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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囧情:一代妖后养成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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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知不可能,但冯妙莲还是问:“我……我可以不去吗?”
  双二似笑非笑,不厌其烦地反问:“大冯贵人你说呢?”
  冯妙莲悻悻然:“宫中那么多美女,千娇百媚,环肥燕瘦,艳丽无双,应有尽有,陛下为什么偏偏要找我?真是的,找别的人不行吗?”
  双二机器人一般,皮笑肉不笑地重复着曾经说过的话:“陛下宣大冯贵人侍寝,那是大冯贵人的好福气。”
  冯妙莲骂:“好福气个屁!”
  骂完之后,她像上次那样,无精打采乖乖地随了双二去重华宫的椒房殿。
  拓跋宏没对冯妙莲那个那个,如今已大白天下了,上次拓跋宏不是说了么,“大冯贵人如今身子调养得差不多了,以后行夫妻之礼,还有生孩子,都不会影响身体”——冯妙莲有不好的预感,估计,这次,拓跋宏就要对她实行那个那个了。
  女人第六感,总是很准的。
  此时,冯妙莲心中极是纠结,仿佛有两队人在拔河,你拉来我扯去,互不相让。
  其中一队说:“冯妙莲,你认命吧,你回不到二十一世纪了,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个朝代,老老实实的做拓跋宏的妃子吧。拓跋宏又不是风烛残年的糟老头子,他是个高富帅,风度翩翩美男子一个,他横看竖看,上看下看,哪里配不上你啦?做他的女人,只有让别人眼红嫉妒的份,没有让你蒙羞的份。”
  另外一队反驳:“不,冯妙莲,你为什么要认命?拓跋宏并不是你心目中的那个人,而且,你为什么要做他众多的女人之一?”
  冯妙莲想像中的爱情,并不是这样的。
  真正的爱情,是容不下沙子,是应该你爱我,我爱你,不应该有第三者,第四者,第五者,第六者……N多的人存在。
  不,冯妙莲并不愿意,做拓跋宏众多女人之一。在二十一世纪,冯妙莲很不幸的,被“男女平等”,“一夫一妻”,“女人亦可顶半天”诸如此类的现代观念洗脑,因此不愿意别的女人来分享自己的男人。
  此时她是哑巴吃黄连。
  有苦无处诉。
  归根结底,是她倒霉,虎落平川被犬欺——被拓跋宏这个北魏皇帝欺。
  冯妙莲耷拉着脑袋,灰头灰脸,仿佛上刑场一样,一路哆嗦着到了重华宫,进入椒房殿后,她很不争气的,身子哆嗦得更厉害——她在拓跋宏跟前,永远像了灰孙子,这是一件超级没劲的事,真他丫的没劲。
  此时拓跋宏正在椒房殿里看书,看到冯妙莲进来了,便抬起头来。冯妙莲哆嗦着,走过去给他行礼:“臣妾见过陛下。”
  拓跋宏说:“平身。”
  冯妙莲站了起来。
  拓跋宏指了他身边的椅子:“你坐下来。”冯妙莲乖乖地坐了,还正襟危坐,目不敢斜视。拓跋宏看了她一眼,悠悠地问:“你知道朕为什么叫你来吗?”
  ——

