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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子奋斗日常-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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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结,祁煊也明白他父王的心结在哪里。甚至追根究底,他也该恨那个人才是。可人的感情没有那么简单,人心也不是非爱即恨,其中还有许许多多剪不断理还乱的事情。
  就好像惠帝是为了钳制镇北王一脉,才会将祁煊养在宫里,甚至为了养废了镇北王府的嫡长子,废了很多心思。
  可同样他对祁煊是极好极好的,即使这好里搀着假,可时间久了,演戏与做戏的人同样都迷失了,哪怕心里还有一根弦一直绷着,所以惠帝才会那么反复无常,所以祁煊才会对他的感情那么复杂。
  祁煊不想再去掰扯这一切了,他道:“咱们如今根本不知道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且您也别忘了,师出有名。”
  镇北王浑身一震,这才清醒过来。
  师出有名,若是没‘名’,挥师入关就是乱臣贼子,妄图颠覆社稷。是时不但不会得到任何人的拥戴,还是人人喊打。
  尤其又是这么个当头,惠帝刚驾崩,辽东军就造反了,恐怕到时候外面将会是骂名一片。
  历来得民心者得天下,不得民心者,得了天下也坐不稳。
  “儿子先入京,看看京城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要回京了~(≧▽≦)/~
  开启君临天下之路

卷五·君临天下

第126章 (捉虫)
  ==第一百二十六章 ==
  庄严而肃穆的紫禁城; 此时是完全笼罩在一片白色的阴霾之中。
  宫女太监们个个穿着丧服; 步履匆匆,行走之间连头都不敢抬。
  打从进入开隆二十年; 整个大昌便进入多事之秋。这里涝完那里旱,灾情不断; 造成各地粮食欠收或是颗粒无收。朝廷屡屡赈灾,捉襟见肘; 偌大的大昌朝银子倒是不缺了; 竟缺起了粮。
  也是如今海上贸易繁荣; 手工制造业飞速发展; 各地的百姓俱是弃农从商。尤其浙江一带,毁田植桑严重; 而地方官竟然丝毫不以为杵; 反而与之鼓励。满朝上下俱是沉浸在开了海禁所带来的高额赋税之中,根本没人去考虑其实大昌本质上是一个农耕为主的国家。
  等真正到了各地都缺粮的时候,才终于慌了神。
  与此同时,边关告急; 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好不容易这茬过了; 朝堂之上又因海禁之事闹腾了起来,主关派和主开派吵得不可开交,另还有些浑水摸鱼的在一旁搅浑水。
  文官们撕逼起来; 可以是一件很大的事,无限缩小化;也可以是一件很小的事,无限放大化。他们更擅长声东击西、故布迷障、瞒天过海、围魏救赵; 总而言之兵法三十六计,他们能把之玩出个花儿来。
  随着之前太子一系的董文成落马,二皇子蚕食鲸吞了太子在沿海一带的势力,取而代之成了海上贸易的最大的受益人之一。这次二皇子一系自然是主开派的中流砥柱,而与之相反,太子则一直都是主关派的。
  因为两派相持不下,不免就有人开始带节奏的攻击起二皇子,纷纷弹劾他到了年纪久不至封地。如今媳妇也娶了,你还赖在京城作甚?!
