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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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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的我就不说了,快回吧,一路保重。”他抱拳道。
  “提督保重!”
  “郡王保重!”
  还有个把跳脱地在旁边轻快道:“提督莫要为我等担心,俗话说法不责众,有本事把我们都给撤了呗。”
  “就是,他们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把提督召回京,这叫什么事儿?这是功臣啊,还是罪人……”其中一个家伙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大同一记硬拳敲在头上。
  “不会说话,少说两句!”训斥完,王大同才转首面向祁煊,抱拳道:“提督保重,我等、得回去了。”
  “一路保重。”
  王大同点点头,肃穆庄严地再行一个抱拳礼,一行人才转身上船。
  随着一阵号声,水师的战船起航了。
  看着那船渐渐远去的影子,祁煊这才转身上了马车。
  车中坐着抱着昀哥儿,正对他笑的秦明月,“爷可真威风,举朝上下大抵都没人能有如此殊荣。”让水师开着战船,一路明火执仗送回京。
  若不是运河吃水不够,河道有限,估计一艘小型战船是不够的,估计水师的战舰要出行大半,那艘最大最威风的扬威号也得开出来。
  祁煊表情有些复杂,失笑道:“这算是什么威风。”
  一行车队车声粼粼地往京城驶去。
  路上十分安静,昀哥儿睡着了,秦明月也有些困乏,歪在祁煊的怀里也睡着了。
  等再次醒来,却是听到一阵锣鼓喧天声。
  她睁眼就看到祁煊诧异地脸色,两人不约而同撩起车帘子往外看去,就见永定门那巍峨高大的城门前站满了人,人山人海的。
  大家俱是衣着鲜亮,面带笑容,一队身穿黑衫,腰间缠着红带的人,或是敲锣打鼓,或是鸣锣奏乐,还有几头憨态可掬身扎彩带的狮子,随着鼓声锣声,十分欢快地舞动着。
  一见车队到了,鼓声锣声更是喧嚷,狮队和人群都避让开来,从中空出一条两丈约宽的道路来。
  车夫和护卫们都有些诧异,还以为是碰到是哪家办喜事了。可如此大的阵仗,又是在永定门,谁办喜事敢搁这儿闹腾啊。
  可路确实给他们空出来了,甚至还有人对他们使眼色让他们通行,更是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骑着马的德全几步上了前来,他面色有些酸涩,却又难掩激动。他做了个手势,车队继续往前。
  而两旁都是人,大家虽没有说话,但目光都是注视着打头的那辆马车。舞狮子的跳得更是欢快,甚至跟着车队一面走一面往前舞动着,鼓声锣声随后跟上。
  而车上的秦明月早已是泪流满脸,祁煊一面给她擦眼泪,一面还嗔怪道:“哭什么……”
  说是这么说,其实他眼中也隐隐有光华在转动。
  到了永定门前,守卫城门的兵士也不知上哪儿去了,这个怪异的车队一路畅行无阻地进了城门。而城门前本来人山人海的人群,也随后跟了进去。
  一直到这些人都走了,向来人来人往的永定门前难得一片寂静。
  这时,才有一队甲胄分明的兵士走了出来。
  “头儿,你说就这么当做没看到?”有个小兵卒说。
  被叫头儿的那位将领,啪的一下打在他头上:“什么当做没看到,就是没看到,本将方才内急,前去如厕。”
  有人插嘴:“咱们早上吃了不干净的东西,都去如厕了。”
  那将领又斥:“本将去如厕,你们如什么厕。若是上面问起,你们就说这些都是平民,人又太多,你们实在不敢上前阻拦,又一时找不到本将……”
  “头儿睿智!”