☆、第240章 :朕改变主意了2

  冯妙莲故镇定,摇头说:“不知道。”
  拓跋宏又再问:“你进宫来有多久了?”
  冯妙莲想了一下:“快一年了。”
  拓跋宏点点头,薄薄的唇扯出了优美的弧度,淡淡的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到这儿来,快一年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望向冯妙莲。
  此时他的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一双眼睛似笑非笑,有着令人琢磨不透的东西流露了出来,这使冯妙莲看得心惊。
  过了好一会儿,拓跋宏声音轻飘飘的说:“冯妙莲,你做朕的嫔妃,也有快一年的时间了,所以朕想,也该让你侍寝了,让你名副其实。”
  虽然早已想到这点,但冯妙莲还是惊得身子一滑,差点儿要摔下椅子去。反应过来后,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战战兢兢地问:“让……让臣妾侍……侍寝?”
  拓跋宏的声音,还是轻飘飘的,低不可闻:“你还是不愿意?”
  冯妙莲说:“当然不愿意。”她只觉得唇干舌燥,咽了一口唾液,又再说:“陛下,你说过的,你说,你不会再对我用强!陛下你还说,你说得到,肯定会做得到,你相信我有心甘情愿的一日,你也有耐心等待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拓跋宏问:“有这一日么?”
  冯妙莲又再努力地咽了一口唾沫,支支吾吾:“不……不知道。”
  拓跋宏再盯着冯妙莲看了好一会儿。冷不防仰头,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极是肆无忌惮,在寂静的夜里回荡着,仿佛要穿透云霄那样。
  这笑声,落到冯妙莲耳中,忽然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她心中诅咒着,他丫,笑什么鸟?保佑他丫笑着笑着,一口气憋不过来,便一命呜呼哀哉,下十八层地狱去!
  拓跋宏没有笑得憋不过气而一命呜呼哀哉。
  他笑着笑着,笑声嘎然而止。他的脸色一下子的就沉了下来,渐渐冷却。他望向冯妙莲,一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瞳仁很危险的成了一条线儿,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但眸子那一抹冷冽的气息愈发浓郁,带着深不见底的寒光。
  他似是自言自语,声音慢条斯理:“所以,朕改变主意了,因为朕没有耐心等你心甘情愿的那日。”
  冯妙莲很是无助,喃喃:“陛下,放过臣妾,让臣妾回去。”
  拓跋宏声音冷冷的,充满了邪恶,仿佛来自地狱,他一字一顿,一字一顿说:“冯妙莲,你知道吗?朕最喜欢你这副倔强的样子,更喜欢你这张倔强的小脸。”
  冯妙莲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她跌坐在椅子上。
  她呆呆的坐着,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恍惚状态,有些不能自己。冷不防的,一股说不出来的沮丧,就像漫过来的潮水,一寸寸地将她浸泡,侵蚀,直至将大脑撞得一片空白。冯妙莲对自己的现在,还有将来,多么多么的茫然。
  此时此刻的她,多么多么的无助。
  拓跋宏看着她:“冯妙莲——”
  ——

☆、第241章 :朕改变主意了3

  冯妙莲没有回答,只是发呆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冯妙莲感觉到拓跋宏站了起来,走到她跟前,然后低下头来,看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拓跋宏突然伸手,摸她的脸,动作那么的轻,那么的温柔,就像柔软无骨那样。
  冯妙莲一动也不动,随了他摸。
  她感觉到她的心脏,使劲地跳了一下,便陷于停顿,似乎在心里,某个地方,被狠狠地敲破了,潺潺地溢出了一种迷幻的物质。
  拓跋宏低下头来,开始吻冯妙莲,用他的舌头,慢慢地顶开她的唇。一股清甜的味儿伴着他的唾液,入侵到冯妙莲的嘴里。冯妙莲还是一动也不动,她的大脑,一点点被侵袭,身体一点点被燃烧,一股令人迷惘和惊恐的热流,顿时,流遍了全身。
  拓跋宏的吻,那么狂热。
  狂热到令冯妙莲几乎要窒息。
  拓跋宏忽然就俯下身子来,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冯妙莲整个人,横腰抱了起来。
  她反应过来,吓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的挣扎着。
  可冯妙莲挣扎不了。拓跋宏把她抱得很紧,像铁一样的胳膊用力地把她的身子压在他的胸膛上,她的骨骼在拓跋宏的胸前生生作痛着,她甚至听到了拓跋宏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他把她抛到那张大床去,随后,他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下来。
  冯妙莲尖叫:“不!不要!”
  拓跋宏眉毛扬了起来,冷笑:“冯妙莲,你是朕的妃子是不是?”
  冯妙莲说:“是。”
  拓跋宏说:“你是朕的妃子,那你就要履行做妃子的义务。”
  冯妙莲脑子空白一片,战战兢兢问:“什么义务?”
  拓跋宏说:“你是懂得的!”
  冯妙莲又再尖叫一声:“不,不懂!”
  拓跋宏用了很轻薄的语气,冷冷地说:“你不懂,那朕就做给你看!”
  冯妙莲很惊恐:“我不!”
  拓跋宏的眸子里,映着冯妙莲一脸的厌恶和反抗。这种厌恶和反抗,令拓跋宏有一种挫败感——她是什么东西?怎么这样不知好歹?他看中她,喜欢上她,是她的荣幸,她应该感激涕零才是。但她,却不稀罕他。
  为什么?难道他在她眼中,是这样的不济吗?
  莫明的,拓跋宏就感到了恨。他不理冯妙莲的反抗,粗暴地扯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扯去。此时冯妙莲的身下,涸湿了一滩血,红色的一片,很刺眼。那滩血,在冯妙莲的身下,渐渐地浸开来,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尤其的无奈,也尤其的凄凉。
  真的是巧,冯妙莲的“大姨妈”真的是来了。
  她停止了挣扎,很无助地闭上眼睛,一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肉——任拓跋宏,宰割的肉。拓跋宏说得对,他是皇帝,权力至高无上,要杀死她,如踩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既然她进了皇宫,做了他的女人!不管爱不爱他,她得守规矩!他让她往东,她不能往西,他要她站着死,她不能坐着死!
  违反便是抗旨!
  抗旨就是要斩头!
  ——