  这件事一直是二皇子的心病,不过由于之前太子失宠,这件事就这么搁了下来。可近一年来太子靠着奉上了一名高丽美人儿,俨然一副重获圣宠的样子。
  二皇子哪里甘心就这么被赶出京城,不过太子也不是吃素的,两系争斗几乎进入了白热化。到底还是太子棋高一着,有美人儿枕头风吹着,惠帝竟起了想遣二皇子出京就藩的念头。
  封王的圣旨下了,封地也定下了,这下二皇子慌了。
  他面上倒也一副认命的模样,背地里却联合其母乔淑妃在后宫的势力,以及他手下在宫中的势力,在出京前夕的深夜潜入紫禁城逼宫。
  逼的自然是惠帝的宫,更是太子的宫。
  太子不防,被击毙在东宫。二皇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带人逼至乾清宫,想让惠帝写下禅位的诏书。
  这几年举国上下一片升平之色,国库里的银子越来越多,自己办成了祖、父两代都没办成的事,惠帝终于可以稍作停歇了。虽到不了从此君王不早朝,但也不如往日勤勉。
  他流连在后宫的时间越来越多,甚至动了南巡的心思,不过南巡可是劳民伤财之事,光是下面安排就得一年半载。就在这时,太子奉上了一名高丽的女人,成功地转移了惠帝的注意力。
  这女人极美,完全是一种中原女子没有的异种风情,是个十足的尤物。
  惠帝身为一国之君,活了大半辈子,也是才知道男女之间竟还有这么多奇思妙想玩法,不免沉浸其中。一次两次还行,终归是上了年纪,难免精力不济,为了在美人儿面前大展雄风,他命人找来了不少助兴之药。
  二皇子逼宫这日,他正召了丽妃来乾清宫侍寝,刚服下助兴之药,自是一番颠龙倒凤美不胜收。丽妃不堪承宠,还叫了贴身的几个侍女上前助兴。惠帝那叫一个妙不可言、酣畅淋漓,就在这当头二皇子突然领着人闯进来了。
  关于二皇子看到了什么,抑或是他与惠帝之间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总而言之,惠帝死在了龙床上。而就在此时,南宁公接到宫中生乱的消息,领着人前来救驾,当场在乾清宫里拿下了弑父的二皇子。
  事后经过太医们的诊断,惠帝死于脱症。
  不过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乾清宫当日当值的宫女太监们,次日消失了一大半,连洪英这个在惠帝身边服侍了几十年的,也被关了起来。
  这种会让皇族有失颜面的事,肯定不会对外人宣扬,于是二皇子便背上了弑父的罪名。
  事实上惠帝也确实因为他而突然暴毙的。
  一夜之间,惠帝崩了,太子殁了,紫禁城上下一片风声鹤唳。
  几位阁老和朝中数位重臣纷纷进宫,与皇太后皇后共商国之大事。
  而目前首先要办的事,就是国不可一日无君,且按制定下了嗣皇帝人选后,才可为先帝发丧。不然一旦大行皇帝驾崩之事传出,而新帝未定,恐会四边生乱,民心不稳,举国动荡。
  惠帝就两个儿子,太子没了,二皇子背负弑父弑兄大罪,自然不可能继承大统,只能另则新君。几位阁老和大臣们的意思是从恭亲王一脉中,挑出一人继承大统,且人选他们也挑好了,是恭亲王最小的幼子,一个刚出生没多久连名字都还未取的婴孩。
  提起这个了,就要说说了。
  恭亲王是惠帝的幼弟,也是除过镇北王外,唯一和惠帝血脉最近的人。不过恭亲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当年惠帝登基之时,他才不过是个几岁的幼童,再加上其母不过是个宫女,自然没搀和在当年夺嫡风波之中。
  惠帝登基后,就给恭亲王封王让其出宫另居,这些年来恭亲王一直安分守己,本人也是胸无大志,没什么出息之人。惠帝早先名声不好,自然待这个幼弟格外宽厚,而这宽厚仅是在恭亲王安分守己的前提下。不然恭亲王的封号也不会是‘恭’,说得不就是让他毕恭毕敬、安分守己。
  时过境迁,万万没想到一向在京中就是个透明人的恭亲王,竟会迎来如此机遇。若是他的幼子继承了大统,以后这江山可是换了恭亲王一脉来坐。
  慈宁宫里,首位坐着太后、皇后,以及孙贵妃。
  莫贵妃没到,太子殁毙的事让她大受打击,知道这事后就晕了过去,至今还未清醒过来。
  三位宫中女眷俱是一身素服,太后满脸憔悴,一夕之间白了头发,而皇后和孙贵妃也是双目红肿,神色凄然。
  听了几位阁老的提议,三人也未说话,皇后和孙贵妃甚至以帕掩面又嘤嘤的哭了起来。
  凤座上的太后看着立在下方一脸沉稳,却神情难掩凝重与悲痛的首辅薛庭儴。
  他身材干瘦,头发灰白,明明也是近六十的人,却精神矍铄、腰板硬朗,一点都没有老态龙钟之态。他一身朱红色的官服,身姿挺拔如竹,一副闲庭信步的镇定自若。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薛庭儴屹立朝堂几十载,各种明枪暗箭、风风雨雨也见多了。他经历了先帝的驾崩,走过了诸王夺嫡,如今又轮到了惠帝殡天,也许这世上根本没什么事值得让他动容。
  他眉眼低垂,束手站着,看似风淡云轻,身上却蕴含着一种属于文人的风骨与桀骜不驯。
  对下,薛庭儴是温和的,谁人不说首辅平易近人。对上,他不卑不亢,带着一众文臣和先帝和惠帝斗了几十年。
  他也确实有对上也桀骜不驯的资格。
  就好比现在,昨日夜里发生惨事之后,太后就下命封闭各处宫门,宫里消息一概不准外传,违者杀无赦。他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并带着诸臣前来,甚至连嗣皇帝的人选,都提前帮这几个宫中女眷们选好了。
  其实薛庭儴的这种桀骜不驯极少示于人前,大抵也是没将面前这三个女眷放在眼里,才会忍不住露了些许出来。
  实在不能怪他会露出锋芒,而是他心里实在高兴啊,以前他从没将惠帝放在眼里,谁知临到头上了年纪,惠帝倒是各种昏招频出,着实让他所在的这一派手忙脚乱。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只要他们扶持着安王幼子登了基,至少又可以安稳十几年。到了那个时候,他也该致仕了,再也不用去管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有些人天生就肩负着一些东西,即使心中极为不耐,还是得去做。就好比薛庭儴。所以他想想就觉得很开心,又怎么会不亢奋。
  可他的这种自认还算自制的表情,落在太后眼里却是写满了大逆不道。
  拥立幼君,把持朝纲,可不是大逆不道,乱臣贼子!
