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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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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频频下筷。
  “好吃就多吃些,以后经常回来,你虽住在忠毅伯府里,但这里也是你的家。”秦凤楼给小妹夹了一筷子菜后,说道。
  秦明月点头,根本顾不上说话。
  与之有相同吃相的,还有秦海生。不过他可能是吃过,所以比秦明月显得安适不少,一面吃着,一面对小妹戏谑道:“最近可不光大哥日日吃饭的时候不忘回来,你二哥也没少往家里跑,左不过还有两个月你便要出嫁,何不搬回来住。”
  这倒是个问题,宝儿要守三年孝,秦明月是时肯定是不能从忠毅伯府出嫁的,等出嫁之前搬回来是必然的。
  她拿着帕子按按嘴角,道:“我抽空跟宝儿说说这事,到时候提前搬回来。”
  秦凤楼点点头,又道:“你可以跟宝儿说让他也一同搬过来住,咱家没有那么多讲究的。”宝儿有多么喜欢黏着妹妹,他是知道的。
  秦明月略微踌躇了一下,“到时候我跟他说说。”
  一顿饭罢,吃得三人是撑肠拄腹。
  又喝了茶,三人才开始说梨园会的事。
  这事主要还是看秦海生,因为秦明月根本不会唱老戏。
  “二哥,你是怎么打算的?这梨园会到底去不去?”
  秦海生面露沉吟的模样,半晌才道:“若是我没有料错,孟德居他们是想联手打压我们。”
  这个秦明月并不意外,因为她也是这么想的。如今广和园在京城有多红火,与他们同样吃一碗饭的人就有多么恨他们。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这句话可不是说假的。
  “若是我们应了,他们自然正中下怀,之后有各种手段等着,我们不胜,想必外面便会流传出广和园名不符实、徒有虚名之说。倘若咱们不应,他们便会说我们是惧了怕了。”说着,秦海生摇头笑了一下,似是在嘲讽,也似是在感叹。
  秦凤楼皱着眉,而秦明月则是抿着嘴角。
  事情已经清清楚楚的摆在眼前,现如今的问题就是他们到底是应还是不应。
  按照秦明月的想法,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应与不应又有何妨,只要不阻着他们赚银子就好。名头是闯出来的,口碑是立下来的,可不是一群人坐在那里评出来的。
  但很显然秦凤楼和秦海生都不是这么想的。
  秦海生清俊的面庞露出一抹似是回忆的表情,道:“我记得小时候爹说,最想来的地方就是京城,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参加一次梨园会……”
  秦凤楼抬起眼,与弟弟对望,都明白了彼此的意思。他抬手拍了拍秦海生的肩膀,“海生,我相信你一定行。”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秦明月错愕,错愕完后却是一股豪迈上了心头。
  不就是一场梨园会,又有何惧!
  “二哥,我也相信你一定行!”
  秦海生弯起眼角,笑了起来。


第82章 
  ==第八十二章 ==
  之后;兄妹三人为此事又进行了一番讨论。
  突然,秦凤楼似是想起来什么;站了起来:“你们坐;我去拿样东西来给你们看。”
  说着,他便匆匆忙忙走了。
  不多时;人回来;手里则多了一本线装订的册子。
  “大哥,这是你新写的本子?”秦明月接过来;一面翻,一面问道。
  接着,她就顾不得问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大的震惊之中。
  无他,因为她手中拿的这个本子好像是写的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
  不对;不是好像,而是就是。
  看着小妹诧异的目光,秦凤楼爽朗一笑,“大哥也是经由你的启发,当初我们编白蛇传的时候;是根据乡野志异及民间传闻而来;所以大哥对这方面一直比较关注。这个本子是我看《四明图经》上有所记载,后又寻到完整版的《义忠王庙记》,才写出来的。大哥觉得这个故事很有意思,若是编成戏本子一定会大受欢迎。”
  肯定会大受欢迎,这可是在现代那会儿有东方《罗密欧与朱丽叶》之称,也是中国四大民间传说故事之一。经久不衰,流传千年,另外三个则是孟姜女、白蛇传以及牛郎织女。
  冥冥之中秦明月总有一种感觉,虽这个世界没了清朝,变成了大昌朝,但后世所有的东西,都会在这里一一重现,只是换了一种方式。
  由此,她自然联想到八国联军和鸦/片战争,以及那近百年的血泪,面色不禁怔忪了起来。
  难道那一切也会重演?