☆、第242章 :朕改变主意了4

  冯妙莲又是害怕,又是羞辱,心里有说不出的凄凄惨惨戚戚。上天真他丫的是残忍,竟然这样待她,把她扔到这个距离二十一世纪有一千五百年的北魏不算,还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北魏皇帝拓跋宏,尽情地欺负地,要对她来个霸王~硬~上弓,好让她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这样一想,冯妙莲禁不住鼻子一酸,满腹的辛酸,还有无尽的委曲,无助,凄凉,顿时像了黄河决堤般,汹涌而出。
  终于,还是忍不住,冯妙莲放声嚎啕了起来。她的哭声,像了她身下的那滩血,那么茫然,萎靡,又那么彷徨,悲怆。
  拓跋宏愣了一愣,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不知道是冯妙莲身下的那滩血,还是她悲惨的哭声,总之,拓跋宏停止了所有的动作。
  他盯着她看。
  此时的拓跋宏,神色很可怕,额头上暴出青筋,双唇和眼角被血烧得通红,脸上的肌肉不停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似有说不出的茫然,又似千愁万恨涌上心头,他那紧紧盯着冯妙莲看的眸子中,里面漆黑的墨色翻涌着,灰暗阴森,如深冬的天空,甚至,有着几分恨怨。
  周围很静,静得令人窒息。
  突然,拓跋宏从床上走了下来。
  他嘴里爆出了一句:“Damn!”
  他说了“Damn”?冯妙莲听不清楚,估计,是她产生的幻觉。拓跋宏一个北魏皇帝,怎么会懂得英文?“Damn”是骂人的英文,意思是该死,讨厌。
  拓跋宏抬起头。
  对面有着一面大铜镜。镜子里的他,有说不出的诡异,原本俊美如画五官此刻狰狞的扭曲,燃烧着一股浓郁的野狼般的野性和暴虐。突然,他发起狠来,失去平日里的冷静,一时之间无法控制自己,猛地一把抓过他身边的一张椅子,往前走了两步,冷不防的就狠力地往大铜镜旁边的青花瓷金鱼缸砸去。
  金鱼缸轰然爆裂,五分四裂,破碎的青花瓷片四处飞溅,水“哗啦啦”流了出来,湿了大半个房间。
  随着水流到地上的那些五颜六色的金鱼,在地上拚命且绝望的挣扎着,使劲地蹦。蹦着蹦着,一尾又一尾的金鱼,愈蹦愈弱,最后渐渐的便不动了。
  冯妙莲吓得停止了哭。
  泪眼朦胧地望向拓跋宏。
  只见拓跋宏一声不吭,看也没再看她,大踏步离开了椒房殿,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那天晚上,冯妙莲心惊胆战躺在椒房殿的床上,辗转反侧。
  青灰色的月光从了窗口扑洒进来,天幕里的那枚月,黄黄的如一只柑,稀稀疏疏的几颗星星,遥遥地亮着,夜露在窗根上呻吟着,缠缠绕绕,吐露着精致奢华的风情,可悲伤的色彩仍然是黑,从未改变。
  不知道过了多久,烛台上的蜡烛在烈焰下燃烧着,泪狼藉,微弱的烛光在风中绝望地摇曳,垂死挣扎,终于无奈地成灰泪始干,无奈地“突突”跳了两下,便熄灭了。
  后来黎明一点点地来降临了,由远而近。
  ——