  一副狼子野心全然掩藏在道貌岸然的皮囊之下!
  太后虽是个妇孺,却还没忘记大昌的江山是怎么来了。认真说来,祁姓也是臣子,却因缘际会成了皇。若是让薛庭儴等人如了愿,拥立恭亲王幼子为新君,以后这江山还能不能是姓祁的都未知,说不定姓了薛。
  毕竟前车之鉴啊。
  当然,这是基于大义之上的想法,实则太后一直恨着眼前这群文官。因为他们,她夫君早亡,让自己做了寡妇。因为他们,害得她儿子疲于劳累,不然也不至于这般年纪便早逝。
  这种恨是日积月累,是深入骨髓的。尤其太后如今丧了唯一的儿子,之所以还能镇定坐在这里,不过是知道自己不能倒,不然祁氏的江山怎么办。可她心里却是有一种暴戾的冲动,恨不得将眼前的所有人都撕得支离破碎。
  她的面容突然悲恸起来,一个急喘眼一翻,人便昏了过去,显然是被刺激到了。而旁边的皇后和孙贵妃也顾不得哭了,忙凑上前去同时还不忘叫人。
  这种情况之下,事情自然说不下去了,薛庭儴等人只能暂时离开慈宁宫。
  榻上的太后睁眼睛,皇后即是惊喜又是惊恐地道:“母后,您吓死臣妾了。这时候您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臣妾可该怎么办啊……”
  “扶哀家坐起来。”太后道。
  见此,皇后也知道太后这是没事,忙和孙贵妃两人将她扶坐了起来。
  太后挥退一众宫女太监,才对两人道:“如今这里也没有别人,你二人素来得哀家喜爱,哀家也知道你二人都是纯善之人。今儿这情况你们也见着了,薛庭儴这老贼明摆着就是想拥立幼君,独揽朝权。而我等孤儿寡母几个,也没个人撑腰,莫贵妃这会儿是不成了,哀家就想问问你们的意的见,你们对立恭亲王幼子为嗣皇帝,是个什么看法?”
  皇后一怔,又去看太后的脸色,才哭着道:“也是臣妾无能,竟没能给陛下生下一儿半女,以至于面临这种为人所逼的境况。”
  太后不耐烦道:“行了,现在别说这个,就说当下这事。”
  “这——”皇后顿了一下,“臣妾听太后的。”
  这不是说了等于没说嘛。以前太后倒是挺喜欢皇后对自己言听计从,此时却是心中生厌。
  她不禁看向了孙贵妃。
  其实方才那些话与其说是说给皇后听,还不如说是给孙贵妃听。孙贵妃进宫这么多年,虽一直没能诞下皇嗣,皇帝对她也算不得多么宠爱,却是十分给她体面的。
  俱因为她有个好哥哥南宁公。
  如今薛庭儴一众官员咄咄逼人,更显得任着九门提督的南宁公格外重要。
  太后手里如今也只剩南宁公这一个可用之人了,她娘家马家这些年来一直是闲散勋贵,此时根本不顶用,所以孙贵妃的意见太后是非常重视的。
  孙贵妃大抵也明白这个道理,面露沉思之色,良久才道:“拥立幼君,实在不是江山社稷之福,薛首辅他们的建议不可取。”
  “恭亲王还有五个儿子。”说到这里,太后叹了口气。素来蠢笨木讷的恭亲王竟是个多子多福之人,倒是她那皇儿……
  一想到这些,太后就悲上心头,同时更是忿忿不平。若是她皇家子嗣繁盛,又何至于面临如此尴尬境地。
  “难道母后觉得这人选还是要在恭亲王一脉中挑?”