  她忍不住在心里算着时间,若按照现在还是清朝来算,初略估计应该是雍正年间,此时的蒸汽机还没出现,可是很快就会出现了。当远航不再是困难,动力不缺乏能源,早已对中国这块大肥肉垂涎三尺又虎视眈眈的那些强盗们,进犯不过是时间早晚的事情……
  秦明月的心忍不住颤抖着。
  从小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估计每一个国人都无法忘却那段不堪回首的历史,国人付出了难以想象的沉重代价与牺牲,才会有后来新中国的建立。而致使那近百年血泪历史的发生,不过是因为早在明末时期,处于世界领先地位的中国就开始慢慢落后。直至到了清朝,一再出台的禁海令,及至之后演变成不断的沿海迁界。严重的闭关锁国,造成了大家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怎么样的,依旧夜郎自大,还当自己是世界的中心,殊不知外面的强盗早已将炮口对准了自己……
  “小妹,你在想什么?难道是觉得这戏本子有什么不妥之处?”
  秦明月回过神来,对秦凤楼道:“没,月儿觉得这戏本子很好,只是有些震惊大哥竟能写出这样的戏本子。”
  本是随意敷衍的一句话,谁曾想倒遭来了两个哥哥不同的反应,秦凤楼是面露赧然之色,而秦海生则是有些吃味道:“在月儿心里,大哥恐怕是世上最厉害的人。”
  “二哥也很好啊,在月儿心里,二哥也是最厉害的。”自打秦海生回来后,整个人大变样,秦明月就觉得应付他有些吃力起来。在原主的记忆里,二哥秦海生是一个沉默内敛但很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如今秦海生依旧是个爱护妹妹的好哥哥,却不再沉默内敛,而是变得情绪外放了不少,甚至偶尔总会有惊人之语冒出。
  “二哥不过是玩笑话,你倒是认真了。”秦海生摇头失笑一句,才又道:“我也觉得这戏本子挺不错,就也不知时间是否能赶得上。”
  梨园会在七月,现在是五月过半,也就是说给他们留下的时间只有两个月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不光要撰词填曲牌,还要排戏,另外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显得十分仓促。
  对此,秦凤楼不禁和妹妹对了一个眼神,道:“海生你放心,时间一定赶得上。”因为他和秦明月两个是最有经验的啊,以前就是这么紧赶慢赶地赶过来了,不过就是辛苦些。
  而这其中最辛苦的当属秦凤楼,因为有许多事情都是需要他一个人来完成的。
  不过秦风楼从来不是个喜欢诉苦的性子,辛苦疲累从来自己扛。而心中有数的秦明月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在心中记下明天命人去买些补身子的东西送过来。
  兄妹三人就此事又商讨了一些细节,转眼间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外面天色已不早,秦凤楼留小妹吃过晚饭再走,祁煊却突然来了。
  他自然是来接秦明月的,和两个未来的舅兄寒暄了几句,就领着秦明月走了。
  马车上,祁煊正将秦明月压在车厢壁上吻着。
  这厮现在就是一头随时都在发情的野兽,只要旁边没人,只要地方合适,就不忘来这么一出。
  也是尝到了滋味,食之入髓,日日惦着,夜夜想着。
  祁煊熟稔地顶开对方半启的樱唇,舌尖探了进去,轻吸、舔舐,粗壮的大舌卷着嫩嫩的小粉舌,不让对方避开去。馥软的香唇,甜美惑人的口感,祁煊也是自打开了洋荤以后才知道,原来女人唇原来是如此的好吃,让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吻着吻着就变成了贪婪无厌,忍不住就想要更多,粗糙的大掌也伸到不该伸的地方上去了。
  直到嘴上传来一阵刺痛,他才反应过来,看向对方。
  白皙而精致的小脸儿,此时晕满了红霞。是那种很美的红,白里透红,红中透着粉,就像是最上等的贡桃。一双形状好看的潋滟大眼,此时水蒙蒙的,仿佛一摇就能滴下水珠。鼻尖也是红红的,像是被他压的,本来浅粉色的唇瓣此时变得此时红肿不堪,却又充满了光泽和水润感,让人忍不住想咬上去。
  祁煊经不住诱惑,又想覆上去,却被人推了开。
  秦明月喘着气,有些恼羞成怒道:“离我远些,另外把你手拿开!”
