋宏“驾”的一声,马便奔跑了起来。
  一股清爽凉快的风,不停不歇地落了在冯妙莲的脸上,使冯妙莲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的惊恐,有了一种心荡神驰的感觉,仿佛天上人间。
  莫名的,冯妙莲就心花怒放起来。
  ——

☆、第370章 :春日郊游8

  这一刻,她想到了《泰坦尼克号》中,那个男女主角站在船头“迎风飞翔”的经典动作。结果她头脑一热,很白痴地张开手臂,来了一个骑马版的“迎风飞翔”。
  哎呀呀,很好玩!很过瘾!
  哎呀呀,很快乐!很幸福!
  拓跋宏突然的就扬起声,唱起歌来:“……日月光天兮无不曜,江左一隅兮独未照……皇风一封兮九地匝,戴日依天兮清**。尊彼汝兮昔化贞,未若今日道风明。文王政教兮晖江沼,宁如大化兮光四表……”
  拓跋宏的歌声,竟然有说不出的响亮,旋律有说不出的优美。
  因为冯妙莲这一搅和,拓跋宏和几个王爷打不成打球了。不过也没关系。回到南山下的平原,去打猎的侍卫们回来了,他们收获颇丰,打来了兔子,羊,野猪,黄鼠狼,鹿……诸如此类的猎物。
  随后众人生火,把打来的猎物杀了,在旁边的小溪洗净,穿在架子上成只烧烤。没一会儿,就传来一股浓浓的烤肉香气,令人垂涎欲滴。
  众人畅快地喝着酒,吃着烤肉。
  有乐师在演奏着悠扬的乐曲,舞伎们高髻长袖,体态婀娜,在中央跳着精彩的舞蹈,两袖飘飞,一足点地,一足抬起,舞姿轻盈美妙。
  大钟,鸣鼓,琴琵,竽笙,歌舞,声声入耳。
  好一派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景象。冯妙莲坐在拓跋宏身边,心情有说不出的愉快。她一边看着歌舞,一边咬着一只烤得表皮金黄一片的野兔大腿狼吞虎咽。
  拓跋羽对在对面,看了过来,不禁窃笑:“冯大贵人,又没人跟你抢,慢慢吃呀,别给噎着了。”
  冯妙莲咬了一大口野兔大腿,津津有味大嚼着,边嚼边问:“是不是我的吃相一点也不文雅?一点儿也不像大家闺秀?”
  拓跋宏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问:“难道你是大家闺秀?”
  冯妙莲倒也老实:“不是。”她伸伸舌头,嘻嘻笑:“做大家闺秀有什么好?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怒不高声,手不上胸,坐不分膝,立不摇裙,装贤惠,装纯情,装温柔,装优雅,装娇羞,装好教养——呸,根本就是逼一个正常的人,成为一个神经兮兮的人。谁耐烦做那劳什子的大家闺秀?”
  拓跋羽一听,嘴里一口酒顿时喷了出来。
  这口酒,落到坐在他身边的他王妃身上。
  他王妃皱了皱眉,不过也没有吭声。拿过帕子,擦了擦飞溅到脸上的酒,随后低头,轻轻地抿着嘴,吃相斯文地吃着烤肉,小口小口的呷着酒喝。
  拓跋羽的王妃,难怪拓跋羽不喜欢。
  其实她长得不错,也是小美女一个,十四五岁的年龄,穿着绣着秀雅兰花的藕色云烟衫,逶迤拖地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她的肌肤胜雪,鹅蛋脸,长长的睫毛,大大的眼睛。
  但她给人感觉,是不够楚楚动人。
  她看上去,就知道是那种经过专心培养的大家闺秀。
  面部神经不发达,表情有点严肃,不喜欢笑,性格更是不活泼,四平八稳的,一副贤惠相——女人有时候太过贤惠,往往勾不起男人的畜~兽心,特别是这个女人成了自家院子里的菜,想什么时候摘就什么时候摘的时候。
  也难怪拓跋羽花心。娶了亲没多久,便一个女人接一个女人往王府里塞,左拥右抱,好不风~流快活,反正,他是王爷他怕谁?冯妙莲不知道的是,拓跋羽娶回来的那些姬妾,眉眉都有些像她。
  ——