☆、第243章 :出逃1

  冯妙莲觉得,她不能再在皇宫呆下去了。
  这皇宫,是一个笼。看这阵势,她得呆在这个地方一辈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做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囚禁进来的金丝鸟。她除了做金丝鸟之处,还得做猪做狗,做牛做马,任拓跋宏鱼肉,也任拓跋宏,搓圆来,搓扁去。
  冯妙莲估计,她还没等到寿终正寝一命呜呼哀哉那天,就非疯了不可。
  她开始盘算着出逃计划。
  这个时候冯妙莲无瑕顾及常姨娘。太后素来护自己的娘家,想尽千方百计让自己娘家人出人头地,光宗耀祖,冯妙莲以自己还算得聪明的脑袋推测,如果她出逃成功了,估计常姨娘也没怎么受到连累。
  冯妙莲一点也不喜欢皇宫。
  逃出皇宫,肯定是要离开京城。冯妙莲计划好了,到时候她把她所有的金银珠宝都带走,到一个偏远的小城,隐名埋姓,过着自由自在的生活。
  出逃的事,冯妙莲没有任何人说,包括小喜儿。
  她再不懂事,也知道不是儿戏。搞不好,真的是要人头落地,因此得要有个周全的计划,还要有天时地利,急不来。
  天时地利很快到来了。
  那天,冯妙莲又再在长廊的一个转弯角遇到张宁志。看到周围没有旁人,冯妙莲追上去,胁肩谄笑地叫他:“张公公。”
  张宁志给她行礼:“奴才见过大冯贵人,大冯贵人吉祥。”
  冯妙莲问:“张公公,你什么时候又再出宫去?”
  张宁志问:“大冯贵人还想出宫?”
  冯妙莲说:“对啊。像上次那样,出宫溜达溜达一下。”
  她说这话的时候,不忘给张宁志好处,从头上取下一支镶嵌着一颗小小绿宝石的红珊瑚蝙蝠发簪塞给他——钱财谁不爱啊?特别是不劳而获的钱财。
  不爱的那个人是蠢蛋。
  果然,张宁志眉开眼笑。他把发簪藏在衣袖内,然后像小偷那样,贼头贼脑地瞧了瞧四周,然后指到假山后面的一个无人的角落,示意冯妙莲过去。
  冯妙莲过去了,小喜儿则站在那儿放哨。
  到了假山后面后,张宁志再一次像了小偷,贼头贼脑地东张西望四周一下,确实周围没人后,他压低声音,用了很神秘的表情,鬼祟地问:“大冯贵人真的再想去宫去?”
  冯妙莲点点头:“想。”
  张宁志表情严肃:“大冯贵人出宫,一定要像上次那样,要准时回宫。”
  冯妙莲也跟着表情严肃:“好!我保证一定准时回宫!”她又再说:“张公公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会敢不准时回宫,如果万一出了什么事儿,我也逃脱不掉是不是?”
  张宁志想想也觉得是,他咧嘴笑:“大冯贵人不要怪奴才这么小心,搞不好,这可是一件掉脑袋的事。”
  冯妙莲说:“明白。”
  张宁志从怀里取出一块出入令牌,偷声说:“这令牌是昨天奴才回宫办事,回来后忘记交给管事的卫公公了,卫公公也忘记问奴才要回去了。奴才想着,奴才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宫去办事,不如大冯贵人拿了这块令牌出去,回来后记得交回给奴才。”
  冯妙莲大喜,连忙把令牌接过:“谢谢张公公。”
  哈哈哈,这真是天助她也!冯妙莲没想到,她的“出逃计划”会这么顺利,能够这么快的就可以实现。
  为了预防夜长梦多,冯妙莲决定马上行动。
  ——

☆、第244章 :出逃2

  回到缈云宫,冯妙莲把小喜儿叫到身边来。
  她一脸严肃地说:“小喜儿,我就要出宫去,你要不要跟我出去?我告诉你,我这一出去,不但是离开皇宫,还会走出京城,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小喜儿,你要想好清楚,如果跟我出去,担着许多风险,万一被捉回来,估计你我都有生命危险,甚至可能活不成。如果能够幸运逃出去,日子会过得很艰苦,说不定会露宿风餐,居无定所。”
  小喜儿脸色苍白,语气却坚定:“主子走到哪儿,奴婢就到哪儿。”
  冯妙莲问她:“你不害怕?”
  小喜儿说:“主子不害怕,奴婢也不害怕。”
  冯妙莲说:“小喜儿,你不好奇?你不问为什么吗?”
  小喜儿说:“主子不喜欢这儿,奴隶其实是知道的。奴婢常常看到主子一个人在发呆,有时候还红了眼睛,奴婢就知道,主子很不快乐。”
  小喜儿这一说,冯妙莲的眼眶还真的红了。小喜儿对她好,是发自内心的,她对冯妙莲忠心耿耿,一心一意。
  冯妙莲感动了,不禁上前,拥抱了她:“小喜儿,出宫后,你就叫我姐姐吧。以后,我们两个就是姐妹,一起相依为命。”
  小喜儿说:“是,姐姐。”
  冯妙莲和小喜儿又再打扮成太监。自从冯妙莲有了出逃想法后,她已作了一些准备,把冯府给她的嫁妆,太后还有拓跋宏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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