  祁煊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软软的,搁着一层布料,他都能想象出是何等的细腻柔滑。大掌不舍得在上面磨蹭了一下,直到对方瞪他,他才讪笑着退了开去。
  秦明月整着自己的衣裳,一面整,一面在心中后悔死了。她就不该在起初之时纵容这厮,以至于现在他越来越胆大了。
  “我跟你说,咱们还没成亲呢,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啊?”
  祁煊厚着脸皮又靠了过来,装着给她整理头发,手却又环上了小腰儿。
  “你最近吃胖了,不过那里也有分量了。福庆那小子有功,回去后爷就赏他。”祁煊一脸餍足的模样。
  福庆是个小太监,如今在忠毅伯府厨房里侍候,他是安郡王府管着厨房裴婶的干儿子。裴婶一手巧夺天工的厨艺,福庆做了她干儿子,自然跟她学了不少。虽到不了裴婶那种地步,但手艺也是极好的。
  打从秦明月住进了忠毅伯府,祁煊就将福庆送了过来,日里就侍候着秦明月和宝儿的吃喝。如今秦明月对吃大有兴趣,其中福庆就站了很大一部分的功劳。
  听到这话,秦明月脸涨得更红,忍不住就对着他腰掐了一下。
  就这点力道对祁煊来说,不过是蚊子叮的程度。他扬了扬眉:“小妮子胆子不小,竟然敢掐爷,看爷怎么惩治你!”
  说着,人就欺了过来,追着秦明月挠她痒痒。
  秦明月本就怕痒,一面躲一面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挠着挠着就变味道了,他又吻了过来。不过祁煊也知道再过分,恐怕她又要好几天不搭理她,只是亲了亲,就适可而止地放开她。
  “爷现在就想把你办了!”他恶狠狠地说。
  如今这厮在秦明月眼里就是一个纸老虎,她才不怕他呢,不过脸却红得不轻,眼睛没敢去看他,只是伸手推推他,示意他起来。
  他也起来了,在一旁坐下。
  先是长腿伸直,后来有些不自在,又屈了起来。
  秦明月的眼角余光自然看到了那异样处,不过她就当她没看见。
  将自己整理好后,她将之前在秦府讨论的事说了一下。
  其实她就是想调节下气氛,免得两人杵在这不大的车厢里,这厮又想些不该想的事情,不过听她说完,祁煊也没放在心上,因为这事让他来看就不是事。
  “那孟德居背后之人是孟国公家的,德庆阁是魏国公,畅音阁是王阁老。”
  一听到这公啊老的,秦明月心里就是一激灵,“这些人家是不是权势很大?”
  祁煊挑眉嗤笑:“再大能大过你家爷?你家爷可是王。”
  秦明月瞪他不正经,他忙了整了颜色道:“这孟国公和魏国公都是闲散勋贵,在朝中不掌权,帮他们向天借个胆子,也不敢来招惹爷。至于这王阁老嘛……”他摸了摸下巴,“这人是个道貌岸然的,甭管私底下如何,面上却是一派忠君之臣的风范。再说了不过是个戏园子,也当不得让他亲自出面来撑腰,不过是此人爱听戏,而畅音阁凑巧地巴结了上去。”
  见此,秦明月才放下心来,她倒不是怕别的,就怕这几家联合起来做出什么以势压人的事。
  “你放心吧,有爷在这里坐着,他们就算想私下里动个手脚,也是不敢的。”说着,他话音一变:“若是你不放心,你亲爷一下,到了当日爷亲自去帮你二哥镇场。”
  秦明月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懒得用出来,正想着怎么回他,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到了,当即站起身,打开车门,急急往外去,“我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祁煊气得连哼了几声,又低声骂:“个小没良心的!”
  只可惜秦明月已经下车进门了,自然是听不到的。
  主子不发话,四喜也不敢驾车离开,只是忍不住拿眼睛瞄了一下车厢里的祁煊。
  祁煊瞪他,“个没眼力介儿的,谁让你跑这么快的!”
  四喜若是手里有个帕子,都想咬着帕子哭,关键是没有,还不敢还嘴,只能在祁煊说了一句回府后,抡起鞭子打了马屁股两下。
  让你跑这么快!
