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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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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说白了就是充当妇联主任的角色,解决家庭矛盾,毕竟像洪兰溪那样有决心扔开一切开展新生活的人还是少数。
  所以秦明月最近除了忙着女儿昭慧的事外,还要忙着解决这些家庭纠纷。
  例如丈夫小妾太多了,很久没来她房里,小妾都不把她放在眼里。例如婆婆偏心,对她不如妯娌好,致使自己在府里没有体面等等。
  当然,除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秦明月也从中得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例如某家大姑嫂家的女儿打算和某家三姨夫家的儿子联姻,或是这家明明私下里和人定了儿女亲家,却突然反悔,改换了另一家等等等,就能看出这家下一步的战略意识是如何。
  其实这些后宅之事看似微不足道,实则很多地方都能体现出当家男人们的一些思想与打算,而这些东西对于想整顿朝纲的祁煊来说非常有用,这也是秦明月为何会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不光是这些可以入宫觐见的命妇们,还有各家各府的姨娘通房小妾们,她们没有门路进宫,但她们可以找到广和园。通过广和园从中递信,秦明月获知了许多府上的阴私之事。
  其实这些小妾姨娘不外乎控诉的是当家夫人对她们本人的折辱,以及对她们儿女的摧残。简直字字血泪,让人看之默然。
  对此,秦明月无法从表面干涉什么,只能再度亲自执笔写下了数个戏本子。
  这些戏本子大多取材于一个叫做假面的盛宴的作者,所写的宅斗小说。秦明月是这个作者的粉丝,与这个作者三观大致相符,在一次机缘巧合下看到她写下的小说,感觉眼前一亮。为此,她特意去晋江书城上充了书币,支持这位作者。
  这名作者曾写过一本叫做《宅斗教科手册》的小说,至今让秦明月至今印象深刻,她能点亮宅斗技能,也多亏了这本被后世言情界誉为宅斗史上教科典范的旷世之作。
  而秦明月首要想改编的就是这本书,官场有《百姓的名义》,后宅有《宅斗教科手册》。
  你们想做什么,本宫都知道,大家都知道,所以都赶紧洗了睡吧,斗什么斗呢?!不想斗就管着男人别让他纳妾,或者做小不就行了。
  这部叫做《宅斗教科手册》的戏,甫一上市就迎来广大女性的追捧与热爱。她们一面看,一面咬牙切齿,一面咬牙切齿,一面追着看。
  里面那个叫做丽娘的女主,命运之曲折简直让人叹为观止。上辈子家庭和睦,父母恩爱,可惜遭遇渣男一枚。因为这个渣男,她家破人亡了,因为这个渣男她被姨娘小妾们折磨挤兑,饱受屈辱,同时还有个不省心的婆婆,几个心肠恶毒的妯娌,其所遭遇的人和事,几乎可以引起每个看戏人的共鸣。因为她们生活中或多或少都有这种事的发生,且对她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幸好幸好上天垂怜,让丽娘重活一世,这一世定要虐渣男斗小妾,保护父母弟弟,并拿渣男家族做陪葬,就当是偿了她上辈子的惨死。
  这部戏剧情节奏非常快,几乎每一折都有无数的爽点与打脸情节。这个时候的人是不懂什么叫做爽点打脸的,她们只知道看得格外爽快,并从中懂得并明白了许多东西。
  戏的最终以丽娘斗垮了渣男的家族,并成功和其和离为告终。当然丽娘的人生之路并不止如此,她碰到一个并不嫌弃她曾经和人成过亲的男人,并与之过上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当戏结束的那一日,所有人都失眠了。
  可到底为何失眠,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不同的缘由。
  若说《兰溪辞》给人们的影响是知道了身为女子的苦,并懂得还有另外一条路可走。那么这部《宅斗教科手册》的戏给人们影响意义更大,或是有大妇怜悯同是女子的难处,或是有许多打算做小的碍于其中大妇重重的恶毒手段,而心中生畏,望而却步。
  有好,有坏,其中的意义影响深远,不是三言两语可道完的。
  值得一提的是,这部戏遭来了许多男性的抨击。
  认为其影响恶劣,简直就是在教一个好女人如何去当一个坏女人的典范。若说这个坏字只是针对其他人也就罢了,偏偏是以虐渣男作为整条主线,这不就是在针对男权社会?