  ……
  就这么一路从外城经过。
  这样一副阵仗,这样一副怪异的画面,一些不知安郡王班师回朝的平民百姓,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其实早在之前福建水师和夷人对上之时,京中便有许多老百姓都知道大昌的水师和那些坏透了的佛朗机人打了起来。
  这归咎于朝廷之前下发遣返各处天主教传教士的政令,也是在皇城根下,什么消息不知道呢。
  对于这些老百姓来说,甭管他们平时是如何骂那些贪官污吏,勋贵欺人的,在一致对外的时候,却做得分外好。
  那是同仇敌忾,义愤填膺。
  平民老百姓们骂,一些文人学子们也骂。老百姓们骂顶多就是问候一下对方家中的祖宗和女眷,顺道帮忙传播一下这些红毛鬼如何如何可恶至极,奸/淫掳掠,生吃活人都以讹传讹出来了。
  而那些文人学子们则是各种写时文痛斥,并举办了各种各样的茶会诗会,与同乡同窗同好议论辩论,来表示自己忠君爱国之意,与敌视蛮夷之恨。
  但毋庸置疑,这些话题中都有一个正面的角色,那就是带领着福建水师不惧夷人,和他们打起来的安郡王。
  时至至今,安郡王早年的毁誉如今早已是洗得一干二净。
  提起他,人们就会提起他赈灾之义举,斩杀贪官之雷厉风行,而如今又加了一样谈资,那就是扬我大昌之威,打得那些蛮夷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甚至彼时福建水师在首战败退,人们的舆论也对他格外优待。
  都说了那些夷人是身高八尺,力大无穷,穷凶极恶之辈,安郡王不过是个凡人,会败也是理所应当。你看,下一战,安郡王一定不会输。
  及至之后福建水师大获全胜,尽数歼灭那些侵犯我大昌海域的红毛鬼,更是迎来了无数‘我说的吧,早就预料到了’等等赞声。
  老百姓们才不懂朝堂之上那些尔虞我诈之事,赢了就是英雄,英雄就该被夸赞。当日捷报送到京师,多少人在自家门口点了鞭炮。不光是寻常百姓家,一些商铺门前也是鞭炮声不绝于耳。以示祝贺是其一,顺道博博眼球,打着为安郡王庆贺的招牌,有些商铺不知多做了多少生意。
  那真是举城上下皆欢。
  当然这不过是外城,内城甚至皇城的气氛就有些诡异了。
  早说了,皇城根下,什么小道消息听不到,朝堂之上许多官员弹劾祁煊的风声,也为许多人获知。
  到底朝廷没下发任何政令,众人只当是佞臣作祟。戏文里不都说了嘛,但凡功臣出世,必有佞臣作祟,谁都没当成回事,只当朝廷自有公正。可如今不声不响的,安郡王就回来了,没有大臣们出城相迎,没有礼炮恭贺,没有知会民众夹道相迎,朝廷这是打算做什么呢。
  无数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都默默地站在路的两旁目视着这条车队。
  突然,人群中有人高呼了一声:“安郡王杨我大昌之雄风,壮我大昌之江河!”
  然后人群中类似这种呼声接二连三都响了起来,直至汇集成一片声浪,向远处扩散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历朝历代,老百姓都是最容易被糊弄的,但也是最可爱的。~(≧▽≦)/~
  推荐一下基友的文,同样是不走寻常路的男主,→。→
  很好看的。《我家夫君是反王》


第105章 
  ==第一百零五章 ==
  整个外城都沸腾了,无数听闻这一消息的人们蜂拥而至。
  呼声越来越高; 响彻天际; 无数老百姓跟在车队两边; 簇拥着往前行着。而这个庞然大物正在不停的壮大再壮大,渐渐汇集成一条长龙,正逼近内城。
  外面都闹成这样了; 各家各府上,甚至紫禁城里,自然也收到了这个消息。
  乾清宫; 惠帝今儿一天都有些坐立不安。下了早朝后,就坐在东暖阁里; 也不召大臣们议事; 也没有批阅奏章,沉默异常; 似有什么心事。
  圣上这样一副态度; 乾清宫御前侍候的宫女和太监们个个谨小慎微,生怕惹来龙颜大怒。也就洪英还敢在惠帝跟前站着; 即是如此,他也宛如一尊石雕也似; 不言不语,连一丝多余的表情都没有。
  “咚咚咚……”座钟绵长的响声; 回荡在偌大的乾清宫里。
  这座铜镀金福禄寿三星座钟是安郡王从福建献上来的,以前这种玩意下面也不是没有进贡过,可惠帝素来不喜; 总觉得洋人的物什都长得怪模怪样。再加上惠帝有些精神衰弱的毛病,瞌睡浅,容易醒,嫌这物太闹腾。得了也不留,或是奉给皇太后,或是转手就赏给其他宫妃。
  可安郡王献的这座却是不同,惠帝得到后,爱之若宝,特意放在东暖阁里,命太监日日擦拭。后来觉得声音太响,就挪到了西暖阁。这座钟敦实,声音也洪亮,即使坐在东暖阁里,也能听得到动静。
  洪英觉得这东西好,准时,比沙漏好使,什么时辰了,不用看,光听声响就知道了。
  钟声猛地将惠帝惊醒,他恍过神儿来,下意识问道:“洪英,什么时候了?”