  *
  转眼间,到了五年一度的梨园盛会。
  离梨园会开始还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京城里便出现了许多从各地而来的戏班子。大多都是戏园子老板带着手下挑大梁的角儿们,或是跃跃欲试,或是信誓旦旦,都等着在梨园会上大放光彩。
  这些人来到京城后,便纷纷拿了邀贴去往梨园,之后便住在梨园里。
  所谓的梨园其实就是一处位于京郊的庄园,这座庄园乃是魏国公府名下的产业。
  提起这梨园,就不得不说说魏国公府徐家了,这徐家也算是京中一奇,家族历史可追溯到前朝,乃是中山王徐达一脉的旁枝,明明是天潢贵胄的出生,徐家世代忠臣名将无数,偏偏到了近代出了几个不肖子孙。
  这不肖子孙指的就是近三代的魏国公了。
  其实他们也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欺男霸女之事,就是对戏有莫大的爱好。
  喜欢到什么地步?恨不得将全天下的名角儿都给招揽到自家府上,日日唱给他们听。不光如此,还专门盖了这座梨园,每隔五年就举办一次梨园盛会,就是为了专门挑出最顶尖的名角儿。
  本只是个人兴趣,谁曾想倒是将此盛会弄成了戏剧界的里程碑,这倒是当初始料未及之事。
  离梨园会开始还有不到十日之时,庆丰班一众人便搬进了梨园。
  这是梨园会的一个规矩,早先本是为了照顾从各地来的戏班子远道而来落脚不便,到最后却发展成了一种约定俗成。但凡参加梨园会的戏班子,都必须提前搬进梨园中,是时梨园便会对外关闭,直到梨园会开幕那日,才会对外开放。
  到了那一日不但有广大的戏剧爱好者前来,还会有许多慕名而来看戏的达官贵人与平民百姓,但凡爱戏者,都可前来观看。
  而就在梨园对外关闭的前一日,皇宫突然降下了旨意。
  这圣旨大抵的意思就是说能在梨园会中得鳌头者,可于八月十五皇宫赏月宴中,为众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乃至宫中女眷献艺。
  这一道圣旨下来,可是一石激起千层浪。
  世间最贵者在哪儿,在京城,在皇宫里,那里住着天下之主,万民敬仰的九五之尊。能为之献艺者,不用说,那将是作为一个伶人的最高荣誉,甚至鱼跃龙门自此身价不一般,也不在话下。
  一时间,京城中人议论纷纷,而梨园中也是风起潮涌。
  知道这次的梨园会对两个哥哥很重要,而大哥因为还得上值不能来,秦明月就乔装打扮跟了来。
  一是实在放心不下,二来也是秦海生需要为即将开始的梨园会做充分的准备,其他别的例如统筹下面的人排戏之类的杂务她得担起来。
  而就在园中许多戏班子私下议论梨园主人魏国公带来的那份圣旨之时,秦明月也在和哥哥说着这事。
  与其他人不同,她心中充满了忧虑。
  “原本我想着有祁煊作为威慑,其他人也不敢暗中生乱,突然闹这么一出,心里却是没把握了。”因为这诱惑实在太大,就怕有人以身犯险对其他人下手。
  秦海生沉吟想了想,道:“别担心,咱们注意些就是。”
  就怕防不胜防,要知道这魏国公可是德庆阁身后之人。不过这忧虑秦明月却是没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也没什么用,事已至此,还是小心提防为妙。且众目睽睽之下,她觉得魏国公也不至于做出什么事来。
  之后她便下去交代老郭叔他们,让他们约束下面的人,不要随意离开他们所在的这处院子。
  也是如今广和园名声在外,所以梨园这里给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像其他名声不显或是从别地来的戏班子,可是好几个戏班子住在一个院子中。
  接下来的两日,庆丰班的人就闭门在院子里排戏,根本不往外行走,自是不知道这两日外面热闹的厉害。
  庆丰班的人为了不节外生枝,能不出门就不出门,可其他人却不这么想。免不了有人出门四处交际,当然想打探对方的虚实才是真。甚至庆丰班所在的这处院子也来了人,却被如临大敌的老郭叔拒之门外。
  老郭叔才不在乎得罪不得罪什么人呢,以如今广和园在京城里的地位,敢放言让他们得罪不起的戏班子抑或是戏楼,还没有呢。
  恰恰是老郭叔的这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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