  毕竟从戏中渣男所表现来看,在很多男性心目中都够不上‘渣’这一字。
  难道三妻四妾是渣吗?难道繁衍子嗣是渣?难道在家族大义之间,牺牲小我是渣?女子本就该是男子的附属,以夫为天!
  我已经很辛苦了,大丈夫当立于世,你不能理解,你就是有失妇德。
  所以说男与女天生就是对立的,心境遭遇不同,体会与认知自然也不同。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之际,紫禁城里秦明月也在看这部戏,甚至还拉上了祁煊。
  不同于外面人,帝后的待遇自然不同,有专人专场来演,且都是挑得广和园首屈一指的名角。
  看了一半,祁煊出了一身白毛汗,感觉自己旁边坐了个怪物。
  他的眼神也是这么表达的。
  虽然对外宣称撰写这部戏都是以那个叫什么假面的作为字号,可祁煊知道这部戏其实是出自己媳妇之手。
  “若是爷这般对你,你是不是也要这般对爷?”
  秦明月呵呵笑,笑得很甜。
  祁煊默然,甚至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一番:“我本就没打算要纳妾。”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你别不信,我真没这种想法,你看那些大臣让朕广设后宫之事,不都被朕给驳了。”
  说着,他亲昵地将秦明月拉进自己怀中,又伸出手搔搔她的鼻尖:“你个小醋包,看你平时从不关心这些,时不时打翻一坛子陈年老醋,灌得朕猝不及防。”
  祁煊已经很长时间没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这般亲昵的动作了。一来是两人身为帝后,一言一行万人瞩目,二来也是两人上了年纪,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种相濡以沫的水到渠成,根本不需要这些小情调来维持新鲜感。
  别说祁煊了,秦明月也猝不及防,红了脸。
  她伸手去推他:“有人……”
  “有什么人?朕没看到。”
  一旁立着的宫女太监立马垂着头做鹌鹑样,只差在脸上写着‘我不存在’这几个大字了。
  阳光正是明媚,洒射在这座位于御花园临湖水榭之上,泛起一道道细碎的淡金色光。不远处,二皇子祁晨见到坐在水榭中的爹娘,正打算跑过来,却被太子祁昀一把拉住。
  “哥……”祁晨诧异地看看哥哥。
  “我那儿有前阵子下面人进贡上来的一些小玩意儿,你要不要看看?”
  一提小玩意,祁晨兴奋了。虽是小玩意,但能让他哥拿出来说的小玩意,定不是普通的小玩意。
  “要要要……”他点头如捣蒜。
  “那走吧。”
  祁昀拉着祁晨就走,三岁的昭慧着急地在后面追,还一面喊着:“我也要去看小玩意,我也要去看小玩意……”
  她身边跟着几个宫女,诚惶诚恐地道:“公主,您跑慢点,别摔着。”
  祁晨笑眯眯地回头看妹妹:“我们男人玩得小玩意,你们小女娃不能玩。”
  祁昀松开拽着弟弟的手,回身将妹妹抱起来,“大哥带你去。”
  昭慧小公主顿时笑开了,抱着大哥脸吧唧亲了一口,又去拿小眼神瞅祁晨:“臭二哥……”
  “你个小没良心的,忘记谁背你每天骑大马了。”他作势就要来拧昭慧的小鼻子,昭慧笑嘻嘻地左右转身不让他摸。
  “大哥,你让她下来……”
  “大哥,我不要……”
  孩子们的笑闹声在这处响起。
  水榭中,秦明月听到动静,看了过来。
  同时,还有祁煊。
  看了一会儿,两人不禁相视一笑。
  生活还在继续,虽然琐碎,虽然偶尔也会有许多烦恼,但却充满着幸福。
  也一定是幸福的,不是吗?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
  ~(≧▽≦)/~不是面面要自吹自擂啊,而是文章参加了我和晋江有个约会的活动,总得扯上点关系。本来打算这戏让明月演来着,感觉有些不合时宜,还是让别人演罢。
  正文就此完结了,番外的话只打算写二哥哒,具体怎么写暂时没想好,不敢随意动笔写二哥,总怕把他和老王之间的暧昧给写毁了,这两天争取把它搞出来。
  ——————
  另外,面面掐指一算,算到今天是个好日子,所以新文也开了。(基友帮忙看得黄历,哭唧唧)
  头三天留评有红包相赠,希望大家多多支持。这本算是炮灰和毒妇的结合体吧,打算主走甜宠路线,附带搞搞事,希望能写得尽如人意。
  群么一个,谢谢你们能陪着面面把这本书走完。
  新文(《王府宠妾》)再约,不见不散哟。(ps:在微薄做了送书币的活动,5000书币虽然不多,但够看好一阵子书了,大家都来啊~(≧▽≦)/~)
  

第145章 番外秦海生vs王铭晟
  番外之秦海生vs王铭晟
  秦海生从小就喜欢唱戏。
  可他爹却不愿意教他唱戏; 也不准他唱戏。他爹说; 只有伶仃人才会唱戏,但凡自己有一丝办法; 他都不会叫自己儿女唱戏。
  可他却偷偷地看,偷偷地学。
  最终; 他爹还是没拧过他。
  后来秦海生想,他爹真是一语中的。
  最近这阵子秦海生总会梦到他爹在梦中骂他; 骂他不听自己的话。爹的面孔在他印象中已经很模糊了; 可那样子那口气还是让他忍不住一笑。
  为什么会笑呢?