  洪英正想回答,就听惠帝又道:“原来都末时了,那荣寿应该回来了。”
  洪英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心翼翼说:“安郡王应该到京了。”
  惠帝眼色复杂了起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随着这声叹息,他整个人似乎苍老了许多。惠帝的年纪并不大,也就知命之年,可最近几年也不知怎么了,衰老的速度极快。似乎也就眨个眼的功夫,头发胡子都染上了霜色,脸上的细褶也密了起来。
  他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越发显得腰背也佝偻了。眼睛注视着金砖地面,来回踱了几步,才扭头去看外面。突然,又是一声叹息:“朕……愧对他……”
  至于这个他是谁,惠帝不说,洪英自然也不敢问。
  不过他心中有数。
  还能是谁呢?自打朝堂上因为福建那边闹腾起来,圣上就显得心事重重的。在惠帝身边服侍了这么多年,洪英不敢自称是其肚子里的蛔虫,但对圣上的心思,也是能琢磨出几分来。
  圣上这是忌惮了,再加上那些朝臣们日日在耳边叨叨,多少还是听了些进耳朵里。可惜心不够狠,却又偏偏喜欢为难自个。洪英每每都想说一句,这又是何必呢,可惜这话打死他都不敢说。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急急从外面走进来,过门槛的时候差点没摔出去。洪英紧皱着眉,正打算训斥,就听这小太监道:“陛下,安郡王到京了……”
  惠帝仿若未闻,依旧看着外面,没有说话。
  洪英正打算让这小太监退下,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这听这小太监又道:“外面闹了很大的动静,许多老百姓听闻安郡王今日要回京,都去永定门那边迎去了。不光如此,现在外面很多人都在说,朝中佞臣横行,欺压忠良。安郡王为国为民,赴汤蹈火,可朝廷却是在寒忠臣的心……”
  他本就走得急,心里慌,再加上一口气儿说了这么多话,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着。急喘了两下,才又掐着嗓子道:“还有一些学子也上街了,聚集了很大一群人,方才那些话就是那些学子们说的。他们如今已经到了正阳门大街,正打算向内城来,正阳门禁卫军犹豫着拦还是不拦,不敢擅自做主,就将事情禀报了上来。”
  “这些人是想做什么!”
  惠帝惊诧之后,先是怒问,紧接着又道:“南宁公呢?”
  南宁公是九门提督,内城正阳门乃是他的统辖范围,这种事情没去报南宁公,反而报到他面前来。
  这小太监犹豫了一下:“奴才听说好像一时间没找到南宁公,那边又实在耽误不得,所以才会报进宫里。”
  惠帝整个人似乎突然就狂躁了起来,他双手背在身后,不停地来回踱步:“那京兆府、五城兵马司那边呢?兵部、礼部、大理寺、都察院、内阁那些阁老们呢?”他连声冷笑,说出来的话几乎能冻死人:“一个个都好得很啊,乱子是他们闹出来的,临到头倒往朕身上推,不是他们逼迫,朕又何必做那无耻小人,薄待了安郡王,薄待了自己从小养大的孩子……”
  说着,他面色突然变得煞白,身体也摇晃了两下,大抵是疼痛难忍,他忍不住去拿手抚自己额头。
  洪英眼明手快地过去扶住了他,急道:“陛下息怒,陛下息怒,您千万怒不得,您的头疼病刚才好了一些,千万怒不得。”
  惠帝气得手直颤抖,一把推开了他:“这是朕想不怒就不怒的?瞧瞧,你瞧瞧他们都干出了些什么……什么都是朕的不对,朕是一国之君,倒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老百姓们说对了,都是佞臣,都是佞臣……”
  他颤抖的手青筋毕露,上面的筋脉一蹦一蹦的,看起来着实吓人。
  洪英又凑过去扶他,这次惠帝再也没力气推开他,而是让他搀着去坐了下来。
  喝了两口茶,又让洪英帮着按了会儿太阳穴,惠帝才睁开眼睛道:“去将几位阁老叫到乾清宫来。”
  *
  听着车外宛如排山倒海的呼声,其间还夹着一些学子声嘶力竭地痛斥。秦明月突然有一种时光错乱的感觉,感觉就好像是到了民国时期,一些身穿学生服的学生们正成群结队地举着旗子,手拿标语□□。
  昀哥儿已经醒了,昂着小脑袋非要挣扎着往外看,秦明月不得不将他托起来。也不敢将车窗帘子打开,就掀起一条缝隙,让他往外瞅着。
  “呃,他们这样不怕朝廷震怒?”