☆、第371章 :被遣出宫1

  这一切,甚至冯妙莲说的每一句话,没能瞒得过太后的耳目。太后听到探子的回报后,站在窗口,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久久不说话。
  之前太后对冯妙莲,不是没有期待的。
  她的几个娘家侄女,就数冯妙莲的相貌,性格,甚至倔强不服输的神情,跟她是最像的,曾经有一度,她对冯妙莲喜爱的程度,不亚于嫡小姐冯清。
  但后来,冯妙莲越来越使她失望,也越来越使她不满。
  更令太后不安的是,拓跋宏对冯妙莲的痴迷。
  太后喃喃的自言自语:“难道,只对一个女子痴情,这也会遗传?当年,他是这样子,虽然封了哀家为皇后,却是喜欢那狐媚子玄氏,一心一意对她好,那狐媚子死了没多久,他也病了,很快跟随她去。到了他儿子,也钟情于李氏,只沉迷她一个人,哀家不过是执行‘杀母立子’这祖规,赐死了她,他竟然对哀家怀恨在心,处处跟哀家作对。如今,到了他的孙子宏儿,也只是喜欢妙莲一人。祖孙三代,只痴情一个女子,其他的女子,千般万般的好,眼里都看不到。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但太后的声音悲哀,神情落寞。
  因为,她并不是这祖孙三代,痴情皇帝所迷恋的幸运女子之一。
  过了半响,太后喃喃的自言自语:“作为皇帝,怎么能够如此钟情独爱一人?太过儿女情长,一点出息也没有,这又怎么能够做一个好皇帝?”
  春日郊游回来没多久,冯妙莲莫明其妙的生病了。这病生得很奇怪,来势汹汹,先中浑身酸疼,四肢无力,鼻塞,头晕,还高烧。
  吃了几天太医开的药,烧好不容易退了。
  但又再添了新症状。先是腹绞痛,胀满,恶心,呕吐。脸孔,身子,四肢,密密麻麻的出现了红色斑丘疹,刚开始的时候像了蚊子咬那样,没过多久,那些小红点,渐渐扩散,变成了一块块红斑,伴着剧烈瘙痒,灼热感。
  拓跋宏急了,宣来了太医。
  太医说,冯妙莲这病,是荨麻疹,由六淫~邪毒所致。“天地有六淫之气,乃风寒暑湿燥火,人感受之则营气不从,变生痈肿疔疖”——所谓的六淫~邪毒:风,寒,暑,湿,燥,火。
  他开了一大堆药。
  那些又苦又难闻又难喝的中草药熬成的药水,冯妙莲连续喝了十来天,病不但没有好,那一块块的红斑,经搔抓后,成了多角形丘疹,覆有糖皮样鳞屑,密集成群。再接着,那些丘疹融合成片,形成英武的苔藓样变。
  又有另外的太医来诊断。
  说不荨麻疹,而是牛皮癣。冯妙莲又再连续喝了十来天更苦更难闻更难喝的中草药熬成的药水,身上的红斑不但没有消,还越来越红肿,更是瘙痒,灼热。
  最后给冯妙莲诊断的,是医术高明经验丰富的王太医。王太医诊断后说,冯妙莲患的,既不是荨麻疹,而是麻风。
  冯妙莲呆住了。
  空气在一瞬那,仿佛冻结了。冯妙莲整个人,顷刻之间,爆裂成碎片,脑子一片空白。她就这样木然地站着,木然地看着王太医,一遍又一遍地掐捏自己冰冷的手心,一时三刻,无法判断眼前的事情是真,或是假。
  究竟是噩梦?
  还是她的幻想?
  ——