  “他和皇帝的血脉最近,挑了他家的,外面人也挑不出什么刺来。”
  孙贵妃犹豫了一下,道:“难道太后忘了镇北王?”
  太后目露厉芒地望了过来,孙贵妃当即吓得往地上一跪:“臣妾失言,还望母后不要怪罪。”
  太后望了望她,突然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吧,谁都行,就是镇北王不行。”
  这件事关系着一段隐秘,不过太后不说,孙贵妃也不敢问,但在后宫这么多年,多多少少还是能猜到一些的。
  她抿了一下嘴角,低声道:“臣妾说得并不是镇北王,而是安郡王。”
  听到‘安郡王’一词,太后顿时愣住了。
  之后会愣,是因为这个称呼实在太过遥远,也是因为这个名字牵扯了许多回忆。
  “臣妾觉得薛首辅能这么快定下恭亲王之子为嗣皇帝,肯定是两者之间达成了什么协议。另,这嗣皇帝的人选需得慎之又慎,臣妾个人以为他必须能和薛首辅一众文臣分庭相抗,不然我祁姓江山唯恐……”
  说到这里,孙贵妃没有再说下去了。
  不光是太后,甚至连皇后都陷入了深思。
  良久,太后长吁一口气,道:“你们下去吧,让哀家想想。”
  皇后和许贵妃行了礼,两人便退下了。
  *
  太后并没有考虑太长时间,实则也没时间给她思考。
  因为就在之后恭亲王也进宫了,一到慈宁宫就抱着她的腿大哭。这哭得甭管真假,反正让太后来看,是在向她示威。
  遂,她也不想了,下了密旨宣镇北王世子进京。
  其实从私心上,太后也是挺中意祁煊的,毕竟这孩子是由她看大的,知道这孩子是个至忠至孝之人。除了脾气不好了些,但那也是之前,在经过去福建的一番历练,越见沉稳。皇帝用他,更连着几番在和那些朝臣们博弈中取得胜利。
  让太后来看,那孩子就是个福星。
  尤其对她孝顺,对皇后也孝顺。
  一切都尽善尽美,除了他是镇北王的儿子。
  可这儿子却被他们养得和镇北王不亲,据说他去了辽东以后,镇北王对他并不待见,甚至将之放逐去了黑河卫那种穷山恶水的地方。
  为了此事,太后还和惠帝抹了眼泪,说亏待了那孩子。
  惠帝也是叹气连连,却没说要召祁煊回京的话。祁煊是回去干什么的,没人比太后和惠帝更为清楚。
  所以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选吗?
  就算他是镇北王的儿子,既然要做嗣皇帝,肯定是要入嗣过来,所以也没什么值得考量的了。
  太后也算聪明,没从明面下懿旨,而是下了密旨去福建,让惠帝心腹王铭晟将密旨传到辽东。
  接下来的时间里,太后等人一直和薛庭儴等众朝臣拒抗。怕从中出了差错,也没敢直言拒绝,而是找着各种借口拖延。
  薛庭儴似乎也洞悉了太后的想法,表面毕恭毕敬,实则心里充满了不满。
  这日,他联合诸位朝臣进宫面见太后,竟在慈宁宫就对太后威逼上了。
  “太后娘娘,国不可一日无君。”
  “还请太后速速做出决断!”
  “还请太后速速做出决断!”
  一众大臣纷纷跪了下来,看似恭谨有礼,实则个个都在行那威逼之事。
  太后被气得浑身发颤,皇后拿帕子捂着嘴哭了起来,孙贵妃也是泪水涟涟,一副孤儿寡母为人所逼的凄凉。
  可惜这些朝臣都宛如睁眼瞎也似,竟个个视若不见。
  “哟,这是在做什么呢?知道的人晓得这是慈宁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菜市口。”一个声音蓦地在门边响起。
  所有人都不禁望了过去,就见一身材高大面容刚毅的男子站在宫门那处。
  正是祁煊。
  他一身玄色锦袍,风尘仆仆的,多年未在京中众人眼里出现,少了几分桀骜不驯,多了几分稳重,浑身的气质沉稳而内敛,就像是一把入了鞘的剑,看似悄无声息,实则内有锋芒。
  一时之间,竟没人敢去认他。
  直到首位上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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