  他不知道; 但每次醒来的时候; 他的嘴角总是往上扬起的。
  伶仃就伶仃吧,他觉得这样也挺好。
  在京城帽儿胡同有一座宅子; 宅子里住着一个老人; 这个老人脾气很坏。
  秦海生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老人的时候,他便用那种非常嫌弃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虫。
  他哑然失笑,最后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 那个老人才让他进门。
  老人是一个人住的; 他已经上了年纪,到底年纪有多大谁也不知道。只是看他外貌,头发是白的; 脸皮是皱的,层层叠叠,就能看出他岁数不小了。
  倒是身板挺硬朗; 还能种花浇水施肥,偶尔还会拿出剑耍上一会儿。秦海生并不知道老人到底哪儿来的兴致,但他想若是等他到了这个岁数,也能有这么好的精神和身体,算是一辈子的福气吧。
  若是加上他,就更好了。
  可他一直在装傻……
  不不不,他现在已经不装傻了,是他在装傻。
  其实他也不是在装傻,只是一直等待的突然降临,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秦海生蹲在那里看老人修剪花枝。
  一把大铁剪,磨得十分锋利。
  嘎吱嘎吱两下,那些枝叶就顺着掉落下来,洒了一地。
  老人剪得十分认真,全神贯注的。反正让秦海生来看,他不懂老人剪个树叶这么认真干什么,搁他来看剪了和没剪并没有什么区别。
  老人说他不够雅,说他庸俗。
  这些他承认,活了大半辈子,他除了唱戏,再也不会其他别的什么了。
  “你最近不唱戏了?”老人睨着秦海生,看似浑浊的老眼实则透露着洞悉一切的光芒。
  只可惜秦海生半垂着头,没有看到。
  他笑了笑,伸了个懒腰站了起来,“哪有做老板的天天唱戏。”
  “游手好闲!”
  “……”
  “虚度光阴!”
  “……”
  “不思进取!”
  “……”
  “懒得像猪!”
  这个——
  秦海生看向不远处蹲在石桌上晒太阳的狸奴——这猫生得通体雪白,毛长且密厚,显得身体十分浑圆,还有一条长长的、蓬松的尾巴。那尾巴像一把小刷子,时不时扬起,拍打一下,又收了回去。一双碧蓝的眼此时慵懒地半阖着,一看就是在打瞌睡。
  秦海生养了狸奴几载,觉得这猫也是稀奇。别家的猫睡觉都是闭着眼睛,偏偏它总是半阖着,似睡非睡的样子。
  他研究了许久才发现,这猫就是故意的,因为太懒。
  他没事的时候,总是喜欢将它抱过来撸毛,而它就是为了躲避他的撸毛,才会佯装在睡觉。
  这么胖,又这么懒,不是猪是什么?
  “狸奴,说你呢!”秦海生半眯着眼,笑眯眯地道。
  阳光明媚,却又不会让人觉得热,暖暖地照在人身上特别舒服。淡金色的光照耀在他的身上,衬着他一身青衫,修长的身形,俊美无俦的脸,让人总是会忍不住感叹造物者的神奇。
  可惜,是个男人!
  老人眼中满是可惜的意味,秦海生看见就好像没看到。
  那边狸奴似乎也知道秦海生在说自己,唰的一下弹蹦了起来,浑身白毛张开,喵呜的一声。
  赫!这是在威胁谁呢?!