☆、第372章 :被遣出宫2

  因为麻风病在古代,是不治之症,那是由麻风杆菌引起的一种慢性传染病。主要侵犯皮肤、粘膜和周围神经,也可侵犯深部组织和器官。
  据说患了麻风病的人,必须全身包裹如同木乃伊一般,以免受风吹,要不病情全加重,皮肤一寸寸溃烂。还据说,患了麻风病的人,寿命都不会长,因为长时间的痛苦折磨,会渐渐磨去人的精气神。
  冯妙莲躺在床上,病恹恹的。
  这一个月来,这个太医来了又去,另外一个太医去了又来,宫中所有的太医轮流了遍。开了一大堆药,什么肉桂,附子,鳖甲,麦冬,玉竹……各种各样的药吃了几十斤下去,也没个好转。
  冯妙莲的精神身体几乎走向崩溃的边缘。
  她想,她真是衰神二代,怎么会这样悲催?竟然患了麻风病。
  更悲催的还在后面。
  太后到缈云宫来了。她来的时候,拓跋宏刚刚离开。拓跋宏在缈云宫陪了冯妙莲大半天,还亲自喂冯妙莲吃小米粥。小米粥香气浓郁,上面有几颗红枣,还有花生碎,有瓜子仁,脱皮芝麻,核桃仁,杏仁。
  冯妙莲没胃口,但不忍拂拓跋宏的意,勉强吃了。拓跋宏一边喂她,一边笑着说:“妙莲,我给你讲一个故事,要不要听。”
  冯妙莲勉强打起精神:“什么故事?”
  拓跋宏说:“这是我以前二十一世纪听来了。”
  冯妙莲心中惊诧。
  二十一世纪?好好的,拓跋宏干嘛要提起二十一世纪?他不是说了么,“二十一世纪对我们来说,已属于遥远的过去,人总要和过去说再见,不能总是活在过去的记忆中是不是?”如今,他却主动提起了二十一世纪。
  只听拓跋宏说:“是一个关于刺猬和鱼的故事。在森林里,有一只刺猬很孤独,有一****到河边散步,望着水中自己的倒影发愣,这个时候一条鱼静静地游过来,游到了刺猬的旁边。”
  冯妙莲很认真的听。
  拓跋宏又再说:“鱼问刺猬:‘为什么你这样忧郁?’刺猬说:‘因为我很孤单。在这个世上,没人爱我,父母离我而去,没有兄弟姐妹,没有朋友,我觉得活在这个世上,一点意义也没有’。鱼温柔地注视着刺猬,轻轻的说:‘让我来爱你,温暖你的心。’于是,鱼和刺猬便相爱了!”
  冯妙莲问:“鱼和刺猬相爱——它们能够在一起吗?”
  拓跋宏说:“不能够,因为它们不是同类。可是,鱼和刺猬都不甘心,它们是真心的相爱,都不想离开彼此。刺猬对说鱼:‘我要把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我不想在我们拥抱的时候刺痛你。’鱼哭了,它说:‘我怎忍心看你那一滴滴流淌下来的鲜血?那是从我心上淌出来的。’”
  冯妙莲又再问:“刺猬如何回答?”
  拓跋宏说:“刺猬很坚定的说:‘因为我爱你!爱是不需要理由的。’鱼说:‘可是,你拔掉了刺就不是你了。我只想要给你以快乐。’刺猬说:‘我宁愿为你一点点撕碎自己。’刺猬在一点点拔自己身上的刺,每拔一下,都是一阵揪心疼,这疼,都落在鱼的心上。鱼渴望和刺猬作一次深情相拥,它一次次地腾越而起,每一次是跌碎的痛苦。”
  冯妙莲叹息:“是啊,不是同类,爱起来很艰辛。就像白蛇精跟许仙,还有倩女幽魂,人鬼情未了,狐媚,那些都是异类相爱。”
  ——