  祁煊从她手里将昀哥儿接过来,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祁煊个子高,让昀哥儿坐在大腿上,高度刚刚够,也不用秦明月费劲儿托着。
  给儿子找好了姿势,他一手扶着他腰身,一面瞥了秦明月一眼,道:“你忘了朝中什么样的官最多。”
  听到这话,秦明月下意识一愣,紧接着就反应过来。
  自然是文官,打从前朝起,文官就势大,到了今朝,照样如此。
  祁煊道:“前朝之时,锦衣卫横行,残害忠良,打压文人,人人皆缄默其口,独善其身。为了改变这种无力局面,和皇权乃至厂卫对抗,在文官体系中是鼓励一些后进之辈,敢言人不敢言,敢说人不敢说,只要与谋逆无关,凡事尽可说得。后,厂卫势衰,文官势大,因为文官的地位崇高,相对读书人的地位也更高了。可这个时候他们转身再想来扭转这种局面,却是无能无力,总不能当着人面自打嘴巴。”
  秦明月听得错愕非常,敢情这是和人撕逼撕不赢,所以造了一把枪,先是打敌人,敌人打完,突然发现这枪失控了,攻击起来不分敌我,所以没办法刹车了。
  “这些激进的文人学子们就像是一把双面刃,用好则好,用坏了嘛,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咯。”祁煊懒洋洋地道,面上带有一丝坐等看好戏的意味。
  “你就不怕……”她犹豫了一下,才道:“就不怕上面人猜忌?毕竟这已经算得上是利用民心来压迫朝廷了。”
  昀哥儿看了还不解馋,还要拿小手去掀窗帘子。
  这个时候的娃儿正是好奇跳脱的时候,看着什么都想拽上一把,哪知没成功,被他爹将小手抓住了。他愣愣地看着自己的小手手,被一只大掌包住不见了,顿时就一脸委屈地对秦明月道:“娘,爹七古,七古……”
  昀哥儿说话还有些不清楚,所以那个欺负二字,被他说成了这样。
  秦明月将他抱过来,哄道:“爹欺负你,咱们就不理他了,娘抱着昀哥儿。”
  昀哥儿高兴地抱着她,吧唧就是一口。
  对面的祁煊讪讪的,心里骂道这臭小子忒不给面子,又对秦明月道:“怕什么,反正已经被猜忌了。既然如此,就让他们看看他们演的这出戏到底有多么可笑。以为闭上眼睛,掩住双耳,就能罔顾事实了?这些声音会告诉他们,他们错得有多么离谱!”
  祁煊的口气中带着一些怨意,而他一口一个他们,与其是在说他们,不如是在说惠帝。
  去福建打夷人开海禁的重任是惠帝交给祁煊的,什么助力没有,烂摊子倒是一堆。如今好不容易夷人打跑了,海禁开了,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惠帝却突然变了心思。也许是出于忌惮,也许是出于其他的别的心思,也许真是朝中压力太大,所以他召回了祁煊。
  不明不白,不清不楚,没有调令,没有下文,就这么一道诏书将他召回。与其这样,还不如随便扣个名头来让人的舒坦。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憋了一口气,没人搭理你。你气又怎样,你抗命不得。
  每次想到这些的时候,秦明月都无法平复,更何况是当事人祁煊。
  “对,就该这样,狠狠地打他们嘴巴。”秦明月道。
  她这义愤填膺的模样,不光逗笑了祁煊,还逗乐了昀哥儿。他哦哦地凑了上来,拿手去摸娘的脸,似乎在问,娘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车队在正阳门前停了下来,那些守城门的禁卫军即不敢呵斥,又不敢让这些人前行,只能排成一排,挡在路前。
  眼见被人挡着不准走,一些义愤填膺的老百姓,也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些烂菜叶子砸了过去。其实老百姓们也不傻,所谓法不责众,反正都在人堆里,谁知道谁砸的。前面的人都在和禁卫军理论,后面烂菜叶子像冰雹也似接连而至。
  烂菜叶子撞在禁卫军的盔甲上,有的甚至砸到了他们的脸上。这些禁卫军明明手里拿着□□,却枪头只敢对着身后,既要挡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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