  “不是我说,你最近太胖了。”
  人过冬养膘,猫过冬也养膘啊。狸奴吃好喝好,每日有人梳毛有温暖的炕和被窝睡,它不长膘才出鬼了。此时阳春三月,正是隆冬刚过,春暖花开的时候,按理说也该活动活动了,可是狸奴还是一副‘我要沉睡不醒谁也不要叫醒我’的死样子。
  春有春困,夏有夏睡,秋有秋乏,冬有冬眠。
  算了,得,这一年什么都不用干了。
  可狸奴能干什么,抓耗子可用不着它,它也觉得猫生很无趣啊,还不如沉沉睡去。
  “我打算再过两月把你送到福建去。”
  一听这话,狸奴也顾不得其他了,忙跳了过来,围着秦海生袍角蹭来蹭去,那副献媚样别提了。
  “狡猾的畜生!”老人道。
  狸奴连正眼都不想给他,它讨厌这个老头儿!
  一直混到快中午的时候,秦海生才从离开这里,因为老人不会管他饭。
  刚出大门,就看见对面街边停着一辆黑漆齐头平顶的马车。
  车夫是熟悉的人,车里的人自然也是熟悉的人了。
  真是准时准点!
  秦海生脚步未停,便往最近的广和园走去。
  他长身玉立,一派磊落,明明是个翩翩佳公子,偏偏怀里抱着一只猫。
  还是一只那么好看的猫!
  这奇异的反差萌,引来街上无数大姑娘小媳妇们的侧目。
  随着秦皇后的各种新政,如今越来越多的女人会走出家门了。她们或是读书,或是做工,人人都有一份属于自己的事做。虽还是不能跟男人比,可至少她们的生命里不再只写着四个大字‘相夫教子’。
  因为社会风气的越来越开放,她们渐渐也敢于表达自己的情绪,例如现在就有因为看得有些痴迷,而忍不住停下脚步,和身边同伴悄声议论的姑娘。
  秦海生垂眸微哂,步伐徐徐。
  而他身后侧不远处一直跟着那辆黑色的马车。
  突然,有一团红色的影子从街角处跑了出来,拦在秦海生的面前。
  是一个姑娘。
  一个穿着桃红色夹袄,也许算不得很美丽,但绝对青春活力的姑娘。她的衣裳并不精致,看得出家世不算好,秦海生认出她来,是附近一家果子行老板的女儿。
  他偶尔会去她家买些果子自己吃,或是用来逗狸奴。
  “你……”
  姑娘没有说话,红着脸塞了一包东西在他手里,就跑了。
  一旁瞧着这边动静的人,或是兴奋,或是懊恼,而后面那辆马车中却隐隐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掉的声音。
  胡三暗暗地叹了口气,眼角瞥了一下身后车帘子,心中闪过三个字——现世报。
  这倒不是讥讽的意味,而是胡三真的这么想。
  因为在不久的之前,还是对方日日出现在自家大人面前,可大人却佯装无事的模样。现在倒好,人家佯装无事了,轮着大人发愁了。
  胡三是挺瞧不起断袖、兔儿爷这类的,可架不住对方锲而不舍,这么多年来,大人走到哪儿,人家就跟到哪儿。也不痴缠,也不做那扭捏的娇态,只是坦坦然然地唱着自己的戏。
  反观自家大人,从来雷厉风行、处事果决的人,却一有闲暇就踟蹰、踌躇。犹豫半天,还是往人家那儿跑。
  得呐,既然都有那意思,那就凑做一堆吧。
  可人家偏偏不,就这么吊着,一吊就是十多年,反正胡三这个粗人是看不懂这些,心里挺着急的。
  且不提这边,秦海生怔怔地看着手里的纸包,摇头笑了笑,又往前继续走去。
  “便宜你了!”
  狸奴绵绵地喵呜了一声,心情十分愉快,猫胡子都是翘的。
  *
  秦海生去的广和园,实则是叫广和园的酒楼。
  这里离老人家最近,没人管他饭,他大多会来这里解决。偶尔也会帮老人叫上几个菜,命伙计送过去。
  到了地方,自有伙计招呼他。
  老位置,老地方。
  而有个人也坐在老位置,老地方。
  就在他侧面不远处一桌。
  秦海生食量并不大,两菜一汤就解决了,而那个人却要四菜一汤。他想,用脑过度的人多吃些也是应该。
  正这么无聊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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