☆、第373章 :被遣出宫3

  拓跋宏说:“可不是?后来鱼去找了上帝。鱼对上帝说:‘求你给我一双脚,因为我要走到我深爱着的刺猬身旁。’上帝很为难,他说:‘你是鱼,鱼本来就是没有脚的,我真的是无能为力。’鱼说:‘我爱刺猬,没有脚,我怎么和刺猬在一起?’上帝说:‘你们本来就是不应该在一起。’鱼很是疑惑:‘难道我爱刺猬,是爱错了?’上帝说:‘爱永远没有错。’”
  冯妙莲对这话极赞同:“上帝说得没错,爱永远没有错。”
  拓跋宏继续说故事:“鱼继续问上帝:‘我要怎么做,才能给刺猬幸福?’上帝说:‘离开它,这样才是给它幸福。’于是,鱼游走了,永远的消失在刺猬的眼睛里。”
  冯妙莲问:“刺猬呢?它愿意?”
  拓跋宏说:“刺猬不愿意,它也去找了上帝,刺猬问:‘鱼为什么要离开我?难道它不爱我了吗?”上帝说:‘爱。因为爱,所以它才会离开你。’刺猬说:‘鱼离开我,它会不会伤心落泪?’上帝说:‘会,鱼的眼泪流在水里。’刺猬问:‘上帝,你能不能告诉我?爱,到底是什么?’上帝说:‘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冯妙莲说:“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拓跋宏说:“是啊,爱,有时候需要学会放弃。”
  冯妙莲说:“哦。”
  心中不明白,拓跋宏为什么要给她讲这个故事?
  在听故事中,冯妙莲不知不觉吃完了一碗小米粥。拓跋宏陪了冯妙莲坐了一会儿后,他面色如常,谈笑风生,没有看到丝毫的异常。后来,拓跋宏离开了,他要到太和殿里批阅奏折去了。
  离开前,他抱了冯妙莲,紧紧的抱着。
  他把冯妙莲的身子贴紧着自己,他的头埋到了冯妙莲的头发里,闭着眼睛,极贪婪地闻着她身上的气息,仿佛,生死离别的样子。
  冯妙莲惊诧:“陛下,你怎么啦?我怎么感觉到你怪怪的?”
  拓跋宏好半天后才放开了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笑着说:“没什么,忽然想抱你,所以就抱了。”他又再看了看她:“妙莲,我要走了,你好好休息。”
  冯妙莲说:“好。”
  拓跋宏前脚刚离开,冯妙莲躺下来,还没能好好休息,太后后脚就到缈云宫来了。
  冯妙莲挣扎着要起床,太后说:“妙莲,你还病着,不用给哀家行礼了,还是躺在床上吧,”
  她走了近来,望向冯妙莲,神色柔和而悲悯:“妙莲,你怎么这样瘦?瘦得比什么时候都要离谱,一张脸尖尖小小的只见一双眼睛,整个人就像是一张单薄的皮包裹住一具骨架似的。”
  冯妙莲强打精神,笑着说:“谢太后关心。”
  好一会儿后,太后说:“妙莲,你得了这种病,不是哀家不愿意医治你,而是宫中的太医们都竭尽全力了,终是药石无效。”她叹了一口气,又再说:“姗儿死了,你又得了这种无药可治的病,哀家心里难受,这些日子来茶饭不思,怎么会这样呢?”
  ——

☆、第374章 :被遣出宫4

  冯妙莲喃喃:“太后,臣妾真的是患了麻风病?”
  太后说:“王太医的医术这么高明,他都说是了,难道还有假的么?”
  冯妙莲咬了咬嘴唇:“那王太医有没有说,臣妾还能活多久?”
  太后说:“王太医说,这个很难说,如果你能够放下一切私心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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